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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皇子的冲喜妻(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扣扣
残疾皇子的冲喜妻(1v1)
作者:扣扣

她本以为自己嫁的会是个不良于行的残废,自己嫁过去只需要柴米油盐就好。直到洞房那天,他撕开伪装。更┆多┆书┇籍w oo 1 8 .v i p (w oo 1 8 . vi p)





残疾皇子的冲喜妻(1v1) 冲喜
秋高气爽的顺京,今儿竟然下起雨来了。
四周是寂寥的暮色,迎涟坐在与四周的阴沉格格不入的喜轿里。
她要去嫁的人是当今的大皇子靳行,虽然臭名昭着,但原本也该是要立太子的,可近几个月却不知道为何突然患了重病,在床不起,几乎成了废人。
给皇子治病的那人非要信什么冲喜一说,算到她家的地势好,说什么北部良山自西而来,至她们家门口那儿正好远远的回了下头,平川行龙之地,回头必定聚气,这家的嫡长女嫁过来,大皇子的病一定就能好了。
这么荒唐的理由,这么简短的一句,淡漠于事态的父亲,推波助澜的后母,稀里糊涂撂在一起,就决定了她往后的一生。
她有些怕生,不过听说那大皇子也沉默寡言,她嫁过去之后也不用和太多人打交道,照顾好大皇子就行,她反而觉得这样的生活更好,没有勾心斗角。
只是不知道那大皇子是什么样的人,好不好相处。
轿子缓缓停下,想必是到了,她掀开帘子,透着盖头的红纱审视着四周。
这院子一看就偏僻,草已经长疯了,鸦都寂的没了踪影,仅剩的一丝夕霞照在殿上的琉璃顶上,泛出惨白的光。
看来这大皇子患病之后,待遇着实是不怎么样,连成亲都是马马虎虎的草草了事。
迎涟下了轿子自己走进屋里,一股子中药的涩味扑面而来,她下意识捂了捂鼻子。
屋里靠墙的床上半躺着一个男人,鼻梁高挺,眉眼细长,眼尾轻轻上挑,大概是因病,皮肤是冷白的。
外面秋风吹的树叶都哗哗的往下掉,他身上却只穿了件黑色描了金边的薄衣,歪歪盖着被子,正斜睨着她。
她冲上他的目光时吓了一跳。本以为患病卧床的大皇子是昏迷不醒的,没想到不仅好好的,眼神还阴鸷吓人。
靳行也没想到,那破大夫还真给他娶了个妻子进来,他心知肚明,自己这个样子,谁愿意嫁进来?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
他嗤笑一声,看出她的紧张,漫不经心的朝她勾了勾手,待她哆哆嗦嗦走上前后,一抬手把她盖头掀起来了。
他上下打量着她,看上去纤弱娇柔,眉眼生的也算顺眼,怯怯的。
靳行慵懒的开口,明知故问,“自愿来的?”
话音凉凉的,吓得迎涟一哆嗦,她忙说,“是!”
靳行手里掂了掂那盖头,闻言勾了勾嘴角,散漫的看着她。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是凝结的肃杀,迎涟有些害怕,他投来的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她忽然觉得脖子有些冷,向领子里缩了缩。
他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眉尾有些挑,一双桃花眼,皮肤白皙,手也是纤细白嫩,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小姐。
他冷笑,他不会傻到去相信一个大将军府的嫡长女能安下心来嫁给自己。
她却想,人心都是肉做的,她好好对他,他一定会知道的。
看她一副乖顺柔弱的样子,靳行莫名的上来一股子烦躁,他目光一斜,瞄到了桌上的两个酒杯,又看了她身上的喜服一眼,才恍然记起今天是他们二人成亲的日子。
她倒是拾的干净利落,可他这儿却一点喜庆气儿都没有,以至于让人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他冲着两个酒杯扬了扬下巴,唤丫鬟似的吩咐她,“把那杯子拿过来喝了吧。”




残疾皇子的冲喜妻(1v1) 交杯酒
他看她拿着一个酒杯递给自己,没有接,他起了坏心,眯了眯眼睛,笑了,“真要跟我喝?”
迎涟点点头。当然是跟他,虽说这成亲是简陋了些,好歹也是婚礼中的一个步骤,不跟你喝我跟谁喝?
他接过酒杯,迎涟看了他一眼。她记得这酒是要交着手臂喝的。
靳行看明白她的意思,扬了扬下巴,把拿着酒杯的那只胳膊伸过去。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配合,也向他挪了挪,伸过胳膊跟他挽起来,看他抬头要喝,自己就也抬头把酒杯放到嘴边。
他却忽然一抬胳膊,迎涟的手被他撞的一偏,酒全洒在了身上。
知道他是故意的,她有些恼,抬头蹬了一眼,却冲上他幽深暗沉的眼眸,她只好撇撇嘴,又低下头。
惹不起,惹不起。
她叹口气,起身,“我去拿块绢子擦擦酒吧。”
靳行仰头把酒喝光,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反手拽着她的袖子一拉,她又倒回了床上。
她有些不耐烦,不知道他到底要怎样,又不敢做声。毕竟屋里就他们两个,他把自己掐死都不一定有人知道。
疑惑也是有的,明明听说他是得了重病,都卧床不起了,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劲儿?病人不该是躺在床上动动手指头都难了吗?
靳行看她一副隐忍着不敢说话的样子,嗤笑一声,“不是要拿绢子,怎么不起来?”
听他这么问,迎涟没了耐心,头一偏,“哼”了一声,“殿下不让我拿,难道您要给我擦?”
谁知靳行歪着头想了一会,竟说,“好啊。”
随后他就侧身拉开床边桌子的抽屉,拿出了块绢子,朝她欺身压上来,动作暧昧,气氛却变得坚冷肃杀,她无法回避,无处躲藏。
他离迎涟很近,药味浓重,他却除了皮肤白些,完全没有病人的样子。
他隔着一段距离拉过她的领子,老远的擦着上面的酒渍,眼睛却不看衣服,而是一直盯着她,微微歪着头,一脸的散漫慵懒。
两人对视,正当她觉得自己看不下去,想别开目光的时候,只见他嘴角一扯,“怎么擦不干呢?”
她讪讪一笑,伸手放他胳膊上,“那就算了吧。”说完,起身想要推他。
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贴到自己胸口的位置,语气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反正今晚我们成亲了,既然擦不干,不如直接脱了罢了。”
她一颤,有些害怕,抽了抽手,他看着也没用多少力气,可她却怎么也动不了,“殿下,这不好吧...”
他语气还是柔和的很,“有什么不好?我们都是夫妻了。”
这下她彻底笑不出来了,一口气上不来,只能瞪着眼睛,说不出话。
她果然还是不愿意嫁给自己的。靳行自嘲的笑笑,毕竟他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真要和她有什么夫妻之实,她这不还是抗拒的不行。
他偏偏就要看她不如愿。
“你说,灯是亮着好还是熄了好?”
迎涟坐在那儿愣神了半晌没做声。
再缓过神的时候,靳行靠在床头玩味的看着她发呆,他倾身过来,按住她的后脑将她带到自己面前,冲着她的唇瓣咬了上去。
迎涟被他带得整个人横空趴在他身上,她双手撑着床,不敢放松。
她的嘴唇细软香甜,靳行不满足于此,撬开她的双唇,将舌头卷了进去。
他的吻十分粗暴,带有惩罚性得咬着她的唇舌,吸得她都有些疼,她不禁将一只手放在他胸口处,用力的向推开他,不料他一手抓着她的手腕,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她先一懵,随后惊讶得看着他撑在床上的腿,“您...您不是...”




残疾皇子的冲喜妻(1v1) 刀板鱼肉(h)
靳行知道她的意思,“我不是什么?不是残废?”
迎涟想点点头,但她怕靳行。
他笑笑,“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他俯下身,手抚上迎涟的脸庞,凑到她的耳边,“只有你知道,你若是说出去了,我便杀了你,如何?”
她脊背一僵,磕磕巴巴的回答,“不...不会的。”
他轻笑一声,伸手抚上她的背,拉开了背后亵衣的带子,抬手将她身上唯一的布料扯了下来。
迎涟身上没了遮蔽的衣服,下意识地就要伸手去挡,可两只手都被他抓着,扯都扯不开。
她小心翼翼地抬眸看到靳行正勾唇看着自己胸前的两团,羞赧地闭上眼,咬紧了牙,“您别看了...”
他听不见似的,将目光移开,把手边的肚兜拿了起来,大红的肚兜绣了交颈鸳鸯,他细细看着上面的纹路。
靳行许久没有说话,迎涟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看他,却发现他在看自己的肚兜,羞愤交加,大声道,“您别看了!”
靳行闻言又转头看向她,听她这样对自己说话,冷笑了声,“你命令我?”
他反手将那肚兜扔到身后,不等迎涟再说话,将她的叫喊声全数吞咽入喉。
他的手覆上了迎涟胸前的两团白软,这是迎涟这么多年来头一次有人碰到她的这个地方,他的手力道很大,将一边的白团子揉圆搓扁,却全然不痛,她不禁泄出一丝呻吟,“...嗯”
她溢出的声音更刺激了靳行,他低头咬上了白团中间的一点红。迎涟“嘶”地吸了口气,他的手已经松开,她抬手去推他的头,“您别这样...”
他却压根儿不听她的,咬了口,她惊叫出声,“啊!”
她像任人宰割的鱼肉似的无力,他却还是衣冠整齐,只有些褶皱的凌乱。
迎涟本就长得妖治,弱眼横波,是增之太肥,瘦之太瘦的无可挑剔的美女,此情此景,不管怎么说都像是她不知羞耻勾引了靳行。
她闭着眼睛忍受,那湿濡感终于从胸前挪开,她刚送了口气,下裙就被他掀起,她来不及尖叫,一只手就摸上了她的大腿内侧,却只碰了一下就拿了出来,她松了口气。
靳行肉眼可见的勾了嘴角,从裙下把手伸出来,两指一拉,一条银丝“啪”地一声断裂。
“我还没怎么样,你就这么湿了?”
迎涟哪被人说过这种话,脸“唰”地红透,扭过脸去不看他。
他抬手把手指尖的水渍抹在她脸上,又把手放她嘴边。
她紧闭着嘴。
靳行说,“张嘴。”
她不为所动。
他声音低沉,“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他的威胁对她受用,她不敢惹怒他,颤巍巍张开了嘴。
他把还沾着她的液体的手指伸进她嘴里,不停地搅动抽插,亮晶晶的唾液被带到了唇边,鲜红的唇色更加晶亮动人。
她呜呜的出声,靳行听得喉咙一紧,抽出了手指,又伸向了她的下身。
顺着密林找到了那条细缝,早有潺潺流水顺着流出来,他不力气,就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迎涟睁大了眼,不敢相信他竟然将手指伸了进去,还越插越深,她受不了这样的攻势,想开口阻止他,发出的却是细碎的不堪入耳的呻吟,“...嗯...别...嗯啊...”
温热的嫩肉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他的手指,不停地缩着吸吮他,他抬眸看着她逐渐迷离的眼神,手上也加快了速度。
一根手指都这么紧,如果是他的阳器插进去,她会不会坏?
思及此,他又加了根手指进去,却插入地十分艰难,只能勉强伸入指尖,再往里就寸步难行。
可她总要有这个适应的过程,他也毫不怜香惜玉,不顾她,硬将另一根手指塞了进去,两根手指在她湿滑的穴里却怎么也动不了。
迎涟的下身酸痛不已,穴口被撑到极大,撕裂般的疼痛向她袭来,将她击中,她无力招架,踢着腿向后挪,哭喊着,“疼!好疼!您放过我吧!我以后绝不会惹您生气的!”
看着她面带潮红,眼眶含泪,一副勾人的模样,靳行是傻了才会听她的话。
两根手指已经慢慢的可以活动,他试着插入拿出,来回几次就已经可以抽插自如,他又曲起手指,划过她的肉壁,惹得她一阵惊呼。
穴口水光四溅,他手指抽插之间,大掌拍在她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见状,他下身也肿胀得发疼,他俯下身去,将自己压在她的身上,哄诱得问,“那我就拿出来了?”
她情迷意乱,来不及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就胡乱点头,他真的突然将手指抽出,下身竟有种突然的空落,穴口开合,仿佛他的手指插在里面才是它原本应有的模样。




残疾皇子的冲喜妻(1v1) 圆房h
她腿间忽然顶上来一个坚硬的巨物,滚烫得贴着她的大腿根,她茫然得抬头,跌入靳行布满情欲的双眼。
她呼吸带喘,面色绯红,目光迷离,靳行居高临下,以侵略性的眼神睨着她,向前挺了挺腰身,却只能勉强进去一个头。
他扯着嘴角笑笑,拉起她的手覆上自己身下的巨根。
她的小手白嫩细软,被他拉着碰了下那茎身就吓得缩回,不敢多留,他却偏要摁住她的手放在上面,还上下的动起来。
她羞的脖子都红了,他那东西还有个头在自己的身体里,她被他带着摸那东西时,手时不时的会碰到自己的穴口,手背沾上不少水渍,粘粘的,在她手背与腿间拉出一条透明的线。
他又尝试着耸动了腰,发现能进去了,便松开了手,只留她的手在那上面。
他趴到她身上,在她耳边轻声呼气,“你自己把它送进去。”
她不敢违抗他,小手摸着棒身一寸一寸得往自己的里面送,她被一点一点的撑开,填满,非但不疼,反而有种奇特的快感。
“嗯...”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他肉棒的前端是她穴里温润的软肉,尾端是她细嫩的手,他再也忍不住,拿开她的手,凑到她面前,说了句,“有点疼,忍着。”
她吃疼,眼泪涟涟的抬头,“今日先算了,下次好吗?“
靳行不会就这样放过她,他掐住她的腿,低头吻上她,堵住她的嘴,下身狠狠的贯穿她。
她惊呼一声,敏感脆弱的下身穿来细密的疼痛,但随着他的进进出出,反而舒服起来。
她不禁向上抬腰去迎合他,双腿盘上他的腰,压着他的腰背向自己这边挤压。
她体内的温度从四周挤过来,他加快速度,手也摸上她的乳尖,揉搓着。
异样的感觉从胸前穿来,迎涟有些承受不住的弓起背,靳行却死死地压在身上吻住她,不让她动弹,她无计可施。
靳行耸动腰身,极快地抽动,恨不得整个捣进她的身体里。
迎涟被他肏得喘不上气,一抽一抽得啜泣,湿着眼眶去看靳行。
他微仰着头,向下看着她,略张着嘴喘息,看到迎涟看向自己,邪邪得一笑,伸手去捏她下巴。
“看什么?”
她被问得一懵,随后忙挪开眼睛不去看他,他反而心生不满,又把她的脸转回来,向下一摁,让她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她被两人下身旖旎的景象羞的闭上眼,耳边却听到他咬牙切齿,“给我看!”
她害怕他,便听话的睁开眼,眼睁睁看着他那狰狞粗大的阳具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带出水渍和白沫,他进来的极深,小腹处都能隐约看到凸起。
她拧着眉溢出求饶声,“唔...别...轻点,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他听了这话反而笑意更大,凑到她耳边去,“就这样肏死你,怎么样?”
她胡乱摇头,眼角有泪流下来,“不要...呜呜呜...不要...”
他一下一下的碾压她的敏感点,冲撞得越来越快,势头越发的凶猛。
迎涟的臀肉开始抽搐,她觉得自己快尿出来了,又不想被他看到自己失禁,蹬着腿往后挪,他却不依,她挪一寸,他就逼近一寸。
“嗯...嗯啊...呃...”她浑身哆嗦个不停,脚趾也蜷缩起来,穴口也不停的缩,终于腰肢向上一抬,痉挛着喷射出了清透的水柱,直接将他冲了出去。
她穴口喷出的水直直浇在他的身上,他伸手抹了两下,毫不生气,反而将沾着水的手指又抹到她胸前,又用力揪了下她的乳尖。
“没用的东西,怎么这么快?”
她腿还挂在他腰的两侧,大开着给他看,她抬手捂住脸,小声嘟囔,“我都说了不要了的...”
那坚硬滚烫的阳具又顶到她穴口,有刚才的润滑,这次他一挺腰就顺利的进入,一下子直戳底部。
她的处子之穴还如刚才一样紧致,他闷哼一声,她四壁的嫩肉绞得他头皮发麻。
他低头看着两人的下身,床单湿了好大一块,他稍微抽出,带出她里面的嫩肉,也因充血变得更红。穴口被他撑大,紧紧的圈着他的棒身,湿漉漉的缩着。
她下身刚经历了高潮,又被他一下子全部进入,爽快得近乎要晕过去,她身上又酥又麻,魂都要被他撞飞了。
她此刻微张着嘴不停的呻吟乱叫,眼神迷离的不知道是在看靳行还是别处,销魂的表情和情不自禁的叫声取悦了靳行,他一下比一下用力,几乎要将她贯穿捅坏。
随着他速度越来越快,下身除了“啪啪”的肉体的撞击声,还加上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的简直叫人不知身在何处。
迎涟已经完全无法顾及自己的模样,完全沉醉在了其中,“啊昂——啊!”
靳行听着她的叫声喉咙一动,开始快速的冲刺,最后一个挺身,一股股的热流浇灌在了她身体里。
他呼出了口气,又在她温热的内壁中待了会,才缓缓拔了出来。




残疾皇子的冲喜妻(1v1) 擦伤
随着他阳器的离开,迎涟只觉得自己下身流出了许多液体,她不禁低头去看,却只看到一床的泥泞旖旎。
透明黏腻的水和白浊稠密的液体混杂在一起,正缓缓地从她下身流出来,凉凉的滑到她的大腿根和床单上。
她又抬眼,看到了一旁就是靳行的阳具,泄了这么多,却还是直挺挺的挂在腿间,黑紫的棒身一跳一晃。
想到刚刚就是这东西弄得自己忘了自我,她刚消下去的面色又瞬间红透。
从靳行的那边,却能看到更多。
他看到混合着的两种液体顺着留到她的后穴,在褶皱上糊了圈白沫,她偏偏还不自知,两个穴口不停的一下下缩开合,将白浊的液体吸入又吐出,好不淫靡。
他咽了下口水,偏开头,语气有些不自然,“去洗洗身子吧。”
迎涟却还躺在床上,额头上全是汗,头发丝也凌乱的粘在上面,张着小口不停喘息。
她闻言手臂撑着要坐起来,身上却一点力气没有,刚抬起背,就又倒回床上。
靳行看着她浑身无力的样子,笑骂她,“废物!”却还是伸手去抱她,一手搂她的脖子,一手从她双腿下穿过,将她抱去了浴房。
他将她整个人放进温水里,随后脱了外袍自己也进去。
他对她说不上有什么好感,抱她过来,又帮她洗澡,这些本都不是他愿意做的。可他看着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她细腰的两侧两个触目惊心的指痕,和胸前青青紫紫的吻痕指痕,他还是觉得自己下手有些重了。
就当是补偿她吧。
他给她洗着身子,从脖颈滑到胸口,从盆里撩了抔水淋上去,又伸手揉搓,一直紧闭着眼的迎涟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看到他脱了外袍内衣,将手放自己身上,便无力得抬手推他,“不要了...”
他手指按上她胸前的青紫痕,轻轻摩擦,低声说,“好,不要了。”
他手又向盆里捞水时,碰到她湿滑的大腿内侧。他低下头,抬起她一条腿,看到里面还有清白的液体流出来,顺着水漂上来。
他伸下手去,在她两腿间摸到一手泥泞,他先把外部洗净,又伸进了手指去抠挖,抠出一团一团的白浊,抠得他自己也喘起粗气。
他缓了缓呼吸,挪开眼睛,抬手却看到手指尖有丝丝血迹,他忙向下看,她穴口红肿,高高的胀起来,一道细微的伤痕从穴口延伸到他看不到的里面。
靳行的脑子一空,只剩束手无措的窘迫,他来不及给自己洗净,忙站起来擦了擦两人身上的水珠,将她抱回床上,平放下来,又盖上被子。
她太累了,一路上都没有动静,许是睡着了。
他这里没几个下人,自失宠后,他就独自和几个小厮住在这偏院里,都是男人。
他出了房门,看到她带来的丫鬟在屋外候着,面色通红,想必都听到了。
他淡淡扫她一眼,“你进来。”
他来不及穿戴整齐,只套了件里衣,那丫鬟还以为这大皇子玩得什么花样,竟还要她也进去,唯唯诺诺的进了屋,他才说,“她流了血,你去看看。”
他不说是哪里流血,那丫鬟也一听就明白,他不多解释,也不想在屋里看着她掀开被子后的一身伤痕,索性在门外等。
“殿下!可以了!”
屋里突然传来那丫鬟的叫声,他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忙推门进去。
迎涟还是出去时的样子,在床上躺着,面色苍白。
那丫鬟额头都急出了汗,“我去拿些药来!”
他看着迎涟的脸色,临那丫鬟出门才反应过来,又叫住她,“站住。”
他面露赧色,咳了两声,“她是怎么了?”
丫鬟闻言也红了脸,“殿下是擦伤...”
他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待她回去拿药,自己又掀开被子,拉开她的两腿,两手往中间伸去,指头拨开两瓣向里看了看,又看到那道细小的伤痕,却不敢伸手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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