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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你的糖掉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是茶
竟然还是校友?他看着教育那栏,阮心糖和他一样,初高中都在北阳一中就读。
又连续翻了两页,他随手把简历丢在一旁,冷漠开口:“自我介绍。”
看完简历还让人自我介绍?简历上不都介绍得很清楚了?
心里埋怨得厉害的同时,阮心糖扬起一张活力满满的脸,决定假装两人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厚着脸皮自我介绍:“江总好,我叫阮心糖!”
“阮,心,糖?”江柏屿低沉缓慢地重复着她的名字,眼眸深处压抑着一丝怒火。
呵,女人,不仅骗了他一夜情,连名字都是假的!
“对,阮心糖!”无视对方要吃人的语气,阮心糖再次重申自己大名,把双眼弯成了一对月牙。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可这俗话对江柏屿好像是个例外。
“甜吗?”江柏屿好似开了屏蔽,对阮心糖灿若桃花的一张笑脸不为所动,依旧冷眼以对。
旁边王雨还没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阮心糖已经笑着回答:“甜,特别甜,尤其是里面的夹心儿!”






Boss你的糖掉了 第 4 章
雨:“……”牛头不对马嘴。
江柏屿倒没在意,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阮心糖的笑脸,好像在极力压抑某种想吃人的冲动。“我吃过,不太甜。”
阮心糖眨巴两下眼,“那您……大概吃的是颗假糖?过期糖?劣质糖?”
“反正,不是什么好糖。”江柏屿勾chún,笑容冷且瘆人。
王雨在旁看着这两人一来一回有些发懵,心道怕不是在对什么暗号?所以现在是对上了还是没对上?
☆、一颗太妃糖
简洁又不乏设计感的副总裁办公室里,一人舒服地斜靠在黑sè真皮座椅里,两人规矩站立在办公桌前。
均是沉默却又各怀心思。
王雨看着面前眼神冰冷,薄chún紧抿成一条线的副总裁,心里直打鼓。
看来这“暗号”是没对上啊。
旁边阮心糖依旧抬头挺xiōng站着,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上还绽放着如花的笑颜,王雨也不知道她脸笑僵没。
这两人一个脸sè越冷,一个则笑得更甜。
王雨来回看了两眼,用胳膊肘顶了下阮心糖,示意她看看领导脸sè,别再嬉皮笑脸。
“江总,”王雨开口打破沉默,还想赶紧止损,“之前是我没考虑周到,小阮是新员工,对公司都还不熟悉,当总裁助理显然更不合适,我现在立刻给您另外安排人选,您看行吗?”
江柏屿没立即回应,还保持着舒适的坐姿,左手轻放在阮心糖那份简历上,食指一下一下轻轻敲打着她那张朝气蓬勃的证件照。
阮心糖的视线跟着他修长的食指上下移动,这频率竟然跟她的心跳重合了。
咚、咚、咚、——
对方手指突然停在半空,动作戛然而止,阮心糖心脏也跟着漏跳一拍,整个心跳都被打乱。
她重新把视线移回对面男人英俊的脸上,捕捉到他眼眸里一闪而过的狡黠。
“不用,”江柏屿薄chún轻启,声tiáo低沉平缓,“就她,先考核一个月。”
一个月阮心糖都嫌太长,她觉得自己大概待不了一周就会被劝退。
毕竟,她可是拒绝过这位霸道总裁心意的女人啊!
事情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那天阮心糖心情很好,因为刚接到心仪的offer,在家闲着没事涂指甲油玩儿,就是在这时候她突然接到她姐薛奉遥的电话,让她替她去个地方。
她姐薛奉遥,就读于国内重点医科大学,硕博连读后在北阳第一医院任妇产科医生,平时说话言简意赅,能用眼神表达情绪绝不用语言,能动手就不bb,典型的人狠话少高冷御姐形象。
耳机里薛奉遥平静吩咐:“帮我相个亲。”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给我递把手术刀这么简单。
“帮你相亲?”阮心糖哑口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
“对,明晚七点,玲珑苑,南星包间,挂了。”
“等等等等——”阮心糖一手还举着指甲油刷,急忙喊住,“那男的叫什么?多大了?哪儿人啊?干什么的?家里几口人?车房都有吗?房子在几环……”
对面薛奉遥好像手头正忙,沉默几秒后匆匆打断:”他叫言漠承。”
手机被挂断的同时,阮心糖还一肚子问题。
好在后来薛奉遥又给她发语音解释了来龙去脉。
原来薛奉遥的姑姑跟她亲妈以及一个牌友联合撮合了这样一个相亲。
那牌友介绍说对方是上市公司高管,条件绝对优秀,如此这般的跟她姑姑说了一通。
薛奉遥姑姑回来又跟她妈再添油加醋说了一通,她妈便以自己为要挟说什么也要薛奉遥去跟这男的见一面。
毕竟薛奉遥已经年近28,在她妈眼里老大不小却心比天高,眼睛长在头顶上看人,所以也常担忧她什么时候才能嫁得出去。
薛奉遥以自己工作忙走不开为借口又私下把这事托付给了阮心糖,并且要她回来写一个五百字的感受,主要描述两人如何不合适,还要描述得有理有据让人信服才算完。
阮心糖只觉任务艰巨,不过第二天还是打扮得漂漂亮亮就去了,怎么也不能给她姐丢面子不是。
当天推开包间门,首先映入阮心糖眼帘的是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
男人右手chā兜站在窗前,身上是合身熨帖的衬衫西裤,衬衫的袖子被随意挽起在手肘处,露出结实jīng瘦的手臂。
阮心糖正准备打招呼,对方挂断电话转过身来。
一瞬间,阮心糖仿佛坐上时光机,身边的世界扭曲变形唰唰后退。
周围变成了学校cào场,一会儿又变成教学楼走廊,一会儿又是学校领奖台。
而她身上这条把身材裹得性感婀娜的连衣裙也变成了少时的蓝白sè宽大校服。
她就这样愣愣地望着对面的男人,犹如望着当初那个冷漠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年。
阮心糖这才发现,原来那么多年她望着的都是他的背影,如今这样认真对视,竟然是第一次。
算算时间,最后一次见他是他高考当天,离现在也已经过去将近十年。
阮心糖没有指着他激动大叫:“江柏屿!”而是拎着小挎包迈着优雅的步伐轻飘飘走到他对面——
崴了下脚。
阮心糖:“……”这破鞋跟儿太高了!
江柏屿顺势扶住她手臂。
“小心。”他说。语气里好像有那么一丝关心的成分?
阮心糖已经无暇去顾及,尴尬直冲脑门。她重新站直身子,把右边头发撩到耳后,露出耳朵上的一颗简洁的圆形耳钉,衬得她jīng致又娇媚。
“您好,我是薛奉遥。”阮心糖伸出右手,笑得礼貌又得体,哪怕内心在狂吼。反正江柏屿绝对不认识她,这点她很有自信。
江柏屿轻轻回握住她的手,掌心干燥温热。
“您好,我是言漠承。”
阮心糖:“……”她应该第一时间就猜出来在这儿见到江柏屿的原因的。
真是见鬼,两人竟然都是替人相亲,她不禁觉得这叫言漠承的跟她姐是真合适,毕竟都能想出这样奇怪的点子。
阮心糖没有戳破江柏屿的谎言,而是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听说您是高管,不知在哪儿高就呀?”
江柏屿也说着一早编好的说辞:“七星集团,不算什么高管,就手下管了十来个人而已。听说薛小姐是妇产科医生?平时很忙吧?”
阮心糖微笑点头不答,顺势翻开手里的菜单:“点菜吧,饿了。”
“好,那咱们边吃边聊。”江柏屿叫来服务员。
阮心糖没管他意见,直接跟服务员指指点点要了一桌菜,又叮嘱她有哪些忌口。
江柏屿全程没chā话,等服务员走后才说:“如果不是跟薛小姐第一次见,还以为是老朋友,竟然口味这么合得来。”
阮心糖故作惊讶:“是嘛,我刚点的都是你爱吃的?”
江柏屿微笑,“是,很巧。”
阮心糖笑着拿水喝,心道,巧个pì,那都是老子多年暗恋




Boss你的糖掉了 第 5 章
积累的经验,整理整理都能出本书了!
两人后来聊得还算愉悦。
江柏屿讲话时,阮心糖便眼含笑意认真地望着他,听得出神时她一手托腮,手指轻柔的抚过耳钉。
她面上不时点头,其实完全没留意江柏屿到底在说什么,注意力全在对方脸上。内心还咆哮着恨不得上论坛发个帖:“相亲对象竟然是暗恋九年的男神,怎么扑倒他?在线等!“
可惜那晚被扑倒的是她自己。
吃完饭后江柏屿又邀阮心糖去了一家酒吧,想来对她这个听众还算满意,只是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有与江柏屿一来一回聊得这么嗨的一天。
酒吧灯光昏暗,气氛暧昧,只是偌大的场子除了他们不见其他客人,被江柏屿包了场。
阮心糖与江柏屿相对而坐,一时恍惚,暗恋九年的人突然从天而降,此时就这么散漫的坐在自己对面。
他一手搭着沙发背,一手端着酒杯,衬衣纽扣不知什么时候又被解开两颗,仰头喝酒时喉结上下滑动,xiōng肌也跟着起伏,整个人慵懒又性感。
她不自觉咽了下口水,那xiōng肌看着就很结实的样子,这距离,她一伸手就能摸的着。
这么想着她还真上手了,借着有些上头的酒劲,她半身前倾,伸出食指轻轻点了下江柏屿的xiōng。
唔,xiōng肌很结实。
阮心糖抬眸,想看江柏屿什么反应。
对方却只静静盯着她,似笑非笑,眼眸深邃迷离。
江柏屿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仰头一口喝下。
阮心糖干脆把整个手掌覆上江柏屿的左xiōng,盈盈笑道:“原来,你的心也是热的啊。”
对面被她夸奖“心热”的男人握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下,又顺势揽住她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轻嗅着她身上的酒气:“你醉了。”
阮心糖倚在江柏屿身上,摇头笑道:“没有,我很清醒,我还知道,你是‘言’先生。”说完,她像是被戳了笑xué,趴在他身上轻轻抖动身子,笑了良久。
江柏屿带阮心糖走时她脚步已经有些软,站立不稳,直往他怀里倒。
阮心糖就这样被江柏屿带上车,倒在副驾驶位置上,裙子的领口被挤得不平整,微微向上翘起,露出领口下若影若现的饱满曲线,披肩的长卷发几缕散在xiōng前,黑sè的发梢搭在她雪白的xiōng口处,随着她的呼吸缓慢起伏。
江柏屿看得有些燥热,移开视线,打开窗透气。
他静默片刻,才又问道:“你家在哪儿?”声音低沉磁性,勾得阮心糖心痒。
阮心糖眯着眼坐起身环顾窗外,突然半个身子趴在他身前,指着远处:“那儿!那儿有小星星!”
江柏屿看了眼她手指的方向,笑道:“真的去那儿?”
阮心糖靠着他,能感受到他浅浅的呼吸,她说:“去吧。”语气认真。
江柏屿盯着她亮晶晶的双眸不说话,仿佛在确认她是否在开玩笑,接着带她去了那家外面装饰着几颗大五角星的酒店。
进酒店后江柏屿直接问前台要了间总统套房,领着阮心糖进了房间。
那晚阮心糖其实处在半醉状态,两人是怎么从落地窗前,滚到沙发,再滚到床上,而江柏屿又是怎么亲吻她,拥抱她,温柔哄着她,进入她,这一切细节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如果不是后来江柏屿柔声问:“做我女朋友?”她可能还陷在那个梦里。
阮心糖当时像是被这话惊醒,瞪着眼,抓过被子掩住自己的身体,毫不犹豫拒绝道:“我不。”
她记得江柏屿皱了下眉,十分困惑的模样。
是啊,连她自己都不懂为什么会拒绝,也许是不甘心自己暗恋十年,他却随随便便连句喜欢的话也没有就能得到她。
江柏屿大概是不喜欢她的,萍水相逢,逢场作戏罢了。
她能理解也能配合。
但不代表能接受。
想到自己这么珍重的感情对他来说竟然如此随便,她不禁有些气恼,又暗骂自己没出息,明明什么都给他了,却还如此矫情和清高,给谁看呢?
阮心糖被脑海里复杂的情绪折磨得脑袋疼,仿佛有两个她在里头打架,打得血rou模糊,胳膊腿乱飞,最后也没争出个胜负来。
所以她溜了。什么话也没留,她逃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只是没想到,兜兜转转,她还是又落在他手里。
☆、一颗薄荷糖
“薄荷糖,要吗?”
阮心糖正坐在工位上出神,江柏屿的女助理安素递来一颗薄荷糖。
“谢谢。”阮心糖接过,乖巧问道:“姐,我平时需要做什么呀?”
“不用叫我姐,叫我安素或者bonnie,”安素手里整理着文件,语气平和,“其次,你要做什么主要听江总的,不需要来问我,我如果手里有工作需要你做会直接安排你。”
阮心糖表示明白,不再打扰对方。
她现在的工位就在江柏屿办公室外,在安素座位的对面,一个半环形大桌围着她,倒是蛮有安全感。
安素拿了些文件走向江柏屿办公室,门被推开那刹那,阮心糖透过门缝望了眼里面坐着的江柏屿,还没等她看清门就被关上,她只能叹口气一头栽倒桌子上。
之前跟着王雨从江柏屿办公室出来时,江柏屿看她的眼神还凶猛得能吃人。
看来这苦日子,还在后头。
一上午江柏屿什么也没叫阮心糖做,估计是看她刚来第一天什么也不太懂,反倒是叫了好几次安素进去,她倒也乐得清闲。
安素最后一次出来时,跟在江柏屿身后,阮心糖假装认真盯着电脑,余光却一直瞥着那个高大的身影。
江柏屿一步步走近,最后停在她桌前。
“咚咚。”他轻敲了两下桌面。
阮心糖认命般应声抬头,却见江柏屿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
是两张创可贴,上面的小黄鸭跟江柏屿的违和感简直爆棚。
“贴上。”江柏屿丢下一句话大步走远,不给阮心糖反应的时间。
阮心糖拿过那两枚创可贴,对着膝盖上的伤口仔细的贴了上去。这感觉犹如她嘴里含着的薄荷糖,虽然凉,却又不忍心吐,毕竟味道不错。
创可贴刚贴好,安素又匆忙折返回来,拍了下她桌子提醒她:“可以去吃饭了,负一层有员工餐厅。”说完又转身走远。
阮心糖瞥了眼电脑下方的时间,已过十二点,真到吃饭时间了。没想到这安素还挺热心,竟然专门回来提醒她。
收拾收拾正准备起身,又来了一位戴着黑框眼镜,长相周正的男同事:“江总在吗?”
“刚走,您找他?”阮心糖随手扯过便利贴,“您有什么事,等江总回来我帮您转告?”
男同事笑了下,“不用,你是要去吃饭?一起吧。”
“行啊。”她正愁一个人去吃饭怪尴尬的。
两人往电梯走,男同




Boss你的糖掉了 第 6 章
事晃了两下手里的工牌,“我叫傅烛。”
阮心糖看见那工牌上面写着:傅烛、市场总监。
“您是市场部总监啊?”阮心糖笑道,“不好意思,我今天第一天上班,还不太熟悉,我叫阮心糖,总裁助理。”
“没事,我会经常来找江总汇报工作,一来二去就熟了。”傅烛说着话上了电梯,阮心糖跟在他身后。
傅烛跟电梯里几人打完招呼说:“我还以为你是江总带回来的那个助理,好像是叫bonnie?”
阮心糖笑道:“不是,我今天才刚成为江总助理,本来我在人事部的,听说这边缺个助理,就过来了。”
傅烛了然的点点头,又开玩笑说:“其实市场部也不错,下回换岗可以考虑下我们部门。”
阮心糖笑笑算作回应。
到了负一层,饭菜都是自助形式,阮心糖随意挑了些,不是很有胃口,坐下吃了两口就不想再动。
“不合胃口?”傅烛问道。
“没有,就是早饭吃得有点多,不太饿。”她说完环顾四周,看见董清清和几个人事的同事正坐在后面不远处,于是跟傅烛打完招呼,便走过去。
“糖糖!”董清清远远看见她就冲她挥手。
“你真去给江总当助理了?”董清清问道,对面几个同事也都抬头看着她。
阮心糖点点头,这种事没什么稀奇的吧?
“你知道王姐在群里问,但大家都不愿意去是为什么吗?”董清清小声问,见阮心糖摇头,又继续,“江总早上来的时候你还没到,所以你不知道,他早上在一楼把前台小梦给吓哭了,啧啧,一看就不是好伺候的主。”
“吓哭了?为什么?”阮心糖好奇问道。她想江柏屿也不至于脾气这么差。
对面几个同事相视一笑,说:“听说小梦摔到江总怀里了。”
“什么?”阮心糖惊讶道,“不小心的还是?”
“你说呢?”董清清轻轻撞了下她肩,“哪有那么巧刚好就摔江总身上?而且江总走进公司时大家都安静站着没敢动,就她慌慌张张跑出来还摔在江总怀里。”
“然后呢,他说什么了?”阮心糖突然很好奇江柏屿的反应。
“他说了两个字——”董清清笑着给了对面几个姐妹一个眼神,几位姐妹会意,异口同声冲阮心糖喊了两字:“起开!”
“……”阮心糖被他们突如其来的高声tiáo吓得一抖,不禁脑补出了江柏屿那副皱眉嫌弃的神情。
啧啧,她竟一时不知道该心疼谁。
手机突然震动,阮心糖划开屏幕,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两分钟内,到我办公室。”
“谁啊这是?口气挺大。”阮心糖盯着屏幕正暗自纳闷儿,突然间反应过来,这语气还能是谁?老板啊!
她坐直身子正准备回一句“好的”,旁边董清清大笑着凑过来跟她说话,她嘴里说着:“等会儿。”手指快速按着键盘,打完字立即点了发送,只是话发出去以后她才发现自己刚刚打的是......
“等会儿?”
江柏屿看着对方回过来的短信怔了下,有些哭笑不得,偏头盯着手机屏幕思衬几秒后才又敲了键盘。
手机又来短信时,阮心糖人已经在电梯里,她喘着气快速划开,已经做好被对方怒吼的准备,然而屏幕上只有一个字:“嗯。”
嗯???这么听话?!
阮心糖不禁怀疑自己猜错了,可能对面不是江柏屿,是别人?或者骗子?
这么想着时已经到25楼,阮心糖走到自己工位,踌躇几秒后,还是敲了江柏屿办公室的门。
“进来。”
阮心糖旋开把手,走进去,笑嘻嘻道:“江总,您叫我?”
对面男人面无表情略点了下头,视线在她膝盖处晃了晃又满意地移到她脸上。
阮心糖挂着礼貌的假笑往前走,不知道江柏屿葫芦里卖什么药,非得霸占自己中午的休息时间。
“关门。”
没走两步,经江柏屿沉声提醒,阮心糖只好顿住脚步,折返回去关门。
她本来是故意留着门,还想着要是江柏屿待会儿发怒她就赶紧溜之大吉。
门被轻轻推上的同时,安静的办公室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明显在向阮心糖靠近。她还放在门把上的手又握紧几分,犹豫着要不要再次弃逃。
算了,为这丢工作不划算。
阮心糖重新眯起双眼挂上笑脸,转过身来的同时,背后身形高大的男人一掌拍在她头顶上方的门板上。
掌风带起阮心糖额边的几缕碎发,她吓得紧紧贴着门,不敢动。
江柏屿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平静地看着阮心糖,盯得她心里直发毛。
明明对方眼里并没有含着什么愤怒的情绪,却还是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罩着她。
阮心糖不知道江柏屿要干嘛,从姿势来看是“门咚”,但从刚刚的过程来看,对方更有可能是想一掌拍死她,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手下留情了……
静等片刻,江柏屿还是不说话。
“江总——”阮心糖心想江柏屿可能不知道靠着门站虽然减肥但是很累啊!
“薛奉遥是谁?”江柏屿问道,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阮心糖转了转眼珠还是老实回答:“我表姐。”
江柏屿微微挑了下眉头,“为什么替表姐相亲?”
阮心糖笑:“您又是为什么呢?”
江柏屿像是被她问倒,微怔后又淡淡地看着她,沉默两秒,说:“打发时间。”
“巧了,我也是。”
阮心糖一张笑脸映在江柏屿含着些微怒气的双眸里,笑得招摇又肆无忌惮。
江柏屿突然捏住阮心糖的下巴,看着对面那张笑脸变得无辜惊恐,冷声问:“为什么一声不吭离开?”这才是他真正关注的重点。
阮心糖被问倒,没想到有人会开门见山问这么令人尴尬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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