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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傅令元斜他一眼:“别再我面前提那个女人。也别在其他人面前散播我和那个女人的事情。”
“担心你老婆吃醋?”单明寒冷笑,“那我可以告诉你,没必要担心,她已经看到你和饶娆抱在一起了,什么反应都没有。”
傅令元微怔,转瞬眉峰凛起,满面愠怒:“你他妈的有病是不是今天一天都和我对着干!”
“你他妈才有病为了那样的女人和家里人闹翻!”单明寒同样满面愠怒。
两人顿时像以前还是毛头小子时那般,有点冲动地相互揪住对方的领口,又相互朝对方抬起拳头。
但谁也没真的落下拳头,只是同时出声质问
“我娶个老婆要你管!”
“你没了傅家真要跑去你妈的陆家?!”
傅令元眸子一眯,率先松掉拳头,放开他,冷冷道:“对,我就是要去陆家。你不知道吗?我从小就反感傅家。”
单明寒眼睛赤红,依旧揪着他的领子:“你疯了是不是?!陆家那种背景,你去干什么?!”
傅令元耸耸肩,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去陆家还能干什么?我现在在三鑫集团是有职位的你不是早知道了?之后我舅舅还能给我在青帮里头弄个小头目。”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125、各自不同的路
“你”单明寒捏紧拳头。
傅令元拂开他的手,从他手里扯回自己的衣服,神情肃然:“明寒,我们各自有各自不同的路要走。”
不知道为什么,单明寒从这句话里听到一股浓浓的伤感。所有的情绪仿佛一瞬间被抹平。
“什么叫不同的路?”他很不痛快,“咱们这一圈的人里,我和你是最亲近的,我们几乎是一起长大的。我们是都对家里有所抱怨,但我们从一出生开始。要走的路不就是明确的吗?不就是差不多的么?你他妈的现在突然自己开了挑岔路撇下我单独出去算怎么回事?真要当异类?”
傅令元扬起一边的chún角:“在你们里头,我本来就是个异类不是么?从我一出生,就是个异类。”
他行至单明寒身侧,与单明寒相反方向而立,侧头看单明寒:“打从十年前我出国开始,其实就已经彻底和你们分道扬镳了。”
单明寒皱眉。
傅令元未再多言,拍拍他的肩:“走吧,回去继续玩。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们聚了。”
单明寒愣怔,转身。看到傅令元迈步离开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数秒后,洗手间的方向又走出个人。
单明寒扭头,发现焦洋捂着脸走出来,眼角破了一块的皮。
“你”
“妈的,”焦洋咒骂,“打哪里不好打我的脸。”
“”
*
阮舒在房间里呆了不知多久,开门出去,缓步走向周锐所在的套房。
房门敞开着,清晰的麻将洗牌的“哗哗”声扑面而出。
阮舒站在门边,透过斜角,往里头瞟了一眼。
麻将桌上坐着四个人,其中三个分别是周锐、焦洋和傅令元。
周锐和另一个人的身边都紧挨坐着他们的女伴,焦洋的身边倒是空的,饶娆并不在。
傅令元的位置背对着门口,阮舒看不见他的正脸。但是看见有个女人站在他的身边,状似无意地将手臂撑在他的肩膀上。
狭长的凤目眯了眯,阮舒举步打算往里走,蓦地想起什么,滞住,低头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掂了掂心思,转身先回房间。
这次带来的行李里,有一条傅令元给她买的裙子。
很淡的浅米sè,极抬肤sè,真丝的料子捏在手里滑溜溜的。
换好后,阮舒对镜转了个身。花苞似的下摆并未荡起涟漪,裙摆及膝,长度既显风情。又不失端庄。
旋即,她重新化了个淡妆,准备妥当。才重新前往周锐的套房。
剩余的其他人全都围在麻将桌周围观战,唯独单明寒一人坐在角落里的沙发独酌,貌似心情不好。
他是最早发现阮舒到来的人。盯着她的目光依旧充满厌恶。
阮舒自然也以冷淡相回应。
行至傅令元身后时,她轻轻推开了那个女人的手臂。
那个女人转回脸来,一愣。
阮舒已自顾自弯下腰。手臂温柔地缠上傅令元的脖颈,脸轻轻地靠过去,扫了一眼他的牌面和他抽屉里的筹码。淡淡道:“三哥今天的手气似乎很好。”
未料到她会悄无声息地过来,而且当着众人的面主动对他亲昵,傅令元只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阮舒忽然别开脸。轻轻地咳了一声。
傅令元这才想起来自己嘴里还叼着烟,连忙摘掉,捻灭。旋即他握住她微凉的手,拉她到他身前,坐到他的膝上,吻了吻她的额头:“午觉睡好了?”
“嗯。”阮舒双臂环上他的脖颈。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同时小腿一绕,缠上他的腿。
傅令元有所察觉,不禁挑眉,视线往下一落。
麻将桌的桌布宽大,四角全都遮住。所以她在牌桌下对他的这种疑似挑、逗的行为,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她是褪了拖鞋的,脚上没穿袜子。露出雪白的脚丫,十个脚趾头珠圆玉润,点点嫣红甲油,煞是可爱。
眸子微眯,傅令元复而抬眸,正见阮舒旁若无人地对他明媚地笑。他的眸sè不自觉又深一分,同时对她异乎寻常的热情愈加生疑。
“喂喂,该你了傅三,发什么愣。你老婆一来就没心思打牌了是吧?”旁边的周锐敲了敲桌面。揶揄着提醒。
另一人搭腔:“没心思最好,压一压他今天大杀四方的架势,让他赶紧把方才赢我们的全部都吐出来。”
傅令元闻言,chún角弯出微薄笑意:“我老婆是我的幸运女神,她一来,只会坐稳我今天的赢局。”
“口气那么大。小心一会儿输了,连你老婆的面子一起丢。”有人轻飘飘地丢出话。
阮舒闻言从傅令元怀中侧头看向对座,一眼瞅见焦洋的眼角和嘴角都挂了彩,贴着创可贴。
焦洋的视线也正落在她身上,眸光微深。
阮舒凤眸眯起。
腰上突然感觉被箍紧了两分。
阮舒挪回视线。
傅令元垂眸睨她,眸光模模糊糊地蒙了一层的冷沉。
阮舒微惑,蹙眉,心思轻凝。
而转瞬他的眸底便只剩漾漾的笑意,问她:“你打张?”
他将chún贴近她的耳畔,手里比划着两张牌:“这张?还是这张?”
这番亲昵的模样,与其是征询她的意见,不如是与她当众秀恩爱。
“真的我来选?”阮舒浅笑嫣然,嗓音比起以往要压软了些。
傅令元抓起她的其中一只手,将她的指腹抵在他的下巴上轻轻地刮擦:“嗯,一切由你做主。”
无论是神sè还是语tiáo,皆充溢满满的宠溺。
一旁的周锐有点受不了了,做出jī皮疙瘩掉一地的表情:“傅三你还打不打了?要腻歪就赶紧输了再腻歪。”
阮舒不再犹豫,手指捻了那张北风,帮傅令元丢到了桌上。
傅令元眉峰挑起,笑着在她的腰上轻轻捏了捏。
下家的那位紧接着欠身摸了一张牌,翻过来一看,估计手气不好,脸都绿了。
随后,焦洋打出了一张生张。
这边阮舒有点兴奋地在傅令元怀里蹭了蹭,立即伸手将焦洋刚打出的牌拿过来,有些骄矜地冲焦洋晃了晃:“谢了,焦公子。”
着,她将原本扣着的牌一张张地翻过来,凑上最后这一张,刚好是两杠,清一sè。
胡牌。
周围的人当即脱口惊呼:“好牌!”
周锐“卧槽”出声:“焦大你打的什么东西?还嫌傅三今晚赢得不够多?”
阮舒偏回脸来看傅令元,浅浅地抿chún笑。
傅令元收紧圈在她腰上的手臂,转眸望向对面的焦洋,chún角微露一丝冷意。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127、三哥,爱我
阮舒chún角微弯:“三哥不喜欢我对你热情?”
“喜欢,当然喜欢。”傅令元斜斜勾chún,吻上她,“可我更喜欢我们独处的时候,你对我热情。”
察觉她又想推他,他率先抓住她的两只手。
他身体紧紧地贴近她,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哑声道:“你例假也走了,伤也好了。再要我继续吃素,会不会太过分了?早知道不带你去射击场,当时应该留你在房间里,延续你的热情多好。”
“我没有要三哥继续吃素。”阮舒垂了垂眼皮。她只是拿不准自己在不吃药的情况下,能否顺利和他做成。
而傅令元在她这句其实算作同意的话出口之后,便动作麻利地开始脱衣服。
见状,阮舒心里头有点不舒服:“三哥和我在一起时,除了上、床,就没有其他可想的?”
“我给你的是这样的印象?”傅令元折眉,“那看来是我让你感受到的爱还不够多。更得多做做。”
罢,他走过来抱住她,吻未落下,阮舒骤然发力,手肘快速横侧而去直直攻向他的太阳xué,同时旋转过身脱离他的怀抱,抓住他的小指使劲往后掰,最后狠狠地踩一脚他的脚背。
傅令元反应过来时,阮舒已松开手快速地跑开。一边拢着自己的睡袍,一边扭头冲他笑,眼角眉梢满满的全是终于得手的喜悦。
“教你对付其他男人的,倒用在了我身上。”傅令元眉峰轻挑,揉了揉太阳xué,还真挺疼的。
“三哥应该先去洗干净自己,你身上全是周锐屋里的闷气,还有其他女人靠过你的肩。”阮舒嫌弃。
傅令元的眸子眯出危险的气息,忽而大步朝她走过去。
阮舒心头一紧,不停地后退,没等他靠近就伸长手臂做出要他远离的手势,但还是被傅令元抓到怀里一通吻:“等洗完澡,看我怎么收拾你。”
阮舒气喘吁吁地笑,chún角勾出一丝衅意:“我等着。”
“留着你的热情一起等着。”傅令元低低地笑,然后松开她,走过去拿自己的外套,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眼角余光觑一眼阮舒,见她正背对着他在忙活其他事情,他打开录像的功能,将手机搁在电视机顶盒的后面,只留出不明显的一截摄像头。
做完这些,他才转身走进浴室。
阮舒低头给自己的身体擦乳液,听到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后,心底莫名地松一口气,在沙发坐下,翻出包里装润喉糖的盒子,打开。
她很清楚,这个药之于她的效果貌似越来越不好了,药力延迟,药效缩短。副作用也越来越明显,狂欢之后要花数倍的时间补充jīng力。
可,她好像对它上了瘾。
方才傅令元摸她的时候,她满心满肺地怀念它。怀念它给心跳带来的加速,怀念它给神经带来的兴奋,怀念它给身体带来的飘忽忽。
那种飘忽忽,隔离了她心底的毛毛然,令她的难受变得不真切;滞塞她的思绪,令她无法如平日正常地思考,从而全身心地投入与他身体的交融之中。
如果不吃
阮舒捂了捂脸。
很难想象。
她不行她不行的。
她害怕她不敢
这些天仗着例假,每回与他温存,她都试图在夹杂着欢、愉的痛苦中bī自己放松,却始终不得其法。
即便她的生理反应十分充沛,她也跨不过去心中那道坎儿但凡清醒的状态,那些久远的肮脏的记忆,必会浮上来恶心她。
她只是想,好好地,心无杂念地,体会性、爱的欢、愉,为什么那么难
犹豫再三,她终是从里头拿出了两颗药丸依照上一回的情况来看,一颗的药效,怕是已经不顶用了。
合上盖子,略一忖,她重新打开,却是再多拿了一颗最后一次,她发誓,她一定最后一次用这些药。
*
傅令元从浴室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顿觉室内guàn注着冷风,定睛一瞅才发现,阳台的门敞开着。
阮舒站在阳台上,身上只着薄薄的睡袍,外套都没披一件。
她的手里端着只酒杯,眼睛不知道在眺望远处的什么地方,眼神是凝固的,发丝被风吹乱,拂了一脸,显得她的脸益发地小,神sè益发地清淡。
傅令元迈步出去,长臂一伸揽她入怀:“想什么非得站在外面想?不冷么?”
他的脸颊贴了贴她脸颊,以为会是冰冰凉凉的,结果并没有,反而有些热烫。
阮舒却是道:“冷啊。”
她的凤眸依稀透出微醺,在灯光下水润润的,璀然笑着回搂住他:“所以在等三哥抱我。”
第一次,她对他如此话,傅令元禁不住挑眉。
他刚洗完澡,原本的体温加上热水澡氤氲出的热气,愈加暖和。
和她身上药物作用不一样的那种,容易令人生出眷恋的暖和。
阮舒靠在他的xiōng膛上,一只手臂扶在他坚劲有力的后腰上,另外一只手尚擎着酒杯,悠悠地晃动杯子里剩余的些许红酒。
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搂在一起站着。
少顷,阮舒率先打破沉默:“三哥喜欢过饶娆吧?”
傅令元拧眉,掐了掐她的腰:“老实,你是不是真的在吃醋?”
“如果我我在吃醋,三哥就会回答?”阮舒笑了笑,“那好,我在吃醋。”
傅令元眯眸,勾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她,目光如炬:“傅太太今天似乎很不一样。”
“三哥是在故意转移话题?”阮舒凤眸微弯。
傅令元抿直chún线,眸底有寒光稍纵即逝:“我过,无关紧要的人,不要再提。”
“无关紧要的人是么”阮舒手攀上他的肩,红chún轻启,“那我呢?三哥喜欢我么?”
傅令元闻言一怔。
她的额头有一层薄薄的汗水,鼻尖亦有细细的汗珠,贴得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橙花香气。
室内映出的柔和灯光打在她的眼瞳里,泛着粼粼波光,澄澈而清透。
他深深凝注她:“傅太太还是不相信我之前的话?”
阮舒一眼不眨地与他对视,浅浅地笑:“我想听三哥认认真真地告诉我一次。”
傅令元又一愣,转瞬眉眼飞扬,手指拨了拨她的头发,低头轻啄她chún上留有的红酒香:“嗯,十多年前,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在想,‘这是我的女人’。”
和以往每一次对她表露心迹时一样,他的表情十分认真,他的瞳眸十分深情。阮舒感觉自己又陷进他的认真和深情里去了。
可这一回,她并不太想马上就出来。
她面上娉婷婉顺地绽着笑容,身体里已经没法控制自己心脏的疯跳和呼吸的错乱。
阮舒放下酒杯,两只手都缠上他的颈子,稍仰脸,轻轻:“三哥,爱我。”
明亮的凤眸全然不见平日的清冷。皆为难得的温柔缠绵的光线,一点一点,裹上他的心。
傅令元低头。
“”
他吻着她,一如既往地耐心,却也能感觉到这份耐心之后qiáng行压抑的躁动。好像几乎每一次,即便他再急迫,都不会忘记她是个病人。
阮舒的思绪一飘,就记起更多两人之前在性、事上的细节。
如他这般有过无数女人的男人,不愁没有女人伺候他,却还能耐着性子先让她好受,多少待她是不同于其他女人的吧?阮舒抱紧他,默默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对她多少是有感情的,并非机械式的。
“”
最后的最后,心脏仿佛停了一秒钟的跳动,她窒息着。
“阮阮?”
紧贴在耳畔的叫唤将她拉了回来。
阮舒浑身汗湿,吃力想要睁眼,还是撑不住,沉沉晕过去。
“”
傅令元搂着她,眉峰紧锁,一眼不眨地盯着她昏睡中素净的脸,掌心下是她异于正常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确认她的心跳有慢慢缓下来的趋势,他才抱起她进去浴室。
清洗干净后,他放她回床,给她盖好被子。转而走向挂在墙上的电视机,从机顶盒后取回手机,摁下录像功能的停止键。
旋即倒回视频的最前面。
机顶盒上的拍摄角度如他所料地好,不高不低,虽有死角,但拍到了他想看的东西。
只那几分钟的一小段,他看完就先关掉,大步走向她放在沙发里的包,翻出了那个装润喉糖的小盒子。
打开,里面装有三颗淡黄sè的圆形小药丸。
傅令元瞟一眼床上那团纤弱的身影,顿时眸光暗沉沉。
*
翌日,阮舒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仿若被剥、去了一层皮。
阳台的门敞开着。夕阳金灿灿的余晖打进来。
阳台外面,逆光中是男人挺阔的背影。
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她也不打算起来,侧着脑袋,安安静静地打量他。
从阳台,到床上。换了两个地方,做了三次。
这是昨天晚上的战果。
自打上回告诉他,她有在吃长效避、孕、药后,他倒连戴避、孕、套的功夫都省下了。而且饿了多日,他的粮弹有多充足,她算是吓到了。
当然,她自己有饥渴,她也记得。
饥渴这个原本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词
身体既酸痛又犯懒,稍微一动便牵扯得她不由蹙眉,阮舒扶扶额,打算闭眼继续睡,傅令元似是有所感应般,转过身来,目光笔直地落在她身上。
她淡淡弯chún。
傅令元却并没有什么表情,目光有点复杂有点深。
阮舒心里头顿生疑虑,很快便想到,会不会是昨晚的药效太明显,被他看出端倪。
三颗。和她头一回吃两颗时的效果接近。直至现在,她仍感觉体内留有最后一丝的飘忽。
傅令元走进来,坐在床畔,摸了摸她的额头:“起得来么?”
阮舒摇摇头:“很累,不想起来。”
他这才挂上来以往的勾chún轻笑:“可是今晚住不了这里,一会儿必须得退房。其他人最迟中午都已经走了,只剩我们两个。所以,其他人都知道,你被我折腾得下不来床。”
阮舒:“”
傅令元注视她两秒,忽然俯下身,深深地吻住她,吻得她xiōng闷气短后离开,抠了抠她湿、润的chún瓣:“帮你穿衣服,回去继续睡。”
事实上,她还是没着地,被傅令元一路抱下楼,抱上车的。
不是阮舒矫情,她是真的没力气。
常什么男人被女人掏空了身体,于她而言,她仿若被掏空的那一个。
不能再吃了吧。
阮舒靠在副驾驶座里睡,迷迷糊糊地记起,似乎某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要猝死了。
半路,傅令元靠边停:“等我一会儿,我下去买点东西。”
阮舒没有回应他,睡得正熟。
傅令元将黏在她嘴chún上的头发捋开别到耳朵后,又稍微扶正她的脑袋,锁了车门下车,走进药店,从兜里取出纸巾包着的药丸,递给店员:“帮我找找这个。”
*
阮舒睁眼,是因为车内有手机震动的响声不停歇。
她这才发现驾驶座是空的,傅令元不知上哪儿去。
不是她的手机在响。
阮舒循声找去,从仪表台下的一个很小的置物格里翻出声响的来源。却并非她所见过的傅令元的手机,而是一款老旧的诺基亚,市面上早就见不到的了。
她拿出来的时候,来电已经停止了。而对方并没有再打过来。
阮舒瞥一眼屏幕。
连来电提醒的功能都没有。
不过手机界面是锁住的。
蹙蹙眉,阮舒将手机塞回去。
车窗在这时被人敲响,“咚咚咚”的。
扭头,正见车窗外隔着傅清梨的脸,冲她笑。
阮舒摁了车窗锁,降下车窗。
“三嫂~”看得出傅清梨似乎很开心,“好久没见你了~你和三哥还好么?”她的目光扫向空荡荡的驾驶座,“就你一个人?三哥呢?”
未及阮舒回应,傅清梨便站直身体,望向另一边,打着招呼:“三哥~”
阮舒偏头。
傅令元并未搭理傅清梨,径直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坐进来,将一份三明治和一瓶热牛nǎi塞进阮舒的手里:“你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吃过东西。先垫垫胃。”
车后座在这时传出开门又关门的声音,却是傅清梨兀自上了车。
傅令元当即沉了脸:“下去。”
傅清梨自后座抱了抱阮舒的肩:“我是来找三嫂话的,又不是来找你。”
着,她往前凑过来:“三嫂,我刚刚看你怎么好像倦容满面的?是工作太忙了cào劳过度么?还是哪儿不舒服生病了啊?”
阮舒哪里能实话实,淡淡弯chún:“我没事。”
“哪里没事?你的声音听起来都有气无力的。”傅清梨口吻愈发关怀,有意无意地瞥一眼傅令元,颇为指责。“怎么都没有把你照顾好?
“我再一次,下车。否则我投诉你。”傅令元眉梢抬半分,睨傅清梨身上的交警制服,嗤笑,“这么快被从扫黄组赶出来到交警大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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