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是女人了?”褚翘往前一挺xiōng,“你前妻都鉴定过的。”
傅令元瞳孔急遽收缩:“你和她关系很好?”
他语气虽没有太大的起伏,但褚翘敏锐地眯起一下眸子,笑笑,不答,反问:“怎么着?你这是对自己的前妻念念不忘?”
傅令元不置与否。面sè稍滞了滞,继续追问:“你是不是和她接触过?是不是和她有联系?你怎么和她扯上关系的?你知道她现在在庄家的状况是么?”
褚翘坐在地上,自下往上饶有兴味儿地瞧他:“昨晚刚见面不是又拽又冷漠?眨眼的功夫就又约我出来了。我纳闷呢,原来真是为了庄小姐。”
庄小姐傅令元眼神幽暗。
褚翘朝他伸出手:“现在可以拉我一把了吧?你不觉得你应该要先为刚刚的行为向我道歉?”
傅令元稍抬眉梢:“难道不是你自作自受先动手?我是正当防卫。”
褚翘赖定在地上,耸耸肩:“那好,庄小姐的事情我无可奉告。”
傅令元“嘁”一声:“可以。那么关于s的线索我也就不提供了。”
“s?!”褚翘陡然浑身一震。
傅令元抬脚示意场馆紧闭的大门:“进去再。”
褚翘从地上一蹦而起,紧紧盯住他:“你真的?还是故意唬我?”
“我们一兵一贼,身份有别。我这个当贼的。哪里敢在您这位大警官面前放空话。”傅令元语tiáo虽闲散,口吻间却谙上浓浓的讥嘲。
早在那次会展中心爆炸案,褚翘就烦他每每都在提及警察时yīn阳怪tiáo,此时梗着“s”的事情在中间,更被他挑起了火气:“你去混了青门之后,是不是就不能好好讲话了?”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450、顾虑
问出口后,阮舒竖起耳朵,微微往后偏侧脸,姿势的缘故,只能用眼角余光隐约瞄到老妪的身影,而无法仔细端详老妪的神情。
而这问题已算涉及老妪的个人隐私。相比于在卧佛寺时两人的接触,着实算较为深入的话题。
她有点担心,会不会打断了老妪交谈的兴致。
事实证明她多虑了。
老妪误会了她的意思:“阮小姐想医?”
“”阮舒顿一下,。“我没潜质,也没耐性。只是一直看阿婆您一个人,从海城回来江城。也不见阿婆您的子女陪同。或许您可以带个小徒弟在身边,既可以有人传承您的医术,也可以和您做个伴儿。”
“多谢阮小姐关心。”老妪语气如常地微微笑。“子女有子女的活法,长大成人后离开父母身边是常理。我一个人习惯了。至于这点技艺,不过傍身的生活工具。尘归尘土归土也无所谓。”
循着她话里的意思,能肯定,她是有孩子的而且照她的年龄。底下的孩子应该到孙字辈了阮舒掂了掂心思,接着好奇:“阿婆的家人也医?”
“有的,有的不。各自兴趣。并不qiáng求。”
阮舒闻言故作恍然状,chún角抿出浅淡的笑意:“看来我担心过头了,阿婆您家里,还是有人继续您的衣钵的。”
老妪不置与否,也未接话。
这样继续旁敲侧击下去,好像怎么都绕不到头,听不到想要的答案。此时屋里只有她们二人,或许是个很好的挑明问话的机会?
忖不过两秒,阮舒有了决定,从床上坐起。目光笔直地直视老妪,冷不丁发问:“不知道阿婆是否认识一个叫‘黄桑’的女人?”
老妪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怔了怔。不解:“黄桑?”
她的反应非常自然,至少阮舒看不出假,当即颦眉难道她的猜测是错的?老妪和黄桑并无关联?
不对不对!还是那句话。老妪和黄桑之间有太多巧合了!
那么,应该是
老妪和黄桑不是直接的关系,而是通过第三个人产生的间接关系?
又或者“黄桑”这个称呼其实根本就不是黄桑的本名?
在第二种想法浮出脑海时,阮舒后知后觉自己在这件事上太固定思维、太理所当然了傅令元告诉她什么就一定是什么么?忘记他一直以来对她都是有所隐瞒都是不完全坦诚的么?
定定不小心又有些翻滚的心绪,阮舒从“傅令元”收住,转回正轨:黄桑带着格格,既然是为躲避仇家,真的极大可能用的假名。
上面两种猜测均有可能,所以老妪不认识“黄桑”。情有可原。
阮舒重新组织语言,本打算告诉老妪,她曾在一个叫“黄桑”的女人那儿见过同款的祛疤除痕独家秘方。
临到嘴边。她忽地意识过来,自己把“黄桑”挑到台面来讲,是个非常失策非常鲁莽的行为万一万一老妪他们就是黄桑所要躲避的仇家?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她现在不是尚未摸透全局面貌吗?
阮舒登时脊背僵直。冒出不少冷汗,庆幸自己没有祸从口出。
然,转念,她又在想,黄桑和格格的安危与她丁点关系都没有,她有什么责任需要保密?她难道不应该先为自己着想。以此为突破口从老妪这里套取信息,助她进一步弄清楚闻野一方的情况?
脑海中有把声音在质问她在讥嘲她:“从前的那个自私自利的你呢?!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品德高尚要顾虑他人难为自己了?追根究底,你其实就是为傅令元着想!你就是到现在还不忘帮傅令元!你就是犯贱犯贱犯贱!”
阮舒条件反射地打算用实际行动来反驳那把声音。她蓦地抓住老妪的手臂。嚅喏:“阿婆,我之前”
她张着嘴。
喉咙似被什么堵住,无论如何不出口。
她卡住了。
脑中的那把声音却还不消停,越来越响,盖过了身周所有的动静。
她挣扎。
她脸sè微白。
眼前是老妪满面狐疑地看着她,嘴型貌似是在问“阮小姐”什么什么的。
阮舒从床上爬下去。双脚落稳在地面上,径直朝外走。
一出房门,兜脸就是一阵冷风,甚至从她空荡荡的脖子领口钻进衣服里。
她陡然一个激灵。
“姐?”
“大小姐你怎么了?”
庄爻和荣一二人不明所以,尽显焦虑。
“想回去了”阮舒喃喃,迈步就走。
“姐你等等!你的外套呢!别冻到了!”
庄爻急急地呼喊。
她身上就一件棉布打底衫而已,异常单薄。
庄爻拉住她,不让继续往外吹风。
荣一动作够快,取回老妪送出来的衣服,迅速追出来。
庄爻接过,面若寒霜地帮她穿上,大概真被她惹到了。火气难掩:“姐,你又怎么了?”
一旁的荣一也不禁出声:“是啊大小姐,阿婆你的手臂还没揉好。”
阮舒瞳仁乌乌地凝注他们:“难为你们了跟在我这样一个神经病身边”
庄爻和荣一齐齐愣怔。
“帮我向阿婆道歉。”阮舒垂下眼帘,继续步子,轻缓着气儿,鼻息间全是似曾相识的药草香,仿佛只差格格标志性的咯咯咯的笑声。
走出院子的大门口,却是迎头撞上个人。
傅令元居高临下俯瞰褚翘:“和人对话,才人话。”
褚翘:“”卧槽!她真的要炸了!
傅令元则在这时伸出手掌,眉头折着,一副教训人的口吻:“没时间和你浪费。”
褚翘重新伸出手,要和他的手碰上时,又收住了,自行从地上起来,瞍着他哂笑:“不敢劳烦您堂堂青门四海堂的堂主,我怕您拉到一半故意松手。”
拍拍身上的灰,她掏钥匙开门。
傅令元往里头,视线在分散于各处的运动器械兜转。
“私人健身房?”
“差不多。不过也不是我一个人在用。经常会有朋友或者生过来。”
“你还收生?女生?”傅令元勾chún。颇有瞧不起的意味,停在沙袋前,轻轻砸出两拳。“女人练出太多肌肉,小心嫁不出去。”
褚翘:“”
“你狗嘴里能偶尔吐点象牙出来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练出很多肌肉?”她连白眼都懒得翻了,“你不如先关心关心你前妻长没长肌肉。”
傅令元一滞,结合她前面的话,几乎是立刻幽暗了眸sè,猜测出:“她的那点三脚猫是跟你的?”
这回lún到褚翘一滞,不瞬也想通,挑眉轻呵:“你这是已经和庄小姐过招了?”
傅令元眉宇间凛冽,隐隐约约感觉心口又在疼。
褚翘从他的表情瞧出点猫腻:“庄小姐出其不意,你在她手里吃亏了?”
“她不是什么庄小姐。”傅令元纠正,音sè不出的冷。
收着他的表情,褚翘心里觉得挺爽的,嘁声:“要你管我怎么称呼她?难不成指望我称呼她‘傅三他老婆’?”
怼着,她打开冰箱,问:“矿泉水?牛nǎi?咖啡?还是酒?”
“不用。”傅令元的口气极度差。
“欸你更年期啊?”褚翘撇撇嘴,拿了矿泉水出来,丢给他,“和你前妻真没默契,她选的是酒。”
傅令元应声皱起眉头。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452、嫌隙
“臭婊子!”隋润东咬牙切齿,眼神yīn鸷。
隋润菡赞同不久前所商量的提议:“哥,既然相亲不成,给她脸她不要脸,我们也不必再对她客气!”
“大姐!”隋润东望向隋润芝,询问她的意见。
隋润芝转回身来,面sè有所犹豫。
“大姐?”隋润菡也出了声。
隋润芝端着体态:“我之前过的,这个女人绝对比表面看上去的还要不简单。”
“大姐,多少年了。你还这么优柔寡断?”隋润东有点恨铁不成钢,“如果不是你的优柔寡断,拖拖拉拉地对姐夫下不去手。现在庄家早就是我们的了!哪里还能节外生枝出这个贱丫头的事儿?”
隋润芝一开始没话,两三秒后,才道:“那你就去做吧。我会配合你的。”
最后一句如定心丸。隋润东面sè一喜:“好!我去把药搞来!”
“她的那个弟弟和她的那个保镖”
“这两个是最大的障碍。”
隋润芝凝眉:“机会只有一次,妥善准备。一旦失败,想要再下手。就彻底困难了。”
阮舒回到三楼,进了卧室,直接去睡午觉。
这回荣一没有任由她睡,约莫一个小时,就敲门唤她。
阮舒洗漱好从卧室出来,前往去书房开视讯会议,左右不见庄爻:“他人呢?”
“大小姐您午觉没一会儿,qiáng子少爷接了通电话就走了。”
阮略略颔首,没有要探问的欲望。
但听荣一笑着又:“我估摸着,或许和昨晚码头的事情有关。”
阮舒这才记起来,还没向他了解后续。
“现在什么情况?”
其实从他的神情,已差不多能看出态势应该顺遂了他们所希望发展的方向。
“大小姐,我们运气好。昨晚举报的那一趟船,原来不仅有私货,还夹带了青门分销来江城的一批那玩意儿。”
毒品?阮舒应声心头微微一顿。
荣一的声音在耳边继续:“刚来江城的那阵子。我们陈家的下属就开始分散到各处,用尽办法潜到庄家的相关产业。日子稍短,大部分还无法做到深入。”
“庄家码头是其中最为简单、进展最快的地方。因为码头的岗位多且杂。劳动力流动快,更方便安chā人。”
“还有就是,我之前和大小姐您提过的。我们的生意很多时候也要利用码头转运,所以对各地的码头均有所了解。包括庄家码头。虽不频繁,不若青门专门设置堂口,但也曾走过四五次小批量的货。”
“昨晚上在码头加班的职工里,有我们的人,已经利用在警察面前做笔录的机会,讲了些容易引人遐想的话。”
所谓“容易引人遐想的话”,必然是诱导警方怀疑庄家和青门堂口的走私脱不开干系。阮舒眼角挑出薄薄的冷意。
确实如荣一所言,运气不错。走私已是重罪。贩毒更是严重。
陈家可以做的小动作虽然有限,但目前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能令庄家踩到粪便,即便一时洗掉了。只要不换鞋,臭味依然在,而且会和制造粪便的人生出嫌隙。
“中午管理码头的负责人去了警察局配合tiáo查。有律师陪同,估计很快能出来。”荣一接着汇报。
也就是,暂时不会再往更高层波及的意思。
阮舒微抿chún。
踩粪便归踩粪便。也不能真掉进坑里。且不论她自己现在是庄家的家主,需要依仗庄家。如果真折腾出什么大事,被闻野发现她的猫猫腻腻
但转念,阮舒又问:“他们被查获的走私物品和毒品数额大不大?”
这件事如果在下层直接被解决掉,到不了她的手,就没有意义了。或许力度还不够,得再搅和得大一点。否则即便牵涉毒品,也没有合适且正当的理由,让她一个堂堂董事长,主动伸手到下层去管一件无足轻重的事。
而“适可而止”的分寸,自然很难把握。
现在一方面要看情节有多严重,另外一方面。要看青门能否顺利摆平这件事
荣一素来是个察言观sè的主儿,早猜到阮舒担心的是什么,笑了笑:“大小姐。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和您提过。”
“什么?”
“庄家和青门的这两个堂口,或许的确存在某种合作关系。”
“嗯?”阮舒凤眸狭起。
荣一解释道:“其实大小姐稍微想想也能明白的。如果像我们陈家这样,偶尔在江城走货便也罢了,可青门的这两个堂口设置已久,所以从经验上来讲的,庄家不可能对他们背后的生意丝毫摸不着线索。”
“我们陈家就曾和一些长期走货的码头签订过特殊协议。庄家也是商人,而且这是他们的私人码头,真的有利不图而光站在一边看着青门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赚钱?”
阮舒眉心深蹙。
任何一个码头。都在所难免会被不法分子利用起来进行不正当的货物运输。而码头的所有者无法阻止这种现象,也不直接承担罪行和责任,只是有义务配合海警官兵和缉私警察的相关打击走私工作。
另外一方面,青门的两个堂口,表面上为三鑫集团而设置的,可青门就是青门。她相信警方一定对他们有所关注,恐怕只是没能拿到确切的犯罪证据罢了。
荣一的话里,“庄家不可能对他们背后的生意丝毫摸不着线索”。其实是很有道理的。
极大可能摸到了线索,却不主动上报给警方,便是两种猜测:要么。秉承庄家的低tiáo作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去主动得罪青门;要么,就是有利可图
会是哪一种?
荣一明显倾向于后者。
她呢?她再清楚不过商人的本质了。为牟取bào利,搞暗箱cào作的情况太常见。她自己也曾为了林氏触及过灰sè地带,只差真正的越线了。
现在的关键在,庄家是否越线了?
接手庄家三个多月,就目前她所能看到的,未见任何违法产业。
没有违法,连灰sè地带都没有。
非常干净。
正因为太过干净,阮舒越发觉得古怪。
当然,或许庄家自认为家底足够厚,不需要再去做冒险的事。
可,近三十年的人生经历,令阮舒更相信,人的本性,往往更倾向于贪得无厌,而非知足常乐。
何况,无论庄荒年,还是隋家的三姐弟,皆非善茬。怎么看怎么不像知足常乐的主儿。庄家主脉里由这几个人在蹦跶,整个庄家的走向,会是出淤泥而不染的?
荣一在此期间接了电话,挂断后神sè有些凝重地汇报:“大小姐,最新消息,管理码头的负责人保释失败。好像是警方那边另外掌握什么证据。事情好像更严重了。”
阮舒眼瞳微敛。
傅令元坐在红木椅里,看着西堂主不停地打电话、不停地接电话。
少顷,终于得了空隙,他也没能坐下,来回踱了两圈的步之后,等来要等的电话。
傅令元喝着茶,亲眼看着西堂主像孙子一样接完一通电话,整个过程除了道歉,就是点头哈腰。
挂断后,他转回身来:“傅堂主”
“庄家的人怎么?”傅令元眼眸黑沉。
西堂主的表情欲哭无泪,沉重地叹气:“不汇报给陆爷不行了。”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453、不差赚那点小钱
“刚和我通电话的那位经理撂话,要收回我们两个堂口在庄家码头上的所有货仓,不再给我们租赁的机会。”
“我们双方是每三年签一次合同。今年年中刚续的约,现在半年都不到。按照规定,是我方毁约在先,所以不仅之前的钱要不回来,还要再付三倍的违约金。”
傅令元听言放下茶杯:“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东堂主顺利捞出来。”
“不不不,最重要的是,庄家的那位码头负责人尽快相安无事地出警署。”西堂主qiángtiáo,双手攥在一起,“傅堂主,这回哪怕我们把东堂主搭进去了,也不能连累庄家。否则我们在江城真的呆不下去。”
傅令元眉目沉洌:“最坏的结果,就是从此不再和庄家合作罢了。江城又不是只有他们庄家一个码头。其他码头就算条件不如庄家码头好,至少不会像庄家这样骑到我们青门头上。我们青门有头有脸,一向都是别人看我们的面子。”
西堂主摇摇头:“傅堂主,不是我夸张。只要我们与庄家码头不和的消息传出,江城不会有其他码头再接纳我们青门的。”
傅令元挑眉。
西堂主焦虑:“现在庄家那边正在气头上,我们得赶紧先把人家的毛捋顺才行。这事儿我一个人分量不够重,必须得请示陆爷。”
“那你先整理好恰好的措辞。”傅令元提醒,“主要的问题出在我们这里,出了个口风不严密的手下。是我们理亏。你在陆爷那里不好交待。”
“我做好心理准备了。”西堂主愁眉苦脸,“傅堂主请先自便,我去给陆爷打电话。”
“嗯嗯。”傅令元点头,安抚道,“两位堂主在江城为青门驻守两个堂口多年,无论功劳苦劳。陆爷心里都清楚。不会对两位堂主太严厉的。西堂主不必紧张。”
“谢谢傅堂主。”西堂主揣着手机匆匆出了门。
傅令元状似淡定地继续喝茶。
栗青从外面进门来询问意见:“老大,需不需要再加点火候?感觉庄家那边好像能耐挺大的。”
傅令元确实有话叮嘱:“盯着点码头上的情况,在两个堂口和码头的工作人员挑点事,加剧庄家对青门不满。至于警方那边,火差不多,再下去会太旺。烧到人就不好了。”
如果昨晚还不知道自家老大的目的。今天要再没懂,他栗青可真白混了。
尤其这句“烧到人”,自然不是指青门自己人,而是指庄家那边。栗青嘿嘿地笑:“我明白了老大。”
傅令元肃sè的面容却依旧没有放松,默一秒,:“明天回海城的机票,或许可以准备退掉了。”
栗青转了转眼珠子,暂且退出去。
不多时,西堂主回来,提醒:“傅堂主,你留意一下电话。”
话刚落,傅令元的手机便震响。
是陆振华。
傅令元眸底闪过一丝锐利,划过接听键:“舅舅。”
警察局。
褚翘亲自去问缉私队要案情材料,能够了解得全面点。
正碰上缉毒队也派人来,和缉私队正商量两个队是要各自分开交接工作,还是都派人整合一个tiáo查小组。
看见褚翘,顺便问了她的意见:“你们刑警队的也要chā一脚么?”
“我暂时无法提供给你们什么帮助,反而需要从你们这里捡现成的。”褚翘笑笑,取过刚复印出来的几页纸,挥了挥,“等你们的最新消息。有任何的问题我会毫不客气地请教你们。”
“”
回到办公室,褚翘浏览了没一会儿,就给缉私队拨去电话。
“你们是接到匿名举报,所以昨晚去码头蹲守,才截获到走私船只的?”
“嗯嗯。”
“举报人自称庄家码头的工作人员?”褚翘狐疑。
“是啊。”
“没提供多余的信息?”
“材料上不都有?事实证明人家提供的消息是准确的。”
“那你们刚接到举报的时候是如何查证的?”褚翘问。
向警方举报此类案件,为了证明自己举报内容的真实性,一般匿名举报者是对外界匿名,但会在警方这边登记个人信息,同时也是为了防止恶意举报。
当然,也有权不透露自己的身份。只是会令得自己的举报内容的可信度大打折扣,警方若未经查证,不太可能就此随随便便出动警力。除非极个别特殊情况的紧急案件。
这个案子明显不在此列。
缉私队的同事咳了咳:“你仔细瞅瞅,上面都记录着,对方把泊位号讲得很清楚。听起来很可靠,手里头正好还有人。就派过去盯守了。最后倒没白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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