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我:“饮茶这么高雅的事我真的来不了,我就不去了。正好这些天我也没有回家,想回去看看。”
“既然这样,那我先走一步,明天股东会的事,就按你说的办。我去联络各位股东,争取不让永盛集团分崩离析。”
乔肃天钻进车里,我向他摆了摆手。
“刘良先生,等我一下。”一个纯净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云锦,她穿着高跟鞋实在不方便,小跑的时候轻微扭动着腰肢,体态优美可人。
我诧异地问:“你怎么跑出来了?”
她稍微有些喘气,两腮上泛起红晕说:“我和张董事长辞职了。”
“张董事长肯放你走吗?”我有些疑惑不解:“他的脸sè肯定很不好看吧?”
我在人家名下白吃白喝了这么多天,又用诡计yīn了他一把,现在还把人家的人给抢走了。换成我也一定会生气。我很怀疑她是如何说服盛怒的张启的。
她轻拍着xiōng脯说:“我就和张董事长说,像我这样的能力,在董事长手里只能做一个办公室助理。但是跟了你就能做老板助理,而且你什么也不懂,自然会很器重我,说不定干个经理当当。”
她小心地浅笑着问我:“我这么说,你不会生气吧?”
我严肃地点头说:“说实话,我真的挺生气的,居然这样贬低我。但是我很喜欢你这种方法,就要有损人利己的觉悟,这一点跟我很像。”
乔肃天摇下车窗笑道:“恭喜你啊,兄弟,手里得到一员干将。”
我说:“什么干将,真正的人才人家肯放手吗?”
现在lún到云锦郁闷了,她充满怨念地看着我。
乔董事长驱车远去,排气筒里吹出一阵轻烟将我们留在原地。
张启这个地方选得太偏僻,街道上居然连出租车都没有,偶尔有电动三lún从我们面前路过。
我意识到一个尴尬的问题,我带着这位新下属去哪儿?我这光杆司令空有二十多亿资产,却连个办公的地儿都没有。总不能带她去我家吧。
我踌躇良久,才开口说:“今天先放你半天假,明天早上去永盛大厦门口集合。”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窃窃地笑着说:“老板你是不是无处可去?”
我皱眉:“瞎说,谁说我无处可去,我只是待会儿要回去故居一趟,顺带着打扫一下。”
云锦认真地点了点头:“既然老板要去旧宅,我也跟过去瞻仰一下,帮你打扫也是我份内的事。”
我无谓地点点头,伸手拦住一辆路过的电三lún,打开车门先请她坐上去,然后上车对司机问:“师傅,去城西三文路多少钱?”
扭过来是个干巴瘦的老头,笑呵呵地说:“十块钱,不带讲价的。”
我从口袋里掏出钞票说:“还是这电三lún便宜,打的要二十呢。”
老头笑眯眯地接过钱:“不光便宜,还很环保。”
云锦担忧地看了看老头的满脸褶子,压低声音说:“老人都有八十了吧,这驾车能安全吗?”
她的话仍然被老人听了去,老头一边驾车前进一边说:“安全,怎么不安全,我今年七十九,耳不聋眼不花,胳膊腿也能动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云锦还是有些担心,坐在车上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双眼紧盯着前方,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跳车逃生。
这样的街道上路面有坑凹,三lún车压过后车身剧烈摇晃,云锦手搀着我皱起眉头。
我笑着问她:“没有宾利车坐着舒服吧?”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二百二十一章 我与傅谈判的筹码
其实我对傅永盛除了怨愤之外,更多的是敬佩。他白手起家,从农村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江城市里,凭自己的毅力开创出偌大的家业。如果可以,我是非常不愿意和他成为敌人的,就算是现在,我对他这样凄凉的晚景也感慨良多。
这位老人现在可以说是众叛亲离,如今只有女儿傅美玲陪他站在办公室里,她这时也满脸愤恨地看着这些背叛父亲的人。
我往前走了两步,淡淡地开口说:“我来了。”
站在傅永盛办公室里的五个人不约而同地扭过头来,老狐狸张启脸上露出伪善郑重的笑容,颔首笑道:“刘良兄弟,你可是姗姗来迟啊。”
乔肃天也点头笑着和我打招呼。另外俩个男人还有那个胖子脸上都露出惊愕的表情,他们显然是没有想到,我这个身穿廉价西装的年轻人,竟然是扳倒永盛集团的罪魁祸首。
这三人应该就是永盛集团的小股东,在最后的关头倒戈背叛了傅永盛。
另两位疏离地对我笑笑,连表情也不那么由衷,那胖子直接敌意地对我轻哼了一声。我知道在他们眼里,我和撞大运中了巨额彩票的穷小子也没什么区别。
我才不管这些人怎么看我,只要争取曼丽的即得利益不受损害,我才不想和他们有什么交涉。
傅永盛昔日那jīng利的双眼也变得浑浊,最先对张启问道:“张董,咱们俩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是那种只衡量利益,不肯冒风险的人。这次为什么会不计损失地拼了命来对付我?”
张董一听见他这样说,下意识地把愤怨的目光朝向了我,他对我昨天算计他的事仍然耿耿于怀。
傅永盛定定地看了我三秒才伤感地苦笑道:“也许是我对自己的经验太相信了吧,竟然看走了眼。既然落到今天这步田地,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傅永盛舍下这张老脸最后请求各位,请你们保留大部分的员工。”
那胖子从鼻孔里喷出冷意:“姓傅的,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要求我们吗?”
“我答应你。”我往前走出一步,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说。
这胖子似乎要跟我死怼,嘴角不屑地朝我说:“那有你这小子说话的份儿!现在我们主要听张董的,张董都没发话,你特么的chā什么嘴?”
我憋着怒火冷脸朝张启说:“张启,手段挺快的,这么快就找了条狗替你咬人。”
“你他妈的说什么!”胖子怒冲冲地上前来要抓我的领口,乔肃天连忙拦住他当起了和事佬:“各位,各位,别忘了今天我们来干嘛,怎么自己先斗了起来!”
张启朝那胖子使了个眼sè说:“俞董,先不要和这小子一般见识。”
这位胖俞董唯张启马首是瞻,瞪了我一眼主动退到旁边。
张启笑着对傅永盛说:“不是我要为难你,傅永盛,你的那些人我还真信不过,如果真的有人才,我当然会考虑留用。”
傅永盛的双眼中似有悲愤绝然之意,仰头哈哈笑道:没想到能满足我遗愿的,竟然是个最恨我的外人。倒是我这么多年提携的这几个,却是喂不熟的狼狗!”
另两位小股东脸上泛起羞愧神sè,那俞董脸皮够厚,只是仰起粗脖子冷笑。
傅美玲在父亲的身旁擦拭着眼泪,唉声叹息:“爸,我们回家去吧,咱们不理这些人。”
傅永盛摆了摆手:“美玲,别忘了我对你说的那些话,好好活着,不要怨恨任何人,这些都是我咎由自取。”
傅永盛从办公桌后站起来,稳步走向落地窗口,傅美玲在身后失声痛哭,悲切地叫:“爸!”
我心中涌起一阵悔意,是不是我做得太过了,就这样把好好的一个家毁掉,将傅永盛bī到自杀的地步。他罪不至死,为何要放弃生命。
傅永盛把玻璃窗打开,外面的风guàn进房间里,把窗帘吹得哗啦作响。他紧闭着双眼站在窗口,脸上布满了死灰般的sè泽。
我突然出声:“等等。”
傅永盛回头冷漠地笑:“怎么?小子,心软了。对敌人心软可不是好事,我要是活下来,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
我说:“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傅董,我们谈个条件,我把手中的股份重新还给你,还给傅家,这样你还保留着百分之三十的资产,永盛集团也能重见天日。”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张启最先难以置信地瞪着我,乔肃天也惊恐地看着我的脸,其余的三个股东嘴张得能塞下jī蛋。
傅永盛身躯一振,脸上却没有太多震惊,只是回头苦笑:“现在这个老朽,浑身只有几斤骨几斤肉,还有什么东西能和你交换条件?”
我依然惜墨如金:“有,你的命。”
“你说什么?”连他也开始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愣愣地瞪着我。
我说:“我的要求很简单,留下你自己的命,帮林曼丽洗脱冤屈。你虽然对她犯下了罪,但罪不至死。”
张启被我的这个决定急得癫狂,冲上来揪着我的领口说:“你他妈的什么意思!前天bī我对傅永盛赶尽杀绝的是你,现在给他生机的也是你!那可是近二十多亿的资产!你以为这个老东西会感激你吗?他一旦重新掌握这些资产,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面对张启的狂怒我无动于衷,淡淡地摇摇头说:“傅永盛,我知道你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家业,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还给你,足以让你的企业起死回生。但我是有条件的,具体的条件咱们可以私下里细谈。”
傅永盛从窗口回过头来,yīn郁地看着我:“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我摊开手笑:“对于一个一心求死的老人来说,你还有什么值得我去欺骗的。”
张启怒火中烧,挡在我面前冷笑:“这么说来,你特么一直是在欺骗我了!”
我冷笑地觑着他说:“我们的事情待会儿再谈,况且从一开始我就告诉你,我真正关心的并不是傅家的钱,而是更重要的东西!”
那胖俞董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给张启表衷心:“待他妈的什么会儿,你把股份给了那姓傅的几个意思,还不如贱卖给张董,让张董赏你些钱,也够他妈你活一辈子了。”
我无视这只狺狺狂吠的走狗,继续对傅永盛说:“考虑一下吧,傅董事长,咱们到内间私谈。”
“不能进去!”张启发出狂喊:“我们这么多股东在这里,怎么能容许你们私谈!”
那胖俞董一马当先拦到我面前,他的保镖挽起西装袖子,手上应该是有功夫。
这些人存心不让我与傅永盛单独接触,我知道他们在害怕什么,傅老头子可是很记仇的,如果他能依靠我手中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死而复生,绝对不会让眼前这些背叛他的人好过。
但我的计划暂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就会功亏一篑。
我早知自己会受到阻拦,转身看向电梯,张启神sè紧张地问我:“你在等谁?”
我粲然一笑:“你们各位都带了保镖,我的保镖5;150978141994827好像迟到了,但来的正是时候。”
李朝阳从打开的电梯中走出,结果现场的几位保镖都乐了,他果然穿了一身农民工的装束。
俞董嗤笑着对自己的保镖说:“把这货弄出去!”
那家伙得了主人的令,立即出动去拦阻李朝阳,伸手就要去揪他的领口,却被李朝阳轻松地拿住了虎口,痛楚地半蹲在地上。
所有人的脸上露出畏惧神sè,尤其是张启本人,他知道李朝阳的身份,这里所有人一起上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我打了个响指对李朝阳说:“你在这里守住这些人,我和傅董进去说几句话。”
我伸手对着办公室内间弯腰说:“傅董请进。”
傅永盛从窗前转过身,他虽说有些疑心,却依然挺xiōng走进了办公室内间,我朝众人示威地抿嘴一笑,也跟在他身后进去。
还有几个保镖蠢蠢欲动,李朝阳伸手抓向那实木装饰门套,竟将一块门壁撕裂硬生生地抓下来。他露出这手功夫彻底震慑了众人,再无人敢越雷池一步。
我以为这办公室的内间会非常奢华,它纯粹是傅永盛的私人空间,自然会bào露出他本人的喜好与性格。
但没想到里面却非常简单,放着几排很老旧的书柜,没有办公桌,却是齐腰高的一个小课桌,还有一个树桩般的木墩来当做凳子。
这房间仿佛拥有神奇的魔力般,傅永盛站在地上,面孔也祥和了很多,点头悠然说道:“我实在不知道我的什么东西比财产还要珍贵,需要你拿出二十多亿的资产来交换,说出你的条件。”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二百二十二章 拆分永盛集团
我肯定地点头说:“你和监狱里的人做过很多笔交易吧,为了让林曼丽死在里面,你肯定花了不少钱,像你这样的老江湖,这些东西一定被你记录着,我要你的这些东西。”
傅永盛有些不太敢相信,他难以置信的问:“就这些东西?也值二十个亿?”
我轻松的笑了笑:“如果让我说实话,答案肯定是不值,但是你的名字值。傅董,你是个非常珍惜名誉的人,所以永盛是一面旗帜,外面办公室的每个人都在庆贺这面旗帜倒下。但是我最不在意的就是这个,什么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什么名垂史册,这些东西不都是虚的吗?但是傅董事长好像需要这些虚名,所以很抱歉我不能把公司还给你,但是我能把集团公司的署名权给你。无论你开创的这间企业航母是被拆分还是被控股,我都可以向你保证,它在我手中永远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永盛集团。”
傅永盛凝立在当场,显然内心在思虑着很多,他能沉思就说明他的心已经被我说动了。
我笑着说道:“你要赶快做决定,因为警察正在来的路上。这件事你也已经知道了吧,你派到荒莽山那里的六个杀手,意图刺杀我的同时,手段极其残忍地杀害了六名保镖和无辜群众,作为他们的支持者你也必将受到法律严惩。你苍老的身躯还能在牢房里支撑几年?现在只有一个方法,让你创造的荣誉继续维持下去。只要你答应把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交到我手里,你在江城市创造的成绩就永远不会抹去,新的永盛集团会在我的手中延续下去!”
傅永盛突然放声狂笑,笑着趴到了那张小桌子上,笑罢之后他抬头说:“小子,我人生中最大的一个失误,就是把你看走了眼,就算你刚才以成功者的姿态走进我的办公室时,我也没有看懂你。但是现在我完全懂了,这些人要的是表面的财富,你要的却是隐形的财富,我傅永盛栽到你手里不算亏。”
他疏狂的笑容里充满了泪水,又慷慨地笑着说道:“原来所有的人里面,只有你看懂了我的心。没错,我傅永盛一生拼搏,最值得骄傲的成就便是把自己的名字竖在了全江城市最高的大厦上面,这也是我最在意的。这个买卖非常划算,但我希望你不要出尔反尔。”
我把我的眼睛全部展露在他的面前,用平缓的语气斩钉截铁地说:“我刘良用我的生命和名誉起誓,只要我活着一天,永盛集团这个招牌会永远在江城市的上空悬挂。”
他微微地点了点头,走到墙上一幅古画面前,伸手把这幅画撕在地上,仿佛它只是一幅不值钱的宣传海报。但是我看得出来,能让傅永盛将其挂在这里并加以珍爱,这幅画肯定是价值不菲的。
墙面上露出一面活动的瓷砖隔层和电子密码锁,他伸手上前解开了电子密码,里面放着的竟是一个厚厚的日记本和一个电脑u盘。
他小心翼翼珍重地把它们取出来,仿佛在他手里很沉重似的。他把它们送到我的面前,我也郑重的伸出双手。
他只是短短的犹豫的一瞬间,才郑重的补充说:“请善待我的女儿美玲。”
傅永盛松开了双手,把这些东西落入我的手中,然后颤巍巍的转身走出了内间的门。
我刚走到门口,这位老人又站在了大厦的窗前,秦直带着两名警察从电梯里走出来,他从口袋里掏出警官证面朝傅永盛说:“傅永盛,你涉嫌雇凶杀人,请跟我们到警局一趟。”
傅永盛淡漠地朝秦直笑了笑,转身跳出了窗户。
“傅永盛,不要!”秦直吃惊的喊出了声!
“爸!”傅美玲发出了歇斯底里的痛哭声,咬牙对着我们笑:“你们这些混蛋!bī死了我爸,你们也不得好死!”
她也朝窗口跑去,准备追随自己的父亲而去,却被秦直一把抱住。两个警员上来将拼命挣扎的傅美玲抱走。
秦直激愤地站在原地,因因为震惊和怒意使他的眼角饱涨:“这个人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他深深地瞥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办公室。我知道秦直的这些话是对我说的,他此刻也许对我失望到了极点。
诺大的办公室由刚才的寂静逐渐恢复了声音,我们六个人中间彼此分成了分成了两团,已经有隐隐相抗之势。
这难道就是商人的冷血和麻木吗?傅永盛血迹未干,我们之间的争斗也已经开始。
张启一夜之间不知用什么手段,拉拢了永盛集团的另外两名股东,这也破坏了我们团结其余人对抗他的计划。
还好我们这边也是三个个人,乔肃天乔董和一名叫耿庄的股东。我小声地跟乔肃天打听,原来这位耿董和他是儿女亲家,怪不得张启拉拢不走。要不是因为这层关系,我们这个薄弱的联盟恐怕就只剩我们两个人。
张启的眼中对我充满了戒备,他同时也十分想知道我和傅永盛在房间里谈了什么。
乔肃天同样有这个好奇心,凑近我耳边低声问:“你们到底谈了什么条件,怎么最后这老家伙还是自杀了?”
我一只眼眯着盯住张启笑道:“我本来是想让他自首认罪,用手中资产作为诱饵来拖延时间,以5;150978141994827为能拖到警察来,没想到被这老头识破了计策,还是让他跳了楼。”
看张启那冷峻的眼神,就知道他根本不相信我的鬼话。倒是姓俞的胖子居然相信了,嘴角轻蔑地说:“浪费时间做这种无用功,傅永盛那种人也需要你来救?”
我说:“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张启冷哼了一声,立即说道:“召集集团所有小股东,在楼下会议室召开股东会,决策永盛集团将来的走向。”
其实集团真正有决策权的股东都在这里,剩下的只是些小股持有者,都是股票下跌时被套牢的庄家,仅有零散的十几个人到来会议室。
所有的决策都在我们六个人之间进行商定,双方坐在长桌左右,很有点谈判的味道。各位老板都气度威严,身后站着不苟言笑的保镖。我嘴上没毛,看上去年轻稚嫩,衣着又偏朴素,看上去就挺弱势的,关键身后还站着一位身穿朴素迷彩服的民工。
那些坐在下首处看到我与张启遥遥相对的小股东们此刻必然是懵bī的,看上去实力悬殊太大了,似乎我与张董没什么可比性。
张启首先开口说:“咱们之前就有过这样的口头协议,永盛集团陷入危机时,便召开股东会将各自产业重新划分,拆分成若干家新的公司。所以我已经去请会记事务所和审计专家来对集团进行资产评估,将集团旗下的负债和盈利项目进行分割,然后划分到各自手里。”
我朝他摆摆手摇头说:“张董,我没听说过这样的协议,永盛集团是一个整体,各个公司之间分工合作,缺一不可。拆分会进一步使我们手中的资产缩水。”
张启冷冷地眯起眼睛反驳:“傅永盛的失败就在于他手中的企业群太过庞大,我们必须吸取这个教训,所以永盛集团必须分家。”
俞胖子立刻接着张启的话头说:“小子,张董有些话不好意思说,我来替他说,永盛集团的失败是人的问题,谁是什么东西自己都应该有点觉悟,张董他老人家可不想和背后捅刀子的玩意儿还有pì都不懂的毛孩子在一块儿混。”
“你!”乔肃天怒火暗盛,拍着桌子站起来瞪着俞胖子。
“哈哈!被我说中了吧,你他妈就是背后捅刀子的玩意儿。”
乔肃天点点头,轻哼一声说道:“谁给你借了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跟我这么说话,当初在集团的时候老子放pì你都闻到觉得是香的!说起背后捅刀子,没错,我就算背后捅刀子,也比人家死之前反咬一口的狗qiáng!”
俞胖子也瞪着眼站起来:“你他妈的说谁是狗!”
会议顿时陷入一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中,这是张启不愿意看到的,他急于将傅永盛留下来的这块大蛋糕分割开来,然后才能迅速融入他的启越集团,成功在江城市开辟市场。
张启连忙站起来劝住两位:“各位都给我个面子,大家是来做生意的,不是来争吵的。既然意见不同,我们可以举手表决。这个方法很公平,也很民主。刘良兄弟,你看怎么样?”
我知道这家伙是有备而来,永盛集团的拆分是注定的事,我只不过是想借此机会获取利益最大化,所以也点点头说:“我同意举手表决。”
张启诡异地笑了笑:“同意将永盛集团拆分开来的请举手。”
他们这一排三人同时将手举了起来。
张启又说:“不同意将永生集团拆分的请举手。”
我们这三人同时将手举了起来,投票表决的结果是3:3平,这项决议陷入了停滞。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二百二十三章 分割利益的蛋糕
我笑了笑说道:“既然投票表决无法通过,不如我们暂时还保持这样的状态,不要将永盛集团拆分。”
张启却摆了摆手说:“等等,应该继续投票表决,虽然我们这些大股东没有分出决议,但这里还有小股东嘛,我们不如让他们也表决一下。”
怪不得他要召集一些小股东来开会,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他要用这些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这老狐狸果然是算无遗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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