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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你的糖掉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是茶
轻挑的话语再次激怒江柏屿,他还没出手已经被季怀放拦下,“现在还不是动他的时候。”





Boss你的糖掉了 第 91 章
真要把唐凯封揍出个好歹来,唐氏老爷子也不会善罢甘休。
唐凯封驱车离开。
念裴侧头看向江柏屿,见他眼里的怒火还没消下去,提醒道:“你先看看糖糖吧,她好像很难受。”
江柏屿立即转身走到阮心糖身边,见她脸sè还是苍白,额头直冒冷汗。
“肚子不舒服?”他伸手覆上阮心糖的小腹。
“去医院。”阮心糖靠在江柏屿怀里,艰难地吐出三个字。
医院。
薛奉遥给阮心糖做完检查,让她再休息会儿,开了几瓶镇静舒缓的药水给她输上。
“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情绪极度不稳定影响到了胎儿,休息会儿应该就没事了,胎儿也没有问题,别担心。”薛奉遥轻拍阮心糖的肩,让她放松下来。
她转而又对一旁神sè凝重的江柏屿道:“你就在这儿陪会儿糖糖吧,别又有事要突然回公司,等这几瓶药水输完就带糖糖回家。”
语气里隐约的责备,让江柏屿更加自责。
“谢谢。”他的声音低沉,透着十分的自责。
阮心糖将没输液的那只手伸出去握住他的手掌,想给他安慰。
“那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念裴说道,“糖糖,你好好休息,明天婚礼见。”
阮心糖点头。
季怀放同时也说要走,正好可以送念裴回家。
“安心休息一晚,明天你一定是最美的新娘。”季怀放微笑着安慰阮心糖,又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只不二家bàngbàng糖,“给你。”
“谢谢。”阮心糖接过,放到枕头边,突然觉得自己跟个小孩一样,打针输液后需要糖来哄。
她抿chún跟季怀放和念裴挥手再见,江柏屿送他们出了病房。
病房是单人vip病房,江柏屿回来后就剩下他们两人,他坐在一旁垂眸不说话,眉头还是微微皱着。
阮心糖摇摇他的手,撒着娇:“别生我气了。”
江柏屿错愕抬眸,无奈地笑了下:“我没有生你气,是你该生我气才对,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怎么没保护好,现在不是好好的。”阮心糖柔声道,“你别自责,是我太笨,他说是你的朋友,我就上了他的车。”
江柏屿疼惜地握住阮心糖的手,拿到嘴边轻轻地吻了下,“你不笨,我没跟你提过他,你没防备很正常。”
阮心糖:“那你跟我说说,他到底是谁?”
江柏屿缓缓道来,跟阮心糖解释:“他是唐氏集团的总裁,也是念裴的前男友。我跟他不熟,但知道他性格猖狂自大,喜怒无常。在今天之前,我们从来没有正面对上过,虽然是竞争对手,但偶尔在商业宴会饭局上碰见,也不会针锋相对。就算当初念裴因为他跟我分手,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报复或者怎么样,那只是念裴的选择而已,我尊重她。但唐凯封今天通过这种方式伤害你,已经触到我的底线,我一定会把这笔账跟他算清楚。”
阮心糖:“但我从他的话里感觉出来,他对你积怨已深啊。”
江柏屿:“大概是因为念裴和我之间的朋友关系让他不爽,听说他控制欲和占有欲很qiáng。”他轻蔑地笑了下,“说白了,就是个变态。”
阮心糖觉得这么猜测有几分道理,唐凯封最后那句话真是十足的霸道又猖狂,大概念裴和任何男人走近一些都会让他发疯。
“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明明在电话里...骗了你。”阮心糖说到最后有些底气不足。
江柏屿的指尖轻轻搔着阮心糖的手心,浅笑道:“你还骗得了我?我一听就觉得不对劲,再加上唐凯封今天回国,怀放那边也一直盯着他的动静,跟你电话后没多久,他就打电话来说唐凯封把你接走了。”
唐凯封做这件事完全没想躲着他们,开着拉风的超跑,在大街上就把他老婆骗上了车,非常高tiáo。
而这样的高tiáo也正好说明他其实没想对阮心糖做什么,只是在向江柏屿挑衅:
你看,我要是想对你身边人下手,易如反掌。
卑鄙又无耻。
想到唐凯封,江柏屿脸sè又变得冷峻起来。
“先不提他了,以后我遇见他会绕着走的。”阮心糖说完,又笑道:“想想明天的婚礼吧,本来说前一天不能见面的,结果咱们俩还是见了,被妈妈知道又该说我们了。”
“我待会儿悄悄送你回去,不让妈妈知道。”江柏屿让她放心。
话音刚落,阮心糖手机铃响,正是阮妈妈打来的。
阮心糖心虚地看了江柏屿一眼,接起,跟阮妈妈解释要晚点才能回去,还在外面吃饭。
阮妈妈叮嘱她早点回去,还叫她别忘了给江柏屿去个电话。
“嗯嗯,我会给他打电话的。”阮心糖说着冲江柏屿吐了下舌头,“妈妈拜拜。”
挂掉电话,江柏屿轻轻刮了下阮心糖的鼻子,宠溺道:“今日份谎话额度用完了。”
阮心糖不好意思的拉了被子盖住头,又想看江柏屿,于是拉下一点被子把眼睛露出来。
江柏屿被她这动作萌化了,忍不住凑上去捧住她脸,深深地吻她,吻得她踹不过气,又放开她,轻轻地啄她的嘴chún。
江柏屿:“我爱你。”
阮心糖:“嗯,我也是。”
绝对真心。
输完液,江柏屿送阮心糖到家,把车停在楼下后,又坚持要送她上楼,然后在阮妈妈开门时躲在楼梯拐角处,见阮心糖进门了才安下心。
阮心糖回到家很快又困了,一沾枕头又睡了一觉,但这一觉很短,她突然醒过来时刚十二点。
半夜有些凉,她起来去关窗,却看见楼下路灯处还停着江柏屿的车。
惊讶之余,她已经拿过手机拨通了江柏屿的电话。
“怎么还没睡?”电话那头江柏屿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
“我都睡了一觉了,你怎么还没回去?”阮心糖趴在窗口上懒懒问。
江柏屿顿了几秒,浅浅的呼吸裹着一声叹息:“就想再守你一会儿。”
他声音里的不舍和想念让阮心糖有些鼻酸,“傻子。”
她知道是今天的事让江柏屿担心了,所以他待到现在还不愿走。
“你出来。”阮心糖说,见江柏屿从车里出来,又说:“抬头。”
于是江柏屿抬头,目光所及之处的窗口伸出了一个亮晶晶的脑袋。
“你头上戴的什么玩意儿?”他忍住笑问。
“彩灯!”
阮心糖一张笑脸在闪亮的彩灯包围下光彩夺目,映了江柏屿满眼星光。
“我怕你看不见我。”
☆、一颗山梅糖
阮心糖睁开眼,刚六点半,天边显出鱼肚白。
窗边的彩灯还在闪烁,提醒着她昨晚的情景。
江柏屿这个傻子呀。
她笑了笑,顺手拿过一件针织外套套上,下床来到窗边,楼下昨晚江柏屿停车的位置现在停了另一辆白sè轿车,好像是楼下那家人的。
对面的早餐店




Boss你的糖掉了 第 92 章
已经开始营业,门口蒸的不知是包子还是馒头,白sè水蒸气升腾往上,缭绕不绝。
阮心糖耸耸鼻子,好像已经闻到了揭开蒸笼后的鲜香味道。
“糖糖,出来吃早饭。”刚感觉到饿,卧室外阮妈妈已经在喊。
看来这味道不是幻觉。
“来啦!”阮心糖脚步轻盈走出卧室。
洗漱完坐上饭桌,阮心糖随手拿了一个冒着热气的馒头,烫得她两手来回倒,又非得送到嘴边咬上一口才肯放下。
“跟妆师几点来?”阮妈妈喝着小米粥问道。
“定的七点。”阮心糖夹了一小筷子酸豆角,又低头咬了口馒头。
阮妈妈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爸爸呢?”阮心糖问。
“还没醒,昨晚有些失眠。”阮妈妈说完不等阮心糖搭话,立即又问:“馒头好吃吗?”
“好吃,他们家的好像一直都这个口感,没变过。”阮心糖说。
“你从小就爱吃他们家的。”阮妈妈笑了笑,又突然地叹息一声,“你啊,你怎么一下子就长大了呢?好像昨天你还在上小学,今天竟然就要出嫁了,这时间快得,让我跟你爸爸措手不及。”
言语间的疼惜和不舍甚是催泪,阮心糖鼻头一酸,眼里已经泛起点点泪光:“妈...”
“不许哭——”阮妈妈话音未落,阮心糖已经瘪嘴哭出声来,伸手要抱抱。
很久,阮心糖都没有放肆哭过了,长大后每次哭都是半隐忍的状态,不敢出声,不敢哼唧,更不敢在别人面前哭得一副丑样。
唯独在母亲面前,好像又回到小时候,可以什么也不管,哭个痛快。
阮妈妈轻声哄着阮心糖,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背,“我只是忍不住想抒发点感情,不是故意要惹你哭的。”
“妈妈,我舍不得你和爸爸。”阮心糖眼泪啪嗒啪嗒掉。
“那咱们别嫁了。”
“啊?”阮心糖从阮妈妈怀里抬起头来,眼里含泪,满脸无措。
“逗你的。”阮妈妈忍不住笑出来,又拍着阮心糖的背安慰:“妈妈相信你们可以携手共度一生,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妈妈放心。”
“嗯!”阮心糖搂着阮妈妈的脖子,浓浓的鼻音里掩不住的坚定。
吃完早饭,三个伴娘也都陆续到了,其中一个是薛奉遥,另外两个则是阮心糖的闺蜜。
阮心糖先是换上准备出门穿的秀禾服,这身秀禾服也是量身定制,上身是白底褂皇,下裙是改良的秀禾裙,全身彩银线三维立体龙凤纹刺绣,粉白素雅。
婚服换好后则是漫长的化妆盘发。
阮心糖一边打哈欠一边听跟妆师唠叨她昨晚怎么没早点睡,今天眼睛都肿了吧啦吧啦。
跟妆师好像特别追求完美,阮心糖眼睛稍稍有些肿被她唠叨半天,还拿她跟某个明星比,说她素颜比那个明星好看多了,但是因为眼肿所以上妆效果不完美,不过在她的高超技术下还是完败那个明星。
阮心糖问她是不是不喜欢那女明星,跟妆师特别耿直:“对!上回嫌我给她化的眉毛丑,一掌打掉了我的眉刷,气死我了。”
阮心糖宽慰道:“明星嘛,众星捧月,脾气大点也正常。”
终于化完妆,婚礼跟拍的摄影师也到了,阮心糖化好妆一出卧室,几个照相机对准她就是一阵拍,也让她享受了短暂的明星待遇。
八点四十,新郎的接亲队伍到了楼下,阮心糖忍不住要跑到窗边去看江柏屿,被薛奉遥使劲拉住。
“你赶紧给我坐回床上去!知不知道什么叫矜持?”薛奉遥把阮心糖按回床上,接着和另外两个伴娘挤在窗边看楼下的接亲队伍。
伴郎先从车里出来,一共三人,最先出来的是念琢,第二个人薛奉遥不认识,第三个人出来时,一只长腿刚从车里跨出,她便若无其事离开窗边。
阮心糖抻着脖子,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那俩闺蜜的背影,忍不住轻声问:“看见了吗看见了吗?”
其中一个闺蜜转过头来,笑容灿烂:“看见啦,不愧让你暗恋这么多年,有够帅,就连旁边的伴郎也一个赛一个好看。”
“咱们也没输啊!”薛奉遥大大咧咧揽过阮心糖的肩,跪坐到床边,神sè骄傲。
阮心糖取消了堵门的游戏,她就是不想把江柏屿堵在门外。
江柏屿和几个伴郎轻轻松松进了门,却又被薛奉遥tiáo侃:“江柏屿,就这么进来也太没诚意了吧?”
其他两个伴娘因为不熟,不敢开这样的玩笑,只好薛奉遥出头。
江柏屿笑了笑,气势很足的拿出一把红包奉上:“这样行吗?”
薛奉遥张嘴做了个“哇”的口型,满意的挑眉,拿过红包和其他两个伴娘分了,“行吧,散财童子,新娘是你的了。”
散财童子...
江柏屿无语地看了眼身旁的言漠承,用眼神示意:“你们俩真是天生一对。”
言漠承波澜不惊地转过视线,落在将红包抱在怀里的薛奉遥身上,静静站成一尊望妻石。
“还得找婚鞋呢。”阮心糖的闺蜜喊道。
“美女,你们藏哪儿了?”季怀放问话的同时已经开始掀窗帘。
“这个我有经验,我当过好几次伴郎。”念琢敷衍地环顾一圈,最后把视线落在阮心糖脸上,坏笑道:“我猜藏在新娘的裙底。”
阮心糖脸sè一变,露出被猜中的惊讶和尴尬。
江柏屿一见她这模样,心里瞬间了然。他放柔了声音,眼眸盯住阮心糖双眼:“老婆,是藏在你裙底吗?”
一声“老婆”喊得阮心糖心痒痒,她又一向不擅长说谎,立即弯了双眼准备回答,刚要点头却被薛奉遥按住肩膀。
“诶?”薛奉遥拖长尾音,用眼神提醒她出点难题。
江柏屿却在此时单膝下跪,伸出右手手掌摊在阮心糖面前,纯正的低音炮蛊惑着她的心:“乖,给我。”
阮心糖立刻像只面前被吊着小鱼干的猫,乖巧地从裙下拿出婚鞋,一秒没耽搁。
见状,薛奉遥一掌拍上脑门,这投降也太快了,简直没眼看。
接下来依旧是婚礼的繁琐环节:给父母敬茶、出门、回别墅、给江家长辈敬茶、再去到举行婚礼的酒店现场。
酒店选了江氏集团旗下最高端的品牌,整栋场地都被包场,没有请柬根本进不去。
阮心糖到酒店后先去了新娘休息室换婚纱,跟妆师又重新给她盘发做造型,她虽然jīng神很足,但身体有些撑不住,困得打了个哈欠。
“好像每个新娘到这一步都会开始犯困了。”跟妆师又开始跟她聊天。
“我其实很兴奋的,”阮心糖又打一个哈欠,“只是昨晚确实没睡好。”
“你眯会儿吧,我盘完头发叫你。”跟妆师说。
阮心糖便眯起眼准备小憩一会儿。
不知这一睡睡了多久,阮心糖猛地从椅子上醒过来时,一睁眼,镜子里的自己竟然披头散发,且




Boss你的糖掉了 第 93 章
休息室里只剩她一人。
不知道跟妆师怎么搞的,说给她盘发,竟然丢下她自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阮心糖起身,自己抱起婚纱的拖尾,准备离开休息室去找跟妆师问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握上门把手,她随意瞥了眼墙上的时钟,时针指示现在竟然已经是晚上七点!
阮心糖来不及惊讶,拉开门往外跑去。
跑了一路,一路无人。
整个酒店寂静无声,唯有她的脚步声和急促地喘息声在回响。
跑出酒店,阮心糖来到她和江柏屿本来要举行婚礼仪式的空草地。
夜幕之下,草地上空荡荡一片。
“江柏屿!”阮心糖朝周围大声喊,额头急出了冷汗。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阵猛踩油门的轰鸣声,阮心糖回头,一辆黄白sè的大巴几乎在两秒间冲到了她面前。
接着,她被重重地撞飞出去。
而那个大巴的司机,她看得真切。
是一个男人,但没有脸。
猛地睁开眼,阮心糖再次面对镜子里的自己,一时恍惚。
刚刚,是个梦?
“诶别动。”跟妆师在身后说道,又给她正了正头纱的位置,“头纱差点戴歪了。”
阮心糖抬眼环顾休息室的墙,想看看时间,然而跟梦里不同,墙上并没有时钟。
她松了口气,问跟妆师:“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十几分钟。”跟妆师轻扶着阮心糖的头,对镜子里笑说:“好啦。”
阮心糖的情绪还沉浸在那个梦里,望着前方的眼神迷茫得没有焦点。
“不舒服吗?”跟妆师问道,“你脸sè怎么这么苍白。”
阮心糖这才又重新看向自己的脸,还真是,跟之前的红润比简直像撞见鬼一样。
“没事没事。”她赶紧拿了腮红刷往自己脸上扑腾。
“你出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再坐会儿。”她朝收拾东西的跟妆师说道。
跟妆师点点头,随后退出休息室。
阮心糖本来的好心情全被刚才的噩梦搅和了,虽然她以前也不是没做过噩梦,但刚刚被撞飞出去那刻太过真实。
大概是昨天被唐凯封吓的后遗症,估计短时间内她坐车都会有yīn影。
突然有人敲了门。
“谁呀?”
“是我。”
江柏屿。
阮心糖一听是江柏屿赶紧回了声“进来。”
江柏屿推门而进,越过一扇屏风,走向里间。
眼前一袭纯白婚纱的阮心糖美得他挪不开眼。
他走近两步,阮心糖也立即起身上前。
想到刚刚梦里到处找不见江柏屿的情形,阮心糖还心有余悸,一个箭步扑到了对方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怎么了?”江柏屿立即察觉出阮心糖情绪异常。
“刚刚做了个噩梦。”阮心糖的小声儿委屈巴巴的,听得江柏屿一阵心疼。
“我说你半天没出来,原来是睡着了。”江柏屿轻抚着她的背,柔声哄道:“梦到什么了,跟我讲讲?”
“不要,我不想回忆了。反正梦里我找不到你。”阮心糖不着痕迹地抹去眼角的泪,声音却忍不住带着哭腔。
“梦和现实是相反的,这恰好证明,在现实世界,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江柏屿温柔的声音里好似有魔力,一下驱散了阮心糖心里的刚刚积存的yīn霾。
她踮脚仰头,在江柏屿右脸吧唧一口,留下她鲜红饱满的chún印。
江柏屿见阮心糖抿chún,便知道她是故意的,抬手点了下她的鼻尖,宠溺道:“好看吗?”
“好看,不许擦。”阮心糖两个小梨涡在江柏屿眼前招摇。
江柏屿掐着她腰柔声威胁:“待会儿出去别人笑话你老公,你舍得?还不快给我擦了。”
阮心糖笑着,扯过一旁的纸巾仔细地给他擦掉。
休息室里一时安静下来,突然,外面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两个人的说话声。
因中间隔着一扇装饰屏风,进来的两人好像不知道里面阮心糖和江柏屿都在。
阮心糖和江柏屿面面相觑,听着外面两人的争执声,都愣住没动。
薛奉遥冷声质问:“言漠承,好马还不吃回头草,你当初走得那么决绝,现在又到我面前低声下气,未免有些惺惺作态,你以为是个人都能被你任意拿捏?”
言漠承没回应。
屏风突然被猛地撞击了一下,外面言漠承好似把薛奉遥抵在了屏风上。
薛奉遥这回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声音。
阮心糖听了会儿,脸sè突变,跟江柏屿咬耳朵,语气愤懑:“大哥也太没风度了,说不过竟然要捂住我姐的嘴?”
“......”
江柏屿差点笑出声来,凑近阮心糖耳朵,“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
阮心糖:“???”
江柏屿:“很明显是在qiáng吻。”
阮心糖:“噢~”
经他一点拨,阮心糖瞬间反应过来,一时又红了耳根。
突然,一声响亮的耳光——
“啪!”
江柏屿:“......”
阮心糖:“哦豁......”
☆、一颗酸梅糖
耳光之后,便是一阵沉默。
屏风右边的两人凝神听着隔壁的动静,突然,旁边又起了争执。
听起来是薛奉遥想离开,言漠承不让。
两人动静越来越大,江柏屿指了指旁边的衣柜,示意阮心糖躲进去,否则等外面两人闹到里间来看见他们俩在,那就十分尴尬了。?
江柏屿领着阮心糖轻手轻脚躲进衣柜。
果然,没一会儿,还在争执别扭的那两人转移战场,进了里间。
薛奉遥背抵着化妆桌,双手抱臂,语气不耐烦:“你到底想干什么?”
言漠承以沉默相对。
就在衣柜里的阮心糖和江柏屿都在困惑他到底还要沉默多久时,才听见他声音极轻的回了句:“不要嫁给别人。”
几乎是在哀求。
薛奉遥眼里原本的冷漠情绪被对方语气牵动,化为柔软。
她低下头,不再看那双示弱讨好的双眼:“你听见了?”
言漠承上前半步,紧抱住她,动作有一丝慌乱。
好像生怕她被人抢走,所以要牢牢抱在自己怀里才安心。
“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嫁给别人。”
薛奉遥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动作上虽没有回应,脸sè已经柔和许多。
“言漠承,你始终欠我一个解释。”她的语气里透着几分委屈。
言漠承低头吻住她,轻柔地吮吸她的chún瓣,一如既往的深情。
两人吻得忘我,休息室里暧昧旖旎。
阮心糖贴着衣柜缝隙看得入神,露出老母亲般慈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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