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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过来抱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摇兮
“住的地方已经安排好了,就是……”小虎有些踌躇不定。
骆斯衍轻拧眉心,“不说就憋着。”
小虎就清了清嗓子,“就是还开来了一辆轿跑,开车的人好像是嫂子,队长你要不要过去看一下?”
沈泽便毫不客气地笑了起来,拍拍骆斯衍的肩膀:“去看看吧骆队长,人小丫头都追到这儿来了,别cào心训练,有我呢,先忙喽。”
说罢沈泽就笑着走了。
骆斯衍跟小虎过去宿舍楼那边,楼前停着一辆救护车和顶级轿跑,陶医生站在车前跟他们打招呼:“骆队,怎么还亲自过来了?”
“刚搞完一lún训练,空着的。”骆斯衍点头应一声,眼神看向后备箱,方非尔正叫另外两名实习男医生把行李搬下来。
没看花眼,还真是这丫头。
四个人的行李都搬了,方非尔关了后备箱,眼神才朝这边扫,陶医生唤她过来,她冲骆斯衍笑得很好看:“骆队长,好久不见呀。”
骆斯衍不与她笑,倒是神sè疑惑得紧。
陶医生便笑着道:“非尔过来帮忙的,来之前跟我说你们认识,你这两年老不待见姑娘,还以为非尔骗我的呢,现在一看倒真的像老相识,那你们聊,我叫他俩先把行李搬上楼。”
在一旁的小虎连忙带路,把陶医生和方非尔住的房间安排在骆斯衍隔壁,中间隔着楼梯,另外俩实习男医生在旁边的宿舍楼里住。
这厢,方非尔过来了,看着骆斯衍率先开口:“陶医生,我朋友的姑姑,商量了好久才答应带我来的。”
“来这儿干什么?”骆斯衍的音sè极其清淡。
他当然知道陶医生跟方非尔一定有啥关系,不然陶医生不会轻易带闲杂人等过来,陶医生cào心他的终生大事,时不时就会给他介绍姑娘什么的,都是经陶医生把关严格才选上然后叫他去看看,但他都没什么要交女朋友的想法,全给人回绝了,陶医生也就安静了大半年,现在又把方非尔带过来,无疑是继续想撮合。
方非尔望着骆斯衍依然笑意盎然,理所应当地回答:“浪呗,你也知道像我这种富二代小明星,没什么正事要干。”
“你要浪上别处浪去,这里需要的是医生。”骆斯衍突然严肃了。
“我读大学的时候学过医疗救护。”方非尔显然没看出来骆斯衍的脸sè。
“少来,”骆斯衍走近她,低垂着双眼,“这里不是你能玩的地方,你想玩先等我忙完这阵儿,现在就给我回去好好做你的富二代小明星,别到处瞎溜达,嫌自己还不够出名是吧。”
说罢骆斯衍拉她到车旁边,夺来她手里的车钥匙把车门打开,就要推她进车里。
方非尔连忙抓住门棱,紧着眉头对骆斯衍说:“我这段时间休假,你怕我在大家面前tiáo戏你呀,我发誓保证以后再也不tiáo戏你了,认真的,我就是在家待着无聊,出来做做好事,免得被人仇富。”
“接着扯,”骆斯衍盯住她的双眸,又推她,“快进去,行李箱什么颜sè?”
“银sè。”
骆斯衍把别在腰间的对讲机拿下来,打开,“小虎,立马把那只银sè的行李箱给我扔下来。”
“不许扔!”方非尔冲对讲机抬高声音道。
“她是你队长还是我,皮痒想练了是吧?”骆斯衍说,“赶紧给我扔。”
“骆斯衍!”方非尔急了,没忍住就用力打了骆斯衍xiōng口一巴掌。
啪的一声,声音还有点大,方非尔自己也愣了下。
对讲机里十分应景地传来小虎好奇的疑问:“队长你被嫂子扇了?”
“闭你丫的嘴!”骆斯衍把对讲机关掉别在腰间,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有些恼地盯着方非尔的眼睛,“怎么,扇巴掌还扇上瘾了你。”
要跟上次那样扇脸,臭丫头今天别想活着走出特警队了。
“对不起我一时没忍住。”方非尔嘟起嘴,一副认错的模样,但那双漂亮的眼角却翘得很俏皮。
过了小会儿,臭丫头又来了句:“对不起我错了。”
行,嗯,保持冷静,这是个很真诚的道歉。
好真诚哦。
骆斯衍舔了下chún,“知道对不起现在就给我离开。”
“道过歉的不算了现在,”方非尔说,弯起chún角,“难道你害怕每天都能看见我会扰乱你的想法和判断?骆斯衍你是不是心虚了,这样吧,你要是说喜欢我,我立马就走,回家等你。”
“喜欢个pì,”骆斯衍看她看了会儿,转身就走了,但走了两步想想又回头,“如果你要是耽误事儿就收拾东西滚蛋!”





我不管,过来抱抱 墨尔本(3)
跟陶医生一起来的那两位实习医生, 胖一点的那个叫宋岩,个子瘦高一点的叫徐嘉,徐嘉追星, 是方非尔的粉丝, 几乎把方非尔出道到现在的作品都看过不下两遍,得知方非尔要跟他一起共事, 就鞍前马后的随时听候方非尔的吩咐。
统共分为两个医疗小组,陶医生带宋岩, 方非尔就和徐嘉一起,早上的训练已经进行到在泥水里抱圆木,粗壮的木头进了水,比平常还要沉重十多倍, 七个人一排坐在泥水里抱着木头做仰卧起坐,岸上还有人拿着喷水枪朝他们喷水。
不远处的救护车旁,方非尔穿着白大褂往这边瞧了一圈, 没见着骆斯衍, 恰巧小虎跑过,她拦住问了一下,小虎说:“军区司令部那边来人了, 正跟队长在办公室说话, 剩下的训练科目都由副队长负责。”
“哦。”
方非尔点头, 小虎便跑进教官队伍里了, 徐嘉和宋岩去扛了四张椅子过来,一坐下, 徐嘉就跟个话痨一样在方非尔耳边叨叨。
第一次离女神那么近,难免激动万分,什么都能跟方非尔掰扯,方非尔觉得他挺好玩的,也和他搭话,半上午交流下来,徐嘉俨然已经成为方非尔的解闷对象。
早上的训练没出多大问题,坚持到这儿的人大多身体素质各方面都不错,且每年的新训营只有在最终考核的那一关学员受伤的概率才高,因为要徒步进山,身上除了作战服以外,其他武器工具什么的都没有,同时还得接受老鸟们的追捕,被抓到者立马淘汰,现在叫医生来也是为了防止发生意外情况。
中午去食堂吃了点饭,方非尔先陶医生他们一步回宿舍,餐确实加了,但都是一些jī啊猪肉排骨卤蹄子什么的,她以前从不吃这些,就只舀了两勺西红柿炒蛋拌饭吃,虽然是休假,可身材还得保持,总不能一返工就被那些路人粉说她发福了,到时候沈乔一定会bī她天天去健身馆,吃了这些她得在跑步机上耗费好几个小时,麻烦。
路过办公楼的时候,骆斯衍恰好走下来,两厢互看一眼,方非尔咧嘴冲他笑。
哎你还别说,别看臭丫头平时穿的都是大牌,吃饭点个菜还得专门指定厨师,开辆豪车就出来瞎晃悠,深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富二代,现在这白大褂一套上,面容不施粉黛,微卷的长发高高扎起,还真有点人模人样。
看着眼前的女人,他人生中第一次觉得“清纯”。
大部分的男人们似乎都喜欢清纯如水的姑娘,往里说了点就是年轻漂亮,一想到家有娇妻,回家的脚步都会快一些。
之前还在部队里的时候,训练他的那位30岁左右的少校休假,在外边见义勇为救了一落水的二十岁姑娘,姑娘醒来后坚持要跟人处对象,年轻好看嘛,谁都喜欢,后来就结婚了,他还去做过伴郎,那少校简直是把姑娘当女儿来宠,什么都给人最好的,前年有了孩子,跑回家就更勤了。
可臭丫头不只年轻漂亮,还时而像勾人的妖jīng,时而又是清纯的天使……
“盯着我看干嘛,我背后有翅膀?还bling bling的。”方非尔故意侧身看了眼后背。
啊呸!
翅膀你大爷!
这臭丫头不能想,一想就嘚瑟。
骆斯衍走近她,“不吃午饭?”
“吃了的,我吃得快就回来准备休息会儿,”方非尔忍忍笑,“你们训练不会连午休时间都要霸占吧。”
“来到这里,是龙是虎随时随地你都得给我爬起来练,”骆斯衍说,“觉得累,委屈你了,就麻溜儿的收拾东西离开,没人留你。”
“做好事不计较这些,你去吃饭吧,我得抓紧时间睡觉,拜了。”
方非尔已经尽可能不tiáo戏他了,抬脚就走。
但还没几步,骆斯衍就给人抓头顶抓了回来,“吃得少还挑食,下午有你饿的,我得去市局一趟,想吃什么说。”
“不吃,我减肥,得保持身材。”方非尔望着骆斯衍。
“为了上镜好看在你那男粉丝跟前儿显摆是吧,”骆斯衍垂眸,没什么好口气,“就你这骨头架子风一吹就跑,还减个pì,你给我好好在宿舍里待着,回来我买什么你吃什么,这是我的地盘,管你丫是谁都得听我命令。”
方非尔想笑但又忍着,淡淡地应道:“哦。”
骆斯衍又抓了两下她的头顶才走。
方非尔站原地纳闷,你那男粉丝,不是你的男粉丝们,也不是导演和观众,是怎么知道她显摆给谁看的呀。
唔,她是不是被这里的头儿派人监视了,那头儿刚刚还说买东西给她吃。
好刺激哦。
骆斯衍回来得挺快,陶医生正好要到隔壁跟宋岩徐嘉商量事情,门就留着给骆斯衍,骆斯衍一进去,方非尔就在被窝里翻了个身起来,她一耸肩,jīng致的锁骨便显露无疑,肩头饱满圆润但不臃肿,颈部线条清晰平直,足够引人遐思一番风情。
“酝酿了好久都没睡着,”方非尔笑着说,“你等等啊,我穿个衣服。”
骆斯衍见她欲起身,反手掩门,立马问她:“底下穿衣服没?”
“穿了的,吊带和短裤,”方非尔嗤笑一声,“门都关了还怕看。”
“……”
手滑,臭丫头片子懂个蛋!
真是吊带短裤,方非尔下床,纤瘦的身材一览无遗,骆斯衍移走视线,叫她:“赶快穿衣服。”
方非尔看着他怪异的表情不禁讪笑一声,在衣柜里拿了件白sè针织毛衫套上,然后把被子叠成方块,像模像样的。
之前教小丫头的东西里总算有一件值得让他这个师父心感安慰。
骆斯衍瞥了一眼方块,眼角微微往上翘,说:“给你买的水果沙拉,吃完了就到隔壁找我,带你去训练场。”
“去你房间吃吧,你正好监督我。”方非尔说。
这理由能拒绝吗?
“那儿有张桌子,沙拉放上面吃,吃完自个儿收拾。”
一进门,骆斯衍就指着房间里唯一一张木桌说道。
方非尔把房间整块儿扫了一眼,东西摆放得整齐利落,她一边拉开椅子坐下一边说:“骆斯衍,我到现在还老觉得你是个当兵的。”
骆斯衍把东西放她面前,自己坐在一旁的床边,“做特警内务也是需要整理的。”
“还以为当特警队长可以胡来一点儿,有三明治啊,这给你吃,”方非尔拉开塑料袋,把三明治丢给骆斯衍,语气有些嫌弃,“我现在不想吃它,三明治我只吃刚做好的。”
臭毛病又来了。
当初在墨菲特那会儿,臭丫头片子刚来那几天挑食,后勤做的菜又不合口味,每次吃饭都吃很少,怕她饿出病来,骆斯衍只好带她去最近的小镇买了一堆吃的,可这臭丫头吃腻了又开始挑,他就亲自下厨给她做一些家常菜,威胁她甭管好吃难吃要咽不下去就滚蛋,不用点非常手段镇不住这臭丫头。
“不想吃就扔掉,没人上赶着伺候你,”骆斯衍又丢回去,起身,“我出去抽支烟。”
方非尔挑挑眉应了声,打开水果沙拉的盒子,吃饱了就收拾桌子,骆斯衍还没回来,她坐着等,两条腿晃来晃去,眼神到处飘,无意中瞥见桌面里边的一份档案袋下边压着张照片,半角露出来,写着她的名字,心里一好奇,她便拿出来。
这时骆斯衍恰好回房间,方非尔看着照片就笑了,便起身对他说:“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留着这照片呢,我当初送你的项链是不是也在?”
“卖了。”骆斯衍过来,拿走方非尔手里的照片,重新放在档案袋下边,估计是怕她又翻出来,就从旁边抽了一叠a4纸搁在档案袋上,正正遮住“猎狮特种大队预备役队员申请资料”这排字。
方非尔抬起眼角看他一眼,嘟了嘟嘴再次询问:“真卖了呀?”
“啊,”骆斯衍应了一声,“不卖留着干什么,当文物?”
“……”
“什么时候卖的?”
“退伍那时候。”
“卖哪家店了?”
“不记得了。”
方非尔丧气地咬咬嘴chún,“你卖它得来的钱应该不少,你那时候很缺钱吗?”
骆斯衍看着她,“缺老婆本儿。”
“你不是有退伍费么?那个也可以当老婆本的,干嘛非得卖项链。”
“我还缺烟钱酒钱。”
“……”
片刻后,方非尔盯住他抬高声音:“骆斯衍你混蛋!”
骆斯衍:“……”
“你这个大混蛋一点都不知道珍惜我送你的东西!”
某人xiōng前忽然挨了两巴掌。
“我就是混蛋了怎么着,谁让你送混蛋东西。”
“算我瞎了眼!”
方非尔望着他,眼睛湿漉漉的。
她心里烦闷,反正从宿舍楼到训练场的一路上,都没有跟骆斯衍说过一句话,到地儿后,她下车,看都没看骆斯衍一眼,徐嘉叫她,她就直接过去找徐嘉。
骆斯衍也一样冷着脸,俩人不知怎地,就莫名其妙气上了。
徐嘉把救护箱搬上车,对方非尔说:“沈队他们要搞负重训练,每个人都得扛那边的大lún胎,可重了那个,还得走五公里,不累死才怪,所以沈队让我们去路上驻点,陶老师和宋岩在终点。”
“嫂子!”小虎跑了过来,“东西都搬上车了吧,我开车带你们去驻点。”
“好,谢谢你。”方非尔说。
“别客气嫂子,都我该做的,”小虎挠头一笑,“训练结束后我再来接你们。”
三人爬上车,把人送到后,小虎又把车开了回去,徐嘉在路边找了块宽阔点的草地,摆上小椅子,两人便坐下聊天等学员队伍经过。
因着学员们的身体素质都还不错,半路上很少会有人受伤,一般都是快要到达终点那时候会累得有些脱水,于是等队伍经过驻点之时,骆斯衍坐在车里就瞧见徐嘉跟方非尔聊得正火热,徐嘉还很热情地招呼方非尔喝水啥的。
等队伍走远了,渐渐听不见枪声和口号声,方非尔算着时间,队伍应该已经到终点好一会儿了,还没见小虎过来接他们,再继续等了半天,方非尔起身对徐嘉说:“走回去吧,这儿离终点也不远,地图拿出来。”
走路回去没啥,就是徐嘉还得扛椅子和救护箱,这样的话这段路程就艰难了,总不能让方非尔扛椅子吧,那可是他女神,不能给女神留下不好的印象,徐嘉想了会儿就掏出手机:“我打电话给小虎教官问一下。”
“喂,小虎教官啊,你开车到哪儿了呀,我们等了半天怎么都没见人来。”
“啊这个,车坏了在修,要不你们再等等?”
“得修多久啊?”徐嘉问。
“这个不一定,修车师傅还没过来。”
“……”
又说了几句,徐嘉挂掉电话,方非尔跟他要来地图,看了眼后说:“我们从草坡上横穿过去,走半小时应该就能到,椅子丢下,我带你抄近路,等他们来天都黑了。”
骆斯衍明摆着不给她台阶下,她也不腆脸凑着上去。
训练总营地这边,小虎的眉头拧成一团,跟沈泽说:“副队,你说我这样欺骗嫂子会不会不太好啊?要是嫂子知道,那我惨了,还有那边荒山野岭的,不会出什么事吧?”
沈泽笑笑:“到时候你就说是骆队叫你那么做的,反正咱们骆队长半路就跳下车在那儿附近溜达,他的保护比我们管用多了。”
这片儿全是小草坡,没几棵树,脚踩在草上还软绵绵的,又是三四点的时刻,阳光很舒服。
方非尔悠闲地走着,徐嘉拿着手机到处拍照片,“没想到这里的风景还不错,女神,我可以跟你自拍几张吗?”
“只能拍一张,拍多了你要是传到微博,我经纪人会抓狂的。”
刚讲完话,左脚底下似乎踩到一个硬物,不像是石头,方非尔浑身一怔,便立马站着不动了,她瞧了瞧四周,没有什么写着提示语的牌子,别是盲雷区吧?
方非尔赶紧打开地图找字儿,丫的还真是,字儿写在边上,方才都没看清楚。
“徐嘉你别动,我好像踩到地雷了,”方非尔一脸镇定,把地图拍到徐嘉怀里,“前面是盲雷区。”
徐嘉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当即就手忙脚乱地慌了,“我马上打电话叫人!”
打完电话,小虎说立马带人赶过来,徐嘉已经紧张得额头冒汗,做什么也不是,“地雷好像不能松脚,一动就爆炸,电视上都这么演的,那要爆炸可是尸骨无存漫天血肉啊,女神你稳住啊,我们能赢!”
方非尔淡淡地看他几眼,说:“你怕不是抗日神剧看多了,发个定位给小虎,然后把手机给我,也不知道这地方能不能定位让他们找到我,这样,你沿原路返回到大路上接他们,减少我等待的时间,这腿好像已经开始有点麻了。”
徐嘉点了好几个头,赶忙从来时的路折回去。
此时,沈泽拿着对讲机,按了3号频道,“呼叫队长,听到请回答。”
“在的。”骆斯衍说。
沈泽笑了声:“你家姑娘踩到地雷了,正在盲雷区那边儿待着,你在那附近吧,去不去?你不去我叫别人了。”
“我正排着雷呢,”骆斯衍说,“这样吧,我待会儿顺便去那边瞧瞧。”
“那我这边还要不要派人过去?”沈泽笑问。
骆斯衍:“要,多派几个来给我把那小白脸绑回营地,免得耽误我哄……排雷,顺便再捎上小黑。”
“行,小虎你把那边的麻绳拿上,再多叫几个人,按骆队长当初教你们的木乃伊绑法来。”




我不管,过来抱抱 神奈川(1)
方非尔顶着太阳差点儿没被晒蔫儿, 脚下不能动,整条左腿都是麻的,比刚出道那时候学习模特走台步还痛苦, 一天下来, 两只脚都是肿的。
她捶了捶腿侧,望着四周都没什么人, 叹了会儿气,突然不知道从哪儿跑来一只威猛高大黑不溜秋的警犬, 差点儿把她吓着,幸而她不怕狗,这只看着也不是很凶,警犬在她左脚边闻了一圈, 前爪刨了两下草地。
方非尔看见它的护甲上挂着号牌,上面刻着001小黑,她伸了伸手掌, “小黑, 谁给你取的名字呀,这么土。”
小黑竖起耳朵,坐在方非尔脚边舔她的手, 她碰碰小黑的脑袋, “真乖, 想来警犬也不是很凶的嘛。”
身后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口哨, 小黑立马起身奔跑,方非尔回头, 骆斯衍一手撑着腰走过来,小黑欢快地朝他摇尾巴,他蹲下顺了顺小黑脖子上的毛,“这么快就叛变,白养你那么大了,去,咬那臭丫头两口。”
方非尔哼了声,转脸过来眺望远方。
骆斯衍弯弯嘴角,拍小黑的背让它自个儿去玩,他站起走过来方非尔面前。
两手扶在腰间,高挑的身子挡住原本照在方非尔身上的阳光,方非尔整个湮没在他影子里,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直愣愣地瞧他。
他用脚尖捻捻方非尔左脚边儿的草,脸部表情似笑非笑,那双狭长的桃花眼低垂着,眸sè很深,“你前面这块草地底下埋的全是地雷,供队员们日常训练用的,你知道在特警队里每年的训练死亡指标有多少吗?”
“不,不知道啊。”方非尔摇了下头。
“这样吧,跟你说明白点,在训练中意外死亡人数最多的一年里,十个中有四个是被这地雷炸死的,因为队里没有谁会拆弹,所以都靠自己摸索,”骆斯衍说,声音变得低沉起来,“而且啊,这批地雷好像是新研发的,拿过来试验一下威力,刚刚埋地底下还没来得及让队员练练手,要是爆炸,非常有可能死无全尸。”
方非尔一愣,有点儿紧张起来,眉微微拧了,“你,你不是特种兵吗?特种兵不是什么都会的吗?”
骆斯衍弯了弯眼角,“我确实是特种兵出身,但当初学习排雷的时候不太用心,至今没及格过。”
“既然这样,你快去找个拆弹专家来啊,”方非尔推他,又害怕又对他这种淡定的态度有些生气,“我还这么年轻,还没当上影后,我爸只有我一个女儿,他的巨额财产还等着传给我,我要是死了,他连个念想都没了,关键是我活了二十一年都还没嫁人,我不甘心……”
骆斯衍在她碎碎念之余,已经蹲下开始排雷,顺便跟她扯点闲话,“你想嫁给谁?”
方非尔抽泣一声,“就,就嫁给你这混蛋啊。”
“今儿中午不是说你瞎了眼么?”骆斯衍说。
“我那是气话,谁让你为了酒钱烟钱卖项链的,那可是我妈留给我的东西,”方非尔说,“你要是缺烟钱酒钱就告诉我啊,我去偷我爸的钱来给你买。”
骆斯衍站起来,见她真的哭了,脸上还挂着几颗泪珠,就用手给她擦掉,小姑娘的眼睛还红红的,他chún角勾着,“可以抬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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