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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泪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鹿灵
沈熄想到昨晚没睡好,又想到那件事叶茜几乎从小笑到大……
他所有能用“无言以对”四个字概括的片段,几乎全是和她有关。
他怎么会喜欢一个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人?
某种微妙的情绪喧腾而起,好像除了那个回答,任何的话都没法堵住张泽的嘴。
不知道是为了让张泽早点停止这个让他头疼的话题,还是出于对自己尊严的维护,他决定换一句更加坚决的话。
沈熄脚步没停,咬字清晰,回头淡声道:“喜欢她,我名字倒着写。”
///
商量之后,林盏决定启用“先斩后奏”模式。
先把沈熄的车拖出去修好,然后等哪次再遇到,再给人赔不是。
万一沈熄没发现,那简直皆大欢喜。
结果上了一节课出来,正准备施行计划呢,发现那辆天价自行车已经不翼而飞了。
林盏看孙宏,孙宏看齐力杰,齐力杰无处可看,只能默默低头玩沙子。
孙宏:“我看自行车锁得挺好的啊,应该不会是被偷了吧,是不是沈熄……”
齐力杰拉他:“你都看出来了,林盏看不出吗?快闭嘴,小心她揍你。”
林盏抄手,眉头紧蹙:“现在他自己拿去修了,我们怎么办?”
孙宏试探道:“给他钱?”
齐力杰立刻否决了:“人家那么有钱,不差你这点钱的。”
“买个等值的礼物给人家吧,”林盏揉揉眉心,“我实在没脸去问他,是不是把我砸垮的车拿去修了。”
想她一个从不缺追求者的美少女,第一次追人,就破天荒地把人家的自行车给砸垮了。
……他会怎么看她?
……一个拔山扛鼎的女壮士。
///
虽然感觉自己没脸去问,但起码也得去道个歉。
车虽然是孙宏扛过去的,但当时她也没有看清面前的东西,这件事故发生了,她也得负一半的责。
当天放学,林盏在学校门口等沈熄。
果不其然,很快他就一个人出来了,这次,张泽竟然没有跟他一起。
找不到什么好的开头方式,林盏索性一边思索,一边跟上他的脚步。





小泪痣 56.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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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沈熄眼里, 林盏此刻用力地深呼吸了一番,双手无意识在身体两侧握拳。
……这是不选她就要挨揍的意思么?
她一捏拳,豁出去似的道:“昨晚看星星看月亮的时候叫我小甜甜, 现在新人胜旧人了, 就要抛弃人家?”
说罢, 笃定道:“不行, 我不准。”
……
嗯……这个撒娇……胜在软硬结合, 甜腻中不失气势……
人群诡异地沉默了一秒。
孙宏扒开人群, 不确定地问道:“……盏姐,你在干啥?”
林盏:“……”
大家陆陆续续反应过来了。
“我日,林盏你在干什么?!!”
“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林盏!hello?请问你是我们的冷艳盏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林盏低声叱:“别笑。”
他们哪里停得住, 尤其是一些男孩子,笑得四仰八叉, 笑声震彻山林, 吓得鸟都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真的那么好笑吗?
林盏等这波笑声过完了, 才听到张泽的声音。
“你昨晚跟她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了?还叫了小甜甜?你什么时候管人家叫了小甜甜?”
这一下, 又把重点扯回来了。
有人大叫:“这波cào作够sāo!”
“重点重点啊, ”齐力杰说, “再笑下去天就黑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况且一关还有俩。虽然知道有点难, 但是主席你快点选吧。”
沈熄冷声:“我已经选好了。”
叹了口气,他看着一边杵着的林盏,无奈道:“林盏,你还不走?”
反应过来自己被选中,林盏急忙应道:“噢,我马上来,去把画袋背一下……”
背好画袋之后,他们往右边出发。
路上,林盏跟郑意眠说:“……我觉得我力挽狂澜的还是比较有用的,起码我进来了。”
郑意眠:“……”
“我觉得沈熄本来就准备选你,因为你说了那句话,反而让他动摇了。”
林盏:“……哦。”
///
雾霭散去,整座山笼罩在不具名的悠闲之中。
虽然刚刚花费了很久的时间,但现在仍旧算是清晨。
大清早的空气里都浮着水雾,林盏拢了拢手掌,手心里就漫开一阵湿意。
举目所及景sè优美,全是没有人为开垦过的树木和大石,巧夺天工,让人折服惊叹。
淡黄sè的碎光流淌,散落一地,全是起伏明灭的光点。
踩一下,就浮在脚尖。
脚底的泥土松软,踩上去的时候,能听到轻轻的碾压声。
整个人的心境因此变得明亮开阔。
林盏背着画袋,穿行过树木和小草垛,跟上最前方沈熄的步伐。
苍翠树木之下,他的背影更加挺拔。
无论做什么,他好像永远都是开路者,永远镇定又理智,沉着地应对。
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让她沉迷很久了吧。
郑意眠带着相机拍照,林盏嫌相机麻烦,直接用手机自带相机,开正方形构图,拍出来的照样漂亮得不得了。
走了将近一小时,郑意眠有点撑不住了。
她力气不比林盏,而且画袋实在很重,她能够撑一小时已经很不错了。
林盏伸手:“我来帮你背吧。”
一身轻松的齐力杰开口道:“算了,我来吧,我没带画画的东西来。”
林盏笑着看向齐力杰:“杰杰,今天的你像个真正的男人。”
齐力杰:“老子每天都是真男人。”
///
林盏加快脚步,跑到前头去。
沈熄比较喜欢拍昆虫。
林盏问他:“你包重不重,需要我帮你背吗?”
沈熄:“……”
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林盏继续谄媚道:“那你渴不渴,要喝水吗?”
沈熄终于忍不住,表情有些动摇,嘴角挑起:“这话要问也该我问吧?”
林盏摸摸鼻子:“你不动,我就自己动嘛,不然的话怎么办。”
说完这句话,她感觉自己说的有点歧义,想到了什么,脸倏地一红。
沈熄感觉到旁边的人一下有点扭捏,却不知道她在荡漾什么。
林盏咳了声,换了个方向:“我问完了,现在该你了。”
沈熄:“……”
林盏:“快点啊。”
沈熄看了她一眼,似乎想确定她是不是有什么坏心思,但半晌,还是问道:“你的包重吗?”
林盏目露狡黠:“你想帮我背吗?”
沈熄:“……”
这个发展是不是不太对。
不过,如果她真的觉得很重,他也可以帮忙捎一段路。
毕竟是女孩子,就算力气再大,也还是不如他们。
沈熄伸出手,在她面前勾了勾手掌,示意她把东西交过来:“可以。”
林盏故作娇羞,把自己的手悬在了他手掌上方,飞快地说:“我的包好重,但是我不重。”
“要不你背我吧。”
沈熄抽回了自己的手。
林盏捉弄他得逞了,在他身后止不住地笑,画袋里的东西随着她身子的起伏,碰撞出响声。
女孩儿的笑声太好听,脆生生的,还没有被世俗沾染过,也没有被圆滑打磨过。
他听过很多笑声,沉闷的,活跃的,趋炎附势的,虚假的。
她的声音称得上好听,在好听里,又有那么点独特。
沈熄想,大约是自己太久没有关注过女孩子的笑声了,现在才会有那么一时片刻的失神。
林盏因为tiáo戏成功而得意洋洋,走路都有点飘。
沈熄回过头,语气很无情:“看着脚底下,摔了我不扶。”
林盏撇嘴:“真的不扶吗?”
沈熄:“真的。”
旋即,他听到“啊呀”一声,一转过身,就看到林盏坐在地上,倚着一棵树。
这摔倒也太假了,还特意找个干净地方摔。
沈熄假装没有看见她身下垫的那张纸。
他挑眉,问:“怎么?”
林盏学着他挑眉,拉长音tiáo,慢吞吞地说——
“没见过啊,我碰瓷的。”
少女伸出手,莹白匀称的手指就荡在他眼皮底下,指尖处画成一个圆滑的弧。
明明什么也没有,他却觉得她身后,长出了小狐狸的尾巴。
小狐狸目光无辜,神情真挚,唯独身后毛茸茸的尾巴啊,在空中一晃一晃。
小狐狸眨着澄明的双目问他:“你可以扶我起来吗?”
光影摇曳。
沈熄想,现在碰瓷的,已经有这么高超的技术了吗?
///
沈熄走到她面前,微微蹲下身,手撑在膝盖上,勉qiáng同她平视。
他尚存理智地发问:“要是我扶了你呢?”
小狐狸舌尖滑过嘴角,又收进去,她声tiáo是媚人的,说出来的话却很端正。
“我会感谢你的。”
“不,”沈熄盯着她的chún,说,“你会吃掉我的。”
林盏笑了。
“那你试试看啊,不试怎么知道,没有风险,怎么能得到好处?”
也许她会拿走他的钱,或是别的什么,沈熄不清楚,也猜不到。
反正他不相信,她什么都不拿走。
可尽管如此,像是受着某种驱使,他不受控制地伸出自己的手。
握住,抬起。
手下的触感嫩滑,像是刚剥开的jī蛋,还留着辗转的余温。
林盏被他一个大力拉起来,手因为惯性往下用力。
沈熄感觉手中一滑,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太细了。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因为拉扯,他停在原地,而她身体前倾,脚步挪动。
她的头刚好就在他肩上。
“我会告你的,”林盏低声说,“沈熄,你认罪吗?”
沈熄目光微动:“刚刚是你自己倒下的。”
“不是,”她轻声笑,“明明是你击中了我的心。”
沈熄来不及反应,林盏整个人往后退了三两步。
林盏咬了咬chún,目光闪烁。
不行……她说不下去了……
高qiáng度羞耻的台词让她再也憋不出一句话,反倒是因为对这种事情没什么经验,此刻的她整个人都紧张得像在飘。
沈熄还没撩到手,她先腿软和脸红。
一刹那的热意涌上头颅,林盏整个人都被烧着,耳尖和脸颊一起浮起剧烈的燥热之感。
……难道撩沈熄这么刺激这么上头的吗?
太羞耻了。
她背着画袋匆促跑掉,步伐都是乱的,短发在空中一荡一荡。
像只只懂得四处冲撞的小鹿。
沈熄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第二次生出了疑惑。
林盏这个人的脑回路,他实在搞不清楚。
更让他搞不清楚的是,为什么那么俗气的、他完全可以猜到的台词,在听到的那一刻,他还是像被电了一下。
见鬼了。
“哇,都会说文言文了,真厉害,”孙宏拍着马pì,举起空掉的果冻颜料盒子,“我白sè用完了,来找你借一点……”
所有人都深谙画室的规矩:借出去的颜料泼出去的水,是还不回来的,尤其是白sè。
白sè是画sè彩要用的最基础的颜sè,大家一般都是买一大盒屯着。
不是美术生,是不会懂得被人挖走一大团白颜料时,内心的痛苦的。
这种感觉就好比是,你新买了一个漂亮的本子,转眼就被人撕了一半走……
齐力杰在一边笑骂:“孙宏,你也太黑心了,借一点就算了,你还直接拿空的盒子去挖!”
“盏姐不会介意的,”孙宏对她的称呼随着环境变化而改变,此刻有求于人,他转头跟林盏打商量,“是吧?”
林盏不置可否,只是跟他说:“孙宏,你有没有听过一句名人名言?”
孙宏洗耳恭听:“啊?什么?”
林盏哂笑:“挖我白颜料者,虽远必诛。”
孙宏身子一抖,动作却特别敏捷,他伸手就挖了林盏盒子里的一大勺白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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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晴拿回湿巾后, 沈熄这才把口哨擦干净了。
林盏不服:“你那里没有口哨了吗?”
拿了她的口哨, 还这么嫌弃。
沈熄一愣,这才回答:“来不及了。”
况且,他以为她这个口哨是拿来装样子的,并不知道她竟然真的吹了。
虽然擦过,但林盏看到沈熄把自己的哨子含进嘴里的那一刻……
突然从脖颈后燃烧起一阵滚烫的热意。
她摸了摸后颈,低着头,轻声笑了。
///
接下来的比赛是接力,孙宏和齐力杰也参加,林盏自然要为他们加油。
跑步一直是三班qiáng项, 接力赛拿了第一。
很快,又要比男子一千米,但是不在这里。
谁知道张泽特意到这边来,就为了跟沈熄打个招呼。
走了两步,张泽回头问沈熄:“不给我加油吗?”
沈熄叹气,抬起头,敷衍又真诚地说:“嗯,加油。”
郑意眠很快来了, 站在外圈跟林盏挥手加油。
林盏看了看郑意眠, 又看看沈熄, 顿觉这两人对自己的差别着实是太大了。
一个是无论如何都给自己赶来加油的好闺蜜,一个是无论如何都不怎么想理自己的被追求者。
林盏站在棚子底下,觉得心情很复杂。
沈熄突然感觉到,林盏身上那股奇怪的气压。
说不上来,他居然也隐隐怀疑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
铅球项目很快开始。
开始前,林盏一改话痨本sè,沉默地站在那里观看前几场比赛。
等到要开始了,她才做了点准备工作,即将上场。
已经走出了好几步,她又停住脚步,走回沈熄面前。
沈熄:“怎么了?”
她撇撇嘴,像是要等他开窍说些什么,又像是屈服于自己的那点小心思。
心有不甘。
沈熄挪了挪目光,就看到她白皙的脖颈。
短发把她的脸型修饰得更加明显,也将她的天鹅颈展示得一览无遗。
阳光把她的皮肤渲染到近乎透明的状态。
带着点试探,还有些后怕,林盏豁出去似的问道:“你不要跟我说加油吗?”
问完自己也觉得不可能,嘴角象征性地往下一垂,就默默地转过了身子。
连张泽找他要加油,他都那么散漫,会跟自己说才有鬼了。
果然,往前走了很多步,沈熄都不发一言。
一种巨大的挫败感包围了林盏。
她忽然找不到自己做这些事的意义。
她喜欢他,只要看到他就高兴,想要和他更近。
可是他呢?他是怎么看她的?
林盏轻声叹息。
上场了。
///
林盏是第五个要上场比赛的。
一边的唐渊正在做着记录,抬头看有人来了,喊了声:“主席。”
沈熄在他们这群人心里地位还是挺高的,做事能力qiáng,也很有号召力,可以把大家协tiáo得很好,而且人也很好。
唯一一点,就是不怎么爱说话。
但偏偏有女孩子好这口,每天赶来办公室找他的络绎不绝。
沈熄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林盏有些愣,侧身去看他。
沈熄叫她:“林盏。”
好像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连名带姓的。
声音就像做好的威化,是脆的,还带着甜味儿。
林盏被太阳烤得神志不清,傻傻“啊”了声。
他启chún,声sè清冽。
“加油。”
他要是不说,怕她一生起气来,把整个场地都给砸垮……
学校也遭殃,别人也遭殃,算来算去,还是他自己遭这个殃最划算。
林盏眨眨眼,看着沈熄的时候,有淡黄sè的光点粘连在睫毛上,她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从那边跑到这边来……就为了跟自己说加油?
更上头了。
现在不只是脸颊烫了,林盏感觉自己就是一团燃烧着的火球,非常需要一桶冰水来镇静。
她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人中。
沈熄注意到她这个反常的动作:“怎么了。”
林盏看了看自己的手背,这才笑笑:“没事,我以为我流鼻血了。”
沈熄:“……”
///
铅球比赛非常顺利。
林盏拿了个二等奖,也不错。
奖不是沈熄颁的,他太忙了,等林盏比完之后,就被人叫走了。
林盏回到座位上之后,发现郑意眠和张泽也回来了。
张泽坐沈熄右边,沈熄左边还有个空位,林盏指了指:“这里有人吗?”
张泽老实地点头:“本来有,但那个人今天生病了。”
“那我能坐吗?”林盏问。
张泽乐了:“你坐呗,反正沈熄又不在。”
张泽又补了句:“我觉得,今天你独守空房的可能性很大。”
“也许吧,”林盏找出一包薯片,撕开包装袋,“不指望他还能回来了。”
那么些送水的迷妹们,够纠缠他很久了。
呵呵,喝死吧他。
想想,林盏把薯片咬得嘎嘣脆。
半晌,头顶覆上一片yīn影,来人淡淡地问:“你中午就准备吃这个?”
居然还知道回来。
“对啊,”她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画速写的郑意眠,“大家不都吃这个吗?”
反正运动会,中午注定吃不到什么热的,就只能吃点零食和蛋糕度过了。
这不是常态么?
郑意眠听了这句话,奇怪道:“盏盏,你中午没吃吗?”
这个问句很奇怪了,林盏猛然回头,怒目而视:“你别告诉我你吃了别的好东西?”
郑意眠皱着眉说:“我一回来,发现座位上有一份饭,就吃掉了。我以为这是你给我买的,居然不是吗?”
“饭?”林盏皱眉,“谁送的饭?我没送过啊。”
张泽坐在一边,想了会儿:“会不会是老师或者你们朋友送的?”
林盏很快否决:“不会,如果是他们的话,会给我位置上也放一份的。”
郑意眠:“……我不会中毒吧?”
林盏:“这可说不准。”
郑意眠:“……”
林盏笑着拍她肩膀:“骗你的,应该不会,毕竟这么大的学校,没人敢这么做。也许是有人放错了呢。”
郑意眠:“可是里面的菜都是我爱吃的,糖醋排骨、土豆牛腩、娃娃菜……就连jī蛋都知道我要吃什么样的,蛋黄去掉了,留了两个蛋白。”
……
细思极恐。
张泽一语道破天机:“那可能是有人在追你。”
林盏这才顿悟:“是,我也早就觉得不对劲了,你记不记得去年平安夜抽屉里多出来的苹果?你没写名字的练习册突然被人写了名字?热天在你桌上留绿豆冰沙?天冷了给你放手握暖宝宝?这么多……而且全是你一个人的,不可能是熟人干的。”
郑意眠表情凝重:“可是这样搞真的很吓人啊,追我怎么不能光明正大的呢?什么都暗搓搓的,我总觉得有人要谋害我。”
“光明正大?”林盏笑了,“你忘了你上次跟那个小炮灰说的话了?谁还敢光明正大追你?”
那个小炮灰暗恋郑意眠很久了,某天终于鼓足勇气向郑意眠告白,被拒绝后锲而不舍,仍旧坚持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美其名曰“接触后你一定能喜欢我”。
郑意眠烦不胜烦,被sāo扰一个月后终于爆发。
“我上高中根本不想谈恋爱,希望你能好好学习,不要每天以追我为己任,你这样下去我会很烦的。”
小炮灰恰好是个文青,被郑意眠“辜负”后,连续往校刊投了一年的“失恋情诗”,言语间全是对爱而不得的惆怅,和对负心汉的控诉。
字字句句,宛如泣血,惨不忍睹。
于是众多奔赴在追求郑意眠之路上的朋友们,怕妹子没追到,却抢先被她厌恶,于是纷纷止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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