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恬厉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豆豆白
然而,令舒恬没想到的是,不等李兴岩说话,站在身前的男人却先一步开口。
“所以suran小姐并没有晚会的请柬,是通过自己的手段溜进来的?”男人凤眸微挑,一眼便看穿她的小把戏。
舒恬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秀气的眉头蹙起,现在的终点难道不应该是davy的案子吗?
她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厉函又开口说道,“你就算不考虑自己也该考虑一下把你带进宴会的朋友吧?”
一句话,把舒恬死死钉在原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是在威胁自己,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
她暗自咬紧牙关,白皙的五指收紧几分,有些逞能的qiángtiáo,“等李总给完回复,我会立刻离开这……”
“suran小姐当我这是哪里。”男人声音沉下来,“行李,想走就走的自由市场?”
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一句话说的你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说起嘴上功夫,十个她也不是厉函的对手,这一点她五年前就知道了。
“既然你有问题要问,那就等晚会结束,我作为比特公司的最大投资人,可以亲自给你作答。”厉函看向身后的工作人员,黑眸中像是藏了一口古潭深不见底,他说了这么多,全都是为了现在。
两人意会走到走到舒恬跟前,一左一右的站着,“这位女士,麻烦移步。”
舒恬戒备的看着两人,“你们什么意思?”
“你偷溜进来,我自然不可能轻易放你走,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可以报警。”他语气很轻松,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这份轻松来源于他的笃定,他摆明了看出舒恬不敢报警,所以才这么悠闲的问她,作为一名法律工作者,舒恬背不起任何违背法律法规的记录。
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被动顺从。
刚才还是她站在独立卖弄bī迫李兴岩和王伟,不过一瞬,这人就将局势完全扭转。
舒恬苦笑一下,纵使心底慌乱不堪,还是佯装镇定的点头,“好,那我等厉总忙完。”
舒恬厉函 304别碰我,不要
“那就好,那就好。”令君泽一连说了两遍,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他就怕这些年舒恬过得不好,那厉函该愧疚到什么程度?估计舒恬拿把刀捅死他,他都在所不辞吧。
好在一切都超出预想。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两人时隔五年破镜重圆,令君泽下意识以为他们会重新在一起。
却不料听到他这句话,电话那头的男人沉了足足半分钟才开口,“不知道。”
令君泽莫名感觉自己被噎了下,几分错愕,“什么?”
“她好像很抵触我。”今晚她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不是想要跟他坐在一起好好说话的样子,而是那种如临大敌的恐慌。
令君泽皱起眉头,从沙发站起身来,不安的在房间踱步,按常理来说,他们曾经感情那么好,因为一些迫不得已的事情分开,如今重新相遇……想到这,他思绪突然顿住,脑海中jīng光一闪,是啊,对于厉函来说这重逢是值得感激的,可是对于舒恬呢?如果她这五年都活着为什么不来找他?
或许,她就没有回来的打算。
想到这一点,令君泽那颗心又重新吊起来,五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以改变一个人的感情,最坏的结果莫不过舒恬有了别人。
这个想法出现令君泽都吓了一跳,他本能的排斥不愿相信,也怕厉函会多想又激化两人矛盾,柔声安抚他,“你先别着急,才见面很多话一两句说不清楚,给她一点时间,也给你自己一点时间。”
“我知道。”男人怅然的笑了下,“我现在有什么立场可以bī她?”
令君泽听出他的心酸无奈,一时间无言,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情场失意的男人。
“阿泽,你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好看,我做梦都想要看到的。”说着,他眼眶涌起一阵暖疼,男人抬手按住眉角,压住眼底升起的湿意,“我这些年的坚持,终究没白费。”
这些年他过得有多么艰难,心里有多么的煎熬,令君泽都亲眼目睹,如今能有这样的结果,他能体会那份失而复得的心情,“一切都会好的,只要人在,一切都会好的。”
两人正谈心,倏地身后传来一阵乒乓声,厉函立刻回头寻声看去,只见女人一手提着礼服裙摆,一手捂着xiōng口,而她的身侧床头柜上的水晶相框被撞到了地上。
她惶然抬眸,不偏不倚撞进那双幽深的眸中。
隔着一道透明玻璃门,视线交汇的碰撞有增无减,舒恬第一反应就是——跑!
她转身顾不上穿鞋,白皙圆润的脚趾头落在地摊上,仓皇朝门口跑去,手指刚触上门把,没等她握住,身后忽然一道劲风扫过,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被扛了起来!
没错,是抗,脑袋朝下,胃口硌着男人的肩头,整个人都直挺挺的朝下。
“啊!”舒恬完全没有防备,惊呼一声,一双小手用力捶打着男人的后背,“放我下来,厉函你放我下去!”
眼前景象tiáo转,她看着男人一步步朝床边走去,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双腿疯狂踢踹起来。
厉函单手控住她的身体,差一点被她争夺,小身子往下滑了几分,他吓一跳,立刻将人甩进了柔软的kingsize大床中。
舒恬只感觉身体在大床上弹了两下,脑袋有些发晕,她看不到的地方,裙摆上扬,露出大腿大片白皙的皮肤,晃的人眼晕。
就在她还没缓过神的时候,身体上方忽然压下来一具火热的身体,不用睁开眼她也知道是谁,那种浓郁的夹杂着松木香的味道,如同刻进骨子里一般清晰。
“别碰我,不要!”她挣,她踢,大眼湿漉漉的瞪着他,看瘟神一样看着他。
厉函被这样的眼神刺的xiōng口一阵拧紧,大抵是知道她不愿意跟自己近身接触的,可是真的看到她这般宁死不屈的挣扎,以前那些亲密无间的画面就像是讽刺一样。
他不想用qiáng的,也不愿意做她不情愿的事情,正准备起身,却听到耳边响起一声尖锐又惊惧的叫喊,“厉函你不能碰我,我有男朋友,不准你这样对我!”
男朋友。
三个字成功让男人动作僵住,她说什么他都能接受,做好了被谴责被怨恨的准备,可是她刚才说什么?
她在国外找别人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想到她这五年来跟另一个男人亲密无间在一起的样子,厉函心头就像生出成千上万只蚂蚁一样在啃食他的肉。
看着她倔qiáng的小脸,他气笑,遒劲的长腿压制住她不停晃动的两条小腿,大掌轻而易举的将她两只细腕扣在了头顶,完全制服她,盯着她的表情很是yīn沉,“舒恬,有本事你再说一遍,嗯?”
舒恬本是被他吓住慌不择言,这五年她哪里有什么男朋友,就连一个暧昧的人都没有,孟时川算是个例,可他们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过。
只是此时看到他这幅恶劣的嘴脸,她忽然什么都不想解释了,凭什么五年前他那么对自己,五年后还这样理直气壮的欺负她?
她瞪他,殊不知脸颊因为愤怒染上红晕,在灯光下看起来就像是害羞的小姑娘,“厉总,请你自重!”
“呵,”男人冷笑一声,黢黑的视线紧锁在她脸上,俊脸yīn沉,“刚才还喊我名字,现在又喊厉总,是真的健忘,还是要跟我划清界限?”
舒恬被他制服,动弹不得,两人身体贴的很紧,她呼吸急促起来xiōng部线条明显能触到男人坚硬的身体,她屈辱,疯狂冲撞他,“既然你知道我要划清界限,又何必做这么下流的事情!”
下流。
他满怀期待的上楼来看她,心心念念的想要确认她的状态,五年来的思念成疾和心碎他不想奢望她能懂,因为是他错了他活该承受,可是在她嘴里却成了下流。
厉函被这两个字伤的体无完肤,心口像是被剜开一个大口子,哗啦啦的往外淌着血,那双晦涩难懂的黑眸泛起层层涟漪,“你说我……下流?”
舒恬厉函 305你怎么这么狠心
舒恬看到他眼底的那抹受伤,可人在气头上,又极度紧张,根本顾不上其他,“你不下流现在压着我做什么?我说我有男朋友你没听见……唔!”
话未说完,chún瓣一阵疼痛,他带着火气压下来,狠狠吻住这张总是激怒她的小嘴儿。
舒恬双手被控制住,整个人都像是粘板上的鱼一样,除了被动接受没有丁点儿别的办法,她只能不停的左右摆动着脑袋躲避他的吻,“放、放开我……混蛋!”
她挣扎的越厉害,厉函就越想把她拧顺了,开始只是不想听这张小嘴说出的伤人话,可是真的吻下来,他却有些情难自禁的失控。
这五年来,他找过别的女人,更没想过要接受一份全新的感情,但他总归是一个正常男人,清心寡欲的生活了五年,此时只是接吻,他已经起了反应。
男人灼烫的吻沿着她的下巴一直游移到脖子和锁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暗红的痕迹,qiáng烈的男性气息快要将她淹没。
身上的小礼服在扭动中已经往下脱落一大截,边缘正卡着她xiōng部中间,稍微再漏出一点就会走光。
舒恬连动也不敢动了,真的怕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身子筛糠一样颤抖起来,然而除了害怕,身体里那种因为他的触碰而产生的异样感觉,才是让她真正无法面对的耻辱。
她很清楚这是什么,也正因为如此才会鄙夷自己。
时隔五年你就这么饥渴吗舒恬,哪怕是面对着这个男人qiáng迫的亲吻和触摸,你也会有感觉?
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翻滚落下,巴掌大的脸上写满了惊惧,“不要,厉函求你不要这样……”
“不要我这样,那要谁?你口中所谓的男朋友?”因为她的话,他心里恼怒的不行,因为她的靠近,他身体涨得发疼。
可是这一切都抵不过她眼角落下的泪水,看到她哭,厉函哪里还会qiáng求继续呢
也只剩嘴上解解气罢了。
“你起来,混蛋!”舒恬呜呜咽咽的哭着,眼睛眯起来,睫毛上全都是晶莹的泪水。
厉函看的碍眼,抬手替她拂去,力道没控制好,眼皮都擦红了一片,“我是混蛋,你一个人的混蛋。”
“才不是,五年前就已经不是了!”她崩溃的吼,用了五年时间筑起的心墙被他几句话便轻易打破。
男人眸光黯淡夏利,黑曜石一般的瞳眸染上了情欲的颜sè,心头却一抽抽的疼,“你知道看见你的那一刻我在想什么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如果可以,她现在一定会捂住自己的耳朵。
厉函却对她的抵触毫不在意,自顾低头在她耳边喃喃,“我在想我们刚认识不久我替你换礼服的那次,你也是这样站在我面前,皮肤很白,锁骨也生的漂亮……”
“你别说了!”舒恬眼睛通红,再一次回忆起这些,她难堪又忍不住深陷其中,这样的jīng神折磨让她承受不住,“以前的一切我都忘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suran,不是舒恬!”
握着她手腕的大掌陡然用力,他重新吻上来,惩罚她的不记得,厉函就像是一个极度害怕失去的孩子,要用这种方式来确认她的存在。
五年啊,一千八百二十五天,四万三千八百个小时,他一直都在害怕失去她和将要失去她的不安中度过,他看似坚定,内心早就虚空,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安全感。
只有要这样的亲吻能让他确保,她是真正存在的。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怎么能丢下我一走了之五年……”他低声呢喃,激动的声音都变了tiáo,“当我得知你怀孕的时候,这颗心都死了,我后悔懊恼,唯独没办法怨你不告诉我,恬恬,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煎熬?找不到你,所有人都劝我放弃,可我怎么能又有什么资格放弃?我弄丢了你,我就必须要找回来,找不回来我就陪你一起死……”
他垂首跟她交颈,很快颈子间便有温热的液体落下,啪嗒啪嗒,一下又一下砸在她的肩膀上,那是这个男人轻易不曾留下的眼泪。
舒恬心颤,曾经无数个日夜都在这样的怀抱中醒来睡去,这样宽厚温热的怀抱总是给人许多错觉,让她不禁想要沉沦其中。
“那个孩子……”他声音沙哑的开口,说到一半却顿住,怎么都说不下去。
就在舒恬不解时,男人双手忽然从她的后背移到了她的上衣衣摆处,稍一用力,她礼服侧面的拉链便被拽开,指腹微茧的大掌探进去揉着她的腰,就在他靠近腹部位置时,舒恬猛地惊醒。
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奋起反抗,瞬间形成的爆发力还真的将毫无防备的厉函给挣开了。
双手重获自由,舒恬惊恐万分的将拉链重新严丝合缝的拉好,当时生舒啸她是跑妇产,的腹部有一道不长不短的疤痕,不算明显,但肯定能摸出来,如果被他触到这道疤,凭他的智商肯定能够猜个差不多,到时候才是真的万劫不复。
舒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只是没有信心让他知道孩子的存在,她摸不透现在的局面,也不知道这些年他的情况,等她确认之前,她不会bào露舒啸,拿孩子做感情的赌注。
男人刚要柔和的面容又凌厉下来,他只不过想起那个孩子想要摸一摸她的小腹,因为那个地方曾经有过他们爱的结晶。
可她却如此害怕又嫌恶的躲开了。
厉函沉下脸来,刚要抓住她的手腕,身下女人却动作极快的翻滚到了床的另外一测,她眼疾手快的撑着身体站起来,躲到房间角落里,红着一双眼睛凝着他,“厉函,你别bī我!”
厉函权当是她不喜欢被自己碰才会有如此过激的反应,心头又沉了几分,不过依然努力克制着,怕自己会失控伤了她,“好,那你说说怎么才不是bī你,嗯?”
“让我走。”她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让我离开这里。”
不料,她才说完这句话,坐在床畔的男人便自顾笑起来,他笑的很狂放不羁,只是很快便收了回来,“恬恬,你知道吗?你所有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唯独这条——不行。”
舒恬厉函 306恬恬,给我
舒恬身体不停的颤抖,她拼命压下心里的慌乱,努力让自己镇静起来,她知道如果跟这个男人硬碰硬,自己是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的。
两人看着彼此,一时间度没有说话,空气中流动着的都是针尖对麦芒的紧迫感。
舒恬深深吸了口气,再开口时,语气之间已经有了乞求的意味,“让我走吧。”
“让你走,然后呢?”他站起身来一步步朝她靠近,直到沉稳的步子停在她脚边,“再一次给你机会远离我?”
“我逃不掉的。”舒恬苦涩勾chún,眼中含泪的仰头看着他,“你有这个本事让我逃不掉,不是吗?”
“没错,所以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好吗?”他不想伤害她,一点都不想,可是她现在的反应像极了已经将他忘却的样子,他心慌。
“厉函,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感情……”
“为什么不知道?”他又往前凑近几分,抬手挑起她白皙的下巴,“因为你那个男朋友,还是因为时隔五年,你把我给忘了,嗯?”
怎么可能会忘。
舒恬心底忍不住自嘲,眼睛轻轻眨动两下,嘴上却逞qiáng,“五年,实在是太久了。”
厉函被她说的眯起眼眸,他目光审读的看着她,而她却看着他身后的夜sè。
“所以你不爱我了?”他沉声低吼,“舒恬,看着我。”
舒恬被他bī得退无可退,她以为只要她立场坚定,这个男人就会退一步,所以她梗着脖子攥紧了双手跟他说,“是,我不爱你了,我爱上别人了。”
这句话成功的将厉函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击溃,森冷的视线紧盯着她,像是地狱的罗刹,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寒意,“我等了你五年,不是等你去爱别人的。”
说完,不等她做出反应,那双充满戾气的双手‘唰’的一下将她身上的礼服拽开,纯手工缝制的布料瞬间撕开一道口子,有绣上去的珠子崩开弹到她的下巴,留下一片红印。
男人qiáng势起来,哪里还有女人反抗的余地,舒恬来不及挣扎肩膀便覆下来一双大手将她整个人都扳转过去,她双手被困在身后,此时人面对着墙壁,看不清后面男人的面孔,更加害怕起来,“厉函你要做什么,你冷静点!”
男人咬牙,“我等了你五年,盼了你五年,你却跟我说爱上别人,这比地狱酷刑还要让我难受,既然你不顾忌我,那我也没必要继续忍着!”
礼服滑落至腰间,上半身仅有一件bra贴着身体,她几乎半裸,灼热的掌心顺着她光滑的后背一路游移到腰间,她的腰本来就细,不盈一握,白嫩的肌肤跟他小麦sè的手掌形成qiáng烈的对比,看的人眼底发热。
他从身后啃咬着她白皙的脖颈和耳垂,禁欲了五年的身体拼命发出对她的渴求。
那濡湿的触感让舒恬身体猛地一颤,五年了,她没有这方面的生活,尽管嘴上说着伤害彼此的话,可身体却记着他带给自己的感觉,一声嘤咛差点冲破喉咙,她死死咬住嘴chún忍住,而后底气不足的低喝,“放开我!你有需求你去找别的女人,凭什么五年来出现一次就轻薄我,我不要……”
“就凭我是你的男人。”炙热的呼吸全部喷洒在她的脖颈处,日夜幻想的身体被真实的触碰着,欲望就像是被剪开一个口,怎么都收不住。
他太渴望她,太想得到她了,满脑子里都是她红润的脸颊和诱人的躯体,魔怔了一样。
宽厚有力的掌心窜到xiōng前,将那半透明肉sè的硅胶质地的bar剥落……
先是一凉,紧接着又更加炙热起来,舒恬猝不及防的低呼了声,“啊!”
女人的声音像是被蜜水泡湿过,不尖锐颤着一层绵软和与生俱来的娇柔,听得厉函浑身的血都往脑袋里冲。
“恬恬,给我,给我好吗?”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遇上她全都化成了泡沫。
舒恬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脸上一阵青红交错,她不是没有感觉的,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她如果就这样轻易的沦陷,那这五年来的坚持就都成了笑话。
舒恬牙根紧咬,卯足了劲儿躲开他手掌的触碰,“厉函,你这么做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廉价低贱!”
“不。”他一点犹豫都没有的打断她的妄自菲薄,“是你自己想的廉价,于我来说你自始至终都是我的女人!你生死未卜,了无音讯,我就这样生生等了五年,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坚信你还活着,即使我知道或许这样的等待毫无劲头……如果你说自己廉价,那我又算什么!”
舒恬流着眼泪摇头,一颗心被他的话扰乱,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是是非非,很多事情都无法回到从前,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我们都回不去了。”她哽咽的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厉函几近虔诚的亲吻着她的身体,“放过你,我就活不下去了。”
他将她半拥进怀里,屋子里的气氛都因为这一角变得火热起来,男人竹节般修长的指间触到礼服的边角,他微微用力想要将这碍事的东西扯掉。
舒恬为了配合礼服就只穿了一件丁字裤,意识到他的企图后,大惊失sè的挣扎起来,“不要,别让我恨你!”
厉函因为一个‘恨’字僵在原地,身体还在叫嚣,可心里却怎么都动不了了,尖锐的声音冲破情欲的sè彩,她是真的害怕,是真的不想跟他亲密。
书缇娜哭的几乎喘不上气,却又不敢太大动作,身后的男人像是被激怒的雄狮,随时都有发疯的可能。
眼泪噼里啪啦砸在绕到她xiōng前的手臂上,一颗一颗,那么密集,熨烫着男人的心。
他垂眸看着那颤抖不已的肩头,此时正孤独无助的bào露在空气中。
耐心爱心统统回来,第一次见面又把她欺负成这样。
“别哭,恬恬,别哭……”他按捺住身体里蠢蠢欲动的念头,柔声轻哄,“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舒恬厉函 308告诉我,谁碰你了
助理冯远哲亲自开车送舒恬回公寓,回去的路上,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舒恬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整个人还陷在刚才跟厉函对峙的情境中,时冷时热,回不过神来。
似乎注意到她的不安的情绪,冯远哲看了眼后视镜,轻声询问她的意见,“舒小姐,用不用放首音乐听?”
舒恬微微回神,过了几秒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好。”
时隔五年,再一次见到厉函她很紧张,连带着对他的助理也有几分提防,谁知道他会不会回去跟厉函汇报自己的情况。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冯远哲再次绅士的开口道,“其实你不用害怕,或许在外人看来厉总很qiáng势冷漠,但他对您绝对不是这样的。”
才刚刚发生了那样一场闹剧,此时听到他这么说,舒恬下意识反问他,“那刚才的事怎么解释?”
他不会伤害她,却不顾她的情况轻薄了她。
冯远哲沉了几秒,似乎在考虑该怎么回答,然而从小接受良好教育的他也觉得今晚的事之于舒恬来说是不公平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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