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二十分钟后,阮舒交代完该交代的事,拎包要走人,迎面碰上林璞:“姐,你怎么刚来公司又要走?”
阮舒直接把林璞指给张未末:“你先去给她当助手。”
林璞:“”
*
下到公司楼下,阮舒却没有看到原先的那辆小奔,只在相同的位置停了眼熟的黑sè吉普。
阮舒打开车门,果然在驾驶座上看到傅令元。
待她系好安全带,他启动车子,缓缓汇入车流,中途拐上了高速,才:“我们去靖沣。”
阮舒听言拧眉。
傅令元从方向盘上腾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带你玩两天。”
靖沣是海城与临省交界处的一座古镇,作为海城唯一保存完整的历史文化区,是海城居民过周末或者短途旅行的最佳选择。他虽如此解释,但阮舒并不真的认为,他仅仅单纯地带她来玩。
当然,她并未较真追问,只点点头。
路上,阮舒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
直到依稀听闻陆少骢的声音。
她睁开眼。傅令元的手正滞在半空伸向她,原本好像打算叫她。见她自己醒了。他的手转而顺了顺她的头发:“到了。”
车窗外太阳西沉,车子停在一家酒店门口。阮舒揉了揉脸颊,打起jīng神,推开车门,果不其然一眼看到陆少骢。
陆少骢对她的存在却是显得意外,转瞬tiáo侃傅令元:“你还真是,现在上哪都带着元嫂,老婆奴么?”
傅令元揽着阮舒的腰,耸耸肩,稍显无奈地笑笑,默认。
陆少骢眼尖得很,只瞅了阮舒一眼,又冲傅令元暧昧地笑:“元嫂看起来jīng神不济。你该不会临出发前,刚从床上起来吧?”
傅令元抬起手肘撞了撞陆少骢的肩。
陆少骢哈哈哈地朗朗笑开。
三人一块朝酒店里走。
前台,陈青洲正在登记,身旁一如既往跟着荣一。
甫一碰面。陆少骢的眸底稍纵即逝一抹冷意,很快便笑着上前与他打招呼:“青洲哥,上午在公司怎么没听你也要来靖沣?”
陈青洲淡笑:“不在计划之内。中午几位长老特意给我来电话,是大长老身体不好,这两天怕是有恙,要我别耽搁,及时来一趟。”
他的目光淡淡地落往阮舒,略略致意,继而掠至傅令元,顿了顿,最终收回到陆少骢身上:“看来你们也是来探望大长老的。”
陆少骢点头附和这心照不宣的场面话,并补充:“明天是关公庙的落成开光,我代表我爸过来的。”
旋即他邀请:“既然都在,咱兄弟三个晚上肯定得聚一块喝两杯。”
“好。”陈青洲应承下,“那一会儿见,我先去放行李。”
陆少骢目送陈青洲的背影。扭回头来已然一脸yīn鸷:“他们果然还是把陈青洲找来了。”
傅令元不甚在意地勾chún:“本就在我们预料之内。我们做好我们该做的就行。”
陆少骢表情不痛快地沉一口气。
傅令元拍拍陆少骢的肩:“他们应该知道我们已经进镇来。一会儿估计会遣人过来。我们先登记入住。”
这家酒店是座三进式的大宅院。
因为多了个阮舒,所以傅令元和陆少骢分开来住了双人房和单人房,同一个院落,但是是对着的两座小楼。
在院落的长廊分开后,阮舒跟着傅令元去了他们二楼的房间。
装修自然是与整座宅院成一体系的古朴,靠窗临河,可以欣赏到小桥流水,河道里乌篷船缓缓划过。
夜sè尚未完全降临。已窥见一斑美景。
“还累么?”傅令元的手按在她的肩上,将她的身体从窗口掰转回来,尔后掌心捧住她的脸,仔细打量她的倦容,眉头折起:“如果还是觉得累,一会儿就呆在房间睡觉,哪都不要去。门外面有九思和二筒守着。如果觉得无聊,就让九思和二筒陪你到街上去逛逛。”
他这意思。就是他和陆少骢、陈青洲的饭局,不需要带上她。阮舒稍松一口气,但同时不解:“这次的场合,好像并不适合带我一起才对。”
傅令元湛黑的眸底闪过一抹jīng光:“带不带女人,是我的事。他们不能拿我怎样。”
阮舒微眯一下眸子:“那三哥需要我做什么么?”
傅令元摸了摸她的脸颊,缓缓地笑:“谨记你是我傅三的女人就可以。”
阮舒闪闪目光,揣度其中内涵。
房间的门在此时被敲响。
是赵十三把他们的行李箱送来了。
方才看起来只有她和傅令元两个人,却原来九思、二筒、赵十三,一个不落。阮舒猜测栗青恐怕也在。另外应该还有无数隐藏在暗处的人。
不仅傅令元,陈青洲肯定同样如此。
阮舒舔舔chún,低垂眼帘,内心深处莫名不安。
很快,傅令元带着赵十三一起离开房间。
走出到院落的门口,陆少骢已等在那儿。
看见傅令元出现,他下意识地瞥一眼他的身后:“这会儿怎么元嫂没跟来?”
“她身体有点不舒服,想留在房间休息。”傅令元边解释着。和他一起朝预订的包厢走。
陆少骢眼神古怪:“你是不是和玩以前那些女人一样折腾她了?”
“我过,她是老婆,和以前那些女人不一样。只是,”傅令元微抿chún,“免不了偶尔一两次会失控。”
陆少骢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他颇为不满:“既如此就应该把她留家里养着,还带出来你没见我也不带蓝沁的么?”
傅令元但笑不语。
陆少骢便回正事儿:“既然陈青洲真的来了,那我肯定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爸当年一时疏忽,才令他有机会逃走。如今由我来补救。不管怎样,都得试探试探,他胆敢回海城,是做了多充足的准备。”
傅令元神情肃然:“几个长老里,你确认有几个是忠心于陈家的?”
“你看明天能出席关公庙落成开光的有哪些,不就一目了然了?”陆少骢chún角的笑容戾气深深,“还有陈家的几个旧部。他们以为他们藏身得很好,其实这些年都在我的监控之下。能活到今天,是我给的命。他们还真以为能留到给陈青洲?可笑。”
傅令元凛眉:“听起来不需要我帮你什么忙。”
陆少骢拍拍他的肩:“你只管准备好接手四海堂。”
*
傅令元走后没多久,酒店服务员便给她送晚餐过来。阮舒并没有什么胃口,扒了两口就不动了。
浑身提不起什么劲,她躺到床上想继续睡觉,可翻来覆去地并没有睡意。
半晌,她下床,走去窗边。
小镇夜晚的热闹已完全降临。
站了片刻,阮舒决定出门走走。
赵十三送来的行李箱只有一个,打开之后,其实属于傅令元的衣物没多少,大半是她的东西,连她日常要用的护肤品都装进来了。
阮舒把物品全部从行李箱拿出来,该挂衣柜的挂衣柜,该放洗手台的放洗手台。最后准备关行李箱时,摸到了夹层一个硬邦邦的物体。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108、泡小姑娘的招数
手上顿两秒,缓缓地,继续摸,摸出了它的形状。
她狭长的凤目不由眯起,心念电转间,放开手,拉好行李箱的拉链,将行李箱放好在角落里,然后从方才整理出的衣物里,拿了套休闲风格的换上,这才出了门。
多数古镇,往往一条河流穿镇而过,沿河人家枕河而居;或是蜿蜒绕镇而行,岸边是市集和街弄。如靖沣这般,河网密布整个镇区,在古镇队伍中,是比较不多见的。
而靖沣的所有河网,最终都陆续在镇外汇成一条,通向海域。
河运便利,劳动力充足,也因此,靖沣镇集中了海城许多公司的生产工厂。比如他们林氏的生产线,就在靖沣镇的洪宽村。
阮舒站在石拱桥上。河面一眼望去,河道两边的房子或重檐叠瓦,或骑楼高耸,层层石级通向河埠。她虚虚地盯着,任由思绪零零碎碎。飘到哪儿是哪儿。
兜里的手机忽然“叮”地一声,有消息通知。
掏出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姐,微信上通过我的好友申请验证呗。
一眼就能看出是林璞。
阮舒极轻地蹙一下眉,手指点开微信,果然看到有个好友申请,对方的昵称是她看不懂的二次元符号和文字,验证消息里留了“姐,是我”三个字。
阮舒备注了“林璞”之后通过他的申请,不出两秒,林璞发来一条消息:姐,这个时间点,你还能抽空回复我,明姐夫不在你身边嘛。
阮舒没搭理。
他很快便又发过来:你可能不知道,我昨儿晚上其实就睡在你的隔壁。
句尾还故意加了个“看我纯洁的笑容”的表情。
阮舒:“”
林宅是一房两户式。二楼虽然并不相通,但有一处是连在一起的。她自然知道自己的房间,对称和林承志那半的空间,有个只隔一堵墙的房间。
她没想过。林璞这回归国,住的原来就是那个屋。
而她的梳妆台摆放的位置所靠的那面墙,确实
阮舒深深地沉了好大一口气。
他是想表达她和傅令元昨晚的动静打扰到他休息?还是纯粹地tiáo侃她?抑或有其他什么隐藏的目的?
她全都没兴趣探究,甩了个“噢”过去,就塞回手机到口袋里。
信步走下石拱桥,她开始正儿八经地像个游客,四处走走晃晃。
不知晃了多久,原本始终沉默地跟随于身后的九思提醒她该回去了。
瞅瞅时间,好像确实差不多。阮舒便如言折回酒店。走进后院,要往他们所住的院落拐时,九思却是再度出声提醒:“或许可以去包厢看看傅先生。”
阮舒心思微顿,警惕地扫了眼二筒。
二筒没什么特殊表现。
九思俨然瞧出阮舒的怀疑,道:“我和二筒只为傅先生效力。”
阮舒闻言沉凝,稍有迟疑,数秒后,终是选择由九思引路前往包厢。
包厢在一座两层的独栋小,与另一栋相隔一丛花草guàn木,在设计上就给予每个包厢很大的私密性。
阮舒抵达的时候,迎面碰上三四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其中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正酸溜溜地抱怨:“早知道今天我也走纯情少女路线。”
领头的那位看起来像是妈妈桑,拍了拍她的pì、股:“打起jīng神来!没挑上就没挑上,客人的口味本来就是千奇百怪琢磨不透的。”
那女人嘀咕:“可那位傅先生,一看就是那种能在床上让你欲仙欲死的男人。反正都要被人cào,当然希望能被cào得舒服点。”
旁边另一人咯咯笑着戏谑:“怪只怪你今天没走纯情少女的路线。”
“他明明就该更喜欢我这种身经百战的才对。”
阮舒正与她们擦身而过,闻言斜斜睨一眼讲话的那个女人,看到她的手伸到内衣里托了托她的xiōng,白花花的xiōng脯肉挤得愈发丰满。
收回视线,阮舒举步迈上楼梯,到二楼后,瞟了一眼身后的九思:“傅先生就是在这里面是吧?”
九思点头。
二楼一共就只有一个房间。便是那所谓的包厢。
再行几步,来到包厢门口。
门口守着赵十三和荣一。
而从包厢里传出的属于女人的欲罢不能的叫、床声声声入耳。
荣一立马挡在门前,居高临下地睨阮舒,明确地示意她不能进去。
赵十三冷笑着推开荣一:“我们嫂子的路还lún不到你来拦!能不能进去也得先问我们老大!”
阮舒凤眸微眯,趁着两人此时的争执,她一把伸手推门。
她其实很看不起跑来捉jiān的女人,因为搞到捉jiān这一步,只明了女人对自己的男人管教无能。
可自己现在却在做这件事。
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女人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腰肢耸、动得正厉害。然而那个被骑的男人却是张陌生的面孔,衣服倒是穿得好好的,穿的还是酒店服务员的着装,手脚则均被绑住,嘴也被用胶布封住,分明憋得难受,却喊不出声来。
阮舒愣怔,随即目光一扫。
傅令元、陆少骢和陈青洲都在,身边也各自都有一个女人。陈青洲身边的那位在给他倒酒,陆少骢身边的那位跨坐在他的腿上。
乍看之下,仅傅令元身边没人。
但下一瞬,桌底下钻出来一张女人的脸来,满面困惑地张望。
只一眼,阮舒连脚都没跨进去,面无表情地扭头就走。
赵十三低低地垂着头:“老大,我也是一个没留神。没想到阮姐就”
傅令元起身,看向陆少骢和陈青洲:“你们慢慢喝,我先去处理。”
“元嫂看起来劲儿很大。”陆少骢有点不爽,“阿元哥你有的哄了。”
傅令元没多,大步离开包厢。
陆少骢扫兴地推开身上的女人,睨向依旧站在门边的赵十三:“呵呵,十三啊十三,真想越俎代庖帮阿元哥把你给处置了。”
赵十三大气不敢喘一下。
陆少骢随即看向陈青洲:“青洲哥,你的荣一也该治一治了。是在外头听得按捺不住也想进来,像他一样爽一把吧?明明都是自己人,他却得在外面守门。”
“自己人?”陈青洲晃了晃酒杯,瞥了眼还在被骑的那个男人,表情很是不解的样子:“我怎么对他完全没有印象?”
陆少骢笑笑:“你没印象也是应该的。他以前在你爸手底下做事。未料想如今竟沦落到在酒店里当服务员的地步。我这不实在忍不住,帮你好好招待他。”
陈青洲表情淡淡地盯着那人痛苦的表情:“少骢你都认得出,我却认不出,真是太对不住我爸,也对不住他们了。”
“青洲哥你毕竟离开海城好多年了,认不出也情有可原。”陆少骢眯了一下眼睛。转而朝先前伺候傅令元的那个女人招招手,命令道:“去吧,你也别闲着,我觉得两个人一起招待,礼数更周全。”
陈青洲啜了口酒,神sè依旧平静无波。
*
离开包厢,阮舒一路走,到一个陌生的岔口时,她蓦地顿住脚步,发现自己走错了方向。
转回身,身后却不见九思和二筒,只一道人影恰好站在光与暗的交接处。
“傅太太步子真快,我险些没跟上来。”
即便此刻看不见他的表情,阮舒也知道他肯定挂着似笑非笑。
她感觉心头笼着一股子怪异的情绪,一点儿都不想和他话。可还是笑吟吟地开了口:“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我先回房间,你们玩得尽兴。”
话落,她要掠过他。回房间。
注意到他伸手过来似打算握住她的手臂,阮舒第一时间躲避开。
傅令元稍一怔,第二次伸过来手,不再像方才那般漫不经心,而是用了速度和力道,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往他怀里拉。
阮舒被迫扑向他,却快速反应地支起手肘,对准他的心口砸。
傅令元皱眉将她的手臂拧至她的背后,搂住她的腰,按她在墙:“有力气了也不是给你拿来这么用的。”
他的口吻暧昧,着就低下头来要吻她。
阮舒别开脸:“你那桌底下不是还有人在等你?”
傅令元愉悦地笑开来,语气笃定:“阮阮,你在吃醋。”
“我这不是吃醋。我在嫌你脏。”阮舒转回脸来,瞳仁乌乌的,清冷之sè灼然,“放开我。我过,你碰完外面的女人,三天之内都必须和我保持距离。”
属于他的那股子qiáng势气息压迫着她,他口腔里的酒味儿更加清晰,隐隐的,她也分不清自己是真的闻到了女人的香水味,还是错觉,反正她觉得反胃。
尤其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女人从他桌底下钻出来的画面。她哧声冷嘲:“劳三哥费心还特意跟上来。不知道你裤子提好没有?要不要检查一下拉链有没有忘记?”
傅令元的脸恰好隐在yīn影里,阮舒看不清他的神sè,只能看见他线条利落的下颌线在她的话出之后绷得紧紧的。
“要保持怎样的距离?”他的语气微冷,身体故意再贴近她,愈发亲密地将她挤压在墙面上,“这样的距离够么?”
旋即,他qiáng硬地抓住她的手,迫使她的掌心覆在他的裤、裆处:“来检查。给你机会帮我检查。”
阮舒眯眸,手指使劲地捏住:“我如果继续使劲,你它会不会碎?”
“它不会碎,它只会想狠狠地进、去你的身体。”傅令元冷笑,用力地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檀口张开。齿关合闭不得,而他的chún舌如刚出的话那般,狠狠地撞、进她的口腔里,肆意扫荡。
没多久阮舒就松开了手。因为它硬得太厉害了。
可松了手之后,热、烫反而直接戳在她的小腹,难受得很。
傅令元的chún舌暂且离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xiōng膛处是她的两团柔软随着她的剧烈喘息而不停地起伏。他湛黑地眸子一眼不眨地盯着她,冷冰冰吐字:“要脏一起脏。我现在马上可以让你更脏。”
阮舒闭了闭眼。忽然感觉自己清醒了她有什么资格嫌弃他脏
她定了定思绪:“为什么要让九思暗示我去包厢找你?就为了让我看见你们在包厢里做的事情?”
甚至连赵十三当时都是故意放了水。否则她哪里那么容易能闯进去。
傅令元不答,反问:“你介意了对不对?你介意我碰其他女人。”
阮舒睁开眼,十分坦然:“我当然介意。我怕”
“脏”字悬在嘴边差一点就出口,她及时地收住,平平淡淡地:“我当然介意,所以当初和你商量碰了其他女人之后三天内与我保持距离。你违约了。”
“我没有违约。”傅令元勾起她的下巴。
阮舒冷呵呵一笑:“你想她只是给你口,所以不算?”
“不是。”傅令元伸出拇指指腹在她略微红肿的chún上摩挲,“傅太太来得很及时,那女人根本没来得及。”
阮舒瞳仁微敛。
“你不仅来得及时。而且反应好得出乎我的意料。”傅令元勾chún笑。
“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令元忽略她的问题,兀自道:“既然你介意,最初就不应该在合同里给我另外找女人的机会。不是只有你怕脏。”
阮舒蹙眉,揣度他最后一句话的外延含义。
傅令元在她的chún上轻啄一口:“把给我的那个权力收回。”
阮舒抿chún不语。
他紧贴在她腹、部的热、烫故意蹭了蹭:“它只为你硬。”
他的手掌捧住她的脸,凝注她:“你也只能为我湿。”
“傅太太现在消气了么?”傅令元低低地笑,眼波荡漾,几分钟前的不愉快荡然无存。他附在她耳畔:“是不是该换你给我消火了?”
阮舒别开脸了这么多,他的目的还是要她乖乖跟他回去和他滚床单而已。
她没吭气,也并不妨碍傅令元行动,帮她理了理衣服,又细心地帮她撩好松散的发丝,然后握住她的手,牵着她慢悠悠地穿行在抄手游廊间。
却并非如阮舒所想的回他们的客房,而是带她出了酒店。
十点多的古镇,已经不如先前八九点钟时候热闹,不少摊位都已收起,游客也少了大半。但这种趋于静谧的状态,反而更令人舒心。
傅令元似乎很有兴致。走到哪儿是哪儿,如果遇到尚未关门的店铺,他必然会带她进去转悠两圈,期间不顾她的意愿,给她买了豆腐干和状元糕。
阮舒晚饭没怎么吃,倒是刚好填了肚子。
游了许久之后,她渐渐察觉,他看似走得随意,可所指之处。全避开了她先前一个人时逛过的地方。她不禁暗暗狐疑,九思和二筒究竟是哪来的间隙向他汇报她的行踪?
约莫十一点出头,傅令元携她在河边上了条没有棚顶的游船。不大不小,恰好够摆一张桌案和一把八仙椅。桌案上摆了些许糕点吃食。
傅令元自然而然地便在那唯一的一把八仙椅上落座,旋即对她示意他的膝盖。
好像男人都喜欢这样,永远希望女人以小鸟依人的姿态在他身边。阮舒倒不怕被他搂着坐,怕就怕他一会儿动手动脚。
在他身边呆久了,她已经条件反射地将他每一次的特殊安排当做是上床的前奏。她并不认为,他费劲地选在这种人少的时间段只是单纯地想和她游船。
阮舒心里有点紧张她没有带药。
她许久不动弹。傅令元干脆伸手将她揽入他的怀里,而且明显察觉了她方才的神sè:“你又在担心什么?”
阮舒浅浅地笑:“担心三哥莫不是要拿什么泡小姑娘的招数来套我。”
傅令元低眸看她:“在我眼里,你本来就是小姑娘。”
“十多年前第一眼就让我喜欢上的小姑娘。”
他的眼神写满认真和清深,让人在这一瞬间无法质疑他言语的真假。
阮舒盯了两秒,垂下眼帘,放松地靠进他的怀里,抿chún笑:“那我就在三哥面前装个嫩。只是可能没法补偿你在包厢里的损失,毕竟人家那是真的嫩。想来口、活也是tiáo、教得特别好。原来三哥喜欢的是这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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