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禁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破禁果
杜莫见悬鸦径直朝他走去,料到这个家伙应该便是小卖部的主人,于是他急忙向前跨了两步,超过了悬鸦,不等看漫画的卷毛店主注意到他,杜莫就一把拉开人家的冰柜,将粗壮的胳膊伸了进去。
手捧漫画的店主,浑身哆嗦了一下,立刻向后跳开一步,吃惊不已地望着正龇牙咧嘴、鼓着大眼珠的杜莫,看他费劲地在冰柜里胡乱摸索。
“哈哈哈,拿刀来。”杜莫像抠出了宝藏一样,手里掐着一块切半的冰镇西瓜,对这位被吓得可怜的店主兴奋地笑叫着。
“嗯嗯,爽,过瘾,哈哈哈。”杜莫不等店主吃惊地眼睛再度放大,自己便迫不及地在那块儿钢盔形状的西瓜上啃了一口,嘴角儿溢着瓜汁大嚼。
“哈喽!波坦尔,好久不见,生意还好吗?”悬鸦怕这位小卖部部长朋友吓出好歹,于是急忙打了一个招呼,给对方压惊。
杜莫这会儿,毫不在意身旁的礼节,等悬鸦向他的朋友介绍到杜莫,杜莫嘴里还塞满着西瓜,含糊不清地说着:“how do you do!how do you do!”
小卖部的店主,这时才明白过来,眼前这个粗壮高大如黑sè猛兽一般在饕餮他冷饮的家伙,原来是悬鸦带来的朋友。
“you too!呵呵呵,吃吧,吃吧,没事,慢着点就行,这冰柜里的东西虽然免费,可吃坏了胃是你自己的。”
我瞟了悬鸦这位朋友一眼,见他不像手上粘血的人,而且悬鸦自己身份特殊,几乎不会随便认识朋友,他带我们来这里,暂时还看不出葫芦里装着什么药。
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个店主并不知道悬鸦的真实身份,他之所以把悬鸦当成朋友,可能因为悬鸦是他的老顾客,而且出手阔绰,从不需要找零。
悬鸦是个名副其实的杀手,他所杀的人里面,肯定有某个来海边休闲度假时被做掉的目标,所以悬鸦喜欢用小钱问路,一来二去便认识一位这样的朋友。
“悬鸦先生,您脸上的伤口还没有复原吗?我有位朋友在澳洲做美容整形,要是需要,我可以给你他的电话,你们联系就可以了。”
这个店主英语讲得很流利,他的母语是阿拉伯语,而且讲起来更好,但在这片美丽和开放的海滩,人人只有一个光环的地方,他做了一名小卖部部长,和世界各地的游客打交道。
“唉……”悬鸦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神情坦然地对波坦尔说。“留下了一块疤痕,位置不是很好,使我的面相看起来很凶残。我现在,蒙着一张纱巾都已习惯,再说我也过了少年人爱美的年纪。呵呵呵……”
人性禁岛 舌头做的外衣(11)
舌头做的外衣(11)
悬鸦自嘲似的说完,便爽朗地笑起来,波坦尔没有再招呼光着膀子站一旁猛吃猛喝的杜莫,而是一边寒暄着闲话,一边给我和悬鸦递来两杯冰镇荔枝汁儿。
“波坦尔,你现在有多余的船只租给我们吗?我想和这两位去马尔代夫中部的城市。”悬鸦喝了一口果汁,然后微笑着对这位店主问。
“你都看到了,岛屿这半边的沙滩上,由于暗礁太多,游客乘船过来的很少,我的生意不好做。所有租用给游客的船,现在全都绑在北边的树底下,你们过去选一艘就可以了。”
波坦尔店主说到这些时,表情显得很无奈,我也看得出来,大部分游客都去了岛屿对称面,任何小卖部开设在那里的话,生意会很多,一天赚到几千外汇不成问题,可是波坦尔只能一个人守在这边,闲的无聊发慌,便看起小漫画。
“店主先生,你刚才看的是什么书,瞧你一副投入的样子,是烹饪技巧吗?”杜莫吃了人家半只大西瓜,又吞了七八个冰激凌,最后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抹着嘴,对波坦尔说了话。
“呵呵,不是,是漫画,很有趣的漫画。我就靠它解闷呢。”波坦尔轻声一笑,虽然脸上看不出什么,但他内心好像很惧怕和杜莫讲话。
“拿来,我看看。”杜莫说着,自己伸手抓起店主放在冰柜上的小书,捧在漆黑的大手里浏览起来。
“哦!哦哦?哇哈哈,哈哈哈……,笑死了我啦,这家伙太滑稽了,哈哈哈。”杜莫瞪着大眼珠子,看着人家的小漫画,还不到半分钟的样子,自己就被逗得捧腹大笑。
“咱们去找船吧,我很期待马尔代夫中部的城市风光。”悬鸦不好意思这么快就和波坦尔告别,所以我加了一句,让悬鸦顺势道别。
“呵呵,老朋友,等我们从瓦宾法鲁岛回来时,一定会给你带礼物。”悬鸦也不愿意多耽误时间,毕竟他现在身上有伤,而且,目前我们跑得还不是太远,查戈斯岛上的危险,随时都会找上来。
等杰森约迪回到海魔号,发现他的大船居然变成了恐怖生物的老巢,心里指不定会多么恼怒。虽然他现在首尾难顾,但还是会不遗余力地报复悬鸦和恋囚童。
而悬鸦此刻最为担心的是,巴奈组织的猎杀名单上,一定会有他的名字,而且也在广布耳目,准备活捉他去,进行黑暗恐怖的祭祀酷刑。
“好吧,我就不多留你们了,等你们观光了马尔代夫的风景,别忘了到我这里游玩两天,也算给我的生意捧个人气。”
波坦尔很平淡地说着,便拉开他冰柜后面的抽屉,取出一把钥匙交给了悬鸦。
“嗨!老板,你的这本小漫画书不错,借给我看看,路上也好解闷,等我们回来时,我再还会给你就是。你的冰激凌很好吃,等我到了马尔代夫中部的大都市,会给你带几本更有趣儿的书。”
杜莫还不等波坦尔点头,自己就把小漫画书合上,装进了pì股后兜。小卖部店主对悬鸦皱了一下眉头,虽然不愿意把有趣儿的书借给杜莫,但出于无奈,只好谦和一笑,上挑着嘴角儿说可以。
我们道别了店主,沿着林荫小路一直往北走。刚才在沙滩上赶路,真如热锅上的蚂蚁,现在吃过了凉爽可口的冷饮,又在环境幽雅的树荫下走路,真感觉人又回到了天堂。
悬鸦用钥匙打开铁链条上的锁,我们上了一艘纯白sè快艇,然后发动了马达,径直朝北面的海域驶去。
杜莫这一路上,只顾坐在小艇一个角落里看着漫画,时不时发出嘿嘿傻笑。我驾驶着快艇,在海面上驰骋了半个小时不到,悬鸦就对我说:“追马兄,咱们直接去卡曼都岛,你一直往西北方向开。”
我心里很清楚,悬鸦当着小卖部店主波坦尔的面,故意说我们要去瓦宾法鲁岛,其实这是一个幌子,他是怕万一有人在追踪我们,一旦毒打波坦尔bī问,也好给对手吃一颗烟幕弹,不至于出卖大家的行踪。
人性禁岛 舌头做的外衣(12)
舌头做的外衣(12)
这会儿的海面上,除了几只忙着捕抓小鱼的海鸟,迎着炽烈的太阳在高盘旋,四周几乎看不到任何船只。
“追马兄,咱们现在进入了马尔代夫中间,穿过这片海域,前面就是卡曼都岛。”悬鸦靠在小艇的椅子上,心中的焦虑释然了不少。
我双手驾驶着小艇的lún盘,望着海天淡蓝之间的白sè云朵,感觉自己就像那飞翔的海鸟,一种重获自由后的喜悦,使我心里涌起无限向往。
“这里风景真美,要是我也能一身轻松地躺在沙滩上,将自己的眼睛盖住,不去看也不去想任何东西,完全放松下来享受,那可真是在天堂了。”
悬鸦听完我的感慨,跟着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地说:“是啊,你看小卖部的店主波坦尔,我有时真羡慕他的生活,可以无忧无虑地看着漫画,冰柜里堆满各种好吃的冷饮和瓜果。可是,他也有发愁的事儿,生意惨淡对他来讲,也是一种困难和危险。”
“悬鸦兄,等我将来日子好转了,我也来这里开一家小卖部,经营自己的生意,到时候你来观光度假,我完全给你免费。”
嘴上说着闲话,但我心里一直在等机会,问悬鸦一些敏感的话题。
“呵呵呵,那太好了,到时候我找几个外地人,背上道具假装鲨鱼,在绿荫岛另一面的海域,露着鱼鳍游几圈,吓吓这些外来游客,让他们都去光顾你的生意。”
听悬鸦这么一说,我只好无奈地苦笑,摇着头对悬鸦说:“你这是好心帮倒忙,我先廉价在波坦尔附近多盘下几间小店,那里浅海不是礁石特别多吗,可以开发潜泳探险这个营业项目,租售各种潜泳道具,然后专人陪着游客潜入礁石中捉虾捕蟹,既保证安全,又让他们享受刺激。等这片沙滩生意好转,我就把盘下的小店高价转租,一定会大大收入一笔。”
“哈哈哈,真没看出来,追马兄若是下海经商,必是个老道的名商。”悬鸦拍着手,很认可我的想法。
“其实,做生意之间,怕的就是相互迫害,泯灭了心智,最后大家两败俱伤。把相互打压的心思,用在彼此互助和配合上,最终才会获得最稳定和根本的利益。”
悬鸦听完我这番话,更是大笑得厉害,他极为tiáo侃地对我说:“要是人人这么聪明,那我岂不是丢了饭碗,哈哈哈……”
杜莫撅着pì股,趴在小艇中间的圆桌上,不知何时竟然睡着了,他此刻口水流了很多,仿佛梦里又在爆吃波坦尔店主的冷饮和瓜果。
“杜莫这孩子,从小出身可怜,活到二十多岁时,在南非城认识了一个叫朵骨瓦的女人,这让孤苦伶仃的他多少有了亲人的感觉,只可惜……”
说到这里,我故意停顿,不再继续说下去。悬鸦的开怀大笑,突然变成了两声淡淡冷笑。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语气淡淡地说:“追马兄做事,从来都jīng明的很,而且你是个难得讲信誉的人,从我这个职业角度,能和你交上朋友,那也是一种荣幸。”
我还是不开口说话,只是听他讲,悬鸦这会儿应该明白,我到底要和他说些什么。
“咱们这会儿,算是脱离了险境,我也不妨对你说一些事情,希望有所帮助。你把朵骨瓦和那个女孩交给命中水去照顾,绝对不是明智之举。尤其那个黄皮肤的小丫头,恐怕……”
我双手扶在lún盘上,耳朵竖起老高,内心坚冷地听悬鸦讲出他的看法,提到恐怕二字时,我的心有如给鱼钩挂到似的,猛地刺疼一下。”
悬鸦现在,可能还不清楚一件事情,我并未把芦雅和朵骨瓦交给命中水去照顾,而是出于错误的判断,才使得这两个女人落入命中水之手。
但我不能对悬鸦解释这些,而应该乘机从他嘴里套取芦雅和朵骨瓦现在的下落。
人性禁岛 舌头做的外衣(14)
舌头做的外衣(14)
若不是这些原因,我当时就不会用枪托平拍他的脑袋,而是装上刺刀,直戳这家伙的脖子,让他早些和阿鼻废僧以及播月见面。
悬鸦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白人,他自称在苏必利尔湖西岸的桑德贝港市出生,那是美国与加拿大交界位置,没人知道他该属于哪个国家,不过现在这家伙并无国籍,他是一个恐怖的杀手,爽朗的微笑背后,全是血和命的勾当。
悬鸦一时无法甩掉我们去私会小珊瑚,告诉他的副手如何暗中配合,从我这里平稳拿到宝箱里的财富。
我们在一家街角的私人诊所,足足疗养了一天一夜,几乎把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部检查,然后注射了最贵的保健药物,这才打算离开。
杜莫这个黑小子,一进入繁华的城市,就被水泥森林的欲望套住,他对女性的渴望又在飙升。
因为,在私人诊所这一天,每当那个套着短裙丝袜的性感小护士给我们扎针时,杜莫的眼珠总黏在人家的pì股和乳沟上。
不过杜莫还算克制,没有伸出手指去捏人家的身体,或出语挑逗,否则肯定惹上麻烦。我们现在进入了系统社会,马尔代夫的法律,不会包庇一个外国籍男子在自己的土地上tiáo戏妇女。
我和悬鸦都看得出来,这位风sāo的小护士,和那个戴眼镜的男生医生,两人关系暧昧。每当男医生的老婆出现在诊所,小护士就显得格外冰冷,还假装给她情人打电话约会。
而这名男医生,却大肆训斥小护士,上班时间不要总想私事。这让那位蒙在鼓里的憨太太,很是满意却又假装不忍地嗔怪老公,然后悻悻地安慰小护士。
但男医生的老婆一离开,这位小护士就像受了莫大委屈,对着男医生眉来眼去地责备,而男医生却像哈巴狗一般,极力讨好她,为下一次性交的到来祈求着宽恕。
我小声提醒过杜莫,不要眼珠子乱转,要转去街上转,万一惹到了男医生,他多的是卑鄙的手段,给你乱开药价算是恩赐,没准加点什么副作用药物,让你傻呵呵的死亡几万细胞,那个时候,小心你的下面终生失灵。
悬鸦被我和杜莫死死追尾,他心里已经明白,想甩掉我俩获得与小珊瑚私会的机会已经不可能,于是,在深夜凌晨两点钟左右,他带着我和杜莫去了卡曼都岛市北部。
顺着一条清冷的地铁隧道,我们三人走在空无一人的街上,隐闪浮动的霓虹灯,仿佛也因夜空的寂寞,把我们的身影拉得很长。
绕过几间店门关闭的小木屋之后,我们总算进入一家杂乱且yīn晦的音像店。一个十七八岁的白皙男孩,长了一头稀疏但柔顺的黄毛,他瞪大两只湛蓝的眼睛,用困顿的光亮注视我们。
“先生,您要光盘吗?欧美艳情皇后?还是日本女优?”我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个男孩的瞳孔里,隐藏着一股心狠手辣的怨气。他非常的狡猾睿智,即使见到悬鸦归来,还是谨慎地试探一下,看看我和杜莫到底是些什么人,为何跟着悬鸦一起回来。
“呵呵,你不认识我了!我上次雇你照顾两个女人,还给了你很多钱,你忘记了?”
悬鸦并不知道,命中水早在与我合作时,就曾把小珊瑚的情况透漏给过我。而此时的悬鸦,还有意隐藏小珊瑚的身份和实力,误导我把他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男孩,和马路边上那些小鞋匠没什么区别。
音像店的小屋里,挂着一串暗红的小灯,从远处咋眼瞧来,会以为这是午夜女郎的生意店。墙壁四周的货架上,摆满一张张封面柔糜的光盘,杜莫一手拿起一张,凑到鼻子前痴迷欣赏。
这些光盘的封面套图,尽是丝袜女郎bào露身体的勾引动作,杜莫本就生理冲动,再加上这种东西的刺激,更是浑身欲火烧得难耐。
人性禁岛 舌头做的外衣(15)
舌头做的外衣(15)
“哎!小孩,给我播放这张盘,快进几分钟,我看看里面是否jīng彩,要是不打马赛克,老子就多买你几张,好好捧捧你这小店的生意。”
悬鸦在逃生小艇上清醒之前,我已经告诫过杜莫,要他注意悬鸦有个杀人极其厉害的副手,这个男孩的绰号叫小珊瑚。现在杜莫这么不客气,其实也是故意演戏,让悬鸦觉得,我们真把这个小男孩当成不务正业、喜欢捞些不易小钱的一般混子。
“先生,我这里不给播放,买了回家看去,想怎么看就怎么,慢放、快进、定格,放大全随你。”
这孩子招呼生意一开口,就看得出城府不浅,而且话语之间,流露出一副无畏地头蛇的脾性。
“吆喝,人不大口气不小,你知道老子什么来头!我来捧你的生意,老子就是你的上帝。”杜莫见一个pì大的孩子都敢tiáo侃他,自然心里不顺气,便与他争辩起来。
“哼,上帝不是个黑人。”小男孩毫不退让,冷冷对杜莫回了一句。
“fuckyou,歧视我就是歧视平等,破坏平等就是歧视上帝,信不信我一巴掌抽死你。”杜莫说着,丢下手里的两张光盘,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黄毛男孩毫无畏惧,耸起鼻子歪咧嘴,用舌头添拭一下爆突的黄门牙,不屑地望着杜莫。
“呵呵,好了,别斗嘴了,赶紧带我们去见人,我既然给你那么多钱,你就得回报我,不然他真会用拳头打光你的牙齿,我可拉不住这位彪悍的朋友。”
小男孩虽然又冷冷地哼了一声,但从行动上,却完全遵照悬鸦的意思,起身从柜台后面绕出来,动作麻利地关闭了店门,然后拖动靠里的一排货架,小屋子内顿时现出一个进入斜下方的通道。
小男孩在右手边的墙壁上按了一下,一排小灯在通道两侧霎时放光,我们几个人相继走了下去。
通道里面的环境,非常舒适和干燥,没走几步拐过一个弯儿,豁然出现一间百十平米的房间,里面装饰豪华,各种生活物品应有尽有。
“伊凉小姐,池春女士,你们在里吗?我和大校先生来了。”杜莫没有大步走进去,而是先在外面试探着喊话。
“谁?”一个柔软且熟悉的声音,从浴室里传了出来。我霎时心中涌起一股沸腾,这是池春的声音,她正在卫生间洗澡,白sè的排风扇正在这间屋子的墙角上呼呼转着。
“是我。”我眼角注意着两侧,对站在浴室内抱紧丰xiōng的池春淡淡说道。池春听出了我的声音,她欣喜若狂,围上一条橘黄sè的浴巾,便从浴室冲出来,不顾一切地投入我的怀里。
我下巴靠着池春湿漉漉的长发,洗浴香波的气味儿,在丝丝黛sè长发间弥漫进我的鼻腔。池春紧紧搂着我,仿佛害怕我突然跑掉似的。
拥着池春柔软的娇躯,心中长久以来的羁重,顷刻间削减很多。我捧起池春粉润的俏脸,望着她一波秋水般的眼睛,问她伊凉在哪里。
“伊凉刚离开几个小时,这个黄头发的小男孩认为,我俩在一起不是很安全,万一给别人发觉,会两个人一齐被抓走。所以……”
池春话未说完,又一头扎进我的xiōng膛,紧紧拥着不肯放手。听到这里,我心中咯噔一沉,此时此刻我才意识到,我和杜莫在波坦尔小卖部时,已经被小珊瑚探知到了消息。
波坦尔虽然不像是悬鸦的亲信,但他与悬鸦之间,一定有某种内在协议,那就是他每次见到悬鸦来小卖部之后,都会给小珊瑚拨打一个电话,告诉他一些情况。
所以在我们赶来之前的几个小时,伊凉已被转移走了,这一切绝对不是偶然,而是小珊瑚故意安排。不肯让我同时见到两个女人的唯一目的,就是怕我不把心思放在取回宝箱上,只想方设法从悬鸦手中夺回女人。
人性禁岛 舌头做的外衣(16)
舌头做的外衣(16)
“哼!他nǎinǎi的,真是不赶巧。那咱们现在去找伊凉小姐吧。”杜莫骂了一句,他知道这一切全是恶意安排,就顺势说道。
“呵呵呵,你和追马兄就放心吧,伊凉小姐不会有事,他们一定保证人的安全,咱们不急这会儿。”
悬鸦刚说完,小珊瑚就接道:“安全是一定的,我把她送去了马尔代夫西侧南端的可可亚岛,要不是为了安全,也就不必这么麻烦了。”
小珊瑚的意思很明确,总而言之是,我们现在不可以见到伊凉,他虽然嘴上说伊凉被安全护送去了可可亚岛,但伊凉现在,或许就在卡曼都岛的某个地方,只是他们不让我们见面罢了。
“这里很安全,你们身心困顿,还是抓住难得的机会好好在这里休息一晚,我去给咱们拿些吃得。”
小珊瑚的话语中,还在将自己装扮成悬鸦的雇佣者。他再怎么装扮身份,也是悬鸦的副手,只要悬鸦不回绝我,他绝对不敢不照做。
“不用你麻烦,去拿两千马尔代夫卢比给我,这笔借款算在悬鸦先生的账单里,日后叫他还你就是。”我冷冷地对小珊瑚说。
“呵呵呵,两千哪里够,你去拿三千卢比交给这位先生,算在我的账单里。”悬鸦爽朗而看似大方地说着,实际上,他还是很谨慎,只肯多给我增加一千卢比,为的就是防止我获得过多活用资金,运作一些对他不利的事情。
知道要多了现金对方也不肯给,所以,我开口只要了等价值约两百美金的卢比。这些小钱儿,也只够我们在马尔代夫的饱餐两天。所以,悬鸦没有回绝,他暗示小珊瑚遵照我的要求。
小珊瑚很快拿来了三十张面额一百的浅绿sè卢比,交给我之后,我分了一半卢比给杜莫,让他和小珊瑚一起出去,在附近通宵营业的超市购买食物回来。
在我们三个人过来的路上,我留意到路边有家不夜超市,里面各种好吃又便于储存的食物,透过橱窗琳琅满目地摆放着。杜莫会多买回来一些,补充进我们的包裹里。
而且,最关键的一个问题,我和杜莫不能随便吃别人有机会做手脚的食物,万一悬鸦改变了策略,极有可能通过食物将我们麻倒,押解我去陪他找宝箱,那样以来,我的财富可就全部覆灭了。
杜莫和小珊瑚离开了屋子,悬鸦知道我和池春分隔多日,两人之间有缠绵的话要说,便不想碍眼,自己去了隔壁卧室,紧紧锁上了房门。
我脱掉所有的衣服,坐在浴室的小板凳上,池春用她纤细柔软的手指,为我清洗掉肉身上厮杀的wū浊。当白sè的洗浴香波泡沫,从我身体上冲刷下去的一刻,一种从头到脚的舒畅,顿时令我有了一种飘飞的快意。
池春不等我把身体擦干,她就解开xiōng前裹着的浴巾,一下将我和她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两人辗转在充满弹性的大床,那种无法抑制的渴望,几乎要把彼此吞噬才可以释怀。
急躁而忙乱的缠绵中,我拉过身旁的背包,取出潜水时用来罩枪口的安全套,克制着迫不及待进入她身体的冲到,小心翼翼地撕开包装,然后科学规范地戴上,随着池春鼻腔发出一声无比舒服的轻哼,我又一次感受到了女人身体上的温柔和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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