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式恋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玉胡芦
那天邹茵大姨妈出血痛得嘴chún发白,连她自己也都差点误会了。看完大夫说是气血虚,张氏把邹茵接到了陈勤森的二层小楼里,好汤好水的tiáo理着。
邹茵本是定了心要和陈勤森分手的。隔天陈勤森受完罚,一直在牌位前跪着。傍晚徐萝卜拿着大彩屏手机,站在房间门口嗫嚅“少保也是要当大佬的人,28岁了还跪在那里,以后在族人跟前面子会不足。”
又把手机屏幕晃给邹茵看,照片里陈勤森硬实的脊背上,被长竹匾打得青红淤肿,徐萝卜唏嘘说再打就要坏掉了。
邹茵扭过头闭眼不看。徐萝卜下去就说阿茵嫂原谅他了。
半个小时后陈勤森回来,浅灰的背心上沾着血渍,眉眼憔悴。一进房间就爬上床揽住她说“邹茵,你想要怎么我都行,想和我分手不行。”
姑nǎinǎi劝邹茵“女人啊,就要找个老公有钱有米供着你,你看你妈妈,后来也学乖了。少宝年轻贪玩,可他对你是谁都有目共睹的。如果不是他,阿姑这条命也悬了。他现在懂得错,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这些年,邹茵和陈勤森之所以多次没分手,许多也是因着姑nǎinǎi那一次,最后都隐忍下来。
邹茵不知道他和那个张晓洁到底发生到哪种程度,反正她也没抓到他实际把柄。听说张晓洁在z城一个不算繁华也不算冷清的地段开了个休闲屋,到如今连当年的黄瑶都和张志列结婚,生了个2周岁的孩子,张晓洁也依然未婚。
何惠娟曾鼓动邹茵杀上门去看看,但邹茵一直不想去看,不想知道她长什么模样。也不想在店里撞见黄瑶,免得收她嘚瑟解气又挑衅的眼神。黄瑶这些年倒是发达了,自从郑元城倒台之后,她爸爸也从中翻了一个小身。
自从知道张晓洁那件事后,邹茵和陈勤森在一起,就一直是坚持要套的,早先陈勤森觉得受挫伤,后来便也逐渐鲜少对邹茵表露自己的情绪。
但自去年夏天开始,他就不用了,两个人什么话也没说,邹茵一开始还有些排斥与他这种无隙的贴合,渐渐也就放任了。暗想如果怀孕那就结婚,反正年龄到了,他也已经三十而立,怀不上就逐渐冷淡到彼此都看明白。但一直到了今年,仍然没有动静,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又出了这样的事,叫她怎么再容忍他
一场会开完下班已经过了十五分钟,姑nǎinǎi在五点半的时候打来电话,问邹茵有没有回去吃晚饭,邹茵在阳台上接起,说要加班不回了,姑nǎinǎi嘱咐几句就挂断。
水头村地气有点湿,邹茵前几天把姑nǎinǎi接来换换环境,今年姑nǎinǎi已经六十二,好在除了有点风湿,其他都康健,jīng神气儿也很不错。
开完会再整理下资料,出大厦的时候已差不多六点半,大街上车辆川流不息,灯火霓虹。邹茵正欲伸手打车,看到对面一辆银sè的小车上走下一道高大的身影。
转头看见她,有些意外地叫了声“邹小姐”
邹茵定睛一看,认出来是见过一面的骆希鹏。据说是一家地产投资公司的老总,大约二十八九岁。邹茵是在一次同在x市的大学同学结婚宴上认识的,是新郎方面的亲友,当时同坐一个桌,因为坐得近,客套闲聊了几句,后来酒席结束天上下雨,骆希鹏正好车里也载了两个老同学,都是熟识的,就叫邹茵也坐了一趟顺风车。
在小超市门口把她放下,考虑还要走一段路,顺手借给了她一把伞。那伞看着估计要几百块钱,邹茵原想找个机会怎么还他,没想到在这里见到。
她就回了他一句“骆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骆希鹏笑答“哦,过来开个项目会,邹小姐怎么也在这”
骆希鹏笑起来比较亲和阳光,身高一米83,气宇堂堂的,给邹茵的感觉有点像她在高二时曾短暂倾慕过的那个林彦。邹茵微有拘谨,不过在面上看不出来,她就抬头看看大厦说“我在这里上班的。”
骆希鹏顺势望向暗去的大厦灯火,低头凝了眼她白皙的脸颊,邀请道“那估计是也没吃饭,邹小姐如果不介意,不如我们一起用个便餐。上次听说邹小姐是z城人,正好一些不懂的可以向你请教下。”
邹茵本来还想找借口拒绝,被这么一说反倒不好推却了。
说是个便餐,但骆希鹏还是开车到了一个比较僻雅小区里的私人餐厅。
黄暖的灯光,角落小提琴轻咛,总共十来个小餐桌,坐了有七八座人,说话静悄悄的,让人不自禁感觉温馨静谧。
点了两份中式套餐,两个人浅浅聊了点z城的风土人情。邹茵拿勺子的手柔白而纤莹,腕上挽着个镶红宝石金链,点缀得皮肤越发光洁。
骆希鹏看了眼,似随口问“邹小姐平时喜欢在哪里用餐”
邹茵答说“我平时基本自己做,很少在外面吃。”
声音似春雨润润。骆希鹏笑“看不出来邹小姐这般贤惠。”
一顿饭吃完,送到小超市门口,时间差不多九点半了。
邹茵掏出手机,才看到陈勤森在五点40分给打过自己一个电话,然后六点十分又打过一个,快八点的时候先后发过两条信息
“在干嘛”
“很忙”
她才想起来,可能是接完姑nǎinǎi的电话,不小心摁了静音。
从正月十五她回去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月没见面,最后一次电话也是她说要回去看姑nǎinǎi的风湿,今天晚上终于才想起自己。
邹茵心里又有点被搅乱。
她就给他回了一条信息“加班开会,不小心摁了静音,有事吗”
电话响起来,接起,便听到陈勤森那边低醇的嗓音“到哪了在哪边家,我去接你。”
她上班的地方是一家外贸服装公司。大概是受母亲外婆等前代的影响,她对时尚与jīng致有着天性的热忱。大学那会在临近的z省上,学的就是美学设计,毕业后原想往北上广发展,但陈勤森那人气量狭窄,疑心病重,怎么肯容邹茵跑太远。
她是在高三毕业和他正式跨了那条界限的,最初邹茵抵触得不得了,几次之后两个人就一发不可收拾。大学四年聚少离多,陈勤森隔半个月一个月就驱车来找她,那时候年轻气盛,久别胜新欢,应该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热恋吧。22岁的年纪,没走出社会,想法再远也远不到哪儿去。宿舍里姐妹们的恋爱氛围浓重,烘托得邹茵对陈勤森的思念也加深了。
毕业招聘会的前几天,陈勤森把她箍在酒店的床上捣了两天三夜,用他一贯的糙话讲就是,“邹糖糖,老子要把你日出瘾,让你离不了几天就得想。”他那人,长得真是极令人心动的,虽然痞性十足叫人恨,可对人用起猛来又能把人化成水,邹茵被他捣乱了心肠,就答应他回了省内。
然后就到了这家叫博恒优士的服装公司,公司倒不算小,总部设在x市繁华地带的大厦高层,工厂则位于毗邻市区的城郊,主要做进出口的户外或者工装等硬服饰,有时也帮一些大品牌做代加工。工作干得挺顺心,薪水给的高,同事之间也没啥勾心斗角,唯一一点就是邹茵学的专业基本用不上。
老板人不错,但过于小富即安,据说当年是从小作坊做起来的,本人没什么大文化,但赶着了改革开放的好时候,再加之运气好,一路顺遂。如今开成这么大的企业了,仍然还是一副朴实接地气的派头。
这年头市场一天一个走向,服装风格也是朝东夕西的,眼睛追赶不上变化。因为老板的固本守成,多年持续着那几条老流水线,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市场部的成单量就已陆续下滑,尤其到了今年初,连个别的老主顾都改转别家了。
非正式恋爱 51.第五十一章
亲爱的, 此为防盗章, v章购买比例不足80需等待6小时哦
陈勤森瞅着她两指头捏他内裤的嫌弃样, 就去扳她的肩膀说“邹茵你知不知道, 男人的唧吧对上过的女人是有记忆的,上的女人越多, 记忆就越杂。老子的记忆纯到除了你之外,其余几个他妈一个也记不起, 你真的就因为这个跟我分手,会不会太残忍”
他不说几个还好,他这么一说邹茵气就更堵了。
早从知道他和黄瑶不清不楚起, 她就不想和他在一起, 但那时高中年少脸皮薄,被村里都知道后便勉为其难。后面他去她学校打人, 又和张晓洁的那一次,都因为姑nǎinǎi心肌梗塞,是他大冬天半夜三点救下的,就一次次的没分成。
这次邹茵不会再退让。邹茵就说“那你下次别喝醉,清醒着再上几个就能有印象了。你说我对你残忍, 彼此彼此, 陈勤森你也没闲着。行李就在客厅,拿了出去把门带上。”
陈勤森泄气,低下头看着邹茵说“邹糖糖, 你心是蛇蝎啊。昨晚坐在老子腿上叫得比猫都浪, 今天就对老子这么绝情。行李要扔自己扔, 反正是你整理的。”
他刚用过剃须刀,下巴淡淡胡茬磨人,邹茵凝着他英俊的眉眼口鼻,她就提醒自己不要多看。
拿了行李,作势要往楼下他的车顶上扔。车就是陈勤森的命,陈勤森就一把拦住她,夺下来说“行了,你不就是看不上老子吗这次不过给你得了借口罢。邹糖糖,除了你稀罕的那张文凭,我什么给不了你你要分就分吧,总这么对我,难保哪天我不找个人替了你”
几分钟后下到楼前,把行李包甩去后备箱,然后便探身进去驱车走了。
他现已是个掌事的宗堂继承人,那铮铮冷峻的身影衬出几分势气,邹茵后来面对他,其实内心也是有些忌惮的。眼看着他走,不由默然松口气,隔了十分钟后打电话过去。
陈勤森接起来,还以为是她心软了,“喂”了一声,低醇的嗓音稍有缓和。
但听到邹茵说“陈勤森,这次的分手,还是找个时机和陈伯婶妈他们说清楚,要分就分得明明白白。”
陈勤森一股气郁就涌上来,含着嘴角道“事情老子惹出来的,用不着你cào这份心,我自己会和他们解释。”说着就摁断了电话。
“哦喵咪”夜总会的妈妈桑很紧张,一连气叫了十来个姑娘,森哥都yīn着一张脸不满意。她这回可是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都掺着又凑了一回。
边走边陪着笑脸道“所有上得了台面的姑娘都在了,你们好好陪着森哥,别让森哥喝醉,喝醉可就忘给小费了。”开个玩笑退出去。
陈勤森冷漠地靠坐在沙发上,眼睛把众小姐瞥了一圈,问阿k“有像的吗”
阿k摇摇头,说“哪里还能认得出来了,那天晚上灯光暗,好像看见她下巴还是脖子有颗痣,还有就是黄头发。哦,对了,那女的个子不高,大约一米五六到五八,反正穿着高跟鞋还不够森哥的下巴。”
这几年沿海建设飞速,z城金山湾一带原本是一片湿地,眼看周围地界全部被开发成商业区,这里马上地价飙起。
当年那个老太爷亲自陪酒请罪的魏老大,这些年已经翻身进地产了。听说阿大帮着他弄了个很大的项目,具体是什么不懂,他们的地皮就挨着陈勤森的这一块,听说砸进去估计要九位数。
陈勤森暂时还没派人去打听,但阿大那么点地敢这么搞大,他难免提着点心。他的这块地也一直是有投资商在谈,那天晚上的小婊如果偷翻了他的地契合同,传出去被几家知道了根底,事情肯定不好办。尤其这两天看阿大那家伙怎么恁么嚣张。
陈勤森就嘱咐“光记着黄头发,黄头发不会染成黑的就按着你说的,脸上脖子长痣,一五六到一六零,附近几个场子全都挑出来老子去认,吃了豹子胆了她敢犯到我头上”
几个连忙寒颤应了声诶。
他这些天不回去,黑天白日的板着个冰霜脸,没人敢招惹他。徐萝卜瞅着,不由试探问“阿茵嫂那边,是不是”
陈勤森摁掉烟头“吹了。这件事先别告诉老的,不然小心剁指头。”
徐萝卜欷歔了一口气,倒是不感到意外的。叹说“分了也好,本来就是森哥你对不起她在先。而且她们外姓女心气都高,你看她这几年,一年比一年漂亮得像个韩国女星。森哥你是要留在水头村的,她心里肯定不乐意。”
陈勤森没料到徐萝卜会这么说,看其他几个“你们也都是这么认为”
阿k几个含糊答“我们都早看出来阿茵嫂想和森哥分了。”
听得陈勤森心境越发凉薄,蹙着两道剑眉不语。
徐萝卜连忙在旁开慰道“分了也好,没对比就不知道珍惜,我和阿珍二十一岁分手,二十三岁一复合就结婚,现在大女儿快五岁了没红过脸。她如果真的离不开森哥,没多久还是要回来,不过要是真走了,那也是她的选择了。”
邹茵自陈勤森走了后,就拿了个箱子,把陈勤森的毛巾剃须刀枕头连着剩下的半盒套都塞了进去,全部整去了次卧。
然后给卧室换了条浅海蓝的床单,又摆了一只长耳朵大白兔在床头。这样的生活好像已很久远,竟觉得有种脱离出桎梏的轻松,并没有和他分手后的惆怅。
那天中午她偷懒没做饭,冲了盒泡面,拿把小凳子坐在客厅的茶几上边吃边看韩剧。五点的时候张氏打电话问她怎么没和阿森回家来,她猜着陈勤森可能还没说,就推说最近周末时常加班,下个月还要出去培训,可能暂时回不去了,让张姨注意身体。张氏就怅然地叮嘱了几句挂掉,说要是太辛苦不然就换个轻松的工作,女孩子不要那么累,叫阿森他养你。
新的一周下工厂去办事,生产部内勤舒丽看见她问“邹茵,你是不是和那位陈公子吵架了我那天去你们小区做客,看到阳台上你把他衣服往下砸,他就抢过去下楼了,我还纳了闷怎么这么巧,你也住那里。”
舒丽的老公是郑村的,嫁过去有几年,对附近几个村族的有名人物,反正都会听说且有印象,知道陈宅的家底还有他家陈公子的手段和容貌。
晓得她比较八卦,邹茵就含糊答她“是有点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其实。”舒丽就笑笑没追问下去。
邹茵逮着上班时间,上网查了查有没同城的培训班,打算去报个花艺或者西班牙小语种。她把微博头像也换成随意的卡通手绘,之前的一直是和陈勤森在沙滩上的合照大头贴。陈勤森抓着她的手比大小,她就顺势自拍了,夕阳照得两个人光影朦胧。
李梅看到,就在底下咋呼“什么情况,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邹茵的微博没几个粉丝,高中同学为0,偶加几个大学同学,李梅算是其中一个。她对她倒是不隐瞒,直接回复她“你想的怎样就是怎样了。”
李梅就打电话过来说“我猜吧,就是八九不离十。大学时你是最早恋爱的一波,那时候看你男朋友给你买这买那,没把我们羡慕死。结果现在人家娃一个、两个都有了,就你还挂着单,恋爱谈太久不结婚都得分。不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有空出来我给你介绍个金牌钻石王老五。”
邹茵这次和陈勤森分手,没有告诉何惠娟。高中同学和大学同学的区别在于,高中的知根知底,大学的则浮于表面、适可即止,因此被李梅知道了是毫无压力的。
邹茵答她“拜托,我这才刚分手,单身日子还没过瘾呢,一点也不想谈。”
李梅就在那边嚷嚷说“以前找你,你不是要陪你男朋友,就是要加班,难得最近有空又推脱。我说的这个人,如果不是先遇到我老公,我肯定是要倒追的。你不想见也无妨,下周五徐先生在海盛给我过生日,都是熟悉的几个人,出来散个心也好吗”
李梅是邹茵大学的同班同学,毕业后来这个沿海特区淘金,做的是珠宝首饰一行,她老公就是这么认识的,听说也是业界一个年轻有为的才俊。邹茵被她一通电话里叨了半天,也就只好答应了下来。
有个流氓糖sirsir
“平静过后,真分离。几许柔情隐约又,但难再继续。”
原本的id是叫“有个流氓糖森森”,这个新名字是才改的。她很少发自己心情,基本转的都是些美妆、服饰搭配或者各种剧和电影的推介,偶尔发一条反正也没人看,陈勤森就更不稀得玩儿这些。
蛋糕很可口,巧克力的甘苦中弥着nǎi油与蓝莓的甜酸,想起陈勤森第一次给她取蛋糕的场景。那还是在何惠娟的生日宴上,两个人正闹翻着脸,就因为前面陈勤森说要带她去买乳罩。
邹茵认识陈勤森后的第一个生日,就是陈勤森给她过的。在邹美君离开后的十一年里,她的生日,通常就是在邹太婆留下的一层半小房子里,姑nǎinǎi煮一碗长寿面,两个圆蛋,再拍张照片寄出到海对岸。
她是五月生的金牛座人,保守与名副其实的现实主义,情感与思想的变化都比较细腻而缓慢。与陈勤森的冷漠、极端、狂热与好征服的天蝎座男,性情原是不相融的,但他这个座的男人有个特点,对不相融或不相同的物事偏有特殊的兴致。
高三那年的五月,陈勤森给她在蒂美订了个包厢,彼时震断沙发腿的风波已经在到处传开,她已是他广而皆知的女朋友了。陈勤森给她买了条露肩的黑sè裙子,也华丽丽地搞了场paty,不过在以后的四年,就都是他去她的学校,两个人在酒店里过。
邹茵不让他铺张,两个人买一盒小蛋糕,关了灯,点几根蜡烛吹灭许个愿,倒也别有情tiáo。他不爱吃nǎi油,因为软乎乎的叫他不适,起先不说,叫邹茵喂他一口,邹茵喂进去,他又忽然捻过她的chún送入她嘴里。甜浓里带着他的口水滋味,邹茵就恼他“陈勤森你还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陈勤森就勾chún笑,英挺的鼻梁,两侧是倜傥的眉眼,对她说“可以啊,吃完蛋糕等我下面来喂你。”说着作势解皮带,硬朗的身躯就欲把她往下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下寿面呢,流氓臭不要脸,被邹茵攥着拳头捶打。
非正式恋爱 53.第五十三章
亲爱的, 此为防盗章,v章购买比例不足80%需等待6小时哦~ 蛋糕很可口,巧克力的甘苦中弥着nǎi油与蓝莓的甜酸, 想起陈勤森第一次给她取蛋糕的场景。那还是在何惠娟的生日宴上,两个人正闹翻着脸,就因为前面陈勤森说要带她去买乳-罩。
邹茵认识陈勤森后的第一个生日, 就是陈勤森给她过的。在邹美君离开后的十一年里, 她的生日, 通常就是在邹太婆留下的一层半小房子里,姑nǎinǎi煮一碗长寿面,两个圆蛋, 再拍张照片寄出到海对岸。
她是五月生的金牛座人,保守与名副其实的现实主义, 情感与思想的变化都比较细腻而缓慢。与陈勤森的冷漠、极端、狂热与好征服的天蝎座男, 性情原是不相融的, 但他这个座的男人有个特点,对不相融或不相同的物事偏有特殊的兴致。
高三那年的五月,陈勤森给她在蒂美订了个包厢, 彼时震断沙发腿的风波已经在到处传开,她已是他广而皆知的女朋友了。陈勤森给她买了条露肩的黑sè裙子,也华丽丽地搞了场paty,不过在以后的四年, 就都是他去她的学校, 两个人在酒店里过。
邹茵不让他铺张, 两个人买一盒小蛋糕,关了灯,点几根蜡烛吹灭许个愿,倒也别有情tiáo。他不爱吃nǎi油,因为软乎乎的叫他不适,起先不说,叫邹茵喂他一口,邹茵喂进去,他又忽然捻过她的chún送入她嘴里。甜浓里带着他的口水滋味,邹茵就恼他:“陈勤森你还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陈勤森就勾chún笑,英挺的鼻梁,两侧是倜傥的眉眼,对她说:“可以啊,吃完蛋糕等我下面来喂你。”说着作势解皮带,硬朗的身躯就欲把她往下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下寿面呢,流氓臭不要脸,被邹茵攥着拳头捶打。
如果不是他的招桃花属性和几次说不清的出轨,他们的共处其实也曾有过许多快乐。至少那时候,在他来学校看她的短暂日子里,邹茵是对他虽不想见,见了却又对他沉迷着的。
陈勤森在邹茵17岁到26岁的生命中,是一个既想脱离,又痴他带给她温度的矛盾的存在。
算了,都分手了想这些做什么。
新的一周上班,邹茵面sè如常,一个月前她提交的画稿,通过了公司几个部门和高层的决策后,决定开始进入流程。
是一批符合现代审美模式的工装设计,整体线条自如舒展,简洁明快,而且又摒除了传统工装的累赘和土气,这样不仅美观,同时还节约能源。现在要做的就是在材料和一些细节实用功能上的进一步优化,老板对此很重视,决定五月中下旬派邹茵去h市学习进修半个月。那就是大约一个多月后了,邹茵爽快地应承下来。
周五的晚上,骆希鹏约了邹茵一顿饭。在一家西餐厅吃的,菜品不错,骆希鹏是个健谈风趣的人,整个用餐过程融洽,然而细细想来,他又好像并没说过几句话。
多见了这二次面,邹茵便也会不经意的观察下他,他在某些侧面带给邹茵的感觉,和从前那个她早已经忘记的转校生林彦有些相似,不过为人却更加宽和有度,有些类似兄长的包容。不像那个林彦,清冷而又孤僻,独立独行的,邹茵并没想太多。
吧台上有自tiáonǎi茶,供客人们休闲娱乐,只要材料费十五元,便可自行搭配。
骆希鹏邀请邹茵道:“上次听邹小姐说过自己下厨,今天可否让我见识下手艺。”
两个人各tiáo了一杯给对方,骆希鹏喝第一口时神sè如常,后面便开始一点一点的品茗了。对邹茵笑:“骆某会记住邹小姐这杯茶饮的。”说得好像不会有机会再喝到似的。
邹茵从前也总给陈勤森tiáo制饮食。陈勤森的胃不好,时常酒水喝过些,他英俊的脸庞就会有青灰,又或者是不能食冷饮,否则夜半容易抽痛。偏他又应酬不少,没事有事的总在那几个声sè场合露面。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