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阮舒没打扰他,就在一旁看着,半晌。他才翻了个身停下来,双手在后面一撑,坐在地上喘气。
“三哥平时都是这么晚还在健身吗?”阮舒随口一问。
傅令元稍稍抬眉,目光散漫地扫到她脸上,勾chún笑:“这不是原本该做的床上运动没做成嘛。”
阮舒:“……”
“找我?”傅令元敏锐地盯住她手里拿着的几张纸。“什么东西?”
阮舒抽出其中的一份递给他,qiángtiáo措辞:“我的卖身合同。”
傅令元挑眉,接过,才看完第一句就绞住,对她掀眼皮子:“性伴侣?”
“怎么了吗?”阮舒以为哪出了错,仔细翻看自己手里的一份。 8±(.*)8±8±,o
傅令元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她面前,拧眉:“你把我们之间的关心定义为‘性伴侣’?”
阮舒狐疑:“有什么问题吗?”
转瞬,她想到“性伴侣”好像确实体现不了他们的互利互助,便又问:“那三哥觉得该怎么定义合适?”
傅令元冷哼一声,当着她的面直接把合同撕了,“我想你搞错了。”
“什么?”阮舒莫名其,凤目眯起,浮一丝冷意,“难道三哥要我简单粗bào地打上‘炮友’?情人?”
傅令元的眸子又清凛又深黑:“我是要你卖给我,可不是要你给我当情人当炮友当性伴侣。”
他bī近她,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我是要你当傅太太!”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42、“傅三的老婆”这个名头
阮舒诧异地抬起眉毛,不过一瞬,笑出声:“三哥,你太能开玩笑。”
“我是不是开玩笑,你看得很明白,这种时候不要在我面前装傻。”傅令元完全收起了闲散。
注视他沉肃认真的表情。阮舒渐渐收起笑意,神sè归于沉寂,只留嘴chún稍微还剩一点弧度:“我的理解可不是这样的。”
“我的意思应该是这样理解的。”傅令元口吻冷硬地反驳。
“反正我的理解不是这样的。”阮舒森森凉凉地重复,qiángtiáo完,转身就要回房间。
傅令元扣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拽再一拉,阮舒直接被他带回来,一把撞进他的怀里。
“我的意思应该是这样理解的。”傅令元亦重复着qiángtiáo,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语气冷沉,“有区别吗?归根结底还不是同样一笔买卖?你执拗个什么劲儿?”
“有区别。不一样。”阮舒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
“有什么不一样?”傅令元眸光锐利。
“我不想。”阮舒神情冷淡。
“不想什么?”傅令元手指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
“我不想给你当老婆。”阮舒嘴角微微抿着。显得克制隐忍,默一秒,瞳仁幽黑地看着他。曼声道:“我宁愿当炮友,当情人,当性伴侣,也不想给你当老婆。”
傅令元似有点被她惹毛了,眼sè微冷,“无论是炮友、情人抑或性伴侣,有哪一个名头比我傅三的老婆来得有威慑?”
“确实都没有。”阮舒拂开他捏在他下巴上的手指,却没能挣脱开他箍在她腰上的手臂,干脆不浪费力气,紧接着道,“可是,你傅三的老婆。我干不来,也没资格高攀。”
“干不来?”傅令元轻嗤,丢出话,“少在我面前装没自信。”
“高攀?”傅令元又轻嗤,丢出话,“少在我面前装卑微。”
“我怎么就干得来了?”阮舒蹙眉,“你当初明明,我卖肉体给你就可以,如果给你当老婆,我卖掉的就是我的下半生。”
傅令元哼一声,不怀好意地:“现在好像是我在卖自己的肉体来治你的肉体吧?”
阮舒:“……”
傅令元紧接着堵她:“条件你依旧拟,合同我依旧签。我没有对你做任何限制和要求。怎么就卖掉你的下半生了?”
阮舒狭长的凤目里转瞬即逝一抹jīng光:“包括卖肉的期限,我依旧可以自行设定?”
傅令元极轻地眯一下眼,带着烟草味的粗粝指腹抚上她的面庞,点头:“是。你自行设定。”
阮舒定睛瞅他,面sè沉凝,心下思绪百转。
那日林承志对她的警告犹记在耳。若她答应,还是真是一语成谶,攀上傅家的高枝了……
***
阮舒自然并未当下给出明确答复。翌日,出乎意料的是。她的“艳照门”并未流出。不过,她作为傅令元的女伴一起出席三鑫集团慈善晚宴的事情在几个圈子里传了个遍。
关于她和傅令元之间关系的猜测,多数人认定她和前几个绯闻女友一样。很快就会成为炮灰。只是因为她本就狼藉的名声,大家对于她炮灰的命运,不若对其他女人同情。
好笑的是。即便流言在贬低着她,也因为“傅家”和“三鑫集团”这两个关键词,影响了这一天在公司里开会时,原本站队林承志一边的好几位高层,纷纷明里暗里地对阮舒示好,表现出愿意倒戈的心。
会议结束后,林承志寻着机会,跟着阮舒进到她的办公室里来。
“林总是还有什么事没有在刚刚的会议上讲完吗?”阮舒坐进皮质转椅里,以公事公办的脸睨他。
林承志在她对面落座,似笑非笑:“昨晚你没回家,在哪过的夜?”
阮舒的脸上飞快闪过一丝讥嘲,卸下领导的谱。闲适地往椅背后一靠,然后回以一贯的笑脸:“大伯父,我又不是第一次晚上没回家。之前你和大伯母可从未询问过我的去处。”
“和傅家老三在一起?”林承志不接她的太极,自顾自地问,别有意味地盯一眼她今天身上的连衣裙。“大伯父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喜欢穿裙子了,还是红颜sè的。”
这条裙子确实不是她的。她昨晚临时去的傅令元那儿。总不能还穿晚宴上的旗袍来上班,裙子是从客房的衣柜里借来的。阮舒倒是头一次知道,林承志连对她的着衣风格都有所留意。
俗话“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个发现令阮舒心里头愈发警觉。面上,她旋开笑意,转移话题,“大伯父有闲工夫关心我穿什么,不如多花点心思跟进三鑫集团投资林氏一事的进度。”
经提醒。林承志的脸沉了沉,稍稍倾向阮舒一些,放低音量道:“昨天晚宴上,你的艳照,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阮舒抿着chún,不作回应。
林承志以为阮舒不相信。解释道:“我送去拍卖的确实是一张照片,但是一张获过奖的摄影作品。登记处的工作人员竟也没有给我详细地记录清楚。现在大家都误会是我拍卖自己侄女的艳照。”
“小舒,你是聪明人。好好想想就知道,做这件事,对我根本毫无益处。我不会傻到在这种关头公然羞辱你。”
见阮舒依旧没有反应。林承志略一顿,笑了笑,道:“那是你自己的照片,你比我清楚是如何来的。能拍出你这种照片的,肯定是之前和你交往过的男人。小舒,你该是和其中的某一位没有断干净,才yīn沟里翻船的吧?我早提醒过你,女人的资本是有限的。”
“呵,还把脏水一并泼到我身上来。早点告诉大伯父,谁是这么搞。大伯父顺道连你的仇一起报。”林承志一边咬牙切齿,不忘表现出对她的关怀。
阮舒皮笑肉不笑:“我先谢谢大伯父的关心了。”
“不过,”林承志话锋一转,目光别有意味地逗留她脸上,笑笑,“原来小舒你喜欢和人玩s.m。”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44、走,我手把手教你
不等傅令元有所回应,阮舒的视线径直掠过他,看向小花旦:“不好意思,我的车卡住了,能不能麻烦你挪点空间让我的车出去?”
小花旦不知为何先瞥了眼傅令元,才点头:“好。”
阮舒闪开身。
小花旦启动车子。开出停车位。
阮舒连忙上自己的车,出来后,在福克斯旁边停了一下,打算对小花旦道个谢。
副驾驶座的车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傅令元不由分坐进来,“砰”地重重关上。
“三哥,你……”
“开车。”傅令元简洁地,侧脸略微冷淡。
近距离之下,阮舒能闻到来自他身上的女人的香水味,显然属于小花旦。并且,她这才看到,除了衬衫领口的吻印。他的脖子上还有一记手指甲的抓痕。
血丝尚在,目测新鲜出炉。
他这是和小花旦性行为不和谐?
阮舒蹙眉,隔着车窗扭头望向福克斯里的小花旦。
小花旦也正隔着车窗盯着他们。鬓边发丝微乱,表情则不是特别好。
而因为此刻没了傅令元的阻挡,以阮舒视线的角度,恰能透过小花旦的衣领缝隙,看到她半裹于xiōng衣内的雪团,雪团上有掐痕,但颜sè已有点偏暗,应该不是刚留下的。
“不走吗?”傅令元再次出声,嗓音微沉。
阮舒应声回过头来,睨一下他的眉峰轻锁,抿chún笑笑,拧转车钥匙发动车子。
第一个十字路口。红灯停,阮舒才趁着空档问:“三哥要去哪?”
傅令元原本正从兜里摸出烟盒,闻言动作顿住,似想起什么,又将烟盒塞回去,脑袋沉沉往椅背仰了仰,转眸看向阮舒,不答,反问:“两三天没消息,嗯?”
他上回都弄到她的号码了,若真想找她,完全可以主动联系。却非得在如今碰着面故意问罪。掂着心绪,阮舒用极其官方的理由搪塞,“公司事情太多,有点忙。”
察觉她的敷衍,傅令元嘴角勾出弧度,又问:“合同细则拟得如何?”
虽然她未明确答应,但他俨然默认为事情板上钉钉。阮舒其实还没最后下定决心,笑着继续搪塞:“合同拟条款得慎重。每个细节可都是将来遇到问题时所需要依仗的凭证,不是吗?”
绿灯亮起。阮舒回神开车。
“明明百利而无一害,你还生怕吃了亏。”傅令元闲闲散散。
“正因为太过百利无一害,才让人不得不谨慎。”阮舒一板一眼。
“疑神疑鬼。”傅令元有些好笑。
“小心驶得万年船。”阮舒固执己见。顿一两秒,纳闷地问,“我以为三哥更习惯不羁的生活。是一个不喜欢被婚姻束缚的男人。”
傅令元chún角一挑:“你指什么束缚?”
当然是指他的性需求。阮舒腹诽,不自觉想起他和小花旦方才在那车上的动静,很快敛起,笑笑摇头:“没什么,我随口一提。”
傅令元黑眸清亮,像是洞悉了什么似的,:“傅太太自然有权力,也名正言顺,能够清理傅先生身边所有的花花草草。”
“……”阮舒只当作没听出他的意有所指,以旁观者的口吻,颇为同情地叹息,“你的傅太太可真辛苦。”
一时无话。
傅令元又习惯性地摸出兜里的烟盒。抖出根烟卷,没点燃,只叼嘴里。
伸手抽纸巾的时候。无意间瞥见一个jīng致的礼盒,没有封合,好像新拆的包装。他不禁挑起眉峰。顺便就取到面前来:“谁给你献殷勤了?”
“嗯?”正目视前方专心致志开车的阮舒闻言迅速地瞍一眼,发现傅令元手里拿着的东西,头皮一炸。连忙喝止:“别动!”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傅令元已打开。
见状,阮舒迅速大赚方向盘靠边紧急刹车。伸手要去抢礼盒。
傅令元侧过身,仗着自己身形高大的优势,轻巧地将其护于怀中,脸上的笑容,连“荡漾”一词都不足以形容了。
“跳弹,嗯?润滑液。嗯?共振器,嗯?……”傅令元如数家珍似的将盒子里的东西一一辨认,故意报出他们各自的名称来。
阮舒:“……”她发誓,她已经很多年不知道“窘迫”二字怎么写。
前些天出于好奇,她在电子商城订购些情趣用品。商家很体贴消费者的保密心理,把这些东西装在漂亮的礼盒里。以私人礼物的方式寄送过来。
彼时秘书把她的快件送进她办公室,连她自己都糊里糊涂的怎么会有人给她寄礼物,拆封打开一看。她才晓得是怎么回事儿。这种东西自然不能留在公司,当晚下班她就带出来了,一直搁车上。没有特别留意,也就忘记这件事。
谁料……
还好,她很快恢复镇定,抱臂听他满是揶揄地将它们全部报完,反口戏谑道:“三哥涉猎甚广,竟然认了全?”
傅令元chún角斜斜地扬起,不让她转移话题,别有深意地感叹:“原来你喜欢用这些小玩意儿……”
阮舒qiáng撑着表情淡定:“你没看见是装礼盒里的吗?我打算送给客户的,还没来得及包装。”
傅令元压根听不进她的狡辩,从成套的自慰bàng里捻起最大的一支,打量两秒后,对阮舒稍抬眉:“阮阮,这玩意儿的尺寸根本不如我。”
阮舒:“……”
ok,她认栽……
阮舒不再接傅令元的话,重新发动车子,握紧方向盘,对他饶有兴味的眸光目不斜视。
不多时,她在某个路段靠边停下车子:“三哥,你到了。” 》≠miào》≠》≠gé》≠,
傅令元尚记得他根本没有告诉她他打算去哪,闻言,他朝车窗外望,硕大的“天上人间”的招牌映入眼帘。
傅令元挑眉看阮舒。
“三哥难道不是想来这?”阮舒的表情故作无辜,“我瞅着你在车上的时候明明很想抽烟,难道不是在压制性欲?”
这话怼的是那晚在阳明山顶他对自己烟瘾的解释。
瞥一眼尚搁在傅令元怀里的情趣用品礼盒,阮舒紧接着慷慨道:“这些东西既然三哥喜欢得都舍不得放手,就送给三哥,正好你进门就可以用上了。”
她笑得异常璀然,狭长的凤目透着黠sè,摇曳着车窗外的霓虹光彩。
傅令元眯起眼,勾着chún,熨烫的大掌揽上阮舒的腰:“走,我手把手教你这些玩意儿该怎么用才最体现情趣。”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45、那我来了
十分钟后,两人一起走进“天上人间”隔壁的酒店,开了间房。
傅令元要准备点东西,阮舒先去洗的澡。
少顷,她从浴间里出来,傅令元正从门口接过服务员送来的冰桶。搁到房间中央的那张小圆桌上。冰桶里冻着一瓶红酒。
“等我一会儿。”他的手指在她脸上触了一把,然后走进浴间。
这家酒店就挨着“天上人间”,平日大多数的客源也是这么来的。因此,房间的整体装潢风格是浪漫暧昧的。傅令元给开的还是豪华间,家私全是浅蓝sè,包括窗幔和帷帐,也是同sè,并滚着淡淡的金边。
床是圆形的,软得身体能陷进去。情趣礼盒里的东西全都被拆了包装,七零八落地散在被单上。视线轻顿一秒,挪开,她又发现浴间的条纹花玻璃在凿透一块的隔墙上投出里面男人的身影来。给氛围再添了热情和撩人。
傅令元出来时,看到阮舒坐在飘窗上望着外面,两条大白腿微晃。手上不紧不慢地拨弄湿漉漉的长发。有水滴落她小巧分明的锁骨上,在本就白皙的皮肤上开出晶莹的花。
他走去小圆桌前,拿起冰桶里的酒,用开瓶器打开软木塞,“砰哒”一声。阮舒这才自窗外收了目光,望向他。
傅令元端着倒好酒的一只高脚杯走过来,阮舒以为他是要给她。然而在她跟前站定后,他只是自己呡了一口,瞥了眼窗户外面,询问:“有什么好看的吗?”
“没什么。”阮舒淡淡笑笑。
她只是发了几秒的呆,在想,今晚的开房其实名不正言不顺。和慈善宴会那晚性质不一样。当时她是在履行两人的约定。而他讲清楚是要她当他老婆之后。她还没答应,那么她没必要和他做。
可她莫名其妙跟他进来了,并且即便现在想明白了,她也没想要走。
眨眼的功夫,傅令元的酒杯见底了。
都酒能助兴,阮舒也想喝一点,兀自从飘窗上下去,走到小圆桌。刚拿起酒瓶,傅令元也走回来了,把空空的酒杯递到她面前。
阮舒顺势就帮他倒上半杯。他的另外一只手按在她的嘴巴上,指腹摩了摩她的chún线,待她给他倒好酒。他的面庞忽然贴上来,菲薄的嘴chún压上她冰凉的chún。
她以为他只是吻他,然而他的嘴里原来含着一口红酒,瞬间便喂进她的嘴里。他的舌紧随其后探进来,在浓郁香醇的红酒里,纠缠上她的舌。
他的呼吸很烫人,也沾染着酒jīng的味道,喷洒在她的面庞,并一点点将热度传递至她身上。阮舒渐觉自己被酒jīng特有的迷离所包围。以致于分开的一瞬间,她有点恍惚。
嘴里的红酒已吞咽入腹。好像连他的味道都携带进她的身体里。
“感觉如何?”傅令元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用鼻梁蹭她的鼻梁。
阮舒神思晃回和他吻过几次了。这好像是她最投入最没有杂念的一次。
傅令元显然早察觉她的“进步”。手指托起她的下巴,指腹来来回回地摩挲,诱惑:“再来一次。嗯?”
阮舒抬起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微微歪着脑袋:“好。”
傅令元扬眉,端起他先前放桌上的酒杯,含了一口,稍低头。
阮舒踮起脚,迎上他的chún。
她难得的主动令他对她的掠夺更加热烈。
他慢慢地靠前,她慢慢地后退,退到脚跟碰到床脚,她坐到床上。
他站在床边,站在她的面前,俯低身子,一只手绕至她的身侧,按在床上。
她难得完全放松地沉浸其中。他亦享受至极。
这样保持着一坐一站的姿势不知多久,傅令元当先松开她,稍稍拉开来些许距离。俯睨她。
素来清明的凤眸少见地蒙了层薄薄的雾。
他笑笑,执着整个过程中一直被他握于手中的酒杯,倾侧杯口。
杯子里流出的液体缓缓浇到她的脖颈上。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淌,一路冰凉与热烫相撞。阮舒不禁颤了颤身体。
他随手将空了的酒杯丢到地毯上,然后弯身。低头,咬上她的脖颈,开始缱绻。
心里有种不清的怪异感觉。她觉得浑身的骨头好像隐隐生出难耐的痒。可她的意识在抗拒她此时在她身上所做的事情。
阮舒咬chún,不自觉地往后仰身。
她往后仰一分,他便又凑近一分。
直到她躺在床上躲无可躲。
内心深处qiáng烈地想要推开他。
她闭上眼睛,咬紧齿关,qiáng迫自己忍住,忍住……过了这一关也许就好了……
傅令元却主动停了下来。
大概是她的身体反应实在太不自然。他没法继续了……阮舒抬起手心盖住自己的脸,不去看他的表情,抿着chún没吭气。
傅令元也没什么,阮舒只感觉身上一轻,他翻身下床去了,脚步悉窸。渐远,停住。
然而她耳中捕捉到冰块被搅动的哗啦声。
随即,他窸窣脚步又靠近。好像在床畔站定了。半晌没有听到他的动静。
阮舒狐疑,正打算睁眼瞅瞅。忽然……(省略不可描述)……
她只觉自己完全无暇其他思绪,(省略不可描述)……
少顷。耳畔传出傅令元散漫而不经心地发出一声轻笑。 》≠miào》≠》≠gé》≠,
闻声,阮舒恍恍惚惚地偏头看他。
傅令元不知何时已侧躺到她的身边来,单只手支着头,嘴里还咔哧咔哧地咬着刚刚没有用完的冰块,“上次了,要给你尝试点新鲜东西。是不是比你那些小玩意儿有意思?”
阮舒的深思尚有些恍,与他湛?的眸子对视,有些软绵绵地抬起手心,按在他赤裸的xiōng膛上:“三哥……”
一句称呼,就是回答。傅令元的双眼眯起,勾起chún角,咽下嘴里的碎冰,翻身覆上来,指腹温柔地抚着她额上的细汗。
阮舒抱住他。
收到她的暗示,傅令元眼神渐暗,深不见底。
“既然感觉正好,那我……”他语tiáo缓缓,无形中透露着魅惑,低下脸,凑近她。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46、扫黄
关于男的给女的玩冰火两重天,阮舒以前只在美剧里见到过。
大概因为她对**素来无感,所以彼时看到剧里的女主角那**得快要死去的表情,她除了本能地觉得恶心之外,更觉得女主角的演技做作、夸张、矫情。
未曾料想,有一天,她竟然能够亲身体会到。
那种一会儿像在冰上,一会儿像在火上的刺激
傅令元还问她有没有感觉。
如果这样还没有感觉,她就真的是具行尸走肉了。
到现在,她的身体仿佛还漂浮在半空没有完全落地。
绝佳机会,阮舒预感接下来应该可以水到渠成。
傅令元慢慢凑近她。
阮舒扫见他脖子上的那抹小花旦抓痕,想起来提醒他:套。
一定要?傅令元轻啄一口她的chún。
阮舒的眸光闪闪。手指触上抓痕,浅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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