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傅令元握住她的手,脸上的表情霎时深意起来:吃醋?
阮舒失笑,环住他的脖子,微微歪头,状似牛头不对马嘴地反问:三哥是老司机,应该从来没有女人能够受住你这般温柔相待?
一出口,便发现这又是一句容易让人误解的话。她对自己有点无语。身体太飘,连脑子都跟着不好用了,竟然会问这种乱七八糟的问题。
果然,傅令元神sè间的深意更甚:还不承认你吃醋了?
阮舒笑笑,不想再越描越黑。
傅令元反而转口问起她,目光充满探寻:我挺好奇,既然性冷淡,以前那些男人都是怎么和你处的,嗯?要不要和我分享分享你的性经历?远的不,就显扬,他呢?他碰你你也犯恶心?
阮舒心突了一下,笑:三哥不会是在怀疑我只对你性冷淡吧?
那倒没有。你身体的反应很真实。傅令元在她的面庞上流连地吻,嗓音渐暗,明天把合同给我。傅太太可以光明正大地吃醋
阮舒抿chún不语,抱他更紧了些,任身体漂浮,等待他的远航入港。
房门却在此时突然被砰砰砰地敲响。用劲还挺bào力的。
傅令元和阮舒皆一愣,未及两人反应,房门一下从外面刷开。
几乎同一时间,傅令元迅速揪过被子,盖住他们的身体,下一瞬。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闯进来,目光不善地盯住他们,冰冷着脸道:警察扫黄。现在穿好衣服,出去集合,检查身份证。
扫黄?
阮舒的嘴角抽了抽,连忙解释道:不好意思,你们误会了,我们是正常的男女朋友。
听到最后四个字,傅令元挑眉睨了眼她,嘴边勾出一抹弧。
男警毫不客气地:呵,我们抓到的每一个卖yín的,哪一个不是自己关系正常?
对方的视线刻意在四处融化成水的冰块和地上一堆的情趣用品上扫了扫,显然不相信。
别废话!赶紧出来!男警目光鄙夷,语气特别不耐。
阮舒曾听闻过一些不端的警察在扫黄过程中存在bào力行为,眼下光是看这位男警的态度,她算是信了一大半。
你是哪个局的?一直未出声的傅令元语tiáo闲散地忽然开口,c区分局?刘局长管辖的吧?他摸住下巴,似乎在琢磨什么,随即问,你是治安科的,还是从其他队里tiáo来当帮手的?
男警察一愣,不过很快哧声:少在那装。套近乎这一招我们见多了。
你在干什么呢?整层楼就差你这个房间了。队长在催!外头又探进来一警花询问。
男警察连忙应和:马上就出来。
清梨。傅令元懒懒地冲那位警花叫唤。
警花闻声望进来,当即面露诧sè:哥?你怎么在这?
旋即,她扫见傅令元的手臂半遮半挡着一个女人。不由惊呼:三哥,你怎么招妓?!
阮舒额角顿时黑线。
第二次了。第二次被当作妓女。
她如今倒是有点同情妓女。这世道,妓女和嫖客明明是你情我愿的等价交换,遭受鄙夷的却永远是前者。
是你三嫂。傅令元沉声纠正着,似笑非笑地看一眼阮舒。
阮舒心里头在这个新称呼上绞了一下。
那位警花也因为这个词怔了怔,凝睛仔细打量阮舒,忽地讶然:咦?原来是你啊
看她的反应,认识她?阮舒蹙了蹙眉她过去只和傅令元有所接触,与傅家的其他人不曾有交集,只知傅令元往上有两位哥哥一个姐姐,往下则有一个妹妹。所以眼前的这位警花就是傅家幺女傅清梨?可她没印象自己见过她。
男警察早在傅清梨对傅令元喊出那声哥时便知不妙,确认着询问:小梨子,你们认识?
你不听见了嘛,是我哥和我嫂子。傅清梨嬉笑着挥挥手,一场误会!一场误会!他们俩碰巧了在这耍‘闺房之乐’。不好意思啊老王,咱们先出去吧,我亲自去和队长明情况。
罢,傅清梨招呼那位男警察离开。带上门前,她探着脑袋冲傅令元攥了攥拳头,似乎打了什么哑谜。最后扫向阮舒,她换成了摆摆的手势,并且展开抹在阮舒看来有点莫名其妙的笑容。
房间里恢复安静。
阮舒依旧狼狈地裹在被子里,和同样狼狈傅令元无声地对视一眼。她倒是有点想笑。
还有感觉继续么?傅令元倏地挑眉。
阮舒:
先不她有没有感觉,这原先的旖旎和暧昧都已经被这出扫黄扫得荡然无存。再者,一整队的警察就在隔着扇门的走廊上办公,谁能有那份心思继续
傅令元显然也不过是故意如此问,紧接着chún角便斜斜地扬起:没关系。来日方长。我已经知道你喜欢怎样的**方式。
想起不久前自己竟从嘴里溢出难耐的嘤咛,阮舒有点不自在。听他这意思,该不会是以后和她做之前,都先来场冰与火的较量?
傅令元已兀自掀开被子下了床,扭头对她朝浴室的方向扬扬下巴,道:你先用浴室。我抽会儿烟。
好。
身上全是红酒渍,黏糊糊的。
抹沐浴露时,掌心顺着脖颈往下,到xiōng口,再到小腹,顷刻蓦然意识过来这正是傅令元一路舔舐她身上红酒时的路线。
微一顿,阮舒冲洗掉沐浴露,走到镜子前,抹一把上面的水雾。
里头照出她**的身体。
挺拔的xiōng,纤细的腰,匀称的腿。热气氤氲之下,白嫩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
阮舒定定地盯着。
已恢复清明的凤眸里闪过一瞬间的疑虑他所看上的,真的只是她这副肮脏的臭皮囊?
她淡淡笑一笑结果今天他们还是没做成。
从浴室出来,阳台的落地窗被大大地敞开,冷风吹得窗帘噗噗地响。阮舒敏锐地闻到残留的烟味儿,但并未看到傅令元人。
正忖着,门打开,是傅令元从外面回来。
阮舒用眼神询问他。
傅令元读懂,回答:问问扫黄行动什么时候结束。
什么时候结束?阮舒皱皱鼻子。
暂时不定。间隔一秒,傅令元补充,而且我们暂时也不能走。
知她困惑,遂他又解释:可能还是需要我们做个笔录。
要去警察局?
不用。
阮舒松一口气。
傅令元看在眼里。好奇:怎么?
三哥不觉得丢人?阮舒弯弯嘴角,似有些自嘲,开房遇到扫黄,还进局子。若传出去,又是一通可供大家茶余饭后闲聊的花边。
不好吗?男主角是我,女主角是你。傅令元低笑。
人怕唾沫猪怕壮。阮舒眼波流转。
你怕壮?傅令元勾勾chún,故意玩笑问,旋即摸摸阮舒的脸,你洗好了,那我进去。
他脱掉刚穿上的衬衣,又脱掉裤子,光着身体进去浴室,一点儿也没有把她当外人看。
guàn进来的风一会儿不消一会儿就将她洗澡时积蓄的暖意吹了个干净。阮舒走过去把落地窗关上,拉好窗帘,然后去沙发上取过自己的衣服换上。
刚穿好内衣,傅令元就从浴室里出来了,打量她两眼,开口道:你很适合黑sè。
三哥。你好快。阮舒略微吓了一下。攥过打底的毛衫套好,接着穿裤子。
我什么都没做,冲一冲就行。傅令元懒懒,视线凝定在她素养的脸,陡然迈进她,指尖忽而触上她左眼下方的某个位置。
淡淡的一丁儿黑sè小点。像是泪痣一般的存在,平时她化妆盖住了,不容易注意到。
他恰见过两次她的素颜。上一次慈善晚宴结束后去他的那处套房,他便发现它的存在。因为她的皮肤太白了,脸上没有长其他的痣或者斑,尤其他亲吻她的时候,看得很清楚。
什么时候梨花带雨一个给我瞅瞅。傅令元一副别有兴致的样子。
阮舒摸摸自己的脸颊:要让三哥失望了。我哭起来很难看。
是嘛傅令元的拇指移至她的下巴抚抚。指尖的触感是柔腻的,像捏着凝脂一个二十**的女人能保持这样的皮肤,很不容易。
我会让你哭得很漂亮。在床上。
最后三个字,傅令元是凑近她耳畔,chún瓣腻在她的耳珠上的。
房门突然被叩响。
你应一下,我去穿衣服。傅令元捡了衣服朝衣间走。
来的是傅清梨。一打上照面,她便笑着对她直挥手:嗨,三嫂。我哥呢?
他在换衣服。回答完,阮舒又觉得不对劲,道:你还是直接叫我的名字。
噢,好的呗。刚满口答应,傅清梨紧接着却又道,三嫂本人比照片上更漂亮。
照片?
嗯呐,你和三哥的绯闻照。就是你们一起出席慈善晚宴的照片。转眸见傅令元从衣间出来,傅清梨才明过来的原因,我们队长你们两个可以不用做笔录。
现在可以走了。一会儿酒店要查封歇业。这句话傅清梨看着阮舒,下一句话转向傅令元。还有,三哥,妈知道我们碰着面,要我今晚逮你回家。
傅令元很没正形地揽上阮舒的肩:你就跟妈,我和我媳妇在一起。
话落,阮舒发现傅清梨飞快地瞥了她一眼。目光似有些欲言又止,转瞬她便恢复轻松,冲傅令元做鬼脸:要你自己和妈去。反正我的任务就是逮住你。
但听咔嚓一声,眨眼的功夫,傅清梨竟是把手铐的一端铐上傅令元的腕,另一端铐上自己。
公物私用。倒是方便。阮舒不由扬眉,趁着这个时候拎起自己的包,对他们兄妹道别:既然可以走了,那我该回家了。三哥,回见。
傅令元盯着她的背影,眯了眯眼。
都看不见了。还看看看。傅清梨抬手在傅令元眼前挥挥,撇撇嘴,回去你又得挨揍。
傅令元笑笑,示意手铐:回去是挨揍,你还铐我?
傅清梨有点抱歉:可你一直不回家。妈也不放心。
傅令元沉默两秒,似妥协:那走吧。
好咧!傅清梨喜上眉梢。
两人一起朝电梯走,经过消防栓时,但咔嚓又咔哒,原本铐在傅令元腕上的手铐铐在了消防栓上。
我就不回去挨揍了。傅令元弯弯嘴角,揉揉傅清梨的头发,转身就走。
三哥~傅清梨下意识地要去追,却被腕上的手铐桎梏住。她急急摸口袋要掏钥匙。才发现钥匙不在,这才反应过来傅令元方才用的是她的钥匙,气恼地直跺脚。
***
回到家已是凌晨。经过林妙芙房门口,见门缝尚透着亮光,阮舒稍稍顿了顿步子。
不过两秒,亮光熄灭。
抿抿chún。她继续步子,走回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去上班,公司楼下不知为何聚集了好些人,像是要闹事。
阮舒正打算绕开,从侧门进去,有女人突然尖着嗓子冲她吼:你给我站住!机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48、女人太逞强容易吃苦头
傅令元走到她的面前,干燥的手掌捧住她的脸,指头轻轻摩了摩她的小伤口:没擦药?
一点小伤罢了。阮舒不甚在意地笑笑,借着继续翻茶叶的动作,别开脸,要不就西湖龙井吧。我这儿的西湖龙井比金骏眉好喝。
罢,她坐到茶几前,往茶壶里注水,然后摁下烧水的按钮。茶壶里的水安分而缓慢地升温。
傅令元也坐下,用下巴点了点。示意他搁上面的打包盒。
谢谢三哥,三哥来得真是巧。我原本就是打算到楼下吃点东西。阮舒伸手去解塑料袋,将餐盒拿出来。
傅令元听出点意思:晚上不回家?
还有点事情没弄好。阮舒垂着视线,打开两份餐盒的盖子。
尚冒着热气的云吞面顿时香气四溢。
她又抽出一次性筷子,掰开,交叉着将筷子上的碎屑摩擦掉,旋即搁在其中一份的碗口上,往傅令元面前推。
打底衫的袖口因为这个动作缩到小臂上,恰好露出她那块擦破皮的伤口。
蹭的皮半掉不掉的,渗着的血丝里尚夹着沙子,这看起来不仅是没擦过药,是根本没清理。
傅令元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微微敛眉,眼瞳里透着很不愉快的情绪,嘴上颇为嘲讽地开了句玩笑:你是知道我会来,特意留给我帮你吗?
原来这里擦破皮了。阮舒扫一下,眉眼仍淡静,语气带着淡淡笑意,难怪我手臂压桌上时,老感觉疼。
傅令元的眸sè深了一度。哧声:女人不是都爱美?你倒是好像并不怎么爱惜自己。
会么?阮舒弯弯chún角,为自己辩解,只是因为今天事情太多,我还没来得及顾上罢了。
茶壶里的水烧开了,烟雾袅袅。横亘在两人之间。阮舒从他的掌心抽回手,旋即,用茶匙将方才拿出来的茶叶拨入茶漏,行云流水地倒茶、涤茶、分茶,最后捧上溢着清新茶香的小瓷杯,放到他面前。
傅令元往后靠着沙发,将她一连串动作悉数欣赏,无缝转接话题:早上的视频挺jīng彩的。
阮舒抿chún一笑,问:警察局里,谢谢三哥。
应该是他帮的忙,所以她和助理连笔录都没做完就被允许离开了。
刚好去那办点事。傅令元简单提了一嘴他早上出现在警察局的原因,,随即倾倾身,朝她靠近,斜斜勾起一边的chún,一进门就看到你的眼神在向我呼救。
阮舒:
傅令元注视着她的眼睛: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和我。
阮舒撩了撩头发,垂一下目光,复而重新抬起:谢谢三哥,我自己能应付。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类似的事情。
只是这次稍微比较棘手。所幸tiáo查正在有条不紊地展开。
傅令元眉梢抬半分。伸手抚抚她的脸颊:女人太逞qiáng容易吃苦头。
谢谢三哥提点。阮舒浅笑,不过我不认为自己在逞qiáng。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执拗得非得撞到南墙才会死心的人。我只是认为目前的情况并非完全的绝境,尚余能够努力的空间。从不能从一开始自己就什么都不做,光等着别人来拯救。没有人会无条件地帮你,更没有人会永远帮你。
她的眸光晶亮,闪烁着一种形容不出来的光芒。傅令元深深凝注,目光既深邃又犀利,直让人觉得自己被看到了最深处。
这种感觉很不好。
阮舒不太舒服,面上依旧不表现,只笑笑,略一指他的餐盒,提醒:三哥,面要凉了。
一时没再交谈。
各自沉默地吃着自己碗里的东西。
傅令元买的云吞面,阮舒第一口就尝出来。是公司大厦后面那条巷子的尽头,一对老夫妻所开的那家小店面。
刚接手公司的那段时间,为了尽快上手熟悉业务,以及另外一些特殊原因,她有近三个月,每天晚上一个人睡在办公室里。
彼时经常光顾的就是这家店。店里头客人少,清净。她能够借着吃那一碗云吞面的时间,放空脑袋,什么都不想。
先前觉得挺饿的,现在却是吃了几口就没胃口了。阮舒从来不在这上面勉qiáng自己,干脆放下勺筷。抬眸,正见傅令元不知何时也已放下勺筷,此刻从她的书架上拿了本《万历十五年》。
阮舒扫一眼他的餐盒,发现他动得比她还要少。从一开始她便知吃宵夜只是他的借口,现在确认,她自不会多嘴怼他,顺手一并将他的餐盒收拾起,拎着垃圾走出去丢掉。
等她再回来,傅令元却不在沙发上了,而是坐在她的办公桌上,颇有兴致地翻阅她的一本小笔记本。
那是她怕忘记事,平常用来写要点用的。他要翻也无所谓,阮舒没太在意。但听傅令元突然出声:合同有效期内,乙方不会干涉甲方和其他女人的交媾,但甲方必须保证身体的干净、健康、无传染病。嗯?
阮舒闻言稍懵,下一秒恍然记起,她曾随手在上面拟了几条他们的新合同的条款草稿。
傅令元望过来的目光隐约笼着一层雾霾。
阮舒走过去,将笔记本收回来,笑笑解释:只是草稿,正式的还没拟好。这几天估计都不会有空了。得麻烦三哥多等等。
你很大方啊。准傅太太。
阮舒看傅令元的眼神,从里头看出满满的嘲讽。她摆出不解的表情:这条细则三哥不喜欢吗?这条是专门为三哥拟的。
她笑笑解释,这笔买卖,总不能只让我受益。我担心我依旧克服不了障碍,影响三哥正常的性需求。我也知道三哥有不少红颜知己,所以结婚以后,我不会干涉你和她们的‘友谊’的。有了这条细则,三哥也就不必担心合约结束时,我以你婚内出轨为理由故意讹你的财产。
当然,也因为我不了解你那些‘红颜知己’的底子,考虑万一里头有人私生活不太顿顿,她觉得点到为止便好,又道:所以我还是想跟三哥要两个保障。第一,不能碰妓女;第二,和外面的女人必须得戴套。
最后道:终归都是为了我们的健康着想。不是吗?
她话期间,傅令元的目光全程慑着她,盯得阮舒有点不自在。她讲完后,他默了几秒,嘴角勾出一抹弧度:如果你觉得必要。那就拟。你随便拟。
旋即,他跳开这个话题,转口问:你今晚打算睡这儿不回家?
阮舒点头:嗯。还有几份报告要看。
见傅令元从办公桌站直身体,她以为他要走了,结果他伸了伸懒腰,径直朝她的休息间走:你忙你的,我先去睡。
阮舒:
三哥
嗯?傅令元应声回头。
阮舒抿抿chún,摇头:没事。
虽然傅令元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但多了一个人就是多了一个人,阮舒无法忽视他的存在。尤其休息间的门就斜对着办公桌,他又没关门,她稍微不经意地抬眸,就看到他躺在床上的身影。
注意力多少受了影响,工作效率不自觉就慢了。
后来她怎么睡着的,自己也不记得了。不过因为素来浅眠,chún瓣贴上来温热时,她立即就察觉了。
睁眼正对视上傅令元湛黑的眸子。
他的舌尖勾了下她的舌尖,离开。
三哥。阮舒扶了扶额,从桌面趴起身体。打了个呵欠,几点了?
问只是随口问,她抬头去看墙上的钟,没看到时间,反倒是傅令元再度俯下身。低头,不由分咬住她的嘴chún。
chún上一麻,阮舒下意识地抽一口气,傅令元直接将舌尖抵进她的口腔。手掌按住她的脑后,手指缠上她的发丝。
除了有些喘不过气。她没有其他不适,也就任由他纠缠。不消一会儿,他抓住她的手臂,将她从转椅上拉起,拉入他的怀中。转了个方向,将她压在办公桌上。
桌面上的东西原本就不多,他将她的文件夹全部撩到了一边。
她的后背触上坚硬冰冷的桌面,他自上往下笼着她,眸底黑沉,低声道:晨起是男人**最qiáng的时候。
我知道。
办公桌你试过没?傅令元抠抠她被他吻得红红的嘴chún。
阮舒蹙了蹙眉。办公桌她自然没试过。但她一点儿都不想试。否则往后她每天坐在这里办公,岂不是都会想起这件事?
最重要的是,太突然,没有准备。阮舒其实已经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双手亘在两人之间。有点抗拒的意思:三哥,改天吧。这两天我没心情。
傅令元的xiōng腔发出沉沉的闷笑:你有心情的时候也没有感觉。
阮舒:
倏地,她的耳中捕捉到办公室外面有人开门进来的动静。阮舒不确定是清洁阿姨来打扫卫生,还是有员工一大早来上班,但终归是不能让人撞见她和男人在办公室**。她连忙推了推身上的傅令元。
傅令元自然也察觉到了。此刻看到她好像有点紧张。他突然想试探试探。
阮舒本正留意着外头的动静,猛地察觉他的手指寻到她的腿中间,隔着她的西装裤的布料来回摩挲。バ机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49、我让你现在走了吗?
“三哥。”阮舒夹起双腿,同时紧紧扣住傅令元作怪的手。
掌心里是他遒劲有力的腕骨。即便她不是弱女子,可在他这里,总让她深切体会男女力量上天生的悬殊。
傅令元卡住不动,凝注她的表情。
没有看到任何疑似情动的神sè。
他喉结微动,低头亲了口她的脸颊:“总是临门一脚被裁判喊停,球员很容易出问题的。”
“对不起,三哥。”连道歉的话,语气里都透着股坚持。不像之前几次两人尝试的时候,她多少还是有点半推半就的犹豫。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叩响。
阮舒蹙蹙眉。少见地对他表露自己的不悦。
傅令元耸耸肩,收回手。
他从她身上起来的那么一瞬间,阮舒的体内隐隐生出一种陌生的空虚感。
“欸?奇怪,这灯不是亮着的吗?”门外的人困惑地嘀咕,又一次叩门,“阮总,是你在里面吗?”
见傅令元已走进洗手间,阮舒才走过去,打开门:“是我。”
是销售部主管李茂。
“阮总你又睡在公司了?”
阮舒默认,反问他:“你这么早?”
“嗯。昨天数据没整理完,一整个晚上睡不踏实。”解释完,李茂瞥一眼她的倦容,不好意思地道歉,“sorry,我刚刚是把你吵醒了?你要不去继续睡?”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