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她用这一小阵子功夫都在心里理顺了,后知后觉为什么阮舒要特意qiángtiáo“即便你认为对方口风非常紧也不行”,后知后觉阮舒碰到她时为什么一点不惊讶,也不像上回在陵园里那般客套地问一问她为何出现在医院里。
当然,在想通之前,可以理解为阮舒清冷疏离的性格所致。但如果褚翘作为中间人,一切就更解释得合乎情理了。
褚翘不作声。
傅清梨做了个缝嘴的手势。表示自己知道不会多嘴。随后甜甜地笑了笑:“不过,你们真的是要憋死我,我真的超级好奇我三嫂失踪这几个月究竟怎么回事儿,褚翘姐你又是怎么和我三嫂接触起来的?难道我三嫂去过江城了么?”
褚翘眼皮一跳这丫头平常看起来迷迷糊糊的,敏锐起来的时候还是特别敏锐的……
“清梨啊,有什么话我们等之后时机对了再聊。不是我们自己的事,少好奇比较好。”
傅清梨本也没指望真能从褚翘嘴里撬到话,闻言瘪瘪嘴:“你们的秘密可真多。”
褚翘离开后,傅清梨走回病房里。
傅夫人正从里间收拾了餐具出来。把她叫到了跟前:“和你褚翘姐嘀咕什么了?”
“八卦褚翘姐的男朋友啊。”傅清梨不以为意地随口一诌,走过去拿起一颗苹果,咬一大口清脆的声响。
一抬眸,发现自己的母亲在一声不吭地盯着她看,眼神洞若明火。
傅清梨:“……”
隔了两秒,才把嘴里的苹果咽下喉咙:“妈……”
完了,她忘记了,从小到大,但凡被自家妈咪察觉嗅到丁点儿的猫腻,她貌似就没能成功撒谎过……
…………
褚翘到病房里来时,发现只有阮舒一个人靠在床头看电影,十分惊讶:“傅三竟然没有二十四小时都粘着你……?”
阮舒合上电脑:“他出去晒台接电话了。”
这貌似已经是他今天早上来来回回的第三通电话了,不知是有什么事,她未主动探询罢了。
“那太bàng了~我正好有事想像你求教~”褚翘贼贼地把病房门从里面给落了锁,奔着就到她的病床边来。
未等她开口,阮舒率先问:“求教你和马以的问题?”
褚翘:“……”
“之前在江城,我留给他的我的新号码,他难得主动拨过来一次。找的却不是我。”阮舒笑笑。
褚翘登时恍然:“原来是你告诉他我在这个医院里!小阮子,你太不道义了,居然出卖朋友!”
阮舒本想做个耸肩的动作,臂膀微微疼了一下,记起自己有伤在身,便作罢。
褚翘已一秒钟将对她的埋怨抛诸脑后,搬了椅子凑近着她坐,进入愁眉苦脸模式:“小阮子,你比我有恋爱经验。你快教教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阮舒:“……”她的所谓恋爱经验,也只是和傅令元的而已……她自己都稀里糊涂的,基本站在原地不动,全是傅令元主动朝她走,她能怎么教她?
而且,褚翘犯傻了吧“我都还不知道你和马以如今具体什么情况,怎么知道你‘该怎么办’……”
“专家……专家他……”褚翘支支吾吾,脸上全是犯难。“不知道为什么,和他睡了那一觉之后,他好像变得……变得……超出我对他的认知范畴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褚翘已简洁明了而又不囫囵的语言,将昨天的事讲述了一遍。
“……”阮舒眨眨眼,半是关心半是好奇地问,“你最后怎么回答他的?”
“这哪儿能回答啊!”褚翘赧然她在马以问完之后,就落荒而逃了。
真的。就是落荒而逃,她再没有比昨天那个时候更好地身体力行地诠释这个成语。
“喂喂喂。小阮子!”褚翘双手叉腰撇嘴,“现在是关注这个的时候么?现在的重点是,我接下来该怎么面对专家。”
阮舒尚未来得及讲话,褚翘的手机忽地震响。
瞥着屏幕的来电显示是老妈,褚翘狐疑地接起。
病房内足够安静,于是听筒的漏音清清楚楚地传入阮舒的耳朵里,是把女人的声音在下达命令:“把你男朋友带回家里来让我和你爸都见见!全世界都知道你谈恋爱了,就我和你爸不知道!”
阮舒:“……”
褚翘作为当事人,自然是最震惊的为什么她妈他爸就给知道了?!傅夫人不会如此好事吧?!
急匆匆地,褚翘给阮舒打了个手势,就往往病房外面跑。
阮舒目送着她,微抿起chún浅浅一笑。
下一瞬,却见病房门口出现了“梁道森”。
站在那儿,双手抱臂,微微扬着下巴,半眯起眸子盯着她。
外表是梁道森,神情神态全是闻野的范儿。
阮舒chún边的那抹浅笑如cháo水般缓缓退去,不过倒没有把表情收得太过冰冷,先下意识地看向门外。
没看到庄爻,只看到荣一。荣一站在后方正因没拦住闻野而忿然。
阮舒转眸看回闻野。
闻野已迈步走进来,第一句话就贱得不行:“怎样?这两天和你前夫腻歪在这里面,爽得乐不思蜀了吧?”
阮舒的态度还算可以,平静地反问:“你昨天离开这里之后,去哪儿了?”
其实她有点明知故问不都已经听荣一汇报过,闻野去搜寻梁道森和庄以柔了。
闻野停定在她的床边,居高临下地睨她,亦反问:“你觉得我去哪儿了?”
阮舒未作声。
闻野眸sèyīn鸷:“要不要和我一,你都从梁道森和庄以柔的嘴巴里,挖到了什么新的料?”
阮舒依旧不吭声。
荣一是跟在闻野身后进来病房的,可这种状况,除了守在病床边,他并无法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
嘴上倒也无济于事地不太客气:“不要打扰我们大小姐养病,请你出去。”
闻野嗤笑:“我是她的未婚夫,你还请我出去?然后呢?把那个和她隔着杀兄之仇的前夫请进屋里来和她苟且偷欢?”
荣一生生把脸憋了个又红又青,无言反驳。
阮舒颦眉,亲口轰人:“我想休息了,抱歉。如果你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梁道森,必须要留在这里守床,以表达对我的关心,我也不阻止你,你自便吧。”
闻野弯腰,稍稍凑近她,嗓音yīn仄仄:“给你守床?你在羞辱我?”
“不是。”阮舒否认得清淡。
闻野冷笑着,重新站直身体,却是对荣一道:“给你尊贵的大小姐收拾东西,一会儿她就出院。”
一会儿就出院?
阮舒不明白他这是要玩哪一出?
荣一邦她嚷嚷着拒绝:“医生没我们大小姐可以出院!我们大小姐现在的伤势也不方便就出院!”
“我可以出院,就可以出院。”闻野一哂,“她现在又没有要死要活的。”
着,他拿手指挑开盖着阮舒半身的被子:“受伤的是肩膀,又不是双腿残疾不能走路,装什么可怜?那颗子弹就真该打穿你,看看你还没有那个时间想其他。”
阮舒深蹙眉头。
“自己下来。”闻野踹了一脚病床腿,“等着我抱你么?”
“你别太过分了!”荣一怒目而视。
闻野怎么可能放在眼里?
代替庄家家奴被安排在病房外面负责守卫的一名陈家下属则在这时急慌慌跑进来汇报:“荣一哥,有两个女人找来了,已经下电梯了,正朝这个方向过来。”
这个方向,只有阮舒所住的一间病房,目标非常明确,分明是来找她的。
可阮舒一时半会儿没能琢磨过来,“两个女人”应该是谁。
“我出去看看!”荣一忙不迭往外走,刚行到病房外面,就见过道上,不远不近的距离,确实站着两个女人。
只不过两人此时此刻均背对着这边的方向而驻足,不知在看什么。
荣一一凝睛,很快记起来,她们驻足的那个位置,貌似分岔口通往的是晒台……?
…………
挂下电话从晒台走进来的傅令元,在看到傅夫人和傅清梨时,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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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560、行差踏错?
“三哥?!”傅清梨率先惊喜地叫出声。
差不多一年不曾见过面,隔着一小段的距离,傅夫人上下左右地仔细打量他,吁一口气,轻唤他:“老三。”
傅令元不动声sè地收缩瞳孔,两秒后,继续自己的步子。
傅清梨喜悦地迎上前:“三哥,原来不止三嫂在这里,你也在这儿。可你和三嫂不是离婚了么?现在是又准备复”
傅令元目不斜视地径直从傅清梨身侧掠过。
“合”傅清梨的话在戛然中断一秒种后续上,语音却是完全弱下来,再无方才的兴奋。
她错愕,两只眼睛跟随着傅令元的身影而移动,看到傅令元不仅掠过了她,对傅夫人同样熟视无睹。
傅夫人极轻地蹙起一下眉头。
“三哥!”傅清梨飞快地追上去,绕到傅令元的跟前,挡住他的去路。
傅令元这才被迫停下脚步,俯瞰傅清梨,面无表情:“有何贵干?”
“我和妈在这里,你没看到吗?”傅清梨愤慨。
傅令元神sè不改,倒是转过身,看了一眼傅夫人,疏离而客套地稍稍颔首致意:“你好,傅夫人。”
旋即他回过头来,接着问候傅清梨:“你好,傅小姐。”
“三哥,你”傅清梨因他的冷漠无情而红了眼眶。
傅令元颇有些不耐烦:“如果没有其他事,烦请傅小姐让个道。”
傅清梨和他杠上了似的,不仅不让道,还故意展开双手做出阻拦:“三哥,你知道妈有多担心你吗?你可以和爸不和、可以和爸吵架,但我们其他人没有得罪你,也没有对不起你,你怎么可以践踏我们对你的关心?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傅令元轻轻一哂:“傅小姐要认亲,去其他地方,这里没有你的三哥,不要来打扰别人的私生活。”
前所未有的不客气。
傅清梨气得不出话。
傅令元的视线则已越过傅清梨,看到从病房里出来门口的阮舒,更有站在阮舒身后推着lún椅的“梁道森”。
和“梁道森”的目光遥遥一对上,傅令元湛黑的眸子眯起一股子幽暗,愈发顾不上和傅清梨讲话。迈开步子极速朝病房去。
傅清梨被他狠狠地撞到一把,捂住疼痛的肩膀踉跄了身形,委屈想要骂骂傅令元,一扭头,看到阮舒和“梁道森”,她安静下来。”
傅令元径直行到阮舒跟前,眉峰耸起:“怎么回事儿?怎么出来了?”
他是无视掉“梁道森”的,“梁道森”却给他自己找存在感,邦阮舒回答:“医院的环境不太好,我要带她出院养伤。”
傅令元掀了掀眼皮子。眉目沉冽,直接和他怼上,冷声质问:“谁给你的权力?”
“梁道森”维持着应该具备的彬彬有礼,只用了一句话回应他:“傅先生,我是她的未婚夫。”
不仅在qiángtiáo梁道森的身份,更在反问傅令元的身份。
傅令元的瞳眸霎时如凝了冰雪。
这边傅清梨在“未婚夫”三字入耳后,完全错愕住。
傅夫人迈来两步,到傅清梨的身边,皱着眉头看傅令元和阮舒的方向,问傅清梨:“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也不清楚的。妈。”傅清梨一脸懵,“我只是碰到三嫂,知道她在这里而已,其他的什么都不了解。”
褚翘的声音在这时传出:“欸,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大家全杵在这儿?”
她是从电梯里出来的,注意到傅夫人也在,愣了一大愣,匆匆转眸看傅清梨怎么她不过去接了个电话,就成这样了?
傅清梨无法解释,吐吐舌头。满面歉疚。
与褚翘恰巧在楼下遇到而同乘电梯的庄爻见到如此混乱的场景,则表情一变,以最快的速度跑过去:“姐!”
正夹在两个男人之间的阮舒如获大赦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不愿意闻野老爱犯贱挑事的嘴巴再讲出进一步刺激傅令元的话。
要知道,她当初就经常被闻野气得经常炸毛。
而在江城时,闻野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过傅令元的容忍底线,加上之前他挑拨离间他们夫妻关系的各种举动,以及这回她的枪伤,她非常清楚,傅令元对闻野的憎恶程度远远超过她对闻野的厌烦。
如今身处荣城,闻野不比在江城时有优势,傅令元又没有了在海城时的顾忌,她着实担心傅令元一时冲动做出对他自己不利的事。
“你怎么来了?”这句话,庄爻问的自然是“梁道森”,声音是尽量压着的,压住了音量,却并没有压住愠怒,眼神则是异常陡峭的。
“梁道森”的视线从傅令元转到庄爻身、上,重复:“我是她的未婚夫,我现在要带她出院养伤。”
“我是她的弟弟。”庄爻如是道,“要出院也得先问医生的意见,等医生的确认。”
褚翘虽不明具体状况,但肯定是站在傅令元的阵营,忙不迭上前来,和善相询:“梁先生是对这家医院哪里不满意么?着急着带小阮子出院?林家小弟得对,就算要出院,也必须先向医生确认,小阮子适不适合离开。”
然后她才稍微展露出些许qiáng势:“小阮子是我带来医院的,她现在归我管,要走,怎么也得问问我的意见吧?”
大有先礼后兵的意味儿。
不过她脸上的笑容并未收敛,看起来友好依旧,甚至反问“梁道森”:“梁先生,你觉得在理不再理?”
庄爻和褚翘一搭一唱般地再接腔:“姐夫,好不容易来趟医院,不要白费褚警官的功夫,等姐健健康康了再出院也不迟。”
傅令元在这个档口倏尔偏头,对庄爻飞出两记冷飕飕的目光,不满的自然是庄爻喊出的“姐夫”这一称呼。
庄爻哪里会留意到这个细节?更完全没察觉傅令元不合时宜的小情绪,正在从“梁道森”的手里抢回lún椅的推把。
场面已至此。错过了带走阮舒的最佳时机,尤其还面对着褚翘和旁观的傅家的两个女人,“梁道森”自然没有qiáng行坚持。
但也并没有松开lún椅的推手,温文尔雅地回应褚翘:“是,褚警官得在理。我想带她走,主要是不放心她总被外人打扰,根本无法安宁养伤。”
提及“外人”二字时,他的眸光有意无意地瞥了傅令元和再后面一些的傅夫人与傅清梨。
傅令元脸上泛出冷笑。
从阮舒视线的角度,正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傅令元垂于身侧的两只手将拳头握紧得青筋尽显。
抚了抚额头,一直未吭声的阮舒开口了:“别再折腾我了。我有点累,送我回病房。”
“好。”回应她的是始终不曾放手她的lún椅的“梁道森”,准备推着她折返病房。
阮舒却制止了他,唤了褚翘的名字:“褚警官,麻烦你了。”
褚翘会意,赶忙去接阮舒的lún椅:“抱歉,梁先生,林家小弟,你们都让一下,我来邦小阮子。”
阮舒又望向傅夫人和傅清梨。略略一颔首,问候道:“傅夫人,傅小姐,好久不见。”
她的眼角余光不着痕迹地瞟了下旁侧的傅令元,心思在兜转着:“你们找我有事是么?不好意思,久等了,请进来吧。”
没想到傅清梨的口风这么快出了问题
竟然还招来了傅夫人
她就这么扔在那儿不予理会,怎么都不妥当
尤其她们母女二人方才还旁观了这样一出戏
怎么想,都觉得该处理一下
“那就唐突打扰阮小姐了。”傅夫人点点头。
阮舒任由褚翘推她进病房。
傅夫人携傅清梨跟随在后。
病房的门关上,傅令元、“梁道森”、庄爻和荣一。四个男人全部被拦截在外头。
傅令元的视线从病房的门收回,转过来正好就对视上“梁道森”。
“梁道森”主动开口和他话:“傅先生,我知道你和她过去的关系,但现在她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傅先生也另外新欢,三番四次脚背着我偷偷摸摸来找她,是瞧不起她,认为她和传闻中的一样不守妇道你可以肆意哄骗?”
“还是瞧不起庄家,认为庄家家主是随随便便就能攀附的?”
“或者,你们青门的人本性如此低贱,习惯靠这种手段来给青门的生意拉拢合作方?”
嘲讽难掩。
傅令元的眸底铺着厚厚的霜。
没等他反chún相讥,兜里的手机却再一次震响。
他qiáng行捺下情绪,握着手机匆匆便离开,照旧去了晒台,划过接听键:“。”
“老大”第四次打扰自家老大了,尤其此时听着傅令元的语气相较于之前明显差非常多,栗青越发战战兢兢,可又不得不汇报,“老大,你要不还是抽一小会儿的空。来见一见小雅,先把她解决了,以绝后患吧。我瞧她是铁了心今天非看到老大你本人不可,否则得该继续闹腾下去。指不准该出什么事”
傅令元浑身寒意森森。
庄爻在傅令元离开去接电话之后,把病房门口的护卫工作交给荣一,qiáng行将“梁道森”带走。
一进楼道间,庄爻的刀就亮出来,抵上闻野:“我有没有跟你过!休想在这种危险的时候带她回江城!”
闻野哧声:“我有我刚刚是要带她回江城?”
“那你来sāo扰她干什么?!”庄爻怒气冲冲。
闻野的指腹贴到刀刃上,来回划动两下,并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你觉得现在江城对她来讲是危险的,但继续留在这里。或者更准确,继续放任她和她的前夫苟合,危险的就是我们。”
庄爻轻轻闪烁一下眸光,不作声。
闻野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冷笑:“看来心里也猜测到了,他们两个会互通讯息?你还不承认,你就是故意要我们全都死?”
语音陡然加重。
加重的同时,枪口堵上庄爻的心脏。
闻野yīn仄仄:“你猜一猜,那个女人的口风究竟有多紧?现在她越来越和我们不同心,越来越不需要依赖我们,继续邦我们保密的可能有多大?”
这是昨天在手机里通话(第553章),恍然褚翘和傅令元之间原来早是旧识,他便准备质问的。
“你再猜一猜,我们两个人在傅令元,甚至在那个姓褚的女警官眼里,究竟已经曝光了多少东西?有没有可能,姓褚的女警察,早就知道你是个冒牌货,知道我是大名鼎鼎的‘s’,在暗中找寻着机会,就等着和那个女人里应外合,将我们一网打尽?”
庄爻瞳孔微微一缩:“你想多了。她之所以想要探究我们,不是为了协助警察办案,让我们全都去死,她只是不希望她在我们这里太过被动,不希望她自己总是弱势。”
“也因为我们之前对她的所作所为,她想要搞清楚原委,不愿意稀里糊涂。另外,这几个月她和我们相处,也在所难免会对很多事情生出好奇。”
闻野听完除了嘲讽还是嘲讽:“你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是她的代言人,嗯?她的任何心思你的一清二楚,嗯?”
边着,他边把枪口用力戳庄爻:“既然如此,你再猜一猜:一个来自青门的前夫,一个警察闺蜜,一支潜藏的陈家的力量,现在又来一个傅家的前婆婆和前小姑子。”
“你的这位‘张嘴闭嘴的姐’,能召集的力量越来越qiáng大。她愿意继续留在我们身边的本就少得可怜的可能性,还剩下多少?或者,我们这边能够让她继续留在我们身边的价值,还剩下多少?”
庄爻皱眉,直直看着闻野,沉默两三秒,却是问:“闻野,你是在害怕吗?你是在害怕,她下定决心脱离我们”
话未完,他的脸便遭遇闻野拿枪柄的重击。
“我害怕?我为什么要害怕?你在讲笑话么?你现在越来越自以为是地喜欢臆断别人脑子里的想法?嗯?!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姐’?嗯?!”
最后一个单字音节出来时。闻野握紧枪,对庄爻的太阳xué又是一个重击。
不过这回他并没有完全讨到好处,因为庄爻也不是呆呆站着白白挨揍的。
“庄家她尚不能完全掌控,黄金荣我们不邦着她救,她对傅令元又割舍不下感情,我们自己也该想想我们自己有什么价值吸引她留下!”
闻野后背靠着墙,往地上淬了一口嘴里的血,斜起眼睛睨他:“就剩在你的纵容之下,她更加肆无忌惮地来查探我们的底。”
庄爻后背靠着另外一面的墙,和闻野面对面,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的一丝血,拧起眉,缄默两秒,半是狐疑地告知:“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又重新在查阮双燕的案子,早上从褚警官那里要来了阮双燕的丈夫的资料。”
毕竟这件事牵涉闻野的生母,庄爻认为有必要支会闻野一下。而且,这件事在他看来并不威胁阮舒的生命安全,支会闻野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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