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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阮舒微微一怔,旋即看向洗手间的方向,听着里面的水声,抿了一下chún这算体贴么?她不知道
如果这就算体贴,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会的。或者应该,她从未刻意去过。
她发现,很多以前她所不具备的东西。全都来的。而是,真正爱上一个人之后,自然而然就会了。
是的啊,于不知不觉中,自然而然就会了。
全都是因为爱,爱把人的那些与生俱来的能力全部召唤了出来。
而对阮舒来讲,更进一层:她甚至连爱一个人的能力,都是由傅令元召唤出来的。
至于今天这件事。就她本身,以前并不是个注重亲情的人,即便如今她非常珍惜陈青洲、黄金荣和庄爻,也仅此而已,不会泛滥到要去主动关心傅令元的亲人。
驱使她想做这件事的原因,仅仅因为傅令元。不要问为什么,她就是知道。不问傅令元的确认,她也知道,傅令元很在乎傅家的人,傅令元的内心深处是记挂他们的。
笑着,她回答褚翘:“是,还是,一直都是刺猬,始终不曾改变,一不小心就会重新竖起浑身的刺来扎人。”
她这话时,傅令元恰恰从洗手间里端着猕猴桃出来,全听了个着。眉梢稍稍抬起,用眼神询问她。
阮舒清清淡淡地撇开脸,不理会他,听着听筒里褚翘答应道:“这么让我白白占便宜当好人的事,我怎么可能不乐意做?全都包在我身、上了!”
“好,谢谢,那就全都拜托你了。”阮舒莞尔一笑,结束了通话。
傅令元已坐到床边来,往她嘴里递了一片切好的猕猴桃,瞟了瞟她攥在手里的手机:“不就让tiáo个资料,聊这么久?还聊到刺猬了?”
阮舒咀嚼完猕猴桃,不咸不淡道:“女人的私房话,男人不要打听。”
傅令元湛黑的眸子眯起一下:“如果你交了褚翘这个朋友,反而有了更多的秘密,我得及时扼杀,斩草除根。”
“”阮舒无语地翻了记白眼。
傅令元衔了一片猕猴桃。作势要喂给她。
阮舒受不了一整天都在和他交换口水,坚决抵制。
傅令元也不勉qiáng她,自己吃掉,随后掌心摸上她的脖子:“起刺猬,我送你的结婚纪念日礼物,也不见你拿出来宠幸它。”
“又丑,又扎人,收到的最难看的礼物,有什么值得宠幸的?”阮舒数落,“而且该过的是离婚纪念日,哪来什么结婚纪念日?”
傅令元的手指猛地在她的脑门上重重弹一下,沉默不语地表达了他的不高兴。
迫不得已离婚的这件事,对于他来讲,一直都是隐痛。
阮舒原本也就是顺嘴提及,见状,她心中轻轻顿着,顷刻,主动倾过身,吻了吻他。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557、放飞自我
傅令元对她的每一次主动,无论举动大小,总是在所难免微讶的,稍抬了眉梢注视她。
阮舒在他的注视下,淡淡道:“已经戴过一次了。只是不习惯戴首饰,嫌麻烦,所以又摘掉了。”
傅令元闻言重新凝聚起眸中的笑意:“骗子。”
阮舒:“”他的分明是她的语气
“真可惜。”傅令元遗憾,捉着她的手摩挲着,轻叹。“这过年的档口,要是能戴上给我瞅瞅该多好。”
阮舒撇着眼,不话。
手机里在这时进来一通电话。
瞥见屏幕的来电显示。阮舒愣了一愣,划过接听键:“马以?”
“嗯。”马以语音浅淡,“听你住院了?”
“是。”阮舒应着。,“没什么大事,谢谢关心。”
“嗯。”马以依旧浅淡。却是问,“褚警官还在你那里?”
阮舒又是一愣他这是主动打听褚翘?
敛着心绪,阮舒也不好意思去多嘴他和褚翘昨晚上的事,就问题回答问题,“她不在我这儿,不过她还在这个医院里。”
“哪家医院?”马以简明扼要。
“”
收了线,阮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完全是自作多情马以打电话来哪里是为了关心她?分明只是为了褚翘的行踪而已
她算是真信了热情的小火焰确实把冰山给睡了
褚翘在结束了和阮舒的通话之后,马上就拨给江城的同事,让同事帮忙tiáo取资料。
随后回到病房里和傅家二老继续唠嗑。
不多时,同事发消息来告知,资料要准备传真了。
恰巧打扰得也差不多,褚翘便向傅丞和傅夫人告辞。
离开病房往外走,差不多要到医院大厅时,褚翘的手机又进来电话。来自马以的那位师兄:“翘妹子,你不厚道,这么快又有新的相亲对象了?”
新的相亲对象。指的自然就是傅令元的二哥。褚翘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不用,肯定是答应去傅宅拜年一事,被傅夫人告知她的父母了!
她不过就是应付敷衍傅夫人的而已。怎么就真的成相亲了?
而且,传到专家他师兄的耳朵里,也忒风火雷电的迅速了吧?!
师兄的下一句话却令褚翘把先前那口咽下的老血又弄得喷出来了“你不是才刚把师弟扑倒?扑倒后就了事?不负责任了?”
浓浓的tiáo侃意味儿。
褚翘真想直接挂了电话怎么他也知道她和专家睡了?!专家告诉他的?!
没直接电话的原因在于她是要问他答疑解惑的:“你快告诉我。昨晚的聚会上,我不是去上洗手间了?后来怎么就离开了?”
“你怎么会问我?你自己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事?”
“啊?我做过什么事?”
“你真不记得了?”
“”一提断片儿这事儿,褚翘就有点犯怂。
她没好意思承认,尤其她还自诩英明神武堂堂女警花,遂,她语焉不详地哼唧,“那个啥,不是完全不记得了,就是模模糊糊的。理不顺”
专家师兄洞若明悉地笑了笑,也不戳穿她的掩饰,只是打着哈哈道:“理不顺你就自己慢慢去理。我打这通电话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帮你寻找记忆的。是想给你提个醒。你又准备相亲的事儿,我师弟已经知道了。”
褚翘一时没能理解为什么要特意告诉她这件事。
不经意一抬头,却发现马以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野范围内。
“”怔忡在原地。褚翘眨了眨眼睛,试图确认是不是她自己给念叨出来的幻觉。
马以在这两三秒的时间里,已然大步迈到她跟前。
毫无防备之下。褚翘原本下意识里想要躲避他的念头都来不及实际行动。
此时此刻穿上衣服戴回眼镜的专家,和凌晨在酒店房间里的那一个,判若两人。似乎又恢复成她之前认识的那座冰山。
但,他的气场明显比之前要qiáng烈。
qiáng撑着表面的镇定自若,褚翘笑着打招呼:“马医生。好巧,在这里遇到你。”
“不巧。”马以没什么具体表情地驳回她,“我是专门来找褚警官的。”
直白得把褚翘的小心脏吓得抖三抖找她做什么?又为了昨晚的事儿?之前她想尽办法约他。他不是都爱理不理的,现在已经太阳打西边出来地第二次找她了
她还是没有做好直面他的心理准备啊
当然,内心再凌乱。她面上的表情也依旧是从容不迫的:“怎么了?马医生找我有急事?”
呃等等同样的问话,貌似凌晨已经发生过在电话里了
“是有急事。”马以的回答也和之前一模一样,连平平的语tiáo都是标准式的复制。“找褚警官报案。”
褚翘条件反射便关切:“马医生你怎么了?”
马以扶了扶眼镜脚:“遭人非礼。”
天了噜!褚翘即刻一凛脸sè:“谁敢非礼马医生?!什么时候的事情?!在哪里被非礼?!”
“时间:昨天晚上23点36分45秒;地点:荣城娱乐会所,202包厢的洗手间里。”马以双手抱臂,后面的“人物”没再,两只眼睛透过镜片,定在她身、上。
哈?!褚翘一脸懵。
转瞬反应,那地点分明是昨晚聚会的场所
而所谓“洗手间”,还用得着猜?必然是她断片儿的截点
“非、非、非、非礼?”褚翘不受控制地舌头打结,平生第一回如此结结巴巴。
“褚警官看来是真的不记得了。”马以一副早料到如此的语气,分明是已经知道她的记忆断了片儿。
而且他冷冰冰的表情透露出,他非常不高兴。
不高兴?他为什么不高兴?
不高兴她把昨晚的事情忘记了?
褚翘想问,但问不出口。
犯怂,犯怂,还是犯怂。
她就不明白了,她平时的艺高人胆大究竟飞到哪儿去
怎么在床上被他压,现在两人面对面话。也被他压
“那个,马医生”
褚翘话未讲完,马以便打断她。问:“这个案子褚警官能接么?”
“”褚翘有点口干舌燥,心中直打鼓,觉得应付不来他。
略略一停顿。干脆顺着他话,用秉公办案的态度给自己找回些许飒飒雄、风:“马医生做个笔录吧,详细一你被非礼的过程。”假模假样得她自己都受不了她自己
镜片后。马以的眸底稍纵即逝一抹jīng光,淡淡道:“褚警官或许可以翻一翻自己手机。手机里有视频。嫌犯作案的过程,差不多都在里面。”
哈?作案过程的视频?在她的手机里?!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不过她倒是真的还没仔细查看过自己的手机。
褚翘急急掏出。点开视频区域,首先第一眼就瞧见最新的一个命名为“专家嘘嘘”的文件。
嘘嘘
什么鬼
褚翘的嘴角狠狠抽搐,飞快地抬眸觑马以。
马以还是那副神情,架势像是静待着她自己观赏。
褚翘垂回眼,颤抖着手指,点击开
画面弹出,是她自己对着镜头的一张硕大的脸,醉醺醺地播报彼时的状况:“现在是bj时间23点36分45秒,我在洗手间里成功捕获一只专家。”
“他、在、嘘、嘘,嘿嘿嘿嘿嘿嘿”不用怀疑,后面跟着的那一串是她银荡的笑
边银荡地笑着,她边把手机的镜头稍微偏移,照出的是门内马以站立的背影。
像是生怕被他发现,迅速一瞥后,她就把镜头移回来她自己的脸,恍然大悟道:“原来专家也需要嘘嘘的”
她打了个酒嗝,压低着音量:“好奇不好奇?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欸,噢,对了,”她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不怀好意地再次银荡地笑:“嘿嘿嘿嘿嘿嘿既然专家现在在那我就不要浪费机会”
褚翘:“”
这是她?!
她简直不敢相信的眼睛!
她醉酒之后如此地放飞自我解放天性?!
脑袋宕机一秒钟。
一秒钟之后,仿佛有一个按钮被打开。
她那部分暂时离家出走的记忆,霎时如洪水冲破闸门一般,汹涌奔腾涌现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559、超出认知范畴
庄爻误解了她的意思,澄清道:“姐放心,这是你的东西,未经你的允许,我的好奇心再重,都不会随意翻看的。”
阮舒淡淡一抿chún,却是直接告知:“文件袋里面是阮双燕的丈夫的资料。”
“他?”庄爻微诧地皱眉,“姐为什么突然对他感兴趣了?是又要继续tiáo查阮双燕?”
嗯……?阮舒盯紧他的表情,凤眸轻轻一狭他这是假装的,还是真不知道一灯大师就是阮双燕的丈夫……?
不等她试探,打完电话的傅令元在这时从过道尽头的晒台外面走了回来,伸手便接过她的lún椅:“检查完了?”
“嗯。”阮舒点点头。
“那我们进去吧。”傅令元瞥了眼庄爻,推动阮舒的lún椅。
目送他们的背影,庄爻琢磨着阮舒方才的问话和反应,若有所思。
病房里,门一关上,傅令元便问:“在和你弟弟聊什么?”
语气非常像是一个疑神疑鬼的丈夫。
阮舒翻了个白眼,不和他瞎扯,将她方才的发现告知:“庄爻好像不清楚,一灯大师和傻子表舅的身份是重合的。”
傅令元推着她停在床边,绕到她的正面来,避开她肩膀的伤口,将她从lún椅里抱起,低眸看她:“你查过庄爻的‘养父’在庄家族亲里是个什么身份没有?”
“嗯。”阮舒点点头,“以前刚到江城的时候,让荣一打探过(第439章)。身份很普通,只是个庄姓的边缘族亲。老光棍,没有任何特殊之处。所以以前查了等于没查,什么都挖不到。”
她颦眉:“现在看来,这个‘边缘族亲老人’,应该就是傻子表舅死遁之后继续生活在江城的身份,多半是真正的驼背老人邦他弄的假身份,所以背景简单干净又无从探询。”
庄姓家族庞大,旁支又细,随随便便多一个边缘族亲。是根本不起眼,也不会有人去特别留意的。
傅令元将她放回床上,认同她的猜测,chún边勾出一抹哂意:“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人,才总一而再再而三地换身份。”
阮舒不予置评,也无可置评。
她听得出,他在嘲讽的不仅有一灯大师,还有闻野。
闻野的易装技能,估计深得他这位干爹的真传,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毕竟“s”混的是国际。
至于庄爻的换脸,就更面目全非了。
思及此,她倒突然生出一个困惑:为什么一灯大师和闻野都是易装,庄爻却干脆彻底地直接整容……?因为庄爻不擅长易装么?
“又在自己瞎琢磨什么?”傅令元拿手指轻轻一弹她的额头。
阮舒拉回思绪,把回来的路上遇到傅清梨的事儿和他了。
“希望她不会有好奇心,去医院里查我的住院记录。”
这是她比较担心的。即便她不是普通病人,褚翘也已邦她隐藏了身份,可,既然傅家和这个医院的院长是世交。傅清梨若有心,必然轻而易举能了解到她的状况。
傅令元微凝一下眉,抬眸看她,建议道:“等检查结果出来,如果没有大问题,就出院养伤。”
稍顿一下,他别具深意:“我看庄园的环境就挺好的。在庄园里,你也能有办法让我的行动更为自由,更好地陪你。”
阮舒心头微微一动他这分明已经坦诚。他非常确定,庄园是陈家的地盘。
不过她其实也并没有非常意外。她预料过,以他的敏锐,只要她在他跟前动作了,就面临被他发现蛛丝马迹的危险。
庄园……bào露就bào露了吧,终归这个庄园没有牵扯陈家的什么机密,更多的是陈青洲保留的和傅清辞的回忆……
忖着,阮舒点点头:“嗯,看看明天早上,我也不是很想呆在这里。”
一方面,和他的感觉一样,在医院里太拘束。
另外一方面……要他明知家人近在咫尺而见不得,不如让他离得远一点,眼不见为净……
傅令元掂了掂她的手,笑得懒懒:“很满足,今年又能和你在一起过年。”
阮舒倒没想到这儿,听言心头微微一顿,故意煞风景:“你不是应该回海城和陆家一起过年,增进感情?”
“舅舅了,这次的假,我想放到什么时候都可以。”像在讲一件了不得的事,傅令元颇有些自豪。
阮舒又泼冷水:“我这里原先定的是春节前三天回江城祭祖。”
“庄爻不是已经以你受伤为由推迟了?”傅令元一副“我都打听清楚了,你骗不到我”的表情。
阮舒抿了抿chún最近给庄爻的压力实在有点多,而且都很大……
暂且敛回思绪,她抬了抬下巴,示意放在lún椅背上的那份文件袋:“褚翘送来的,傻子表舅的资料。”
“效率挺高的。”傅令元挑着眉梢,拿过文件袋,坐到床边,挨着她,绕开文件袋上的棉线,把东西从里面取出来。
薄薄的两页纸,非常简单。
阮春华,据四岁时高烧诱发脑炎,到七八岁龄时,确认留下后遗症。智力发育障碍。
阮双燕差不多就是隔年被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
那个时候阮家的家底还算殷实,之后因为阮春华的父亲嗜赌成性,才渐渐入不敷出家徒四壁,以致于后来阮双燕被迫外出打工邦忙还债,最后去了庄家当女仆。
而阮双燕怀孕期间,阮春华的死因据是再次脑炎,享年25岁。
之所以两次脑炎都记录为“据”,是因为早年看病基本都是私人大夫,或者去小诊所。即便病情严重去到大医院,时至今日,连警察都无从查证其病历。
再者,阮春华不是个重要人物,所以褚翘当初tiáo查阮双燕的尸骸案时,也未曾深入过阮春华的消息。
是故,这份资料和阮舒之前所预料的一样,并没有太大的价值,仅供了解阮春华的基本背景之用。
并且,从资料来看,阮春华的“傻”,确实有可能作假。
资料里,甚至连阮春华的照片都没有。
就和当时阮双燕的尸骸案时一样,时间过得太久了,什么都非常难找。
阮舒无奈地从资料里抬头,看傅令元。
傅令元丁点儿伤脑筋的样子都没有,气定神闲地给她削着苹果,:“让褚翘邦忙重新tiáo查看看。手头的东西,是阮双燕尸骸案的附属品。现在如果把阮春华当作重点人物,肯定多少能找出被遗漏的。”
也只能再麻烦褚翘……阮舒自己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
病房里的气氛不太好,褚翘稍稍坐了一会儿,是不打算久呆的。
傅夫人却已经迅速tiáo整回情绪和状态,无视方才不愉快的小chā曲,续上先前提及的明天傅松魁要从bj回来的事儿,邀请褚翘明天就上傅家老宅坐坐。
最后着重补充一句:“老二也赶在明天他爷爷回来之前就回来。”
褚翘如今是真后悔先前敷衍得太没心没肺了,组织了一下语言,笑道:“真赶在一天回来呀,其他叔叔伯伯婶婶阿姨明天也都差不多都该到齐了是么?那明天还真是热闹了。”
“我去,我明天一定带上新年礼去坐坐,推了和我男朋友的约会也会先去问候傅爷爷。”
傅清梨是第一个对她话语中关键词惊乍而起的人:“褚翘姐你有男朋友了?!”
傅夫人自然也是惊讶的。
连傅丞都不禁向褚翘投注去目光。
一下子因为这种事成为三人的焦点,褚翘有点不好意思,解释道:“也不能完全算是男朋友,就是对彼此的感觉都还不错,在接触中。”
傅清梨像小猴子似的,一下子窜到褚翘身边:“昨天怎么没?今天就突然冒出来男朋友了?褚翘姐你该不会是为了推托家里人给你介绍的对象,撒谎的吧?”
后面自然是熟人之间的玩笑话。完傅清梨便自顾自乐呵呵地笑,朝傅夫人揶揄:“妈,我就褚翘有的人是人追,只不过眼界高,所以一直没看上。咱们二哥是注定光棍命了。”
吃完早饭的傅丞秉着张一贯不苟言笑的脸,哼哧着chā了话:“‘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褚翘这么好的姑娘,白白被不识货的东西耽误十多年。老二常年呆部队,女人就没见过几个,怎么懂得照顾老婆?别再把褚翘给继续耽误。”
“确实是我们傅家没有福气。”傅夫人终归是为褚翘感到高兴的,语重心长道,“看傅爷爷不着急,年前没空,年后来也行。你的终身大事要紧,既然好不容易看对眼,就趁着假期,抓紧时间好好相处、磨合。三观和性格匹配,是最重要的。”
“嗯嗯,我明白的傅伯母。”褚翘的眉眼笑得弯弯的。
傅清梨从旁掩嘴轻笑,侧着手在嘴边,假意和她讲悄悄话:“褚翘姐,你可是我妈的半个女儿。她没机会对我和我大姐唠叨的,都在你这儿絮絮啦。”
话一顺嘴出口,傅清梨立马意识到自己又不小心提及了傅清辞,急急闭了嘴,去瞄傅丞的表情。
傅丞能有什么表情?不苟言笑的脸越发不苟言笑,只不过没有再像方才提及傅令元时那般直接出声发脾气。
病房内的气氛一下子又不太好。
傅夫人这回倒没有再拿事怼傅丞,微察觉傅丞的脸sè似的,无恙地继续叮咛褚翘:“知道你们年轻人现在的主意都特别大,喜欢自己做主,但其实我们这些长辈也并非完全迂腐不通人情,如果真觉得不错,早点和家里人通气,参考参考他们的意见。否则两方消息不对接。很容易产生误会的。”
站在傅夫人身后的傅清梨偷偷冲褚翘挤眉弄眼两人都听出,傅夫人的这番话,总结的都是傅清辞和傅令元两个人婚姻之事的经验。
告别之后,依旧是由傅清梨送褚翘出病房。
当然,其实完全没有送的必要的。傅清梨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有话要单独询问。
“褚翘姐,你和我三嫂是不是有接触?”
猝不及防,褚翘怔忡,不瞬狐疑:“什么和什么?”
“你不用隐瞒我了。”傅清梨明晰道,“你来这里邦的朋友,就是我三嫂吧?我刚都遇到我三嫂了。她受伤了,就住在这个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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