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像是整个晚上都在被他伺候,就突然给伺候得矫情了。
矫情地皱眉,矫情地别开脸,矫情地:“太烫,不想喝。”
傅令元将tiáo羹放回碗里,掰过来她的脸,眉梢上扬:“傅太太,你这是在撒娇么?”
阮舒不吭气。
傅令元又笑了,重新舀起一口红糖水。吹了吹,送到她的嘴边,语气轻柔,像哄小孩儿:“乖,喝完给你奖励。”
阮舒张了嘴,想起他上一回给她奖励,是带她去游乐场坐过山车。下来后,他吻她之前,跑去对座让人家小男孩闭眼睛。
一碗红糖水终是喝完。
傅令元不知从哪儿弄了颗nǎi糖,剥了糖纸塞进她的嘴里,夸赞道:“表现很好,兑现奖励。”
阮舒:“”
“怎么,失望了?”傅令元笑得荡漾,口吻揶揄。
阮舒闭了眼睛:“我要睡了。”
傅令元勾chún,熨烫的手掌捧住她的脸,吻上她的chún。
她的嘴里含着那颗尚未完全融化的nǎi糖,nǎi香满溢。
最后分开的时候,nǎi糖早就融化得没了踪影。
傅令元没给她捞回睡衣,但把被子盖到她盖好。
阮舒将枕在他宽阔温暖的xiōng膛上,闭着眼睛。感受着他qiáng有力跳动的心脏,感受着他熨烫的掌心贴在她隐隐作痛的小腹上,感受着他的另一只胳膊结实有力地揽着她。
真实而亲密的陪伴。
“三哥。”她忽而轻轻唤他。
傅令元垂眸,凝注她微微颤动的睫毛,避开她额头的伤口,用下巴蹭了蹭她:“我在。”
阮舒没再话,只是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睡过去之前的朦胧意识里,她忽然希望这抹温暖永远不要消失。
平生第一次,她产生了模模糊糊的贪恋
*
两个相拥躺在一起,什么也没做,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不慌不忙地起床。
周日,不用上班,加之例假刚来,吃过外卖叫来的午饭,阮舒懒懒地窝在沙发里,靠在傅令元身上,看了一个下午的电视。
两人第一次一起过周末,虽无聊,但出奇地和谐。
临近傍晚的时候,傅令元带她驱车前往最近的商圈,在一家粤菜馆吃晚饭。饭后,却是又去了超市。
阮舒推着推车,跟在傅令元慢悠悠地逛。
发现他挑了各种各样的蔬菜、水果、肉类、果酱,她惊疑:“你买这么多食材做什么?”
“做饭。还能做什么?”傅令元头也没回,尚在货架上仔细选tiáo味料,时不时低头看手机里的电子便条。
阮舒扬眉:“又找十三?”
傅令元将一瓶鱼露放进推车里,转眸看向她,chún角微弯:“傅太太不是夸赞我在厨艺方面很有天分?我认为值得发展开来,这样你拥有的就是一个全能老公了。”
阮舒:“”
傅令元继续往下一个货架走,找要买的东西。最终前往结账前。他不忘翻看推车里的东西,确认没有什么遗漏了,他揽过她的肩,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走吧,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阮舒瞥他一眼,蓦然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chún。
超市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她却不见一分的尴尬和羞涩。傅令元见状眯眸轻笑,搂紧她的腰,加深这个吻。
旁若无人。
少顷。察觉他有了反应,阮舒松开他,舔了舔水光潋滟的chún,狭长的凤目里透着狡黠:“走吧,三哥,不是回家?”
傅令元黑着眸子,掐了一把她的腰,嗓音暗、哑地咬耳:“别以为你例假在身,我就治不了你。”
阮舒眸底波光流转,浅笑chún边。
*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阮舒都没再回林家,也没再让庆嫂跟她汇报林家的情况。
彻头彻尾变成孤身一人似的。
而她和傅令元,则好像突然进入了正常的婚姻状态。
她养伤,他也养伤。
她去上班,他也不再像先前动不动就消失无踪,每天早上和她一块起床去公司。她若去开会,他跟去开会;她若在办公室看文件,他就坐在她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看书。到了下班的时间,他必然提醒她。
路上,他带她转去超市买新鲜食材。然后回家,他在厨房煮饭,她进书房办公。
吃完晚饭,他们像一对恩爱的夫妻,耳鬓厮磨,一起散步。
仗着例假,她总撩他一身火,最喜欢在外面的公共场合时加以挑、逗,叫他憋着没法撒。这样的结果是,每天早上醒来,她的睡衣都不翼而飞,而她被他搂在他怀里。
起床洗漱照镜子的时候,便发现身上吻痕遍布,主要集中在脖子、锁骨和耳后三处,异常明显,bī得她接连几天只能穿高领。
当然,他是故意的。
她只觉他像一只被她饿了许久的狼,掰着手、指、头倒计时他的报仇之日。
因为这个在劫难逃的认知,她便干脆愈加肆无忌惮地撩他。
日子过得如同战役。
在撩他和反被撩的过程中,她暗暗寻找突破她最后那层心理障碍的“感觉”。
转眼周六,阮舒去医院拆线并复查。
一切无恙。
离开医院,傅令元驱车带她去市郊的马会他的那群红圈里的朋友约他。
以前他们一群人就喜欢时不时聚在一起,像上回郊区牧场那般,少不得吃吃喝喝、玩玩乐乐。
傅令元被傅家驱逐的事,圈内的人早就传开了。
他们找傅令元好几次了,可以猜测是要亲自询问他详情。
傅令元这次却是年后首次赴约。
阮舒随同他抵达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单明寒和张未末。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120、心头好
“阮总,傅总。”张未末冲他们打招呼。
阮舒微微颔首致意,发现单明寒非得没有搭理她,竟也没有和傅令元话,态度冷淡地带着张未末就先进去了。
她狐疑,抿chún笑着戏谑:“该不会是三哥你怂恿林璞挖人家墙角的事情败露了吧?”
傅令元目送着单明寒的背影,斜斜勾chún,不置可否。
这个俱乐部十分有名,却和三鑫集团旗下的那类大众通俗的娱乐场所大大不同,有名在于它是海城高干子弟的聚集地。若非有人带。就算再有钱,也根本没有资格进去。
里头的装修金碧辉煌得令人感觉不真实,庭院恢弘,绘有皇家和玺彩绘。社会地位给了他们比普通人更大能力去追逐奢华的生活,或许可以算作所谓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阮舒早年得以有幸来过这里一次,便是她为了搭人脉而广交青年才俊,名声最差的那段时间。那次是好不容易找人联络上市长的儿子,被叫到这里陪对方吃饭,可惜她的表现不够好,最终没能讨人家开心。
不过无所谓,因为在外人眼里,她已经成功睡到对方了。
林承志一直记着她的这件丰功伟绩,所以之前林氏因为保健品吃死人案件出现危机时,他建议她去找市长的儿子“叙旧”。
阮舒事先并不知道,原来来的是这里。
收敛思绪,她挽着傅令元的臂弯,亲昵地和他一起往里走。
其他人都来得差不多了。
见到阮舒和傅令元,几人的神情皆有些异样,比起上回牧场钓鱼,无形中少了分自在,多了分拘谨。
毕竟如今傅令元脱离傅家,其实已经算不上和他们同圈的人了。
可同时阮舒也觉得有些好笑明明是他们自己邀请傅令元来,想要多探听点详情的,不是么?
傅令元似乎并不在意。如常和他们打过招呼。
这次活动的牵头人是政委家的公子周锐,老熟人了就是阮舒去牌局上找谭飞的时候,在一旁唱《爱情买卖》的那位。
有他在,气氛很快正常。
一群人前往马场,远远地发现马场上有其他人,单明寒有些不痛快:“怎么没有包场?”
周锐睨单明寒:“我倒是想,可人家早到半个小时。”
阮舒听见人群里有其他人的女伴低低地:“谁敢跟周少抢场地?”
语音尚未完全落下,阮舒已认出了马场上正在挥杆的人焦洋。便是她进门时才刚念叨的那位市长的儿子。
这个圈子里的男人,阮舒曾经费过心思套关系的只有两位,一位是谭飞,另外一位便是焦洋。不过她和谭飞虚与委蛇了个把月,而焦洋,她只和他吃过一顿饭。
未曾想竟然还能有机会见到。
那边单明寒也正在:“原来是他。他刚从部队回来的吧?”
讲完这句话,单明寒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阮舒,和周锐建议:“既然是他,那就不用分什么场地,喊他一块儿就行了。”
周锐没意见:“那你去喊。”
单明寒去就去了。
回过头来周锐招呼大家都先去换马球服,走来傅令元身边拍拍他的肩:“我还记得以前输你好惨的。今天无论怎样都要和你再比比,血我当年之耻。”
傅令元闲闲散散地:“今天我老婆在,你这么体贴送给我表现自己的机会。我怎么能不应战?”
周锐哈哈哈地笑:“你在美国享受的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还打没打,可我的水平如今可是拿过好几个奖的。你该小心自己在你老婆面前丢光脸。”
傅令元看向阮舒,慢悠悠地解开腕上的手表,交至她手里:“先想好我赢了之后你该给我什么奖励。”
“这可是三哥自己要比的,怎么就从我这儿讨奖励?”
阮舒驳回他,接过手表,走去一旁的休憩区。
她唯一比较熟的张未末跟在单明寒的身边没回来,其他的随行女伴早自成一个小团体,坐在一起和咖啡吃甜点。不明意味的目光时不时扫到她身上。
阮舒不甚在意地对她们客套地颔首致意,旋即兀自转到小型展厅里欣赏艺术品,有些古代人打马球的画作、陶佣等仿品。
不多时,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那些女伴都纷纷起身相迎,阮舒便知是那几个男人换好马球服和装备了,也走出展厅。
为首的傅令元一身黑sè的马球服,白sè的马裤,黑棕sè的马靴,暗红sè的腰带。手套、护腿包等也皆为同sè系。
阮舒注视着他脑子里顿时冒出一个词:骑士。
忽听有人道:“今天是什么稀罕日子,大家都在?”
但见单明寒的身边站着个穿蓝sè系马球服的男人,手上紧握一柄牛皮马鞭。
虽然不若当年chún红齿白,皮肤也晒黑了很多,但这张脸阮舒不算陌生。
是焦洋。
周锐tiáo侃着与他打招呼:“瞧你大驾的。如果我们不亲自过去请,你是不是都不打算过来找我们?”
“哪里?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来。”焦洋扫了一圈众人,视线最后落在阮舒脸上,对上了一秒钟的眼。
两人皆无特殊反应,谁也未开口主动问候对方。
傅令元恰好在这时将他手里拿着的头盔递给她。理所当然地:“麻烦傅太太了。”
阮舒收回目光,接过头盔,踮起脚。
傅令元也配合着稍低下头,同时手掌在她的腰上轻扶,助她站稳。
他手心的温度,隔着手套,阮舒都能感觉到。
她给他套好头盔,双手按在头盔两侧端正好位置,继而帮他系带子。
傅令元垂眸注视她:“傅太太越来越有为人妻子的模样了。”
阮舒挑眉:“三哥也越来越习惯在外人面前使唤我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并不chā入他们的交谈。
那边周锐正在和焦洋:“我们打算分成两队打比赛。我和傅三各领一队,你打算加在哪一队里头?”
一旁的单明寒道:“焦洋和我一起,都和你一队。”
周锐稍一愣:“我以为你肯定又要和傅三联手。”
单明寒瞥了一眼傅令元:“这不我总和他一起,老没创意了。”
傅令元这才悠悠地chā话:“明寒是帮我到你们那一队里当间谍去的。”
单明寒表情有些不自在,没接话。
焦洋倒是和傅令元打招呼:“好多年不见,傅三。”
傅令元斜斜勾chún:“是啊,好多年不见。”
周锐“嘶”地似突然回忆起什么,指着傅令元、焦洋和单明寒三人:“话你们三个以前是不是都同班同来着?”
单明寒解释:“我和傅三高中开始就同个校同个班,焦洋是大那会儿和他爸一起tiáo来咱们海城的,才和我们成同。不过傅三没多久就出国了,剩我和焦洋混。”
他们话间,驯马师已经将各人参赛的马匹逐一牵出来。
周锐几个是俱乐部的资深会员,经常来玩,在马场也有各自寄养的马匹。傅令元只是临时挑了匹,不过这里的马的品质本来也都差不到哪里去。
阮舒想起来提醒他:“三哥手臂上的拉伤刚好,还是注意点。”
这样疑似关怀的话,傅令元似乎十分受用,表情愉悦,却是突然单腿跪下,握住她的手。
毫无防备的,阮舒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他低头亲吻一下她的手背。尔后,他抬眸,chún角微弯,脸上是有点玩世不恭的迷人浅笑:“胜利女神。”
他的语tiáo十分散漫不羁,听上去tiáo戏之意味甚浓。但阮舒并未觉得他有任何的轻佻或者轻浮。
她与他静默对视,舒眉,浅笑嫣嫣,待他从地上重新站起,她也在踮脚在他chún边落下轻轻一吻。
两人的举动惹来周围的一圈嬉笑和打趣。
“你们的新婚期不是都过了么?还秀恩爱虐狗呢。”
“傅三。够了,整个圈子恐怕已经没人不知道林二小姐是你的心头好。”
“就是就是,为了女人和家里闹翻,也就你傅三做得出来,哈哈哈!”
“”
焦洋蓦然出声问:“我们这是光打比赛,没有彩头么?”
周锐:“有啊,彩头就是输的那方要包掉我们这两天的全部消费。”
“这怎么够?”焦洋摆出一副不满意的表情。
出来玩,本就图个兴致,周锐随口便问他是否有什么好的提议。
“好的提议并没有。只是”焦洋顿了顿,“我想和傅三单独下个注。”
着。他看向阮舒,语气异常暧昧:“我挺想念林二小姐的。”
一语出,全场皆静。
傅令元当即冷冷地眯起眸子。
阮舒心中一突。她完全没料到,焦洋会突然把矛头对准了她。毕竟从方才见着面,他都没有表现出对她有任何的异常。她甚至都怀疑他可能因忘记当年那一遭事儿了。
单明寒盯着阮舒,面露讥嘲。
“傅三,我以前可是帮过你老婆的忙。”焦洋紧接着道,口吻正常多了,“她还欠我一份人情,你是不是该替她还?”
阮舒蹙眉,正欲出声点什么,傅令元握紧了她的手,斜斜勾chún:“所以呢?你想拿这份人情来当赌注?”
焦洋点点头:“如果你赢了,一笔勾销。如果我赢了”
他故意拖了个长音卖关子。才笑着:“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如果我赢了,给林二小姐和我单独叙旧的时间。”
“当然,为了不让你寂寞,我也给你和我的女伴叙旧的时间。”着,焦洋忽然将原本跟在他身后的他的女伴拉到了前面来。
一个卷发大眼美女,体型较小,初步判断属于我见犹怜的款。
阮舒眉头拧得愈发紧,粗略地打量对方一眼,模模糊糊感觉她有点面熟。一时想不起来。但她注意到了,焦洋用的“叙旧”,明傅令元和这个女人是认识的。
又是他的其中一个红颜?
可是那女人只是盯着傅令元,并没有开口和傅令元打招呼。
阮舒偏头看傅令元,发现傅令元皱了皱眉。
“是饶娆吧?”单明寒突然出了声,“你的变化有点大,我差点没认出来。”
傅令元闻言chún边泛出一丝几不可察的冷笑,转而挂上一惯懒散的表情,问焦洋:“这样的赌注你也拿得出手?”
那个叫饶娆的女人明显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眼眶一红,转身重新躲到了焦洋的身后。
未及焦洋再什么,周锐作为今天的牵头人站出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要叙旧要还人情,等打完球之后多的是时间给你们好好谈。一大堆的人等着你们呢。彩头就按原来的来。”
他扭头看焦洋:“你想玩新鲜的,咱们晚上还有牌局。到时再给你赌。”
他面上含笑,心下却暗暗后悔接受单明寒的建议把焦洋找过来。
傅令元对周锐的话不置可否,只一个翻身,干净利落地上马,嗓音沉沉:“开赛。”
完他也不等其他人,率先策马到场上。
阮舒盯着他的背影,隐隐约约感觉到一股子的杀气。
*
因为这个小chā曲,原本对比赛并不感兴趣的女人们突然全都关注起来,顾不得阳光的直接照射,悉数涌到场边的观赛区域。
原本的傅令元对周锐,俨然变成了傅令元对焦洋。傅令元和周锐携几个人一队,焦洋和单明寒携另外几人一队。
傅令元从一开球就气势汹汹,焦洋也当仁不让。
阮舒的视线始终随着那抹飞扬的黑sè身影而移动。
速度、jīng准、配合,整场比赛充满紧张,傅令元和周锐一直处于领先状态,但焦洋和单明寒亦紧追不放。
阮舒看得出来,傅令元的那匹临时挑选的马,和他的契合度并不如其他三人的好。
一直留在休憩区的张未末在这时走到阮舒身旁,递给她一杯咖啡。
“谢谢。”阮舒接过,道谢,然后看到张未末方才过来的地方,站着那个叫饶娆的女人。
对方正盯着她看。
“阮总,是明寒让我帮忙照看她的。”张未末低声与阮舒解释,像是为了表明她的立场。
阮舒没怎么听,也在盯着饶娆,脑中突然记起一件事情。
又是一小段十分悠远的回忆。
原本已经埋藏在岁月里的一小段,关于傅令元的回忆。
她总算认出这个女人来了,难怪她觉得她眼熟。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121、彼此交付的初恋
“我们以前是隔壁班的吧?”阮舒问。
饶娆不知是从一开始就记得这件事,还是只比阮舒早记起来些时间,反正她的脸上并无惊异,点头:“是。”
阮舒淡笑。她发现自己的记忆有时候真是好得惊人。
隔壁班和她所在的班级是同一个语文老师,而饶娆和她分别为两个班的语文课代表,所以碰着面的次数还算多。
但她并不是为此才对饶娆有印象的。而是
阮舒将目光重新挪到马场上。
赛况比方才还要激烈,因为双方的比分目前持平。
可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失了观战的兴致。
傅令元正在和周锐默契地配合,激猛地穿越无数个人,目标直指球门。
阮舒没有继续看下去,打算和张未末一起去休憩区。
收回视线的瞬间,眼角余光扫到场上有抹黑sè的身影从马背上跌落。
阮舒匆匆转回视线,定睛仔细看,发现从马上跌落的人是周锐,而和周锐配合的那个人,刚刚挥杆进了一球。
裁判员吹响哨子,示意比赛暂停,场边立即有马场的医护人员迎上去,查看周锐的伤势。
其余球员纷纷翻身下马。
傅令元也在进球后便飞快地赶到周锐身边,摘掉头盔和手套。扔掉马鞭。
周锐被扶回来场边,医护人员给他喷了止痛喷雾,初步判断:“臀部先着地,没有大碍,不严重。”
周锐摸摸自己的臀,笑道:“妈的,幸亏不耽误我晚上享受烟酒和女人。”
大家哄然笑开,簇拥着他离开球场。
于是以周锐的意外受伤,就此均默认就此结束赛事
方才qiángqiáng相争,大家全都拼劲了全力,原本不过是的消遣娱乐,变成了疲惫的争夺。除了傅令元和焦洋,也许再算上个单明寒,其他人的心底其实都是不乐意的,只是没好意思出来罢了。
而且,都是一块儿出来玩的,这场比赛无论谁赢。都只会加深龌龊。不如就此结束,和平解决。
傅令元并未坚持,只是朝焦洋示意他打进去的那个球,懒懒地笑了一下,然后转身走来,牵起阮舒的手。
走之前。他眯眸瞥了一眼饶娆。
将她一路拉回室内,傅令元皱眉握紧她的手,搓了两下:“怎么这么凉?”
着。他打量她身上的衣服:“是穿太少了么?”
阮舒淡淡抿chún:“你刚激烈地活动完,身上热得跟火炉似的,当然摸谁的手都是凉的。”
傅令元黑眸湛湛地注视她。安静片刻,:“我先进去洗澡换衣服。”
阮舒浅笑着推他一把:“快去吧,我刚刚就想你,浑身都是汗。”
傅令元笑,手指在她的下巴抚了抚,这才离开。
男人们全都进去沐浴更衣。女人们四处分散,有的去俱乐部里的美容会所做spa,有的去温泉泡澡,都各自先寻消遣。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