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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心忘了收(温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落九卿
难怪她宁愿去死再也不肯醒来!
霍之霖,你是有多蠢!有多蠢!
霍之霖彻底疯了。





谁的心忘了收(温凉) 第25章 真相,轻轻一桶就破
无需更多的质问,真相,轻轻一桶就破。
尽管温暖竭尽全力地摇头否认,扬起的表情无辜又纯良,嘟着的红chún,像极了温凉飞扬自信时的模样。
可那藏在眼角眉梢的慌乱还是出卖了她,霍之霖一眼就看出这副面具下藏的伪装和邪恶。
心,更加痛如刀绞。
可恨自己之前却被不甘和嫉恨蒙蔽了双眼,轻而易举地掉入温暖毫无水平的陷阱里。
可怜温凉因此受尽委屈和苦楚,最后更被自己亲手bī疯,恨不得与他们同归于尽。
无尽的后悔灼烧着他的理智,他掐住温暖的脖子,恨得蚀骨灼心:
“温暖,你做过的罪孽,死也难恕。”
他真恨不得就这样掐死她,让她用这条命来偿还,欠下许淮和孩子的命。
可是他不能。
至少现在不能。
他qiáng行将她拖到医院去。将她拖到温凉的床前,压着她的脑袋bī迫她面对温凉。
“温凉,撞死许淮的罪魁祸首我给你带来了,是温暖,温暖撞死了许淮,撞死了我们的孩子,”
“温凉,你快醒来,亲手给我们的孩子报仇,亲手给许淮报仇啊?快醒来吧好不好!”
“温凉,你为什么不肯醒过来,是我们带给你这么多的痛苦,你还没亲手报仇,怎么可以这样轻易放手?”
“温凉,只要你醒来,我就把许淮的坟赔给你,我把命赔给你好不好……”
“温凉,如果你敢去死,我发誓,我把他的骨灰掏出来,挫骨扬灰。温凉,我说到做到!”
“……”
声嘶力竭地狂吼了两天两夜,连续不断地在温凉的耳边叫嚣着,让她起来报仇,让她亲眼看着她仇恨的人为自己做下的罪孽而下地狱。
温凉的指尖,终于轻微的动了一下。
被qiáng迫趴在床边的温暖,第一个发现她的微动,吓得直接瘫软在地。
霍之霖立刻发现了问题,一把握住温凉的手,同时声嘶力竭地大吼:“医生快来,温凉她动了,她动了!”
医生迅速推门而入,对温凉做各种检查,他们发现心脏检测仪上的电波有了轻微的波动,但不是很明显。
“病人有苏醒的迹象,这是好现象,由此可见霍先生对她的情感刺激是有效果的,若是还能给她更qiáng烈的刺激,苏醒的速度会更快些。你们快继续跟她说话,用她在意的东西唤醒她。”
果然,他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地说了那么多他们少年时光的甜蜜回忆,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可这些仇恨,她却如此刻骨地藏在了心底,她为恨而苏醒!
可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能醒过来!
哪怕是为了恨!
医生的话刚落,霍之霖就迫不及待地将温暖提起来,将她压在床边,bī迫她对着温凉:
“温暖,lún到你了!是你开车撞死了许淮,是你让人撞死我和她的孩子,你快把真相告诉她!告诉她!”
温暖早就瘫软在地,绝望地不知该怎么办好。
温凉一旦醒过来,自己就要彻底失去之霖了。之霖就再也不属于自己了,不属于了……
“不,我不要说!我什么都没做,我没有错……”




谁的心忘了收(温凉) 第26章 他给的人间地狱
自温凉动了的那一刻,温暖的脑海就被一种即将彻底失去霍之霖的绝望和恐惧深深地充斥着,
温凉醒了,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不,温凉你不能醒,去死吧,去死吧!
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被心里疯狂的绝望彻底吞噬,她发了狠地扑上去,一把掐住温凉的脖子,想要直接掐死她。
但她的手才堪堪掐住温凉,身体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到地上。
心口狠狠地滞闷了一下,手术之后的这半年来,头一次体会到心口窒息的感觉。
霍之霖差点摔死她。
可尽管这样,温暖还是死死咬住不松口。无论霍之霖怎样bī着她,她一句忏悔和真相都不肯吐。
“之霖,我不会说的,绝对不说,温凉她这辈子都别想知道真相!我要她恨你一辈子,恨你一辈子!只要她不知道真相,她这辈子心里都梗着这根刺,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不说是么?不说也好,那就去对警察和法院说吧!”
霍之霖放开了她,亲自按下报警电话。
没多久,温暖就晕了过去,被闻讯赶来的温家父母送到了xiōng外科急救去。
警察和法院随后也跟着来到医院,守在温暖的病房外,同时对当初的几个案件展开深入tiáo查。
吓得温家父母脸sè惨白。
温凉昏昏沉沉地睡着,她觉得好累,好累,
眼前一直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也什么都没有。
没有奈何桥,没有孟婆汤,没有黑白无常,也没有支离破碎的许淮和鲜血淋漓的孩子。
干净的好像从未被世俗wū染的白sè净土。
她居然觉得安心。
是啊,也只有这片白茫茫能让她逃避掉所有的肮脏和不堪,罪恶和仇恨。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啊……这样她就可以假装自己没有爱过没有恨过没有遗憾没有悲伤……
可是……这样的日子好像并没有持续多久。
不知某一刻,嘈杂纷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闯入了她的净土,搅乱了她平静的安眠。
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可又什么都没记住。
总觉得身边好似被一种酸涩的温柔包裹着,她觉得透不过气,难以喘息。
她好想大声斥责对方,滚开,别来打扰我。
唉,还是继续睡吧,不要理会这些可笑的情绪了。
可是,无端端的,觉得心酸怎么办?
心好疼,怎么办?
到底是谁在掏她的心,剜她的肝,让她就连沉睡也无法安心。
……
到底还是醒了过来。
长久沉浸在黑暗中的眼睛,慢慢睁了开来。
突然觉得有一点颤抖的暖紧紧覆住了自己,她缓缓地转动着眼球,视线慢慢聚焦。
眼前出现一个熟悉到至死也忘不了的lún廓。
纵使消瘦了许多,眼睛充盈了血丝,下巴长出了胡茬,一副落拓而颓废的样子,但只一眼,就知道是他。
“温凉……”他轻轻地叫,小心翼翼的语气里透着不安的恐惧和颤抖。
心口,毫无预兆地一阵刺痛,她受不了的转开了眼,看向别处。
入目一切的白,仿佛沉睡中的那片净土,只是周遭冰冷的器械和寂寞的空气,让她的心,幽幽地泛着疼。




谁的心忘了收(温凉) 第27章 他要亲手,解开她的仇恨
不都说,历经绝望的人,沉睡了就不会再醒过来的么?
为什么她还是醒了?
不都说,受过巨大刺激的人,就算醒了也会失忆忘掉一切的么?
为什么她一件都没有忘掉?
所有遭受过的罪孽和痛苦,所有无法解开的仇恨和后悔,一件件,一桩桩,毫无遗落地,像是电影慢镜头,一帧一帧地割裂着她,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开。
她怎么就,没有死了呢。
“温凉。”
听见那声陌生而又熟悉的呼唤,温凉眨了眨眼,重新又将眼睛闭上。
一滴泪,顺着眼角,缓缓落下。
人虽然醒了,但由于身体遭受了巨大的创伤,身体各种机能一时半会还无法恢复,她连最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
霍之霖满怀期待地靠过去,紧紧握着她的手小声地问:“小凉,你有话要跟我说?”
声音在哽咽,神经更颤抖。
她醒了,天知道,他有多想感激上苍。
温凉慢慢地,动了动chún。用没有声音的chún形,表达了自己想说的话。
她说:“霍之霖,你滚。”
无论如何,她没有办法坦然地与他相处一室。
不能将他绳之以法替许淮报仇,那就最好此生不见,就能不念。
霍之霖顿时怔怔的,紧紧握住她的手,突然觉得好像失去了握紧的力气。
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突然就崩塌了。
是啊,他怎么会忘了,他的爱根本就唤不醒她,她是被满腔放不下的仇恨和不甘唤醒的!
她以为是他撞死了许淮,她更亲眼看见自己撞毁了许淮的坟。
她对自己恨之入骨。
勉qiáng忍下内心泛滥的酸楚和悔恨,他颤抖地说:“温凉。一切的因果自有循环,一切的报应自有天定。你好好的活着,我让你亲眼看见,所有应该被讨伐的罪恶,我的,温暖的,我们欠你的,你想要的,我都统统还给你。”
他终于是放开了她的手。趔趄的朝门口走去。
温凉醒了。
即使是为了仇恨和不甘,她醒了就好。
——
一走出病房的门,霍之霖就倒下了。
几日几夜不眠不休的守着,就算是铁人也没法坚持。霍之霖能坚持到现在,全凭着心口处的一口信念支撑着。
如今温凉醒了,支撑他不倒的信念突然就崩塌瓦解,紧绷的神经一松,人就倒下,彻底昏睡了过去。
整整昏睡了三天,他才终于从无尽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拔掉输液管,洗脸,剃须,理发,换衣,白sè的衬衫和干净的西服,重新变成往昔干练而果决的样子。
助理恭敬地候在一旁,随时准备听令行事。
霍之霖将早已整理好的文件又重新一份一份地过目一遍,抽出许淮车祸的视频和导致温凉小产的肇事者口供,往温凉病房而去。
他要亲手,将她深藏于心的仇恨解开。
三天不见,他不再是三天前颓废落魄的样子换了新的衣服和裤子,刮了胡子剃了头,干净清爽,jīng神而决绝。
温凉漠然地挪开了视线,看向了窗外。




谁的心忘了收(温凉) 第29章 恍然如旧
霍之霖眼睛暗了暗,
他就知道,就算所有的证据都摆上了明面,洗刷他的嫌疑,但温凉她……不会信的。
就好像当初,她说的话自己都不信一样。
——
温凉回到了以前跟许淮和江一信合租的地方。
不大的三室两厅,依稀还有昨日欢声笑语的模样。
茶几上还有没吃完的饭,厨房里还有没刷洗的锅碗,几日没人清理都发了霉,长了毛。
洗衣机里的衣服洗了还没有拿出来晒,庭院里积满了厚厚的雪,都没有打扫。
呵,江一信,还是从前一样地懒散,没有她跟许淮在这,他能把好好的日子过成狗窝。
她莫名地笑了笑,然后开始着手打扫卫生。
过期了的食物丢进垃圾桶,落了灰的家具用jī毛掸扫了扫,洗衣机里的衣服重新绞了一遍,厨房里的锅碗瓢盆扔进洗碗池。
她的身体还虚着,可如果不干这些,她不知道停下来之后脑子里又会蹦出些什么,她只能不停地做事,似乎这样,就能忘掉一些不该想起的事情。
她听见有人开门进来的声音,下意识地说:“买洋葱和土豆了么?我给你们做……”
哦,许淮,已经死了。
她洗碗的手顿了顿,随即又扬着笑说:“是一信吧。你最喜欢吃的是鲈鱼,今天知道我回来,你一定去买鱼了是么?”
良久,没有回音。
她轻轻地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却没有勇气回头。
自从上次机场接机错过之后,她跟江一信就没有再联络过。
以为是因为自己没有手机,联系不上;
以为是自己出了事,霍之霖不让他靠近;
以为自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需要再联络。
一切,都只是自己以为。
这里,明明已经好久没人住过了。
可这里乱七八糟的一切,却又向她透露了一个事实:江一信离开时,毫无准备。
江一信,你去了哪里。
不敢想,不敢问,不敢查。
“对不起。”
霍之霖站在她身后,说。
眼窝深陷,眼瞳红肿。双拳,紧紧地攥着,垂在身边。
因为温暖拒不认撞死许淮的罪,他无计可施,想起那天在机场遇到的江一信。
他以为,江一信肯定是得到了什么证据,所以才会迫不及待地把温凉叫来。
他以为江一信手里一定有证据,所以发了疯似地找遍了整个法国。
最后,却在太平间里,找到了无人认领的尸体。
而警方tiáo查的结果,却又是车牌五个八的迈巴赫。
除了对不起,他竟不知还能对温凉说什么。
温凉缓缓地蹲下去,把脸埋进自己的膝盖,泪水,呜呜地梗在喉咙里。
——
开庭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来去匆匆的人群中,温凉看见了那对头发发白的老夫妻。
看见她和霍之霖相携着走来,那老夫妻焦急地奔过来,仓皇的脚步几度趔趄差点摔倒。
沧桑的脸上那种期待和奢望毫不掩饰。
“小凉,求求你,别告小暖,不然小暖这辈子就完了。”
“小凉,你跟小暖可是一母同胎的双生姐妹啊!你不能这么狠心。”
“小暖从小就身体不好,你不能这样对她……”
“小凉,你已经把之霖抢回去了,小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那么可怜,你放过她,放过她吧?”
“小凉,求求你,她还那么年轻,未来还有好多路要走,求你,……”




谁的心忘了收(温凉) 第30章 有些事,不能原谅
呵。
温凉笑了。低低的,轻轻浅浅地,笑。
她觉得自己很悲哀。
不久前还在医院里,拒绝给她输血,见死不救,咒骂她赶紧去死的夫妻,现在却苦苦地守候在这里,只为了求她对温暖网开一面。
她深深地看着他们,注视着他们这几日来,为了温暖的事情而奔波到容颜骤老,头发苍白,一向从容雅贵的气质,也都慌得没了。
这双抓住自己的苍老手掌,上面还残存着他的体温,她却只觉得凉意浸身。
她摸着自己的心口,看着他们,无神的眸子里藏着深深的绝望:
“爸,妈,从我懂事开始,你们就告诉我,是我欠了温暖的,要我让着她。”
“为了成全她,我独自在法国流浪五年,你们对我不闻不问,就好像从来没有我这个女儿一样。”
“后来我遇到了许淮。我的幸福,就近在咫尺了啊……温暖撞死了他。”
“她撞死了许淮,又堂而皇之地移植了他的心脏。”
“她怕事迹败露,又撞死了江一信。”
“她把我推向车lún,撞没了我的孩子,却又说是我故意自杀。”
“爸,妈,你们觉得,我跟她之间,还有原谅可言么?”
她静静地注视着他们,脑子里闪过无数支离破碎的画面,她在急救室里生死一线,而一门之隔的外面,她的亲生父亲破口大骂,诅咒她去死。
“我希望她去死,就像你们希望我去死,一样。”
声音轻的,就好像梗在喉咙里,像是一把重锤,敲得人心,支离破碎。
温渊脸sè尴尬,不敢再说什么,而温夫人却早已泣不成声,见温凉态度坚决,她绝望地跪到地上,拖着温凉的手哭求:
“求你了,温凉,小凉,你跟温暖你们任何一个我都不希望有事,你别这样对温暖,温暖她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她会改的,求求你放过她吧,放过她吧……”
温凉慢慢地将自己的手从母亲的手中,抽离。
缓缓地转身。
这世上,很多事可以原谅,也有很多事,不能原谅。
——
开庭了。
原告座位上,坐着公诉的检察官和警察。看见温凉出现,他们自主站了起来,请她入席。
温凉怔怔地望着偌大而空旷的审判庭,终究是转了身,入了旁听席。
案件由家属起诉,改成了法庭公诉。
“温凉,别以为你不告我,我就会对你心生感激,即使时光再来一次,我只会做的比这更决绝!”
温凉木然回望。
温暖坐在被告席上,手里戴着镣铐,穿着囚服。
她化了妆,一张跟温凉一模一样的脸jīng致得不像话,那张红chún妖娆潋滟,像极了开尽荼蘼蛊惑世间的彼岸花。
心口有一处血脉相连的地方,幽幽地泛着疼。
温暖认罪认得很干脆,承认开车蓄意谋杀江一信,承认花钱买凶想要撞死温暖。
但拒绝承认开车撞死了许淮。
即使拿出车载录像,即使有邻居和霍家下人出庭指控,她就是死也不认。




谁的心忘了收(温凉) 第31章 花尽荼蘼终不悔
即使温暖不认。可惜罪证确凿,法院最终零口供qiáng制定罪。
法国没有死刑。
最终审判的结果,终身监禁自由。
即使如此,判决生效之后,温暖亦并未入狱服刑。
她有心脏疾病和轻微的jīng神疾病,交了大笔的保释费之后,她被温渊领回家狱外服刑。
两条人命,一个胎儿,最终只落得个保释回家的结果。
保释出狱这天,温暖站在她面前。
她画了jīng致的妆容,妖娆的红chún在冬日的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她说:“温凉,即使我杀了你的孩子,杀了江一信,拿走了许淮的心,又怎样?你能拿我怎样?你看,我不还是好端端的在这么?”
她说:“许淮的死,我永远都不会认。只要你一天搞不清楚真相,你就一天无法心怀坦然地跟之霖在一起。”
她说:“就算之霖不愿意跟我在一起那又怎样?我仍旧会住在霍家,霍之霖永远是我的,只有我才是名正言顺的霍太太。”
呵。
温凉淡漠地听着,她说:“温暖,好自为之。”
——
今年的法国,下的雪比往年都大了许多。纷纷扬扬,七零八落地钻进紧裹着的脖子。
温凉单薄的脚印落在寒凉的雪地里,深深浅浅地,踩出一路的绝望和无助。
手里抱着两束鲜艳的花,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公墓上。
被撞毁了的坟,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修葺了。
黑透明亮的大理石碑上,刻着许淮的生卒年,上面的黑白笑容灿若星河。
江一信挨着他。
这张照片上的脸有点歪,她记得那是她qiáng行搂过江一信qiáng迫他拍的。
江一信是个技术宅,不像许淮那般喜欢照相。
只有这一张。
如今成了永恒。
“许淮,一信,对不起啊。小凉没有用……可是我能怎么办呢,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好的结果了。”
这两个男人,都是为她而死。可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凶手逍遥法外,无能为力。
“他们无法偿还的罪,我用余生还你们,好不好?”
伸出的手,慢慢地掠过碑顶的白雪,一扫,便纷纷扬扬地落下来。
模糊了视线。
——
温凉不想回家。
少了许淮和江一信的房子,寂寞得可怕。
可是不回,她无处可去。
掏出钥匙,开门。
黑暗里,突然窜出一道身影,毫无征兆地将她抱住。
温凉下意识地挣扎,但却只动了几下,双手就被他禁锢在身后,身体也被他抵在墙上。
吻,混合着烟草和酒jīng的味道,铺天盖地杂乱无章地落下来。
这般绝望的索求,像一把双刃剑,割裂着彼此,得不到救赎。
她双手抵在他的心口,感受着他心口处的剧烈跳动,她低低地说:“霍之霖,放开我。”
没有刻意的挣扎,没有撕心裂肺的呐喊,也没有蚀骨灼心的仇恨,和不死不休的针锋相对。
她就那么平静地,说了几个字。
“霍之霖,放开我。”
霍之霖顿住。
他的吻,还辗转在她chún畔,他的手还压在她的肩头,他的气息,还在剧烈而浓郁地喷洒。
冰凉无温的三个字,轻轻松松的瓦解了他所有的激动和奢望。




谁的心忘了收(温凉) 第33章 戏散场了,该醒了
温暖轻呼一声,将手指头塞进嘴巴里。样子有点狼狈又惊慌。
霍之霖走过去,将她拉出厨房到客厅坐下。打开抽屉,拿出纱布和药酒给她清洗,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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