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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话间,她瞥一眼地上的碎片。服务员正在清理。
傅令元勾勾chún:“所以我的英雄救美毫无意义。即便我不出现,你自己也能摆平。”
阮舒笑笑,只做默认,转口问:“怎么迟了?”
“走,先过去坐,再。”傅令元揽着她的腰,带着她走去他们的座位。
最居中的主位。
陆少骢和他的那位混血女伴已经在了,冲她打招呼,“阮小姐。”
“陆少。”阮舒颔首致意。
傅令元在陆少骢旁边坐下,阮舒则在傅令元旁边坐下。
她不动声sè地扫视几眼,却并未看到类似陆振华的踪影。
小动作落入傅令元眼中,他附于她耳畔低语:“不用找了。陆振华临时有事,今晚不会出现。晚宴由陆少骢坐镇。”
阮舒和他对上视线,他眸光锐利:“放心吧,你一开始就定位在陆少骢身上,是非常正确的选择。”
“谢谢三哥提点。”阮舒旋开一抹笑容。
没一会儿,主持人开场白,陆少骢从座位里起身,上台致辞。然后拍卖会正式开始,一件件拍卖品的照片陆续呈现、竞拍,珠宝首饰和古玩画作居多。
傅令元和陆少骢都没怎么叫价,倒是一起台上的拍卖品品头论足了一通。
少顷,阮舒向傅令元打了声招呼,离开座位去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过道上站在谭飞:“好久不见,林二小姐。”
先前一进来会场,阮舒便在那群高干子弟之中发现了谭飞。自打上回牌局的不愉快,确实半个多月没见过了。
“谭少。”阮舒微微一笑,并不打算与他多言,侧身要出去。
谭飞立刻挪一步,挡住她的去路:“好无情啊,不留下来和我叙叙旧吗?”
“谭少是有什么事吗?”阮舒面容平静,有意无意地提一句,“没事的话,请放个行,还有人在等我。”
“不用跟我qiángtiáo傅令元。”谭飞骤然上前一步,把阮舒抵在墙上,身体几乎全压贴上去,“不就是勾搭上傅三,你拽什么拽?”
阮舒默不作声地冷眼迎视他。
“他的花边新闻你见得少吗?前几天不是还有他和那个小花旦的头条?他不过和你玩玩而已。”谭飞轻嗤,提议道,“与其等到时被他甩了,不如早点醒悟来跟我。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你知道的。他能帮你的,我同意能帮你。”
着,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往她的chún上凑。未及碰上,他感觉身下一股力量袭来,直bī胯间,连忙躲开。
阮舒的膝盖还是狠狠地撞上他的大腿外侧。
始料未及之下,谭飞猛地踉跄,一瞬狼狈,待反应过来,阮舒已挣开他,站得远远的,眯起的凤目里一片冷然:“谭少,留着你的喜欢给其他女人吧。”
话落,她握紧手里的黑sè香奈儿,快步离开。
谭飞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理了理衣领,冷笑:“给脸不要脸。”
***
回到座位上,刚坐下,便见傅令元眉峰清凛地盯着她看。
阮舒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三哥?”
傅令元的手伸过来,拇指抚抚她的下巴,隔两秒,似笑非笑地摇头:“没什么。”
他转眸打量她的旗袍,视线最终停留在她的xiōng口风光,夸了句:“果然适合你。很漂亮。”
阮舒倒是想起来问:“这是迎合谁的口味选的衣服?”
“你这是什么问题?”傅令元挑挑眉梢,“我选的,当然是我的口味。”
“……”
阮舒不由揉了揉眉心是她想多了。
拍卖还在继续。紧接着恰好听主持人在报幕,下一件拍卖品是林承志捐出来的。
阮舒自然来了兴趣,凝睛仔细看向前方。
屏幕闪出图片,正见画面上,一个女人被蒙住眼睛,手脚皆捆绑于床上。
一瞬间,阮舒的后背浮起森然的寒意。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40、别低头,贱人会笑
照片将她的脸拍得异常清晰,即便被蒙了眼睛,也轻而易举地能辨认出是她。
她唯一庆幸的是,自己的身上盖着件毯子,没有全裸。
虽然毯子其实并不宽大,只从她的xiōng口覆至半截大腿为止。
那些欢爱的痕迹,显而易见。
阮舒感觉得到,此时此刻,她是全场的焦点,各sè的目光悉数集中于她身上。耳畔捕捉到嗡嗡嗡的窃窃私语。
今夜过后。她的坏名声,怕是将更臭。
她的大脑突然有点懵。
她以为随着人流手术,那天晚上的事情就此了结。
可为什么她会被人拍了照片?又为什么照片会出现在今夜的慈善宴会?
然后更多的问题来了
既然被人拍了照片,难道代表那天晚上不是意外,而是被算计?
这照片究竟是对她趁虚而入的男人在完事后拍的,还是那个男人离开后,别人拍的?彼时她昏迷过去了,醒来的时候,手脚都解了束缚,面对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和自己浑身的狼藉,什么情况都不清楚……
林承志既然有照片,那么他就是策划她遭遇qiángjiān的人?
问题是,拍卖品都需要事先登记,竟会荒唐地让他出售自己侄女的艳照?
一边是思绪竭力镇定地运转,一边,阮舒看见台上主持人讶然的表情,后台的工作人员迅速地将她的艳照换掉。
但这个“迅速”的功夫,已足以让在场的人将照片上的她观赏个透。
肩头蓦然按上来两只宽厚的手掌,将她的身体扳侧,霎时与傅令元面对面。
湛黑的眸子凝定在她的脸上。眉峰蹙起,充满询问和关切。
阮舒的神思晃回,露出微惑的表情:“嗯?怎么了?”
见她反应微妙,陆少骢好奇地抢话:“你不会是还不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吧?”
“噢……”阮舒的视线往屏幕一睇,表示自己清楚状况。随即收回,眉宇间甚是云淡风轻,“左右不过是张照片罢了,又不会死人。况且并不是裸照。”滞了滞,她紧接着补充道,“就算是裸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终归只是副皮囊。”
话语间竟隐隐透一股子的禅味儿。
陆少骢微愣,饶有趣味地盯住她,笑了笑:“有点意思。”
“这算作陆少对我的夸奖吗?”阮舒浅笑盈盈,眸光流转,似是丝毫未受这个意外的影响。
“当然是夸奖。阮小姐豁达得我自愧不如。”陆少骢啧啧称奇,继而承诺,“慈善晚宴是我们三鑫集团主办的,出了这种事情,我们有义务帮你追究责任,何况你还是阿元哥的女伴,我更会为你讨回公道。”
他的头朝某个方向转了下,冷笑,“林承志是你大伯父对吧?呵呵,我算是开了眼界。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闹幺蛾子。”
阮舒抿抿chún。不吭气。
转回头,正见半晌没言语的傅令元深深注视她,目光颇具研判,眸底别有深意,约莫和陆少骢一样,尚惊讶于她淡然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反应。
阮舒冲他扯扯嘴角,弯一丝无恙的笑。
傅令元的眸sè当即又深了一度。
以慈善捐款为目的的拍卖会,一般不太有为了某件拍卖品而你争我多的情况出现,是以流程比较快。不多时,所有的东西都有了买主。拍卖结束,进入接下来的晚宴。
晚宴的序曲,是由今晚的东道主领开场舞。陆少骢和他的女伴舞至半曲左右,其他人陆续加入,舞池渐渐热闹。
周围的座位空了一圈。
少顷,傅令元伸手到她面前,邀请道:“走吧,我们也跳一支。”
“你确定要和我跳?”阮舒眼神狐疑。
傅令元挑眉:“和你跳怎么了?”
瞥见不远处林承志面sèyīn沉地正朝她走过来,阮舒不再多,直接把手放到傅令元的掌心,“好。”
坐在场边时。身上便不乏目光,随着她与傅令元两人走入舞池,更再次夺了焦点。
阮舒的手虚虚搭在傅令元的肩上,沉默地与他轻舞漫步。半晌,始终等不来他的开口,她只能主动道:“抱歉,连累三哥和我一起难堪了。”
“原来你会觉得难堪。”漫不经心。
“毕竟树活一层皮,人活一张脸。”坦然承认。
“所以表现出来的淡定是在演戏?”语气懒懒询问。
“那倒也不完全如此。只不过有句话是这么的,‘别低头,王冠会掉;别流泪,贱人会笑’。”口吻嘲弄tiáo侃。
傅令元垂眸注视她,兴味儿满满。
阮舒抬眸对视他,言笑晏晏:“三哥没有其他话想了?”
“要什么?”
“比如,你不好奇照片里头,我是怎么回事?”
“你想告诉我?”
“并不想。”阮舒如实相告。
傅令元摆出“那不就得了”的表情。
阮舒紧接着问。“作为三哥的女伴,我如此丢你的脸面,你是否在心里悄悄考虑收回与我的买卖?”
傅令元睨她:“试探我?”
“依旧是好心建议。”阮舒轻笑,扬眉,“我不是个好女人。你该知道。”
“正好。”傅令元勾chún。“我也不是个好男人。你该知道。”
他的大掌在她的腰际用力一揽,令她紧紧贴近他。
“还想继续呆在这里被人当猴看?”他俯身,chún边故意腻到她的耳垂,低声。沉磁的嗓音晕开暧昧。
阮舒靠在他的肩,视线越过他的肩头。将众人的各sè目光收入眼底,明媚地笑:“带我走。”
方才算是因祸得福,搏得陆少骢的同情,对她的好印象更进一步。而陆振华今晚既然来不了,她也失了继续留在宴会上的理由。待傅令元与陆少骢打过招呼,阮舒跟着他离开。
他的吉普的车型就像他人一样,洋溢硬朗之感。车内宽敞,比一般轿车舒适,阮舒第一次坐时,就很喜欢。
似乎还新放了松香,减弱了原本的烟草味。
傅令元瞍一眼她静谧的侧脸,兀自启动车子,也没去哪里。
约莫二十分钟后,深夜无人的阳明山山顶,阮舒站在高高的观景台上,俯瞰整座海城。远远的天空上,一架夜班飞机闪着灯光从城市上空飞过,离得远,看起来速度很慢,阮舒盯着它。直到它消失在天际,她转回头问:“为什么来这里?”
“顺路逗留。”傅令元朝她示意他两指间正燃着的烟,“让你干巴巴地等我抽完烟多无聊。”
阮舒笑笑,深深呼吸夜晚的空气,xiōng膛起伏。张开肺部,吐出身体里沉浊的气体。来回吐纳几次,也没什么意思了,走到石凳在傅令元身边坐下,捡起话问他:“你和陆少骢。不止是朋友那么简单吧。”
先前她便观察到,陆少骢对傅令元的态度像是对待兄长。就算他和陆少骢的私交甚好,也不太可能好到他能影响三鑫集团的投资决策。而且提到陆振华时,他的言语口吻间,皆透露出一股熟络。
傅令元斜斜睨她:“跟在我身边久了。自然会慢慢了解。”
其实就是在委婉地拒绝回答。阮舒垂一下眼皮,识相地没追问。
傅令元的一根烟抽完,摸出第二根烟,准备点时,阮舒倏地拿过他的打火机。“啪嗒”打开。
蓝sè的火苗像只小灯笼燃在她的手上。
傅令元稍稍低头,就上打火机深吸一口,又缓缓吐出。青sè的烟雾顿时冲到她脸上,阮舒被呛到,眼睛微湿地咳了咳。
傅令元忍俊不禁,笑得有点没正形。
阮舒蹙眉:“你抽烟抽很凶。”
傅令元扬起一边的嘴角:“听没听过,有些男人抽烟是为了压制性欲。”
阮舒:“……”当她没问。
风开始吹得大了。虽然她穿了外套,但为了穿旗袍好看,她底下就穿了薄款的丝袜,冷不丁被冷风guàn了个透。不禁打了个颤。
傅令元看在眼里,抬起没抽烟的那只手,环抱住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
阮舒没动弹,任由他搂着。
不多时,烟燃到尽头。傅令元捻灭烟头,扔掉,在空气中停顿片刻,把阮舒拥得更紧些,额头抵上她额头:“去我那儿。”
***
他那儿。是不到二十分钟车程一小区的套房。
现代简约风格的装潢,打理得干净规整,没有太重的生活气息,乍一看像进了酒店似的。
阮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四下打量。咕噜噜的烧水声从厨房里低低地飘出来,间歇伴着柜门关合、杯盘碰撞之类琐碎的动响。
她起身。兀自寻了洗手间进去。
洗漱台上,男士洗面nǎi、手动剃须刀、剃须泡沫、须后水、面霜,都是最基本的东西,品牌倒是极其讲究。除此之外,一条浴巾。一条毛巾,一支牙刷,未见女人的痕迹。准备,这处房子,他可能暂且没有带其他女人来过。
待阮舒出来,傅令元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两件外套都脱了,只剩里面的白衬衫,最上头的两粒纽扣解开,两腿交叠,姿势闲恣。
“先喝点茶。”他抬臂指了指茶几桌。
她本以为,他一回来就要直奔主题的。阮舒端起茶杯,凑近吹散热气,浅浅啜一口。
白瓷杯上赫然留下她的chún印。
深红的一痕。
傅令元瞥一眼,起身,“我去洗澡,客房还有一个浴室,你用。”
阮舒放下茶杯:“好。”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41、我是要你当傅太太!
客房像是专门为“客”而准备的,所有东西一应俱全,包括女性的换洗衣物。全新,未拆过封的。
阮舒先给自己卸了妆,散掉发髻,脱掉旗袍,穿着内衣裤走进浴室里,拧开水龙头冲了个热水澡。顺便把自己换下来的脏内裤洗一洗挂起来晾上。
裹上浴袍,她擦着头发走出浴室,下意识地坐到床边。旋即想起什么。又起身,走出客房,走向主卧。
主卧的门没关,阮舒还是先抬手叩了叩门,才叩了一下,一副赤裸的男性躯体从浴室里堂而皇之地走出来。
“洗好了?”注意到她杵在门口的身影,傅令元扭过头来问她一句,脚下的步子尚在自若地迈着,全然不在意自己此刻正赤身裸体面对她。
那天在酒店里,两人虽已到坦诚相见的地步,但因为她始终闭着眼,到最后也没正眼瞅过他的身体。
先下乍一瞧,阮舒的粗略印象是,“行走的荷尔蒙”。
她记得,年少时的他,样貌给人英俊清朗的感觉。这次重逢,因为岁月的积淀和常年的锻炼,他的脸部线条完全硬朗起来,多了许多男人的味道。
不过没料到,脱光衣服的他。更男人。
他径直走到床头柜,捋起烟盒,掏出一根烟卷往嘴里叼,但并未点燃。转眸见她的目光盯在他人鱼线上方、小腹下方的疤痕上,傅令元略一勾chún。冲她招招手,“过来。”
阮舒从疤痕上挪开视线,移至他似笑非笑的脸上。
她过的,她不喜欢这种召唤方式,令她感觉他像是在召唤豢养的宠物。
下颔微扬,阮舒站着没动。
傅令元挑挑眉峰,又唤了一次:“过来。”
这回,他略去了招手的动作。
阮舒这才朝他走,距离他一步时止步。
“想知道它是什么伤口么?”傅令元垂一下视线,示意那道疤痕。
阮舒不否认自己的好奇,点头:“想。”
疤痕不大,三分之一拇指左右,有些年的样子,缝合过结了痂,形状变了,但能辨别出原本应该偏于圆形或者椭圆,而且是穿透型的伤痕。
她的心里其实隐约浮出猜测。
傅令元显然看穿她的想法:“你猜的是对的。”
得到他的肯定,阮舒还是不太敢相信。毕竟这是和平年代,普通人的身上怎么会有枪伤。转念她又暗暗笑话自己对啊,普通人不会有。可傅令元……
“不怕?”因为嘴里咬着烟卷,傅令元偶尔一两个吐字糊了音。
“还好。”阮舒微微歪了歪脑袋,“因为它就是个过时的凝滞的存在。”她咧嘴笑了一下,补充道,“当然,如果是实物摆在我面前,我会吓niào的。”
最后那个稍显俏皮的措辞和语气,让傅令元不自觉弯弯chún,诱惑着问:“想不想摸摸它?”
音未落,阮舒的手已兀自触上去,一看便是本就跃跃欲试,只等他这一句话。
傅令元的笑意愈浓:“什么感觉?”
阮舒微微蹙眉,手指在疤痕的突起上摩挲两下,才:“和一般人疤痕的触感没太大区别。”
表情依稀浮现一丝失望。
傅令元略略眯眼,干燥的手掌当即覆在她的手背上,抓住她的手,带着往下滑,握住:“现在这个和一般人的有区别了吗?”
太突然,阮舒尴尬一秒,下意识地要收回手。傅令元却抓得牢。她这一收手,反而握得更紧。
手心的触感随之益发膨胀、热烫。
她只能竭力保持不动,微仰头,淡静地迎视傅令元审视意味极浓的目光。
两人就如此般静静的。她穿着浴袍,他裸着身体,他抓着她的手握着他的老二,相互注视,其他什么都不做。气氛十分……奇怪。
少顷,傅令元先绷不住,拧眉:“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
“有……”阮舒顿了顿,嘴角微抿,“我的手有点酸。”
“……”傅令元放开桎梏。
阮舒的手总算得以松开他的老二。正打算去洗个手,傅令元的大掌率先抬起来,抽掉她浴袍的带子。
xiōng前蓦然风光大开,阮舒怔一下。回归淡定。
他的两只手紧接着伸到她的颈侧,自肩头拨开领。
整件浴袍霎时从她光滑的皮肤脱落,掉到她的脚边。
房间里开着暖气,一瞬间褪光,凉意阵阵。阮舒不禁轻轻激灵一下。
傅令元打量她的酮体,目光灼然,像在欣赏奇珍异器般。
顷刻,他迈上来,揽住她的腰。不由分啃噬上她的脖颈。
真的是用牙齿在轻轻地啃咬,配合舌头湿热的舔舐。
阮舒将下巴枕在他的肩上,双手抱在他的背上,掌心在他的背上摸到了几处凹凸不平的触感。
又是陈年旧疤?
来不及多想,颈上皮肤的有点刺痛又有点痒,拉回她一瞬间的分神。她蹙眉不动,有四五秒的时间,她注意力集中在他的手臂上。
他的手臂箍在她的腰上,不经意间屈伸时,小臂肌肉随之收缩、伸展,蕴满力量地与她腰上的皮肤发生摩擦。
宽敞的房间,两人站立着相拥,安静地缱绻。
氛围貌似不错。
然而最终,她的注意力还是被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恶心感给压倒。
察觉她身体刹那间的僵硬,傅令元停了一下,暗沉的嗓音贴在她耳廓上问:“还是没有感觉?”
阮舒不吭声,努力压下恶心,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嗅他身上夹杂着淡淡烟草的沐浴露的香气。
傅令元的手托住她的臀,猛地将她提高腾空。使得她的双腿夹在他的腰侧,抱着她,压上墙。
这样的姿势,他火热的研磨近在咫尺。
好像他失了耐心,打算直接跳掉中间的环节。
意识到此。阮舒脑中的某根神经顿时绷起,推搡他:“三哥。”
后面没出口的潜台词是“不要”。
如果他此刻qiáng行,她怕是根本无力阻止。
但他还是停下来了。
不仅停下来了,而且将她从他身上放回到地上。
退开两步远,他皱眉。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眼神微微探寻,沉吟不语。
这样光着身体被盯久了,多少还是有点尴尬。阮舒别开脸,捋了捋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抱歉道:“不好意思,扫你的兴致了。”
傅令元轻笑一声:“难道得像照片上那样,再把你蒙住眼睛绑在床上,你才会有感觉?”
阮舒的眼皮跳了跳这种想法,她自己也曾揣度过。
可。那是太耻辱的记忆了……
见她因为他的话,表情变得不太对劲,傅令元收了半分笑意,双手抱臂:“不必道歉。是我承诺了会治好你,但凡没成功,责任都在我。”
他轻轻抠了下嘴chún,笑笑:“看来是我太中规中矩了。下一次给你尝试点新鲜玩意。今天这里临时没有准备。”
“……”阮舒不知道该做何回应。
傅令元走去床边,拽起浴巾围到腰上,接着往浴室走,几步后似突然想起来什么。回头问:“你这是心理疾病?”
一般这种情况下,都会被问起病因。阮舒眸光闪了一下,只回答:“我有在咨询心理医生。”
傅令元略一点头,没再多什么,如同已习惯不去冒昧追问他人隐私……
他进浴室后,阮舒也捡起浴袍回去客房,快速地又冲了次澡,挑了件素sè的女式睡衣换上。
整理自己的衣物时,她从包里翻出那份拟好的合同,才想起来这件事。带上它去找傅令元。
傅令元不在卧室。客厅里,他穿着灰sè的抽绳运动裤和灰sè健身工字背心,就地做俯卧撑。双臂的肌肉随着动作一起一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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