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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泪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鹿灵
其余几个女生恹恹的, 一副标准的没睡醒脸。
姜芹:“等下学生会的要来检查卫生啊!快振作!”
这句话仿佛把她们点醒,有人双眼放光地问:“主席会来吗?”
姜芹:“不知道,看命吧。”
林盏去一楼的女厕接了两桶水,把抹布洗好,就赶往器材那边跟郑意眠汇合。
正从教导室出来的沈熄拿着记录本,一转身, 就看到张泽饶有兴致地扶着栏杆往下看。
沈熄走过去:“别看了,马上要检查了。”
张泽的目光从视线边沿移回来, 定焦到一个正在奔走的身影身上:“我靠, 那是女孩子吗?”
沈熄顺着他去看, 看到一个短发女生, 提着满满的两桶水往前走。
水被她提得很稳,只是微微晃荡了几下。看起来很重,但她却很轻松。
……又是那个力大无穷的跟踪狂。
说她汉子吧,她的长相又偏柔美;说她软妹吧,力气却大得惊人。
他微微失神,觉得很神奇。
///
没走多久,神奇的林盏就已经到了双杠下。
她哼着歌把水桶放下,递了一块抹布给郑意眠。
郑意眠拿出随身带的纸巾:“辛苦了,快擦擦汗吧。”
林盏摸了摸鼻尖,这才道:“我没有出汗。”
郑意眠:“……”
是她忘了,林盏软妹脸,硬汉心。
“开工吧,”林盏说,“擦完我们就能休息了。”
郑意眠低低地应:“嗯。”
她们配合得很默契,擦完双杠之后,就去擦肋木架。
肋木架是攀爬类的器材,跟梯子差不多,只不过肋木架分为一组一组的。春天的时候,很多人体育课喜欢爬到上面去坐着,一边喝饮料一边聊天。
当然,她们现在是没有这么悠闲的。
擦这种东西,战术当然是从高往低擦。林盏很快就爬了上去,郑意眠也紧随其后。
到达顶端,林盏准备坐下,她侧身一跨,就翻坐了上去,颇有点上马的风范。
幸好郑意眠往后躲得快,不然差点就被她踢到了。
///
正在一边“检查”的沈熄和张泽自然是,紧紧盯着这边的局势。
“我靠,”张泽被林盏突如其来的侧跨给吓到,“差点踢到人啊。”
沈熄往林盏那边看了一眼。
张泽:“就那女生的力气,会把人家给踢哭吧……”
两句话,沈熄只听进去了一句。
——就那女生的力气,会把人家给踢哭吧。
脑海中似乎闪过了一个画面。
不对,他摇摇头,不会那么巧的。
他心神有些紊乱,按了按手中的水性笔,这才说:“行了,她们快做完了,我们去检查。”
///
麻溜地擦完东西之后,林盏把尾声的一点儿活留给郑意眠,自己匆匆去看看大家的完成情况。
三楼以上的都该班长负责,她查了查二三楼,发现都做得挺干净的。
对付检查肯定没问题。
回到cào场,她正想去洗手,听到姜芹她们夸张地自我亢奋道:“真的来了耶!我们运气超好的!”
几个女生围作一团,小幅度地抖着身子来表达激动。
她隐隐有预感,一抬头,就看到拿着记录本缓步而来的沈熄。
他穿着夏季的棉麻校服,主sètiáo是纯白,袖口处有几条淡蓝sè的线作为修饰。
他肩宽,能把整件衣服给撑起来,让松松垮垮的衣服,都穿出好版型才有的感觉。
校服的衣领也勾着蓝边,林盏尝试着去看,却只看到他扣得整整齐齐的一排扣子。
嘁,索然无味。
扣那么严实不热吗?
她心虚地移开眼。
沈熄环视了一圈,这才问:“负责人是谁?”
“我,”林盏往前迈了一小步,“有什么问题吗?”
阳光下,他终于看清楚,少女潋滟眼眸底下的那颗泪痣。
眨眼时,睫毛投下的扇形yīn影,似有若无地轻扫。
他按住笔头的手一松。
林盏被他的眼神弄得心里发毛,想更进一步,流氓似的跟他说“远看算什么,有本事靠近看啊”。
理智回拢的一刻,却想扭头就跑。
沈熄收回目光,把笔夹在本子上,连同本子一起递给林盏:“写名字。”
兴许是大脑当机,又或者是有意tiáo戏,林盏已无法具体追究自己那刻所想,只是顺从本能地脱口而出——
“要留我的联系方式吗?”
沈熄:“……”
///
众人被这高能的翻转给唬住,一下没人说话。
是张泽先开始笑的。
“那什么,我们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林盏看清本子上的字,原来只是关于打扫卫生的记录。
她也不介怀,跟着他们一块儿笑。
握着沈熄摸过的笔,不亏。
写完之后,沈熄继续说:“这些借来的扫把和桶……”
本想说,他和张泽代劳还回去。
谁知道林盏已经把东西全部清好,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我去还吧。”
想来这些对她来说也是小事一桩,沈熄点头:“那你跟我来吧。”
林盏怔忡:“单独?”
这话问得深刻,张泽又忍不住笑:“对啊,我要去检查楼上了。”
离开的时候,他语气暧昧狎昵,眨眨眼同沈熄道:“那我走了啊主席,have a good time。”
沈熄:“……快走。”
///
跟着沈熄到了储物室。
里面放着一些体育课要用到的器材,还有扫把和拖把之类的日用品。
可能是一贯人少,空气中浮着细小微粒,还有灰尘。
林盏咳了两声,一下没注意到脚下,绊了一跤,桶里的东西乒铃乓啷地一阵响。
沈熄搭了把手,不动神sè地把她扶稳,又接过她的桶,把东西一件件归位。
他以前也是这样帮别的女生的吗?
说不上来,林盏一时有些心堵。
乱想没用,得问。
林盏巧妙地换了个方式,旁敲侧击道:“大扫除经常是你检查吗?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昏暗的储物室里,他的身影几乎和柜子融为一体。
“很少,人不够了我才会帮忙检查。”
林盏一步步靠近自己本心:“一般也是女孩子来还东西吗?”
她问的问题很奇怪,但回答一下也不费什么脑筋。
沈熄:“我遇到的,你是第一个。”
意思就是,以前没有女孩子来还过东西。
林盏把扫把放到门后,心里生出微小的雀跃,笑着说:“那我应该也是最后一个。”
沈熄听出她话中明显的情绪转折,不知道她在开心些什么。
没过多纠结,等她把东西还完之后,他摊开桌上的另一个本子,对她说:“这里也要签字。”
“好。”
林盏拍了拍手,正准备走过去,看他目光转向一边的台子。
“可以先洗个手。”
看着角落里那个洗手台,林盏心头一跳,心中细微的爱意飞快蔓延滋长,几乎快要把她吞没。
体贴细心的男生总是特别容易给人增加好感度,更何况他长得还那么秀sè可餐。
太可怕了,林盏一边挤洗手液一边想,人家站在那里波澜不惊的,几句话就搅乱她一池春水,掀起轩然大波。
她这颗心啊,十七年了,头一回跳得这么猛烈。
洗过手擦干后,她拿起笔,对着表格无从下手。
“我填哪里啊?”
沈熄本来正在看外面的人打球,脸转过来,提示道:“顺着写就可以了。”
林盏准备一条路走到黑,恬不知耻地继续装傻:“顺着吗?可是这里还有个编号,上面有写一排的有写两排的……”
呼吸的空气忽然变少了。
林盏觉得沈熄再靠近一点,自己就要bào毙了……
他站在她身后,其实维持着正常的距离,但为了给她指出正确的地方,身子不得已朝前倾,肩膀碰到她的。
林盏心中有个小人在扯着嗓子叫喊,面上却不露端倪。
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是被充足的阳光晒到极致的味道。
泡腾、酥软、明净。
像窝在被子里的舒服。
多奇怪,这个人第一眼给人的感觉明明是冷的,味道却这么温暖。
沈熄此刻当然不知道林盏心中万马奔腾的心理活动。
他食指搭上纸张,从那行的头滑到尾,漂亮的指尖把整张纸都衬得黯然失sè。
他道:“就写这一行就行了,不用写编号。”
然后退开,回到原位。
林盏拿着笔的手有些抖,写完东西之后,就落荒而逃。





小泪痣 48.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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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盏:“意欲何为?”
“哇,都会说文言文了, 真厉害,”孙宏拍着马pì,举起空掉的果冻颜料盒子, “我白sè用完了,来找你借一点……”
所有人都深谙画室的规矩:借出去的颜料泼出去的水,是还不回来的,尤其是白sè。
白sè是画sè彩要用的最基础的颜sè, 大家一般都是买一大盒屯着。
不是美术生,是不会懂得被人挖走一大团白颜料时, 内心的痛苦的。
这种感觉就好比是, 你新买了一个漂亮的本子,转眼就被人撕了一半走……
齐力杰在一边笑骂:“孙宏,你也太黑心了,借一点就算了, 你还直接拿空的盒子去挖!”
“盏姐不会介意的,”孙宏对她的称呼随着环境变化而改变,此刻有求于人, 他转头跟林盏打商量, “是吧?”
林盏不置可否, 只是跟他说:“孙宏,你有没有听过一句名人名言?”
孙宏洗耳恭听:“啊?什么?”
林盏哂笑:“挖我白颜料者,虽远必诛。”
孙宏身子一抖,动作却特别敏捷,他伸手就挖了林盏盒子里的一大勺白sè。
“……这是哪位名人说的,我咋没听过?”
林盏微笑,缓声道:“富兰克林·盏。”
看孙宏没说话,她问:“怎么,不服?”
孙宏点头哈腰:“服服服,五百个大写的服。”
///
下课的时候,孙宏来找她聊天。
“马上十一小长假,你想出去写生不?”
“跟学校还是自己去?”林盏问,“全班吗?”
孙宏:“不啊,就我们几个。”
林盏:“写生有什么意……”
孙宏:“齐力杰可能会叫上张泽,然后张泽可以带上沈熄。”
林盏立刻改口:“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林盏还是不大放得下心来。
她撺掇齐力杰:“你到时候回去帮我问问张泽,沈熄到底能不能来啊。我总觉得他不愿意参加这种集体活动。”
齐力杰:“好,我到时候问问。”
///
张泽虽然没有接收到齐力杰的嘱托,但他已经很尽力地去劝说沈熄了。
——譬如此刻。
吃饭的时候,张泽跟叶茜打着商量:“阿姨,我们十一小长假想出去玩,您同意沈熄去吗?”
沈熄:“我不想去。”
叶茜一听,却是连连点头:“可以啊,熄熄一贯不喜欢出去玩,天天待在家里,我都怕他发霉了。放假正好,你们带他出去散散心,注意安全就行。”
沈熄无语凝噎:“妈,我真的不想去。”
“去吧,”沈肃说,“你现在才高二,还不忙,等到你高三,想去也没时间去了。而且这种机会少,跟着朋友去交流一下感情,也锻炼一下自立能力。免得每天在家,你妈什么都给你准备好了。”
沈肃一贯不爱说话,一说话就是毋庸置疑的语气,而且每句话都有道理。
沈熄不做声,心里想的却是,下次张泽求他,也不让他来家里吃饭了。
说不动他,居然去说服叶茜和沈肃。
假如不去,那个假期两人绝对要喋喋不休,这么一想,还是只能去了。
吃完饭,送张泽回家时,张泽笑着安慰沈熄:“你就当是陪我啊,到时候我也没几个熟人,多孤单。”
沈熄不想理他:“没熟人那你还去?”
张泽蹭蹭鼻子:“跟同学们联络感情啊,还能出去玩,多好。”
沈熄:“……”
张泽:“再说了,你那么喜欢看画展,到时候三班那几个高材生要在那里写生,岂不是可以大饱眼福?”
说到这里,沈熄的表情才稍微柔和一点。
张泽趁热打铁:“听说林盏画得真的特别好,我觉得一定是你的菜。”
“去吧,肯定挺好玩的。”
///
得不到准确消息,林盏只能亲身上阵。
自从加了好友之后,她就开始充分发挥作为女生细致的一面,给他发第二天的天气预报,提醒他带伞加衣服。有时候也会和他分享周围开了什么新店铺,人少又好吃。
给自己打足了气后,她给沈熄发消息。
——听说你十一要去露营?
沈熄很快看到她的消息,“不想去”三个字在对话框里反反复复地磨,写了又删,半天,留下了最后一个字。
去。
林盏:真好,听说那边到了晚上,星空特别美。有机会我们可以一起看啊。
她心里想的是,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和你一起看。
一起看?
沈熄无动于衷,只觉得到那时候她的话大约也还是很多,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
况且,他对星空这种东西,不太感兴趣。
///
有期盼的时间总是过得快,随着告家长书的发放,十一小长假即将来临。
要出发的前一晚,沈熄拿出手机,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手不受控制地在搜索栏上敲下一行字,找到了那个地方看星空的攻略。
……
他想,他今晚大概是太无聊了。
他确实不怎么爱看星空,还是和林盏一起。
叶茜帮他一起整理行李,把那个专用的望远镜装到背包中,最后确定一次:“就这些了吧?”
拉链拉上,呲的一声闷响,沈熄突然出声制止:“等一下。”
叶茜:“怎么,还差什么?”
背包只剩下一个小口,即将合拢。
沈熄把东西塞了进去:“还有这个,一套的。”
他的背包里,两副望远镜,汇合了。
///
第二天,一大帮人在孙宏和齐力杰的安排下,一起去了山上,这座山在w市享誉已久,俨然成了w市的一个活招牌。
因为没有预料到路上堵车堵得厉害,导致他们到目的地时,已经是晚上了。
孙宏和齐力杰有经验,他们经常出来玩,这座山也来过许多次了。
大家决定先睡一晚上,等第二天再正式开始写生和游玩。
男生们和林盏一起搭好了帐篷,分好之后,大家就各自先住进去了。
林盏跟郑意眠一个帐篷。
山里头确实很安静,安静得虫鸣鸟叫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郑意眠累了,率先躺在一边睡着了,林盏枕着手臂,闭眼听着外面的声音。
那是种极度安宁与和谐的声音,一闭上眼,她就想到梵高的《星空》。
她突然想到自己那幅没有完成的画。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创造出一幅代表作。
但当务之急,是要先应对好林政平安排的每一次比赛吧……
一想到比赛,林盏就心烦意乱,原本酝酿好的一点瞌睡也无影无踪了。
她平躺着睁开眼,近乎放弃地盯着帐篷顶。
大概又要失眠了。
在床上挣扎了半小时,林盏决定出去透透气。
起码还有夜空可以看。
一拉开帐篷,迎接她的并不是预料中的黑暗,而是一团跳跃的火光。
那种心烦意乱,像浮萍一样纷杂的心绪,在看到火光旁的人之后,全部消失了。
沈熄坐在火堆旁边,像是在尝试着生火玩玩。
橘黄sè的光把他的脸映照清晰,每个五官都像刻出来一样立体,他低垂着睫毛,睫毛在脸上投下夸张的yīn影。
也许是颜sè使然,又或者是这个人就有种让她心安的能力,林盏心一暖,居然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太多次一个人面对那种汹涌的情绪了,从来没有哪一次失眠,她能够在睁眼后,找到一个可以说说话的人。
她走了过去,问沈熄:“你怎么还不睡?”
“车上睡过了,”沈熄说,“不困。”
“听说像我们这种觉比较少的人都比较聪明。”她不动声sè地拉近两人距离。
沈熄低着头摆弄火星。
林盏在他旁边屈膝坐下:“你怎么突然生火啊?不怕把这里烧了吗?”
沈熄:“无聊,刚好发现了一点原料,就试着生了。火不大,不会有安全问题。”
林盏笑着把头搁在膝盖上:“试着生什么?”
沈熄:“……”
这问的是什么问题……林盏暗自啐了自己一口。
半晌,她鼓起勇气问:“生气了吗?”
沈熄:“没。”
习惯了。
林盏:“那你怎么证明你没生气啊?”
也许是漫漫长夜,总要找点东西打发时间,沈熄难得想跟她聊两句。
“你想我怎么证明?”
林盏舔舔chún,又眨眨眼:“那……你叫声小甜甜来听听?”
林政平坐在沙发上,见她回来了,烦躁地拿起遥控器换了个节目:“先吃饭。”
“我吃过了,”林盏说,“先回房间了。”




小泪痣 50.摆弄
这是防dao章, 60%72小时, 盗,文网读者请移步晋, 江 林盏收敛了那幅tiáo笑的神sè, 正sè道:“你刚刚是在回应我吗?”
沈熄不说话了。
林盏为难地说:“我认为你刚刚在tiáo戏我,这样不行。”
沈熄:“……去睡觉吧。”
这下换林盏拒绝了:“我不。”
沈熄催她:“等下我也要去睡了。”
林盏无奈, 叹气道:“可是我真的睡不着啊。你困了就去睡吧,我一个人坐会儿。”
沈熄没动:“我上次看你睡得挺好的,你别自己吓自己。”
林盏:“那次是因为你在跟我说话……”
“那这次我也跟你说话,”沈熄放下手里的东西, “你先回去睡。”
林盏:“你跟我一起?”
沈熄似乎感应到她在想什么, 抬眸淡淡扫她一眼, 把她扫得不敢再多说一句。
林盏悻悻站起来:“行了, 不需要你陪我, 我自己乖乖滚进去睡吧。”
一步三回头地往前迈了一步,终于如愿听到沈熄挽留的声音。
“等一下。”
林盏快步走过去, 低头问:“怎么了?”
他从包里翻了翻,拿出一片东西。
这样的夜晚, 让林盏觉得他们之间那点隔阂也被打破,他对她没有原来那么疏离了。
沈熄把那片东西递给她:“眼罩,拿着。”
接过眼罩的手心一热,林盏有些怔然, 她说:“你这么贴心啊, 还带了这个。”
沈熄清清嗓子:“我妈给我装的, 我刚刚才发现的。”
林盏讪笑:“那阿姨挺贴心啊。”
沈熄:“嗯。”
趁沈熄把花王眼罩的盒子重新装回书包里,林盏探头去看他的包。
沈熄突然感觉耳边的空气有点灼热。
林盏凑近:“哇,你还带了望远镜吗?!”
沈熄:“是我妈……”
林盏:“而且是两副!我们可以一起看了!阿姨真好诶!”
说罢,林盏坐了下来,右手在眉骨处搭了个棚子,开始往上看。
沈熄:“……你坐下来干什么?”
林盏很自然地说:“看星星啊,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赶快进行啊。”
沈熄拉上书包拉链,没有拿出望远镜:“今天不行。”
伸手想接望远镜的念头落空,林盏像是没偷到腥的猫:“为什么?”
沈熄:“不想看。”
林盏:“……”
沈熄今天不想看,不代表明天就想看了。
而且明天不一定有这么好的氛围,她也不一定能坐在他旁边,人数也不一定是二。
思来想去,本着要做就做的原则,林盏决定撒泼,啊不是,撒娇。
她想了想女孩子应该怎么卖萌,想了半天,很烦躁,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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