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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父很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阎Z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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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辰渐密布于天穹。

    一衣着奢华中年男子匆匆行过。

    他手中没有了寻常带的美玉扳指,身后也未曾簇拥着仆役美女。

    他今日已经换过了衣物,洗过十遍澡,皮肤都搓地发红。

    他停在了一处门前,仔仔细细将身上衣着整理了下,竭力驱散心中的惊怖恐惧,手掌颤抖着抬起,敲了敲门。

    未曾有人过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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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因果(12)
    ?

    时间终进入了九月。

    扶风郡位于大秦的北方,天气早已极冷,即便习武中人,也大多穿上了厚实的衣服,来自于大秦北漠之地的异邦商队为了赶得上家国大祀,已带着自己商队,采买了在自家国度里极为珍惜的茶叶瓷器,陆续离开了扶风。

    驼铃的声音在这两日里在大道上回荡不休。

    混杂着踏在落叶上发出的沙沙细响,是扶风从未中断过的特色。

    而在这同时,也有数十名武者在这大秦扶风中如疯魔了一般在寻一个人,终于昨日寻到了些许蛛丝马迹,但是唯独有一点令他们无奈驻足,目标虽然只有一人,却终日守在了学宫之中,不曾出来。

    衣着颇为华丽的男子在学宫不远处站着。

    看着学宫门口假寐的老人,左右徘徊,终叹息一声,不敢靠近,实则就算是他进去了学宫,又能够如何休说那一位背负木剑的藏书守本身就是九品武者里的强手,就算是寻常学子,武功不高,他也不敢出手。

    想到所接到的任命,愁眉苦脸,叹息一声。

    “苦也,苦也……”

    扶风学宫。

    风字楼中。

    只因为这段时间,各家各派也终于开始考核,来风字楼中借阅典籍的人只剩下了寥寥数人,此时更是兵家和阴阳家考核第一门的时候,风字楼中,唯独只剩下了王安风和任老两人。

    王安风在这风字楼中已经呆了大半年,楼中各处,早已经熟悉,可此时只剩下了他和任老两人,却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坦,手中的书也全然看不进去,又不大好抬头四顾。

    在和算不得多熟悉的长辈独处的时候,以他心性,还是会感觉到拘束,若是百里封在此,那自然是浑不在意,该做什么做什么,不会受到丝毫影响。

    正在此时,风字楼的门被人推开。

    冷风吹入的同时,也有脚步声响起,将那种令少年不大自在的氛围破除,后者微松口气,自然而然抬起头来,转头看向那一侧,顺便也活动一下僵硬的脖子,看到了那位并未见过的夫子,看到后者周围的三名学子,皆是身着深衣腰佩长剑,衣着颇为肃正。

    应该是出身儒家。

    少年自心中做出了判断,却又发现这些学子所穿衣物在细节处和学宫中似乎不同,心有疑惑,正在此时,其中一人冲他招手,笑容灿烂,王安风微怔,继而便和善颔首,以作回礼,方才收回目光,方才疑惑,则是放在脑后,未曾深究。

    却在此时,在视野边缘看到了一团火焰闪过,微微一怔,重又抬起头来,又看到了身着黑衣的少年偷偷摸摸走过了风字楼前,背后背着把沉重的陌刀。

    木门在此刻闭合,将内外分隔。

    王安风的眉头微微皱起,低声呢喃。

    “百里……”

    “等等,今日应该是兵家考核才对,他在做什么”

    少年微怔,抬手算了下时间,神色越发笃定。

    也越发好奇。

    按着时间,今日正是兵家初考,不演武功兵法,所考核者乃是《大秦名将考》。

    其中牵涉大秦立国数百年间,数十名武将,无一不是战功赫赫,横扫四野,其中涉及的内容,大多为这些将军的成名之战,身为兵家弟子,应当能熟知这些战役之中所体现出的兵法理论和分析能力,并加以运用。

    王安风想了想,站起身来,准备出去,一是不大愿意在这风字楼中多呆,想必待会儿这位陌生的夫子离开之后,又会陷于那种尴尬的情景,二来,也多少是心中惊讶。

    “百里今日怎么胆子这般大”

    “竟敢逃掉考核……不怕他那位生性暴躁的夫子”

    想到平日里百里封提及自己夫子那般畏之如虎,噤若寒蝉的模样,少年摇了摇头,越发好奇,离开的时候,先是如常,朝着任老的方向行了一礼,方才踏步出去了风字楼。

    任长歌收回自己落在王安风身上的目光,面上神色,一如既往。

    旁边那位留着两撇胡子的儒家夫子轻笑两声,道:

    “那位少年,便是藏书守罢……”

    “果然是英雄年少,气宇不凡。”

    声音微顿,突然话锋一转,道:

    “说来,尚且不知道,前辈一脉此次的人选是谁晚辈也好回一叶轩中禀告。”

    任长歌略有沉默,似在思考,却终摇了摇头。

    没有开口,自有平静的声音响起。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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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追踪(22)
    ?

    王安风不知身后发生之事,一如那为来自于一叶轩的夫子也未曾想到过,自己会在此处,与心中执念擦肩而过。

    少年只跟在了百里封身后不远。

    后者经过了青锋解一行,复又在那位夫子手下被狠狠操练了一番,鬼哭狼嚎的结果便是他终于在于一月之前,晋入了九品武者,气海充盈,拳掌之力,能力搏狮虎。

    若是以王安风先前的轻功,不一定能够瞒得过百里封,可此时他已经转修了神偷门武学,轻身腾挪,自是不可与同日而语。

    这段时日里,他每天夜里不知道要奔跑多远的距离。

    神偷门轻功不比健步功,后者虽然说是众多奇功绝艺的入门身法,可说到底,也只是少林寺入门沙弥每日挑水上山所用,于此时金钟罩已经进入第三关的王安风而能言,内力消耗,几近于无。

    可神偷门轻功却对内力依仗甚大,常人若能得一真传,便能够终身受用,武者内息越是奔腾不息,速度越快,是以他每每回到少林寺的时候,周身内力早已耗尽,只觉得筋骨疲惫。

    至于自身身法和速度上的成长,则是因为缺少了对比,未能直观显现出来。

    俗语所谓灯下黑,佛门所谓知见障。

    此时为了防止百里封察觉自己,王安风几乎是用上了十成十的心力,此时方才察觉到了自己轻功造诣,实已经今非昔比。

    脚尖每每只是轻轻点地,身形便已如落叶飞鸿,轻飘飘向前掠出,转眼间已经是十数米距离,其速度本已经极快,姿态更是潇洒大方,行路之时,竟然连脚下落叶也未曾掀起,衣袂翻飞,飘然欲仙,果然不愧于鸿落羽所言的‘排面’二字。

    而在同时,其身后数百米之处。

    数名身上衣物颇为华丽男子正施展轻功,紧紧跟着王安风。

    其为首之人正是先前守在了扶风学宫门口的男子,他本已灰心丧气,只以为自己这次任务决计无法完成,却不想正当自己准备离开的时候,恰好看到了那扶风藏书守出了学宫,心中先是微怔,继而便是大喜。

    定睛去看,果然和那位大人所说一般无二,一身蓝衣,背后背着一把木剑,或许是因为自认为主家不会对寻常物什上心,是以在他眼中,这柄看似寻常的木剑也多出些古朴意蕴,高深莫测。

    正当他狂喜而略有走神的时候,那少年身形已经远去,当下也不敢怠慢,运起了轻身功法追上,心中并不以为意。

    自身修为在九品武者当中,虽然不足称道,若是和那少年放对,恐怕不过十数合时间,便会被那柄木剑点在喉咙上,生死搏杀更是转眼就要丧命,可若论及轻功,却自认为绝不会输于他。

    毕竟这位爷在星宿榜上,可是有个轻功寻常,外功极差的评价。

    男子嘴角微挑,面目之上,满是自信之色。

    可在数息之后,这自信便开始破碎。

    无论他如何提气,施展出了如何精妙的步法,那道身影却依旧稳稳地开始消失在他的眼前,路上遇到了两名去其他地方搜寻的属下,三人自知若是狂奔,虽然能够跟上那少年,却必然暴露身行,因而只是提气轻身,状若寻常,脚下的步子却越来越快。

    可任由他们把在青楼里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却仍旧未能够拉近分毫,反倒是因为那少年似乎略有顾忌,未曾真正将那轻功施展开来,方才能够勉强缀上,不至于让他们在这大街之上,发足狂奔。

    其中一名背着两柄轻剑的男子面色因为过度行气而微有涨红,声音略有喘息,侧头道:

    “这,这人不是,不是说是轻功寻常吗……”

    为首之人咬紧了牙关,微微摇头。

    只担心一开口,内气逸散,跟不上前头少年,心中也满是不解,思来想去,只能认为这种能够名列星宿榜上的武者和自己的标准不一样。

    这些人眼中的轻功寻常,在自己这种寻常武者眼中,便已算得上轻功卓绝的层次,心念至此,不由得升起落寞之情,只觉得自己年已过三十,却不如一个十四五岁少年,实在是一个沮丧的事情。

    而至始至终,他都从未曾经想过,是不是那星宿榜上出了问题。

    或者说在他眼中,编撰星宿榜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等偏颇的事情。

    完全不可能。

    前面王安风的速度逐渐变慢,后面三人心中微松口气,为首之人摆了摆手,道:

    “看样子快要到地方了。”

    “你们去通知大人,我会在一路上留下记号,到时候追着过来就行。”

    旁边两人低声应是,转身离开,而他则是看着前面的背影,暗暗咬了下牙,勉力跟在后面,按住步子,未曾让自身不受控制地奔跑起来,却仍忍不住暗中叫苦。

    “他究竟还要走多久”

    “这么能跑,怎么练的……”

    心念至此,竟颇有艳羡之色。

    而在同时,王安风看着



第一百五十章 追踪者最悲伤的故事(12)
    而在百里封暗自懊恼,后悔不迭的时候,王安风也终于看到了前面的拓跋月。

    方才为了不让百里封察觉自己在跟踪他,王安风一直在百里封身后数十米开外,距离更前面的拓跋月,总是隔了一两个拐角,在这等情况之下,纵然是他的瞳术不逊于苍鹰,也绝看不到丝毫的蛛丝马迹。

    此时前面两人都停在了原地,他方才看得真切,在心中稍加思索,便已知道了大概缘由,恰在此时,没能看到族人最后一面的拓跋月心神恍惚,转过身来。

    百里封身子一个哆嗦,猛地转身,紧贴着墙角,大气不敢出。

    方才心中的懊恼后悔全部抛在了脑后,面色微白,只求不会被拓跋月发现。

    而在同时,王安风下意识脚尖一点,身如柳叶,转眼间已经向后掠了数米距离,未曾被慌里慌张的百里封察觉自己身形,直到脚下踏在了实处,方才回过神来,看着左右百姓羡慕的眼神,不由得略有失笑。

    抬手轻敲自己额头,觉得自己这般行为,鬼鬼祟祟,如同是做贼一般,真是何苦来哉。

    复又看了那边墙角一眼,少年笑了下,低声道:

    “这事情,我还真的没有办法插手。”

    “自求多福罢,百里。”

    言罢摇头两声,心中倒颇有当年听离伯讲故事,少年男女,江湖相逢时的感觉,只是当年只在故事中发生的情节,此刻却是真真切切地在他眼前上映,而当年那邋里邋遢的老者,却已经不在身边。

    心念至此,不由得略有失神,片刻后方才恢复过来,王安风呼出口气来,将心中杂念压下,环顾左右,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到了市集附近。

    中秋佳节刚过不久,积压下来的水果吃食价钱降了何止小半,略作思考,觉得索性来也来了,空手而归,也实在对不住自己好一番疾奔,干脆买些东西回去。

    于转身之时,瞳术暗施,将身后众人面目扫入眼中,男女老少,前后往来,在看到那衣着华丽,背负长剑,腰间插着四五柄短把儿飞刀的中年男子时候,王安风眸光微亮。

    复又发现其面目略有涨红,明明是深秋时候,天气转寒,却额上薄汗未干,如同先前曾经发力狂奔过一般,心中便明白过来。

    这便是先前一直跟在身后的人。

    而且,绝非是恰好同路。

    瞬息间已在心中做出了判断,但是王安风表面上却未曾表现出什么异样,一边自暗中思考后者的来意以及对策,一边转身,朝着市集的方向过去。

    那男子并没有察觉王安风已经发现了自己踪迹,看到少年离去,未曾有半分迟疑,便继续跟在了身后。

    一边在路上做出各种记号,通知自己属下,一边鬼鬼祟祟跟在王安风身后,方才略松口气,觉得前面这少年脚步放松下来,自己不必强行提气,也能跟上的时候,却突然发现王安风的速度竟然再度上升。

    明明左右环顾,姿态潇洒自在,可速度却几如奔马,眨眼间就是十数米开外。

    跟在后头的马永昌面上神色一苦。

    此时他腿脚已经有些发软,只觉得这种不能迈开步子的疾行,要远比提气狂奔来得更为磨人,有心停住脚步,在旁边茶铺子里喝上一碗热茶,吃上些茶点。

    可是碍于命令,不得不继续跟上,不知是否是因为先前曾经略作休息的缘故,此时腿脚处酸痛之感已经更为明显,且有越长越烈的趋势。

    而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前面这少年的身法速度竟然还在提高,任由他全力提气,竟然也在被逐渐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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