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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天天在作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肉包不吃肉
这个男人虽然帅,但是简直贱的令人发指!
叶武气的要吐血,手都是抖的,原地立着,和好整以暇的段少言僵持了半天,心中默念了无数次“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才终于屈辱地咬着chún,昂首挺xiōng,收拾自己零落不堪的姿态,走到书桌前,再一次拿起了段少言的书帖。
平心而论,段少言的瘦金体比起之前,已经有很大进步了。
尽管笔法依旧苍冷肃杀,刚正雄浑,但撇捺之间,总归带了一丝温软。
叶武看了一会儿,又想到段少言竟然敢趁着他姐姐不在,对自己这个师父为所欲为,任意欺凌,刚刚才咽下去的火,再一次腾地窜上来。
行啊,不走就不走,我不走,你也没得好过。
叶武噌噌噌,三下五除二,就把段少言写好的那张宣纸撕成四五片,再掌心里团巴团巴,轻轻巧巧,扔进了旁边的废纸篓里。
她抬起脸,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极尽蔑视地盯着段少言平静的脸。
“你写的那是瘦金体?”
段少言倒也不出声,淡淡看了一眼纸篓里的弃物,视线又重新落回到叶武身上。
叶武咬着后槽牙:“我看着都快受惊了。”
猛地一拉椅子,气势磅礴地坐下来,叶武似乎打定了主意让这个逆徒认认清楚谁才是师父,yīn沉着脸,大手一挥。
“铺纸,研墨。”
这世上能命令段公子铺纸磨墨的人大概也没几个了,段少言看了她一眼,也不生气,静静地取了叶武惯用的那套文房,重新磨了一池墨水。
他的手指细长冷白,握着墨方,衬着黑sè总是很好看的。
低头专著的样子也很诱人,棱角硬冷又清瘦的下巴,鼻梁又挺又直,嘴chún微微抿着,睫毛又黑又长,像两帘烟罗,垂落在漆黑的眼眸前。
纵使在滔天的怒火中,叶武也不由地多看了两眼。
这个男人贱是贱了点,帅也是真的帅。
墨磨好了,他搁起墨方的姿态也不由地让她心旌一动,叶武盯着他的手看,因为出神,所以盯的久了些。
等她回过神来,顿时后悔不迭,因为段少言正居高临下,垂着眼眸冷眼瞧着她的痴汉德性,神情自有一股冷傲轻蔑。
叶武轻轻喉咙,掩饰自己的无比尴尬,故作镇定地说:“看好了,翎毛丹青瘦金体,可不是你那样硬邦邦就能写成的。”
叶武的字自然是极好看的,她写了几遍,又把笔递给段少言,让他跟着学。
笔端行走间,屋子里水火不容的气氛总算稍稍缓和了一些,偶尔传来叶武的一两声恨铁不成钢的责骂,段少言也并不介怀。
只是耐下心来再写一遍,然后抬起眼,问她:
“这样如何?”
“这个字,师父可否再教一遍?”
诗词终于从引发两人争吵的“曾经沧海”,换作了心平气和的“花落乌啼”,她立在他旁边,微微垂下身子,偶尔掠起滑下来的额发,看着他玉sè的手拿着笔,写那些无限风雅的句子。
什么楼船夜雪瓜洲渡,什么月照花林皆似霰。
什么江枫渔火对愁眠,什么风掣红旗冻不翻。
叶武到底是喜欢这风流事物的,心情渐渐也就好了起来。
心情一好,自然是重cào旧业,开始心不在焉地看字,而专心致志地赏起美人来。
这屋子里一共他们两个,叶武看不到自己,只好看段少言。
好在作为boss虽然讨厌了一点,但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此人的容貌皆是十分英俊的,甚至比她别墅里那些小甜点们还要好看得多。
叶武越看心越痒,越看越出神,简直有些好了伤疤忘了痛,觉得这男人其实也没那么令人生厌。
正舔着嘴chún想入非非着,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猥琐桥段,脸上神情显得呆滞又好笑。
忽然,段少言抬起头来,看着她。
“师父,这一句,写得好不好?”
两人已经在屋子里待了一天了,此时已近黄昏,外面落霞逐着孤鹜,漫天金红光辉。
段少言原本甚有冰雪之姿的脸庞,在这样的光线下,竟有一些模糊的温柔。
叶武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连忙挠着头掩饰自己的失态,一边应着,一边往纸上看去。
只见那清丽无极的两行字,这次他那瘦金体写得格外缱绻,写得却是: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君不知
叶武愣愣看着,有些失神,段少言站了起来,挨的有些近了,她甚至能很清楚地闻到属于他身上的荷尔蒙气息。
这也就算了,偏偏他还浑然不自知,低下头,嘴chún离她的耳边也不是很远,极具磁性的嗓音带着一丝浅笑:
“你喜欢么?”
xiōng口简直像挨了一闷棍,浑身的血液都沸腾着涌上心口,叶武这个老流氓的脸有些不受控制地涨红了,鼻腔隐隐发热,简直要喷血。
正七荤八素地想要极力稳住自己,忽然手腕就被握住了。
段少言拉着她,算是主动结束了这磨人的书法课,重新回到沙发前,复又淡淡地:
“坐下。”
好sè是叶武唯一的软肋,她现在sè迷心窍,脑子有点迟钝,竟也忘了反抗boss,乖乖在沙发上坐了,抬头看着他。
段少言想了想,从果盘里又拿一根香蕉给她,态度也是挺尊敬的,一双眼睛坦然看着她。
“师父辛苦了,再吃个水果。”
叶武没动静,大约在消化着段少言为数不多的恭敬。
段少言就淡淡地,替她把香蕉皮剥了,凑到她温润丰满的朱chún前,漆黑的眼睛如同黑夜,不动声sè地瞧着她。
别人都剥好凑到她嘴边了,水果的香气也是清新诱人,叶武也就随意,张嘴咬了一小口。
她朱chún轻启咬着香蕉的动作又不知道是哪里取悦了他。
总是叶武总觉得段少言神sè虽是冷淡不变,但眼底似乎有一闪而过的笑意,这次竟然不是嘲笑。
段少言喂饱了她,把香蕉皮扔掉,重新看向叶武,态度似乎是温和了一点。
“那么,师父。”
“嗯?”
“架也打了,诗也讲了,字也写了。”穿着熨烫极整齐的白衬衫,细长的手指搁在西裤上,无名指尖漫不经心地轻轻敲击着,这样的段少言看起来极度禁欲又引人犯罪,他微微偏过脸,瞥着叶武,淡淡道。
“我们是不是该干点别的了?”





师父天天在作死 10.密室修行
叶武瞪着段少言,有些口干舌燥,血流加速,但脸上仍是要努力绷着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叶武声音尽量显得平静。
段少言又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性冷淡风,指尖在膝头交叠,似乎也没看出叶武的心猿意马来:“看来,师父是忘了还剩修行课没补。”
这门听起来神神叨叨的课程,其实才是叶武之所以能稳居段家师父之位的真正原因。
说实话,叶武实在是非常不想教段少言如何修行。
可是段嫣然身子羸弱,必须靠勤修才能稳健身体,段老爷又反复叮嘱她,对待这一对姐弟,需一碗水端平,不能有任何偏心。
没办法,叶武不得不把自己的修行之法教一些给他,尽管她骨子里是万分不情愿的。
“我没忘。”
叶武冰冷冷地说,只觉得刚才还在xiōng口激荡的热切一下子散了,冷得没一点人气儿。
“上次领你打到足阳明胃一脉,今天要领你通足太yīn脾和手少yīn心。这就开始吧。”
叶武的修行课,教的是五行通络,yīn阳参配,路子听起来和中医有些相似,但却玄妙的多,甚至难以用科学进行解释。
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就是叶武的年龄。
没有人知道,叶武究竟今年贵庚。
她第一次出现在段家的时候,瞧上去二十四五岁,十六年过去了,仍旧是二十左右的模样,皮肤白皙紧绷,散发着淡淡光泽,连最易生皱纹的眼睛周围也温润细致,岁月在她身上似乎并不能留下太多痕迹。
早些时候还总有人好奇地想打听,问她究竟多大了。
叶武只微微一笑,朱chún轻启:“说出来怕吓到你,还是算了。”
段嫣然、段少言二人师承叶武,容貌自成年之后也不会有太大改变,段少言本就是最好的年纪,权且不说。但段嫣然如今都三十岁的人了,走在名媛里,依旧是皮肤娇嫩,容貌清纯,与十八岁时无甚相差。
按修行时一向的规矩,师徒二人进了书房深处幽静的和室。
那其实是个密闭的小隔间,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响动,人待在里面不知日月晨昏,也决不会被打扰。
段嫣然通经脉的那阵子,叶武和她在里面闭关,整整四天不曾出门一步,衣食用物都由下人送过来,放在门口,由叶武出去取,闲杂人等别说这间和室了,连书房都不能靠近。
现在,段嫣然早已经脉皆通,不怎么需要用到和室,这里就成了段少言和叶武修炼的地方。
段少言进了屋子,席地而坐,叶武也跟着进来,顺手拉上门,在他面前跪坐下来,说道:“先打足阳明胃,如果你悟性好,三个小时左右就能打通,练功时需要记得平心静气,心无杂念。如果你东张西望,当心我一巴掌扇死你。”
听她这样说,段少言淡淡一笑:“嗯,知道了。”
“心法都已教给了你,自己开始吧。”
段少言是不爱废话的人,他背脊挺直,英俊的眉骨下,一双眼睛缓缓阖上,逐渐开始进入冥思状态。
在修炼过程中,时间观念模糊,xiōng臆中气血涌动,顺着经络缓慢游走,对段少言而言,倒也并不无聊。
可是叶武就有些闲了,说白了,她就是个监工,守在旁边应对意外状况的。
反正无事,这bī仄狭小的和室内又无任何摆件玩物,唯一可以赏玩的,也就只有她面前的那个青年。
于是她左右看看,便又盯着段少言打量起来。
美sè在前,不看白不看,反正也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
可是越瞧越觉得他华美冷艳,不可方物,一张五官分明的俊脸,冰白剔透,如同刚刚剥去壳的荔枝,滑嫩得像会滴出水来。
叶武盘腿坐着,托着腮,无比认真地想:不知咬上一口会是什么滋味?
青年的眉毛浓密匀长,线条很是凌厉,双目合着,挺拔的鼻梁下,嘴chún抿得很紧,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有细密的汗珠从额前渗出,缓缓汇集到一起,然后流下来,渗到眉宇深处。
通经脉是很难受的,随着进度的不同,时而胃中似烈火灼烧,时而像浸在冰水之中,且越到后面越易走火入魔,所以即使无聊,叶武也从来不离开徒弟半步。
只不过由于偏心,两位徒弟的待遇相差还是挺大的。
段嫣然修炼时,叶武总是会从旁引导,见她极冷极热,也总是立刻想办法让她症状稍缓。
lún到段少言这后娘养的孩子,那可就大不一样了。
叶武基本上就是在放养,任他饱受煎熬,面sè青白,嘴chún紧咬,只要不经脉错乱,她就肯定不管。
非但不管,她其实心里还有个暗搓搓的小秘密,她其实特别喜欢一边磕瓜子儿,一边看段少言心神焚烧,痛苦隐忍的样子。
没啥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好看,诱人,特别情/sè。
明明都已经五内炽热,煎熬至极。
偏偏这人还要qiáng撑,冰雪般的脸庞紧紧绷着,眼帘轻颤,却死咬牙关,不肯哼出半点声音来。
那又冷又傲,又委屈的样子,简直……
叶武觉得鼻子一热,伸手一摸。
……
妈的,满手红。
竟然流鼻血了……
她呆愣几秒,不由大为窘迫,心想自己阅人无数,怎么老在这清教徒般无趣的男人身上把持不住?
真是太丢人了!!
偷瞄一眼段少言,那青年正在天人交战,呼吸的都低沉粗重了一些,xiōng膛在衬衫下起伏着,汗水顺着线条漂亮的脖子一路流下来,淌进领子深处,偶尔喉结滚动,像是在极力按捺着什么。
“……”叶武感觉鼻腔内有一根毛细血管爆裂,血流的更凶了。
想来他也不会在几分钟内有什么问题,叶武倏忽起身,轻手轻脚地拉开和室移门,捏着鼻子,打算出去止个血,降降温。
可就是在这段时间,出岔子了。
叶武回来时,看段少言岿然端坐着,也没什么异样,正打算舒舒服服坐下来,继续盯着他修行。
忽然就发现青年额头上俱是冷汗,嘴chún竟已给自己咬破,渗出血来,一张苍白的脸庞上,淡青sè血管隐约可见,突突跳着,再仔细一瞧,只是她出去的那一会儿,青年洁净的白衬衫已经全然被汗水浸湿了,漆黑的额发贴在皮肤上,整个人就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这个修行,流汗是正常的。
可是流那么多汗,傻子都知道情况不对了!
叶武瞬间吓得脸sè剧变,一手探上他的前额。
触手的温度更让她整个人跳起来,喊道:“段少言?!”
青年浑然没有听见,眉心蹙动,汗珠在睫毛处凝结。
叶武简直魂飞魄散,她虽然讨厌这个男人,心里总盘算着要怎么样才能痛快不留痕地弄死他,但是那都是想着解闷的,自然不会作数。
不然她与他朝夕为伴,他还能健健康康活到二十四岁?
见他已不能听到外面的声音,显然已是深陷业火中,叶武连忙在他面前坐下,捉起他的手,一搭脉相。
片刻之后,叶武脸上的紧张总算是稍稍缓了些——
她原以为是走火入魔,但其实是因为段少言悟性极高,jīng进神速,气血在体内涌动太剧烈,冲散神识,有如烈火焚身。
这种情况虽然痛苦,却没有走火入魔那般凶险。
叶武当即立断,盘腿坐到他身后,除下他湿透了的衬衫丢到一边。
青年总是肃穆保守的,纵使是夏天,领扣也总要扣到最上面那颗,因而这是叶武第一次瞧见他上半身裸体的模样。
不瞧倒还好,一瞧叶武就被迎头痛击了一棍子,连思考都有些费力起来。
他裸/露出来的上身很有看头,肩背很宽,线条硬冷流畅,肌肉紧实却并不夸张,腰身却是细瘦,只不过腰线并不像李云安那般柔软,而是凌厉干脆的,收拢到皮带深处。
随着呼吸,他xiōng膛起伏着,汗珠顺着锁骨往下,在结实的xiōng肌处汇聚成流,缓缓淌下来,在她这种历经风月的人看来,轻而易举就能和男人情动缠绵时淌的热汗联系在一起。
叶武觉得自己的鼻子又有危险,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伸手抵住段少言肩井、肺俞两个xué位,以指按压,又自身柱,走神道、灵台、至阳、筋缩,最后掌心贴在中枢,缓缓运气。
气流交汇之下,叶武心中不觉一惊。
段少言体内阳刚之气深厚雄浑,竟是霸道至极,她不得不花好大力气,才能勉qiáng遏制他经络中疾走的气血。
两人这样打坐良久,叶武才终于将段少言那过于汹涌的气血压制下去,青年的神识逐渐清明。
感到她在身后相助,自己又是衣衫除却,浑身汗水未干,段少言自然知道自己刚刚是历了险关,他闭着眼睛,声音低沉微哑。
“师父。”
“嗯。”叶武听他说话,知道险关已过,松了口气,但还是道,“平心收敛,不要多话。”
段少言就不说了,沉默着,和叶武一起凝神敛气。
又过一阵子,终于收了关。
两人一同出了和室,再看时间,竟然才只过了三个小时,段少言便已打通了三脉,所花时间比正常人少了两倍还不止。
修行之后,段少言自是神清气爽,但叶武纯粹是无私奉献,不免格外疲乏。
只不过看到他的成绩,她还是忍不住啧舌:“段少言,你真是个变态。”
青年正穿衣服,还没有扣上扣子,闻言抬头看了看她,却见叶武神sè虚弱,面sè苍白,唯一艳丽的便是chún上施的朱红,显然已是耗费了极大的力气。
青年抿了抿嘴,停下手上的动作,扶住她。
叶武斜蔑一眼:“干什么?”
青年难得眼神不那么冷,只不过带着她的动作很是有些不由分说。
“你累了,去躺着。”
“下课啦,好汉,您就放过我吧,我要回家。”叶武有气无力地控诉道。
好汉段公子不为所动:“我给你按一按身子,你再走。”
这臭男人真是个不会说疑问句的人,正常人不是该说“我给你按一按身子,你再走吧?”
讲话加个“吧”表商量表委婉难道很难吗?叶武气闷地想着。
本是要出言拒绝的,可是余光瞄到段少言没有扣上的衬衫下,xiōng肌和腹肌都是那么的匀称美好,令人垂涎,她就觉得脚上愈发没有力气,想想躺一躺也是好的。
趴到沙发上,青年坐在她身边,匀长的手指隔着她火红sè的连衣裙,准确地寻拿到xué位,力度恰当地揉按着。
这推拿的本事,也是叶武教他的,现在这算是临床抽检,一番按下来,她倒也觉得这徒弟天资聪颖,以后就算不当段家的公子,也还能去spa店里当个按摩小弟。
青年的声音低沉好听,很是令人心旷神怡。
尤其讲的话不那么冷漠时,简直像是通了电,让她浑身都酥酥麻麻的。
“是这里么?”
“要不要再重一点?”
“这样好不好?”
叶武简直被服务地忘了他之前对自己的凶巴巴,脸侧着,埋在臂弯里,细长的眼睛眯缝起来,像被挠了下巴的猫一般,全身放松柔软,几乎化作了一池春水。
段少言带着磁性的嗓音,还有指尖的力度,让本就疲惫的她模模糊糊地感到无限畅快,不知不觉就有点困了。
“师父,你舒服么?”
这句话情/sè暧昧,叶武恍惚间,觉得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带着某种欲望,而且似乎挨得很近,几乎越了规矩,就在她耳背后。
但她实在是太享受,也太累了,只含糊地“嗯”了一声,就沉沉睡了过去。




师父天天在作死 11.幻梦
对于叶武而言,深厚的内功修为是支撑她身体保持活力的源泉,襄助段少言打通经络,事实上耗去了她非常多的气力。
于是睡的也就格外深沉,简直和昏迷也没什么区别了。
睡着睡着,就开始做梦。
那个梦有些荒诞不经,大约是之前段少言在给她按摩的原因,她也就顺着这件事做了下去。
梦里连衣裙后颈处的绑带被解了开来,青年有力又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背脊,一路慢慢滑下去,抚摸着她的脊柱,激得她不禁有些战栗。
她似乎是听到他在低沉地唤自己:
“师父。”
但是她内功损耗过多,实是疲惫极了,困意较正常人深得多,也没力气说话,只是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段少言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背弓处亲吻着,手握着她的细腰,摩挲着系带散开后,露出来的白玉腰线,摩挲着她腰上幽暗的文身。
那是一只缠绕在藤蔓里的凤凰,羽翼丰满,引颈向上,凤凰之血浸润枯藤,藤上枯枝换新,花朵绽放。
他指尖抚过文身,胳膊潜到她身前,她觉得身下一空,便被他横抱了起来,似是有穿过重重森严的书架,回到了幽闭无人的和室里。
然后那个梦就变得更加荒谬无极。
段少言腰腹劲瘦,肩膀宽匀,在原sè细竹编就的和室地板上侧躺下来,细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打量着她的脸。
嘴chún吻上来的时候,心脏都像爆开了,段少言身上似乎有一种特殊的男子气息,令她心神颠倒,欲罢不能。
饱满丰润的嘴chún被他吻住,从轻柔的触碰,很快就成了吮吸和纠缠,他的舌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的牙关,温热炽烈地潜进她的温床,与她chún齿交缠,湿润翻搅。
她模糊地觉得自己好像是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段少言的脸,那张英俊冷艳的面容上此刻写满了热烈的欲望,无声又危险地燃烧着。
因此她更加确信这不会是真的。
不是真的倒也好,和boss搞在一起显然不是什么正确的选择,但做做梦,饱一饱艳福,又何乐不为呢?
于是她开始回应他,柔荑般的玉臂环上了他的颈脖,把他拉得离自己更近。
青年得到了她的许可,欲望和荷尔蒙更是全开,几乎光靠亲吻就要把她弄的浑身酥软,百骸融化。
细微的低吟从两人紧密交缠的chún齿间溢出来,风月老手的她自然不会觉得满足,只在炽热激烈的热吻中越来越觉得难熬。
她勾着他,引着他过来,她梦里的段少言当然不会那么禁欲,反倒是有些令她意外的饥渴,立刻依着她,翻身过来,结实沉重的匀称躯体压在了她身上。
被他烫热的温度包裹着,她轻轻喟叹一声,极是美妙舒服,搂着段少言的脖子,吻了吻他的眉宇,鼻梁,顿了几秒,忽然激烈地再一次吻吮着他不再冰冷的嘴chún,鼻腔中微弱地哼吟着,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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