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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过来抱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摇兮
“朗姐,骆队那边已经把接头的龙虎给抓了,现在就剩这钱伟,骆队已经带着人坐直升机赶过来协助。”后座的男人说。
“骆队?是不是骆斯衍?”方非尔边开车边问道。
“是,你认识我们骆队?”男人问。
李景言紧紧抓住头顶一侧的把手,“他是我哥,非尔你开慢点儿!小心撞上啊!”
“征用车还遇上骆队亲戚了,”男人笑了笑,眼睛盯着前方的挡风玻璃,神sè倏地紧张起来,“朗姐你快看!钱伟转了方向,去城郊了!”
“一定是已经得知龙虎被抓,他想逃命,身上背了七八条人命还想跑!”朗月按了下耳朵里的耳机,“继续追踪钱伟的车,不能让他再逃了!”
听及此,方非尔心里微乎可微地一震,握方向盘的手有一瞬间忽然丧失了所有的知觉,差点没把车开上护栏,吓得另外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随后她动动手指握紧方向盘,淡定且稳地边开车边问朗月:“别紧张,我之前在美国读书那会儿是业余飙车手,警察姐姐,我现在超速行驶不会被扣分的吧?”
“不会,我给你打包票。”朗月说。
“那你们坐好。”
方非尔方向盘一打,油门踩紧,车子“嗷”地一嗓子窜了出去,连续超了七八辆车,方向盘往右打开,朝钱伟的方向追去,私家车都被方非尔这超车的气势吓得全部挤到左边,一下子所有的车辆都堵在前边不走了,警车趁让出的路也迅速追了上来。
钱伟走的这条路要比大道窄很多,并排就容得下两部车,弯道还多,又是夜间,几次差点撞上路边的电线杆子,在千钧一发之际,方非尔踩住刹车,方向盘打开,以一个漂亮的漂移躲开了电线杆,然后继续乘胜追击。
这时的上空,直升机里,骆斯衍看着下方追逐的两辆车,又听小虎说开车的是位姑娘,有个男的说骆斯衍是他哥,骆斯衍就有些怀疑两人是方非尔和李景言了,但方非尔走之前开的是他的车,不可能会是这辆已经被路边伸出来的植物刮得浑身是伤的轿跑,不管是不是,他让下面开车的队员紧紧跟着,一定要保护车内的人的安全,必要时采取非常手段解决麻烦。
而按理说像这样的顶级轿跑不应该连辆国产都追不上,可现实是被那辆国产甩了近两百米的距离,路况复杂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在后座的李小公子已经脸sè苍白,死死抓着把手,“非尔,你开慢点儿,我晕车,要吐了。”
旁边男人也抓着把手:“你别吐啊,我也有点受不住了,以前做梦都想坐这么好的车,现在我后悔了。”
连一向见多了局里面为追犯人狂飙车的同事的朗月,也差点没稳住砰砰跳的心脏。
话刚说完,一个弯道漂过,眼前是畅通无阻的大长直,后边的警车也追了上来,方非尔猛地加了油门,方向盘握紧,跑车跟一架火箭似的就冲了出去,轻而易举就追上了车尾。
国产往右阻拦,方非尔往左打方向,这种时候只能冲到面前去qiáng制停车,可国产左右换着挡路,方非尔没办法绕过去,否则就会撞上马路牙子,而通过这条大长直,前边就是三岔路口,继续追下去车辆一多,又是晚上,会更加难以追捕。
“李景言,你这五百万的车禁不禁撞?”方非尔问李景言。
“五百万!”后座的男人抽着嗓子震惊。
李景言侧着身,说话有气无力,“小钢炮加固定制款,你说禁不禁撞。”
方非尔得了信息,此时已经冲进了三岔路口,路面宽了,没有车辆,方非尔加大油门,管他妈的红灯绿灯,嗖地一下冲到了国产旁边,国产把油门踩死也跑不过这顶级跑车,只能别它,两辆车身碰撞摩擦,国产的车前盖都被撞开了。
突然,车窗上“咣”地一声响,车窗便裂开了,男人赶紧压着李小公子的头往下躲,“他妈的,居然用枪!”
“姑娘小心!”
前车窗也中了一弹,朗月连忙伸手护住方非尔的脑袋压下来,幸好车窗够坚固,对面的子弹很明显是慌里慌张射出来的,车里无人受伤。
“队长!对面用枪了!”小虎在耳机里说。
“立马让狙击手上车顶,把车lún给我打爆,必要时击毙罪犯,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跑车里的人身安全!”
两厢追逐了会儿,最后方非尔猛踩油门,车头往前,她看好角度,方向盘往左迅速一打,就把国产给撞了过去,国产车头挤向混凝土护墙,车头冒烟,挡风玻璃碎成片,再也发动不起来,跑车车灯坏了,车前盖被撞得有点畸形。
后边儿的警车也赶了过来,把国产为了个水泄不通,红蓝闪灯照亮了大半边天,所有警察立马下车,第一时间拉了警戒线,方非尔按开车门,朗月急忙跑下去:“他们手里有枪,小心点!”
方非尔也解开安全带有点艰难的扶着车门走下来,看见国产车里有血,她连忙别过脸去,走到跑车后头去站着,平复一下心情,腿似乎有些软。
直升飞机已停在这片地域的上空,骆斯衍带着人滑绳落地,站成一排往这边走来,方非尔逆着风望过去,头发被吹散。
骆斯衍就走在中间,是最高的那个,隐没在夜sè里的身形随着他前进的脚步一点一点有了颜sè,黑sè头盔和作战制服,xiōng前抱着一把步枪,面容丰神刚毅,步伐稳重坚定,像从天而降的盖世英雄。
无论是三年前还是此刻,他都是如此的具有魅力,他心中有热血有信仰,守卫一方国土,时刻准备着降落在每一个地方,方非尔觉得自己似乎更喜欢他了。
特警队员们迅速控制现场,配合警方将几名嫌疑犯扣上手铐抓走,朗月正和其他人交代事宜。
李景言被男人从车里扶着出来,到路边去吐了一通,方非尔笑着跑过去跟骆斯衍打招呼,可骆斯衍连个像样点的眼神都没给她,直接就越过她去找朗月。
方非尔被泼冷水,转身盯着骆斯衍的背影琢磨了会儿,索性就回车里拿了包和一瓶水出来,去看看李景言好点没。
“要不送你上救护车吧,车就在后头。”男人说。
李景言几乎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又干呕了两下,方非尔把水递给他,“漱漱口。”
漱好口腔,李小公子终于恢复过来,直接抱住方非尔就说:“非尔,我不去医院,我想回家,咱们走吧,枪好可怕,你下次别飙车了,除了飙车,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去。”
这时候骆斯衍的视线正好扫过来。
方非尔有些无奈,锤了两下李景言的后背,“谁让你跟来的,放开我,别吐我身上,吐了我跟你急信不信?”
“我以为你把人送到地儿就行,哪知道你就跟人飙起车来了。”李景言此时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
“景言,放开她。”骆斯衍走过来,用一种意味难明的目光盯着俩人。
拥抱的两人都一同转头,方非尔双手用力推开李景言,到一边站着,看见骆斯衍还是刚才那副清清冷冷的表情,她的嘴角轻轻一翘,颇有些漫不经心。
这时朗月过来,“没事吧小姑娘,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没事。”方非尔摇了下头,眼神始终在骆斯衍脸上。
骆斯衍不与她的视线相碰撞,转身招来两位队员,指指李景言,“你们两个把他架上救护车,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看有什么问题没,有就立马报告。”
“是!队长!”
“哥,我不要去医院,哎,你快让他们放开我,非尔……”
李景言叫唤着,想挣扎但无奈吐得太厉害,四肢乏力,俩队员轻巧地就把他提上了救护车。
骆斯衍看看脸上正摆着有点找抽的笑容的方非尔,说:“你跟我去警局。”
“好的,队长!”方非尔咧嘴一笑,点了下头。
好你个二狗罗圈pì大爷!
飙车飙上瘾连命都不要了是吧!
骆斯衍又冷冷盯了方非尔一眼,随后转身去找沈泽。
“坐我的车吧,小何你来开车。”朗月对站在方非尔旁边的男人说。
于是乎,等朗月把事情交代清楚,该清理现场的部门留下来,剩下的都回警局进行新一lún的审讯,回去的时候朗月坐副驾驶座,后排就是骆斯衍和方非尔,朗月跟骆斯衍聊了几句关于此次案件的情况,车厢里就方非尔一个人安静地窝在角落看窗外。
来到警局,方非尔被安排在招待室里先坐着,有人端来茶水那些,然后就没有人再进来过。
方非尔坐腻了就在招待室里走来走去,等了大半天都不见骆斯衍,她又忍耐住性子等了半个小时,便出去想找人问她是不是可以走了,夜间待在警局委实不是什么好事情。
出门走几步就正好碰见路过的小何,方非尔便问:“骆斯衍他人呢?”
小何说:“骆队回支队里了,说是大晚上的带个小姑娘去一堆男人的地方不太方便,让你在这里等他,应该快回来了。”
果然,小何走后没多久,骆斯衍就过来了,换回了便服,但脸sè还是有些沉,不带半点儿笑意。
方非尔也就忍着不tiáo戏他,看他想怎么样。
骆斯衍看着她,正要把门关上率先想开口,小何又在此时跑过来推门,嘿嘿地笑:“不好意思骆队,打扰一下。”
“什么事?”骆斯衍问小何。
小何把骆斯衍拉到门口站着,压低声音说:“骆队,我们的人说那个嫂子的车损坏得有点厉害,我们办案的经费加上重案组全体员工一年的工资都不够修一个车灯,能不能跟嫂子商量商量,修理费少点,局里再送她一面锦旗如何?”
骆斯衍看向坐着发呆的方非尔,被她的眼神瞧得浑身有些不自在,就沉了沉声问她:“车的那个修理费你估计需要多少?”
她发愣没理,骆斯衍张张口想喊她,却又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喊她什么。
小丫头?
可人家的穿着打扮和身材都不像毛没长齐的小丫头啊。
非尔?
那是李景言那小子喊的,他跟着喊算怎么回事。
方非尔?
在墨菲特那会儿都没这样叫过她,都是喂,哎,臭丫头你给我过来,现在喊全名老感觉别扭。
在脑子里飞快地想了想,骆斯衍尽量很自在地喊了声:“尔尔。”
“尔尔?”又喊了声。
“啊?”方非尔连忙站起来,光顾着盯眼前这个帅气的男人瞧了,一时间被骆斯衍喊得有点懵。
骆斯衍提醒她:“那个……车的修理费。”
方非尔半天才反应过来,“修理费啊,估计,估计全部修好得一百来万吧。”
小何差点站不稳,向骆斯衍投去求助的目光,不过骆斯衍仍旧是一副要求你求那个飙车的关我pì事的表情。
方非尔笑笑又说:“我也不知道具体得多少,那辆车修好了李景言也不会要了,车是我开的,事也是我要管,到时候我赔他一部好点的车就成,你们不用出钱。”
小何感动激漓地抱拳,“嫂子!我代表全体重案组人员向你表示最诚挚的感谢!回头我把锦旗给骆队,让他送去给你。”
“可以。”
这一口一个嫂子的,听得方非尔心里很是舒坦,骆斯衍也懒得纠正,她更加舒坦了,修理费什么的根本不是问题。
从警局里出来,方非尔没帽子没口罩,骆斯衍便把手里的外套扣在她头上,她不解:“这是干什么?”
“给你挡脸,”骆斯衍说,“被人拍到从警局出来不太好。”
方非尔把外套拉上来一点遮住额头,不紧不慢地说:“骆斯衍,原来你还是挺关心我的。”
骆斯衍侧眼,目光与她轻轻一撞,突然生硬地夸她一句:“飙车技术不错,要不你来开车?”
方非尔饶是一笑,“你都没和我试过怎么知道我飙车技术不错的呀?”
骆斯衍:“……”
哎这丫头片子!怎么什么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
最后还是骆斯衍坐进驾驶座,回家路上,他一心开车,方非尔饶有兴致地找他继续讨论车技,“队长,你是不是之前跟人试过在车里呀?”
“我看你那车的空间挺大的,好会玩哦队长。”
他不搭理,方非尔再tiáo戏他,他还是一脸漠然。
“这是别人的车吧,要不咱们到后座去,看看是你的车空间大还是这个的。”
“再张嘴,把你丢下车信不信?”
骆斯衍终于说道,方非尔连忙收住嘴,得逞的笑了起来:“骆队长,你认真了哦。”
认真你二舅大爷!
到住的小区后,两人坐电梯上楼,走到各自家门口,方非尔把外套递还给骆斯衍,骆斯衍突然来一句:“景言没什么事已经回家了。”
“哦。”方非尔随便应一声,明显对李景言怎么样没啥兴趣,仍是笑着问他,“明天你该有空了吧,晚上我过去接你一起吃饭?”
骆斯衍一只手chā在裤兜里摸着打火机,心里忽然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就问方非尔:“你真的对景言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方非尔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眉毛轻挑,“你先说你是作为李景言的堂哥来问我这个问题,还是作为一个男人,我就告诉你答案。”
“这两者都是我,有区别么?”骆斯衍说。
“区别在于你如果是作为堂哥,那你就别管,”方非尔说,“若你是作为一个男人,那我告诉你,我不喜欢李景言,我只喜欢你。”
骆斯衍神sè怔松,声音里依然没啥感情起伏,“你在外边玩什么我管不着,但以后想玩飙车什么的别带上景言,景言是家里的独苗,那大公司都指望他继承。”
突然被这么一说,方非尔愣了愣就嘟嚷着,“我没想玩呀,是李景言他自己非要上车的,本来想着把那两个警察送过去,弘扬一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还能见见你,谁知道会发生那么多,难道你一直以为我做什么事情都是贪玩?”
“对,三年前就是这么以为。”说罢,骆斯衍推开门便进屋了。
留方非尔一人错愕。





我不管,过来抱抱 英格兰(2)
次日,雾城市公安特警支队。
沈泽推门进办公室,见骆斯衍正在戴腕表,就过去倚着办公桌笑问:“你家小姑娘送的?”
骆斯衍抬眸清冷地瞟了沈泽一眼,“说话注意措辞,什么你家。”
“昨晚紧张了吧,下那种命令,”沈泽抱着xiōng说,“明明知道底下一堆警察,那钱伟又胆小慌张,根本不敢伤人,按照犯罪心理学来看,他开的那几枪是在极度紧张的绝境下,如果争取不到任何生机,就会撤手,希望被抓以后能减轻刑罚。”
“我紧张的是命,”骆斯衍侧眼看沈泽,眼神又回到表带上,慢悠悠地说,“以前在特种部队到各个地方出任务,天大地大,人质最大,这是身为一名特战队员应当时刻铭记的责令,一日是猎狮,终身是猎狮,别跟我扯远了。”
“得,我说不过你,你最大,”沈泽笑了,“但是还有一点,不能对人质生气,况且小姑娘在那种情况下不能称之为人质,顶多算协助警察办案的热心市民,昨晚人家姑娘高兴地跟你打招呼,你都置之不理,气多了伤身。”
“你又是哪里看出来我生气了?”骆斯衍用眼睛睨沈泽。
“哪里都能看出来,你紧张她,怕她出事,”沈泽拍拍他的肩膀,“不过按理说像小姑娘那样的家境,不愁找不到好的,可人家偏偏栽你手里死性不改,我知道你又要说什么富二代富三代酒池肉林的生活就是好玩,跟咱不是一路人,要不你晾她几天,看她怎么办?”
“别到处瞎分析,没一点是对的,”骆斯衍拿起桌上的文件往沈泽xiōng前一拍,“学员三点钟就过来,先把正事办了。”
沈泽接住文件,“成,我让小虎他们给这群菜鸟好好接风洗尘,你呢就安心把手机消息先处理一下。”
说话间隙,桌上骆斯衍从沈泽一进门就开始响的手机又连着响了好几声。
“……”
沈泽笑着走出去。
骆斯衍声音微抬:“安心个pì,你说话注意点儿,我这就打电话叫严意过来收拾你。”
沈泽背对着他摆摆手臂,下楼就没了人影。
他看看腕表,把手机解锁,信息微信的图标上显示十多个红数字,还有几个未接来电,随便点进去看都是小姑娘发的,从今早上开始,还真是坚持不懈。
“骆斯衍,今晚一起吃饭好不好?”
“我在西餐厅定了桌,下午我过去接你哦。”
“骆队长,你看见消息就回一下嘛。”
“斯衍哥哥……”
骆斯衍看到哥哥俩字,立马就把微信退了,手机直接扔桌上也没管,就去训练场了。
原本名单上有五十六个学员,前两天有几个因为家里的关系就没来,直接退出,现在就剩下四十九个,其中还有几位女学员,吃了沈泽为他们准备的第一道菜,一个个灰头土脸的站成一个方阵等候发落,有的连衣服都没穿好。
骆斯衍从指挥台走到各位学员面前,摘掉墨镜别在左xiōng前,给那位没穿好衣服的男学员理了理衣领,勾勾chún角道:“别太紧张,这才是开始,五秒钟把衣扣都扣上,能不能做到?”
“能!”男学员说。
“五,四,三,二,一。”
骆斯衍一数,男学员手忙脚乱,最后还是超了一秒,队里站在后边儿的女学员盯着骆斯衍窃窃私语,脸上都是崇拜的表情。
“没关系,多练练,”骆斯衍拍拍男学员的肩,走到方阵前的中央那儿站着,抬高声音,“欢迎大家来到本年度新训营,我叫骆斯衍,是这次新训的总教官,你们的资料我都看了,在场的各位有退役的特种兵,大学里的高材生,说实话,你们很年轻,素质各方面让我有些惊讶,但是特警支队不是靠这些学历和以往的成就就能进的,你们度过了八个月的入警培训,并从中脱颖而出,不过接下来的四个月里会有更残酷的训练等着你们,在这里你们没有自由也没有所谓的公平竞争,规则由我来定,我就是你们即将面临的公平,因为放着好日子不过跑来这里找虐的人,脑子多半被门夹了,希望你们每过一天就认真的反省自己,没人愿意被别人说脑子不好使,如果以上我说的不能接受,那么就自行退出,有人退出吗?”
“没有!”所有学员齐声大喊道。
“很好,你们都是一群没脑子的,”骆斯衍戴上墨镜,往回走,“小虎!给他们上菜,如果有一秒钟让我看见他们舒服,你们几个就等着tiáo离,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小虎抽着嗓子高声道,跑步上前来面对方阵,“左后转弯,男生负重山路十公里,女生五公里,快点!”
晚上,沈泽刚让训练了一天的学员们解散回宿舍洗漱睡觉,他回去的时候看见骆斯衍在楼下一角倚着墙壁抽烟,左手滑着手机,眉心时不时皱一下。
他过去,问骆斯衍:“怎么不上楼?”
骆斯衍按了电源键息屏,把手机放回裤兜里,将烟盒跟火机递给沈泽,“小虎那几个在打牌,我上去肯定会扫兴致,大家辛苦了一天,是该放松放松。”
“难得骆队长有这样的觉悟,平常把人bī太紧,有点脑子的都会做点反抗的事。”沈泽点了烟吸了一口。
“滚,”骆斯衍半开玩笑道,眼角展开微微上扬,chún边叼着一支烟,烟雾将他英气的眉眼遮了大半,眸中透着不羁,嘴边的笑容还痞,“我那是为了他们好,一个个都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既然在我手下,就得对他们的生命负责,谁都是父母辛苦养大的孩子,总不能一上战场就给对面送人头。”
沈泽笑了笑,“今天有个学员问我你是不是在猎狮待过,他说你曾经是他的教官,第一年因为文化不过关就退出了选拔,第二年再去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他还准备再当你的兵,说你虽然严厉,却都是刀子嘴豆腐心。”
“你让他少套近乎,我带过的兵多了去了,谁记得谁。”骆斯衍一笑,吸了口烟,食指掸了掸烟身,烟灰随风飘落。
“行,一会儿我警告他,单独给他来个豪华套餐,看看大风他们手下的兵如何,”沈泽乐了会儿,语气突然就变得有些凝重,“雪狮,你就打算一直守着雾城这片土地吗?我老觉着你不属于这里,看着别扭。”
骆斯衍把烟掐了,重又点了一根,棕褐的眸sè在昏暗的路灯灯光下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他嗓音很淡,带着点沙哑,“先守着。”
两人继续吞云吐雾聊了半天,楼上还依然听见小虎那几个小子打牌的声音,等到夜宵的放送时
间,新学员都睡着了,两人从一开始的靠墙变成坐在地上,然后到现在的起身,掐烟。
“时间差不多了,让小虎带人去把他们叫醒,三分钟必须到达训练场地。”骆斯衍说。
沈泽点了下头:“成,我上楼,你把地上烟头给捡了,明儿天亮被人看见影响你这个队长的权威。”
“还是我上楼。”
骆斯衍刚说完,沈泽就已经先他两步并一步跳进楼里了,他看了眼脚边,无奈地叹气,蹲下来捡烟头。
——
一周后。
方非尔跟叶叶萱萱她们在零度酒吧玩,还叫来了几个朋友,都是一帮富二代公子爷,什么圈子认什么人。
李景言也不知道从哪得知她在酒吧的,来到的时候,方非尔正晃着手里的高脚杯,两腿交叠,坐在叶叶身边,嘴角时不时噙着丝漫不经心的笑,身上着了件黑sè抹xiōng吊带衣,及腿根以下的鱼尾裙,妆容浓淡适宜,怎么看都媚气勾人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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