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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三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浴火重生
城上的士兵刚刚吃了败仗,又给韩玄臭骂一顿,已经成了惊弓之鸟,此时见前方有一人带队,后面有不少骑兵冲来,连忙吹起号角,表示有敌军进攻了。
杨龄一边拍马,很快到了护城河下,此时他和马匹早已都气喘息息了,不过好歹也算到了。
不过城上士兵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给你一片箭矢,如果不是杨龄闪得快,还真的要中招。
他又气又急,鼓起最大的劲吼道:“我是杨龄,快开城门。”
城上的士气又放了一批箭矢之后,这才依稀听到他的声音,一个伍长探出头来,看了看,不由惊讶道:“果然是杨龄将军。”
杨龄那个急啊,一边看着追兵已经快速追近,一边还要应付城上的士兵,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围围转,他又大叫道:“快开城门,我是从敌军营里逃跑出来的,快啊,不然我死定了。”
那伍长还在犹豫,远处的吕旷早已在马上搭起弓箭,“嗖嗖”连着三箭,杨龄避开前面两箭,却没有闪开第三射,直中他的左肩,鲜血迸出。吕旷大声道:“大家快马加鞭啊,千万不能让这贼子进了城,不然主公大计全部完蛋了。”
吕旷带领骑兵冲了过来,一边指挥士兵放箭,大有不杀死杨龄,誓不罢休的意思。
城上的伍长终于下了决定,让士兵开了城门。
杨龄捡到救命稻草,拼了老命冲进城里。
当吕旷冲杀到调桥之时,城下士兵早已关上城门,迎接他们的是一排排箭矢,吕旷怒骂狂斥不已,可惜也毫无办法,退离在城外一箭之外徘徊好久,这才灰溜溜的退兵。





风流三国 第九章 黄忠之危
第九章 黄忠之危
长沙州牧府上。
韩玄正四平八稳躺在椅子上,身上披着一薄薄的丝绸,两个娇艳的侍女在一左一右,为他轻轻按摩放松,另外有一个侍女跪坐在边上,拿着水果,不停削皮,把弄好的水果嫩肉,小心翼翼的放进韩玄嘴里。在下座不远之处,还有七八个靓丽的歌姬舞女在乐师不停轻奏下,莲步生花,婀娜多姿。韩玄轻眯着小眼,脑袋不停轻晃,看他那一脸享受的样子,就好像早已把上午的败仗忘的一干二净。
不当如此,州牧府里面的奢华,上古檀香楠木所制梁柱,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飞龙;珍贵名重的器皿,在室里无处不在摆设;边上还有一座宽约九尺,高有六尺的屏风,上面草绿花红,湘西风情,跃然上纸。其奢华的程度,就连张浪秣陵府也比不上。
韩玄正醉心享受之时,州牧府的管事匆匆而来。
他附在韩玄的耳根上,轻轻道:“大人,杨龄回来了。”
韩玄一下子睁开浑浊的眼睛,小眼里满是惊讶道:“他怎么回来了,不是在安城给捉了吗?”
管事笑道:“这全赖杨龄机灵,他趁着张军管理疏忽,趁机跑了出来。”
韩玄拍掌大笑道:“好好,难得我平日如此看重他,杨龄也够机灵。”
与韩玄的全无心计相比,管事倒是有几分担心,他怀疑道:“这会不会是张浪的诡计?此人善玩yīn谋诡计,不可不防啊。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韩玄给管事这么一说,有些左右不定,心中拿不住棋,喃喃道:“也有道理啊。要不然我们直接杀了他,省的到时候留个祸害。”
管事心中一紧,杨龄虽然不是什么绝世名将,但最少也跟随韩玄多年,也立过不少战功,事到如今,从他嘴里出来的话如此无情无义,不由让他脊背凉凉的,不过这个管事也没有多想,笑道:“将军何须如此担心,让他来见你不就得了吗?只要我们再仔细盘问一下,如果真的其中有诈,必然会漏出马脚。到时候在做决定也不迟啊。”
韩玄连连点头道:“有道理,有道理,你去带杨龄上来见我。还有等会的时候,你就在我边上仔细观查,看他有没有什么不妥。”
管事低声谄媚笑道:“主公,不如在左右侧各安排二十个刀斧手,以气势压人,假如杨龄心中有鬼,必然吞吞吐吐,难自圆其说。到时候便可一哄拿下,斩首示威。”
韩玄心里并没有什么主见,闻言感觉此计不错,大声笑道:“好好,一切你去安排。”
少时,管事带站一瘸一拐的杨龄上来。
杨龄脸色苍白,显然失血过去,左臂上也缠着白白的纱布。
杨龄看到韩玄,急忙挣开掺扶他的侍从,迅进几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痛哭道:“将军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韩玄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杨龄心里凉了半截,看着边上虎视眈眈的刀斧手,额角冷汗直流,他大声喊枉道:“将军,你一定要相信末将,末将为你出身入死,从未有过半点二心,前番归降张浪,实在城破之后,情非得已。未将虽人在张营,其实心里一直在将军这边,今天好不容易捉住个机会,才跑了回来。如果将军还不相信,杨龄身上多处箭伤便是铁证,守城的士兵也可以做证啊。”
韩玄本来就是一个没有什么主见的人,给杨龄这么一说,又想起杨龄以前,心里便相信了七八分,不过他还是照着管事所说,仔细的盘问起来。
杨龄对答如流,把自己所知所经历一五一十的告诉韩玄。未了,杨龄还道:“将军,此番未将之所以强行逃脱是因为在敌军军营中得到一个天大的秘密。正是因为如此,末将才不顾时机是否成熟,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跑了出来。如若不是未将身手敏捷,早已命丧黄泉了。”
韩玄不由给引起好起心,问道:“什么天大的秘密。”
杨龄看了看边上的刀斧手,欲言又止。
韩玄挥手支退那四十个刀斧手,不耐烦道:“什么事情,快说。”
杨龄跪着双腿前行数步,来到韩玄脚下,压低声音道:“属下得到一个秘密,这与刘磬、黄忠有极大关系?”
韩玄闻言惊跳起来,大声道:“什么关系?”
杨龄怒声道:“原来张浪军营里一员猛将叫黄叙,此人正是黄忠的儿子。而张浪暗里和黄忠早已有书信来往,密谋私反,只待最好时机,来一个里应外合。好拿取长沙城。”
韩玄大惊失色,额上汗水渗渗流了下来,他来回踱了几步,脸上越发铁青道:“黄忠早对本将军有所偏见,屡次在刘磬面前挑拔是非,好想废了某长沙太守之职。此番竟然敢私通敌军,其心可诛,罪不可恕,来人啊,去把黄忠给我捉拿归案,如若反抗,格杀勿论。”
管事连忙制止道:“将军不可冲动,黄忠固然可恶,但是有刘磬大人在其背后撑腰,假如因此事与刘大人翻脸,似乎有些欠妥。张浪军临城下,将军这里倒先起了内哄,这仗还么打啊。传出去,还不是让天人笑掉大牙啊。况且,黄忠虽多次与大人做难,但仔细一想,他忠于刘磬,而刘大人又是主公的侄子,似乎不太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啊。”
韩玄一挥长袖,怒声道:“少说废话,无论黄忠有无通敌,此人不杀,难解我心头之恨。现在正有这个大好机会,怎么可放过。你马上带一曲人马,去把黄忠捉拿过来。”
管事见如此,也不在多嘴,下去办事而去。
杨龄一脸谄媚之色道:“将军英明,高瞻远瞩。有将军在,长沙何惧张浪。”
韩玄飘飘然,昂首挺xiōng道:“本来你临阵变节,可治死罪,但念你戴罪立功,偷得如此重大信息。过往一切既可不究。以后你可要好好为本将军办事。”
杨龄本来心里有点没底,一听此语大喜,马pì连连不断拍出道:“多谢将军不杀之恩,将军心存慈善,又xiōng怀大略,早晚必名震天下,未将愿为将军做牛做马,马前鞍后一生足已。”
这时不知从哪来的侍卫进来,对着韩玄嘀咕半响,让韩玄的眼神从一开始的诧异,慢慢变成惊喜,到最后笑逐颜开。
杨龄问了问,韩玄哈哈大笑,把事情说了出来,两人自是一番吹鼓。
不多久,管事便回来。
韩玄jīng神一振,追问道:“事情办的如何?黄忠可杀了否?”
管事一脸怪色道:“属下带人去捉拿他之时,他竟然一点也不反抗。还扬言要找太守你评理,所以属下也不好下手,只好把他带过来了。”其实管事还是些事情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他本想把黄忠当场五花大绑起来,以示威风。可黄忠的侍兵个个人马高马,凶神恶霸一样的盯着自己,只要自己有点为难黄忠,难保士兵们会拔刀而出。这让他一下子全没有那个胆子,更不要说杀了。只能把他请到韩玄府上时,然后在狐假虎威一番给他捆上。
韩玄嘴里yīnyīn一笑,眼里闪过一丝寒光,喝道:“押上来。”
士兵们押着五花大绑的黄忠,伴着不停的吆喝声推桑而来。
黄忠怒目圆瞪,须发倒立,强壮结实的躯体轻轻一震,押着他的士兵手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量,让他们手臂一麻,接着控制不住的连连后退。那几个士兵恼羞成怒,刚想上去给他几下,却被黄忠炯炯虎目一瞪,一股强大的威慑力量传遍大堂,那几个士兵不由被他气势所压,一时间愣在那里,不敢有半点非份之举,同时耳边响起黄忠如洪钟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威武道:“某自已会去,不用你们碍手碍脚。”
韩玄气的手脚发抖,暗恨侍士不争气的同时,心里也为黄忠的气势所惊呆。直到黄忠腰板挺的笔直站在他面前,两眼似带嘲笑的斜视,这才激发他的愤怒,不由厉声道:“黄忠你的胆子不小,见到本将军不跪,你眼中还有王法不成?”
黄忠冷笑讥讽道:“自问未将忠于职守,未有什么过犯,韩太守不分青红皂白便把黄某捉到此地,试问你眼里又有王法否?”
韩玄气的吹胡子瞪眼,怒声连连道:“黄忠你见面太守不跪在先,顶撞在后,等会必然连定你的罪。而你所做何事,你自已心里清楚,难道还要本太守一一点出不成?”
黄忠冷哼一声,头看也不看韩玄别过去,端是无视他的存在,淡淡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有什么鬼心思,都说出来吧。黄忠行的正,坐的端,怕你什么?”
韩玄狞笑一声,问道:“黄忠,你膝下可有子女?”
黄忠心里一懔,想也没想便出声道:“有。”
韩玄两瞳放大,嘴角带着丝丝的yīn笑道:“几男几女?”
黄忠:“只有犬子一人。”
韩玄忽然站了起来,厉声道:“是否叫黄叙?”
黄忠身性刚正不阿,xiōng怀坦荡,根本没想过什么推辞道:“正是。”
韩玄忽然眯着双眼成一条缝,但从浑浊眼里闪漏出来的杀机却逃不过黄忠敏锐的双眼,心里正有些疙瘩之时,韩玄冷冷道:“黄叙现是江东张浪手下心腹大将,想来你也清楚吧?”
黄忠忽然想起韩玄狭窄的心xiōng,数次看自己如毒蝎的眼神,心里隐隐明白韩玄的想法,怒声道:“黄叙虽是我黄忠之子,却已失散多年,黄忠也不知他现在何处。就算他是张浪部将,一则为张,一则为刘。自古沙场无父子,如若以后战场相逢,却也是各为其主,忠虽不懂礼书,却也知忠贞两字,此心为主公,日月可诏,哪容你在这里陷害忠良?”
韩玄不由拍起手掌,大声道:“妙哉,妙哉,黄忠啊想不到你口材如此之好。本城守倒是小看了你。杨龄。”韩玄忽然语锋一转,对着杨龄大喝道:“把你所知的说给黄忠说说。”
杨龄马上列位而出应道:“未将明白。”杨龄拐着腿,来来回回在黄忠身边慢吞吞转了两圈,最后受不了黄忠杀人般的眼光,喝一声,以壮已胆,这才道:“黄忠,你与张浪密谋已久,本副将诈降之时,身在张营,如若不是从中偷听张浪与黄叙对话,本副将还不得而知你与张浪有此勾结,还好吉人天相,天助韩太守,本副将趁机逃了出来,才得已揭发你的yīn谋。黄忠,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
黄忠不由仰天长笑,声音盖过整个厅堂,让里面的每个人都感觉到xiōng口有若重石所压,无比郁闷,而他的脸色无比的苍白,似乎一下间又老了许多,他的声音里还透着无数的悲愤与凄凉道:“可怜黄忠一心为刘家效力,到头来却落个jiān人所害,你们说我与张浪秘谋,可有何证据所在?难倒就想用这屈屈数句便定了黄某人的罪不成?黄忠不服啊。”
韩玄心里“扑通”跳个不停,黄忠的勇猛可是在长沙一带出了名了,万一bī了他狗急跳墙,那可是偷jī不成反蚀把米,不过韩玄的眼光落在黄忠身上那粗大的麻绳,结结实实的在黄忠身上来回缠了无数圈,胆子不由又壮了不少,他厉声道:“好个黄忠,你临死还不知悔改。黄叙围攻刘磬之时,黄叙数次手下留情没杀刘磬,谁不知当年刘磬为黄叙之疾多方奔走,心存恩德,这才手下留情,没杀刘磬。而后来你明明已带领援兵上来与刘磬击败黄叙军队,到最后你却为什么不追杀?难道你心里没有私心吗?如果不是刚才有知情侍卫向我禀报,我还真的拿你没办法呢。”
黄忠黯然不言。
韩玄见黄忠不语,心里的气更盛,把手一挥,怒声道:“来人啊,把黄忠给我拉下去砍了。”




风流三国 第十章 计中计
第十章 计中计
“且慢。”就在士兵们推推桑桑之时,从门外传来一声洪响的声响。接着一个身着青色盔甲,头顶樱胄,外披墨黑披风,手握佩剑的人走了进来,正是刘磬。
韩玄心里一紧,虽然自己的官阶比刘磬高上几级,但是刘磬却是刘表的远亲,无论如何也是自己得罪不起的,眼看黄忠就要处死之际,他忽然的chā入,让自己变的有些手足失措。韩玄努力在自己脸上挤出一丝丝笑容道:“刘将军怎么不在城防指挥士兵防御张浪,却来到这里,不知有何事贵干?”
刘磬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那坚毅的脸上已经变的铁青,眼里还冒着愤怒的火焰,他大步上前,一边讥声道:“什么事情太守最清楚不过,何须问再下?只不过此时正值用人之际,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韩大人怎么就分不清是非黑白呢?”
韩玄强忍住心中的怒火,正言道:“刘将军,本太守自知你与黄忠私交极厚,但这此事危害之大,容不得半点闪失,难道刘将军就私义而放大局不顾吗?”
刘磬哪里肯罢休,两方激烈争吵。
就在此时,又有一个侍卫急匆匆跑来,韩玄心中怒火无处发泻,刚好逮住,活该那侍卫倒霉一上来就挨了韩玄一个巴掌,给打冒的满头金星,韩玄还不罢休,张嘴又是臭骂一顿,这才怒声道:“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
那侍卫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痛苦,开口道:“回郡守大人,探子发现大约有三四千左右的张浪士兵,正调离长沙城外,延城南方向官道向西,照他们的行军速度和方向,初步估计是向yīn山县移动,大约两天左右时间便可到达。”
韩玄吓了一大跳,有些不敢相信,失声道:“什么?”
刘磬皱着眉头,看着韩玄变色如此厉害,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太守?如今之计我们只有坚守长沙郡,等巴丘王威将军的支援部队上来,便是一场胜利。yīn山县虽然是个不错的战略要点,但好像对大局已经没什么影响了。”
韩玄有些哆嗦道:“刘将军有所不知,由于两月之前的梅雨爆下,受云梦湖影响,湘江洪涝成灾,整个湘西大开粮仓,现在长沙城里的粮草已经不多。正因如此,早些日子,在张浪军攻打安城之时,韩某人便书信给王威将军,让王将军派人押运一些军粮,昨日已接到书信,粮车已经到达yīn山县,只是不知张浪也会得到消息,此去yīn山,恐怕是劫粮而去。”
刘磬手臂紧紧握住,双眼圆瞪韩玄,怒其不争,低吼道:“郡守,如此重大的事情,你怎么事先也不说一声,好让末将也有时间从容部置接应一下,这下可好,假如让张浪军劫粮得手,对我军的士气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韩玄结结巴巴道:“此事看来还的仗刘将军相劳了。”
刘磬没好气道:“假如我走了,谁来守长沙?”
韩玄心里忽然冒出一阵怒火,显然对刘磬对自己的轻易极为不满,他竭力压制自己怒火,两小眼转转了,干笑道:“你去就是,让黄忠辅助我守长沙便是。”
刘磬用怀疑的眼睛看了看韩玄,后者忽然冷声道:“刘将军,你放心,现命悬一刻。韩玄还是有些分寸的,假如你回来的时候看到黄忠有何意外,你直管找本郡守。”
刘磬虽然勇武,又有几分眼光,但显然被yīn山县的粮草所惑,再加上他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有无耐的同意,不过随后恶狠狠对韩玄道:“韩太守,假如末将回来的时候,发现黄忠有一点闪失,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哪怕告到主公那里,刘某人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也要拖你下黄泉地狱。”
韩玄全身打了一个冷颤,有些恐惧的看着刘磬,眼睛一点也不敢接触他那杀人般的目光,心里首次希望黄忠不要有事,哪怕自己怎么希望他死去。因为刘磬的语气实在恶毒。
刘磬轻手为黄忠解开绳索,然后用力的拍了拍黄忠宽厚的肩膀,用力的点了点头。
黄忠叹了口气,然后用凶狠的眼睛瞪了韩玄一眼,这才与刘磬大步而出。
张浪正在自己的营寨里,舒服的享受着赵雨细心的按摩。
这时郭嘉有事求见。
张浪舒服的伸了伸懒腰,顺手吃了赵雨的几块嫩豆腐,这才笑咪咪的请郭嘉进来。
而赵雨红着脸,乖巧的站在张浪身后。
郭嘉一进来,劈口就说道:“刘磬中计了,刚刚领着一队人马,出西城往yīn山县而去。”
张浪哈哈大笑道:“好好,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杨龄为保命还真卖力啊。”
郭嘉会心的笑了起来道:“现在已经进入计划最为关键的一个环节,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张浪点点头,威风凛凛喝道:“来人啊。”
门外的侍卫如幽灵一般,马上出现在张浪眼前。
张浪道:“你快马通知吕蒙,让他照着计划行事,另外通知韩山,让他带领人手立刻出发。”
那侍卫应了声,恭敬的退了出去。
郭嘉待侍卫离去后,看着xiōng有成竹的张浪,微笑道:“主公,你怎么就一点也不担心事情会败落呢?”
张浪嘿嘿笑道:“不是我不担心,而是这事情实在让我担心不起来。吕蒙手里有韩玄的文书与长沙郡盖章,刘磬又心急如焚,如果他这样都不中计,我看我也只有马上撒离长沙的份。”
郭嘉叹了一声,满脸佩服道:“主公的伪造技术,已经炉火纯青,就算是当面对质,只怕想马上出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张浪呵呵道:“好了,我肚子好饿,我们吃点东西,再等韩山的好消息吧。”
刘磬部队快速推进,争取在张浪部队之前,赶到yīn山。
这时后面忽然有一匹快马飞奔而来。刘磬拖后的部队马上警戒起来,但那马飞奔的速度极快,一转眼就冲到眼前。士兵刚想大声质问,马上之人已经勒住战马,马匹的前腿在空中乱蹬。吕宽眼神里十分镇定,但表情故意装出一丝焦急,朗声道:“吾得太守之命,快快带我去面见刘将军。”
士兵见马上之人穿着是刘表军的将服,不敢有丝丝怠慢,马上带他去见刘磬。
刘磬正与几个得力干将催马前进,后面远远传来声音:“刘将军留脚。”
刘磬勒住战马,停了下来,一脸迷惑,而他的士后仍高速前进。
吕蒙催马而上,很快就来到刘磬面前。
吕蒙不得刘磬发问,显的不伉不卑道:“回将军的话,属下乃韩郡守牙将,特意送郡守大人一份文书而来,请大人过目。”
刘磬接过文书,然后上下打量吕蒙,见他皮肤白晰,脸颊英俊,隐隐中有股书卷味。但看他也穿着一身戎装,显然是个刚上战场的雏儿,心里没有什么怀疑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吕蒙摇头道:“未将不知。”
刘磬见问不出什么,便打开手中的文书,匆匆看了一眼,忽然大怒道:“好个韩玄,仗自己手掌长沙政权,胡所非为,黄忠为人正直不阿,怎么会做出如此欺良霸女之事。”刘磬眼睛转了两圈,转身对自己手下道:“你们带步兵队照计划前进,我骑兵队回长沙一趟,把黄忠接出,让他带你们支援yīn山县。而本将军与韩玄共守长沙城。”
副将不敢驳逆刘磬的主意,带领三千步兵,继续前进。
而刘磬带领五百骑兵队,照原数返回长沙。
在此间,吕蒙至始至终在那里没说一句话。
刘磬带领骑兵队,匆匆匆忙忙赶路,眼见长沙城出现冰山一角,再不过半个时辰就要到达,此时刚刚转边官道一弯,忽然感觉自己身子一倾,马匹失蹄,强大的速度让自己怎么也控制不住的前翻,于此同时,便相继听到战马悲鸣声,马上的人扑通扑通的摔地。而后面的数排骑兵,一时间控制不住马速,马匹被前面倒地的士兵拌住,摔也倒一大片。
有士兵惊呼道:“是铁蒺藜。”
刘磬在地上极为狼狈的连翻几番,脸色已经变的铁青,他知道自己已经中伏了。
铁蒺藜后又称扎马钉,一钉上面铸有四刺,三个刺头着地,一刺头垂直向上,如果一个扎马钉也许没什么名堂,但千枚、万枚洒下去,对骑兵的伤害,是极为厉害的。此时虽为白天,但地面铺过一层草料,加上刘磬关心黄忠安危,一时间没注意情况,所以被韩山诡计得手。
刘磬刚刚站起来,随手拔出配剑,便发现几百个黑衣蒙面人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周围,每一个人的装束都极为奇怪,手上的刀明显不通普通兵器,身上背着豹皮锦囊,无一例外的杀气腾腾。他们也不打什么招呼,也没有大声喊杀,就是闷着声冲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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