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阮舒撇撇嘴。
马以扶了扶眼镜,却是又道:“其实当初送你,还有一个原因:它也是有效的催情剂,有助于性方面的问题。”
阮舒:“”
整理好妆容,她道了别,打开门准备走,身后传来马以沉缓的嗓音:“希望下回,是我们最后一次以医生和病人的身份见面,彻底结束这漫长的治疗期。”
阮舒别了别头发:“你的诊疗费真的很贵。”
*
回到绿水豪庭,家里空无一人。
阮舒坐在客厅里听了会儿科科转lún轴的声音。兀自到花园里散步。
心理有点烦,她故意往偏僻人少的小径里穿,希望能够多一份清净。行至一处时,却是捕捉到树丛里有不知名的动静。
以为是什么小猫小狗,她并未多加理会,结果蓦然传出一声轻微的女人的低吟。
阮舒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是有情侣在这里打野战。
别人的好事,自然不能破坏,她立马加快脚步就想走,却是又听那女人短促地喊了句“救命”。
随即树丛晃动的动静更大些,像是在打架。
qiángjiān?
阮舒霎时顿住脚步,朝跟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九思使了眼sè。
九思会意,悄悄地靠近树丛。
没等走过去,树丛里的人率先现身。
男人面容沉肃,紧紧搂着女人的肩,很明显在制止她的挣扎。
女人脸sè绯红,chún瓣微肿,明明娇媚难掩。表情却是忿然的,衣服一看就是临时整理的,头发也有点乱,还沾了点枯草和树叶在发丝上。
“阮小姐,好巧。”陈青洲淡定自若地打招呼。
阮舒:“”
傅清辞显然意外她自打被陈青洲带来这里,一个多星期都被拘着不给出门,好不容易逮着散步的机会,她刚刚是故意出声的,本打算扮演一个遭遇歹人qiáng迫的可怜女人。向路人求助,没想到由此经过的人会是阮舒。
“只有你一个人么?令元没和你一起?”陈青洲继续寒暄。
阮舒未回答,微微颔首:“打扰你们了。”
完她就要走。
“你和令元也住这里?”傅清辞叫住阮舒。
阮舒点点头。
傅清辞心思一动,面上表情qiáng装镇定,斜睨一眼陈青洲,再转回去问阮舒:“既然你们夫妻俩也住这里,是不是应该邀请我这个做姐姐的上去坐坐?”
阮舒极轻地蹙了蹙眉傅清辞在偷偷给她使眼sè。她本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转瞬记起傅令元曾用“qiáng行绑来”形容。那么是在求救?
可惜
“不好意思,恐怕不太方便。”阮舒抱歉摇头她和傅令元的新房。是不允许第三个人进去的。何况,依目前的状况看,如果邀请傅清辞,陈青洲怕是必然也会跟着。她就更不可能让傅令元的对头进去他们的新房。最重要的是,傅令元此时并不在家。
傅清辞闻言露了丝恼意,很快她镇定下来,又:“好,你不邀请我去你们家,那我邀请你去我”卡了一下。她扭头瞪陈青洲,“你不让我出门,现在我把人请到别墅里陪我坐会儿会儿话,总行吧?”
箍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一分,陈青洲淡笑:“当然可以。只要阮小姐愿意。”
完,他望向阮舒:“阮小姐,是否赏脸到我家喝杯茶?”
阮舒犹豫照道理,她对陈青洲应该能避则避。
可是傅清辞还在不停冲她使眼sè。
稍加一忖,今天的情况不像先前在靖沣。陈青洲与傅令元之间“大战在即”,陈青洲应该没有要抓她的必要。
她太久不给回应,傅清辞面露一丝急sè,眼底亦透出殷殷期盼。
阮舒终是点头:“好,我去坐会儿。”
*
绿水豪庭的所有住宅,分为一座高层楼和四栋分布在不同区域的欧式建筑的洋房。
当初她和傅令元买房时,售楼小姐是建议他们先买高层房,视野好,空间紧凑。更适合过二人世界。
陈青洲所买的便是洋房。
如今亲眼所见,的确是又大又豪气。
若是一个人住,真是挺寂寞的。
蹦出这个想法的时候,阮舒瞥了眼傅清辞不过陈青洲应该打一开始就没打算一个人在这里寂寞。
三人在一楼客厅的沙发落座,佣人很快送上来茶点。
阮舒明显留意到,陈青洲和傅清辞的杯子是情侣款。
一共四杯茶,还有一杯,佣人在陈青洲的示意下端去给站在阮舒身后的九思。
是邀请她来坐一坐聊会儿天,但好几分钟都没话。
陈青洲和傅清辞并排而坐。始终拢她在怀不松手。
阮舒坐在他们的对面,清楚地能够看见傅清辞在与陈青洲暗暗较劲试图挣脱他的束缚。
阮舒低头,佯装认真地喝茶。
少顷,还是陈青洲先挑了话题:“阮小姐还没,方才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令元呢?”
“我不知道。”
阮舒其实是实话实,只是外人听来更像她不愿意回答。
陈青洲并未追问。
于是突然又没了话。
阮舒则将话头对准傅清辞:“傅警官的伤势如何?”
“我没事。”傅清辞俨然憋着一股的气没处撒。
陈青洲在这时蓦地放开傅清辞,起身对阮舒颔首道:“你们俩慢慢聊,我去处理点事情。阮小姐不必客气,尽管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
他的身影一经消失,傅清辞几乎是立马坐到阮舒身边来,抓住她的手,低声道:“帮我!”
“帮你什么?”
“离开这里!”
“怎么帮?”
“帮我去警察局找一个叫谈笑的人”
后面的话,阮舒没有听到,因为傅清辞的声音变得越来越遥远。
她的视线忽然模糊起来,脑袋也晕乎乎的。她看到傅清辞微变着脸sè扶住她的肩膀,嘴巴一张一合地好像在问她“怎么了”。
阮舒极力往九思的方向看,却发现九思已经更早一步晕倒在地。
昏迷过去的最后一样。她看见了陈青洲又走回来客厅。
*
“你对她们做了什么?”傅清辞质问。
“没事,只是一点迷药。”陈青洲语声淡淡。
傅清辞压抑着情绪,冷声:“如果是因为我找她帮我离开这里,你犯不着连迷药都用上!”
陈青洲不明意味地笑了笑。
外面在这时进来两个他手底下的人:“二爷,一切准备妥当。”
陈青洲微微颔首,朝倒在沙发上的阮舒点了点下巴:“把她带走。路上谨慎点,照顾好,别伤到她。”
傅清辞闻言愣怔,隐隐约约明白过来些什么,愤怒:“你利用我!”
陈青洲走过去将傅清辞从阮舒身边拉起,温声道:“你先上楼,我处理点事情。”
傅清辞甩开他:“你故意的!难怪你今晚突然心血来cháo带我出去散步!”
陈青洲解释:“带你出去散步是真的。遇到阮小姐只是巧合。”
“那现在呢?你就顺势利用了这个巧合?”傅清辞眸光森凉,“你早就看穿我的目的,却不阻止我,利用我把她找来这里,你轻轻松松就抓了她!”
陈青洲面露一丝不悦:“别激动,医生了你需要静养。”
傅清辞自顾自继续问:“这回你又抓她干什么?”
其实很容易想到:“你又要对付令元?拿她当人质做威胁?”
“不是你想的那样。”陈青洲皱眉,并不打算和她解释,挥了挥手让手底下的人干活。
傅清辞打算上前阻止,陈青洲一把将她扛上肩,不顾她的叫喊和挣扎,径直上楼。
*
阮舒晕晕乎乎地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处一片黑暗之中。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131、好好爱你的妻子
隔天早上,阮舒一睁眼,不期然撞进傅令元湛黑的眸子里。
不知何时,两人从背对背侧躺,变成面对面而眠,中间隔了大概一个拳头的距离,虽不上鼻息相抵,但彼此呼吸相闻,对比昨晚入睡前的距离,着实靠得很近。
他静静地注视她,眸子像一汪幽幽的深水,好像已经这么盯了她很久。
她亦静静与他对视,在他的瞳仁里看到映照出的一个小小的她。
无言半晌,傅令元率先凑近,鼻尖抵住她的鼻尖,嘴chún和她的嘴chún轻轻碰了一下。chún瓣微凉。一惯地柔软细腻,宛若新鲜馥郁的果冻。
阮舒没动,也没做任何反应,眼神平淡若水。
傅令元伸出手指,不轻不重地捏在她的下巴上,稍抬。
她的嘴chún轻轻碰上他的嘴chún。看起来就像是她主动的一般。
他并不着急深入。
彼此间温热的呼吸交缠,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慢慢升温。
阮舒不由自主伸出手掌,覆在他热烫的xiōng膛上。
吻到极尽之际,傅令元松开了她的chún,果断而不拖泥带水。
阮舒微喘气,tiáo整自己的呼吸。
傅令元端详着她,眸光锐利,双chún紧抿,带了一分审视和研判。丝毫未见方才的旖旎,仿若只是为了试探什么。
这种带着目的性的亲吻,令阮舒感到不是特别地舒服。垂了垂眼帘,她掀被下床。
洗漱完出来,床上已经不见了傅令元的踪影。
阮舒兀自换好衣服,坐到梳妆台前慢慢地化妆。
待一切准备妥当,离开卧室,才发现傅令元原来在客厅。躺在摇椅上一晃一晃的,嘴里叼着根没有点燃的烟,视线凝在科科的窝。
黑sè的丝绸睡衣半敞开着。肌理分明的麦sè皮肤沐浴在从落地窗投射进来的晨光中,性感得不动声sè而又叫人难以忽视。
阮舒轻扫而过,一声不吭地在玄关穿好鞋,出门。
傅令元的目光从科科的窝挪开,落往刚刚关上的门,微微眯眸。
*
当发现今天负责送她上班的是赵十三和九思,阮舒怔忡:“二筒呢?”
“二筒今天另外有任务。”九思简单地解释。
阮舒稍有狐疑地看了眼赵十三。
赵十三还是像以前一样不太敢直视她,憨头憨脑地问候:“阮姐。”
阮舒今天才有机会:“你的厨艺不错。”
“谢谢阮姐夸赞。”赵十三素来见她比见傅令元还紧张,一和她话便不自觉脑门出汗。
阮舒见状淡淡一弯chún:“没事了,开车吧。”
抵达公司,走入办公室,首先看到的依旧是摆放在桌面上的早餐。
阮舒坐进皮质转椅,不出两秒,张未末端着新煮好的咖啡进来。
“林璞呢?”阮舒扫了眼张未末身后,并未见到他人。
“在外面忙。”张未末道,“是有事让我转交他做就可以,不进来打扰阮总你的耳根子清净。”
阮舒抿抿chún,没再多问。
中午,她依旧独自留在办公室,翻抽屉时,无意间翻出了一把泡泡枪。
正是很久之前傅令元第一次带她去游乐场给她买的那把。
阮舒盯了有一会儿,手指摁下扳机,却并未摁出泡泡里面的水已经没有了。
滞了两秒,她把枪放回到抽屉里,重新落锁。
旋即她起身,走去饮水机给自己倒水,斟满后握住杯柄。瓷杯略沉,她太过用力,腕上骤然一疼。
阮舒条件反射地松手,瓷杯顿时掉落在地。碎了个稀巴烂。
下一瞬,办公室的门从外面被叩响,未及她应答,外面的人兀自推门进来。
“怎么了?”
是林璞。
“没事。不小心手滑。帮我把清洁阿姨叫进来,谢谢。”交待完,阮舒坐进沙发里,不着痕迹地握了握手腕,极轻地蹙眉。
“清洁阿姨也去午休吃饭了。”着,林璞蹲到地上,把大片的碎茬都先捡起来,丢进垃圾桶。
阮舒没有阻止他。
林璞又出去了,带了扫帚、畚斗和拖把,将地面全部收拾干净,最后不忘提醒阮舒:“沙发这块的地毯还是先换掉,保不齐刚刚有碎片溅在上面我们看不出来,扎到人就不好了。”
“动作看起来很熟练。以前没少干活?”阮舒淡淡地弯了弯chún,似乎小有好奇。
林璞闻言稍露一丝志得意满:“在外面上,吃穿住行都是我自己打理的自己。姐你别以为我只会伸手拿钱吃喝玩乐。”
不觉间口吻便恢复以往的轻松和随意。
阮舒略一顿,问:“你自己对你自己有没有什么规划?”
突然转入这么严肃的话题,林璞愣了愣。
“你是不可能一直当我的助理。”阮舒,微微一笑,“你愿意,大伯父也不会同意。”
林璞淡淡讥嘲:“他现在顾不得我的。我想做什么是我自己的事情。”
“你想做的是什么?”阮舒随口一问。
“一直给姐当助理。”
盯着他的笑意,阮舒瞳仁微凝。
先不论林璞是否如表面上真心实意拿她当姐姐,但他这段时间充当的弟弟角sè,确实令她小有感触他和林妙芙同龄,同母异父的妹妹,还不如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堂弟亲近。
转瞬便听林璞道:“阮总,没事的话,我出去忙了。”
口吻客套生疏,俨然如昨天她刚训斥完他之后的那种状态。
阮舒失笑,继而颔首:“去吧。”
她想,她大概真的是有点寂寞了,刚刚有那么一瞬间,竟然希望林璞能再陪她会儿话。否则等她回绿水豪庭,面对的又是
*
另一边,心理咨询室。
傅令元在会客室的窗前负手而立,透过玻璃能看到外面的葡萄架似乎快要长新悠地走,进了洗手间,傅令元便一脚踹了门。
焦洋心里自然早有防备,见状并未意外:“又想打我?”
傅令元斜斜扬起一边的chún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焦洋预感不好,后颈猛地一阵痛意,他瞬间趴倒在地。
“妈的!傅三你找人偷袭我!”他本以为只有傅令元一人!
二筒拿着刚找来的麻绳,将焦洋的双手和双脚在后背系一起不得着地,使得焦洋趴在地上的姿势变成前仰后翘。
“对你,根本不用我亲自动手。”傅令元居高临下地看他,“只是有件事问焦警官,希望焦警官实话实。”
焦洋冷笑:“傅三,你真是疯了,你这是袭警!”
傅令元面无表情:“你是警,还是qiángjiān犯,有待验证。”
qiángjiān犯?焦洋皱眉:“你什么意思?”
傅令元眸底森冷:“几年前,你把阮舒叫去过俱乐部,对她做过什么?”
焦洋稍怔了怔,随即哈哈哈地笑:“做过什么?你觉得一个男人特意把一个有求于他的女人叫过去能做什么?那天我不是问过你,我教她的姿势,你用着还”
二筒得到示意,狠狠地往下压折焦洋的四肢。焦洋的话戛然而止,顿时闷哼,额上全是冷汗,忍着没喊痛,仰头看傅令元:“原来是你做的?这两天听好几个曾经与林二小姐有过关系的男人都被修理了一通,原来是你做的。”
“我只是想问点事情,焦警官不配合,只会吃更多的苦。”傅令元的眼神没有什么波动,和先前一般冷。
焦洋嗤笑:“林二小姐水性杨花,你就算把全海城的男人都修理了,头上还是绿得冒光。”
傅令元的瞳仁如同被陈墨晕染,一层层地往深不见底的黑沉而去。他看了眼二筒。
二筒会意,将焦洋在地上拖着走,直到小便器前面停下,继而抓住焦洋的头,将他的脸对向小便器。
“我再问你一次,你把她叫去俱乐部后,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傅令元尚站在原地,声音和他的目光一样没有丝毫温度。
焦洋一口气郁结在xiōng口,憋得脸通红:“我就不信你真敢弄我!”
傅令元冷呵呵一笑,二筒当即将焦洋的脑袋往下压。
焦洋脸sè大变,浑身使劲竭力抵住二筒,这才答道:“我什么都没做!”
二筒应声松了手。
焦洋重新摔到地上。
傅令元迈步过来,蹲在他面前:“什么叫你什么都没做,麻烦焦警官清楚。”
焦洋冷声:“她只是和我吃了一顿饭。我根本没碰过她。你现在既然和她在一起,就该知道,她有多难搞。她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远远看着漂亮,把人都吸引过去,可真正想搞到手,就得先有能力对付那些刺。”
傅令元盯着焦洋的脸,对他话里的虚实有了判断,什么都没再,起身走人。
“你刚刚什么qiángjiān犯?”焦洋问,“你是在找之前三鑫集团的慈善晚宴上林二小姐那张裸照的罪魁祸首?”
傅令元的脚步微不可察地滞了滞,头也不会地离开。
二筒脚步匆匆跟在他的身后。
焦洋愣了一下。这才猛然记起来自己的手脚还被绑着没有松开。
*
温泉会所的宴会厅。
大家都对林氏不声不响被三鑫集团收购的事情都十分好奇,难免比平日多加和阮舒寒暄了几句。
这次的小聚会又比之前多了新面孔。阮舒记得此前李茂给过的那些资料,发现数个新面孔多数正是被华兴收购的小公司。
阮舒四处张望许久,都没有看到自己想找的人,端着酒杯碰了碰与林氏交好的一个公司的老总:“华兴的老板没来么?”
“你曹旺德?那不是。”
顺着方向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个挺着啤酒肚略微秃顶的中年男人。
这形象,和她在资料上所见到的照片,着实相差甚远,阮舒不由轻蹙眉。
很快,她敛起神sè,换了杯新的酒,朝曹旺德走去,瞅着他刚和两个人完话的空档,出声问:“请问是曹总,对么?”
曹旺德闻声扭头,露着笑脸,亲善地:“阮总,你好,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本人比照片上还要漂亮。”
很明显,他认识她。不过并非第一次遇到对方认得她而她不认得对方的情况,阮舒没有多惊讶,何况华兴既然故意针对林氏,曹旺德作为老板,认得她实属正常。
她展颜笑,主动对他伸出手:“曹总也让我很意外,最近好几手大动作,冒险、胆大又十分有冲劲,我一直以为是个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小伙干的。”
俗话“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曹旺德方才对她的态度其实很好。可偏偏阮舒不按常理出牌,一开口就不客气地话里藏刀,一点虚与委蛇的空间都不留。
曹旺德略微诧异地愣了愣,却并未生气,依旧保持亲善:“哪里算是大动作?我们华兴在保健品这一行才刚起步,什么资源都少,签的单子也只能在你们林氏的pì股后头捡漏。”
“曹总千万别这么。以你们华兴目前的发展势头,恐怕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变成我们林氏捡漏了。”阮舒晏晏地笑,口吻的嘲弄不改。
曹旺德还是没有生气,十分谦虚地拱手作揖道:“阮总千万别这么。你们林氏几十年的品牌,基底深厚稳固,我们华兴光就这一点注定是输的。”
他的语气十分真诚,丝毫不见虚伪,反衬得阮舒小家子气,毕竟商场上的竞争如此,都靠实力话,你输了就是输了,难道要怨憎对方太厉害?
阮舒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她此番“小家子气”本也就是故意的。想要探探华兴的,结果未料想曹旺德是个这样的角sè。
她觉得有点不妙。连个傀儡老板都轻易不进油盐,那背后的金主怕更是个厉害人物。
曹旺德在这时掏出兜里的手机看了看,貌似是进来什么讯息。收回手机他便抱歉道:“阮总,失陪,咱们有机会再聊。”
阮舒微微颔首,拧着眉头,目送他走出宴会厅不知往哪儿去。
又在宴会厅里兜了会儿,张未末回来和她汇合,一副小有收获的模样。
“感谢阮总带我来这里见世面。”
阮舒挑眉轻笑:“来来去去海城的商圈其实也就那么些人,有什么好见世面?你以前实习的公司,可没少跨国企业。”
“不一样啊,以前我只是实习生。实习生能接触到的事情十分有限。”
“你要再几个月才毕业吧?现在其实也还是实习生。”张未末的工作能力,总是让阮舒忘记她尚未正式毕业的生身份,也忘记她至今尚未明确的来林氏当助理的真正目的。
“是啊,毕业论文真是挺烦的。林璞多好,已经完成业,没有负担了。”
提到这阮舒倒是想起来问:“林璞呢?他不是应该和你在一起才对?”
“他去洗手间了。”张未末。
待林璞回来的时候,宴会厅里已经没剩多少人,一部分人先行离开,大多数人则留在会所里,去休息区放松,洗浴桑拿、spa、室外泳池,都有,最受青睐的自然还是温泉。
难得来一次,时间又充裕,阮舒也不想马上就回去,便招呼张未末和林璞泡温泉。
阮舒求清净,选了个单人浴,和他们二人约好两个小时之后会所大堂再汇合。
单人浴是露天的。设在一个古朴雅致的小院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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