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总统大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音音
余泽尧一向不苟言笑,话也不多,说完,也不管余泽南在这边有什么反应,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余泽南瞥了眼手机,’啧’了一声,直摇头,“就这种冰块一样性格,还那么不解风情,也难怪人景誉姐要怕你了。”
收起手机,开了车锁,径自上了车。轰了声油门,想起什么,又把车退了回来,降下车窗,觑着正埋头和师兄说什么的年轻女娃娃,他抬手按了个喇叭。女人闻声回过头来,望着他,“二少爷,晚上在这条道上禁止鸣喇扰民。”
“工号8903,我记着了。下次本少爷再来这儿,你再敢拦我,就让你尝尝本少爷的厉害。”
那女孩回过头冲他露齿一笑,“二少爷,您这车牌好我也记得了。”
“记得最好。”
“下次您开车记得一定要带证件。”女孩突然间收起笑,变脸比翻书还快,“不然,我一定见一次拦一次。”
“……”靠!
…………
余泽南回到晚宴会场的时候,兰亭夫人由宋国尧亲自送出来的。
“夫人,今晚得您大驾光临,宋某改天一定亲自登门拜访。”
“你太客气了。里面还有那么多宾客,宋先生进去吧。”对于宋国尧,兰亭夫人并不算热情,只维持着面上的寒暄。
宋国尧也没有再自讨没趣,只和兰亭夫人又说了几句,便进去了。余泽南的车停下,拉开车门,请了兰亭夫人上车。
等车开走,她这才将那尊玉佛从锦盒里拿出来,看得不由得有几分出神。余泽南从后视镜里瞄了两眼,见她这副样子,忍不住问:“您是真喜欢这尊玉佛呢?从m国回来,就是为了它吧?”
“嗯。”兰亭夫人浅浅一笑,把玉佛放了回去。
余泽南问:“难不成,和您女儿有关系?”
“那倒不是。”
“那我看出来了,肯定和我未来岳父有关了。对吧?”
“你就会贫!”兰亭夫人笑起来。这尊玉佛还真是和孩子她爸有关。她笑望着余泽南,“你和那位夏小姐出去兜风,兜得连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还想给我当女婿呢?”
“这您看可就冤枉我了。我要真把您忘了,还能回来接您不成。在我心里啊,您就是最重要的,谁都没法和您比。”
“你就是嘴甜。那夏小姐定然也是被你这张嘴给哄住的。”
余泽南面上笑着,心里却是老大不高兴了。他倒是挺希望自己这嘴能把她哄住。可显然,人家早就被白夜擎捷足先登了。他现在想从他手里截胡,还是有些难度的。白夜擎可不是许岩。
“对了。”余泽南想起什么,从兜里翻出张字条来,递向兰亭夫人,“夫人,您看一下。”
“什么?”
“这是星辰写给你的。说是让我有空一定要带您去尝尝。”
兰亭夫人打开字条一看,看到那些清秀娟丽的字迹,便喜欢上了。“这孩子倒是有心,也写得一手漂亮的字。这正所谓,文如其人,一看这字迹就知道不会是个差劲的孩子。”
余泽南闪了下神,但,那只是一瞬间。下一瞬,他恢复如常,笑:“就凭几个字,您就这么夸她了?”
“那可不。我看人挺准的。”兰亭夫人突然感叹一声,像是想起什么,看了眼窗外的夜色,“如果我女儿还在的话……大抵也像她这么大了。定然也能写出一手好字的。她爸当年字好也是出了名的。”
见她这般伤感的模样,余泽南本想安慰几句,可是,一时间又不知从何安慰起。转念又想问问她父亲是谁,但这又是兰亭夫人自己的私事,他问便是越矩了。
……………………
而另一边……
白粟叶拍下簪子后,便出了晚宴会场。行经到半途中,正开车的部下白狼忽然脸色一凛,“部长,您看前面那几辆车……是不是很眼熟?”
她本是昏昏欲睡,听到他这般说,眯起眼朝前面看过去。只见前面数辆黑色的防弹越野车。远光灯一照,便看清楚了最后面那辆车的牌照。
50602。
这是一串相当有意义的数字。05年,六月二号,夜枭的那些兄弟,因为她一律惨死。
白粟叶顿时睡意全无。
早安,总统大人! 128 好好算算旧账 2
白粟叶顿时睡意全无。
“白部长,确实是夜枭!”白狼端正身子,脸色已经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白粟叶握紧了手里的手包,全身戒备。
这里交通管制很严格,这辆车却如入无人之境,除了他,还能有谁敢这么嚣张?他刚入境的那天,她的人在机场跟踪他时,就跟丢了,以至于他们至今还未曾正面交锋过。所以,如今他突然出现在这,她有些摸不清楚他的意图。
“部长,今晚这里这么多政要人士,他该不会是来暗杀谁的吧?我们是不是要增派人手?”白狼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已经将手枪上膛。
“先跟着他,看清楚情况再说。不要跟太紧,以免打草惊蛇!”
“是。”
一路上,夜枭的车队不急不缓的开着,后面,他们也不紧不慢的跟着。这样平静的夜色下,不知道过了多久,前方的防弹车车队蓦地踩了刹车,’吱——’一声刺耳的声音后,骤然停下。
白粟叶拧眉,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张开了。
白狼猛地踩刹车,将车停在百米开外的地方。握着手枪的手,已经浮出一层细汗来。该死的!夜枭肯定是发现了!以他的反侦察能力,能跟踪到现在,简直是不可思议!
正想着的时候,前方最后那辆车的车门,被人拉开。高大的男人从车内沉步出来。
这个男人,即使是在夜色里,也一如既往的醒目。身形挺拔,一袭黑色风衣,简单又冷酷。跟在他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是彪形大汉,神色凛冽,让路人都害怕的退避三舍。
这位掌握着让数个国家都忌惮几分的军事实力的首领,一贯低调神秘。今晚,这样张狂的出现在这儿,白粟叶不得不怀疑他是故意而为。
本以为,他是发现了他们,白粟叶甚至已经做好了和他拼了的准备。可是,他下车后,却看都不曾看向他们,只是不疾不徐的点了支烟,就靠在那站着,修长好看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敲着车身,目光淡淡的平视前方,似在等人。
越是这样宁静,越叫人心里打鼓。
这男人,太危险……
白狼紧张的等了一分钟,见对方毫无动静,一时间摸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心思,呼吸都绷紧了。
“部长,他……好像是在等人。”
白粟叶也发现了。他,确实是在等人。而且……
“他是在等我。”她开口。
白狼神色凛了凛,扭过身看她。白粟叶将手包放下,推开车门,要下去。
“部长!”白狼担心的唤她一声,神色凝重,“他可是恨你入骨,你这么下去,就是羊入虎口。”
“我和他的这笔账,迟早都要算。”白粟叶倒是想开的。像夜枭这样的人,很难将信任交出来,偏偏……交给她后,还让她背叛得彻彻底底。夜枭在这时候才出现,已经算是留了她几年命了。
白狼还想说什么,白粟叶却已经坚定的推开车门下去了。她一身红色礼服,站在夜色里,如那翩然绽放的罂粟。美丽不可方物。可是,罂粟也是有毒的。
她优雅的,缓步走向男人。高跟鞋轻轻叩击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样安静的氛围下,听起来却像打鼓的心跳。
夜枭身边的人,只是沉静的负手立于身后,和他们的主人一样,一眼都不曾看过她。离得只剩下大约不到10米的距离,白粟叶谨慎的顿住脚步。夜枭将烟头拧灭,手指一弹,烟头准确落向了路边的垃圾桶内。
“白部长,好久不见。”
男人低沉的嗓音,很好听,可是,很冷。冷得似那千年寒冰。他这才抬起头来,看向白粟叶。那一眼,冷淡、深沉,没有一点温度,也没有一丝情绪。
但是,白粟叶知道,这个男人,藏在眼底下的,是对自己最深沉最刻骨的恨。
“原本以为你入境下飞机的那天,我们就会见面,但没想到,竟然是等到了现在。”白粟叶尽量让自己冷静的面对他。和他,多少年没见了?那时候的她,还只是个18岁的少女,在他面前永远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让他捧在手心里疼着;而那时候的夜枭也不如现在这般深不可测,危险凌人,那时候的他还有感情,还有弱点。
现在的他们,都成熟了。也都……再不是过去的他们了……
“拖延到现在才见,确实相当遗憾。”夜枭掀目望着她,“打算一直和我离这么远说话?”
白粟叶没动。身后,白狼从车上下来,紧张的道:“部长,别靠近他们!”
白狼的话才一落,只听’唰唰唰’几声,一把把冲锋枪举起来,精准的瞄准白狼的方向。白狼也把手枪举了起来,但是,这一把枪,怎么和他们对抗?只要自己敢轻举妄动,必然会被扫射成马蜂窝。
“白狼,你退到车里去!”白粟叶冷静的吩咐。
“部长!”
“我的话,你也不听么?”白粟叶脸色冷了些。
白狼咬牙,这才不得不收起手机,退进防弹车内。
夜枭倒是很有耐心,就离得不远不近的距离,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白粟叶深吸口气,拎起裙摆,踩着高跟鞋就过去了。如若夜枭真的想要自己的命,他必然不会等到现在。
白粟叶走近了,才发现,如今的夜枭,比以前气势越发的凌人。像雄狮野豹,连眼神都透着危险。
待她欺近,他突然长臂一勾,就将她整个人不由分说搂了过去。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森冷气息,让白粟叶没敢动,只是冷静的仰首看着他,似在探寻他的目的。
“这么多年没见,知道我有多想你么?”他低语,那嗓音,落在她耳畔,明明是暧昧不明,可是,却让她硬生生打了个寒噤。
因为,那个’想’字,简直是从他牙关中咬出来的。果不其然,下一瞬,他一个用力,大掌便扼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将她一把狠狠压在了身后冰冷的车身上。
早安,总统大人! 129 好好算算旧账 3
果不其然,下一瞬,他一个用力,大掌便扼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将她一把狠狠压在了身后冰冷的车身上。
冷风刮过,一身单薄的她,只觉得冷得刺骨。
“这十年,我可是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白粟叶不觉得这是情话,轻轻笑着,“是么?我是不是应该觉得很荣幸?能被国际上响当当的夜枭想念,不知道该有多少女人羡慕我了。”
话这样说着,右手却不动声色的从裙摆开衩的位置,摸到大腿上。可是,竟然摸了个空。眉心一皱,太阳穴已经被冰冷的枪管抵住。
“在找它?”
该死!她竟然都不知道夜枭是在什么时候出手的!很显然,这十年不见,他身手比以前更好了!她更玩不过他!
后面,白狼一见这状况,没法再冷静。立刻就从车上重新跳了下来,“夜枭,你放开她!”
白夜枭眸色一凛,几乎是仅有一秒,一枪就无情的射了过去。白粟叶惊叫一声,“白狼!”
白狼身手不容小觑,一个闪躲,子弹擦过他的耳廓,飞了过去。白粟叶心惊胆战,用手堵住手枪枪管,“夜枭,你要杀就杀了我,别碰我手底下的人!”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做这种要求?”夜枭眼底浮出一层暴戾之色,将枪随手扔到手底下的人手上,下一瞬,大掌忽然就探进她裙摆下去。白粟叶浑身一凛。她这摆明是被轻薄了!
“夜枭,你疯了!你干什么?”她用自己身手,推拒着男人的手。可是,她哪里是夜枭的对手?下一秒,’嘶啦——’一声,她礼服裙摆当下就被男人粗暴的撕破。他轻而易举就把她两手控制住,举高,用布条用力缠住。
对于绳结这种东西,照道理来说,是根本困不住她的。可是,夜枭却是比专业还专业!他知道什么样的琐结能被她轻而易举的解开,所以,缠得更紧更死。
她咬牙,“你想干什么?”手不断的挣着,但是,越是着急越该死的难解!她强逼着自己要冷静,可是下一瞬,他的动作便让她根本冷静不了。
夜枭扣住她的肩,将她一把转过身去,让她整个人趴在车身上。大掌霸道的把住她的腰,将她柔软的身段拽得弓起。下一瞬,她只觉得自己的臀,被什么用力抵住了。
天!这男人!
“夜枭,你住手!”
“闭嘴!”
夜枭只给了她冷酷的两个字。
白粟叶又气又恼,这样的场合做这种事,她觉得屈辱到了极点。白狼一见这画面,整个人就炸毛了,要冲过来。夜枭瞥了眼身边的人,几人上前,当下就和白狼干了起来。
“你们谁敢回头看一眼,明天就见不到太阳!”夜枭冷沉的吩咐,声线凉薄。
白粟叶心下一凛,已经猜到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还不等她说什么,裙摆下那单薄的遮蔽已经被他毫不怜惜的扯下,她浑身颤抖起来,扭过脸去,想说什么,脸却被夜枭摁住。
“别回头,否则,我怕我不止想jian了你,我还会杀了你!”不想看到她这张脸。曾经,他就是被她这张脸迷惑,以为她真是个不谙世事、纯洁天真的女孩。可现在,这张脸就好似无时无刻都在讽刺他当年有多愚昧。
白粟叶心下抽痛了下,可是不待她理清楚情绪,下一瞬,男人突然猛地撞进了她体内。没有任何预兆,任何前戏,她痛得牙关打在颤,指甲蓦地断裂。
即使痛成这样,她却是连哼都没有哼出一声。
以前和夜枭在一起的时候,他曾经告诉过她,第一次很痛。因为痛,因为她年纪太小,担心她承受不了他的巨大,所以,夜枭再想要她时,都迟迟不忍下手。所以,直到后来……
再到现在……
她才真正知道,所谓的’很痛’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
那种痛,不只是身体撕裂的痛……还能一寸一寸,弥漫进骨血……痛得让她难以承受……
她在枪林弹雨里经历过这么多,枪伤炮伤都有过,可是,都不及此时此刻来得痛……
身后,夜枭不敢相信她竟然还会是第一次。只是,她的生嫩和紧致,都在彰显着这一切。他整个人有片刻的震惊,晃神。
“夜枭……”
白粟叶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喟叹出他的名字。她痛得双腿有些发抖,唇瓣也在发抖。
夜枭回神,望着她隐隐颤抖的背,良久,没有吭声,眸色,深沉。
“是不是这样,就能把我欠你的还给你?”
夜枭像是被什么刺到了一样,猛地回过神来。刚刚的晃神,仿佛只是错觉,再回神,眼里只剩下如冰凌一样的冷酷。
他蓦地抽身,将白粟叶一把转过身来。她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双腿无力,只能任他摆弄。他伸手扼住她的下颔,残酷的望着她,“白粟叶,你的第一次可是10年前就卖给我的!现在,我不过是来讨还本该就属于我的东西!至于那一条条人命……”说到这,他微微一顿,眼里浮出嗜血的狠戾,出口的话,更是一字一顿,“别急,我会一点点找你讨回来!”
说罢,甩开了她,继而,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她那么狼狈,相比之下,他却始终优雅冷酷。即使两个人刚刚……有过身体上的短暂契合,但是,那只关乎于仇恨,无关于情嗳。
所以……
他眼里,没有一丝丝的情浴。
他力气很大,白粟叶只觉得下颔被他拧得几乎要脱臼了一般。顺利挣脱了手上的布结后,背过身去,整理好自己。头发依旧蓬松卷曲,身上的礼服已经残败,双腿间明显是很痛,轻轻颤栗,看起来倒又像10年前那般脆弱可怜的样子。
这副样子,竟该死的性感!
似那绽放的罂粟,经过洗涤过,变得越发的妖艳灼人。
夜枭坐进车内,透过后视镜觑着她,眼底的情绪,深不见底。车窗,被敲响。他降下车窗来,白粟叶微微弯身,眼里,要多平静有多平静,平静得让他越发生恨。
她说:“夜枭,十年前的债,我等你来讨。”
早安,总统大人! 130 离别后再相逢 1
她不会怕他。』 十年前的事,于他是噩梦,于她也一样!这么多年,压在她心上,总让她噩梦连连。她其实巴不得夜枭能现身,巴不得将这一切,就此做个了断。至少,能让她安心些。
夜枭什么都没说,甚至,都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只是淡漠的将车窗缓缓合上。
车队,如何来的,他们便也如何消失在夜色里,飞快的,就不见一点踪影。白粟叶看着那黑沉沉的街道,恍惚间觉得刚刚生的一切都好像是错觉一样。但是,双腿间的痛,却又那么清晰,忽视不得。
一路,白狼开车,白粟叶坐在后面。她整个人还有些恍惚,莫名其妙的和夜枭碰个面,莫名其妙的被他强了不到一分钟。他摆明了是打定主意来羞辱她的,根本就没有要和她真正往下做的意思。
白粟叶不恨他,不,准确来说,是恨不起来。这些,都不过是她欠他的。曾经的夜枭,是把她往骨子里疼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她在他身边,曾经是无法无天的小少女。
只可惜……
“部长。”白狼在前面唤她一声,将她的思绪陡然拉了回来。她微微抬目,白狼抱歉的眼神从后视镜和她对上,她知道他想说什么,没等他开口,她已经道:“今天的事,任何人都不要说。只当没有生过!”
“那怎么行?!”白狼火气难消,“今天是我们单枪匹马,干不过他,但是我们安保部不能就把这口气这么噎下了!”
“这和安保部没什么关系,他是冲我来的。”白粟叶早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刚刚夜枭对她做了什么,被制服的白狼显然是没有看见,但是,他也是聪明的,想得到。
“可你是我们安保部……”
“别可是了。”白粟叶打断他的愤愤之言,看了眼他脸上身上挂的彩,“一会儿回去把伤处理一下。今晚的事,全部忘了。”
白狼还想说什么,可是,她的话,他又不敢反驳。最终,只是闷闷的点了下头,到底是气不过,一拳狠狠砸在了方向盘上。
……………………
翌日。
周日。
休假。
前一个晚上,夏星辰睡得不是很好,但她也没在床上赖着,只早早就起了床。先是做了早餐,而后,开始收拾整个屋子。其实她每天都有做卫生,家里很干净整洁,但是,她还是拿着拖把和抹布,在地上和桌上来来回回的擦着,一个角落都不肯放过。
池未央没吃早餐就过来了。
夏星辰指了指桌上还没开动的粥,“你自己喝点儿吧,我刚熬的。”
池未央连看了她好几眼,默默的走到餐厅吃早餐。她提着拖把过来,“脚,抬一下。”
“这里很干净了。你刚擦过一次了。”池未央古怪的多看了她两眼。
“是么?”
“嗯。”
她便又转到另一边去,继续拖着地。池未央看着她眼下浓浓的黑眼圈,叹口气,“你昨晚不会一晚上都没睡吧?”
“睡了啊,怎么可能没睡?”只不过,睡得不是很好而已。一整个晚上,她想了很多,想她和夏大白的将来……
真正到了这一步,脑子里全是想把他重新带到身边的念头。
池未央探寻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终于试探的开口:“今天的八卦报纸,你看过了么?”
夏星辰摇头。
池未央道:“我也是昨晚去参加了慈善晚宴的同事给我打电话,和我说了这事,我才去看了报纸。”
她拖地的动作微微一怔。对于池未央想说的事,心里已经了然了。她直起身来,笑了笑,“别这么看着我,我没事。”
报纸上,肯定是在宣扬白夜擎和宋唯一的婚事。
“真的?”池未央还是很担心。
“不早就知道有这一天么,现在日期也定了,挺好的……”夏星辰这句话说给池未央听,也是说给自己听的。婚期定了,一切也就正式盖了章,她也不会再盲目的、傻乎乎的往里面倾注感情,不会再被他撩拨,是挺好的……
只是……
心里空缺的那一块,在短时间内,大抵找不到什么能弥补的。
正想着的时候,她的手机乍然响起。拿过来一看,皱眉,挂断了。池未央问:“谁啊?”
“夏星空。”
池未央哼笑一声,“她可真行啊!这种时候倒是积极了!”
她手机,又响了起来。夏星辰不耐烦,要再挂断,池未央道:“把手机给我,我非得臭骂她一顿!”
夏星空这会儿打电话来,无非就是要奚落她,本就是来讨骂的。池未央骂人的本领,夏星辰也是知道的,也就随她把手机拿了去。
池未央把手机摁了免提,扔在餐桌上。她一边闲适的吃早餐,一边听着。
“夏星辰,今天的报纸,你看到了吧?”果不其然,夏星空幸灾乐祸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说了,总统先生只是和你玩玩吧?看到没,他现在还不是要娶宋唯一。你啊,不过就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就别……”
“对啊,我们家星辰,就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可是,那又怎么样?总比有些人强。”池未央打断夏星空的话,拿捏着声音,那语调气死人不偿命,“有些人哦,明明都订婚了,可是结果呢?还不是被人家抛弃了。誒,这抛弃她的啊,还偏就看上了我们家星辰,连她有孩子了,都可以不管不顾呢!怎样?你瞧不起星辰,却样样都输她,你还有什么脸跑她面前来叫嚣!我要是你啊,早就把自己关家里不出门了,多丢人啊!”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