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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宠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沈亦欢陆舟
沈亦欢压住火,问:“然后他就打你了?”
“是啊!”她没好气,很不耐烦。
“妈,你离婚吧。”沈亦欢平静又克制,“我现在也不是养不起你,我有工作能挣钱,凭什么就让人打?”
女人脸上扬起震惊的神sè:“你这什么话!?你还真以为你挣了那点儿钱很厉害了啊,你也不看看你从小到大那么好的条件是靠谁提供给你的,没你时叔叔你后来连大学都读不完!还想着让我们离婚,你养我,你养的起吗,我看你连自己都没养好,就整天知道摆弄那些破玩意!”
沈亦欢沉默几秒,最后直接笑了。
“妈,你这辈子就这么离不开钱?”
她语气平静,说出来的话却是一把又一把的刀子。
“我从小到大是没怎么缺过钱,可你养我了吗?钱是我爸给的,养我的人是我nǎinǎi,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别给我提你nǎinǎi!”女人突然厉声。
她话音刚落,玄关处传来开门声,时振平的声音:“哟,家里这么热闹啊!”
“回来了,今天亦欢也来啦。”妈妈瞬间扬起笑脸,变脸似的。
神了。
“哦,亦欢今天怎么来了,最近工作比较轻松?”
时振平挺和蔼的说,要不是妈妈脸上那明晃晃的红印,还真以为这就是真正的他了。
沈亦欢没回答。
妈妈掐了她一把,堆笑道:“她工作能有什么忙的,一群不学无术的人,我早说了让你给她在公司里找个位置学学也比现在好。”
“那你也要问亦欢愿不愿意去处理那些枯燥的文件啊。”时振平把西装递给佣人,吩咐,“把小姐叫下来,吃饭了。”
妈妈推她,低语:“快说你愿意啊。”
沈亦欢说:“不愿意,我今天来不是来跟你们吃饭的,我就是来跟你们说一声,后面一段时间我都不在这了。”
妈妈愣了愣:“你去哪?”
“新疆。”
这话一出,连带时振平的动作也顿了顿。
沈亦欢抢在妈妈之前继续说:“还有,时家的财产我一分钱也不会要,别整天提防的跟个正统bào发户似的,还以为天底下谁都惦记你那些钱。”
她看着时振平,平静道:“老婆也不是用来打的,再让我发现你打她一次,你试试。”
时堇从楼上下来,正好听到她那些话,讥诮出声:“那你卷铺盖滚啊。”
配合时堇的嘲笑声的,是非常应景的清脆巴掌声。
沈亦欢头偏向一侧。
妈妈食指指着她:“沈亦欢!给你叔叔道歉!”
夜晚的风比白日里凉快点,头顶天空缀满繁星,不太明亮,只隐隐的泛着亮光,连月亮都隐于yīn霾中。
这里打不到车,沈亦欢走了很长一段路。
高跟鞋打脚,后跟都是一片红了。
她在一旁的草坪中的石椅上坐下来。
手机震了震。
陆舟:你在家吗,我去拿东西。
沈亦欢吸了吸鼻子,忽然觉得鼻酸,眨眼将湿意压下,她回复:我不在,你来找我吧。
陆舟:在哪?
她发了个定位过去。
刚发完,她就直接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微信的定位也只是个大概,这里的别墅区又是一模一样的构造,她不确定陆舟能不能找到她。
但她太累了,不想动了。
她忽然想起高中的时候,好像永远都是陆舟等着她。
等她打好游戏一起去吃饭,有时被留堂也耐心安静的在门口等她,体育课跑圈时也等她。
她半阖着眼想过去的事,直到一束灯光穿破黑暗打过来。
沈亦欢抬手挡在眼前,透过指缝看到白衣黑裤的挺拔身影,在光线中飞舞的浮沉中朝她走过来,发烧也染上丁点的星光。
“沈亦欢。”他叫她名字。
嘁,又是连名带姓的。
抬眼,她坐着,陆舟站着,仰视时可以看到他深邃的眉眼,坚毅流畅的下颚线。
“陆舟,你觉得我好看吗?”她莫名其妙问。
他黑沉眼底看着她,过了会开口:“喝酒了?”
“放pì,一滴都没喝。”
“为什么关机。”
沈亦欢拿出手机,点了点主键给他看:“没电了。”
“伞和衣服呢。”
“在家里。”
他又不说话了,别扭的要死。
沈亦欢:“你送我回家,我拿给你。”
陆舟神sè冷硬,扣着她的手腕,整个人散发风雨欲来的气场:“耍人好玩吗?”
“我没耍你。”
“陆舟。”只这两个字,原本沈亦欢好不容易沉静下来的声音突然哽咽,她感觉手腕上的力突然紧了紧。
她抬眼,眼眶很快红了。
“我被人打了。”又补充,“一个巴掌。”
陆舟动作一顿,视线移到脸上,不由自主弯下腰来。
一块玉佩从他脖子上掉出来,黑线,白玉。
男人军校四年,又在边疆风吹雨打多年,指腹有些粗糙,轻轻摩擦过她脸颊,带着热度和令人脸红心跳的磨砺感。
他弯腰时嘴chún离沈亦欢耳朵很近。
声音也沉:“疼?”
她点头:“疼。”
“谁打的。”
“我妈。”
陆舟看她眼睛,距离太近,很容易引起心动。
沈亦欢只觉得自己心跳突然加速,陆舟有一双漂亮且凌厉的眼睛,窄窄的眼皮,眼尾狭长,睫毛密而不长。
“打你干什么?”
“撒气吧。”
陆舟皱了下眉,像压着岌岌可危的平静。
“有蚊子,先到车里去。”沈亦欢说。
……
陆舟重重关上车门,抬手开了头顶昏黄的感应灯,扯了张餐巾纸递过去。
沈亦欢一愣,摸了把脸,干的,没哭啊,她偏过头看陆舟,可后者没有看她,于是她只好接过那张餐巾纸。
他把她的手机拎过来,接上车载usb接口,放在一边。
沈亦欢两根食指揪着纸巾,百无聊赖的向两边拉扯着,两人都是沉默,车上一片安静,他也没急着开车。
chún间叼了支烟,没点燃,侧头看着窗外。
“嗡”一声,手机自动开机,随即是一阵音乐声,妈妈打电话过来了。
“……”
沈亦欢盯着亮起的屏幕,没动。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接,一只手伸过来,小臂肌肉线条流畅,利落的挂断。
沈亦欢顺势侧头看过去。
陆舟脸sè都不大好,懒散的靠在车座上,眉眼带戾气。
沈亦欢以前就觉得陆舟是个痞气与正气的矛盾体,在外人眼里,他脾气不差,三好学生,那张脸正气到清纯,轻而易举蒙骗人心。
可他又偏执bào戾,从前尚且能压住自己的极端,如今好像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他咬着烟,声音含混:“她经常打你?”
“嗯?”
“你妈。”
“今天第一次。”
陆舟看了她一眼,似是确认她话的真假。
沈亦欢低下头,忽然有些抑制不住的难过。
妈妈从前的确是没打过她,也没空打她,她那时候混蛋成那样都没听过她和沈傅的训斥声。
那时候,打她骂她管着她的是另一个人,nǎinǎi。
小老太太个子很小,爷爷很早就去世了,孤独了小半辈子,每天看到沈亦欢身上那些离奇的破洞裤、浮夸至极的指甲都要训好久。
她年轻时当过几年老师,还有把戒尺,沈亦欢自然不会乖乖伸手让她打,小老太太便往她背上打。
啪啪啪的,声音还挺响。
可是一点都不疼,背上本来就不容易疼,再加上她本就没什么力气,也不舍得真用力气打她。
所以沈亦欢不在乎被她打,仍然很喜欢nǎinǎi,经常放了学就去看看她。
“陆舟,你还记得我nǎinǎi吗?”她忽然问。
陆舟点头:“记得。”
“她不在了。”沈亦欢说,“我爸死后还不到一个月她也就走了。”
陆舟动作一顿,看她。
高中时候,陆舟有时候会陪她一起去nǎinǎi家,老人家天天训这个孙女,对陆舟倒是格外喜欢,那时候还让沈亦欢有些嫉妒。
沈亦欢轻轻勾了下chún,又很快扯的平直:“不过还好,不是什么折磨人的病病死的。”
“那时候我爸刚死呢,留下一pì股债,所有不动产都被银行收回去了,钱也没了,我妈让我去找我nǎinǎi借钱,说她肯定有钱存着,我就去了,我nǎinǎi没借给我。”
陆舟沉默,认真听她说话。
“我也没在意,就跟她坐在外面的小菜地前面聊天,她那天心情挺好,没再哭了,我想逗她开心,就一直在旁边跟她讲笑话,她乐的一直在笑。”
“然后我又讲了一个笑话,这回没声儿了,我回头一看,她偏着头侧在躺椅边上。”
“已经走了。”
眼泪是毫无预兆的下来的,啪嗒一声,正好掉在手机屏幕上。
沈亦欢憋了一整晚的眼泪忍不住了,她本来就不是什么骨子里坚qiáng的人,哭到后来更加无法自控,呼吸都不稳。
整张脸连带掌心都被眼泪染的湿漉漉的。
nǎinǎi到死都没有把钱给她们,直到后来沈亦欢过了23岁生日,律师才联系她,说是老太太叮嘱一定要等你真正长大了再把钱给你。
还有一封信,写着“我们亦欢这几年受苦了啊,nǎinǎi也不想你受苦,只是那种时候给了你钱肯定也是被你那妈挥霍完了。这些钱,不多,但是也够你以后能够舒服的过一阵子,把这些年欠的人情债给还清了。”
沈亦欢拿着那张存折,还清了时振平供她读完大学的那些钱。
自己租了一套房,从时家搬出去了。
陆舟透过昏暗的顶灯看向沈亦欢,小姑娘脸sè苍白,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下花果山去,睫毛也被沾湿,一绺一绺的。
他不知道沈亦欢走后的那段日子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甚至产生过就直接把她抓回来,打断腿,圈养在家的可怕念头。
他在伤心难过的时候无数次痛恨凭什么沈亦欢就能这么没心没肺,走到潇洒干脆。
现在他终于看到了。
他的小姑娘。
哭的整个人都在颤抖,像是要把这些年受的所有委屈都宣泄出来,话都说得语无伦次。
他攥紧拳头,声线低哑晦涩:“别哭了。”
沈亦欢哭的更大声,掌根压着眼睛,哭到俯下身,手臂贴合大腿。
“你、你……还记得读书的时候我很喜欢吃的那种bàngbàng糖吗。”她忽然说。
陆舟说:“记得。”
那是一种一支一个独立包装的bàngbàng糖,撕开就是一支bàngbàng糖,没有老式的bàngbàng糖那么难打开,而且nǎi味很重。
沈亦欢扯了纸擦眼泪,抽抽答答的,还打着哭嗝。
“那时候她们都会在包装壳上捏一把,然后就boom一声,开口就直接崩开了。”
她委屈极了,还凭空用手捏了两把,“就我的不能。”
“凭什么,就我捏不出来,我也想要boom一声……”
陆舟:“……”
沈亦欢已经语无伦次到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把从前的小事颠来倒去的说,全是莫名其妙的原因,却哭的那么认真又委屈,要是别人听了,肯定哭笑不得。
陆舟没笑,默默发动了车。
沈亦欢以为他要送她回家,直到车停下来才发现是自己陌生的地方,她一愣,身旁的男人已经摔门出去了。
下一秒,汽车落锁。
没两分钟,他就回来。
沈亦欢腿上扔过来一大袋粉sè包装的东西。
是一袋bàngbàng糖,24支装,就是高中时候她很喜欢的那一种。
陆舟说。
“你捏。”
“捏到boom为止。”
“这一袋捏不出来我再去买。”





偏执宠爱 新疆
“不去追?”顾明辉站着她身后一脸的幸灾乐祸。
“追个pì。”沈亦欢嘴硬。
心想, 反正过几天她就也要去新疆了, 到时候再哄吧。
他们给邱茹茹打了电话,没一会儿她就到了, 火锅外卖早就送来了,小煮锅里氤氲着热气,秘制的tiáo料泛着阵阵香味, 勾人垂涎。
“你妈没骂你啊?”邱茹茹一边嚼着大口肉一边问。
“没骂。”沈亦欢勾chún,“直接一巴掌, 干脆。”
邱茹茹和顾明辉动作都停顿, 抬起眼去看她。
沈亦欢满不在意的摆摆手, 挑了颗葡萄丢进嘴里:“没什么事,昨天冰水敷了会儿已经看不出来了。”
“你妈这也真是的,怎么还动手啊。”邱茹茹叹了口气。
“等着靠我给她挣下半辈子的衣食无忧呢,听说我要走当然生气了。”
“她不是有你后爸了吗。”
沈亦欢摸出手机,找到陆舟的对话框, 手指停顿片刻, 打字:你生气啦?
一边又说:“后爸也不一定靠得住啊, 她还想让我早日找个金龟婿呢。”
沈亦欢扫了顾明辉一眼, 扬眉:“我爸出事以后我妈应该还来找过你吧。”
她知道沈亦欢和顾家大少爷关系好,那时候就想把沈亦欢嫁到顾家去,也好渡过眼前的难关。
“你还挺聪明。”顾明辉笑了一下,拎起酒杯敲了敲桌,跟两人碰了个杯,“那时候我在国外, 怎么着,你要愿意,你顾少爷现在就去你家提亲啊。”
沈亦欢翻了个白眼,没理会他的玩笑话,靠在椅背上继续给陆舟发信息。
樱桃:你是不是吃醋了?
樱桃:我和顾明辉真没那种关系,茹茹也在呢。
樱桃:你什么时候的飞机,我来送你啊。
樱桃:哥哥qaq
都没回复。
沈亦欢撇嘴,捏着起来:“你们吃,我去上个厕所。”
她拨通陆舟的电话,放在耳边。
等一串铃声唱完了才被接起,清淡的一声:“喂?”
沈亦欢:“你刚才怎么走了?”
没回应。
她换了个问法:“你刚才来找我什么事呀?”
“没事。”
“嘁。”沈亦欢嘟囔一声,倚在门板上,“陆舟,你就是还喜欢我,不然你瞎吃什么醋啊。”
正当她以为陆舟又不打算回答时,声音从耳边传出来,他说。
“昨天的糖,你还要不要。”
沈亦欢一愣,心跳忽然乱了一下:“你在哪?”
“下来。”
“樱桃你去哪啊!”
她丢下一句“我下楼一趟”就急匆匆跑出门。
离刚才陆舟走已经两个小时了,他竟然还在。
她跑出电梯,趿着拖鞋出小区单元楼门口,左右张望了一圈都没找到陆舟。
她拿出手机,号码还没拨出去。
陆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沈亦欢。”
她回头。
今天太阳很大,一边是明媚热烈的阳光,陆舟就站在檐下的yīn影中。
他略微偏浅的瞳孔被映照的很明晰。
“给你。”
他抬手,把手里的袋子塞到沈亦欢手里,里面是好几袋bàngbàng糖。
“我走了。”他说。
沈亦欢一阵愣神,等反应过来陆舟已经走远了。
肩膀宽厚,风一吹,肩胛骨从单薄的短袖里透出来,像一座青峰。
到新疆时已经是晚上,天sè黑了,他们从机场出来后就开车往军营方向赶,陆舟开车,副驾上是同队队友,叫何闵,后座上是援疆医生,叫何粲。
“何医生,我们这还是本家呢。”何闵笑着扭头对身后的何粲说。
何粲:“是啊,真巧。”
“何医生,你怎么会决定来新疆当医生啊,你这样的小姑娘能决定来这里,真是不常见。”
何粲看了陆舟一眼,笑了笑:“我觉得挺好啊,你们也年轻,能守在这我也很佩服。”
陆舟嘴里咬了根烟,顾及有女人在,所以没点,他单手扶着方向盘,目光淡淡的看着前方。
何粲看着他侧脸,男人下颚线收紧,流畅,刚毅,硬挺,眉眼深邃,浑身上下都是男人的、欲到爆炸的气质。
哪个女人看了不喜欢?
她兀自勾了下chún,偏头看窗外。
这里就是新疆,他们还在往西行进。
笔直的公路,双车道,沿边一条白sè线条一直延伸到前方看不见的地方。
周围两边是草地,不是很绿,偏黄,外头天很热,夹着沙的热风,吹在脸上有点刺,再往远看过去,隐约能看到山峰顶上的雪线,高耸入云。
是城市里完全看不到的风景。
陆舟把她那边的窗户摇上,何粲扭头看他。
陆舟按开空tiáo,说:“再过去是沙漠,温度会更高,何医生你休息一会,到基地还有几个小时。”
“你开车会不会累,要不一会我替你?”何粲声音很温柔。
陆舟:“没事。”
几个小时飞机坐下来,何粲也的确是累了,又看了会儿窗外的风景就睡着了。
何闵回头看了眼,压低声音对陆舟说:“陆队,这个何医生对你怎么个意思?”
陆舟扫他一眼:“别瞎说。”
“我说真的啊,人家跟着你都跑这来了,能为什么啊,放弃好好的城市大医院的工作来我们这?这得多大勇气啊。”
陆舟:“别往我脸上贴金,人有援疆的想法还得是因为我?”
何闵换了个问法:“那你觉得何医生怎么样?”
陆舟没回答,紧接着是手机短信的提示音。何闵摸了摸自己裤子:“欸,我手机呢。”
他最后在座位pì股后摸出手机。
点开,一条微信。
樱桃:哥哥,你到新疆了吗?
何闵:“……”
他们手机是一个型号的,也没设置什么屏保,外观看不出差别。
他看了陆舟一眼,把手机递过去:“陆队,你的。”
陆舟看到那条信息,神sè才微微动了一下。
何闵:“我给你回?”
“不用回。”
他不知道沈亦欢又是作什么妖,一口一个哥哥,叫的脆生生。
从前她也会这么叫他,可很多时候都是带着那方面意味的,她一这么叫他,陆舟整个头皮都发麻。
“樱桃……”何闵念了遍那个微信名,忽然反应过来,“陆队,你那纹身,不会就是她吧?”
陆舟看了他一眼。
“嗯。”
沈亦欢去新疆的工作前期准备磨蹭了三天,她回了趟工作室,收拾自己这次需要用到的器械设备。
“沈老师,这个给你。”
是原本安排要去新疆的那个新人,手里捏着一盒巧克力。
“怎么了?”沈亦欢笑了一下。
“谢谢你这次把工作让给我……”女生声音很轻。
“换个工作任务而已。”沈亦欢拿了两颗巧克力,“谢谢啊,其他的你自己吃吧,我最近牙疼呢。”
收拾完东西跟电视台节目组摄影人员汇合,一起去机场。
沈亦欢和他们一个个握手打招呼,大家年纪都比她大,一路上也很照顾她。
当飞机起飞,失重感一点点漾开时,沈亦欢忽然有了一种终于解脱的感觉。
“涂吗?”坐旁边的秦筝递过来一瓶防晒霜。
沈亦欢:“不用了谢谢。”
“涂点吧,那里紫外线可qiáng了,好多女生都不想去也是怕晒黑。”
于是沈亦欢接过,到了声谢。
一边想,陆舟在这里这么久,好像一点都没晒黑,不过他读书时候就这样,军训结束就他一点没黑,沈亦欢胳膊晒出了隐隐的yīn阳肤sè,不过没半个月就回来了。
她穿了一条宽松的丝绸质地的阔腿裤,肩上搭了块西域风情的大披肩,只在露在外的皮肤上抹了一层防晒霜。
眯了一会儿,飞机落地。
推着行李箱走出机场,扑面而来就是西北独有的干燥又热烈的热浪,不闷,是彻底的热燥,竟也不十分难受,反倒有一种坦荡的舒爽。
她踏上了陆舟生活了多年的土地。
沈亦欢眯着眼扬起下巴,感受这里的风。
“小沈啊,你把行李箱给我,我们要出发了。”这里行程负责的司机是个中年男人,胡子拉碴,瘦而jīng壮,小麦sè皮肤,叫林琥。
大大小小的行李都被塞进一辆suv里,摄影设备也一并小心安置好,其他人坐前一辆suv,两车并行向前。
秦筝是这次的总导演,正坐在副驾位上跟大家介绍后面的行程安排,自北向南进行拍摄,不仅需要拍摄美食,还有风景与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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