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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破禁果
池春暧昧的责怪,像为一种好奇的欲望承启,说着便把白玉般温软的左手,摸向我结实硕大的两块儿xiōng肌,捏不像捏,抓不像抓,如迷失荒漠的人,饥渴着在龟裂的地表找水喝。
我端起碗,仰着脖子,只顾吃那猪肝肉粥,肚里的肠胃,犹如数万鼓掌的观众,站起身来迎接。
池春的手,愈发的眷恋,又探宝似的游滑到我小腹的八块硬肌。那媚眼如丝的目光,真如蚕丝撩甩在我前身,挠得心尖儿有些发痒。





人性禁岛 大河中央的餐桌(6)
大河中央的餐桌(6)
我将喝光烫的碗递给池春。“把剩下的猪肝,全部切碎熬粥,给那些来月经的女人喝。她们还很虚弱,不能在这个时候病倒。”池春这才明白,我上衣口袋塞两块儿大野猪内脏是何用意。
听完我的话,挨着我的池春香腮泛红,两鬓下犹如多出两片桃花瓣,女人羞答答的美,像浓花粉散在空气中,弥漫得我呼吸困难。
她那触摸男人赤裸上身的手,随即握成粉拳,捶打一下我离她鼻息最近的xiōng肌说:“我也来了,你怎么不想想我”没等我诧异的看池春诱人的眼睛,她就躲避害羞似的,将微烫红晕的脸颊贴紧在我xiōng膛。
我知道池春如此忸怩的原因。她也知道,那些用床单暂时裹着遮羞的女人们,总有粘稠的血液,顺着大腿根部滴滑下来。我一个大男人,本该粗心大意,却比同是女人的池春观察的还仔细。所以,她娇嗔着怪我。
池春自己穿着裤子,虽不是性感女装,甚至和老公亲热时的挑逗装,但足够把她做为女人的月经周期,遮掩得男人无法获知。池春以前,一定也像此时这般,娇嗔自己的老公垂涎其他女人。
可是,我不能像普通男人那样,以享受的态度去对待一切。这种权利,我八岁流落他国就被无情的剥削。我不愿承认自己是名副其实的杀手,这另我一直活在寝食难安的时间里。好比一口深不见底的井,人坐在里面,仰望井口的光线,如同站在地表仰望太阳,遥不可及的挣扎、绝望、孤独、恐慌。
池春的娇嗔,本该使我慰藉,可这一瞬间,又把我失去太多的痛苦,向那口深不见底的枯井拉得更深。我的观察,涉及生命,分量沉重。池春不懂。
猪肝粥在胃里,补充了身体大量热能,算是替代我亏欠的睡眠。
我放下手里的活计,拿起用来窥望危险的小镜子,在彻底开启舱门之前,伸出去观察一下甲板。
甲板上尽是湿透的露水,除了昨夜焚烧过后的灰烬,看不出其它异常。彻底打开舱门,我拿着望远镜,爬上炮台,仔细观察四周的情况。
森林的尽头,即刻爬出一个崭新的太阳,犹如一枚在孵化中的肉红sè圆卵。今天是个好天气,可以在甲板上作业,安装桅杆的同时,还可以晾晒剩余的鳄鱼肉干儿。
我把做好的桅杆,横拽到舱门口处,再一条条推到甲板上。炮台中间,有个两米深的桶粗圆洞,本用来站机枪手,射杀伞兵和水面的敌人。我早就注意过,所以伐木的时候,第一棵砍伐的大树粗度,正好可以填进圆洞。
绑好绳子后,和女人们一起,把一根根大木拽上炮台,再用竖电线杆的方法,把砥柱塞进洞里。整个过程,仿佛不是做桅杆,而是在油田钻探。
接近中午时,经过所有人的努力,桅杆的框架已经挺立。有几只雪白的水鸟,好奇的站到桅杆顶端,感受森林中突然出现的酷似无线电台的塔杆。
芦雅和伊凉,看到大船初具启航前的规模,高兴的在甲板上跳笑。不仅是两个小丫头,其他女人们,眼神中都闪着说不出的喜悦,仿佛船已经靠在了每个人归家的码头。
弹药库的武器箱上,斜盖着一张巨大的苫布,用它做帆布,既不怕水又能鼓风,再合适不过。我把苫布托到甲板上展开,芦雅和伊凉高兴的在上面踩来踩去,互相嬉戏。
“哎,你们俩别玩了,帮我在苫布边沿穿绳子。”为了止住两个女孩的玩兴和节省时间,我便吩咐些事给她们做。芦雅和伊凉,立即停止了追打,跑过来拿绳子。
“穿绳的时候,不要漏孔,不然船帆兜不住风。”我蹲在前面,一边用匕首在苫布边缘挖出规则的圆洞,一边叮嘱她俩。池春和那些女人,又陆续抬出昨天没能凉晒干水分的鳄肉。要是昨天的野猪肉不丢,最迟到后天,我们就能启航。
等船离开孤岛附近的海域,就真得自由了。那时再晾晒什么都不怕,鲸鲨自然上不到甲板,更撞不破大船。偶尔有信天翁飞过时,还可以涉猎几只,打下来换换口味儿。没风没浪的日子,就带着芦雅和伊凉,盘腿坐船舷上钓海鱼。




人性禁岛 大河中央的餐桌(8)
大河中央的餐桌(8)
我让芦雅和伊凉,去舱里找潜泳的水镜,最好能找到专用的潜水服,这样既可在水下多待些时间,尽快清理干净锚头,还可以预防水蛭毒虫的叮咬。
所有女人都动员起来,在大舱的每个角落翻找。我也没敢闲着,找来以前砸鳄鱼头的钢棍,将两把二十五公分长的崭新匕首,用钳子和粗铁丝狠狠绑在两端,制成双头铁矛,便于前捅后刺。
比起在大泥淖第一次刺杀鳄鱼时,使用木杆、鞋带、匕首绑成的武器qiáng得多。因为钢棍本身的重量和密度,会增大刀尖的破坏力。
由于钢棍近乎三米长,水下搏斗时,对付近身猛兽蹩脚,我也把自己腿上两把旧匕首,更换成崭新的瑞士钢刀。万一被鳄鱼之类的咬住,就拔出更尖锐的匕首和它拼命,吃我的代价就得丧命。
除了一个简易的黑sè潜水镜,女人们什么也没找到。这不由另我的心头又是一沉,自己的肉身,伤痕累累,而且是最近两天刚结疤,三四十米深的河底,像从十层楼顶到地面的距离。万一水压过大,迫使新疤裂开,溢出的鲜血便如鱼钩上的蚯蚓,即刻引来鱼群撕咬。
我戴上找来的潜水镜,把头塞到盛满水的木桶,测试了一下可视度以及密封程度。能有这个东西,对眼前处境来讲,是相当不错了。河水表面瞅着青绿明澈,但往深了看,那冥冥中的幽sè,着实令要下到河底的人恐惧。
此时的阳光,是一天中光线最qiáng的时刻,要下水就得抓紧时间,到了二十米深的地方,伸手能否看清五指,只能下去之后才有答案。
三根四百米长的绳子,做桅杆用去两根半,剩下的半根,我绑在了自己身上。下水之前,我告诉甲板上的女人们,若是水下出现异常,我会猛抽三下绳子,这时儿你们要不顾一切,拉着绳往甲板另一头跑,将我以最快的速度提升到河面上。
交代完一切,每个女人都惊惧万分。她们知道,一但我有什么意外,归家的路变消失在黑暗中。她们也知道,我不下水,大船就永远移动不了。
我依然赤裸着上身,把裤子挽到膝盖,再用鞋带勒紧。军靴也穿不得,到了河底,它会像两个铅砣。没经验的人,在这里下水,总是担心裸露皮肤,所以尽量穿些衣物。
其实,那才是最要命的,衣服不仅吃水加重负担,更易被水下杂物挂住。会不会被毒虫咬中,要看运气;能不能从鳄鱼嘴巴上逃命,要看搏斗。
左右的小腿,绑有崭新匕首,握着那把双头钢矛,顺着船尾的锚链,我便开始下爬。腰上的绳子,必须和我保持一定拉力,否则一旦进入深水,通过绳子传出的信号会减弱。真在下面遇上危险,哪怕慢了一秒,都有丧命或失去肢体的可能。
阳光的照射,虽然使河水温爽,但水下潜伏的各种致命危险,却如细碎的冰碴,双脚一挨上清绿的河水,袭上心头的微凉,就令全身一震,整个脊背如有针芒。
没得选择,要下就得抓紧时间。我深吸一口气,沿着锚链向水下锚头寻摸。河水一盖过头顶,便进入湿冷的无声世界,大船和船上的女人们,仿佛忽然缩小,都站到我心里来了。
我左手抓着河底生冷的锚链,两只脚也如青藤一般,牢牢缠绕在上面,尽量伪装自己的身形,像尺蠖挺直在草jīng上。虽然肺部氧气有限,但下潜的动作,却不能过大过快,万一勾缠锚链的双脚一滑,使身子像落鸟飞走后抖动的叉树枝,极易引起攻击型水生物的注意。
漆黑冰冷的锚链,犹如通往黑暗地狱的索道,而自己正像一条亡魂,听从着召唤爬去。
水温和光线下降的很快,周围越来越像冬季的夜。随着咕噜咕噜的气泡,yīn冷的河水直往我周身毛孔里钻。xiōng腔有些发闷,脸颊也涨得难受。
先前那些类似海带的水草,由于此刻光线的缺失,也像漂亮女人的裙底那样,再也别想看清底部。四周的龙鱼和鲶鱼,见我下到五米深的河水时,就警惕的游开了。
倒有几条膘肥胆壮的吸附鱼,察觉到我在缓慢移动,便即刻围拢贴近,来回窜磨我的前xiōng后背。它们大概把我当成一条大鱼,抢生意似的用柔软痒人的嘴巴,吸吮我皮肤表面,想吃到寄生虫。
体内的氧气,便是我在黑水中短暂而宝贵的生命。现在若腾出手,抓掐掉这些蠢笨的吸附鱼,便如人活到不惑之年,恍然大悟庸碌了前半生。




人性禁岛 大河中央的餐桌(9)
大河中央的餐桌(9)
吸附鱼没有鳞片,皮表和泥鳅相像,每一只大概有成熟的玉米果实大小。凭我估计,距离锚钩至少还有十五米。深水的黑暗,完全将我吞噬,内心的恐惧,像获得黑暗培植的细菌,急速的扩大蔓延开。此时,要有个潜水灯,哪怕用舱室厨房顶上的半袋黄金交换,我都会感恩戴德。
水中每一个动作,都会消耗氧气,肺里的氧气,所剩不多,必须准确合理的分配。升回到河面之前,一旦缺氧严重,大脑细胞立刻死亡数万,倘若憋不住,猛吸一口河水,更有猝死的可能。鼻腔的血液,会在极短的时间,引来鳄鱼和食人鱼的撕咬。
越往幽深漆黑的河底钻,越感觉心头硬如结石,痛苦异常。罩住眼睛的潜水镜,尚窝存着甲板上的空气,可惜瞳孔不会呼吸,眼睁睁感受到里面两股氧气,却疏导不进快要变质的血液。
水的浮力,像无形的大手,不许我靠近似的,使劲儿朝上推拽我盘拧在锚链上的身子。这不由得令我手脚发力,进一步攀附住大铁链,进一步消耗体内早已透支的氧气。
几度想丢掉手中沉重的双头铁矛,减负不堪的压力,可还是放弃了想法。在陆地上,枪就是我活着的资本,此时的双头矛,也正是我活在水中的依靠。
四周的黑暗,透着一种森严冰冷的霸气,高高凌驾于光线的概念之上,好比掉进浓稠密汁的墨缸,潜水灯都望尘莫及。双头钢矛握在手中的意义,不仅是戳杀袭人水兽的武器,更是一把jīng神支柱,膨撑着心理不被恐怖空间压碎。
我不断活动双脚大拇指,使之尚存温度,预防抽筋。黑暗河底的冷,像游动的无数冰针,对准肌肤的汗毛孔,直扎进骨髓。
牙齿率先被征服,开始咯咯发抖,欲裂的心脏,感受到牙齿的碰撞声后,更像蠢蠢欲动的逃兵,恨不能一下跳出嗓子眼儿,浮起到宽阔的河面上。
“砰。”随着头顶的一阵剧痛,我像撞墙后的盲人,慌乱急促的空出手去探寻感知。左手的五指,好似龙虾的触须,不断敲击着往前摸,却不敢太用力。
生怕尖锐的异物,划伤手指冒出鲜血;但又不敢用矛尖去捅,万一扎到沉趴河底的水怪之类,给它像踩到尾巴的猫那样,嗷一嗓子掉过头就咬,可比鳄鱼吃人干脆的多,恐怖的多。
指尖的探测,像美国人发射到火星的小机器,捕捉回一些模棱两可的信息。从头皮的痛和触摸到的质感,推测出眼前看不到的东西是块儿巨石,我伸张开胳膊,却摸不到边缘,巨石有多大不清楚,它更或者是水底的岩壁。
肺部的氧气,已经达到一定负数,即使好不容易摸到锚钩位置,也容不得我多眷顾会儿。我双手抱稳铁链,tiáo换过头和脚的位置,便把系在腰间的绳子,猛抽了三下。
甲板上的拉力,像顺着电线导来的电流,急速往上扯我身子。我双脚死死夹住锚链,将钢棍托到xiōng与铁链之间,宛如一架斜向上的水中滑翔机。但双腿和腹部的肌肉,摩擦得很痛。
甲板上的女人们,像紧盯鱼漂的钓手,就等绳子抖动,急速收线。她们一定以为,水下的鳄鱼正向我疯狂追咬。
我被绳子拽的异常难受,犹如划过锯齿机的一块儿大木头。但比起对氧气的渴望,远离鳄鱼巨口,却是一种极限快乐里的痛。
顷刻间,身体的压力,眼睛的光线,肤表的水温,越来越接近人间状态。“哗啦”一声巨响,水花四溅,接着便是我吞噬天地般的一口呼吸。我猛烈摇头,甩开长发和口鼻上的水柱,使自己呼吸的更畅快。
这一瞬间,重见天日,仿佛刚获得新生。芦雅和伊凉的脸sè发青,直到看清我平安无事,她俩的欣慰笑容才在早吓生硬的脸上动了动,仿佛干泥上的鳝鱼,拱了几拱却没钻下去。
我知道,她俩对我的担心,远胜于大船最终能不能动,能不能载着迷失的人归家。




人性禁岛 大河中央的餐桌(10)
大河中央的餐桌(10)
我挺着xiōng膛,从甲板边缘朝里走了几步,围拢过来的女人们,吓得立刻后撤,一双双惊异眼神,盯在我赤裸的上身。河水啪嗒啪嗒,顺着凸鼓的肌肉滴砸到甲板。
身体冲出水面的时候,由于速度很快,身体上的吸附鱼竟也跟了上来。这几条家伙,误以为我是跃出水面,很快就回到水中。
这几条吸附鱼,既然也上到了甲板,就再也别想回到大河里去。它们的黏滑皮肤,渐渐觉察出空气的蒸发效果,黑豆大小的鱼眼,立刻放射出恐惧。
随着我大口大口的深呼吸,肺和心脏总算更新了氧气,开始正常运作。我这才顾得上低头,看身上吸附的东西。几条类似袖珍鲨鱼的小东西,鳍须格外茂盛,周身银灰sè的皮肤上,布满了繁星般的鹅卵状黑点。
我在泰国时,见过类似的淡水鱼,眼前这几条,多半是河川反游猫,不像能伤害人皮肤的水蛭毒蝎。一只牢牢吸附住我的反游猫和我对视后,吓得嘴巴漏气,吧唧一声甩在甲板上,蹦翻个不停。
甲板很硬很干,对它来讲,远没水里舒服。这条家伙的表皮开始褶皱,犹如打过一层蜡,或者被朔封起来。我抓下还悬挂在xiōng膛和脊背上的反游猫,让芦雅拎来小桶。
五条反游猫,直到被芦雅柔嫩的小手捧进木桶,才吐着白沫,用长满葱根似的嘴巴,一缩一张喝起水,不再难受的翻滚。
我本可以把它们摔死在甲板上,或者晚上做几碗鱼汤。可看到它们出水后的难受样子,跟自己刚刚进到它们世界里去一样,顿时有种说不出的同情。
“芦雅,这五条反游猫,就养在木桶里吧。”我边说着,边活动四肢,让体内的血液带着充足的氧气循环。
芦雅蹲在木桶旁,低头看水里的鱼,出神了好半天后,才抬起有些稚气的小脸,惊奇的问:“你是怎么捉到的?我看它们比鳟鱼还傻。嘿嘿。”
芦雅一说鳟鱼,立刻让我意识到山洞,意识到死去的沧鬼和即将到来的海魔号。池春给我检查了身体,没发现我上身和小腿有水蛭盯过的痕迹。我又拿起双头钢矛,准备第二次下水。
有了上次的经验,再下水摸到大抓力锚头的位置,就容易的多。身体也没有出血,招致食人鱼和鳄鱼的可能性不大。
但刚出水的响动过大,可能引起了水下大型猛兽的注意。所以,先让激荡的河面平静一会儿,等水下游来巡查的大型猛兽走开后,再下水的危险系数会小很多。
凭借发动机的力气,依然拽不回大抓力,锚钩卡在石缝里的可能性就大了。只可惜下面没有视线,更不能填塞炸药,只有再下到河底探究一次,才能总结出最佳方法。
腰上的绳子,又被我勒紧一些,戴好那个简易潜水镜,拿着锋利的武器,便开始第二次下潜。顺着锚链,潜游到河下五米时,扭着腰肢的莲蓬根jīng,依然可以看清。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第一次下水时,紧张得将莲蓬根jīng都认不出。
嘴巴里憋足的气,感觉比先前的含氧量大了许多。抱着锚链,我加紧速度朝下钻,压力和光线的变化,似乎也比我第一次印象中慢了很多。
要感谢那几条反游猫,它们让我觉得,下潜到这幽森的河底,就像鱼上到人类的甲板,不必想的过于恐怖。自己做着心理tiáo节,又像条尺蠖似的,不停拱耸身子,闯过最容易遭受攻击的水层。




人性禁岛 宁静之雨的启示(1)
宁静之雨的启示(1)
天边那lún红日,又坠到没入森林的位置,平静的河面,开始粼粼闪耀,起风了。低沉的空气,夹杂着闷湿水分,使干燥的炮台有些黏手。
轰轰几声滚雷,如森林中有数万大军,正捶着战鼓,整齐踏步而至。“要下雨了。”站在甲板不远处的伊凉,伸出白净的小手,仰望天空。仿佛要看到雨滴坠落到手心,才肯相信自己说的话。
微凉润肺的河风,徐徐吹上大船,将伊凉秀丽的长发飘洒起来。我轻轻扭过脸,注视着这个温柔懂事却也富含天真的女孩。
河风挥洒着我的长发,使发梢不断摩挲在眼角和嘴角,但我还是凝视着伊凉。一滴脆凉的雨点,落在鼻尖儿上,我也不自觉得抬起头,和伊凉一起仰望天空,感到一种言语不出的安详。
这几颗水点,仿佛是伊凉召唤下来的宁静之雨,滴在我心灵的土壤。她刚才的自言自语,其实在为我担心。从大船失控飘进河央,到大抓力锚收不回来,先前所有努力,此刻已被画上徒劳的句号。
伊凉知道,心里最痛苦的人,莫过于我。海魔号的靠近,只有我一人明晓,但又不能告诉她们,否则也是无谓的恐慌。池春带着那些女人,开始抢收晾晒的鳄肉。这场雨的到来,又一次打乱了我们储备食物的进程。
不过,倒没使我感到焦急。从芦雅拎来木桶,把那五只反游猫放进去,我就意识到,养殖活鱼既能保鲜食物,又可避免食物晾晒,节省大量时间。甲板上的晒肉,全抬进船舱大厅,每个女人的头发,也变得湿漉漉,像沐浴出来后毛巾搓过一遍似的。
池春一脸忧sè的走过来,告诉我鳄肉的水分依然很大,要是yīn雨连绵的日子超过两天,大部分会变质异味。我拿着铁锤,把弹药库角落的金属刑架都砸卸下来,堆放到大厅中间。经过一番周折,终于用铁丝、钳子、白鉄皮等,制造出一个临时烧烤的铁炉架。
铁架由四根一米高的铁管支撑,上面绑两片间隔三十公分的白铁皮,底下一层可以添烧干柴,上面那层煲烤鲜肉。这样一来,炭火既烧不到大厅地板,又可充分加热铺贴食物的铁皮。
池春看到我的小制作,那张娇艳熟美的脸上,顿时堆起会心微笑,像回家的老婆一进厨房,便发现男人带回一个自己中意好久的厨具。一种甜甜蜜蜜的高兴。
没等我说话,池春就把所有半干的鳄鱼,都拉拽到烤架旁边,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昨天伐来的大木,含有大量水分,不能支持燃烧,可杂陈室堆放的桌椅,却是良好木柴。我抡着板斧,将所有多余的桌椅劈成柴棍,足够我们烧一个月的食物。
芦雅和伊凉,也举着一截粗鉄丝,利用加热的白铁皮,烘干鳄肉里的水分。这个办法,虽然浪费资源,却比太阳曝晒高效的多。
舱门依然开着,滚滚的浓烟,升到雪白华丽的吊灯处,沿着厅顶朝门框蔓延,最后消散在风雨朦胧的甲板上。外面的天气,变得灰蒙,风不大但雨点细密,大有yīn雨连绵之势。烧烤的浓烟,在这个时候翻滚出去,也不易bào露大船踪迹。
“芦雅,去拿两条反游猫,穿在铁丝上烧烤,和伊凉一人一条。”我坐在炉架一旁,正用钳子弯着一根铁丝。
芦雅听出我的语气,知道在逗她,就俏皮的撅了下嘴说:“不要,它们趴在木桶里很乖,嘿嘿。”说着,她便和伊凉对视,不约而同的笑。
没一会儿功夫,我又制作出一把小工具。芦雅放下手中烤着的鳄鱼肉,从劳动着的女人堆儿跑到我跟前,忽闪着大眼睛蹲下来,看得目不转睛。
“木杆儿这么短啊,根本捞不到鱼,连蝴蝶都捉不住。”芦雅虽然看得兴致勃勃,但最终忍也没猜明白,我手上这把酷似捞饺子的大笊篱,到底干什么用。
我没回答,侧过脸去,看那些成熟女人露着的半截大腿。每一根都匀称丰满,若蜷缩起来,贴顶在男人小腹上,会像天堂之旅的列车,把人送进极乐。
想了想又行不通,即使那些性感迷人的腿上,包裹着sè彩迷离的丝袜,对这种原始河流里的野鱼来讲,犹如性急粗鲁的男人手指,几下便把丝袜撕的漏洞百出。
我放下做好的小工具框架,径直去了睡舱。芦雅像个小跟pì虫儿,一步不离紧盯着我,非要看明白我做小工具的用意。睡舱的床单,被匕首裁剪掉很多,给裸体的女人们做了遮羞衣物。




人性禁岛 宁静之雨的启示(2)
宁静之雨的启示(2)
每个睡舱的门帘,用一种涤纶布料制成,上面的密集小孔滤水性很好。目测一下它们的长宽,便扯下几片大的代做纱网。
那个大笊篱似的工具顶端,是椭圆的粗铁丝圈,我用裁剪下的门帘,做成三十公分深的网兜,结结实实套在圈上。这个短把儿捕鱼网具便制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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