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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不知道分不清
她只知道,她爱上的这个男人,好像永远没有办法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在她的身边。
爱情还是魔鬼?
这个问题又一次浮出。
究竟这是令尘埃也能开出花的爱情,还是逐渐吞噬掉自我的魔鬼
阮舒茫然地躺着,整个人极其疲惫。不是身体方面,而是jīng神层次的深度倦怠。
为什么要爱人
爱都是这样要勉qiáng自己去理解去信任的么?
爱都是这么累的么
耳边又有人在话。
“怎么不回答了?才刚开始,明明药效还在。”
然后貌似有人摸了摸她的额头。
“这么烫?”
这是阮舒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天sè渐渐亮起。
心理咨询室外。陈青洲坐在后座里,周身的低压令得整个车厢的氛围异常地冷。
荣一没有呆在车里,站在外面忙活着接打各种电话,讲话的声音多少从车窗缝泄露进来。
这种哪儿都找不到人的感觉,不久前陈青洲刚经历过。
先是自己的儿子
现在又是自己的妹妹
凝着清黑的眸子,沉吟间。陈青洲想到某种可能,拨了傅令元的号码。
接到陈青洲来电的时候,傅令元准备出发去前往和s的交易地点。他有点意外。不过一般陈青洲的来电,都和两个女人脱不开关系。
“什么事?”傅令元一般不怎么在陈青洲面前遮掩他的真实情绪,比如昨晚的郁结未消。延续至今日,他的心情依旧不痛快,此时的语气便也就冷冰冰。
尚未来得及开口问。便听到傅令元那头传来一句娇柔的“傅先生”。冷笑一声,陈青洲二话不挂了电话看来昨晚她的消失并不是和傅令元呆在一起!
不出一分钟,傅令元重新拨了过来。
陈青洲丢手机到一边,不去接。
荣一恰在这时回车里汗涔涔汇报:“二爷,暂时还是没有大小姐的消息。我已经托关系到交通部门去查了,看看是不是会拍到大小姐的车开到哪儿去。”
既没有去找傅令元。又杳无音讯一夜不出现,已非常可疑。陈青洲彻底坐不住了,抓起手边尚在震动的手机。
“你干什么?话没讲就挂电话?”
“你左拥右抱的感觉怎样!”接电话之前陈青洲没想叨这件事,开口后依旧忍不住讥嘲。
傅令元哧声:“我和阮阮两个人的私事不用你管。”
“呵!我可不想管你!但你如今既然如此伤害她,我不会再允许你们继续下去!”
“你不允许顶个pì用!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我和她自己了算!”
“那你现在倒是试试看能不能找到她!你连她失踪了一夜都不知道!”
“失踪?”傅令元愣住。
“她最好是没事!要真出了什么意外,你就去给她陪葬!”陈青洲挤着牙缝。
傅令元同样bào怒:“你他妈能先把具体什么情况告诉我么!”
一分钟后。
“现在先确认。她到底是自己一个人,还是真的遭遇意外。”傅令元非常冷静,报了一串号码给陈青洲。“清梨的电话,可以让她帮忙看看昨晚的交通记录里是否能查到东西。”
陈青洲听出点意思,问:“你不亲自处理?”
傅令元抿了一下chún:“我今天另外有事要办。”
即刻换来陈青洲的冷笑和嘲讽:“嗯。很好,勿怪你能得陆振华的信任在他身边伪装多年乖顺听话的狗并且地位日益稳固羽翼渐丰。”
“那也总比你如今性命岌岌可危指不定哪一日就被他赶尽杀绝来得qiáng!”傅令元额上青筋尽显,“我还是要警告你,找她归找她,但别做些愚蠢的动作bào露她和陈家的关系!”
他不想再与陈青洲废话似的,挂电话前最后道:“先去确认!其他再!”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386、诱饵
握紧手机,傅令元眸光森冷地站立片刻,从阳台回到客厅,脚步顿了一下,转进卧室内。
“傅先生。”小雅从床边站起,昨晚带过来的行李已收拾好在一旁。
“你可以不用着急,在酒店这里多休息会儿也没关系,想什么时候回别墅,就和保镖知会,保镖会送你。如果身体还不舒服,就自己让佣人帮你联系医生。”
“好的,傅先生。”小雅一如既往地温和乖顺。
傅令元看了她一眼。没再多什么,离开房间。
“老大。”站在门口的栗青即刻跟上他的脚步。
“小爷的行踪。”傅令元眉峰微耸。
“小爷昨天去找房间找阮姐没找到,问了前台阮姐退房的时间,后来就和老大你还有雷火堂的堂主一起商量和s的交易事宜,凌晨散了之后,小爷就去了裳裳小姐的房间。”
“期间没出过房门?”傅令元又问。
“没有。”栗青摇头,然后补充,“只有小爷又临时找了小姐进去。噢,对了老大,还有件事,”他稍压低声音,“裳裳小姐好像又怀孕了。昨天落水后。酒店服务员为她送姜汤,她特意问过孕妇能不能喝,不小心漏了口风。”
傅令元嘴chún抿得紧紧的,突然停住脚步,像是在考虑什么,少顷转回头,却是对他:“你找个理由,今天不要跟我去交易了。”
“啊?出什么事了老大?”栗青懵住不是在问小爷的行踪?怎么感觉好像突然跳到另外一个话题?
傅令元没回答,手绻成拳往额头轻轻敲了两下,又道:“算了算了,当我刚刚没过,你必须跟在我身边。一切照原来的计划。”
罢继续步子,径直迈向电梯。
栗青:“”
进了电梯,傅令元又突然跳回到前面,叮嘱:“那个昨晚临时要的小姐,去试着找一找。”
栗青知晓他必定又有所筹谋,点头应承:“好的老大。”并且不等傅令元多交待。他便主动道,“裳裳小姐怀孕的事我会尽量继续跟着。”
傅令元觑他一眼,勾chún:“这个月十三的那份工资由你来拿。”
栗青嘿嘿嘿:“可别,回头他得跟我拼命,他要存老婆本的。”
房车在酒店门口候着。
陆少骢人还没下来。
傅令元自行先上车坐,盯着车窗外,手机握在手中,无意识地在腿上掂。
外人或许不太清楚,但栗青太了解了,自家老大的这个习惯性小动作,表示在边思考边等电话。
约莫十分钟,陆少骢才从酒店里出来,上来的时候连忙道歉:“对不起啊阿元哥,我起迟了。”
傅令元收住手机,从车窗外撇回脸,拿斜眼睨他:“你干嘛?半夜开个会而已就体力不支了?”
陆少骢打着呵欠,也不遮掩,:“都是裳裳把我给闹的。”
“那还是年纪轻轻就体力不支。”傅令元戏谑。
“我虽然其他方面比不上你,体力这一点绝不会输。”陆少骢的手肘朝他亘过去,“而且我能(敏感词),你都不行。“”
“我不起来?”明显是在质疑他,傅令元眉尾挑起,轻哧,“我只是没你那习惯。”
“哈哈哈。晓得晓得。”陆少骢别具意味地笑笑,“你的习惯我不也没有。你喜欢一个一个来,每一个往死里搞,腻了或者坏了才换。我可不喜欢浪费那时间。”
傅令元但笑不语,又揶揄:“昨天问你的时候,你不是还非常有自信后院安稳?”
“谁知道那死丫头怎么偷跑出来给我添乱的!”陆少骢特别来气似的。
闲聊没再继续。傅令元转谈正事:“一会儿先去和雷火堂的兄弟汇合,把昨晚所商定的安排妥当,保障晚上交易顺利。”
陆少骢想起来提:“阿元哥,我觉得要不我们俩还是交换一下,我带着雷火堂的人进去,你留在外面把控全局。”
傅令元嫌弃他:“就你那对s总夹枪带bàng的偏见,进去的话货还没验,保准先和他干起架。”
“你还真是了解我,哈哈哈哈!”陆少骢笑声朗朗,眼睛里难掩yīn鸷,“我确实很想把那狗崽子活捉了拉到屠宰场里好好修理一番。”
阮舒重新有意识,是因为察觉有人往她的嘴里guàn液体。
即便人是昏沉的。睁不开眼睛,潜意识里的恐惧令她条件反射地吐出去并咬紧齿关。
对方粗bào地拿手指抠她的嘴要她张开,她死死地坚持,连唾沫都不敢咽一口,生怕有一丁点陌生的外界的东西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最后对方可能也无奈没有办法了,阮舒很久未察觉对方的动静。但她依旧不放松警惕。
不知过了多久,手臂上传来刺痛,俨然又在给她注射。她愈发惊恐,甩手要挣扎,对方快一步按住她,qiáng行桎梏。
傅清梨很迷糊。不明白怎么会突然有人找她查交通记录。
面前的男人个子很高,带着副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眉眼清淡,坦荡地迎视她的目光,即便她有点犯傻有点没礼貌地盯了他好一会儿,他也无波无澜。或者更准确来讲。是一张脸本就没多大的表情。
“傅小姐。”马以终是开口轻唤她一声。
“噢,对,我在。”傅清梨晃回神思,“你刚刚你是我三嫂的朋友,她昨晚上失踪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马以点头。
“但你怎么知道可以联系我而且找到了我?”傅清梨觉得好疑惑啊。
“我从她的联络人手册里找到的。傅小姐应该知道,她的亲人和朋友不多。”马以解释。
“三嫂”傅清梨表情黯了一下,接受了这个理由,也不再浪费时间多加探究,“麻烦你等等消息,我马上去查!”
光就一个车牌号,查还真不是那么简单的。隧道的位置有的特别针对,给了时间范围和路段的范围,所以傅清梨很快就将结果告知马以:“只找到我三嫂的车子进了隧道,没有找到出来的画面。”
但这个消息依旧等于没有消息。工作量很大,直到临近傍晚,傅清梨才欣喜地来传消息:“查到了一件异常的事情。”
她将tiáo取的一部分影响chā在自己的电脑上展现给马以,边指着画面,解释道:“这个十字路口拍到了红灯的时候三嫂停车。当时绿灯亮了有一会儿。三嫂都没有开车的意义,把后面要过来的车给堵住了,后来我们有个执勤的同事过去查看情况。”
正着,她办公桌上的电话响,傅清梨对他打了个手势,先接电话,挂断后她即刻告知:“问过了,那个执勤的同事过去的时候,还没来得及靠近什么,车子主动开走了。但看到驾驶座上开车的是个男人。因为仅仅从车窗一掠而过,所以没有看清楚男人的样貌。”
由此已经确定能做出判断阮舒不是一个人心情不好躲起来,而是被人绑架了。
“现在我的同事还在里面继续找是否存在意外拍到的其他画面,或许能找出男人到底是谁。但这个工作量比较大,最后还不一定能找到,因此最好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帮忙想一想我三嫂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完这些,傅清梨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最终没止住:“网络上的键盘侠好过分。他们怎么可以那样我三嫂”
“流言止于智者。”马以淡淡回应,接过傅清梨拷贝了录像画面的盘,告辞,“谢谢傅小姐。”
送走人,傅清梨小声嘀咕:“三嫂那么冷,才不会存我的号码。肯定是三哥。三哥真是够了。有事情要我帮忙不直接给我挂电话,非得再托个外人。”
支着下巴,她微歪着脑袋,疑惑:“之前三嫂不是她和三哥离婚后丁点儿不联系么?现在一出事,三哥还能搭把手?难道两人有机会复合?”
猜不透,傅清梨没再猜。恬恬一笑:“不过这个外人挺帅的。”
笑过之后,她没忘记正事,连忙又去一起帮忙找视频画面。
阮舒第三次有模糊的意识,微微睁开沉重的眼皮,感觉视野范围内的白茫茫已消散不少。
她觉得很冷。浑身禁不住哆哆嗦嗦。加上地面的cháo湿和腐气,总令她恍恍惚惚地错觉自己置身拘留所的那两日。长年背光的拘留所里。也和这里差不多yīn冷。
她朦朦胧胧地辨别出有两道人影。
嗡嗡嗡吵闹不停的耳朵里还能依稀听见一点零零碎碎的话语。
“退不下去。”
“药发挥不了作用。”
“问不出来。”
“别的办法。”
“”
他们没再话。
不多时,阮舒察觉自己的身体被qiáng制拖行了些位置。
她无力反抗了
为什么还没人来救她
马以回到车上,把盘转交给陈青洲:“傅小姐的话,陈先生刚刚通过手机应该都已经听清楚了,录像画面你自己看。”
“谢谢马医生。”陈青洲由衷感激他的帮忙早上在心理咨询室,惊扰到了马以。正巧马以以阮舒的朋友兼房东的身份去交警大队找傅清梨。不管怎样都比他tiáo派手下要来得合适且避嫌。
“我能为她做的并不多。希望能尽快有她的消息。”马以扶了扶眼镜。
时间已从昨晚跨到现在,其实就算没有找到那段出现男人的画面,陈青洲自己也已经往最坏的想法认定阮舒是被人掳走的。
只是他对她究竟被掳去了哪里毫无想法,只能暂且交待手底下的人先瞎子乱撞地到处都找找,以图心里安慰。
迫切地打开电脑,将盘里的东西仔细看完一遍,陈青洲即刻给傅令元去了电话。
傅令元刚从码头上船,避去了船舷,接起后一张口就是嘲讽:“你的办事效率可真是高!”
陈青洲反chún相讥:“你们傅家的能力也不过如此!”
“不要废话了!我很快就没信号了!”一整个白日都未曾有进一步消息,傅令元的bào躁几乎酝酿至极致,正好往陈青洲这儿全兜出来。
陈青洲自然也不想浪费时间,没办法给他视频画面,只能将大致情况概述一遍。
然后两人异口同声:“谭飞。”
傅令元其实和陈青洲一样,做了最坏的猜测,于心内锁定了两个人选人间蒸发般的林璞和同样消失了好一阵的谭飞。当然,更倾向后者。
虽然目前未经证实,但这样的异口同声有种彼此肯定答案的效果。
异口同声之后,两人均沉默。因为谁都知道。如果真的是落网的谭飞掳走了阮舒,局面将多么糟糕。
问题在于,傅令元目前也和陈青洲一样,对谭飞的去向毫无头绪。
明知此时此刻不是相互追究责任的时候,傅令元还是忍不住冷声:“你的两个保镖都是什么酒囊饭袋?连她的车上藏了人都没发现!一路跟着都能被人甩掉!”
陈青洲同样冷声:“别忘了谭飞主要是你负责要抓的人!却一直没消息!更别忘记如果不是因为你把谭飞弄残了,他怎么会转嫁报复到她身上!还有!昨天晚上是你让她失魂落魄的!”
傅令元未再和他做口舌之争。
两人安静两三秒后。彼此又同时出声:“有人在帮谭飞。”
这个猜测并非刚有的。从找不到谭飞开始,便起过念头,毕竟要逃过三方(警察、傅令元、陈青洲)的追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他甚至连自己父母的死讯都不理会,更连葬礼都没有出现。
经由如此多天音信全无,两种可能性最大:要么死了,要么有人在背后相助。
今天基本确认,是后面一种。
而无法完全确认的是,这一次掳走阮舒,究竟仅仅为谭飞个人的报复行为,还是也恰恰为谭飞背后之人所指示的。
如果是背后之人所指示的目的肯定不单纯是报复了。
那么,应该是
“二爷!”前座里的荣一在这时忽然紧急地唤陈青洲,把手机塞过来:“你快看看这段画面上的人,像不像大小姐?!”
同一时刻,栗青也急匆匆地汇报给傅令元:“老大,我怎么觉得这上面的人像是阮姐?”
傅令元接过,查看屏幕上所显示。
这是几分钟前刚被人故意qiáng行推上热搜的一个十秒钟的小视频。
内容是一个被头发遮挡住大部分面容的女人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短短的十秒钟皆如此。所处的背景也只能看到是某个房间的角落。
仅仅如此。之于外人而言完全莫名其妙不知所以然的东西。
傅令元不但第一眼辨认出她,更判断出地点。
“谭飞家的别墅。”他,“谭飞家的别墅,密道里。”
以及,这明显是一个诱饵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388、失踪
警犬到位,一切就绪。
这栋别墅本就属于谭家,谭飞长期住在这里,势必留下非常多的干扰信息。加之如今的受害者本就是阮舒,因此从一开始便要以搜寻阮舒为目标。
马以准备得十分充分,从心理咨询室出来之前,特意去了阮舒的三楼,带了一件她还没清洗过的家居t恤衫。
警犬嗅完t恤衫的气味之后,迅速开始行动。
令大家意外的是,警犬不是往别墅的密道里跑,反而往别墅外面冲。
焦洋和二组组长等人紧随其后,跟着警犬绕出围墙,穿行过茂密的树丛,最后停留在一条与别墅相距一段距离的小土路,警犬停滞不前,往小土路延伸出去的方向吠了两声。
牵着警犬的警员即刻汇报道:“这里被人洒过硫磺粉,掩盖了气味,干扰警犬的工作。”
另有一名警员勘察完毕,也汇报道:“这里有车lún印,三道,应该曾经停留过三辆车子,并且粗略判断,其中两辆车是同款,另外一辆车则不同。”
再详细的需要痕检人员的进一步工作。
又听汇报道:“组长,发现血迹!”
几人闻言迅速寻去,果然照见地面上所留下的低落的血迹。
“这里还有!是一串的!”警员呼喊。
大伙就这么循着血迹的方向一直走,到了一处。血迹突然断了,而警犬则又有了反应。
焦洋和组长二人站在血迹消失的位置绕着走了一圈,相互对视了一眼看来之前别墅里的密道并没有全部找出来,还有隐藏的!
组长手臂一抬,圈了个大致范围:“把这块地方都检查一遍。”
不多时,便确认出地上有一块硬硬的板,像是密道的出入口。不是木头也不是铁,不知什么材质的。
本以为要花费很多时间才能找出机关,谁曾想。用铁棍一撬竟然就给撬开了很明显,是有人进出的时候忘记落锁了。
水泥砌的阶梯,人还没下去,就感受到扑面的腐气、cháo湿和yīn寒。
方才断掉的血迹又连接了起来。
下了阶梯便是长长的走道,一切又仿佛回到别墅的那些密道里,完全证实了他们的猜想,之前的的确确没有排查干净,原来别墅的地底下,还有这么一处未曾发现。
血迹尚在延伸,沿着过道,直至尽头,便是一个房间。
焦洋和组长二人拔枪,无声地对视一眼,一左一右站在门边,旋即组长一觉踹开门。
但见房间内的布局非常眼熟,和当时别墅里的十三号房走到尽头所抄掉的那个房间如出一辙,只面积更大些,空间便显得更空旷。再细数差别,那么最明显的便是墙上所贴的那些陆少骢、傅令元和阮舒的照片。
房间的某个角落,铁链断开来随意丢在地面上,上面血迹斑斑自不必,连地面也沾染了很多血,还有一条染血的皮带摊在一旁。
很容易辨认出,那个角落就是那十秒钟视频里阮舒所处的位置。不过现在女主角并不在。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真正的重点是,此时此刻房间里剩余两个人。一个陌生男人。另外一个则是大家寻找已久的谭飞。
陌生男人昏倒在谭飞的脚边,谭飞则浑身赤果着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嘴上贴有胶带,同时有把枪对准谭飞,而枪的扳机上系了一条线,线的另外一段连接着与谭飞的那个啥。谭飞的面前正放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在播放着跌宕非常的男女激情戏。
这情况,一眼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简直就是网络上非常有名的某张图片的现实版。只要谭飞一硬,就会拉动线,扣动扳机
他们出现的第一时刻,谭飞就激动地冲他们发出呜呜呜呜声,俨然求救。满头大汗脸憋成猪肝sè似的
即便被面前的场景给“”住,组长并没有忘记救人那根线眼看越绷越紧了!
然而两个人警员刚迈出两步准备去邦谭飞解除危机,便听“嘭”地一声枪声,子弹在谭飞的xiōng口打出一个血窟窿。
“救护车!”组长的脸一白。
交易特别得顺利,只是验货的过程十分漫长,因为几乎每一箱货都打开检查一遍过去,清点数量,再抽验。原本这比正常的程序其实更繁琐。当然,是s方提出的。
而在此期间,雷火堂的堂主和s方的某个负责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喝茶聊天,一开始主要谈的是以后双手遣派的交易手下的固定事宜,后来聊起些在美国时的旧事。
傅令元坐在一旁几乎没讲过几句话,隔着三四米的距离,戴帽子的大胡子男人也坐着,同样不曾开过口,好像眼高于顶,并不屑与他们打交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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