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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缠着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轩家沐言
他们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不轻,陆璟琛闷闷的叫了几声,脸转而埋进余青的颈窝里,余青眯起眼睛,迷茫的抬头看向她们,眼睛完全睁不开,因为才醒,含着浓浓的鼻音叫道:“嗯?nǎinǎi……”
陆nǎinǎi听着心都软化了,笑着去捏她的脸儿:“该起来穿婚纱了。”
余青便抬手揉两下眼睛,再撑起身望向窗外,但见天sè幽青发暗,淡薄的云雾依稀有几颗星子,还有细细的月钩,散发出暗淡的清辉。
她没有办法,转身扑到陆璟琛的身上去喊他:“琛琛……起来了……要起来换衣服出发……”他向来只听她的话,过去半晌,才艰难地睁开眼,跟她一道下床去浴室洗漱,他穿衣服很容易,反倒是她穿起婚纱来需要陆夫人和nǎinǎi帮忙。
正常的结婚流程颇为复杂,可是到了陆家,考虑到陆璟琛的心理状况,便一切从简。
手捧花由陆天海带来,他携着夫人来到余家,将洁白娇艳的捧花交给陆璟琛,让他献给余青,知道他不喜欢陌生人,摄像的任务只得由自己来,就打开带来的数码相机娴熟地tiáo到录制功能,镜头对准两个新人。
等他献完花后,陆nǎinǎi端来两只瓷碗,碗中盛着面条和两个jī蛋,新郎新娘要夹起自己碗里的jī蛋互相喂着吃,余青和陆璟琛全都照做,大家再来到客厅里,双方家长齐坐在沙发上,沙发前的地面铺着两块毛绒垫子,两位新人要跪在那奉茶,拿过红包,才算礼毕。
等到他们坐上婚车,准备朝离市区较远的教堂驶去,天sè已经白亮。
蔚蓝的天空上飘着几缕云絮,那样通透的蓝,日光澄澈的携着淡淡暖意。
教堂前有座石雕喷泉,静静地喷溅着细密的水珠,而华美的教堂内,那端七彩玻璃折着绚丽温润的辉光,印在大理石地砖上,过道两旁的烛台里放着粉红蜡烛,燃着明亮的烛火。
优美的音乐声奏起,渐渐进来两家的亲属好友,都是关系非常好的,所以人并不多,稀稀拉拉地坐在长木椅上。
年迈的牧师从讲台旁进来,花白的头发,面容慈蔼,手里拿着一本陈旧的圣书,一身雪白的教袍衬得气氛越发圣洁,他来到台上,先是弯身行礼,随后翻开圣书念起祝词,平和的嗓音搭配着悠扬的钢琴曲,清晰地在教堂金碧辉煌的穹顶下回荡着。
不多久,他合上圣书,笑道:“我想,新娘新郎都准备好了,接下来,我们请新郎新娘出场。”
音乐曲立即变为婚礼进行曲。
所有人纷纷好奇地看向入口处,他们其实都没有见过新娘真容,这时候,教堂的红木门被推开,身穿婚纱的新娘挽着新郎的手臂,两人都站在那里,身后是湛蓝的天空,云絮洁白,日光清澈地洒照在他们的身上,泛起一层光晕。
他们慢慢走来,新娘皎洁的面容隐在花冠头纱下,若隐若现,一身洁白的婚纱勾勒着她柔美的身形,腰间点缀着晶莹细小的钻石,恰似一朵朵小花绽开。
长长的裙摆拖在红毯路上。
她还挽着他手臂,白皙的小手则被他的手覆住,牢牢攥进手心里,站定在牧师的面前,这一刻,他的手异样灼热,凝睇着她的眸光却是缱绻,胶着在她的脸上,眸底炽烈的感情汹涌着,凝为入骨的偏执。
神父的脸上是祝福的笑,再次打开圣书,先用英文念出一段祝词,再温和的问道:“陆璟琛,你愿意娶余青为你的妻子吗?”
“照顾她,爱护她,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爱相敬,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他目光温柔,湛亮的眸里只有她的倒影,仿若清澈见底,透着异于常人的专注和执拗,翻滚起狂热的骇浪,愈发亮极了,沙哑的嗓音里含着哽咽:“我,愿意。”
“余青,你愿意嫁给他,让他成为你的丈夫吗?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爱相敬,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余青笑起来,chún边漾起甜美的小涡,露出糯白细牙:“我愿意!!”
骤然响起宾客们热烈的掌声,陆夫人身穿深紫sè的金丝旗袍,妆容jīng致,捧着小巧的锦盒款款走来,将盒盖打开,露出两只嵌着粉钻的戒指,一大一小,陆璟琛拿起小戒指,握牢余青纤细的手指,小心又珍重地套上去。
她的眼皮轻颤两下,抬头去看他,果然还是那双幽热的眼眸,随着她的注视,深处cháo湿的漫出欣喜来,像是高兴的不知所措的孩子,眼圈便越来越红,她的心一紧,也涌上一阵酸涩,伸手拿过男款戒指,给他轻轻戴上。
他薄chún微弯,上前揽住她的细腰收入怀里,再撩起她脸上的薄纱,望着她杏眸微红,娇美的小脸透着粉晕,莹腻的似铺着浅霞般动人,便在她的眉心间印下宣誓的吻,又亲亲她的脸,她细软清甜的红chún。
他原本清冷的lún廓融得更软,漫上细密宠溺,沙哑的轻唤着:“阿青……”他微弯着身,薄chún抵住她白皙的额头,轻声说:“钻石,叫余生。”
他的呼吸开始急乱,紧抱着她的双臂也忍不住颤抖起来,xiōng腔激动地起伏着,一字又一字,是从未有过的清楚:“因为,因为余琛。”
“余琛,余生,我的余生,全部交给你。”





就想缠着你 70.第六十八章 【尾声】
余青哭了。
只是望着他, 控制不住地直接流出了眼泪,眼眶涌着湿润的热意,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停下来, 周围都是人, 可是忍不住,温热的泪水很快铺满脸颊,大眼睛泪盈盈的引得他心头骤紧,一时间心疼坏了。
他先是无措, 直到陆夫人递来一块雪白的手帕,他接过来便搂着她在怀里收紧些,轻声的哄着,唤着她“阿青”, 细细地拭去她的泪水。
余青不知道台下的人怎么看待她,眼前一片朦胧, 人脸都看不清楚,她抽抽搭搭的啜泣着,最后被他打横抱起,一直被抱进了车里, 她都停不下。
婚礼过后, 陆天成安排来宾去酒店吃饭,陆夫人便送他们先回别墅, 他抱着她回到卧室, 又是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帮她脱下婚纱,给她洗澡,最后两个人都洗干净,舒服地钻进被褥里抱在一起。
她chún角弯弯的上扬,轻柔地捏着他的耳朵,那肌肤滑腻温凉,仿佛柔润的白玉,手感特别舒服,连他的发丝都松软极了,泛着沁人心脾的香。
她凑过去深深地吸气,他像小孩子得到糖果似,用头顶蹭着她,从她颈子里露出一双眼睛,软软的发亮,含着绵长的尾音:“阿青,揉揉。”
她轻声一笑,便顺着他头发往下抚,捋起他白皙的耳朵,他惬意地阖上眸子,喘息声渐急,她的指尖温暖又柔软,从他的下巴滑到他清瘦微弯的背脊,来回地抚摸着,惹得他额头难耐地蹭着她的,她却刹那间收了手,笑起来:“是这样么?”
陆璟琛腾地睁开眼,脸颊上红扑扑的,见她眼中狡黠的笑意,整个人迅速拱进她怀里,埋怨地叫唤:“阿青坏……”捉住她的手又放到头上,闷闷地揉起来。
她忍俊不禁,只得给他轻轻地按摩:“我都困死了,再揉五分钟我就睡觉了。”
他只觉得舒服,又不知不觉眯起眼睛,点了点头,含糊不清的发出一声低呜。
婚礼结束后,一切才算安定下来,余青也能专心地养胎。
等到三个月过去,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她本来半坐在床上拿着画本,右手执着铅笔在那安静地画画,他突然飞奔进来,二话不说锁上房门,又过来拉上窗帘,脱下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摆到床尾。
屋子里顿时昏暗,他抬起头来,乌黑细碎的额发掩着眉棱,一双澄澈的黑眸,氤氲着纯净清亮的水sè,脸庞也洇着点点粉红,衬得肤sè更白,身上的肌理都jīng致漂亮,还有清瘦的腰线,挺拔修长的站立在窗前。
她目光不由自主地下挪,脸瞬间涨的通红,烫的厉害,战战兢兢的道:“你……你做什么?!”
他chún角弯起,轻柔地爬上床来压住她,将她手中的画本和铅笔拿开,放到床头柜上,埋头亲昵地啃咬她的脸,从喉咙溢出颤栗的唤声:“阿青!阿青!”他伸手小心翼翼地去扒她的睡衣,她吓得双手立刻护在xiōng前,又被他抓住手腕,chún上跟着吃痛,被他咬在嘴里啃了一啃,喘着气:“书上说,三个月后,可以吃阿青。”
他眼中噬人的高热,抑制不住地席卷起狂乱的热浪,耽耽地注视着她,像要将她拆吃入腹,从她的头发,每一寸骨头,到鲜活的血肉。
她被他盯的头皮发麻。
不等她说话,他直接就解开她的棉质睡衣,一边喃喃着:“我会小心的,阿青。”她惊怔过后,终于回神,身体不由得放松下来,想这些天在床上亲热后他总是饿的不行,抱着她蠢蠢欲动,可是都被她拦了下来,便反咬住他的chún瓣安抚般地吸吮,感受着他紧致的肌理压在身上温柔地磨动,她心里的念想也慢慢被勾起,最后主动缠上他的腰身。
渐渐的,便涌上可怕的胀酸感,也是他与生俱来的优势,能令她清楚地感受到他每一丝细微的进度,引发出阵阵快感,发顶跟着抵上坚硬的床头板,她紧张地抱住他的脖子,艰难地吐着气,随着他轻缓反复地研磨,熟悉的快慰如cháo水一寸一寸地覆过来,格外清晰。
终于尝到甜头的她,接下来就不依不饶地缠着他要,一直缠绵到许久。
到了十月,天气变得酷热。
她躺在临产室里的台上,小脸煞白,布满涔涔的汗水,后背都浸着一片湿润的冷汗,往外浸湿了衣服,蔓延上森然的寒气,而他穿着蓝sè消毒衫,在她旁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拿起纸巾不断拭去她额上的汗。
她脸边发丝凌乱,被汗水浸着,一缕一缕湿彻的贴在脸上,发白的细chún抿紧,疼的直哼哼。
医生和护士都站在旁边,低声安慰着她,可她根本睁不开眼,眼尾濡着泪水酸涩的发痛,眼前只隐隐绰绰的黑影在晃着,唯独他手心传来的热度,滑腻的黏着一层薄汗,熨帖着她的心稍稍安稳,猛然的,腹部骤然绞起剧痛来,她惨叫一声,狠狠地扬起脖子,疼的咬住嘴chún。
医生正在帮助她,大叫道:“再用力!长长地吸一口气,吐出来!!”
他跟着瑟瑟地发抖,去抚摸她冰凉的脸庞,没有一丝温度,内心的恐慌一瞬间升腾起来,充斥在xiōng腔里,寒冷的直深入骨髓,眼里渗出细密的血丝,狰狞地鼓动着,又漫出湿亮的水,茫然而无措,哽咽着去叫她,嚎啕的叫着:“阿青!阿青!!”
“阿青!!!”
她难受的呜了一声,只觉得疼,全身都是疼的,恨不得就这样昏过去,痛的两腿绷紧的更加厉害,她攒起全部的气力,弓紧腰背,紧的从后背牵起一丝痉挛的痛,苍白的嘴chún被细牙咬出殷红的血水,脸庞上瞬间又冒出冷汗来,濡着卷翘的长睫毛湿漉漉的结着细小水珠,覆在眼睑上,再猛地一下使出去。
最后完全虚脱的一刻,传来医生欣喜的笑声:“出来了,出来了!”清脆的啼哭声随即回荡起来。
她这才安心地闭上了眼。
余青昏沉沉的,依稀听见有人温柔地唤着她,不知疲惫,柔软的又令她心头泛酸,四周是深不见底的黑,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缓了一缓神,雪白的天花板上映着清澈金亮的日光,她慢慢地转头,脸贴上绵软的枕面。
他一直守在病床边,弯着身,捉着她的手放在脸上慢慢摩挲,脸贴的她的脸很近,能见他眼中通红的血丝,眼尾都洇着湿润的红意。
此时,他握着她的手,宠溺地用脸蹭了蹭她的手心,望着她苍白的小脸上虚弱地绽开一抹安抚的笑,整个人便放松下来,额角密紧的青筋缓缓平息,颤抖着唤道:“阿青……”
她说不出话,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脸,他便阖上眼睛,眉目间洋溢着满足的神情,眉棱舒展开,还好她没有事。
“你们是不要孩子了吗?”
一道慈蔼的嗓声忽然闯入。
陆nǎinǎi望着怀中的襁褓,刚出生的小婴儿被纯棉干净的薄褥子裹住了身,只露出皱巴巴的脸,她便抱着他来到床边坐下,对余青笑得欢喜:“是个带把儿的呢。”爷爷跟着走进来,手里提着塑料开水瓶,对床上的人笑道:“你爸爸一会就赶过来,儿媳妇回家给你熬汤去了。”将开水瓶轻轻放到床头柜旁。
余青看着nǎinǎi怀中的婴儿,小小的一团,脸皱巴巴的,白软的小手伸在半空挠了挠,想要捉住什么,nǎinǎi说:“名字是老头起的,叫陆祁然,小名叫然然,你觉得这么样?”
她微微点头,只觉得这名字好听,抬手便要去抱宝宝,露出温柔的笑容,小声叫:“然然……”
手忽然一紧,被放在冰冷绷紧的脸颊上。
她惊怔的看过去,对上他蕴着薄怒的雪亮眸光,修长的手指攥紧她的手,死死地摁着自己的脸,指骨绷着苍白,显出凌厉的线条,实在忍不住,忿忿的大叫起来:“琛琛!阿青,有琛琛!!”
陆nǎinǎi失笑的摇摇头,无奈的说:“一会还要你喂初乳,这可怎么办哟。”
余青则笑盈盈的望着他,挑起眉,顺势揉了揉他的脸,温声细语:“琛琛,我必须要喂宝宝,不然宝宝会饿死的,我不就白遭了罪么?”她凑过去温柔地亲下他的嘴chún,哄着:“宝宝吃饱就给nǎinǎi。”
他闷闷地瞪着她,随即想起她在手术室里疼的死去活来,把嘴一抿,又看向襁褓里丑丑的肉团子,扭过头用鼻音重重的哼了一声,她这才笑着抽出手,接过宝宝,陆nǎinǎi就转脸对身边的陆爷爷使眼sè,他了然的抬脚走到门外。
等到病房的门被关上,余青便解开衣服侧躺着给宝宝喂起初乳来,瞧他紧闭着眼睛,脸小小的,就忍不住伸出指尖轻柔地戳他的脸,软软的,又嫩嫩的。
就听一阵低弱可怜的呜咽声。
回头发现陆璟琛通红的眼睛,巴巴的望着她,再看向襁褓里那团睁不开眼的小东西,头发耷拉下去,湛黑的眸sè暗沉,下颚绷紧,削薄的chún抿成一道细直的线,腰身直挺得发僵。
眼睁睁看着口粮被敌人夺走,却不敢乱动,那种愤恨交加,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害怕,怕失去她宠爱的害怕。
小东西正在霸占他的粮食,吸吮得津津有味的,那两只小手还欢快地捏来捏去。
他眼睛越发红,一定得记住这笔账。
直到宝宝满足地打起盹,两手原本抓着她,渐渐地松开,她才将宝宝递给nǎinǎi,nǎinǎi笑着抱起襁褓坐到窗前的沙发上,她便系上纽扣,怀中倏地一沉,他已经扑了过来躺在她身边,一手掀开她的衣服,脑袋不依不饶地拱了进去,用餐巾纸去擦拭她身上的湿渍,再轻柔地咬住。
她xiōng口难耐的酥痒,没好气地敲打一下他的后脑,低喊道:“nǎinǎi还在呢,快出来,别皮!”
他置若罔闻,轻轻地含着吸吮,舌尖触到温醇清甜的味道,顺着舌根丝滑一般的融化开,沁着她温暖的气息,诱着他更加沉溺,滚烫的掌心开始在四处按捏着她,引得她全身渐渐发热,只得咬牙挺过去。
后来,硬是将她折磨得两腮绯红,气鼓鼓的,他才肯退出来,给她仔细地系好纽扣,伸出双臂小心地拥住她,她气闷的不想说话,他就亲亲她洁白的额头,温柔地吻她的脸。
没半会,nǎinǎi实在忍不住发出了低笑声,她呼吸一颤,手这才抵住他前额:“好了好了……”把脸贴上去,眯起眼睛蹭了蹭他的,因为怕他还在吃醋,导致心理又出现问题,便在他耳边悄悄的小声说:“我最爱你了,琛琛。”
他嘴角一翘,高亢的“嗯”了一声:“我也最爱你了,阿青,只爱你!”
两个人又厮磨起来,片刻后,门外响起温婉低柔的笑声:“我来了我来了。”陆夫人笑吟吟的,提着保温盒急步走进来,先是将保温盒放到床头柜上,看他们躺在一起,便放心地先去看孩子,陆天成跟在她身后,不多久,余文笙也赶过来,全家人自然先围在小宝贝的周身。
听着他们说说笑笑,窗外日影清澈,淡淡的印在雪白的墙壁上,一直蔓延向天花板,她的手伸入他细软的发丝里,听他舒服的发出低呜,这样乖乖地挤在她身旁,修长的手臂轻柔地圈着她,而四下里萦绕着他清幽干净的皂香,还有薄荷的香味,细密的将她缠绕。
一股困意悄然地袭上,或许是生孩子花了太多气力,便抱住他的脑袋,慢慢陷入熟睡中,那chún角微弯,含着甜美安然的笑。
陆璟琛从她颈窝里微抬起头,眉梢温软,眸里缠绵的依恋,极宠溺地吻住她的chún,陆夫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便对其余的人摆出禁声的动作,压着笑声,温柔地望着襁褓中雪嫩的小胖脸。
窗户紧闭着,但见蔚蓝的天空,干净通透的没有一丝杂sè,远远地看去,参差不齐的楼房中点缀着绿树,被风拂着轻晃,心底便一片安稳无声。
多美好的日子。




就想缠着你 71.第六十九章 【仇人】
五年后。
花园里的梧桐树生了疏疏的绿叶, 湛蓝的天空如一汪浅海,白软的云絮飘浮着,微凉的风携着点点cháo意扑在脸上, 她走下车时, 还能闻见清新的草香,刚站在水泥地上, 忽然面前的大门被人推开。
“妈妈!”
余青一时怔住。
陆夫人扶着门, 笑容柔静, 身前的男孩睁着乌溜清澈的大眼睛, 仿佛是洗净的葡萄,一张圆润白皙的小脸,鼻头也小小的,粉润的chún又薄又好看, 此时微抿起来, 拿水亮亮的眼眸瞅着你, 活脱是陆璟琛的yòu年版。
他已经穿好皮鞋, 一身浅蓝薄毛衣搭配米sè中裤,白sè的球袜,颇有种西式小绅士的意味, 便迈开腿, 疾跑着朝她扑去。
余青吓了一跳, 手里还提着不锈钢餐盒, 只得蹲身抱住他, 他两手便圈住她的颈脖, 将她抱得紧紧的,生怕她会不见。
她忍俊不禁,纤长的手指蜷起去刮他鼻头,力道很轻,目光里含着亲昵的嗔怪:“妈妈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跑这么快。”
陆祁然立刻鼓起腮帮,黑亮的眼珠印着她,浓密的长睫毛轻软地扑扇一下,又扑扇一下,便低了下去,脑袋依偎进她颈窝里,薄chún嘟起来,发出绵绵稚嫩的嗓音,nǎi声nǎi气:“想妈妈……”
她心头一颤,眉眼间满溢出温柔,去亲他的脸:“妈妈也很想你。”
陆夫人温和的笑道:“小青,这次又带了什么好吃的?”
余青便站起来,牵着包子的小手,对她笑:“妈。”又说道:“做的一些低糖甜点,您和小然都能吃的。”这些年来,她的面容因保养得当,并没有多大变化,那朱chún一弯,柳眉下一双含笑的眼眸,越发娴静温婉,又蕴着关切。
陆夫人走来,接过她手中的餐盒,还有她身上背的皮包,她这才能抱起陆祁然,进了大门来到玄关处再将他放下去,可小包子跟陆璟琛一样,黏她的紧,一手拽住她的手,自己蹬掉鞋换拖鞋,她的棉拖鞋则摆在鞋柜旁。
陆夫人将她的包挂到门边的衣架上,又将她带来的餐盒放进厨房,走出来问:“饭还有一会开,在家吃了没有,饿不饿?”
余青刚换好拖鞋,抱着小包子,温柔地捏他柔嫩的手,笑起来:“我不饿。”
陆祁然就在她怀里,两手圈着她的脖子,看向陆夫人,糯软的说:“nǎinǎi,我还有牛nǎi饼干,我给妈妈吃。”
陆夫人脸上的笑意顿时更浓,显然被逗乐到,伸手揉揉他的脑袋:“行,那nǎinǎi去忙别的。”说着,转身去厨房,赵婶子正拿抹布抹餐桌,她来到冰箱前拉开柜门,拿出里面新鲜的水果放上灶台,给他们做起果盘。
陆祁然迫不及待,拽拽余青的手,仰起脑袋:“妈妈,我有宝贝要给你看。”
他拉着她的手上楼,来到书房,她还以为是什么,但见书桌上赫然摆有许多魔方,大的小的,还有五子棋缸,象棋盘,以及各sè塑料瓶盖,空瓶子,她看得呆了,就见他急步跑过去,两手撑住座椅,一使劲就往上跳坐在座椅上,朝她招手:“妈妈!”
她一步一步过去,杂乱的瓶盖中还有一团纸,陆祁然拿起空瓶捏了捏,说道:“这都是我找到的,nǎinǎi说,这是爸爸收藏的玩具,爸爸现在不要了,我要。”
她坐到他身边,看着他脸上认真的神气,小心地去抚摸空瓶,又去拿瓶盖,放到手掌里捧着,心口酸软下来,涌上汩汩的热意,伸手抱住他,温柔笑着:“这都是爸爸的宝贝,一会都收拾进箱子里,替爸爸好好收着。”
他点头,高兴地侧过脸在她脸上亲一口,乖乖道:“我会的,妈妈。”
突的,他想到什么,放下瓶盖拉开书桌抽屉,拿出一个蓝白相间的圆罐,罐子表面绘着两只nǎi牛,绿油油的草地,余下铺着大片大片的蔚蓝sè,上面用白字写着:牛乳饼干,就将罐子打开,因为手脏,只得捧着整个罐子递到她的面前。
她“扑哧”笑出声来,接过圆罐又将它盖上,说道:“妈妈一会吃。”
因为他还不会玩魔方,余青也不会,能教给他的只有五子棋,于是先和他将其它东西妥善地安放好,再教他下棋,他学东西快,第一盘过后就熟悉了规则,缠着她玩的不亦乐乎,连陆夫人端着一盘水果进来,两人都没有察觉。
陆夫人只得将果盘放到棋缸边,再将手机放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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