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天天在作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肉包不吃肉
怀抱着惊天大yīn谋的那个家伙翻了好几个白眼,终于在她整个下午的死缠烂泡之下,说了几句人话。
“好,你要知道我想干什么对吗?”
“嗯!”
段少言盯了她一会儿,恶声恶气的:“你听着,老老实实去按着合约上的内容做,不约炮不嫖/娼不养男宠不泡明星,等时间满了,通过我的质量检验之后,我肯定会告诉你。”
“……”
“还有什么问题吗?”被烦了一天,耳根子都念软了的段少言脾气很差,咬牙切齿的。
叶武肃然点头:“有的。”
“说!”
“淘宝买成人情趣用品算不算?”叶武脸皮厚如城墙,枪炮不能穿,“你不让我碰别的男人,那什么狗pì审核通过之前,你自己又不肯和我啪啪啪,我是个正常需求的成年人,我有必要享受我的人生爱好。”
段少言的脸都青了,即使此刻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sè,霞光璀璨,万浪翻红,他的脸sè还是无法遏制的发青,发紫,最后变得比锅底还黑。
“叶武,你是不是想死?”
师父天天在作死 42.露营
叶武委屈兮兮的:“你看,马上就要双十一了, 我都看好了, 买三个震动/bàng送一个飞机/杯,其中一个有八个变速, 还是声控的呢, 多划算。”
段少言咬着牙, 面部线条紧绷,闭上眼睛,杀气难抑。
偏偏叶武这个老sè鬼,正说到自己的人生最大乐趣,因此滔滔不绝, 对段少言杀气腾腾的脸sè也浑然不察, 继续不识好歹地说:
“飞机/杯我也用不到,与其挂到闲鱼去卖,不如送给你……”
段少言快炸了,睁开眼,冷然拂袖, 怒道:“别给我胡闹!”
“正常需求嘛。”叶武臭不要脸地说,“你看你,你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自己不是个性冷淡, 那有这种优惠活动, 我们俩还是能拼单的……”
说着说着终于瞧见段少言简直可以吓死人的眼神, 总算是反应过来, 抖了个激灵, 声音不由地就弱小下去。
“嗯……买、买礼盒装,还、还送十盒保险套呢。”
即使面对的是尖刀,也要把自己感兴趣的东西热忱地推销完,这份坚持也是十分难能可贵。
段少言似乎终于忍到了临界点,倏忽起身,在满天红霞的映照下,对叶武怒目而视,冰雪般华贵的英俊脸庞上写满了一个清教徒对于叶武这种异端的鄙夷。
叶武被他居高临下地鄙视,有些不痛快,也跟着站了起来,嘀咕道:“干嘛啦……这么划算,江浙沪还包邮……”
“你要是敢买。”段少言的声音幽幽响起,冷得掉渣,“我就敢让你今后上淘宝,再也找不到一家出售成人情趣用品的店。”
“……你!”
段少言眯起眼睛:“我说到做到。”
叶武咬着嘴chún,咬了半天没忍住,还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哭。”段少言青黑着脸,双手抱臂,“别光顾着嚎,你能掉出一滴眼泪算我输。”
叶武立刻不“哭”了,憋了憋,眼神凶恶地瞪视着段少言。
“你为什么非要等那个什么考验过了,才肯跟我睡觉!”
“因为你的脑子里。”段少言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眼神带着嘲讽,“只有睡觉两个字。”
叶武张了张嘴,竟然觉得无法反驳。
段少言拍拍她的肩膀:“好了别闹了,你要是听话,别说十盒保险套了,一百盒一千盒,我都买给你。”
说完俯身过去,凑近她耳边,声音低沉温哑。
“你要是喜欢,不戴也可以。”
“!!!”叶武觉得自己的尾巴被这人狠狠踩了一脚,几乎要惊得跳起来。
这个人——这个人到底是真邪恶,还是假禁欲??
她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所幸霞光如火,倒也是看不太出来脸上绯红。
那个罪魁祸首说完这句话,施施然就朝着停在高处的车子走去,走到车旁,才转过身,对着还愣在原地的叶武挥了挥手,又是一脸的冰清玉洁,清辉如月。
“上来啊。”
“干、干嘛啊?”叶武磕磕巴巴的,“回,回家了?”
段少言笑了笑,金红满天的无限光辉中,他迎着cháo声,对她喊:“白痴,回什么家,来搭把手,搭帐篷露营啊!”
夜晚星斗漫天,师徒二人动手搭建的帐篷歪歪扭扭地落在河滩边。
叶武裹着外套坐在篝火前,跳跃的光辉将她的脸照的明明暗暗,她拿根树枝拨弄火焰,时不时窜起一缕鲜亮的火舌,映着她墨sè的眼瞳。
说句实话,她有时觉得自己的想法就像是在做无休无止的夸克运动,时而觉得无欲无求,时而又觉得世间一切都想得到,时而觉得情感之事还是没有最好,时而又觉得一个人这样孑然呆久了,很是乏味。
就拿她和李云安那破事儿来说吧,她一直都是嘴上说的洒脱,但十六年来说到底,好吃好喝供着那个人,虽说从未有过“爱恋”,但也不曾做出什么太对不起他的事情。
谁知道冷不防就被蛇咬了。
再说段少言,明明从一开始就讨厌极了这个半路杀出的鬼见愁,但还不是好好带着,该教他的都教他了,从八岁到二十四岁一条龙服务,跑遍全球市场估计都找不出她这么全面的nǎi妈。
唉。
叶武重重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正在防风灯下戴着眼镜看书的那个青年一眼,愈发忧愁yīn郁。
对于这个家伙,她一会儿想要杀他,一会儿想要坑他,但是杀也不曾杀,坑也不曾坑,现如今反倒是坐在温暖明亮的篝火边,正瞧着他那好看的侧影怔怔出神。
真是见了鬼。
再想想过去这几年,修炼内功的时候,见他心智动摇,担心他走火入魔,竟也就忘了自己巴不得盼着他早点死了,段嫣然好顺利继承家产这件事。
明明恨不得他早点堕入软红千丈,但当碰上他温凉的嘴chún时,却又模糊地暗生欣喜。
她有时翻着白眼,都有点想yīn沉地骂自己一句:神经病。
不知不觉夜sè渐沉,寒意渐重。
靠在礁石边快要把一整本书都看完的段少言微微咳嗽了几声。
风灯摇曳,烛火模糊。
忽然一件大衣不轻不重地丢在了他身上,动作很是粗bào。段少言把衣服拽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英俊的脸来。
火光中他戴着眼镜的模样,不由自主地让叶武心跳又沉又快。
“师父。”
“……冷了,披上吧。”叶武很酷很高冷地说完,径自朝着帐篷方向走去,“我困了,先去睡觉。”
段少言笑了,也许是眼镜修饰了他过于深刻的五官,又或许是火光缱绻,因此照得他面容极为温柔:“我很快就看完了,一起坐一会儿吧。”
“……哦。”想了想,补上一句,“行吧,反正这么早就睡,也挺无聊的。”
说着就在段少言身边坐了下来。
瞥了眼他在看的书,发现是一本经济学相关的著作,叶武便兴趣缺缺,往后靠了靠,背脊枕着硕大的礁石,看着繁星荧荧的天幕。
“唉,人间好风景啊。”叶武幽幽地叹了声,半是玩笑地说,“这个在市区可别想瞧见。”
段少言的大脑是双核的,一边看着书,一边还能听进叶武的话。
他说:“早些年还能看见的。”
“嗯?真的啊?”
“真的。”段少言温和地说,“你都忘了,小时候你带我在花园看过。”
“啊……哈。”叶武有些尴尬,妈的,真的好像一点印象都没了。
“你在电视上看到说有流星雨,就带我去天台守着,守到了半夜,你自己就趴在露台上睡过去了。”
段少言倒是没给她留面子。
“流星雨没有看到,第二天你就开始流鼻涕。”
叶武:“………………”
她好像是想起来了,当时自己看了个风靡中小学的狗血言情剧,脑子一热,也想凑个热闹。
但是流星雨当天段老爷有事,年yòu的少爷没有人带,老爷不放心,就把叶武叫去了主宅。
于是本来打算和李云安情意绵绵地看流星雨,最后却抱着个小不点,在露台上对着天空发呆,实在有够憋屈。
最要命的是,第二天回去,听李云安说后半夜从崇明别墅真的能瞧见一些划过的流星。
为了带孩子,活生生错过了。
真生气。
段少言看完这一章最后一段,把书合上了,带着些若有若无的浅笑,凝视着她。
“师父,今天晚上也有流星雨的。”
“……”
“别睡了,一起看吧。”
叶武僵了一会儿,干巴巴地笑了:“都什么年代了,早就不兴这套了,你真过时。”
段少言倒没生气,笑了笑,扭头看着天空。
风灯在他们头顶轻轻摇晃,光线昏暗模糊,照着地上一双人影。
守到半夜,终于北边天空星斗簌簌,倏忽一颗明亮的星辰拖着尾巴,划破夜幕,迅速跌入海洋深处。
“啊——!!”
瞌睡的叶武猛然一惊。
身边段少言却已反应极快,从容不迫地说:“祝叶武从此再无艳遇机会。”
“………………”
叶武猛然扭头,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半晌才反应过来,怒吼道:“段少言!!!你和我有仇吗??!!”
段少言淡淡看了她一眼,目光很是高深莫测:“我就随口说着玩。”
“这种事情能说着玩吗!万一成真了呢!”
段少言心平气和:“那最好不过。”
为了这一诅咒,叶武气的半天都没和段少言说话,托着腮恶狠狠地盯着天幕,指望下一颗流星赶紧划过。
好不容易等来第二颗,叶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口而出:“段少言上一条说的不作数!”
但身边的人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只冷冷一笑,几乎是与她同时说完:“师父这一次许愿不算数。”
“………………”叶武愤然回头,“段少言,你要死啊!”
“我当然是要活。”段少言厚颜无耻地坦然道,“活着才能好好管教你。”
“你——!”
一伸手,手指差点戳上他的鼻尖。
段少言却只是捉住了她的指尖,叹了口气:“叶武。”
“干啥!”
段少言凝望着她,黑眼睛夜雪无声:“以后喝醉酒不要找代驾,找我。”
“……?”
“我是在说林子勿那件事。”段少言平静地重复了一遍,“再有这样的事,别找代驾了,找我。”
叶武瞪着昏黄灯光中他的脸庞,良久憋不出一句话来。
忽然天幕火树银花,一连好几颗流星自西北方向追逐着落沉深海,星辰曳尾,无限灿烂。
她愣愣站着,被他握着的指尖传来的是他身上的暖意。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捉着她的手,低垂眼帘,在她手背上落了一个温和的亲吻,嘴chún贴着她微凉的皮肤,微微启合,似在诉说些什么愿望。
天空中流星雨渐密,辰光细碎,海浪低吟。
浪涛声吞没了他轻微的愿望,天地之间再无人可以知晓。
师父天天在作死 43.泡汉泡汉
自露营那天起, 叶武算是正式开始和段少言履行合约了。
秉持着不嫖白不嫖,反正你帅,我不亏的基本理念, 叶武觉得,自己为了荣华富贵,舒服日子,还是可以忍受一下的。
何况, 她是真的挺想看一看段少言这么郑重其事, 到底是图她个什么。
这天叶武正试图趁着段少言不在,偷偷溜上个聊sāo社交平台,但还没来得及注册呢,段少言电话就来了。
“师父, 今天晚上我有点事情, 不能过来。你自己先吃饭吧。”
“啊?……哦,好啊好啊。”
青年的声音很好听, 即使是在手机里,依然能让她感受到类似于荷尔蒙一般乱放电的因子:“我今天上午来的时候, 把鱼处理过了,在冰箱上层第二个位子,你把保鲜膜去了,倒一点料酒,水烧开后蒸八分钟就好了, 嗯?”
“啊……好。”
“如果还不会的话, 就让佣人搭把手, 蔬菜也都洗好配好了,你不会炒菜,就拿放了番茄的那个袋子里的东西去做个汤,盐要少放点,知道吗。”
“哦……”
“还有,不要抽烟。”
青年的声音微哑,有着天生的磁性。
“要是让我闻到烟味,那明天就没有清蒸鳜鱼吃了。”
叶武终于被逗笑了,揉着额角,无奈又好笑地应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嗯。”段少言静了一会儿,“那挂了。”
“好。”
“……”
过了一会儿,却还是没有听到对方挂断的声音。
叶武正准备说话,却听得段少言又轻轻叹了声:“你自己在家,记得早点睡觉。别一逮到机会,就又凌晨三四点才上床。”
“……”叶武支着额角,睫毛簌簌,笑容里逐渐有了些温度,“好。”
挂了电话。
她对着那热闹非凡的约炮社交平台发了会儿呆,看着不断滚动的漂亮小男生的推送照,一个个都是桃红柳绿的造作姿态,满脸曝光过度的胶原蛋白。
她忽然生出些寡淡的无趣来。
想了想,关掉了浏览器。
打开冰箱,发现那里面东西放的整整齐齐,已经处理好的半成品被保鲜膜包好,爱吃的水果也已经洗净了,放在袋子里。
叶武拎出一袋紫红饱满的车离子,瞧见袋子上还粘着一张小纸条。
上面清俊冷冽的正楷,端庄又慎重地写着:
“上火,勿多食。”
叶武摘下那张纸条,眨了眨眼睛,正打算把纸条扔掉,但是停在指端,思量片刻,还是将它随手贴在了冰箱上。
再想了想,叶武又拿一支笔,在下面写了一行屈铁断金却又风流无限的瘦金体:
“朕知道了。”
然后就着电视里的肥皂剧,吃完了一整袋车离子,路过厨房的时候,挠挠头,又在纸条上再补一句:
“吃完了,朕就是这样的汉子。”
再画了个飞扬跋扈的猪头脸。
叶武对自己的行为很满意,晚上用过晚饭,洗过澡之后,还不忘特地又来观瞻贴在冰箱上的纸条两眼,这才心情舒畅地回到卧房,换了睡衣,躺到金红相间的床褥里,心满意足的合上了眼睛,呼呼大睡。
睡到半夜,隐约听到有人来了的动静。
她模糊地半睁开眼,看到昏沉黑暗里,一个欣长高峻的身影走过来,站在她床前,低头看了她一会儿。
然后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凑近了味道就能闻的很清楚,是段少言特有的那种幽淡香味,于是她又安静地重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来,这段朦胧的chā曲她已经记不清究竟是梦还是真实了,但伸了个懒腰,却瞧见那张画着猪头的纸条已经被揭了下来,贴在了自己床头。
妩媚妖娆,翎毛丹青的瘦金体之下,正楷又透木三分,冷冽清俊地写了两个字:
“有趣。”
叶武翘着晨起时的一簇呆毛,瞪了那张纸条半晌,忽然感到一阵恶寒。
她简直能透过纸条,想象那人冰冷的眼神,不动声sè,凉凉地丢出一句“有趣”的场面,不由地打了个哆嗦,低声咒骂道:
“这个死鬼……”
“少爷呢?”洗漱完毕,下了楼,叶武一边扣着丝绸衬衫的扣子,一面问管家,“昨天半夜是不是来过?”
“嗯,来看了武先生,见您已经睡了,他就走了。”
叶武比了个明白了的手势,钻进车里,扣上安全带,一脚油门,呼啸着向主宅驶去。
她到了的时候,段少言还在睡觉。
昨天忙的太迟,难得他也会日照三杆不起床。
叶武轻手轻脚,猫着腰溜过去,猛地一矮身子,蹲在他床沿,然后又刺溜从床边冒出小半个脑袋,眨了眨眼。
段少言睡得很沉,侧枕着手臂,他是那种锋芒毕露的冷俊容貌,漆黑眉宇斜飞入鬓,棱角锐利,令人联想到冷月之下的刺刀,粼粼泛着寒光。
或许正因如此,他清醒的时候只消那么薄薄瞧上别人那么一眼,就会令人心惊胆颤。
心惊是惊叹这人的艳,但大多数人都会在尚未来得及产生任何旖旎念头时,就会被他刀锋般雪亮的目光刺中,便又胆寒于他的冷。
但此刻他正睡着,一张年轻又端庄的容颜就显得祥和了许多,尤其是那sè泽温润的嘴chún,挺翘饱满,很是令人想一亲芳泽而后死,死了就算被碎尸万段也值了。
叶武这个老流氓自然也不例外。
于是她大大咧咧地爬上床,钻进被窝里,老实不客气地开始“享用”美sè,并且还理直气壮地想:
哼,老娘可是付了钱的!每个月工资都上缴的呢!不嫖白不嫖!
偷偷亲了他的脸颊一口,细腻触感让她愈发心花怒放,正准备挨过去亲他的嘴chún,被“嫖”了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睛,一双黑眸子清亮明澈,正冷冷望着她。
“你干嘛?”
“……我花了钱,现、现在来享受自己购买的商品!”被逮了个正着的叶武先是一惊,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还一个翻身把段少言压在身下,捏着他的脸,嘿嘿一笑,“你总不能拿了客户的钱,却不做该做的事吧?”
段少言起床气重,脸sè有些yīn沉:“我看你是车离子吃多了,上火。”
“那你给我败败火?”
“胡闹。”
“段少言,你说话不算话!”
“……都说了你没过审核,我不提供陪/睡服务。”
叶武气歪歪地:“又没真想睡你!玩一玩都不行啊!”
“……玩?”段少言虽然被她压着,还被她捏着下巴,但目光冷俊倨傲,半点不客气,“滚下去。”
“为什么!”
“今天打烊。”段少言闭上眼睛,想继续睡觉,“不接客。”
叶武震惊了,她逛遍花街柳巷,瓦肆勾栏,可以说从没见过脾气这么差上班时间这么任性的“男公关”,她咬着后槽牙,想了想,下了床,说道:“好,那我走了。”
睡得正舒服的段少言懒洋洋地:“嗯。”
叶武怒道:“nastro重新开业了,我去nastro。”
“你去吧。”床上的人漫不经心的,“已经改成茶室了,服务员全是女的,平均年龄四十五岁。”
叶武:“……”
不甘心地想了一会儿,又颇有骨气地:“我去找当红影帝林子勿!”
“拍婚纱照去了。”段少言更懒,“在意大利。你不看新闻?”
“………………”叶武的嘴巴张了闭,闭了张,愣在原处磕巴了半天——
啥?影帝结婚了?
影帝不应该都是熬到四五十岁满脸大褶子了再找个嫩妹当接盘女侠的么?
或者不应该是低tiáo至极,把黑丝袜套在脸上,佝偻着身子,趁着月黑风高跑去民政局领证的么?
再不济总要到三十岁吧?好歹过了事业巅峰期啊,林子勿怎么……
一时打击巨大,良久说不出个下文来。
段少言睁开眼睛,就看见叶武傻愣愣地杵在原地,沉浸在“天下又损失了一朵单身的美男子”的哀伤中无法自拔,不由得好笑。
“回来吧。”
叶武这下是真的打蔫了,也不想再tiáo戏段少言了,落寞地摆了摆手:“不了不了,今日就不嫖你了,我回去看娱乐新闻……”
段少言见她沮丧,就从床上坐了起来,随意揉了揉头发,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平板:“我下了高清版,过来看。”
“我要回去……”叶武快哭了。
“没出息,不准。”
“为什么……”
段少言冷冷道:“怕你想不通,自杀。”
叶武:“………………”
最后还是坐回床边,和段少言一起就着平板看娱乐视频。段少言这个孙子,肯定是故意的,他这么娱乐频道连瞟都不瞟一眼的人,硬生生下了六个视频,长短都有,是几家权威媒体对“影帝林子勿结婚”这件爆炸新闻的具体报道和先后事件梳理。
叶武虽然不能算是他的粉丝,但叶武实在是非常喜欢他的长相,两三个视频看下去就受不了了,气得直砸床。
“虐狗!虐狗!不看了!”
“还有几个视频呢。”段少言面无表情地把准备下床的叶武拎回来。
叶武只得又坐回去,长叹一声:“为什么每个绝sè美男心里都有白月光了?”
段少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却并不答话。
叶武看着视频里那对羞涩又幸福难抑的情侣,又更长地叹息一声:“我就是那蚊子血,从没当过朱砂痣。”
再盯着视频自虐一会儿,看到林子勿给自己的未婚妻铺满了意大利坎波广场的玫瑰花海,不由地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镜头前影帝笑着说:“我的爱人喜欢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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