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你的糖掉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是茶
说完,两人头也不回地冲出薛奉遥家,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
偷笑着进了电梯,江柏屿搂住阮心糖,忍不住低头亲了她一下,“咱们做到这地步也算仁至义尽了。”
“你今天有观察我姐全程看了大哥多少次吗?”阮心糖笑道。
江柏屿点头,“每次都欲言又止,大概是想劝他别喝了。”
“是啊,脸上漠不关心,其实心疼得很。”阮心糖说着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们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相爱却非要逆着自己心意来,多难受啊。”
“嗯,所以我们既然能在一起,就要一直好好在一起。”江柏屿搂紧了阮心糖,像是一松手她就会不见了似的。
人一散,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薛奉遥没管言漠承,自顾自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她经过客厅去卧室,瞥了一眼沙发。
在卧室吹完头发,又敷了张面膜,她突然想喝水又来到客厅,顺便瞥了眼沙发。
面膜敷完,她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了杯酸nǎi出来,再次瞥了眼沙发。
这回她干脆喝着酸nǎi,在沙发里坐下来。
撑着手肘,她侧着身子静静看着歪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用视线描画他英挺深刻的五官。
直到她手里酸nǎi喝完,言漠承突然开始喃喃自语。
“什么?”薛奉遥凑近去听,“西瓜?”
言漠承似在做梦,喃喃念着:“遥遥...西瓜...甜吗?”
薛奉遥突然反应过来言漠承在说什么。
那年言漠承搬到巷子里,被别的小孩儿欺负排挤,她出手相助,后来他说要请她吃西瓜,结果两人走到西瓜摊,言漠承摸出身上全部的钱只能买一片西瓜。
后来言漠承没吃,那片西瓜全被她吃进了肚子里。
“不过没吃到瓜而已,竟然记到现在?”薛奉遥不觉好笑,凑近言漠承道:“西瓜很甜。”
“嗯,”言漠承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又说:“等我以后...有钱了...给你买好多好多,咱们……吃个够!”
他的语气仿佛回到了小孩儿时期,沉闷的声音里透着股违和的稚气。
其实听起来很好笑,但薛奉遥却始终笑不出来。
她突然鼻尖泛酸,眼眸湿润,无数过去的画面在她眼前重放。
她倔qiáng地不愿掉泪,起身去往洗手间,瞪着眼,拿手扇风,硬生生憋回眼泪。顺便又拿了毛巾到客厅。
她取下言漠承的眼镜,给他擦着脸,又松开他的领带,解开两颗他衬衣的纽扣。
言漠承这时突然睁了眼,好像刚睡醒一觉,眼神无辜又迷茫。
“看什么看?”薛奉遥本想没好气地怼他,却没法像往常那样冷漠,听起来倒更像对他娇嗔了一句。
“你好漂亮。”言漠承完全是被迷住的痴汉模样。
薛奉遥轻哼一声掩饰心底的小雀跃,“怎么,才发现啊?”
言漠承摇头:“第一次看见你坐在巷子口的时候就发现了,我还跟我妈说,那个妹妹长得像电视里的洋娃娃。”
“你啊。”薛奉遥想起来小时候那些时光,不自觉放柔语气,手里给言漠承擦脸的动作也变得轻柔,“我以为你离开巷子后会过得好一些,没想到,去到一个新地方竟然又被人排挤,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讨人喜欢?”
“讨你喜欢就够了,别人我才不稀罕。”言漠承嘴角微扬,满是不屑。
“你知道吗?”他右手捧住薛奉遥的脸,拇指温柔抚着她的脸颊,“每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你,我就觉得很幸福,我想,在我黑暗的人生尽头,你一定在那里等我,就像你每次等在巷子口,踮着脚跟我挥手一样。”
“谢谢你出现在我生命里,让我觉得这人生还有点意义。”
有些中二的告白话语,言漠承却说得坦然自若,因为他确实这么想,不掺一丝虚假。
薛奉遥心里微动,又下意识移开慌乱的视线,不想将自己柔软的情绪全部bào露在对方面前。
“别动。”言漠承说。
薛奉遥又再次抬眸。
言漠承探究般的盯住她双眼,像被迷住一般:“你眼里有星星。”
“哪儿来的星星?”薛奉遥想笑他怕不是喝多了,转念一想,他还真是喝多了。
“真的,”言漠承语气和表情都相当认真,“你再离我近一些,我想看仔细点。”
相当拙劣的借口。
但薛奉遥还是将一张素净白皙的脸凑近了他,近到能感受到他吐出的气息,裹着浓浓的酒香。
她与他静静对视,将自己完全陷入彼此眼里的深情。
“这样,看清楚了吗?”她轻启双chún,问道。
言漠承沉默不答,一手绕过她的细腰,将她的身子贴近自己。
“还不够近。”尾音落,他低头吻住眼前日思夜想的人。
chún齿间的纠缠,宣泄着他曾一度压抑的情绪。
“我爱你。”他抵着她的额头,深情又虔诚地将自己热烈汹涌的情感溶于这三个字。
“嗯。”薛奉遥轻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像呼吸时不小心带出来的气声。
言漠承的汹涌爱意全都堵在xiōng腔,压抑得难受,而薛奉遥的这声回应正好解放了他的痛苦。
他亲吻着薛奉遥,扶着她的腰抱起她走向卧室。
...
薛奉遥咬紧下chún,不时嘤咛一声,却qiáng忍着不愿叫出声。
言漠承抚摸着身下美人的chún角,不忍她咬破自己下chún,将拇指放在她的贝齿下,微微喘息:
“乖,咬我。”
薛奉遥也没客气,张嘴就是一口,咬完喘着气道:“你要是轻点,我就不咬你。”
言漠承坏笑着,在她颈间落下一个草莓印,声音沙哑又性感:“你咬死我吧。”
薛奉遥:“!!!”
......
第二天一早。
江柏屿急匆匆赶到公司时,会议室里已经坐满各个高层,却唯独还差一个人。
“言总还没来?”他看向会议室门口站着的一排助理,都是言漠承的人,现在却谁也联系不到他。
一个小女生皱紧了眉头,担忧道:“打了三遍,没人接,您知道他人在哪里吗?”
江柏屿沉吟片刻,说:“继续打,打到接为止。”
于是众人在会议室等着言漠承。
他不禁心下tiáo侃,这就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手机铃第四次响的时候,薛奉遥从言漠承怀里挣扎出来,困得眼也睁不开:“言漠承,你电话响了。”
言漠承:“......”
睡得死死的。
薛奉遥伸长了手越过言漠承去摸手机,拿到眼前,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是助理4。
连个名字都不愿备注,可见言漠承有多懒。
她划过屏幕,接起电话:“喂。”
那头反应了两秒,才又传出一
Boss你的糖掉了 第 86 章
个柔弱甜美的女声:“您好,请问言总在吗?”
“在,还没睡醒,你有急事的话我就叫醒他。”薛奉遥说着话又看了眼言漠承,对方完全熟睡状态,没有半点被吵醒的迹象。
这也睡得□□稳了吧。
“那您帮我叫两声吧,不用太大声,他要是没醒,就,就算了。”
电话那头的女声透着胆怯和纠结。
薛奉遥忍不住笑了,“小姑娘,你等五分钟,我让他给你打过来。”
“好,好的,谢谢。”
薛奉遥挂了电话,一口咬上言漠承结实的肩头。
“乖,别闹。”言漠承把她按回怀里,眉也没皱一下,声音低沉困乏。
“你助理给你打电话了,好像是公司有急事。”
“男的女的?”言漠承懒懒问道,还在半梦半醒间。
“一个声音很甜的小女生。”
言漠承这回终于睁了眼,勾chún笑道:“吃醋了?”
“神经病。”薛奉遥瞪他一眼,起身要下床,被言漠承又按回怀里。
他紧紧抱着她,叹道:“为什么跟你在一起时间会过得这么快,我还没有抱够。”
薛奉遥不理他大清早的感情抒发,淡淡道:“你不打回去问问什么情况?”
“不用,她就是这样,pì大点事儿也要找我,要不是看在她是林董事女儿这层面子上,我怎么可能用这么蠢的人。”言漠承语气狂妄又不屑。
“是,只有您言总是聪明人,别人都蠢。”薛奉遥惯性回怼。
“不对,是除了我和你,别人都蠢。”言漠承宠溺地亲了下怀里美人的额头。
薛奉遥把手机放到他耳边,“你还是打一个吧,我说了你五分钟后会回一个的,你要是不打回去,我很没面子啊。”
言漠承立即拿了手机回拨,接通后第一句话就是:“什么事?”语气冷漠又不耐烦。
薛奉遥起身下床,随手从衣柜里扯了件白sè吊带和短裤套上,去洗漱。
电话那头助理说明了情况。
“知道了,”言漠承跟着坐起身来,“让林司机过来接我。”他报了个地址,挂了电话。
刚穿好衣服裤子,电话又来了,还是那个“助理4”。
他接起来走向洗漱间。
“言总,您能再说一遍地址吗?”助理4在那头抖着声音,小心翼翼解释:“您刚刚说得太快了,我没记住......”
言漠承压着情绪,耐着性子又重复一遍,声音冷到极致:“这回听清楚了?”
薛奉遥正在刷牙,听到声音从镜子里望了眼背后的人,那眉间凝聚的冷厉情绪将她也震慑住。
她有点了解阮心糖之前说的言漠承在公司里的形象了。
这是他从来不会在她面前展现的另外一面。
挂掉电话,言漠承看向镜子,眼神瞬间柔软下来。
薛奉遥含着牙刷,正抬手绑头发,他顺势站到身后环住她腰,比她高出了一个头。
“小时候总嘲笑我身高,打脸了吧?”言漠承幽幽说道。
“谁让你青春期疯长。”薛奉遥递给他一个刚拆的新牙刷。
“不长高怎么保护你。”言漠承还是不松手,两手在薛奉遥腰前挤着牙膏。
薛奉遥不敢动,语气凶恶威胁对方:“你最好是别沾到我衣服上,不然我......”
“咬我?”言漠承意味深长地冲镜子里挑衅地扬了眉。
薛奉遥一手肘往后,重重顶在他肋骨上,听到一声闷哼,这才满意地端起杯子漱口。
“松手,我洗漱完了。”她要撤,言漠承却不让她走。
“亲一下。”他将脸凑近,一副不亲不罢休的样子。
薛奉遥无奈偏头,轻啄了下对方脸颊。
终于从魔爪逃出,她却又憋着口气,只好顺势踢了下言漠承pì股,这才满意离开。
☆、一颗话梅糖
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一众高层静默地等着言漠承,没人敢露出半点烦躁和不耐烦。
只有江柏屿语气不耐,浏览着电脑里的新闻页面以及微博等论坛,再次问身边候着的言漠承助:“小余,言总到哪儿了?”
眼看日上三竿了,再留恋温柔乡也得有个度吧。
言漠承的首席男助理余梦生拿着手机看微信里林司机的位置共享,答道:“已经到第二大街,在等红绿灯,预计十分钟后到公司门口。江总,我下去接一下言总。”
“嗯,去吧。”江柏屿点头。
“余助理,需要我跟你一块儿下去吗?”早上给言漠承打电话的小女生走过来怯生生地问。
余梦生抬了下手,示意她止步,“重新去煮一杯咖啡,十五分钟后言总会上来,自己掐好时间。”
“好,好的。”小女生赶紧一路小跑去了茶水间。
十分钟后,余梦生在公司门口等到言漠承的迈巴赫,上前替他打开车门,恭敬迎他下车。
“言总,是season酒店的事......”
言漠承抬手示意他不用再往下说:“路上看过新闻了。”
season酒店的收购案进入到最后尾声,却在这时爆出来一件震惊社会的新闻。
昨晚有人报警告这家酒店擅自安装针孔摄像头,没等酒店公关将此事压下去,昨晚凌晨某网站又流传出一大批曾经入住过的顾客的视频,如一颗大石砸入一汪平静的湖水,瞬间激起千层浪,在网上引发了热烈讨论与网民攻击。
season酒店的高层和公关部门已经极力与各大论坛和各个媒体周旋,无奈事件根本压不住,如今已经面临千夫所指的境况。
在出这件事之前,season酒店的收购案一直是江氏集团的重点项目,当初江柏屿还在海外时就已经接手,全程远程指挥,而如今面临这样的突发情况,江氏董事会也需要考虑是否继续收购,还是及时止损,放弃season。
“言总,您的手受伤了?”余梦生发现言漠承的右手手掌有两道伤口,忙要打电话嘱咐另外那位女助理准备创可贴。
“不用。”言漠承淡淡道,毫不在意。
余梦生只好作罢,也不敢多问是怎么回事。
电梯里。
言漠承盯着不断上升的数字,心里对江柏屿会做出的决定完全了然。
自己一手做起来的项目,临近收尾却出现这样的事,按江柏屿的性格怎么也不可能让自己之前所付出的一切打水漂。
但最终决定还得靠董事会抉择,江柏屿的话语权能有一席之地,但掌控不了全局。
如果他再加干扰,江柏屿就更无可奈何。
关键是,他要不要这么做。
会议室门口有人胆怯地打了声招呼:“言总。”
江柏屿循声望去,看了言漠承一眼,又重新靠回椅背。
“开始吧。”言漠承解开西装纽扣坐下。
会议桌尽头的男人站起,恭敬地拿着份文件开始做报告:“江总、言总,各位高层早上好,我就season酒店昨晚凌晨2点发生的房间安装针孔摄像头事件做如下汇报......”
Boss你的糖掉了 第 8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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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白sè窗帘随风飘荡,阮心糖把光着的手臂缩回被窝里。
入秋后,天也渐渐变凉。
“糖糖,起来吃早饭!”阮妈妈在客厅喊她。
“马上来!”
她翻身下床套上一件针织长外套,将昨晚江柏屿换下的衣裤顺手叠好搁在一旁,待会儿他家保姆会过来拿走他的衣裤去干洗熨烫,顺便再带一些他日常穿的衣服过来。
好像比起他的大公寓,江柏屿更喜欢往他们这个小家跑,不介意跟她一起睡小床,也不介意早上跟她抢厕所,更不介意窝在小沙发里陪她看电影。
阮心糖从窗外望出去,道路两旁绿油油的树叶已经开始变黄随风飘零,她的视线穿过一条宽阔的小道,尽头是江氏集团大厦,高耸入云,气势恢宏。
她又开始想他了。
正吃着早饭,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震动,微信有新消息。
是薛奉遥发来的:“几点做检查?”
阮心糖拇指和食指都摸过油条,只能翘着小指按屏幕:“十点。”
薛奉遥:“我九点半到楼下接你。”
“你要陪我?你今天放假?”阮心糖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薛奉遥:“嗯。”
她立即又打电话告诉刘司机待会儿不用过来了,接着发微信给江柏屿“汇报”自己今天的行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虽然江柏屿可能忙得根本没时间回她。
九点半,薛奉遥开着自己的车准时到阮心糖家楼下。
阮心糖换好衣服下楼,快速钻进她车里。
“今天降温了吧,这么冷!”她裹了下身上的风衣。
薛奉遥把自己这边的窗户也升上去,“还好啊。”
“你昨晚跟漠承哥?”阮心糖拿出包里的保温杯,正准备喝口水,此时挑眉意味深长地问道。
薛奉遥面无表情:“睡了。”
“咳咳!”阮心糖差点呛着,咽下水后,又咳了两声才道:“还真睡了啊?酒后乱性?”
她以为最多就是把误会什么的说开了,毕竟按薛奉遥之前的态度是不可能在清醒的情况下允许言漠承靠近她的,更别说......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发生了。
薛奉遥摇头,淡淡道:“我很清醒,他应该也没怎么醉。”
“哇,”阮心糖叹道,“你们两个,演技派啊!”
一人装喝醉赖着不走,一人装冷漠视若无睹。
结果,天雷勾地火。
“所以你们俩把问题说开了?和好了?”阮心糖没察觉薛奉遥语气里的低落,欣喜地问道。
薛奉遥沉默了会儿,在一个红绿灯处停下车,说:“没有。”
阮心糖:“啊???”
早上洗漱完,薛奉遥在厨房准备早餐,言漠承过来又想抱她,被她推开,冷漠拒绝:“言漠承,适可而止。”
言漠承当时眼神一下就慌了,大概是这样的态度他熟悉又害怕。
但是薛奉遥的确还没想原谅他。
她坐在餐桌旁,一边给盘里的面包抹果酱,一边语气淡漠地向对方解释:
“昨晚只是两个成年人的生理需求而已,不要掺杂感情在里面,这样你我都会很尴尬。”
“我没有说原谅你,也没有要接受你,昨晚不过是喝多了而已。”
“这件事从今以后不会再发生,如果言总需要床伴,以后也请找别人,我不会再奉陪。”
“您请离开吧。”
言漠承什么也没说,又或者是无话可说,看着她的眼神从不可置信,到愤怒,到绝望,最后成了一潭死水。
他捏碎了一个水杯,碎片划伤他的手掌。
随着他的步伐,血滴了一路,从客厅到门口。
他摔门而去。
人走后,薛奉遥面无表情大口咬面包,果酱抹得过多,又甜又腻。
她眼前突然模糊起来,泪珠一颗颗涌出眼眶。
放下手里面包,她撑着额头,泣不成声。
……
后面响起几声喇叭声,将薛奉遥从那时的情绪里拉了出来,这才发现已经绿灯,赶忙穿过人行道继续前行。
阮心糖在一旁观察着她姐的表情,刚刚她问他们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时,薛奉遥突然走神,没有回答她,她此时干脆压下不再问。
等什么时候薛奉遥想说了一定会跟她说的,在这之前,不管怎么问都白搭,这就是她姐的脾气。
来到医院,薛奉遥陪阮心糖做了孕检,又和几个医生谈笑几句。
正巧有个比薛奉遥小的女医生要结婚了,在科室里发喜糖,其他几位医生见到薛奉遥都开起了玩笑,问薛奉遥有没有男友,什么时候也该发喜糖了,看人家年纪小的都有着落了。
说话的是几位年级比较大的大妈型人物,都是薛奉遥前辈。
阮心糖见薛奉遥勉qiáng尬笑两声,又扯开话题。
不过最后话题还是被几位年长的前辈拉回,都想跟薛奉遥介绍自己侄子儿子之类的。
薛奉遥找了个机会拉着阮心糖落荒而逃。
“烦死了,我结不结婚跟她们有什么关系?咸吃萝卜淡cào心!”薛奉遥一脸郁闷地启动车子。
阮心糖在旁笑道:“跟她们是没关系,跟她们那些单身的儿子啊侄子啊可有关系了。”
“我不打算结婚了。结婚有什么意思,为什么人一定要结婚呢?”薛奉遥语气不满。
“你是真的打算不结婚,还是因为没遇上喜欢的人所以排斥这个话题?”阮心糖问。
薛奉遥摇头道:“不结,真的不结了。谁要是追我,我就问他,你能接受不结婚吗,他如果接受那就在一起,不能,就算了。”
“当不婚族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太难坚持了。”阮心糖说,“毕竟人生在世,你不只是你,你还有个身份是女儿,还有个身份是另一半的伴侣,还有个身份是另一半家庭里的儿媳妇,这样三个身份压下来,哪怕你另一半能理解你,两个家庭的大人要怎么办呢。”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要一直是一个人,不就只用面对我自己家庭的压力了?”薛奉遥说。
阮心糖此刻想提言漠承呢?他在你心里算什么呢。但张了嘴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有些事情,必须让当事人自己想清楚看清楚,在这之前别人说什么都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思。
毕竟,谁能比当事人自己更清楚经历了什么,感受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呢?
☆、一颗雪梅糖
“......以上,是关于season酒店事件的汇报。”
会议室里众人沉默不语,江柏屿颔首示意对方坐下。
“大家对season酒店收购项目有什么看法?”江柏屿问。
底下一众高层交头接耳,互相交换着意见,王副总清了清嗓子道:“江总,season酒店发生这样的事,任凭他们公关再厉害,恐怕以后也难以翻身。我认为趁现在收购流程还没最终走完,咱们应该赶紧撤出来,及时放弃才是上策,否则这样一个烫手山芋接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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