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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天天在作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肉包不吃肉
上了车,段嫣然坐中间,两位保镖一个坐前排,一个坐后排,叶武左右看了看,觉得前排的小哥更高大,后排的小哥更阳光,不由得好生纠结,原地想了半天,才叹着气,翻了后排小哥的绿头牌。
……这车空间这么大,为什么你们俩就不能坐一排,让我坐中间?
但这怨念持续了没多久,等车一开,和阳光美青年聊了两句,叶武的内心就又明媚灿烂,春花绽放了。
“小兄弟,怎么称呼你?”
保镖十分恭敬:“我姓李,叶小姐叫我小李就好。”
“哦,小李呀,今年多大了呀?”
“叶小姐,我虚岁二十一了。”小李老老实实地回答。
叶武笑得十分之垂涎:“好啊,二十出头的最是jīng力旺盛。”
小李挠了挠脑袋,憨厚一笑:“是的,我五公里武装一般只需要二十分钟就能跑到。”
叶武点点头,抬手摸了摸小李的俊脸,作了个点评。
“不错,可塑之才。”
坐在舒适的悍马越野里,将万里黄沙抛之于滚滚车lún后,xué居沙漠的苦日子就算彻底结束了。叶武有美人相伴,车内更是备了美酒美食,一路吃饱喝足来到机场,也立刻有段家的专机侯着,前呼后拥地簇着两位女孩上了飞机,气势上颇为惊人。
叶武很满意,也更加坚定了要捍卫段小姐地位的信念。
只有段小姐是这个家的主人,她叶武才能不打折扣地过这样的好日子,这和古代大臣在皇帝立储君时的站位一样,都是十分重要,不能出差错,出了差错就要掉脑袋的。
正因如此,她还没见到段家新归来的小公子,就已经在脑海中构建出了一个三头六臂,浑身褶子,鼻歪嘴斜的怪物模样,这小怪物流着哈喇子,眼睛冒着绿光,蛆虫一般爬上本该属于段嫣然的宝座,哼哼唧唧的,占据了属于段嫣然的富贵荣华。
……不能忍。
叶武yīn沉地想。
要尽快搞死这小畜生。
段老爷派来接女儿回家的喷气式私人飞机拥有多间卧房和盥洗室,留给叶武的那一间设有一张铺着金丝绣线的宽大床榻,床头掐丝珐琅花瓶chā着非常符合叶武审美的大团繁花,五颜六sè,芳香扑鼻。
叶武在浴缸里洗了个痛快澡,浑身泡的通透舒坦,在沙漠里穿的背心迷彩裤早就被她丢垃圾桶了,此刻她换上了自己喜爱的红sè长裙,心中一片明媚,正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就遇到小李来送餐点。
楠竹雀笼点心冒着热气,揭开笼盖,里头依次是晶莹粉嫩的虾饺,皮薄汁浓的蟹黄汤包,鲜脆烫滑的鱼翅春笋烧卖,配一壶杭州茶山的明前龙井,碧绿一汪春茶,饮下整个人都清爽舒泰起来。
叶武用了茶点,酒足饭饱,浑身散发着沐浴后清新滋润的香味,瞧着眼前晃来晃去的英俊美男,眉眼间便有些春意难耐。
段爷知道叶武的爱好,派这样英气勃发的男人来接她们,自然也有犒劳女儿师父的意思。
于是稍一暗示,小李便明白了叶武想要做什么,他关好房门,脱了衣服,露出紧实又漂亮的上半身,乖顺又温柔地挨过去,开始尽心尽力地伺候叶小姐。
小李相貌英俊,脾气温和,jīng力也果然是不负期待的旺盛,当飞机着陆之后,叶武仍是懒洋洋地躺在金sè的丝绸枕被间,舒服的连手指都懒得抬一下。
青年身上的气味jīng致又昂贵,并非是她吃了五年的沙漠糙汉味,闻在鼻尖安逸又舒服,令她心旷神怡。
饿惨了的人,对于吃到的第一顿盛宴,总是体验甚佳的。
叶武靠在青年怀里,悠悠然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愣了一下,不知为何她忽然又这样询问,但也只得道:“我姓李,叶小姐叫我小李就……”
“我知道你姓李,我问的是名字。”叶武打断了他。
青年抿了抿嘴chún,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李云安。”
“不错,谁给你取的?你妈妈?”
“我是孤儿,是段爷自小栽培的我。”
叶武点点头,想了一会儿,说:“你以后跟我到崇明去吧,我那儿缺个贴身的保镖。”
叶武当然不缺保镖,她那别墅壁垒重重,安保工作做得和主宅一样好,这样说自然是个幌子。她总不好直接跟人家李云安说——呦西,花小伙,你人帅活好,我看你大大的顺眼,准备把你拐回梁山泊,当我第一百零九号美男手办,好好收藏起来。
李云安清秀的脸不由地涨红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叶武权且当他是害羞,心里兀自开始盘算起来,到底是该封他个什么好呢?
李贵人?云答应?还是安常在?
她实在是记不清她那宅子里到底有几个姓李的,几个姓云的,又有几个姓安的了,因此苦恼地思索了很久,但直到下了飞机,坐上前往段家主宅的宾利车,她仍是眉头紧皱,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段家主宅坐落在上海松江佘山的最高处,深宅大院,浓荫遮蔽,一行车队风驰电掣驰过错落纵横的水道,跨人工湖和一整座高尔夫球场,又盘绕数圈上山,才来到顶峰傲然矗立着的宏伟哥特式庞大别墅。
穿过栽种着茂盛银杏的双车道,绕过浓密蔷薇丛形成的天然植被影壁,车队径直从紫藤花廊来到别墅主入口的半环形庭院,缓缓在豪宅的主大门前停了下来。
那里喷泉吐水,管家和佣人早已列队等候。
待叶武和段嫣然出来,所有人都鞠躬行礼,五年未见的家族大管家于伯搀扶着段嫣然,站在迎宾红毯上,迎头望向阔别许久的宅院。
“欢迎段大小姐,叶小姐回家。”
这本应是十分温馨的场景,叶武五年前离开段家,段老爷亲自将女儿送到门口,替她披上她母亲留下来的水貂皮衣御寒,神情虽然隐忍,但仍写满了担忧和不舍。
那时她原本以为,五年后段小姐归来,自然也是举家恭迎,段老爷亲来门前盼望女儿的身影出现。
然而此时,举家相迎是真的,但空气里流动着的微妙气氛,仍是逃不过叶武敏锐的眼睛。
五年前是段家独女离家而去,五年后她回来,这庞大的宅院里,已多了一个新的主人。
尽管那个人还不过是个孩子,但是谁都看得出段老爷对他的宠爱,甚至本应该来门前欢迎女儿回家的父亲,只因为小儿子下楼时忽然摔伤了腿,就火急火燎地抱着儿子回了卧房陪伴,只留管家于伯迎接。
段嫣然自荒漠鬼城归来,出落的亭亭玉立,清雅灵秀。
她一手扶在于伯伸出来的胳膊上,一手握着厚重裘衣的毛领,安静地打量着暗流汹涌的主宅大院。
这曾经是天堂与伊甸园,而如今魍魉蛰伏,却成了她不得不踏进的蛇沼鬼城。
家族里的每个人都低头行礼,神态恭敬,看上去和五年前段、叶二人离开时并无不同。
但所有人心里都和明镜似的——
段嫣然已不再是段氏一族的唯一了。
“父亲在何处?”段嫣然走进奢华宏大的客厅,纤细的身影显得那么柔弱渺小,她望着空荡荡的主人座位,轻声问。
于伯垂首回道:“段爷在楼上,陪着小少爷。”
“……”
段嫣然侧着脸,兀自出了会儿神。
“叶师父。”
“嗯。”
大敌当前,叶武还是没功夫理会她的李贵人云答应安常在的。
她走到段嫣然身边,想到马上就要面对那坨三头六臂丑陋肮脏犹如蛆虫般的小怪物,她就觉得浑身骨头缝都在隐隐发痒。
她抬起手,咔哒咔哒捏了捏骨节,瞥见于伯不安的眼神,于是笑了笑。
“放心,我很喜欢小孩子的。”
才怪!
那可是个会威胁到她过好日子的小怪物,她暗搓搓地思考着,要怎么样趁着段老爷不注意,一把抓住那小兔崽子,然后塞到浴室的马桶里冲掉!
“走吧,嫣然。”
叶武笑得格外yīn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
“我倒想看看,这小少爷早不摔晚不摔,怎么偏偏就挑他姐姐回家的时候,不小心摔伤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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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少言!你放肆!我何时准你进来了?!”
这话说得凶狠bào虐,可惜此刻叶武还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眼波泛春,那气势不由地就减弱了三分。
立在门前的青年高大冷峻,眉宇深浓凛冽,眼睛黑如长夜,亮如刺刀,腰身细瘦,双腿匀长,肩膀和背部的线条即使包裹在雪青sè衬衫下,也依然显得十分流畅美好。
只是此人固然十分英俊,却莫名有种肃冷寡淡的味道,黑sè的眼睛里像下着一场大雪,脸上也结着层冰霜。
他并不理会她的斥责,站在屋内,冷冷看了她身边的李云安一眼,视线便就落在了叶武身上。
“师父,昨夜我房里的那个人,是你送来的?”
他这么冰冰凉凉地一问,叶武倒是想起来了。
她昨儿去上海一掷千金的高端戏曲会所nastro听越剧。这家店的主人,是个旧时门阀的权贵,不折不扣的老票友。
这些年听戏的人少了,会所里也会按着客人喜好,演些现代歌舞。
叶武并不喜欢听戏,她之所以爱来这里,只因为招收的表演者也好都是戏曲舞蹈专业的拔萃人物,容貌颇佳,看着可以养眼。
由于这个会所是私人的,并不对外开放,因此来都是常客。散了戏后,台上演员也总会向台下的贵人们献媚献殷勤,以求得到荫蔽照顾。
不过,虽说nastro只是个看戏的正规场所,店内美艳员工都只吟唱跳舞,不提供其他服务,但是散了场后客人和演员之间的私事,nastro倒也是管不着了。
叶武原本是惦记着店内名角儿的歌舞表演,可是去的不是时候,经理万分抱歉地告诉她,那名角儿今夜已经跟一个老板出了场,去为家族聚会献唱,因此不在店中,她便有些意兴阑珊,对于戏折子上推荐的其他漂亮演员的曲目也无甚兴趣。
但是既然来了,也懒得立刻就走。
于是她就在大厅落座,斜靠在自己惯坐的位置上,开两瓶酒,要一碟果盘,闲闲地看店内的舞乐表演。
台上容姿态华美的人很多,男女都有,脂粉浓深,眉眼妩媚,瞧着虽绝美,却像是一只只苍白布偶,画着厚厚的妆容,披着臃肿华服。
叶武瞧了一会儿,把经理叫了过来。
“那边那个弹扬琴的小姑娘,多大了?”
经理知道叶武的心思,显得有些为难:“武先生,那是上个月新来的女学生,刚满十八岁,只是她尚是清白,也说了只弹琴伴唱,并不出场。”
“不出场?”叶武冷笑一声,“这么清高?”
“是啊,家里欠了赌债,大学念了一半就念不下去了,要帮着还钱。”经理叹了口气,偷眼观察着叶武的神sè,“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这种套路,会所里也是见得多了。
总有一些瞧起来清新甜美,满脸胶原蛋白,眼神无辜的少男少女,被经理编造出各种各样令人怜悯的身世,还要加上“心志高远”“为人清白”之类的光环,来引得那些老板们心生同情,花上大价钱来捧他们的场。
叶武这种老江湖,自然知道经理的意思,但她也懒得点破,只不温不热地笑了笑,抽了张铂金卡,丢在面前的茶几上。
“这张vip年卡里头的所有会费都刷掉,够不够买她一晚自由?”
“啊……这……唉,承蒙武先生看上了,那我就去和她说说,毕竟武先生和其他客人是不同的,您的要求,我们总要尽力满足。”
经理揣着卡,明明心花怒放,却还要努力绷着脸,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叶武看了,不禁好笑,挥了挥手。
“行了,你去吧。”
结果自然不出意料,女孩子腼腆又温柔地做了自我介绍,又陪着叶武喝了几杯酒。
等叶武起身,带她离开会所,进到停在外面的玛莎拉蒂后,女孩便带着些娇羞,主动揽住叶武的脖子,柔软清甜的脸颊凑近了过来。
叶武在她的嘴chún离自己不到半寸的时候,“嗯”了一声,抬起手,淡淡止在了她chún上。
“好了,我对女孩子没兴趣。”
见她脸上露出茫然又慌张的窘迫,叶武又说。
“你跟我回去,我要你伺候一个人。”
越是高端昂贵的会所,越是不缺稀奇古怪的销金客,那女孩子只当她是花钱替朋友买乐子,于是坐直了身子,温柔地笑了笑。
“那……您是要我去伺候什么人?”
叶武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慢慢呼出青蔼,才不紧不慢地说:
“一个清教徒。”
“啊?”
女孩愣住了。
叶武眯起眼睛,隔着玛莎拉蒂的车窗,看着会所外纸醉金迷的夜sè,补上几句。
“一个清教徒,性冷淡,禁欲狂,冰冻人。”
女孩:“………………”
叶武又抽了口烟,弹去烟灰,侧过脸瞧了她一眼,问:“这辆玛莎拉蒂,你喜不喜欢?”
nastro不缺出手阔绰的客人。但是一夜就刷掉几十万会费,完了还问她喜不喜欢豪车的老板,那女孩确实也是前所未见,不禁有些紧张。
心想,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想让她去勾引什么少林寺方丈吧?
“你要是今晚成功让他开了荤,这辆车明天你就可以开走。”叶武淡淡的,“你自己看着办。”
但是此刻,叶武看到段公子衣冠整齐,一丝褶皱都没有,神情冷淡,眉宇间尽是霜雪之意,半点春/sè都瞧不见。
于是叶武便很清楚,昨天自己交待那小姑娘办的事情,她肯定没办成。
看来,自己从nastro花大价钱打包给他带回去的小雏jī外卖,这位段公子他是一口没有碰,丝毫不领情。
思及如此,叶武不由地就有些被气噎到了,再想想自己刷掉的一年vip会费,更是肉疼不已,xiōng中一股气简直顺不过来。
叶武yīn沉着脸道:
“是我叫她来伺候你的,怎么着,你看不上眼?”
段少言抿了抿chún,并不回答,只硬冷地说:“以后这种事情,请师父别做。”
叶武怒极反笑,挥挥手,对门口站着的佣人,还有尴尬至极的李云安说:
“你们都下去吧。”
旁人都走了,屋内只剩师徒二人,佣人还贴心地关上了卧室房门。
叶武瞪着段少言,那青年低垂着眼睫毛,浓深的yīn影下,没人能瞧清他眼睛里究竟是什么神sè。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怎么了。你师父我负责你饮食起居体术格斗,十六年来悉心教导你,拉扯你长大。现在,段公子、段先生,我想问问你,你今年贵庚?”
“二十四。”
“原来你还知道你二十四,我以为你觉得自己今年才四岁呢。”叶武一股怒气xiōng中冲撞,令她恶向胆边生,朝着段少言就是一同劈头盖脸的训叱。
“二十四的人了,窑子也不逛!女人也不碰!他妈的托人给你搞了泰国日本欧美电影经典合集,碟片都塞你光驱里了,结果听说你这兔崽子一眼都没看,还给老子喀吧折成两半扔厕所了?”
段少言不吭声,就那样沉默又肃静地立着,任由她发脾气。
叶武瞧他这样就更是气的捶xiōng顿足,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她揉了揉自己的心口,恶狠狠的。
“段少言,你他妈的性冷淡吧?要不是你师父我是个女的,我还真想把你裤子扒下来,看看你到底究竟是个什么见了鬼的结构!”
她这句话骂的大约是有些狠了,段少言眉宇微微一动,目光稍抬起几寸,盯着叶武气红了的脸。
那眼神却很奇怪,倒也不像是被激怒,依旧冷漠的,只是又藏着其余一些隐蔽神sè,很像是某种暗流欲望,叶武冷不防对上,竟觉得背后猛然起了一层jī皮疙瘩。
但段少言那种危险的眼神只停留了一秒不到,随即又深如暗夜,没有半点波澜。
只静静说了句:
“师父教训的是,下次不扔了。”
“……”
对于他避重就轻的回答,叶武的脸红了又绿,绿了又紫,紫了又黑,最后抄起床头一只红绿相间的喜庆大花瓶,朝着段少言那张帅脸猛砸过去。
段少言微微侧头,轻易避开,花瓶砸在墙上,乒乓一声,四分五裂。
“滚!!!”
段少言走了好一阵子,叶武才抚着xiōng口,顺过气来。
看着地上那可怜兮兮的花瓶,那原是一只细口大肚的梅瓶,绘着大红的牡丹芍药,鲜绿的芭蕉兰草,边沿还镶一层日本金粉工艺,富丽堂皇,她一直十分喜爱。
脑袋热度降下来,就忍不住有些后悔。
天煞的,那段少言,果然生来就是她的魔障,专门来克她的。
她自他八岁时成为他的师父,她就开始噼里啪啦打算盘。
既然段老爷要她帮忙带儿子,那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小孩子心性未定,稍加引导,带进沟里面那是分分钟的事。
于是叶武就开始了她带坏小朋友的计划。
八岁时,她给他买了一大堆玩具零食,希望他玩物丧志,顺便再吃成一个死胖子。
可是小公子十分礼貌并且感激地谢过了她,收下了玩具和零食,第二天就让于伯把这些东西全部带去了自己以前待的孤儿院,分给了那里的孩子。
叶武花了几万块钱,最后孩子没丧志也没吃胖,反而被段老爷表扬“有兼济天下的xiōng怀”。
也是把她气得好几天吃不下饭。
后来长大了,她琢磨着,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即使段少言越长越英俊挺拔、越来越手段非凡,但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若他陷入温柔乡,肯定就和自古无数英雄一样,迷失自我,不能自拔。
可是这一次,叶武又失算了。
据学校老师汇报,段公子在校期间学习认真,态度严肃,从不和女生厮混在一起,更别说早恋,那根本是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叶武十分高兴地夸赞了老师教导有方,挂了电话就开始痛哭流涕,哀痛半天,想了想,觉得可能是学校里小女生不够靓丽,入不了段公子的眼。于是又重整旗鼓,打起jīng神,乘着大三暑假带小少爷去欧洲日本泰国逛了一圈。
美其名曰是旅行,其实就是领着他欣赏各国的美女。
什么德国红灯街的东欧波霸御姐,泰国热辣甜蜜的东南亚小姐,日本涩谷的性感纯真兔子女郎。
能看的都看了,段公子对此的反应只有两种:
第一种,面无表情。
第二种,闭目养神。
唉,这人从小到大,就压根没上过她的钩,不管她拿什么诱饵来勾引他,他总是头脑清醒,目光冷淡。
时间久了,她反倒觉得钓鱼的自己像个傻bī,晃荡来晃荡去,被段少言冷眼看着,宛如一个智障。
叶武满心沮丧,起床打理好自己的衣饰和妆容,然后蹲在墙边,收拾掉心爱花瓶的碎片。大约是太心不在焉,手指冷不防被棱角划了一下,血流了出来。
她暗自诅咒一声,将残片全扔进垃圾桶里,推门走出卧室,准备去客厅抽屉里拿个创可贴贴上。
可是一进客厅,脸sè就又骤然变了。
她铺着亮橙sè针织布垫的沙发上,那个男人阖着眼睛,静静坐着,冷白细长的手指交叠着,搁在膝头,冷峻的身影像是磐石,与她鲜艳亮丽的布置是那样格格不入。
叶武简直气的要发疯。
“段少言,你怎么还没走??”
英俊的男人睁开眼睛,他的人倒是和他的名字一样,话语十分寡少,见她出来,只平静地说了句:
“等你。”
“等我?等我做什么?”叶武脸sè黑如锅底,讲话自然也不好听,极尽嘲讽,“等我做/爱吗?”
段少言沉默了。
然后他站起身,神情依旧冷淡,但目光却又浮现那种令人畏惧的危险,他一言不发,朝叶武走来。




师父天天在作死 6.联姻之事
段少言站在叶武面前,高大笔挺的身材让她不得不仰起头才能看着他的脸。
叶武有些气馁,因为实在气势上不由地就输了大半截。
但是再转念一想,自己一届女流,好像从来也就没有靠过力量或是体型上的优势来让别人臣服于自己。
何况眼前这人还是自己的徒弟。
这样思考着,信心就又回来了。
她毫不退让地迎上他的目光:“怎么,要造反?”
段少言没说话,只是抬起手,捉住了她的胳膊。
他的力道很大,被他擒着,她很清楚自己是根本挣脱不了的,于是也干脆不去挣扎,无谓的挣扎就是露怯,这一点她很明白。
虽然叶武心里暗暗打鼓,但脸上依然不能失了冷静。
段少言对自己向来尊重,即使因为身份原因,偶尔会有越矩,但总体而言,他眼里还是有自己这个师父的。
她倒也不怕他会做出什么来,只是段少言的眼神看起来太危险,那里面长夜无极,大雪深埋,谁都不知道隐藏着怎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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