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倒庆幸今天穿的是高领,否则可能已经被脱光了。
察觉她的轻颤,傅令元低下身体,搂住她。
阮舒无力地把一只手臂放上眼皮,挡住视线。
傅令元拂开她的手。
阮舒别开脸。
荣一人在外面远水救不了近火
忖着,她朝洗手间的方向唤:“褚”
傅令元又一次用嘴堵住她的嘴。
她想推开他。
可她很晕。
电视机里之前停止的电影,不知什么时候自行开始重播,声音从休息区传到这边来,肆无忌惮地飄散在空气里。
她越来越晕。
衣服终究还是被剥了。
他一寸寸地燃她,分离多月积压的热情仿若全倾注于现在,迫于发泄。
阮舒的思绪剧烈挣扎着,赶在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沦陷之前,qiáng迫自己翻身,用后背对着他。
傅令元按住她的双肩拉回她,正打算低头继续描摹她,瞳孔骤然剧烈收缩,目光狠狠抖了几下。
室内的白炽灯通明,一览无遗地照出她后背的整片狰狞。
一条条,一鞭鞭,无数条伤痕纵横分布,相叠交错。
记忆中她白皙无暇的皮肤,就这样残破地碎裂其中。
那段她被谭飞用皮带抽打的影像浮出他的脑海,清晰播放。谭飞对她落下的每一鞭,仿佛都能自动对应到眼前她后背的每一处狼藉。
傅令元脊椎僵硬,盯得怔怔而笔直。
他伸出手,缓缓地靠近,轻轻地触上,摸到的全是凹凸不平和粗糙。原本光滑细腻的手感荡然无存。
“为什么会留疤?”他双眸似淬了浓稠的墨。
“好看吗?”阮舒反问,嗓音清冽幽凉。
“庄爻他们没及时找人给你处理伤口吗?!”傅令元yīn厉。
嗯,看来他已经猜到,是庄爻和闻野将她从谭飞手中救出。阮舒抿一下chún:“你在怪他们?”
她如同听到什么笑话,轻嘲:“你在拿什么资格和立场怪他们?”
傅令元眸光一闪。
阮舒衣不蔽体,趴在地板上,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唤起她疗伤期间的回忆。
那些日子。每天闭眼就是一幕幕地梦见他拥着小雅而弃她于不顾,每天睁眼则是思想斗争着为他找理由服她自己、一心只想赶紧下山问他一个解释。
暗暗沉一口气,她平静而平定道:“一条命都捡回来了,还怕留几道疤吗?我就是故意留下它们的。重要的纪念品,不能忘记”
从傅令元的角度,她侧着脸,像在用眼角余光看他,又好像仅仅平视前方。
双拳紧握。他沉默,脸坚硬得像岩石一般。他覆身,拢住她,抱紧她,吻她的后颈,她的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道歉,随着他嘴chún的移动,不间断地,好像除却这一句,他再没有其他话可。
哪怕,撒个谎,也没有。
俨然,他无从为他自己的行为辩解。
阮舒也不曾认为在这件事上他能有所辩解。毕竟她清楚地知道,他本就是这样的男人,他的野心才是最重要的。
而他此时的亲昵和亲吻,再无关旖旎,充满愧疚,充满怜惜。
阮舒一动不动,安安静静,完全无动于衷。
半晌之后,傅令元把她的正面翻回来。
四目相对。
碎发下,他的黑眸深敛,深深地注视她,拇指在她的chún边来回刮蹭。
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映照出的她凉淡的表情。
他低下chún来。
阮舒别开脸。
他的chún腻在她的耳廓。
“跟我回去。”他。
“去哪里?”
“回海城。”傅令元从她的耳廓吻回她的脸颊。“不要再从我身边离开了”
阮舒chún边挂出一抹讥诮:“回海城,继续当你的地下情人?”
“不是地下情人!我只有你一个!”傅令元嗓音冷沉,捧住她的脸,挑了重点先问,“你离开海城前,给我打过电话,结果是小雅接的,还含糊不清地我在洗澡。对不对?”
要为他自己辩解了是么阮舒不作声,静待他的下文。
傅令元眼神清沉:“我当时是在洗澡,但不是你误解的那样。少骢当时受伤了,我忙里忙外,脏衣服一直没换,半夜才去清洗。”
阮舒眼波无澜。
“你也在介意生日会上我和小雅的事情,是不是?”傅令元挑高她的下巴,有点生气。“你不清楚我那是逢场作戏吗?我和她什么关系,不是早就界定过给你?要我再一遍吗?你可以吃醋,但你不能质疑我!”
阮舒缄默不语。
傅令元捏住她的脸颊:“你不信我?”
阮舒淡淡一笑:“不是不信,而是,不关我的事,你不解释也无所谓。”
她伸出手,摸上他的脸:“‘至高至远明月,至亲至疏夫妻’。什么信任不信任的,于己于人,其实都是枷锁,都是负累。我不需要,我也不想要。一个人才最轻松,不必忍受猜忌,不必遭遇挫磨,不必反反复复地用所谓‘信任’qiáng迫自己接受,让自己痛苦。”
“一个人?又来这一套?!”傅令元眸子深凛,眉心变得冷厉,“带着黄金荣的杀手儿子跑来庄家当家主!公然相亲选男人!让国际通缉犯当你的未婚夫!”
他咬牙切齿,虽刻意压低音量,但口吻间的狠厉不减:“你哪门子的一个人!”
阮舒听言心下意外,他已对闻野和庄爻的身份一清二楚了?
底子被探清楚,自然不是什么好事,意味着他开始清楚她身周的人手和布局,不利于往后的对抗。
她颦眉。
傅令元掐住了她的脸。尚在质问,“每天和一群豺狼虎豹呆在一起,你想干什么?不要命了是不是?!”
“他们是豺狼虎豹,你又是什么?”阮舒幽冷地直视他的眼,“不要命了又怎样?我的命,本来就是你口中的这群豺狼虎豹救的。”
“阮阮!”傅令元俯视着她,恨铁不成钢似的。
恨铁不成钢?阮舒觉得可笑。
傅令元肃穆无比。他沉默,像在压制怒气,也像在组织语言,两三秒后,:“庄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干净守法。其他的我暂时不清楚,但和青门之间存在纠缠不清的利益关系。码头的事你也有份在背后挑起冲突吧?”
他又知道了?阮舒凤眸狭起。
“不要再做这种事!你更不能继续留庄家!”傅令元告诫,转而语气温和下来,旧话重提,“马上跟我回海城。”
“我自然会回海城,但不是现在。”阮舒的语tiáo很平,但冰冷的情绪全兜在了里面,“我总会回去找你们。不、用、着、急。”
意有所指,昭然若揭。傅令元眉心狠狠一跳,眼里情绪翻滚。
阮舒敏锐地收着他神sè的异样,勾住他的脖子,靠近他,在他耳边呢喃:“讲了那么多话,一句都不提陈青洲。怎么?不敢提吗?还是。你已经把他忘记了”
她的手指戳在他的心口:“傅令元,小心点,下次再来单独见我,堵在这里就是枪了。”
罢,她推开他,捡过自己的衣服从地上爬起来。
傅令元握住她的手腕拉住她,眼里暗沉沉:“荣一怎么跟你的?”
阮舒低眸睨他:“又想他搬弄是非?”
傅令元嘴chún抿成一条直线:“事情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噢”阮舒弯腰,拍了拍他的脸。chún角微翘,“我知道,你想,那是陆振华要你做的,非你本意。你也是被bī无奈。”
“不是。”傅令元否认。
否认非他本意?否认被bī无奈?承认就算陆振华不布局,他自己本也想杀陈青洲?阮舒心口滞闷,压着,她讥诮:“好。很好,你真是有担当,没把账全赖到陆家头上!”
傅令元却不是辩解,而又重复:“跟我回海城。”
他的眸子深不见底,染了些难以明喻的愁绪。
且,不知是否错觉,阮舒从中听出一丝疑似哀求的口吻。
哀求?

他又再耍心机了,又再企图用不着痕迹的小细节博取她的心软和动摇!
傅令元手掌收缩,握得她更紧:“阮阮”
“松手。”阮舒冷声。
傅令元没动。
阮舒尝试着挣了挣。
傅令元反手要把她扯回怀里。
阮舒没想再让他得手,狠狠出招。
然而今天完全对他无效。
在五洲酒店见面时,她的那些速度、巧劲、力道,此时此刻在他的面前,根本毫无用武之地。
他qiáng硬地抱住她。
阮舒甩他的耳光抓他的脸。
他打定主意耍无赖似的,任凭她挠就是不松手,蹭蹭着又要吻她。
阮舒的手堵上去,指甲抠进他的chún里:“别再拿你肮脏的嘴来侮辱我!滚回去舔你的小雅!”
傅令元的嘴chún被她抠破皮,流着血,听言也爆了,“噗通”又撂倒她在地:“我今天上了你就无法证明我的清白了是吗?!要我多少次我和小雅什么都没有?!”
“那除夕的前一夜你又是破了谁的处?!”阮舒大吼。
傅令元怔住:“除夕前一夜?”
“怎么?你的记性不会这么差吧?不是都差点把人家给废了?”阮舒通红的眼睛剜他,“不用担心,我不是跟你秋后算账。虽然现在想想确实把我自己恶心得不行,但毕竟那会儿是我同意你出去外面找女人。我无话可。”
“可你有必要这么虚伪吗?做了就是做了,大大方方地承认,也比你现在的做法男人得多!我竟然和你这种男人纠缠不清,我有眼无珠!我认栽!只求你爱谁谁去!别再来对我满脸痴情秀什么忠贞不二!”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462、龌蹉!下三滥!
阮舒挣扎着睁开眼。
赫然入目的却并非梦中那张熟悉的面孔,而是隋润东。
此刻他正伏在她身体上方,两眼放光地盯着她。
他的手则在拉她的睡袍。
她的肩头果着,半边滚圆的xiōng、脯露出。
阮舒一秒钟的多加思考都没有,即刻想打他。
却发现手脚沉重,无力。并不似往常能够肆意抬起。
不仅如此,梦里那种被火烧的感觉也是真实的!
药!
她一定是被下药了!
眼看自己的睡袍马上就要被全剥了,阮舒深深沉一口气,忍下心口不断翻涌上来的恶心,卯足劲,猛地搡他。
同时脚上也用力,膝盖对准他的胯间,狠狠一顶!
或许隋润东的注意力原本过于集中,此时毫无防备,倒是一下被推开,捂住下身。
更令阮舒作呕的是,她的膝盖顶出去的时候察觉他的那一块已经是硬的!
拢紧睡袍,她竭力压下浑身的火燎,qiáng行撑着自己从床上爬起来:“荣、荣森”
声音同样是虚的。
并且其实心里已猜想,既然隋润东能进得来,本来驻守门外的荣一必然出事了。
而话刚出口,隋润东一耳光用力地掴来:“臭表子!”
阮舒重重摔回床上,额头撞到床头。
一阵剧痛,却也一阵清醒。
隋润东粗bào地掐上来她的脸:“不是喜欢给人下药吗?!也让你尝尝被下药的滋味儿!”
“不过你的待遇可比我好多了!你给我安排技女,我勉为其难亲自上一上你!”
“呵,所以你在你自己是牛、郎?”阮舒倒佩服自己此时此刻竟然还有闲暇功夫和他怼。
也明知现在讲的话只会刺激他让她自己受更多罪,她依旧讥诮出声:“可惜在我眼里,你这种货sè,连当牛、郎都不够格。”
隋润东先是一怔,随后脸sè,表情yīn鸷,又给她来了一耳光。
阮舒头晕目眩有气无力地趴在枕头上。
后背一阵凉。
是自己的睡袍又被扒了。
而她的头发被用力揪住。脑袋被迫往后仰。
“很牙尖嘴利啊。都是每天在海城男人的胯、、下咬出来的是吧?你的那个保镖和你的那个弟弟是不是也陪你练过?来啊,马上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嘴怎么个厉害法,海城交际花。”
从阮舒的角度。隋润东的脸是扭曲变形的。
随着他一张一合地讲话,她仿若看到无数的wū秽从他的嘴里流出来,应该是憋了三个多月。今晚将所有的不满一股脑发泄。
她哂笑。
她没有再浪费力气挣扎。
她没有再浪费力气话。
她攒着劲儿,手摸到枕头底下。
身后是隋润东解皮带的金属扣的声音。
他抓住她的肩膀翻回来她的脸,靠上前来要将他丑陋肮脏的玩意儿塞向她
隋润芝独自一人坐在一楼的客厅里等待,侧耳留意着楼上的动静。
此时整座宅子安安静静。
宽敞,明亮。
她闭上眼睛,感觉灵魂飄出自己的身体。飄在上空俯瞰。
每一件家居,每一个装饰品,悉数是她jīng挑细选摆放的,是她每日监督佣人认真妥善打理的。
这里是她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
没有人能将她驱逐
是她的领土
全都应该属于她
正神思游荡着,门口处忽地传出的动静。
隋润芝骤然起身。
庄荒年已阔步进了来,身边陪同着梁道森。
双手在身前下意识地一绞手帕,隋润芝面sè神sè不慌不忙,皱眉迎过来:“这是怎么了二弟?这么晚了突然就过来,也不事先告知。”
“大婶还有脸问怎么了?!”庄荒年冷笑,也不和她多废话,一把推开她,“我来找姑姑的!”
隋润芝心头一紧。
而庄荒年已携梁道森疾步往里走迈上楼梯。
隋润芝快速跟在后面,口吻愠怒:“要找姑姑就要好好要找姑姑!这样气势汹汹的做什么?而且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姑姑早就已经睡了,你有什么急事不能等明天早上再?”
“你又有什么可心虚的今天突然来拦我找姑姑?”庄荒年反chún相讥,脚下步子始终不停。并和梁道森,“你年轻人走得快!先上去不用管我!姑姑的安危要紧!”
话刚出口,便听三楼忽地传出“砰”地一记响亮的声音。
庄荒年心神蓦然重重一凛。
分明是枪响!
隋润芝的表情亦是一怵。哪里还顾得上阻止?迅速便和庄荒年一并奔赴三楼。
梁道森眼里闪过一抹含笑的jīng光,追上他们。
“这里这里!”庄荒年手指直指阮舒的卧室。
梁道森赶在他们前头,攥着门把要开门。
然而门从里面反锁。
“撞开!”庄荒年提醒。
梁道森这才猛地动作。
“嘭”,房门敞开。
屋里的床头灯开着,光线昏暗。
但见地板上,男人光着的下身全是血。
庄荒年一愣。
最先惊喊出声的是隋润芝:“润东!”
她飞奔而入,跌倒着坐到地上,定定地去不敢去碰隋润东,脸sè惨白如纸。哭着大喊:“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庄荒年也迅速带着梁道森进屋里。
床上乱糟糟,却是不见阮舒的身影。
不过两人很快留意到浴室里传出的水声。
梁道森即刻追寻而去,这才在地上发现些许带血的脚印。
一进门。稍稍滞了一滞。
女人躺倒在地上,任由莲蓬头的水浇guàn而下。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丝绸睡衣,湿淋淋地贴在皮肤上。身形曲线毕露,一截白皙修长的腿沾染着水珠显得愈发剔透。
瞳眸一收,他伸手抓一条挂在架子的浴巾,上前关掉莲蓬头的开关,然后蹲身准备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一把袖珍枪的枪口却是骤然堵到他的xiōng膛上。
阮舒半睁着眼,盯住面前这张梁道森的脸。
他挑眉,静默地与她对视。
她的脸上全是水,眼睫上也挂着珠子,白净的脸颊上隐约透着两抹淡淡的不自然的红……
两秒后。阮舒的手臂垂下,全身心的戒备明显也在瞬间放下,嚅喏:“送我去医院”
浇的是冷水。
她颤颤地在发抖。
但她的身体非常地烫。
用手中的浴巾包裹住她后,闻野条件反射地看向身边,张嘴要交待吕品。
才记起吕品不在。
皱了一下眉,他看回阮舒,顿了顿,勉为其难地抱起她。
热热的,软软的。
这是闻野抱她站起来时一瞬间的蹦出脑子的最直观感觉。
垂眸。他发现她竟是蹙了眉,脸朝外偏,且身体分明比方才僵了一分。像是抵触他的怀抱。
嗯?闻野眯眸,冷嗤,霎时考虑是不是该直接丢了她。
庄荒年在这时寻到浴室门口。关切相询:“怎样?姑姑怎样?”
“她好像被下药了。”
“下药?”庄荒年先是一怔,不瞬想通指的是什么药,表情不能更难看,“龌蹉!下三滥!”
“我先送她去医院。”
“对对对!赶紧去!”庄荒年点着头,“你先带她去!我处理完家事马上跟去!你照顾好她!正好培养培养感情!”
“好。梁道森”应承。
宅子里的佣人已经闻讯赶上来好几个,帮忙将昏死的隋润东往楼下搬,准备送去救治,兵荒马乱。
闻野冷冷一笑,抱着她,兀自快步下楼,走出大门,走出庄宅。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461、原来你是变态啊
失控!
翻滚的情绪从心口所压的那块石头缝隙里奔涌而出!
无法抑制!
阮舒的嘴chún张张合合之后紧紧抿住,双眸持续涨红。
她深深为自己感到不耻!
几分钟前明明才口口声声“不关我的事,你不解释都无所谓”,转眼却又咄咄bī人地质问他!
最令她不耻的是,她发现,提及这件事的时候,她的心绪竟比提起陈青洲的死还要郁愤难平!
她怎么可以这样?
她无比厌恶这样的自己!
她想她不能再继续和他呆下去了!
她现在的脑子根本不在正常状态!
她会愈发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
推搡!
她奋力推搡!
傅令元像座大山,沉沉地重压,死死钳制。
“谁告诉你我除夕前一夜给小雅开苞?”他双眸又黑又深,锐利得如同两把锋芒烁烁的剑。
“你们整个青门不是都知道你和小雅的美妙缘分,还需要别人特意告诉我吗?”阮舒冷呵呵,“我的消息确实够闭塞,要不是荣幸参加了你的生日宴,恐怕到现在还像个傻子被你哄得真拿自己当回事!”
怒意一下跃上傅令元的眉梢:“我的流言蜚语还少?这一点你难道不该是最懂我的人吗?”
“我凭什么就该懂你?”阮舒反口质问,“因为我也声名狼藉?”
傅令元不正面回答,怒意减缓不少。续话道:“外面的传闻真着假假,可信度有几分你清楚。”
“传闻?”阮舒凤眸圆睁,竭力压下cháo意,“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除夕前一夜没有去酒店找小姐?没有给那位小姐开苞?被开苞的那位小姐也不是现在的小雅?一切都是你故意捏造的假象,一切都是你故意放出的烟雾弹?”
她这一句句,分明不是问话,而是心中料定了答案的讥嘲。
她那眼神,仿佛此时的他在她眼中不过是个满嘴谎言被人揭穿却死不承认的跳梁小丑。
显然,无论他什么,她都不会相信,只会认定他在狡辩。
傅令元眼眸冷峻,额上因怒意青筋毕露,太阳xué一突一突地跳。
而阮舒又开始挣扎。
傅令元桎梏她的手脚,头一低,凶猛含住她的chún。
她偏头躲避。
他拉扯她的嘴chún,怎么也不放。
她咬他。
他混杂着chún上原本被她的手指抠出来的血,不管不顾地继续吸吮。
她无法出声,无法反抗,像个废人,任由他软化她的身体,搅乱她的心神,拆卸她的防线。
她晕头转向。
他因隐忍而紧绷的沉磁嗓音贴近她的耳蜗:“小雅不仅为我一人所用,她的背后还有另外两方人马。所以我留她在身边不仅仅是用作挡箭牌那么简单!”
那又怎样?阮舒轻哂。
能被他看中的人,必然具备利用价值,尤其他喜欢一箭多雕。小雅身周存在什么利益网,与她何干?他告诉她这个做什么?她不想知道!紧接着傅令元在她的腰上掐一把:“除了上述关系,我和小雅什么都没有!她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不是?
她耳边不断回响的是这两句,脑中浮浮沉沉的则是无数重虚虚实实的画面。
1...206207208209210...37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