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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宋家桃花
这话听起来十分寻常。
可送她离开的这个人却不寻常。
先前特意去五房迎她,如今又要送她离开,她倒是不知道这位陆老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何时竟干起了三等丫鬟都不愿做的活?不过萧知心里虽然有着疑惑,脸上却依旧没什么变化,朝人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然后收回视线,提步往前走去。
离开正院。
步子迈入小道。
周遭的环境也变得冷寂了不少。
萧知不疾不徐地往前走着,余光瞥见身侧的平儿,见她始终都是规规矩矩得站在一边替她照亮前行的路,好似她今日这一程真的只是为她送行,收回视线,她脚下的步子没停,口中倒是语气平平得说了一句,“平儿姑娘若有话便直说吧。”
平儿听到这话,微微垂下的眼睫有一瞬地颤动。
她身边的这位五夫人和以前是真得不大一样了,以前的五夫人虽然也聪慧,却没有这样矜贵到令人畏惧的时候。
那是一个胆怯又害羞的女人,不敢行差踏错一步路,可此时身边的这个女人,明明还是以前那一副温柔和气的容貌,身上却有着让人不可忽视的气势。
高高在上。
仿佛身边皆是凡尘之物。
可也只有这样的气场才值得她今日行这一趟。
都说那皇宫里头斗争的厉害,其实他们这些世家宅邸又何尝不是如此?她虽然是老夫人身边的一把手,可老夫人年纪大了,身子跟以前也没得比了,她还没到出府的年纪,不可能一直依靠老夫人的宠爱。
何况老夫人那个性子。
即便今日宠着你,可但凡惹她不高兴,也绝不会纵着你。
今日翠儿的下场不就可以说明一切?
倘若她想好好地在这府里活下去,那么就得为自己谋划好后路,可如今府里其他两位夫人,一个尖酸刻薄、斤斤计较,一个看起来端庄大方,实则却是个小心眼的主儿,跟哪个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倒是这位五夫人。
以前看着并不出众,可这些日子行的事倒是令人有些刮目相看。
先是把那林嬷嬷送去刑事处,偏偏拿的名义令人半点也挑不出错处,如今又打了表姑娘,不仅让老夫人对白家人着了气还能全身而退。
这一桩桩一件件……
要说这位五夫人是随意之举,她是绝对不会信的。
压下心底的这些思绪,平儿没有抬头,依旧十分尽责得替人照亮前行的路,口中倒是终于说道:“夫人可知道咱们府里现在是谁掌着权?”
谁掌权?
萧知挑了挑眉,当初她嫁进陆家后便接管了陆家的中馈,如今她既然没了,自然是落到了她那位婆母的身上……何况前几日敬茶的时候,她那位前婆母可也是说过的,怎么如今平儿竟然问起这样的话?
转头朝人看去。
她没有开口,等着人继续往下说。
“现在门面上是咱们那位侯夫人管着中馈,其实实际大权还是握在老夫人的手中……”平儿说到这的时候,稍稍停了一瞬,继而才又说道:“您进府迟,家里的这些人情世故可能并不了解,其实咱们这位侯夫人并不得老夫人的宠爱。”
萧知听到这话,倒是沉吟了一瞬。
她不是真的原身,也并非全然不了解陆家的这些事,就如平儿所说,她那位婆母是不得老夫人的宠爱。
不过,平儿和她说这些是做什么?
她心下刚滑过这个念头,便撞见了平儿抬起来的眼。
仿佛福至心灵一般。
她看懂了那双眼中传递出来的意思。
王氏不得陆老夫人的宠爱,就连她死后也没能把中馈全数握在手中,若是她能讨得老夫人的宠爱,夺得中馈,那么……
她以后行事就方便许多了。
平儿见她面上一瞬而过的神情便知道她已经想明白了,她重新低下头,继续替人引路,口中便低声说道:“老夫人膝下虽然儿女不少,最疼爱得便是五爷,若是夫人能改善五爷和老夫人的关系,那么老夫人必然是会对你刮目相看。”
她只说到这,便没再往下说。
萧知也没开口,她只是垂眸沉吟着平儿的话中话。
刚才老夫人拉着她说了半天,其实意思也无外乎是要她做中间人,改善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如果真能改善陆重渊和陆老夫人的关系,那么她想拿到侯府的中馈并不是难事,只要大权在握,她做起许多事都会容易许多。
至少不用整日待在这个地方,连出都出不去。
可问题是……
陆重渊和陆老夫人到底是有什么纠葛,才会使得他们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她以前还是顾珍的时候也曾问过府里的婆子,可她们都是一副不知情的模样,转头朝身边的平儿看去,平儿虽然跟着陆老夫人的时间长,年纪却还小,就连那些在府里多年的老嬷嬷都不知道,更遑论是她了。
暂且压下这些心思。
她朝人说道:“你这一番话,我记下了。”
萧知明白平儿今日和她说这些是因为什么,如果真得能把平儿收为己用,以后她在这府里行起事来倒是会方便许多。
不过就如平儿还在考量她。
她也没法现在就对人产生什么信任,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只留下一句,“多谢你今日这一程了。”
对于萧知这样的反应。
平儿也没有感觉到失望,相反,她更欣赏这样的态度。
倘若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让这位五夫人生出好感和信任,那她反而要重新估量要不要和这位五夫人接触了。
不远处就是五房了,平儿停下步子,福身朝人一礼,态度较起之前还要恭敬,“五房到了,奴就不送您进去了。”
萧知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五房,朝人点了点头,也没多言,径直往前走去。
五房主屋。
此时已经到了用膳的时辰了。
陆重渊却迟迟没有拉动那根绳子,最后还是赵嬷嬷觉得不对劲,过来看了一遭,这会她正恭恭敬敬得站在人跟前,同人说着话,“五爷,该用膳了,老奴让人把晚膳都拿上来吧。”
“先不用。”
坐在轮椅上的陆重渊并没有抬头,只是低头翻着手里的书,语气淡淡得回道。
可他心思不在书上,一页书没看几眼就翻到下一页了,赵嬷嬷虽然看不懂他的心思,但总归也照顾了这么多年,比起旁人还是要多了解些陆重渊的。
这会她想了想便同人说道:“五爷,我看夫人一时半会还不会回来,不如您先用膳,过会等她回来了,老奴再让人把夫人的菜端上来。”
陆重渊一听这话,手上的动作就停了下来,像是被人猜到自己的心思,又像是觉得难堪,他冷着一张脸抬起头,语气冰冷得说道:“谁说我……”
话音未落。
那半开的门外就来了一道身影。
陆重渊转头看去,便瞧见萧知站在门外,此时廊下的灯火尽数铺在她的身上,使得她的面容看起来又柔和又璀璨,许是瞧见他看过去,她那双眉目又弯了些许,朝着他的方向柔声说道:“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这样寻常的一句话,却让陆重渊的心下一动。
他坐在灯火处,看着门外的萧知,原先嘴里还未吐出的话,一时竟也说不下去了,别扭得收回视线,手捏着书的一角,低声说道:“让人传膳。”





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 第21章
第21章
赵嬷嬷听着这道声音,险些笑出声来。
要不是亲耳听见,她都不知道五爷还有这样别扭的一面,想到这,赵嬷嬷又忍不住想起今儿个在正院发生的那些事。
丫鬟把外头的事传到五房的时候,她还不信,直到亲眼看到五爷和夫人回来,私下又问了庆俞,她才信了。
她是看着五爷长大的,知道他性子寡淡,很少会把别人的事放在心上,现在又是给人挡灾,又是连饭都不吃专门等着人回来。
若不是心里真的喜欢这位新夫人了,五爷又怎么可能会做到这样的地步?
这样也好。
五爷这些年过的太不容易,如今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她也放心,保不准再过几年,她还能看到五爷和夫人生个小公子,小小姐。
越想。
赵嬷嬷脸上的笑意便越深,面对萧知时,神情和态度自然也是变得越发恭敬起来。她笑着朝两人福身一礼,嘴里跟着说道:“老奴这就吩咐人去传膳。”
说完。
她便往外退去。
萧知面对赵嬷嬷的态度是有些诧异的,原本以为今日连累陆重渊受了伤,这位护犊子的奶嬷嬷肯定又得给她摆脸色了,没想到这位赵嬷嬷不仅没给她摆脸色,还对她这么客气,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她也没多想,朝人点了点头,便进了屋子。
屋子里地龙烧的很热。
萧知一边走一边解着斗篷,等把身上的斗篷挂在架子上的时候,又同陆重渊说道:“五爷,您还没吃晚膳吗?”
以前这个时候,陆重渊早就吃晚膳了。
今天是怎么回事?
陆重渊听到萧知的询问,捏着书页的手一顿,他也没抬头,假装还在看书的样子,等到又翻了一页书才语气淡淡得回道:“不饿。”
言简意赅,半句废话都没有。
不过萧知也已经习惯了,她软软的哦了一声,然后搬了把椅子坐到了陆重渊的身边,也不吵也不闹就坐在人身边,低头看人翻书。
等看了几页,她才轻声问道:“您在看什么书呀?”
她一边说,一边凑近看了眼书上的内容,不同最初知道自己要嫁给陆重渊时的心情,如今的萧知面对陆重渊时已经没了原先的忐忑,反而对人生出了几分亲近。
她身边的这个男人虽然少言寡语,性子也有些喜怒无常,可这几日,他又是替她瞒下刺伤的事,又是帮她立了身份,现在还给他挡了灾。
这样的人绝不是外界传言的那样。
他是一个好人。
她要好好对他。
至少在他身边的这段日子里,她会好好照顾他,就当做报答他的屡次襄助。
想到这。
萧知脸上的神情也变得越发温柔起来。
陆重渊早在萧知坐过来的时候便有些僵住了身子。
她离他这么近,一指宽的距离,低头就能闻见她头发上的香气,好似带着些玫瑰露的味道,伸手就能碰到她,甚至于,他只要稍稍往前半倾就能吻到她那张犹如芙蓉面的脸颊……握着书的手指不自觉得收紧,原先僵硬的身子也变得更为紧绷了。
就连心跳也像是抑制不住似得,“扑通扑通”的快速跳动着。
他很少有这样紧张的时候。
年少的时候参加科举,其他人出来的时候都惨白了一张脸,一副神情虚脱的模样,可他却跟闲庭信步似得,怎么进去就怎么出来。
再后来,去了战场,立了无数件军功,就连大燕的天子在他回来的时候都会亲自在宫门迎接……其他人把这视为殊荣,只怕远远看见就得当场跪下了。
他仍是扬眉不羁的去。
唯独面对身侧这个小姑娘的时候,他总是不自觉的流露出几分紧张。
可不同于他的紧张。
身边的这个女人却是十分坦然的。
她的坐姿十分放松,上半身微微弯曲,托着脸的手随意撑在膝盖上,半偏的脸颊在灯火的照映下显得温和又闲适,就连那双清亮的杏儿眼也带着笑,她这会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微翘,眉眼弯弯,倒是一副在出神的模样。
看到她这幅模样。
陆重渊的心中生出几分不甘还有些许烦乱,他都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想的。
明明刚嫁给他的时候也是怕得不行,战战兢兢的,好像他会吃了她似得,可就这么几日的功夫,竟然已经可以坦然到坐在他身边出神了。
反倒是他……
现在面对她的时候总是变得十分不自在。
心烦意乱得收回视线,手翻着书页,发出不算小的声响,好似这样就能抚平自己的情绪。
萧知听着这翻书的声音,倒是也回过了神。
她不知道陆重渊在想什么,只是想到先前她离开时,陆重渊身上还没有消散的淤血,便侧着头朝人看去,小声问道:“五爷,您的伤还疼吗?要不我帮您再揉揉?”
想到刚才她替她搓揉淤血时,他的反应。
陆重渊脸色一黑,捏着书页的手又收紧了些,干巴巴得拒绝道:“不用。”
萧知有些诧异得看了陆重渊一眼,看着他黑沉沉的脸,不明白好端端得这个男人又怎么了,不过她也没问,一双杏儿眼眨了眨,轻轻“哦”了一声,然后就乖乖坐在人身边,不说话了。
陆重渊见她这般,那股子烦乱的情绪更加明显了。
这个女人怎么回事?
他说不用就真得不再问一句了?
还有……
他都黑脸了,她怎么一点都不害怕?
他以前黑着脸的时候,搁谁都害怕,可现在,身边的这个女人却像是没看到似得,低着头坐在他身边,甚至还凑过来和他一起看书。
翻书的动作一顿。
陆重渊皱着眉,心里不由自主地想道,难不成是他的气势变弱了?要不然这个女人怎么一点都不怕他?
不过虽然心烦意乱,但陆重渊也少见得没有让人离开,甚至于在看到她聚精会神看书的时候,原本快速翻书的动作也变得缓慢了下来。
等到赵嬷嬷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
陆重渊和萧知肩并着肩,挨得很近,看着书,两个人的相貌都十分出众,如今坐在一道,远远看过去就跟天上的神仙似得,晃得人的眼都睁不开。
不过赵嬷嬷失神,倒不是因为两个人的相貌,而是他们这番温情的相处。
五爷以前可从来不肯让人靠得这么近过,就连她跟庆俞都不行……看来她很快就能抱到小公子,小小姐了。
越想。
她脸上的笑意就越深,嘴角更是咧得合都合不住。
到最后还是陆重渊察觉到屋子里的不对劲,抬头看了赵嬷嬷一眼,见她脸上的神色,想到刚才她说得那番话,薄唇微抿,心里的那股子别扭又升了起来。
他合了手里的书,扔在一侧的桌子上,然后也没理会萧知,自顾自推着轮椅到了桌子前。
“哎……”
萧知看着陆重渊离开的身影,又看了一眼那本合起来的书,心里有些纳闷,这人好端端得又怎么了呀?




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 第22章
第22章
临近年关。
侯府上下都开始变得忙碌了起来,又是贴福字又是挂对联的,把整个侯府都打扮的焕然一新,每个人的脸上都扬着笑,好像都在为这个即将到来的新年所忙碌着。
可五房这处却仍旧是冷清清的,没有一丝热闹气,好像这个即将到来的新年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日子。
没有对联,没有福字。
底下的奴仆每日都跟以前似得干着以往的活,上头的主子好似也没什么两样……也不能全然这么说,还是有些变化的。
比如萧知和陆重渊的相处方式。
萧知如今已经习惯和陆重渊相处的日子了,可能是心里不再害怕这个男人,相处起来倒也就没觉得那么为难。
她现在整日陪着陆重渊,偶尔给他念念书,偶尔就推人出去晒晒太阳,有时候陆重渊坐在一边看书,她就站在窗下剪花。
陆重渊虽然仍旧不爱说话,但也从来没对她冷过脸色。
今儿个日头不错。
萧知就继续推着陆重渊出去晒太阳,边推边同人说道:“这会太阳好,不晒,风也不大,等过会起风了,我便推您回去。”
她的声音愉悦,虽然叽叽喳喳的一直说着话,却不惹人厌烦,陆重渊如今习惯了她在身边,听着这一番话也就没说什么,甚至在余光瞥见身后女人鼻尖上的汗珠时,皱了皱眉,低声说了一句,“去亭子那边坐会吧。”
走了这么久。
他坐在轮椅上没什么感觉,她肯定是累了。
虽然陆重渊的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冷冰冰的,可萧知却能从他这句话中听出几分关切,她轻轻笑了下,应道:“好。”
把人推进亭子后。
萧知没有立刻坐下,反而蹲在陆重渊的身前把他膝盖上的毯子重新盖了一回,她做这番动作的时候,想到早间陆老夫人递过来的话。
想到平儿当日所说的话。
萧知想了想,还是轻声同人说道:“早间母亲过来传话,说是再过段时日就要过年了。她知道您喜欢苏北的口味,特地给您请了个苏北的厨子。”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低着头,没有注意到原先神色平静的陆重渊此时已经沉下了脸色。
她细白的手指还放在毯子上替他整理着,心里是在斟酌怎么开口比较好,想了一回,又犹豫了一会,萧知才冲人继续说道:“五爷,今年我们一起去正院过年吧,母亲她……”
口中的话还没说完。
头顶就传来冷冰冰的一句,“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啊?”
萧知一愣,她抬头朝陆重渊看去,在看到沉着一张脸望着她的陆重渊时却是吓了一跳……她嫁给陆重渊这么久,以前也看见过黑脸的陆重渊,也见过他喜怒无常的样子,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重渊。
他坐在轮椅上,冷冰冰的,好似整个人都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之中。
即便这会亭子外头是无尽的光明,可他坐在这儿,身上却像是一丝阳光都照射不到。
看着这样的陆重渊,萧知的心里有着一丝无端的害怕,她小脸发白的看着陆重渊,一时竟然忘记了答复陆重渊。
而陆重渊呢?
没了这段日子的温情,他望着她的眼神带着彻骨的冰寒,甚至还有几抹说不清辨不明的痛楚,修长的手紧紧握在两端的扶手上,胸口还在不住起伏着。
陆重渊低着头,一瞬不瞬地望着萧知,深邃又黑沉的双目里好似有着无尽的痛楚,他不想把自己这幅模样露于萧知看,便压着眼睫掩住双目中的神色,继续沉声问道:“这就是你这段日子接近我的原因?”
他一直都觉得奇怪。
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心甘情愿的嫁给她。
甚至连一丝怨言都没有,整日陪着他,给他念书,给他说外头的趣事。
好的。
让他这样的人都忍不住想拥抱这样一份得之不易的阳光。
可原来……
她根本不是真心的。
她早就被人买通了,被她那个所谓的母亲。
是了。
陆重渊的唇边露出一丝讥嘲的笑。
他这样的人,连亲生的父母都不喜欢他,所谓的哥哥姐姐也视他如无物,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又怎么可能会真心对他?
假的。
都是假的。
陆重渊想笑,却笑不出。
他以为这世上纵然其他人都一样,可他身边的这个女人是不同的,她不怕他,担心他,还会在众人面前出言维护他。
可如今看来。
这不过是她的伪装罢了。
她和其他人一样,甚至比那些人还要可恶!
想到这段日子的自己,陆重渊就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似得,他怎么就信了呢?信了这个可恶的女人,信了她的这些伪装!
他红着一双眼,心里有着抑制不住的愤怒和伤心。
然后……
就在萧知的注视下,他突然伸出手掐住了萧知的脖子,用尽全力地,紧紧地掐着。
他此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杀了这个女人。
杀了这个可恶的女人。
只有杀了她,他才不会跟个傻子似得,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五,五爷……”萧知想挣扎却挣扎不开,濒临死亡的念头让她顾不得旁的,只能跟疯了似得去挣脱眼前人的束缚。
可陆重渊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根本挣脱不开,挣扎的力气越来越轻,萧知有那么一刹那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想到前世父母惨死的模样,想到还没有找到的哥哥,她突然又像是拥有了力气似得。
拼了命,发了疯似得推着陆重渊。
她不能就这样死了。
她好不容易才能重活一次,不能就这样不清不楚的死了!
大概是真的有了执念,这一次,倒是被她推动了,轮椅倒在地上,陆重渊整个人也摔倒在地。
没了那种窒息的束缚,萧知立刻就往后退。
她生平第一次觉得外头那些传言或许说得都是真的,陆重渊真的是个疯子,要不是疯子,他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杀了她?
她想离开这个鬼地方,至少先离开这个疯子。
或许是因为太过害怕的缘故,萧知这么想,真得就这么做了,可她刚刚起身就发觉了陆重渊的异样,他躺在地上,毫无知觉,双眼通红,双手和双脚还在不住打颤。
脚下的步子一顿。
萧知想咬牙离开,可想到陆重渊的那几次襄助,步子却怎么也迈不过去,她咬了咬牙,还是回到了陆重渊的身边。
“五爷,你没事吧?”
开始的时候,她不敢靠得太近,可察觉到陆重渊越来越不对劲,尤其是脸上和外露的手臂上变得铁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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