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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不用那么麻烦。我真的没事。连磕磕碰碰都没有。”阮舒阖着眼睛,打了个呵欠,切换到她关心的话题上,“善后善得怎样了?”
“放心,汪裳裳给你留着。”傅令元垂眸瞅着她的困倦,勾chún,“明天再收拾汪裳裳。她跑不了的。”
阮舒记挂着还有蓝沁的问题想跟他聊,便觉他的掌心覆上她的肚皮,听他询问:“肚子还不舒服么?”
阮舒摇摇头。方才在洗手间换卫生棉,再次确认这次的量还真是挺少的,以往第一天,可不是这种状态,血sè也是偏暗沉。
当然,这种话题她是不会和他分享的。
“累了就继续休息吧。”傅令元轻拍她的背。
“嗯。”阮舒没有拒绝困意,窝在他xiōng膛,很快便遁入沉睡。
傅令元将她从他身上挪回到床上,掖好被子。
站在床畔看了她一会儿,他换了件黑sè的风衣,重新离开房间。
……
海面上是一面望不到边际的漆黑。
相较于方才下海找人的那块甲板上的灯光,此处完全是灰暗的。
蓝沁从船舱出来,曲曲绕绕地走,最终停在最暗的那处护栏边。
风吹得她有点冷。她不禁双手抱住手臂。
身后在这时传来细微的动静。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206、鱼和熊掌
蓝沁眺望着那处的灯光,站在最暗的这处护栏边。
风吹得她有点冷。她不禁双手抱臂。
耳中捕捉到身后传来的极其细微的动静。
应声回头,但见晦暗之中,模模糊糊有道人影倚靠在墙壁上。
“咔嗒”一声,打火机声响,淡蓝sè的火苗照出男人沉笃的lún廓和冷漠的表情。
火苗于海风中摇摇晃晃,眼看就要消失,他抬起另外一只手虚握,将火苗圈在掌心,低头,把嘴里叼着的烟凑近。
转瞬,打火机熄灭。周围恢复漫无边际的晦暗,他的lún廓也重新融入黑幕,只余烟头的那星红sè,和飘散在海风中的香烟的气味。
蓝沁定定地注视着那星红sè,须臾,轻轻地笑了一声:“我以为你一见我,就会对我动手。比如像掐汪裳裳那样把我也丢海里。看来阮小姐在你心中的地位也没有表面上的那般重要。”
傅令元深深吸一口烟,又缓缓呼出来,声音毫无温度:“你这么想下海,我不介意现在马上送你一程。”
“不了。我们好不容易见一次,话还没聊够,我怎么舍得?”蓝沁单手支在护栏上,驻着下巴,撩了撩迎风拂动的发丝,动作带着满满的风情,“收到你的来讯,直到现在都好像错觉。这种时候,傅先生不是应该寸步不离地守着自己的娇妻,好好安慰她受惊的身心?怎么有兴致找我出来夜会?”
傅令元沉默良久,顺着风口沉声吐出四个字眼:“适合而止。”
简洁,但落音很重。
蓝沁好似并听不明白他的意思一般,狐疑:“什么适合而止。”
傅令元眸底凝聚了寒意:“别再对她动心思。”
“谁啊?我对谁动心思?阮小姐?”蓝沁佯装无知,“我对阮小姐做什么了么?”
话音尚未完全落下,便见他原本与她隔了一小段距离的身影如闪电般忽地到了她跟前,手肘一抬,瞬间抵上她颈处的喉咙,将她的半个身体推到了护栏外。
重心在外,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去。蓝沁却十分淡定,连条件反射的抓人动作都没有,双手自然地垂着,偏头轻飘飘地瞥了一眼下方黑漆漆的海面,再从容地重新转回脸。
对视上他眼眸深处的浓墨,她笑了笑:“挞酥那件事,不是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你得什么时候才会知道阮小姐对辣椒过敏?瞧,你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傅令元冷眸。
蓝沁拨开拂到脸上的乱飞的头发,紧接着道:“c’b露e那晚也真是巧,刚好我就碰上了阮小姐。她可是你的太太,既然碰上了,我当然要招呼她去包厢一起玩,才是合乎情理的。”
傅令元神sè冽冽:“看来我给你的警告你没有收到。”
“警告?什么警告?”蓝沁先佯装不解,然后作恍然状,“你是指散播我吸毒被抓的消息,让我差点身败名裂?”
她没有笑意地笑笑,“原来你也有份?我以为单纯只是陆少骢在试探我,在给我小惩大诫。他告诉你他在怀疑我是当晚举报c’b露e有人聚众吸毒的内鬼了?呵,他还真是拿你当兄弟,什么都掏心掏肺的。”
“不过你是要借此警告我什么?”她又摆出一副不明情况的表情,继而似才记起什么,“噢,对,我都还没有机会问你,后来阮小姐是生气你和其他女人tiáo情了,还是生气你和一群毒鬼厮混?是因为她生气了,所以你警告我?起来阮小姐的运气可真好,提前离开包厢了,否则和我们一块组团去警察局,多有意思?”
傅令元一凛眉,猛地把她往护栏外又移出去一分。
蓝沁已然是三分之二的身体都在悬空,神sè间却仍旧未起波澜,一点儿都没有露出胆怯。
“不要把她牵扯进来。”傅令元一字一顿,字字清晰,“否则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
话落的同时,他的手臂一收,将她从护栏外拉了回来。
乍然被松开,蓝沁脚下没站稳,摇晃了两下,才扶着护栏定住身形:“我可并没想你对我手下留情。傅老大本来就该心狠手辣。我惹你,你反击,那才正常。我敢做,就不怕你治我。”
“只是,你不要把她牵扯进来,是在讲笑话吗?还是故意无视?”她讥嘲,“从你决定和她协议结婚的那天开始,她就无法置身事外了。你还指望着自己能一直将她护在你的羽翼之下?呵,你以为你的羽翼很丰满吗?”
淡淡的烟雾之后,傅令元的眼睛如黑洞:“这是我的私事。”
“私事?你又是在讲笑话吗?”蓝沁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仰头看他,“当初让我最终同意你更改计划的原因,是她作为陈玺的私生女的身份。恰好陆少骢对我有兴趣,所以我顺势跟了他,而你留她在身边,取得她的信任,接触她的母亲,tiáo查两亿的下落。现在呢?你还真和她每天锦瑟和弦。”
“若非要牵扯不牵扯,真正把她牵扯进来的人是你,不是我。我做的这些小动作,不够警醒你么?你能有辣椒过敏那件事的疏忽,就也能有像今晚这样护不了她周全的意外。呆在你身边的女人,本就是众矢之的。将来还会有更多威胁她生命的突发状况。可她不仅无法支援你,还会拖你的后腿。”
“陆家父子那边呢?他们只是暂时不知道陈玺当年有另外一个人女人,可自从两亿的消息被传出去后,你也知道他们一直在查。你以为她的身份能瞒多久?等陆家父子察觉她的身世,你想过你要怎么解释了么?怎么解释你明明早就知道却不告诉他们?”
“汪裳裳确实是我挑拨的,可是把她从阿东手里救下的人是陈青洲身边的那个荣一。陈青洲为什么会救她,这件事你心里应该有数了。”
“当然,我知道我所的这些,你肯定都已经有你的考虑你的打算和你的准备。但你的这些考虑这些打算这些准备,大概统统都在试图维持平衡。”蓝沁冷笑,“想鱼和熊掌兼得?你做梦。再这样下去,大家都得死。”
整个过程,傅令元一句未语,折着眉头盯着她看,眼睛黑漆漆的,静而沉。顷刻,他面无表情地拂开她的手:“你该知道,你现在已经没有资格chā手这些事情。先处理好你自己吧。”
蓝沁应声脊背一僵,隔两秒,略微颓然地松开手,往后靠上护栏,任由风吹得她的头发飞舞,而她的双目浮出一丝空洞:“是啊……我没资格chā手了……如果不是为了阮小姐,你今晚怕是根本不会冒险找我……都那么久没有联系了……”
傅令元不置与否,脸庞看上去平静从容。
转瞬,蓝沁的目光重新聚焦,面露嘲弄:“在你眼里,我现在很可笑是不是?”
海风吹得傅令元的风衣猎猎作响,夹在指间的烟烧到头,他将烟蒂直接弹出海面,淡淡道:“没有。”
“是么……”蓝沁语音幽幽,“可是我觉得自己相当可笑……”
顿了顿,她偏头看他的身形若竹,低声:“我后悔了。我后悔当初不听你的劝,坚持要到陆少骢身边。”
傅令元闻声转眸,安静地与她对视。
蓝沁眸光轻闪,别开脸,有点躲避的意思。
傅令元重新摸出一根烟,塞进嘴里,但没有点燃。
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清脆,静默在两人之间流淌,压得人的心沉沉的。
不多时,傅令元用声音重新将自己从晦暗的光线中勾勒出来:“找个机会脱身。我会帮你。你自己联系好了,做好准备,再找我。”
始料未及,蓝沁愣怔。
傅令元未再多言,转身迈步,遁入黑暗。
蓝沁突然问话:“你知道我什么时候进的娱乐圈么?”
傅令元滞了滞。
蓝沁撩了撩头发,又是一个满满风情的小动作,妩媚地笑了笑:“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还在上的时候,就有各种角sè需要扮演,毕业后,直接签了经纪公司。运气不错,从一开始接的电影票房就很好,很快从配角变成了主角,不知不觉间,有了好几千万的粉丝。”
她絮絮叨叨地讲诉:“之前的两家经纪公司,在我离开后,都因为高层犯事儿被揭发举报而遭遇查封,所以粉丝们都在,哪家公司敢签我,就得有自信永远留得住我,否则好运势会跟着我一起离开。”
“但这样的传言,丝毫不影响我的星途,相反,它让我更受欢迎。璨星接手我之后,很捧我,给我提供各种资源,让我从国内走向国际,也走向了高端。恍恍惚惚的,原来,我已经很红了。”
到这,她停了有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令元仍然保持沉默,静待她的后文。
须臾,才听她重新开口,却未再继续方才的絮叨,声音定了不少:“我做事从不喜欢半途而废。况且已经到这地步,更加不能脱身,也……没有办法脱身了……”
傅令元背对着她,湛黑的眸子微微眯起:“只要你想,就可以。”
蓝沁笑出了声:“是因为安慰别人,所以你才能不痛不痒地出这种乐观的话?”
“不是。”傅令元口吻确信。
“是么……”蓝沁的尾音拖得长长的,拖出质疑,旋即道,“难怪……难怪你天真地妄图两全其美。”
这话嘲讽之意满满。
傅令元抿chún,不予辩驳。
蓝沁的手指握紧护栏:“尼采,‘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有时候半夜从梦中突然醒来,我要花好久的时间才能晃神,晃神我自己到底是谁。傅先生是否也经历过这样的困惑?”
傅令元没有第一时间作出回应,保持着背对她的姿势,始终没有转头,叫人看不见他的表情,更探不到他的具体情绪。
缄默了许久,他才于黑暗中出声,但并非答她的话,而是道:“还有另外一句话,‘要想打败恶魔,必须先成为恶魔’。”
蓝沁于chún齿间静默地重复这句话,不明意味地笑了:“你该清楚,现在我之于你而言,是多么危险的存在。”
“你不会。”傅令元淡声。
蓝沁呆怔,待她再晃回神来时,傅令元的踪迹已完全消失。
逆着风站定片刻,她转身眺望漆黑的海面。
依稀有抹灯塔的亮光,十分地昏暗,昏暗得叫人忽视它的存在,且遥不可及。
……
阮舒是在熟睡中被吻醒的,睁眼就近距离地撞进傅令元黑湛湛的眸子里,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了似的。
他压在她身上,身上穿着浴袍,浑身冷冰冰,溢着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头发也是湿的,她猜测他应该是刚冲过凉水澡。他的气息拂过,却是仍带着叫人战栗的温热。
呼吸不过来,她难受地推了他一把,没推开,反而被他桎梏住手脚,chún舌则纠缠得愈发厉害,他的手亦开始四处游荡。
没一会儿,阮舒便被他撩出了按捺不住的躁动。
吻得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总算松开了她的chún,往她的耳边和脖颈移去。
阮舒喘息两口气,抗拒着提醒:“我大姨妈。”
“我记得。”傅令元的动作没停。
阮舒明白过来,他这又是要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少顷,过完干瘾,她也没好受到哪里去,躺在他的怀里呼着气tiáo整呼吸。
他一声不吭的,手指攥着她的手指,一根根地掂量,似无意识的动作,屋子里就这样维持了好一阵子的静悄悄。
数多小细节,足够她察觉他情绪上的异样。
阮舒从他的怀里抬头。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松拉下来,紧锁着眉头。
“怎么?出什么事了?”她狐疑。
闻言,傅令元原本落空的视线收了回来,低眸凝在她的脸上,伸出手指摩挲她的眼,沿着她的眼帘若有似无地描绘过去,再勾勒回来。
他看着她,她也目露询问地看着他,谁都没有话。
不多时,傅令元蓦然又俯身,吻下来。
这回阮舒可没继续任由他,别开头,按住他的脸,坚决阻了他的动作。
“你怎么了?”她重新问一遍。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207、名不虚传的小气
这回阮舒可没继续任由他,别开头,按住他的脸,坚决阻了他的动作。
“你怎么了?”她重新问一遍。
傅令元还是光盯着她,不话。
阮舒彻底不高兴了,蹙起眉头,连凤眸里都涌着不愉快。
傅令元忽而笑了,忍俊不禁似的,肃然的神情全部舒展开,恢复一惯的闲散,斜斜勾chún:“故意逗你玩儿。”
阮舒:“……”
傅令元捏了捏她的脸:“傅太太着急起来的样子很有意思。”
阮舒打开他的手,直勾勾盯着他,目光充满研判:“我过的,不愿意的事情可以不,但不可以撒谎骗我。三哥也应承了的。”
傅令元牵起她的两只手,搂到他的腰际,使得姿势看起来变成她主动抱着他,然后垂头碰了碰她的额头:“真的没事,只是想点事情而已。傅太太不用那么紧张。”
指腹贴着的是他挺拔的脊背,笔直的,蕴着他的力量。阮舒的眼神并没有因为他的解释而软下来:“那三哥干嘛突然吻我?”
亲密的接触,是很容易泄露情感的。而他方才吻她的时候,情绪分明十分复杂。她清楚且确认地感觉到了。且还是不管不顾地扰她的眠。
傅令元眼波含笑,同时又有些无奈:“你是我老婆,我不吻你吻谁?”
边着,他啄了啄她的chún:“高兴了吻你,不高兴了也吻你,闲的时候吻你,想事情想不拎清的时候,也吻吻你,以顺顺思路,启发灵感。”
言毕,似要证明他自己的辞,他再度贴上她的chún,一通拱。
阮舒:“……”
“再咬下去我明天就没法儿出去见人了。”
手被他固定在他的腰上,她没法儿推他,只能别开脸躲闪他。
傅令元就是不打算放过她似的,她往左边躲,他就跟来左边,她往右边躲,他就跟来右边。
最后阮舒往后倾身。这下好了,一时疏忽正中傅令元下怀,他也顺势倒了下来,重新扑她在床。
不过约莫他自己也不愿意再给他自己添火,倒下去后他并没有做什么,腿还压在她的身上,上半身则伏起,单手支在床上撑着脑袋,侧目瞅着她,手指轻轻地捏她的耳珠:“没法儿见就不用见,傅太太也不需要被他们看。我一个人看就够了。”
阮舒翻他一记白眼:“三哥没问题,我有问题。”
被他这么一通闹,她俨然睡意全无,恰好把之前还没来得及和他的话给唠嗑掉。
张口的瞬间,却是先问:“三哥刚刚是不是又出去了?”
明明不久前还叮嘱她累了就继续休息,隔了一小阵时间就莫名其妙把她吻醒,显然就是在这期间情绪发生了变化。总不能是他呆在这屋里什么也没做吧?不是又收到了什么情况的汇报,就是出去和人接触了。
两种猜测,她倾向于后面一种。
心里头正兀自分析着,脸颊忽的被捏了捏,掰过去。
对上傅令元荡漾的眉眼:“傅太太如此睿智,全方面扣得我死死的,以后谁也不能怀疑我背着傅太太找其他女人,否则岂不是质疑了傅太太敏锐的嗅觉?”
阮舒挑眉,笑,指尖戳了戳他的xiōng膛,认下他的话:“嗯,三哥没有机会的。所以坦白从宽,刚刚趁我睡觉,出去干什么了?”
傅令元握住她的手指,抓到chún上润了一口:“顺道去看看九思的情况。”
“九思?”阮舒愣怔,琢磨出意思,顿时从床上坐起来,蹙眉,“九思出什么事了?受伤了?”
“不是受伤。是掉海里了。应该是救你的时候发生的意外。”傅令元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把她拉回来,半揽进怀里,“放心,医护人员确认过了,只是在海水里泡得久了些,冻着了,虽然还在昏睡,但生命安全已经能够保障。”
旋即他轻吁一口气:“不管怎样,九思这回算是尽全力了。”
“我明天去看看她。”阮舒抿chún,“她这是工伤,三哥得好好补偿她。”
傅令元被她的“工伤”二字逗到了,揉着她的头发:“傅太太真是随时随地都不忘自己的老板身份。既然九思唤你‘阮总’,明面上的头衔也是你的私人助理,那么这份工伤的补贴,理所当然该由傅太太出资,包个大红包。”
阮舒:“……”
早前和单明寒、周锐那个圈子的人聚会时,就听周锐埋汰过他没怎么请过客,后来栗青也不小心透露过一次认为她比他大方,此时连着记起来,她不禁笑话道:“三哥的小气果然名不虚传。”
傅令元拿斜眼飘她,手上则轻轻掐了一把她的腰。
阮舒条件反射地躲闪,然后转回来和他提正事儿:“三哥想必已经知道我落水前曾经和汪裳裳起过冲突吧?”
“嗯。”傅令元垂眸摩挲着她的手指,示意她继续。
“那么三哥应该也知道,当时在场的还有蓝沁小姐吧?”
“我知道。情况我了解过了。”傅令元斜斜扬起一边的chún角,“傅太太应该是想,当时蓝沁有挑拨你和汪裳裳的嫌疑。”
阮舒目光笔直地看着他的眼睛:“那么三哥有什么话想?”
傅令元闲散地笑笑:“不如傅太太问问看。”
“三哥不是她不是你的人?既如此也不必客气了,现在她惹了我,三哥不打算找她算账?”阮舒故意摆出一副骄纵的姿态。
“嗯,她不是我的人,所以账当然得算。”傅令元揽紧她两分,拿带着胡茬的下颌蹭了蹭她的额头,“和汪裳裳一样,人都在那儿,傅太太明天想怎么算账都可以。你老公我给你撑腰,给你站台,给你当后盾。”
话得好听,但……阮舒不动声sè地敛瞳,抿抿chún,安静了几秒,转口问:“救我的人,查到线索了么?对方如果送我回房间,肯定得经过外头的走廊吧?走廊上不是应该有监控?”
“嗯,傅太太想到的,我也想到了,十三也已经去tiáo过监控了。但是很可惜,没有发现。”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209、第二次
陈青洲提醒:“荣叔,别太快和陆叔叔撕破脸皮。”
“我晓得。这点轻重我还是会把握的。否则我根本连意思意思都不会给他面子的。”
陈青洲淡淡一笑,示意了一下餐盘,道:“荣叔要不要再吃点什么?”
黄金荣没接茬,眼睛又悄悄瞟了瞟阮舒,低声询问陈青洲:“你不是要先躲着那丫头么?我昨天不过和她讲了两句话就被你给教训了,你自己咋还故意坐得和她凑到一块儿去了?不厚道啊你。”
陈青洲有些无奈:“哪里是我故意?纯粹是巧合罢了。”
黄金荣扯着他的袖子,继而关心道:“那丫头昨天该受了惊吧?现在没事吧?”
“我一早就让荣一偷偷去问过那两个给她检查身体的医护了,没事,就是吸了点迷药。刚刚和她打招呼的时候我也问了她,她自己也没事。”
“吸了迷药也不是什么好事。”黄金荣的八字眉揪起,神sè间凝上恼怒,“那个姓傅的,下手真是轻,要换成我,根本不会给那个保镖活命的机会。还有陆家的那个外侄女,就那么丢海里,真是一点儿都不解气。还啥谁也不准把他们捞上船,结果还是他自己打自己的脸。”
“我刚从陆振华那里回来,听到一点消息,陆振华已经让人把那个外侄女从姓傅的手里要回来了。你瞧瞧,那姓傅的不过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自己的媳妇儿差点被人推到海里没命,他就只会做那些表面功夫,压根没有真心要为自己的媳妇儿讨公道。”
越,他越是愤慨,越是抱不平,忍不住又怨责起来:“亏那丫头还是当着公司大老板的人,聪明劲儿都到哪里去了?一个男人就把她彻头彻尾给骗了。眼光咋那么差,姓傅的有特别好么?我手底下的旧部,随便拎一个出来都能抵好几个姓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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