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沈娴
只没想到,硬是给她穿出了雍贵的气度来。
别看白天迎沈娴进城时,城守表面上是点头哈腰笑呵呵的,实则他根本没把这什么静娴公主放在眼里。
谁都知道静娴公主是前朝的公主,压根就不得皇上重视。眼下约摸是在江南以南这一带用力过猛,得了民心,皇上才一道圣旨催促她回京。
估计回京以后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所以这城守才如此有恃无恐。
就连请沈娴和苏折到他府上来,他也不曾避讳过什么。
好歹眼下也是灾荒时期,城外难民成堆,可是这府里照样奢靡度日。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331章 不怀好意
在别苑时沈娴已然觉得和外界的水深火热差别很大了,结果到这府上来一看,简直是天差地别。
城守不管城外有多少难民,也不管每天会有多少难民死去。甚至连江南水坝被洪水冲垮了,他只需要稍加打点一下同僚官员,便不必cào太多的心。
城守在江南为官这么多年,要是能垮台早就垮台了。他在朝廷里有人,没少往上送银子。
因而就算水坝冲垮了,他也一点不担心,说不定往上报一句“水坝因年久失修抵不住洪水冲guàn”,来年朝廷还会再拨一批银子,到时就又有油水捞了。
眼下,不管沈娴是穿得风情万种还是雍容华贵,坐在堂上的城守看见她进来,一时眼睛都捋直了。
沈娴站在堂上,堂上的歌舞因她都不太好施展,舞姬的水袖在她周围飘飘洒洒。
她若无其事道:“大人都不请我坐吗?”
城守回神,起身相迎,道:“静娴公主总算来了啊,让下官好等。按照规矩,静娴公主理应上坐,公主请。”
厅堂上首,只有城守一个人的位置。
沈娴看了一眼城守臃肿肥腻的身材,要让她去坐他方才坐过的位置,只怕沈娴会膈应得吃不下饭。
沈娴笑笑,拒绝道:“上坐就不必了,那是大人的位置,我怎好霸占。我还是坐旁边比较好。”
说着便和苏折一同在旁边的空座上坐下。
城守讪讪道:“公主真是客气。”
“这毕竟是大人的家里,我来者是客,怎能不客气一些。”沈娴看了一眼对面在座的官员,又道,“只是没想到,外面萧索冷清、风声鹤唳的,大人家中却一派歌舞升平、好生热闹。”
城守道:“洪涝灾害是不假,可这日子还是得过的嘛。只要我城中百姓安然无恙,不就行了。来人,给公主和苏大人上酒。”
自从上次在村子里喝得人事不知以后,沈娴对这酒就避淡了两分。更何况在这样的场合上,她也是不会沾酒的。
城守只把对沈娴的轻浮装在心里,面上多少还是得收敛几分,不像在玄城的时候赵天启那般不可一世。
因而沈娴和苏折不饮酒,他也不勉qiáng。
席上和和气气,看似氛围融洽。
这些官员以城守为首,多少都喝了酒,渐渐就露出了本来面目。
沈娴正襟危坐,时不时也能感觉到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酒过三巡之后,城守越看座上的沈娴,越觉得可心,她坐在那里安静淡然,比堂上轻歌曼舞的这些舞姬动人多了。
尤其是那一身绯sè,似成为整个堂上唯一点亮人眼球的一抹sè彩。
城守满身酒气,醉醺醺地端着酒杯走过来,站在沈娴的桌前,笑呵呵道:“静娴公主,我敬你一杯?”
沈娴道:“大人请随意,我不会饮酒。”
城守也不恼,慢吞吞地把酒杯放在沈娴的桌上,笑容有几分迷醉狡猾,道:“那跪接圣旨静娴公主总会吧?”
说罢他就伸手往袖中,掏出一卷明黄的圣旨来。
城守这时嫌歌舞吵闹,便挥挥手,哆道:“去,都退一边去。静娴公主要下跪接旨了。”
见到圣旨,堂上的官员流露出一种玩味看好戏的表情,没有一个是肃穆起敬的。
他们好似都等着沈娴朝城守下跪领旨。
沈娴不紧不慢地从椅上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城守面前,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面sè从容,不见丝毫难堪,随后敛裙缓缓跪了下去,道:“静娴接旨。”
城守以为让沈娴向他一个地方城守下跪,多少是有点被羞辱的难堪的,却没想到她不仅没被羞辱到,反而淡然下跪,让城守手里的这卷圣旨显得有了两分威严。
沈娴不是跪他,而是跪他手里的圣旨。
城守顿时觉得索然无味,看了一眼沈娴微垂的头,露出一截纤细白嫩的脖颈。
她虽低头而跪,却丝毫没有弯下脊梁骨。
城守打开圣旨,开始念了起来。
圣旨的主旨十分简洁明了,让沈娴速速回京。
城守念完以后收拢圣旨,道:“这上面的内容想必静娴公主听得十分明白,皇上有令,让静娴公主即刻返京,不得延误。至于这路途中的灾民洪荒,就不劳公主费心了。”
他把圣旨递给沈娴,又道:“公主接旨吧。”
沈娴伸双手来接。
城守又见她双手白皙光滑,又有点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这双手,于是动了点歪心思,在把圣旨放到沈娴手上时,肥手顺势就往沈娴的手上摸去。
沈娴拿到圣旨,便游刃有余地转了转手腕,以圣旨挡开城守的手。
城守还没看清,就感觉手上一空,不仅美人的手没摸到,圣旨也被她拿走了。
顿时城守就有点火从心头来。
就算是公主又怎么样,到了这江南,还没人敢这样子拒绝他。况且她还是个麻烦即将上身的公主。
城守皮笑肉不笑道:“公主真是好手法,这手晃得我眼花缭乱的。”
沈娴若无其事地起身,道:“是大人本就老眼昏花吧。”
城守脸上不太好看,道:“难道静娴公主这一走,就不管城外的秦将军和那个什么副使了吗?”
沈娴挑眉道:“自然是要管的,我还等着大人打开城门把他们接进城里来呢。”
“既然公主清楚,”城守道,“就应该识时务一些。否则我就一直把他们关在城外,和那些难民一起自生自灭。”
沈娴眯了眯眼,看着城守道:“城外的可是大楚的大将军,贺副使还是当朝丞相之子,你也敢让他们自生自灭?”
城守呵呵笑道:“大将军又没带兵,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大将军,还有那贺副使,他身上写着他是丞相之子吗?一旦扎身进难民堆里,我只好把他们也当成难民来处理了。”
俗话说猛虎压不过地头蛇,大抵就是如此。
ps:对于苏折,各位小仙女们是不是有种恨不得扒开女主我来上的冲动啊哈哈哈……让我听到你们的呼声!待我选个黄道吉日,必须让苏折睡服她!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333章 我这奸夫只好杀人灭口了
城守越看沈娴越觉得美丽动人,她越是高贵雍容,城守就越涌起一股征服欲。
城守急不可耐道:“公主里面请吧。”
沈娴道:“万一我陪了你,你却失信怎么办?”
城守见她人反正已经进了这房间,只要他不开口放她走,外面有那么多人,只怕她chā翅也难飞。
于是城守便不再客气,道:“别说我现在答应了你,就是我言而无信,眼下你人已经到了这里,你以为你想走还能走吗?倒不如想想怎么让我高兴。”
沈娴勾chún道:“我当然会让你高兴,而且我还会让我自己高兴。只是外面那么多人,一会儿传出什么声音让他们听了去,会不会不太好?要不大人先把他们撤下了?”
城守一步步朝沈娴紧bī,yín笑道:“一会儿你都欲生欲死了,还关心他们会不会听到?你放心,他们都是我的亲信,就算听到了什么,也不会传出去的。”
忽而一阵清风从窗户漏了进来,吹得房内暖帐飘拂。
城守身后光影一闪,他自己却全无察觉。
沈娴眼里闪过一瞬间的错愕,继而颤了颤眼,面对城守的步步紧bī,她往后退了两步,讷讷道:“要不你还是把人撤走吧,我会害羞。”
城守嘴上不客气道:“是吗,你以为我会信你。明明是个会发sāo的,偏偏还要装纯洁!今个下午我可是听说了,你身边那个使臣给你拉衣襟、缝衣服,你们俩要是干干净净的,会这样?”
沈娴吸了一口气,看着肥头大耳的城守身后的人,xiōng口一阵发窒,整个人似要被他吸进眼里去,张了张口,说不出话。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外人一眼就能看穿的地步了么。
城守又啧啧道:“你和城外那大将军才是夫妻吧,大将军没发现你跟jiān夫不清不楚,也是够冤的。反正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就不多我这一个。”
说罢再按捺不住,当即一把朝沈娴扑去。
只可惜,美人近在眼前,他几乎都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的幽香,却偏偏连手指头都没碰上,突然不知怎么的,就浑身麻痹失去了知觉,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
城守惊愕地瞪大眼珠子,这时才发现自己背后竟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苏折一身黑衣,斐然安静,似一道光影,又似一道清风,无声无息得若有若无。
若不是他出现在城守的身后,与沈娴正面相对,沈娴也不一定能够发现他。
外面重重守卫,竟不知他是怎么混进来的。
如若苏折今夜不来,沈娴也会处理了这个城守,只不过她可能无法躲过外面的守卫,还需得想办法脱身。
现在想来,沈娴不觉恍然。
苏折怎么可能放任她一个人来冒险。
烛光下他的lún廓深深浅浅,眸中神sèyīn冷似修罗,可手上的动作却温和似佛陀。
城守浑身动弹不得,脊椎上还chā着苏折jīng准刺入的银针。
但是他舌头还在,第一眼看见苏折过后,第一时间便惊恐地张口欲大叫。
苏折早有准备,微微弯身下去,随手揭过凳子上的锦布,一团便塞进了城守的嘴里,口中轻幽幽道:“大人知道得太多,看来我这个jiān夫也只有杀人灭口这一途了。”
沈娴听到“jiān夫”二字从他口中说出来,不仅不觉得粗俗鄙陋,那清清浅浅的语气反而让她心头一悸。
城守心急如焚,一边摇头一边发出唔唔声。
苏折没多耽搁,手里擒着两枚银针,一枚捻入了城守的喉结中,一枚捻入了他的后颈里。
很快城守的挣扎就渐渐消停了下来。
苏折再取开他嘴里布团时,他已经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了,只剩下眼珠子还能动,鼻孔还能出气。
苏折轻声地问旁边讷讷的沈娴,“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沈娴垂眼看着城守,道:“我会拧断他的脖子。”
城守又惊又恐地瞪着沈娴。
他还以为今晚沈娴是送上门给他寻欢的,没想到她却是来要自己的命的。
苏折不置可否,他把城守拎起来,看似云淡风轻,可城守这般身宽体胖,手上若是没有力道,又怎能轻巧地把他拎起。
自始至终,他只用了一只手来动这城守。
苏折把城守放在了床上。
苏折随手挽了挽床边的暖帐,道:“阿娴,去把桌上的水壶拿来。”
水壶里装满了水,沈娴递给苏折,苏折漫不经心地将床边暖帐铺在城守的脸上,把水壶里的水倾出来,浸湿暖帐。
顿时城守长大了口,觉得呼吸有些困难,xiōng口开始起伏。
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让他恐惧极了,明知道自己的人就守在院里,可他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他绷直了身体,腿上肌肉有些扭曲,挪动一下都十分艰难,可他还是试图挪着脚尖去碰床铺里侧。
这像是在死亡里挣扎而做出的无意识举动。
当时沈娴没有在意。
紧接着苏折淡然无事地把多出来的暖帐铺了第二层上去,掩盖住城守的整张脸,再度用水浸湿。
城守xiōng口起伏得剧烈了一些,但是他所能够获取的新鲜空气只会越来越少。
还差一点点,他就能碰到床铺里侧的开关了。
苏折又铺了第三张,第四张。
眼看着城守的xiōng口起伏得越来越剧烈,他的生命力正因为这缓慢的窒息而一点点流逝。
这或许是个残忍的手法。
可是沈娴冷静得生不出半分怜悯。
苏折在处理这些事时,总是滴水不漏的。
沈娴知道,她要是干脆利落地一举拧掉城守的脖子,第二天东窗事发以后,沈娴又在今晚夜里来过,就算得以脱身,也绝脱不了干系。
所以苏折选择用这样温和的方式,让城守慢慢死。
等明早,他身上无伤,谁也不会发现他是怎么死的。
眼看着城守就要挣扎不动了,他的脚蹬了两蹬,怎想那最后一下,终于触动了床榻里侧不起眼的地方的机关。
没想到竟有一根隐藏着的线连接到床板下面。
下面还悬挂着一个铃铛。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334章 配合我,叫几声
平时那铃铛前后左右晃动压根不会响,只有触动机关过后,使得铃铛本身剧烈抖动起来,就会发出清脆响耳的铃铛声音。
外面的守卫一旦听到这铃铛声音,就会过来查看究竟,以防城守遭遇不测。
眼下这铃铛声一响起时,沈娴和苏折都猝不及防,顿了顿。
紧接着就听见外面杂乱的脚步声正朝房门处冲来。
有守卫在门口喊道:“大人!大人你没事吧!”
房中没有答应。
苏折当即起身,一把拽过沈娴,一手把她抵在墙上,一手撑着旁边的床柱子。
突如其来这般靠近,沈娴瞳孔一扩,里面满是苏折的影子。
苏折微微垂头,手上稍稍用力,床铺就摇晃了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与沈娴交颈,贴着她的耳朵道:“阿娴,配合一下。”
沈娴整个傻了,脑子里闪现出一个念头,可是又不太确定,问:“你要我怎么配合?”
苏折的声音缠绵入耳,带着温煦的气息,“配合我,叫几声。当是在演戏。”
这也确实是在演戏。
苏折把床摇得凶狠了些。她知道苏折是要她配合,发出欢爱的声音,让门外的守卫认为是在激烈之时不慎触到了机关。
苏折反应极快,这个办法委实也无可挑剔。
演戏么,沈娴最在行了。
可是她悲催地发现,要当着苏折的面,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时,她是憋红了脸都叫不出来。
什么时候她的演技已经拙劣到了这种地步!
沈娴深吸两口气,快哭了,低低道:“怎么办,我叫不出来……”
外面的守卫估计已经听到了床榻咯吱摇晃的声音,大概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怕撞了城守的好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冲进来。
可是守卫又不太确定,并没有离开,而是再问道:“大人在里面吗?”
只怕要是再不吭声,这些守卫为了城守的安全,也会不管不顾地冲进来。
苏折道:“你不叫,我们就bào露了。”
沈娴豁出去了,张了张口,发出一声呻吟。
苏折道:“声音太小。”
她扯了扯嗓子,叫得大了一些。
只不过这毕竟是情急之下,她叫得婉转而青涩。
苏折却听得心头一动。
“阿娴,你……自然一些。”
苏折话音儿一落,冷不防一口吸在了沈娴的颈子上。
沈娴瞠了瞠眼,倒抽一口凉气,毫无防备,那一刻仿佛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跟着被他给吸走了去。
她没来得及闭口咬紧牙关,顿时从喉间溢出一声千娇百媚的轻吟。
屋外的守卫按捺不动,仍旧是没有离开。
苏折低沉暗哑地与她道:“声音还是太小了,阿娴你是要我以身效法么。”
苏折落在她颈边和锁骨上的吻,热烈深沉。
伴随着床榻摇晃的声音,一股前所未有的、无法言喻的羞耻感袭上沈娴的脸,她双颊嫣红绯然。
口里的声音细细碎碎。
她伸手就抱住苏折的头,手捂住他的耳朵,气息凌乱道:“你不要听。”
苏折绷紧了身,低低应允道:“好,我不听。”
随后沈娴一直抱着苏折的头,口中溢出破碎沙哑不堪的吟哦。
她声音越来越大,和木床的声音夹杂在一起,愈演愈烈。
这时门外的守卫已基本信了。
屋子里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而是男女进行得太激烈,所以无意中碰到了铃铛。
苏折沉着嗓音,变了变声线,像是急躁又快活,习着城守的语声喘息起伏地吼道:“没见我现在很忙吗,滚!”
尽管他是刻意变了嗓音,可沈娴知道再怎么变,这个人也是苏折。
他说出的话,足够让她脸红心跳。
苏折将城守的语气拿捏得非常到位。
像城守那样的男人,白天里越是笑呵呵的,到了晚上便越有可能bào跳如雷。
因而外面的那些守卫丝毫听不出端倪,匆匆地来,又匆匆地退下。
随着那脚步声渐远,苏折摇晃床榻的力道慢慢小了下来,沈娴吟哦的声音也跟着小了下来。
到最后一室安静,只剩下两人微喘的呼吸。
他垂着眼帘,看着沈娴脸颊绯红,眼底里流光氤氲的模样,久久不言。
下午他亲手缝的衣襟,不知道什么时候扯开了,大红金绣的襟边从沈娴的肩头散开,露出了她一边肩膀。
红sè的抹xiōng与金sè的刺绣,衬得她的肌肤如冰肌玉骨一般。
只是那颈项和锁骨上,都依稀有苏折留下的红痕。
这副形容,真真是酥骨般诱人。
沈娴的眼神里,有她所不知道的妩媚勾人,她背靠着墙,微仰着下巴,怔怔地把苏折望着。
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恶战,有些jīng疲力竭,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苏折一只手捻着她的衣襟,往肩上拉了拉,幽沉地看着她朱红的chún,没有放开她,却终是一点点俯下头,一点点欺压而上。
他带着小心翼翼地想吻她。
她亦控制不顾地想抱他。
可是就在苏折的chún将将落在沈娴的chún上时,他的气息浓烈,沈娴还是鬼使神差地用尽仅有的一点力气抵了抵他的xiōng膛,自己也往一边偏开了头。
chún上的丹红口脂,被擦出了chún角,有些狼狈地染在了她白皙的下巴上。
沈娴低着头,手在推开苏折时不慎碰到了他的喉结,又飞快地缩了回来。
她一边拢了拢自己的衣襟,一边不停地深呼吸,张了张口,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哑声道:“他们已经走了。你放开我吧。”
苏折没再qiáng求,只拿方才没动过城守的这只手,温柔地碰了碰沈娴的颈项,隔着衣襟摩挲了一下她的锁骨,道:“方才下口重了些,看来回去以后又得抹药了。”
沈娴抿着chún没吭声。
到现在她还觉得方才被苏折碰过的地方,有种勾魂摄魄的酸痛。
两人再回过头来看城守时,城守僵挺挺地躺在床上,脸上覆盖着层层叠叠地湿润暖帐,把他的口鼻阻塞得严严实实。
城守早已经死透了。
苏折寡于悲喜的眼神淡淡看着城守,问沈娴:“今夜知道你是静娴公主、入他房里来的人有哪些?”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335章 魂不守舍
沈娴心里紧了紧,她知道苏折的,这种情况下一定是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的。
沈娴不知道是试图说服他还是试图说服自己,道:“反正他已经死了,只要留下证据证明他不是他杀的而是自己死亡的,不就可以了。”
苏折看着她,道:“那你的名声呢?”
“我不在乎那些。”
“可我在乎。”苏折风清月白道,“我不想,将来世人谈论、史书留存,有任何一丝相关的wū迹。”
沈娴袖中的手指紧紧掐着,道:“苏折,够了,真的。你真的不必为我考虑得那么长远。”
苏折道:“我只尽量做到我力所能及的事。”
“可是你力所能及的分量,是我远远无法偿还的。”
“阿娴,我不要你偿还什么,是我心甘情愿。”
沈娴心口又开始作怪,痛得煎熬,痛得想流泪。
苏折又道:“你不肯说,那我只好猜了。”
苏折说出那些人给沈娴听,有这府邸里的管事,门外的守卫,还有别苑里的丫鬟,以及抬轿的小厮。
他猜也猜得容易,而且一个不差。
沈娴竟无力辩驳。
苏折眯了眯眼,略有深意地抬手抹了抹沈娴chún角外的口脂,再细细拈了拈沈娴发髻上整齐的发丝,弄得有些微凌乱。
如此看来才像是方才激烈过的样子,出门时被守卫看见了才更容易蒙混过关。
苏折道:“你先走,坐着轿子回去。剩下的交给我来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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