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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然后傅令元的那张荡漾着笑容的脸才从玫瑰花束后面钻出来,同时他朝她弯下来腰背:“恭迎女王陛下前来宠幸微臣。”
阮舒:“……”感觉自己是千年女尸,刚从棺材里复活……
表情有那么点微妙地从柜子里坐起来,接过花。
傅令元伸出手。
阮舒很想翻白眼,最后没翻,勉qiáng配合他的装x耍浪漫,将自己的手放进他的手掌心。
傅令元首先做的却不是拉她起来,而是低头在她的手背上落了一吻。
阮舒把前两秒收回去的白眼实打实地送出来给他了:“有意思么?都老夫老妻了,还玩这些?”
话出口,她反应过来某个词竟然没经过她大脑的同意自己蹦出来,顿时愣住,想改口根本来不及,已然被耳朵尖的傅令元给听了去。
“唔,对,我们老夫老妻了。”傅令元的笑容越发荡漾,够开出一朵花来,“老夫老妻之间也得浪漫,我得让你对我永远保持新鲜感,否则腻烦了我,把我给甩了我找谁哭去?”
他这张甜言蜜语的嘴啊……蜜是抹到阮舒心上了没错,但阮舒没表现在脸上,借着他手掌的力从柜子跨出来,口吻嫌弃:“不就是一束花?哪儿来的新鲜感?”
傅令元眼一眯,朝她伸手,小孩子似的讨道:“那你把花还我。”
阮舒遂他的愿,当真把花给他了,然后兀自转身离开客房。
傅令元:“……”
简直偷jī不成蚀把米……
黑着脸,他p颠p颠地跟在她后面,要把花塞回去给她。
阮舒不仅没接花,还把手里的包递给他:“邦我拿着。”
傅令元两眼放光他本就十分羡慕那些走在大街能给自己女朋友拎包的男人,现在摆明了就是给他机会实现愿望。
阮舒也表现得像是逛街一般,从客房逛到健身房,再从健身房去到最里头的主卧。
“怎样?还满意吗?”傅令元十分自信一切都维持原样,除了刚刚送她进来的客房里的那个柜子还没摆回原来的位置上。
却听阮舒又嫌弃:“你的品味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
傅令元噎一瞬,旋即凑近至她耳边,若有深意:“嗯,没变,从一而终。”
阮舒没什么特殊表情,像是没听见他的甜言蜜语,自顾自她自己想的:“你这外面的局布得挺好的。”
进来得比她想象中顺利太多,倒又是托了闻野的福。
傅令元听言搂住她,颇为志得意满:“还不是因为我有你这么个能干的媳妇儿在外面为我张罗了一切,否则陆振华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s’做的。”
这么一提,他便记起来问她探究:“你去卧佛寺找阮春华都谈什么条件了?”
“没谈什么条件。”阮舒往卧室里走,“你是他刚到船上的人,价值还没实现,就算我不去找他,他也会出手救你。”
傅令元想到过这方面,但“你们用什么办法把‘s’弄去陈家的缅甸工厂里?”
问着,他跟在阮舒后面,将她的包放到沙发上,并把玫瑰花重新chā进花瓶里。
玫瑰花是他让栗青在外面买了之后包裹得严严实实带进来的,避免被人看见。
而他在阮舒到来之前,光就琢磨花瓶摆在什么位置可以让花呈现最美的姿态就花费了半个小时。
chā好花回过头来见阮舒在脱外套,他又快速走来准备接手她的外套邦她挂。
正听阮舒答他的话:“‘s’以为我人在工厂里头。”
傅令元挂外套的手蓦地滞住,重复她的话:“他以为你在工厂里?”
“嗯。”阮舒并未察觉自己的措辞有何不妥,详细告知,“他身边那个吕品,原来是阮春华的暗桩。他得到阮春华的指示骗‘s’我在工厂里。‘s’就是打算趁机把我从缅甸人手里带走,像之前抓我为人质去威胁你,报在滇越受辱的仇。”
转过身来时,发现傅令元手里紧紧攥着她的外套,似要扯烂一般,阮舒皱眉夺了回来:“你干什么?”
傅令元表情微妙,yīn阳怪气地重复:“他去缅甸工厂是要抓你当人质威胁我……”
“怎么?有什么问题?”阮舒费解。
傅令元收着她的表情,冷冷一哼:“没什么!”
的是没什么,他的语气分明蕴满恼火。
阮舒只当他是恼火闻野又想抓她,并未放在心上,自顾自走去衣柜找睡衣,却是从衣服里翻出一支手机。
一支老旧的诺基亚。
阮舒顿住。
她并非第一次见它。很早之前在他那辆吉普车的格子里无意间翻出来过,她提醒他手机来电话,他当时的反应稍稍有些奇怪……
盯着它,她的眸光轻轻闪烁,记起她曾经不明白的无数事情最近却因为蓝沁的诊疗音频终于有了个能将一切串成线彻底解释通的突破口。
她大可以当作没看见这支手机。
可她另外有想法。
所以她伸手拿起诺基亚,转回身去,看着他,道:“手机不要乱放,收好了。”
傅令元原本正黑着脸瞪她的背影独自生闷气,见状表情蓦然僵在脸上。
而阮舒已然将诺基亚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什么话也没多问地带上刚找到的睡衣掠过他进去浴室。
傅令元上前拿起手机,扭头,盯着浴室的门,眉峰耸起,眼瞳微微收缩。
…………
洗漱完,阮舒从浴室出来,迎接她的便是傅令元复杂的眼神。
阮舒只当作没察觉,提醒他:“我的包里有从马以那里拿来的资料。你可以看一看。前两天你不在的时候,马以给我们提供了一条新的思路,可能和阮春华当年收养那几个孩子的目的有关。”
她走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半杯润了润嗓子之后,走回来要继续和他的,却看到傅令元手里拿着的不是拿几页资料,而是同样放在她包里的那本相册。
终归,她临出门前下决心带来,就有要给傅令元看的意思。阮舒短暂地卡了一下,由原本的单手改为双手握紧水杯,沉一口气继续步伐,故作轻松道:“既然先翻出相册,那就先聊庄佩妤。”
她知道,他冒险找她过来别墅,最大的原因就是在于庄佩妤,不希望她一遇上庄佩妤的事情就逃避。
好,那她就不逃避,她来面对,在他的陪同下一起面对……
“电脑拿出来吧。”她。
傅令元眸光深沉,揽过她,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
阮舒闭了闭眼这是他给她的鼓励。
电脑很快打开来。
阮舒登陆庄爻给她的那个网盘账号和密码,驾轻就熟地点开庄佩妤死前烧经书的那一段,问:“看出什么没有?”
傅令元凝眉,准备再回放。
阮舒没耽误时间,直接告诉他她通过她和庄佩妤那点可怜的母女间的默契所察觉的:“庄佩妤在找东西。”
然后再打开林妙芙进来佛堂找庄佩妤的那一段。
这回没等她,傅令元已经眼尖地指出来:“找的是这本相册。被林妙芙夹在书里带走了。”
“嗯……”阮舒嘲弄,“我前两天去监狱探视林妙芙,林妙芙才拿出来和我做条件交换用。不过她撒了谎,是庄佩妤死后才拿走。”
顺便把她去银行确认银行卡的事情一并了。
“……我当时就奇怪,庆嫂第一个发现庄佩妤死,栗青第一时间就守住了佛堂,林妙芙究竟是哪来的时间拿走了相册?除非第一个发现庄佩妤死的人不是庆嫂,是林妙芙。但发现庄佩妤死,林妙芙肯定得吓到,反应肯定和庆嫂一样去喊人,而不是跑去庄佩妤的屋里拿东西。”
“所以,确实,只有林妙芙在庄佩妤生前就拿走了相册,才最合理。以致于我们后来在佛堂里只发现了《金刚经》和誊写的经文纸还有佛珠,没其他遗物。”
傅令元听言冷笑:“林妙芙藏得挺好的。当时她的房间是在我的重点搜索对象里,栗青负责的,却没有任何发现。”
“毕竟只是本相册,有所疏漏也是正常。何况你们也不熟悉庄佩妤,找东西的落脚点又在两亿的线索……”阮舒淡声。
傅令元示意相册,征询她:“我可以看?”
“看吧……”阮舒别开脸,“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傅令元打开相册,开始翻阅浏览。
耳边传来阮舒的低声提醒:“照片后面有字……”
傅令元听言将照片抽出来,背过面,眸sè即刻深一度。
随着照片越往后翻,同时也看清楚每张照片后面留的字,他眉宇间的褶皱随之逐渐加深,而他的神情则越来越严肃。
最后一张照片,他看得最久,拇指扣在照片上,来回地摸索小阮舒的脸,无声地笑了,整张脸的表情舒展开来。
待翻到背面,看清楚那三个字,他才舒展开的脸又聚拢回凝肃。
他偏头,清楚地看见阮舒蜷握在膝盖上手微不可察地颤抖。
傅令元抬手覆上她的手背,紧紧地包裹住,故意凑到她耳边不正经地轻笑:“我要谢谢丈母娘,让我有机会看到我们家阮阮穿开裆裤的样子。”
阮舒未做回应。
傅令元捉起她的手吻了吻。
阮舒像是整理好了情绪,这才把脸重新转回来,将电脑上的影像tiáo回到庄佩妤在找东西的那一段,问他:“你认为,庄佩妤当时为什么要找这本相册?”
傅令元菲薄的嘴chún抿了抿,没有回答,而道:“你才是最了解她的人。”
她最了解……?阮舒嘲弄。她明明才是最不了解庄佩妤的人……
可她,又貌似确实对庄佩妤找相册的目的生出想法。
“她………”阮舒乌漆漆地瞳仁凝住在屏幕上坐在红木桌前落泪的庄佩妤,幽声,“她想把相册和银行卡像那些经书一样,全都烧掉……”
傅令元沉默地揽过阮舒,拢她入怀。
他的想法和她一样。
这么多年,庄佩妤一直都将自己对阮舒的爱深埋心底,不曾透露,她表现出来的,完全就是不希望阮舒知道她的真实情感。她一辈子都在制造自己不爱自己大女儿的假象,很难想象她会在临死前故意留下这些照片去让阮舒明白她这岂不等于毁掉她自己的心血?
可相册不见了。
庄佩妤能想到相册是被谁拿了么?
她想出去又没出去最后坐在那里流泪,隔着屏幕,他觉得自己感受到的是她的无助、挣扎和懊恼。
为什么无助?无助相册的丢失?无助相册可能泄露她对阮舒的爱?无助留给她的时间不多她没办法去找相册?抑或其他?
为什么挣扎?挣扎究竟要不要去找相册?
傅令元暂时无法明确断言。
但为什么懊恼,非常明显,恐怕是她懊恼自己为什么不做得再绝一点而偏要弄个相册偷偷寄托她的情感。
还有就是,接下来的影像内容里,庄佩妤坐在红木桌前继续抄经文,最后留下了《金刚经》和誊抄的纸页,恐怕是因为相册的丢失。
正忖着,阮舒也喃喃开口了:“是因为相册丢了,她才没烧《金刚经》和那些誊抄的经文吧……”
首饰盒的开盒密码,她当初就是从这两样庄佩妤留下的遗物里发现线索的。
所以,阮舒发现自己先前的推论是错误的。庄佩妤根本就没想让她通过发现银行卡而找去卧佛寺从而发现长明灯诸如此类的。
林妙芙拿走相册,对于庄佩妤来讲应该是个意外。
而且庄佩妤应该不知道拿走相册的人是林妙芙。
因此,庄佩妤应该是做了最坏的打算。
那么,什么是最坏的打算?
这便又要回到庄佩妤最后留下的《金刚经》和誊抄的经文纸页。
《金刚经》和经文纸页隐藏的信息,阮舒已经解了,就是首饰盒的密码,不是么?
难道还有其他?
如果没有其他,一切绕回原点
“……首饰盒里的那颗佛珠……”阮舒颦眉。
傅令元暂且没顾那颗佛珠,思路的重点落在另外一处,阮舒因为总在回避“庄佩妤是爱她的”这件事所以忽略掉的另外一处:“阮,丈母娘这辈子一直在做的事,是尽她自己最大的努力护你平安,相册丢失,她最害怕的是什么?”
最害怕……阮舒眸光轻轻闪烁。差不多就是她刚刚在考虑的庄佩妤的最坏打算……
是什么?
她不知道。或者更准确来讲,是不愿意具体去承认。
傅令元替她出去,给她听:“丈母娘不仅不想让你知道她爱你,她更不想让另外一个人知道她爱你。”
前半句,正是阮舒不愿意去承认的事,后半句,倒是瞬间给她guàn了个醍醐:“阮春华……”
是的了,是阮春华。
庄佩妤原本因为傅令元的找来,只想处理掉自己的所有东西,默默地死去,结果在烧物件的过程中,发现相册不见了,所以在做最坏的打算,也就是“担心相册落入阮春华手里?”
阮舒看傅令元。
傅令元点头,认同她的想法。只是,他还另有疑虑:如果庄佩妤紧张相册的去处,就不该着急自杀。为了阮舒的安全,她也该先去确认清楚。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778、大骗子
傅令元点头,认同她的想法。只是,他还另有疑虑:如果庄佩妤紧张相册的去处,就不该着急自杀。为了阮舒的安全,她也该先去确认清楚。
那么,从这个角度来讲,是不是,庄佩妤在最后一刻的内心挣扎里,其实还是bào露出了她内心最真实最自私的渴望:希望阮舒终有一天能懂她……?
一切都只能是猜测了。即便他和阮舒能通过这些蛛丝马迹揣度到一些事情,也无法最完整地还原庄佩妤全部的想法。
叹息着,傅令元轻拍阮舒的后背。
阮舒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声不吭。
半晌,她默默地在电脑上tiáo出另外一段影像。
庄爻在佛堂里安装的那个摄像头可能收音效果有限,加之人活动的时候不可能一直靠近佛像,所以画面基本没问题,但对话并非全部被收录。
当然,佛堂里本身就极少发生庄佩妤与外人的对话,关键的两次全是傅令元来找庄佩妤。
最早庄爻以匿名邮件的方式发给她的那段视频,是剪辑过的,将傅令元第一次在佛堂见庄佩妤比较具威胁性的话和傅令元第二次在佛堂见庄佩妤b迫庄佩妤的话以及最后庄佩妤自杀的画面拼接在了一起,给了她最大程度上的刺激。
这两天在看这些初始影像资料,完全就确定了,根本没那么清楚,庄爻不仅剪辑过,而且把音频放大清晰处理了。
而现在,阮舒tiáo出的就是傅令元和庄佩妤定下三日之约的那一段(第159章)详情。其中b迫的话她已经听过了,但还有另外一部分,因为傅令元是靠近庄佩妤的,所以基本上没收音,阮舒怎么都听不出来。
指着画面,她便问傅令元:“这里,你和她了什么?把她吓成那样?”
吓成怎样?傅令元眯眼看屏幕,屏幕上的庄佩妤确实从一开始的岿然不动突然跌坐到蒲团上,仰头看他。
他记得,他怎么会不记得?他印象深刻。
握了握阮舒的手,傅令元告知:“那个时候我已经知道你厌性症的由来,质问她当年为什么放任林平生糟蹋你。”
“噢……”阮舒显得无波无澜。
傅令元则把影像拉到他离开佛堂的位置,同样因为庄佩妤的放轻字音而不清楚,主动告知:“她那个时候问我,是怎么知道当年那件事的。我回答她,是你告诉我的。”
阮舒依旧无波无澜:“噢……”
傅令元捧住阮舒的脸,笑:“我是经过她认可的女婿。”——作为母亲,庄佩妤无疑非常懂自己的女儿。
阮舒自然明白他是在提醒她,庄佩妤将保护她的责任转交到了他的手里才真正下定决心无牵无挂地离世。
盯着他的表情,阮舒的口吻有些冷漠:“她根本连你是什么人都不知道,那不是认可你,是觉得终于来了个能接手我这块烫手山芋的人,赶紧丢给你,她就再也什么都不用管了。”
一下子又把她自己贬低得不堪,傅令元仿佛又隐隐看见曾经的那只刺猬,疼惜地折眉:“哪来的‘烫手山芋’?我得到的分明是价值连城的珍宝。”
边着,他倾身朝她吻过来。
阮舒别开脸,下一秒转回来,淡淡嘲弄:“不过别她不知道你是谁,我自己同样没先弄明白你的身份,就稀里糊涂把自己给卖了。”
傅令元登时怔住,看着她。
阮舒则不再看他了,伸手到电脑上,将影像拉到傅令元对庄佩妤重申的话上:“我是陈青洲的对头。我是你的女婿。我是来邦你的人。”
足足拉回去三次,也听了三次。
最后阮舒评价:“真有意思……”
语气叫人辨不分明她的具体情绪。
拿上杯子,阮舒起身要再去倒水。
手腕蓦然被拉住。
阮舒被迫坐回沙发里,与他四目相对。
傅令元凝注她,捺着chún角,隔两秒,问:“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知道什么了?”阮舒面无表情。
她一反诘,傅令元不由噎住,在她看似平淡实则好像看穿进他内心的目光下,变得笨拙,变得不善言辞。
或许很早以前,在两人的关系里,他更能洞悉她。不是因为她傻,而是因为他的心思藏得深,她获取到的他的信息更少些,另外她也对他不是非常地上心。
而随着他们之间共同经历的事情越多,随着她越来越敞开心扉接纳他的同时,何尝不是也她更深入了解他的过程?
本就是相互的,在相互中渐渐融为一个整体。
遂,如今,傅令元根本不敢再保证,他能她面前轻易瞒住事情,更不敢再,他更能洞悉她。
也就是眼下他清楚感觉到的,自己的内心被她看穿了,看得透透的,一览无余似的。
只差她亲口的一个确认了。
便听阮舒又恍然道:“噢,对,我是知道了什么。”
瞳仁黑若点漆,倒映出他沉笃的面容。
她抬起一只手,摸在他的脸颊上,凤眸轻轻狭起,清浅的chún翕动:“你不止是个骗子,你还是个大骗子。”
眉梢应声抬起,傅令元心里算有了个准数,倒没了方才短暂的紧张,捉住她的手,主动用脸颊蹭她的手心,斜斜勾chún:“傅太太对我总是最了解的,我确实‘大’……”
突然就被他把楼歪得一塌糊涂。
阮舒险些呛了口水,冷冷剜他一眼,甩开他的手要从沙发起身。
傅令元两条手臂迅捷从后面圈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不明所以追问:“我怎么又升级成大骗子了?你快仔细和我。”
阮舒曲起手肘要顶他。
傅令元告诫:“你别乱来,我身、上都是伤。”
“哪里有伤?!我看你比谁都生龙活虎!”阮舒咬牙怒哂,但实际上她确实停止所有反抗和挣扎,任凭他桎梏。
“是伤了,等会我月兑了你就能看见,别急。”傅令元腻在她耳朵后面轻笑,“不过放心,那里好好的,一点没伤着。”
阮舒踩他的脚背。
大概只是给他挠痒痒,傅令元并没有反应。
阮舒另外一只脚也踩他的脚背。
傅令元笑了,圈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旋即迈步——用他的脚背托着她的脚底走路。
人家要这么耍浪漫,都面对面的,他倒好,明明现在她背对着他呢!
猝不及防下,阮舒当即因为重心不稳,往前栽身体。
傅令元早做了准备,勾住她的脚,齐齐摔入沙发里。
傅令元拢她在身下,低头要吻她。
阮舒用手挡住他的嘴。
傅令元看着她。
她也看着傅令元。
彼此安静数秒,她启chún:“我不要一个身份不明不白的男人。”
“我的身份很明白,”傅令元拿开她的手,眸光深深,“是你男人。”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780、罪恶
“但我那个时候没想到……”傅令元顿了顿,微眯的眸子明显能看出他在回忆当时的具体场景,“他会在仅仅第一次和我见面、和我还不熟悉的情况下,直接亮出他卧底警察的身份。”
阮舒听言亦略感意外。
…………
鉴于男人先前已经过一次自己是警察,傅令元轻哧着也再占他的便宜自己是他老子。
男人并不和他一般见识,无所谓地笑笑:“信不信随你。”
傅令元眯眼盯住他,嘲讽:“如果你是在执行任务的卧底警察,随随便便就把身份告诉别人,不是违反纪律?”
“还有……”傅令元故意停了一下,身体向他的方向倾去,冷笑,“如果你真是卧底警察,那你就是我见过的最蠢的警察,主动把自己的秘密告诉我,我现在可以威胁你为我做任何事,否则我就向青门揭露你!”
男人好像并没有在听他话,兀自啜了茶,嘀咕:“味道不太对,果然还是前两天天气不好,茶包有点cháo了……”
抬眼他看傅令元,抱歉道:“你要不将就一下?下回再给你喝好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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