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人性禁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破禁果
“哎呀!现在想想刚才的事情,都令人觉得后怕。我和杜莫赶回那个大溶洞时,遭遇一只巨型乌贼的袭击,这也算不得什么,大海广袤无限,暗黑空间不可探知,出现个别生物不足为奇。可是……,海魔号的甲板上,为何爬满了许多恐怖且奇异的生物,这就让我觉得,这些东西不属于人间,而是从另一个空间里来的。”
我说到这里,便不再说话,杜莫见缝chā针,接着我的话茬对悬鸦说道:“是啊,我和追马先生爬上海魔号的甲板之后,立刻躲到了金属桅杆上,可没过多久,船舱里便传出无数哭声,我们以为有人需要救助,便冒着危险冲进去查看,可以进去之后……”
杜莫每次谈及一些鬼神之类的话题,那可真是东拉西扯,滔滔不绝,他故作姿态地对悬鸦表现了一个恐怖神情,然后接着说。
“可进去之后,差点没把我们吓死,lún船的船舱里,根本一个活人都没有。于是,我和追马先生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浑身的衣服都给冷汗打湿了。就在这个时候,甲板上那些恶心的虫子……,噢!不,这些不能说是虫子,那简直就是邪恶的魔鬼。”
我见杜莫越扯越远,便忙在一旁搭腔,兜住了他的表演,对悬鸦补充道:“在此之前,我从不迷信这类东西,可当我看清了它们,才觉得这个大溶洞就是地狱之门,有异常的东西爬了出来。
可是悬鸦兄,你怎么会给人捆绑起来装进木箱,而且有个身着奇异服装的家伙,正准备用长钉将你钉盖住。”
杜莫见我帮他找回了话题,又抢回去说道:“是啊,我们一眼就看出,那家伙不是咱们船上的人,结果追马先生一枪就将他的脑袋打飞。”
我深深吐了一口气,极为惋惜地说:“只可惜,当时救人心切,将那个家伙打下船舷后掉进水里,不然也可以抓个活口,看看海盗真王的手下为何寻觅到这里。”
我故意避开巴奈组织,只将话题往海盗真王身上引导,让悬鸦觉得,我是一个尚不明白真相的善意者,这样他自己就会反思,将一切中的大部分疑点,推究到他最担心的敌人身上去。
“上帝啊!那可真是活见鬼了,我现在不得不相信,地狱这个空间,原来真的存在。”
悬鸦这个家伙,即便到了此时,从他身上也看不到半点诚意,他居然也跟我打起哈哈,装模作样地感慨一下,然后扯出地狱空间来搪塞我和杜莫。





人性禁岛 舌头做的外衣(3)
舌头做的外衣(3)
悬鸦明明知道,巴奈组织这个黑暗教会在秘密猎杀赛尔魔佣兵和猎头一族的人,而他却不肯开诚布公地对我谈及此事。若不是我和杜莫在满山的大雾中摸进那片石柱林,活捉一个哭灵侍僧bī问,这会儿真是活活生地被悬鸦蒙在鼓里,倘若换作旁人,没准还为悬鸦的鬼神论与自己共鸣而觉得亲切呢。
“悬鸦兄,这一带海域我不熟悉,你看咱们该往哪个方向走!啊?”我看似平常的一句话,却问得悬鸦心中一震。
我虽然不把彼此的隔膜戳破,但悬鸦的心眼应该急速转动几下,好好琢磨琢磨,我这句话的意思。
我和杜莫偷偷跑回海魔号,无非就是为了寻找伊凉和池春,可我现在,我不问他这两个女人的下落,而是问他该往哪里走,悬鸦就不得不意识到,我是否知道他拐走了我的女人。
“哦哦哦!对了,对了,追马兄这次回海魔号,应该是想见见伊凉和池春她们吧。我在船上待了两天,夜里总是听到鬼哭,而且还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就冥冥中觉察到,有什么危险事情将要发生。见你在外厮杀,照顾不到这两个女人,安全起见,我就帮你把她们转移了,结果不出所料,第二天晚上,诡异的事情就出现了。”
悬鸦这个家伙,用语言把自己装扮的很纯洁和高尚,但我和杜莫心里都知道,他在我毫不知情的前提下,偷偷拐走我的女人,其真实目的,就是为了要挟我,让我分给他一笔丰厚的财富。
思考了片刻,语气肯定地说。
我站在小艇的驾驶lún盘前面,扭过头望着悬鸦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将马达开到最大,根据杜莫确定出的方向,朝海面上正北方的马尔代夫奔去。
悬鸦看得出我的意思,我不管他在马尔代夫有怎么样的朋友,但是伊凉和池春她们,必须也在马尔代夫,我们驾驶小艇赶过去之后,我可以看到她们平安无事,否则我就要给悬鸦苦头吃。
“追马兄,真是好身手,这场海盗厮杀里面参杂着不少高手,对我来讲也算得上空前,真是没能想到,你居然还能活着回来,而且恰巧救了我一命。”
悬鸦本想说句题外话,避开小艇上三人内心中不可tiáo和的矛盾,可杜莫听在心里,却恨得牙根儿痒痒。在这场惨烈的厮杀中,杜莫差点死在恋囚童手上,而且杜莫与我之间,也被悬鸦挑拨得险些闹出大事。
“嘿嘿,悬鸦先生,您才是一位不简单的高手呢,我们能活着,也是托您的福。”杜莫笑得很傻很天真,但他的潜台词,却是在讽刺悬鸦,咒骂这个yīn险狡诈的家伙。
“呵呵呵……”悬鸦爽朗地一笑,转而对杜莫说:“我上海魔号以来,船上的人都说你厨艺高超,等到了马尔代夫,我买上几只活蹦乱跳的大龙虾,好好尝尝你的手艺。”
杜莫并不迷糊,他现在知道了一切,所以也不会傻到和此时的悬鸦较真儿,于是便装傻似的回答:“哈哈哈,哎呀!真是的,那些家伙一点也不懂得谦虚,我虽然厨艺好,但也别在悬鸦先生您面前搬弄啊。”
谁都知道,除了蓝眼睛大副的小型核潜艇上,海魔号里没有一个人瞧得上杜莫,他们不像贝比尼那样恶意捉弄杜莫就已经很仁慈了,又哪里来的人夸奖杜莫的厨艺。
我们的小艇,在浩瀚的海面上疾驰,黎明的晨曦幻化成白sè的水汽,将我们每个人的衣服沾染的更加cháo湿。
这一路飞冲过来,只偶尔看到一艘白sè客lún,冒着滚滚浓烟向西北方向驶去,而那艘客lún上的海员,如果用望远镜看到我们,居然驾驶一艘小艇在辽阔无边的印度洋中部掠过,那可真好比驾车在高速公路时,突然看到有人骑着自行车在前面狂奔。




人性禁岛 舌头做的外衣(4)
舌头做的外衣(4)
这对于我们来讲,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无论旁观者觉得我们的脑子到底出了怎样的问题,但如果将他换到我们现在的处境,他也会这样做,甚至想做还做不到。
距离马尔代夫最南端还有大约十公里时,我们的小艇终于因为油箱有限,不得不抛锚在了近海。杜莫有些着急,他非常担心的对我说,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下到水里去。
别说杜莫现在怕下到海里,靠手和脚游向马尔代夫海岸,没有什么特殊原因,我现在也是极不愿下海游泳。要知道,在印度洋的中心,没人会愿意将肉身泡进不知脚下潜伏着什么危险的海里。更何况我们刚刚经历过大溶洞的险恶。
悬鸦显得很平静,他笑呵呵地安慰杜莫说:“大厨师,你就放心吧,这附近有许多过往的船只,咱们可以向他们求救,找他们要一桶汽油即可。”
杜莫急忙拍拍身上的衣兜,然后扭过脸来望着我说:“追马先生,我身上没带钱,您那里有现金吗?一会儿遇上大船,咱们得手里高举着现金,朝他们呼喊救援才管用。否则,他们只会对我们招手,然后幸灾乐祸地擦肩而过。”
杜莫毕竟做了一年多的海盗,海上过往的这些事儿,他也见识过不少,所以他提到这一点,还是很关键的。我身上除了杀人的武器和医疗包裹,再也找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
但我知道悬鸦身上有钱,他几个小时之前,从海盗睡舱里偷出来很多极品首饰,现在正好找个机会,让他拿出来展示一下。
于是,我故意对杜莫生气的说:“这些家伙,乘人之危索要财物,真是冷漠无情。人命关天,咱们不在乎钱,等摆脱了困境,补偿给他们就是。如果他们真要见死不救,看着咱们身陷危难,你不是有步枪吗?就用步枪射杀他们。”
杜莫被我冷冰的责备搞得摸不着头脑,我说这些话,旁敲侧击的落点在悬鸦身上,悬鸦找我索要沧鬼的财富,其实也是在我危难之时趁火打劫一把。
我现在必须让他知道,那些宝石和金块儿,可以分给他一部分,但是他不可以贪得无厌,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伊凉、池春她们有什么闪失,我会让你悬鸦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追马兄,别难为咱们的大厨师杜莫了,他说的有道理,那些家伙一点诚心没有,确实该吃枪子。不过,眼前咱们身处险境,还是别招惹是非的好。我掏掏我的口袋,看看有没有带着值钱的东西。”
悬鸦听懂了我的暗语,他故作息事宁人地说着,言词中也回敬了我几句。意在告诉我,他会遵守诚信,只要拿让他到钱,什么都好说,但话语中也在提醒我,最好别打什么歪主意。
我没有再说什么,悬鸦挤着眼角儿,忍着后脑勺上的疼,艰难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枚戒指。
海面四周的光线,还不是太亮,而悬鸦手指上捏着那枚钻戒,却像一只突然通电的小灯泡,闪耀出一丁璀璨光芒。
“哎呦!我的上帝啊!这么大一颗钻戒,用来换一桶汽油太不划算,悬鸦先生,您赶紧找找,看看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可以代替,我们不能让那些家伙得了大便宜去。”
杜莫这个傻小子,一见到值钱的东西,两只眼睛就开始冒绿光,那股没出息劲儿,就像饥饿的小狗见了骨头,早把自己的主人抛到九霄云外;他也毫不介意眼前这个家伙,曾经是否恶狠狠地踢过自己的pì股。




人性禁岛 舌头做的外衣(6)
舌头做的外衣(6)
杜莫的太阳xué上,原本就被太阳晒得通红,这会儿更是血管崩起老高,鼻腔发出蛮兽的低吼。
“好了杜莫,咱们不换,把戒指拿回来,让他们走。”在杜莫眼力里面,以他往日海盗的身份,这艘小型货lún上的东西,只要打劫成功的话,是可以想拿什么就拿什么。
可是现在,杜莫向他们要一桶汽油都这么麻烦,所以杜莫情绪很容易发作,弄不好就一把揪过那个高个儿男子的头发,狠狠打他一顿。
为了不制造事端,我急忙鼓动杜莫,用坚决说不的态度,来回击他们这些人的贪心。真要谈不拢打起来,悬鸦现在身体状态很差,我们三个人,很有可能被对方站在高处的货船上用乱枪打死。
即便发生了这种惨剧,茫茫大海之中的事儿,谁又会过问此事,我们的肉身,只不过会被海里的小鱼分解。所以,冲突不得。
玩具运输船上的这几个海员,见我们突然态度坚决地放弃了交换,他们也立刻拉上脸,装模作样地拍着手,各自招呼着散去。
“哎呀,走啦走啦,别管他们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们。”听到这些招呼,杜莫非常着急地看着我,同时也看了悬鸦一眼。
我没有说话,只冷冷地虚眯起眼睛,眼角余光注意着这些家伙们的一举一动。
如果他们以为,我们身上还有更多珠宝,所以打心眼儿里就没打算给我汽油,而是纷纷回去拿枪,想把我们三个人打死,之后就可以翻找我们的口袋,看看能不能搜刮殆尽,那我就会立刻掏出手枪,打爆货lún最边上这几个家伙的脑袋。
那几个外国海员,离开货lún船舷没一会儿,就有一个红sè头发的胖矮男子,拎着一桶汽油偷偷出现在我们头顶上方的货lún船舷上。
“嗨,朋友,我给你汽油,你把戒指换给我,好吗?”这个红头发的家伙,是个南非白人,他讲起英语来,虽然带着拗口的祖鲁语,但他还是用很亲切的口吻,向杜莫热情地说。
“换吧杜莫,让他把汽油倒进咱们的快艇,然后你把戒指给他。”杜莫见我说了话,也不再多说什么,于是他让这个红头发的家伙下来,两人一起开始往小艇的船尾加油。
很显然,这个红头发的家伙,其实和刚才那几个海员是一伙儿的,他们刚才故意坐地起价,一是想多敲诈我们一枚价值连城的戒指,二是想摸摸我们的底,看看我们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类似的珠宝。
见我们宁可放弃汽油,也拿不出更多有价值的东西,这些家伙也不得不妥协。虽然他们嘴上说不接济我们了,但他们心里也很惦记着这枚戒指,很想把它搞到手。
于是,这几个家伙碍于颜面,就派遣了这样一个和事老级的家伙,装模作样地过来给我汽油。
悬鸦自然是个聪明的人,他虽然身体虚弱地躺着,急需赶到马尔代夫接受一次很好的治疗,可此时他也知道,如果给这些海员看到,自己pì股兜里还装有极品首饰,那等于招致祸端。
眼下在这种缺失行为约束的海域,我们不得不堤防着点。这个红头发的家伙,那张小而圆胖的脸蛋儿上,长着两条细长的眼睛,他嘴chún上的几根稀疏胡须,和他的头发一个颜sè。




人性禁岛 舌头做的外衣(7)
舌头做的外衣(7)
等了没一会儿,他和杜莫给小艇的尾部加满了汽油,然后笑嘻嘻地对杜莫伸出一只手,语气和蔼地说:“给我戒指吧,我一会儿回到lún船上,会再给你们丢一些水果和食物下来,你们有喜欢吃三文治的吗?我可以免费给你们很多。”
这个家伙笑呵呵地拉长了声tiáo儿说着,杜莫听到有食物要免费给我们,立刻打起了jīng神,赶紧把一只胖手掏进裤兜,准备将那一枚钻戒交给他。
我心里猜到,悬鸦这个时候,一定会有反应,于是我眼角余光朝躺着的悬鸦瞟了一眼。果不其然,这个八大杀手里的狡诈之人,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小艇中间站了起来,不等杜莫把那一枚戒指掏出来,他就嗖地一下崩过去,照准那个红头发海员的pì股,结结实实地踹了上去。
只听得噗通一声响,我不等悬鸦招呼,就知道接下来会发什么,于是快速发动了马达,驾驶着小艇,往马尔代夫的方向疾驰。
“shameless liar,you have this group of bandits,thugs,hooligans……”身后的海水里,传来刺耳的尖叫和咒骂。杜莫楞着神儿,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急速起步的小艇晃得一pì股坐倒。
“呵呵呵,呵呵……”悬鸦望着被踢进海水中挣扎的红头发海员,还有慌乱中不知所措的杜莫,不由得发出开怀大笑。
我问杜莫,那个红头发的家伙在讲什么,因为他此刻朝我喊的,全是夹带祖鲁语的半吊子英语,只有杜莫可以多听懂一些。
杜莫揉着pì股,撅着黑厚的嘴巴不情愿地说:“哼,还能说些什么,当然是骂我们无耻的骗子、流氓、qiáng盗和恶棍。”
“哼哼……”听完杜莫的翻译,我只是冷冷地一笑,依然专注驾驶着小艇,朝目标方向驶去。但我此刻心里,着实轻松了不少,因为现在,我又可以离伊凉她们越来越近了。
“让他们骂去吧,我们彼此彼此,本来就是。”悬鸦的笑声里,最后两声夹带着冷嘲,对拧着眉头生闷气的杜莫说。
杜莫生着闷气,也朝悬鸦冷哼了一声,便也不再说话,悬鸦这个家伙,立刻招呼杜莫,把m25狙击步枪给他,他现在要压制一下那艘货lún,打消他们追赶小艇的念头。
我把小艇再次提速,躲避中型货lún是一个方面,最为主要的是,我们在海上耽搁了不少时间,查戈斯群岛上那些人,万一在追寻我们,一旦遭遇那才是最棘手的麻烦。
“我们的大厨师,你就不要生气了,等到了马尔代夫,我给你租一间豪华公寓,找两个漂亮的小姐,陪你在私人泳池玩耍一天。”
悬鸦见杜莫闷头不说话,于是采用望梅止渴的方法,对杜莫展开了口头上的美好承诺。其实我知道,这不过一棵桑丘的萝卜,故意引诱着杜莫这头小毛驴,继续托着他走下去。
“噢,对了。刚才那个可恶的运输船海员,围观咱们的钻石戒指时,竟然有人用牙齿在上面咬一咬,真是恶心人。大厨师,我看看我那枚戒指咬坏了没有,那用来镶嵌钻石的铂金,上面有很讲究的花纹,一旦受到破坏,可真是bào殄天物。”
我继续驾驶着小艇,听到悬鸦对杜莫说这番话,不由得心里发出一声冷笑。悬鸦这个家伙,不过是想把装在杜莫裤兜里的戒指要回去,所以才绕着圈子,说什么那几个海员用牙齿咬过。
杜莫刚才借题发挥地生气,也是想用一种掩耳盗铃的方式,把这枚戒指就这么一直装在自己的裤兜里,希望悬鸦再也不会找他要。
杜莫的想法是,悬鸦既然将来会从我这里分得大把大把的宝石,那他就该不会再在乎这么一个小东西。
可是杜莫没有明白,悬鸦既然忍着后脑勺上的疼痛,一下窜起来将那个送汽油的海员踢下水,其实就是不想给他们戒指,想白拿人家的汽油,敲碎对方的垄断,保留自己积累进口袋的财富。我们等于抢了对方的汽油。




人性禁岛 舌头做的外衣(8)
舌头做的外衣(8)
虽然这样毫无道理可谈,但对于杀人如麻的悬鸦来讲,他当时没有用匕首去扎那个家伙的pì股,已经算是对他送来一桶汽油的报答了。
杜莫听悬鸦既然这么说,他耳根红了一下,便立刻爽快地说:“悬鸦先生,您突然搞那么一下,险些让我也掉下海,我真该把您这枚戒指扣掉。好了,您既然还想要,那我给你就是。”
杜莫这个家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这枚大克拉钻石戒指很爱不释手,他在交还给悬鸦的时候,嘴里还说出这样的话。
悬鸦不仅动起手来不让人,就是他的嘴巴,也是一样。“哦?呵呵呵,我可不是小气之人,追马先生,我们的大厨师要是喜欢这枚戒指,那我送给他就是了。”
悬鸦这个家伙,把杜莫给他造成的尴尬,轻松一带转嫁给了我。我自然很明白悬鸦的意思,如果我现在让杜莫要了他这枚戒指,那么他以后分取我的宝箱时,很可能会额外要很多。
所以,我立刻笑呵呵地对悬鸦说,杜莫这个家伙,就是喜欢开玩笑,他也经常拿走我的一些小东西,然后让我请客,才肯还给我。不过你放心吧,杜莫不会真要你的戒指,他在和你开玩笑呢,你别当真。”
杜莫听了我这些话,自然知道这枚戒指不可以要,所以他忙笑呵呵地对悬鸦说:“嘿嘿,悬鸦先生,瞧你认真的,杜莫怎么可以平白无故要您这么贵重的礼物,和您开玩笑呢。”
说着,杜莫把那一枚戒指塞到悬鸦手里,悬鸦爽朗地呵呵一笑,毫不犹豫地接了过去,将戒指装进自己裤兜。“大厨师,等到了马尔代夫,我送你一件非常特别的礼物,保证让你开心。”
悬鸦说着一些缓和气氛的话,我们的小艇在海面上飞驰,白sè的水花,被小船尾部的螺旋桨打得溅起五米多高,在白茫茫的阳光照射下,挂起一条小彩虹。
可是,我们现在不是出海旅游,而是离开海域,登上马尔代夫逃难,所以每个人心里,毫无欣赏任何景致的心思。
马尔代夫由很多奇形怪状的小岛组成,这些小岛紧凑的挨在一起,形状很规则。附近的海水湛蓝,有如染浆。
我知道这个地方是国际性旅游的好地方。有很多肤sè各异的人,喜欢裸体躺在沙滩上,利用太阳的紫外线保健她们的下身。当然,这样的人大多以北美和欧洲游客为主,亚洲一带的游客中,很少做出这种其实有道理的行为。
马尔代夫南端,小岛的lún廓渐渐展露,我驾驶小艇的速度也逐渐放慢。由于小艇体积很小,和大多数旅游观光的游艇相差不多,所以在看到一片金黄sè沙滩之后,我们只管将小艇冲击过去,使其搁浅在沙子上,没人会在意我们的举动。
小艇冲上沙滩后,激烈震动了两下,我们三人便跳了下来,把各自的武器用衣服包好,防止在经过躺满游客的沙滩时,惊吓得他们像一群企鹅见了猎人。
“哎呀,这里真是天堂,您看那些家伙,可真会享受啊!咱们要是也能过去喝几瓶冰镇饮料,然后躺在遮阳伞下睡一觉,别提能有多舒服了。”
杜莫踮着脚尖儿,伸长脖子朝东侧沙滩上翘首,悬鸦见他这副神态,立刻笑呵呵地说:“走吧,大厨师,这里算不得什么,我会给你准备更好的地方。”悬鸦说着,自顾往西侧走去。




人性禁岛 舌头做的外衣(10)
舌头做的外衣(10)
“你放心吧,悬鸦先生,既然您这么说,我是不会客气的。我要把你那位部长朋友吃破产,哈哈哈……”
杜莫嘴上说着打趣儿的话,心里却苦不堪言地大笑起来,我很清楚,杜莫的脑子里,一定在幻想冷饮和雪糕的滋味儿,所以他才发出这种憨傻的笑。
四周海面辽阔,视觉上看似不远的目标,实际走过去却很远。而且,在沙滩上行走很耗费人的体力。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差多不到了晌午,我们忍着饥渴和曝晒,终于赶到了这些土灰sè小木屋近前。沿着一排大树的绿荫,悬鸦带着我们,往这片小平岛的中间走去。
在一棵yīn凉的大树下,有间报亭大小的灰sè木屋,一个黑发短而打卷的中东男子,约莫三十来岁,身着一件淡蓝sèt恤,腆着啤酒肚靠在冰柜上,他手里捧着一本小漫画,正津津有味地阅读。
1...96979899100...12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