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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三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浴火重生
刘磬迅速组队,让士兵们在第一时间内结成队型,但是对方的速度快的超出常理,散乱的人马还没有成型,对方就冲杀了上来,矛头直接刘磬。
刘军虽然心里闪过一丝丝yīn影,但是没有一个人退缩,拔刀挺枪,迎了上来。
刘磬心里暗暗吃惊,看对方的移动速度与动作,明显高出自己的手下士兵一筹。
有一个黑衣人,明显比另一群人更生猛厉害,手里的长刀带着凌厉的寒光,每过一处,便有一个士兵惨叫倒地,刘磬舞着长剑冲上来,大怒道:“你们是何人?”
没有人回答,只有兵器不断相交,士兵惨叫的声音。
刘磬在一说话间,就给韩山缠上。而黑鹰卫以催枯拉朽之势,展现出爆炸性的力量,无论单挑群欧,都占有压倒优的优势,除了几个骑兵见势不妙准备开始偷溜之外,所有参战的刘军,不死既伤。
官道血战,惨叫连声。
刘磬被韩山的长刀死死压制,无论自己如何出招换位,对方的兵器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尾随而上,计计指向自己要害,假如不是刘磬历经大小数十战,身上背着无数死亡中逃生的经验,只怕他已经是韩山的刀下亡魂。
刘磬根本没有心思应战,边上的惨叫的士兵让他心如刀割,那可是自己在攸县一手带出来的士兵啊,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可事到如今,在对方的手里,却像切菜一般容易,让怎么能不让他心寒。
韩山趁刘磬胆怯分心之余,长刀终于把握住破绽,从中路破门而入,刀锋带点寒星,在太阳光线下,格外的刺眼。破空的刀声,带着强劲的刀气,切肤而出。
刘磬此刻变的无比冷静,手中剑化出一lún剑舞,同时身子一侧。
韩山冷哼一声:“弃车保帅,刘磬,你终是难逃一死。”话声中,韩山的刀锋一偏,竟然半空中硬硬的变换招式,闪过对方看似完美的保护圈,一刀从斜里狂劈而来。
刘磬面如土色,眼睁睁看着对方凌厉的刀锋而来,自己却一点闪避的本领也没。
长刀入骨,一股痛彻心徘的感觉从身体传了上来,刘磬只差一点晕了过去。殷红的血从他手臂上涌了出来。
不少刘磬的忠卫焦急大叫道:“刘将军。”
韩山冷冷道:“全部灭口,逃了一个也不能向韩大人交差。”
刘磬终于有些明白,他一手捂住鲜血不止的左臂,手掌还颤抖握住那把配剑,脸色变的苍白无比道:“是韩玄派你们来的?”
韩山眼里闪过杀机更甚,冰冷的就像看没有生命的人一样道:“你的话太多了。”
刘磬怒吼的看着韩山,眼神有着视死如归的jīng神,当他的眼睛落到韩山手中的兵器时,疑云四起,再看着他身上鹿皮襄时,忽然惊呼道:“你是……但是刘磬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两眼不敢相信的看着韩山的刀,还有那一掌打在自己勃子自己的手掌,他缓缓的倒了下来。
韩山看了看四周,此时刘磬所带的骑兵队早已被屠杀无几,剩下几个早已跑的无影无踪。
刚才还火热朝天的撕杀,一转眼间,只丢下几百具惨尸断体,还有血红的水。
山风吹过,一股腥味在空气中飘荡。





风流三国 第十一章 长沙之变
第十一章 长沙之变
当黄忠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黑白的长须无风自飘,整个眼里眼里散出强烈无比的复仇火焰,联想起韩玄对自己的重重不是,怒火几乎燃烧了他整个脑海,他两手重重捉住胆颤心惊的士兵,低声怒道:“你所说的可是当真?”
那士兵早已吓的六神无主,他危危颤颤道:“属下如有半句假话,愿当场死在将军手里。”
黄忠整个人像散了骨架一般,软坐在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
那士兵鼓起最后的勇气道:“黄副将,刘将军待我们恩重如山,却这样白白死韩玄的手中,将军你可要为刘磬大人报仇啊。”
黄忠想也不想就道:“此事我知有主张,你先下去吧。”
士兵看了黄忠一眼,最终还忍不住道:“将军小心了,刘大人一去,韩太守必然会找你。”
黄忠眼皮重重一跳,心里万般痛苦,一边是自己亲如手足的兄弟,一边是自己坚守不移的忠烈信念,两则之间,到底子要怎么办才好呢?难道真的要bī自己造反吗?
那士兵又道:“不论将军做什么事情,属下们自然生死相随。”
黄忠看了那士兵两眼,叹了口气,挥手让他退下。
韩玄此时根本不知道刘磬出事的消息,刘磬的士兵心知肚明,也没有告诉韩玄。因为在他们看来,这根本就是韩玄他干的事情。几个逃生的士兵,急急追上刘磬先前部队后,把事情一五一下全说了出来,知道的士兵个个怒火冲天,言要为刘磬报仇。而几个带头的将领,在经过紧急商量之后,一至决定去找黄忠,让他做主。
当天夜里,所有士兵都返回到长沙城。
韩玄得到消息后,惊疑不已,亲自带人去迎接,黄忠自然也在其中。
韩玄在军队里里外外看了几圈,却是没有发现刘磬,不由惊疑道:“刘磬将军呢?”
所有士兵都沉默不语。
韩玄隐隐约约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不由声音提高不少道:“怎么回事?”
终于有一个将士开口道:“刘将军已经死了。”
韩玄“啊”的一声,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半喜半忧。一方面喜的是刘磬这个眼中钉已去,黄忠自然手到擒来;忧的是没了刘磬的帮助,自己如何再坚守长沙呢?好半响他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奇怪道:“你们怎么都完好无损,偏偏刘将军会出事?”
那将士冷冷冰冰道:“那还要问韩太守了。”
韩玄从没有碰到有人这样敢对自己说话,当然黄忠除外,不由又惊又怒道:“你不过小小偏将,胆敢如此与本将军说话,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来人啊,给我拉下去砍了。”
“慢。”黄忠出声大喝,阻止刀斧手动手道。
韩玄皱着眉头,冷声对黄忠道:“黄忠,你想干什么,以前有刘磬那小子为你撑腰,现在他一死,你明则保身才是聪明之举,是不是你也嫌自己命太长了?”
黄忠淡淡道:“韩群守,刘磬将军一事,希望你能说个清楚。”
韩玄根本就没细想其中的究竟,只是狞笑道:“黄忠啊黄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这也怪不得本太守心狠手辣了,前帐后事一起算,你就是九命怪猫也不够砍啊。来人啊。”韩玄大喝道:“把黄忠给我捆起来,推出去斩了。”
黄忠冷笑看着韩玄,眼里没有一丝感情,jīng神就好像一把利剑,直chā韩玄的心脏。后者给看的全身汗毛直立,心里一片胆怯。就连刀斧手,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黄忠道:“刘将军一心助太守共守长沙,你怎么就忍心杀了他?”
韩玄只感觉莫明其妙,争辨道:“满足胡言。刀斧手,还不快将此二人拉下去砍了。”
黄忠终于愤怒了,但他的心还在挣脱,于至以刀斧只发费一些力气,就把黄忠拉了下去。
刘磬回来的士兵,敢怒不敢言。
韩玄的嘴角上带起一丝胜利的微笑,虽然在别人眼里,是如此的可恶。
黄忠被推到台上,刀斧手已经准备完毕,就等韩玄的一声令下,将他处死。在这千钧一发时刻,终于有人带头大喝道:“韩玄无能,屡杀忠良,城破是早晚的事情,以其这样城破家亡,倒不如杀了他,投降江东,或许还能得到一些礼待。再说刘将军平时是如何对待我们,有良心的兄弟们仔细想想啊,他这样含冤而死,难道你们不想给将军报仇?给黄将军申冤吗。”这种声音刚响起来时候还没有几人响应,但是刘磬的士兵心气却开始不一样了。
而韩玄脸色已经从青变白,再从白变黑,他有些发狂的吼道:“谁啊,谁在煽动军心,你们都反了啊,不想活了啊,都给我通通拉出去砍了。”
那说话的人厉声道:“吾乃从军校尉杨浦是也。今日必拿你狗头。”
韩玄已经怒急攻心,喝道:“来啊,把杨浦给我拉下去砍,还有谁敢再为黄忠说话,也给我砍了。”刘磬士兵不满的情绪开始迷漫所有人,也不知道是谁带了头,几个人冲向韩玄。
韩玄忽然有些恐惧起来,歇期底的大叫道:“侍兵,侍兵,把这帮叛贼通通拉下去杀了。”
韩玄的话,终于激怒了刘磬所有士兵了。一帮人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冲了上去。
韩玄魂飞魄散,只知道拼命的大喊:“侍卫,侍卫。”然而愤怒的士兵冲了上来,一下了包围了韩玄的的亲卫队,稍有点反抗的人,就被乱刀砍死。场面十分的混乱。平日仗自己位高权大的韩玄,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
黄忠痛心疾首的看着这付场面,他身上的绳索早已被士兵解开,然而心里的斗争还远远未有结束。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怎么办。
长沙守城士兵眼看就要赶来之时,在刘磬的部下一片愤怒火焰中,韩玄早已垛成肉泥,而他的亲卫兵也逃不出乱刀砍死的命运。那个管事眼见事情不妙早已溜走,只有杨龄傻傻的在那里,举着刀却不知砍向哪里。黄忠见韩玄被杀,长沙又乱成一团,xiōng口长叹一声,眼神暗淡了许多。罢了罢了,一切听天由命吧。
长沙城外五十里。
刘磬坐在张浪的营帐里,全身并没有任何枷锁。是的,当韩山一刀划过时,虽然重创刘磬,但却没有要了他的命,随后被韩山一掌击晕,给捉了回来。
张浪坐在一边慢悠悠的喝着茶,显然还不知道长沙城里的变故,刘磬在那里低声不语,身上多处缠着绷带;而黄叙站在一边,不时把眼睛飘向张浪,脸色看起来十分焦急。
张浪把双腿一翘,晃当晃当的摇起来,笑道:“刘磬你败的可服,如果不是黄叙在我面前多方乞求,我早已经拿了你的性命,你说现在你要我怎么做?”
刘磬深情的看了黄叙一眼,然后冷声对张浪道:“刘某人是败了,败在你的yīn谋诡计之下,假如堂堂正正做战,只怕你未必能赢我,不过战场求生之道,就是不择手断,这一点上,我无话可说,既然败了,要杀要剐需听尊便。”
张浪呵呵笑道:“你明知道我是不会杀你的,这样说是不是显的你很有骨气?”
刘磬为之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感觉羞愧爬上于心。
张浪接着道:“现在我有两条路给你走,一条是归降于我;另一条是把你送回江东,解甲归田,从此以后好好的过着平淡安稳的日子。不知你要选择哪一条?”
刘磬苦笑道:“我还有选择吗?”
张浪点点头道:“如果你要归降于我,我十分高兴。但是话说回来,我不得不考虑你与刘表的关系。所以来说,就算你真的要归降,我也不会答应接受。只有让你找一个世外桃源之地,过着平民百姓的生活,是最好的选择。这样你又有条生路,我也给黄忠、黄叙一个好的交待。不过,假如你逃回荆州,再次与我为敌,那就不要怪我不给面子了。”
刘磬只是静静看着张浪,一声不吭。而黄叙则满脸感激的看着张浪。
这时,郭嘉爽朗的笑声从帐外响起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张浪站了起来,看着郭嘉大步而进,一脸期望道:“喜从何来?”
郭嘉笑着道:“主公英明啊。韩玄以为刘磬被杀,果然要拿黄忠人头,结果激起攸县上来的士兵不满,乱军中被杨浦杀死。现杨浦已开城投降,只等主公接管。”
张浪双掌用力一拍,喝声道:“好,长沙已定,巴丘可图也。”
刘磬听到长沙叛变之时,忽然间一阵天晕地转,只感觉万念具灰,好半响他才喃喃道:“天意不可为啊。张浪机谋百出,看来荆州早晚都要易手。哎,我接受你的条件。”刘磬说这话时,仿佛一下间苍老了十年。
黄叙只感觉自己心酸无比,颤声道:“刘叔叔……”
刘磬危颤的站了起来,走到黄叙面走,用满是老茧的手,颤抖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声音哽咽道:“你长大了,比叔叔当年还厉害,以后要好好尽份孝道啊。”
黄叙拼命的点头,眼睛却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张浪暗叹一声,与郭嘉走出大营。
建安六年,公元202年夏,张浪计夺长沙,兵不血刃,不但得猛将黄忠加盟,还为自己在与刘表的荆楚战中,赢的重要主动权,开始四处调动刘表的兵力,让其疲于应付,同时大大减轻了夏口至赤壁一带防线的压力。在战略目地上,已经完全达到自己初衷。蔡瑁得知长沙失守,巴丘有危,不得不抽调汉阳三万士兵,亲自带队,急急南下支援,因为他知道一旦巴丘再有危险,长沙水路将完全给切断,没有了水军的威力,如何能拿了下夏口。同时间,他还书信刘表,希望能再得大将支援,兵发公安,从夺长沙。其中,蔡瑁还幻想着能在巴丘一带与张浪一决死战,从中一口吃掉张浪主力作战部队,击破江东。
而黄祖得到蔡瑁的命令后,也不敢轻举妄动强攻夏口。要知道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攻打夏口时,最少援失五千以上士兵的性命,近万士兵负伤,而夏口依然稳如泰山,固若金汤。这其中有很大一部份是田丰和程昱的功劳。其实黄祖并不知道,夏口虽然防线组织很好,但已经出现至命的缺陷,就是在连续一个月的坚守后,军用物质基本已经处在三无状态,特别是箭矢。试想想,在汉未时代,做为守方最为重要的箭矢不足,那意味着什么?好在张浪及时在长沙有所突破,牵制住了蔡瑁的部队,给程昱他们有口喘气的机会,要不然黄祖与兵力之优,前赴后继,夏口还真的顶不住了呢。
长沙得手的第二天,张浪马上北上与魏延会和,开始捉紧时间,密谋巴丘。
蔡瑁虽然第一时间对长沙做出应变,但是短时间内不可能从沔阳飞到巴丘,所给张浪的时间是有,但也不是很多。怎么样拿巴丘,又是一个大问题。云梦泽广达八百里,湖中有岛,岛中有湖。水线四通八达,防守面积十分之广,所以单靠王威的两万部队是十分困难的,但王威的目地是想守住长江的水上通道,那巴陵自是重兵屯住。王威倒有同分眼光,眼看云梦泽实在难守,干脆把所有兵力聚中在巴陵至巴丘一带,密集布防,云梦泽水路,随张浪走了。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张浪给他们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而事实证明,张浪的冒险之举,是打开荆州之门重大一步。




风流三国 第十二章 以身做饵
第十二章 以身做饵
张浪与他的一万士兵在经过数天的急行军后,不知不觉间,到达了罗县境内。
当天夜里,张浪安寨扎营。
张浪与郭嘉几个老jiān巨猾又集在一起商量怎么害人。
张浪首先道:“现在我们的位置已经靠近了洞庭,下一步如何行动,大家再商量一下?”
郭嘉沉吟半刻道:“云梦泽水域太广,我们又没有十分熟悉地理的向导,特别是没有jīng通水路的军队,假如冒然深入,很容易会迷失方向,更不要说偷袭巴丘。再说船只是一个很大的难度,如果非要从云梦泽入后,那么事先就要拿下罗县,抢回一些军用船只,然后从罗县港口沿湖面开赴巴丘山。虽然在时间上面,我们大大的占有优势,但是相对而言,攻占港口,又深入洞庭,都是有很大的难度。”
张浪有些郁闷道:“照你这么说,水路是行不通的了?”
郭嘉笑着道:“据探子回来的消息,现在罗县的大型船只十分有限,根本不可能同时运渡我一万左右的大军,假如收编轻型船队,又怕经不过这样水上远行之苦,万一碰上大风大浪,只会是全军覆灭的局面。”
张浪侧着头沉思道:“那我们走陆地至巴丘呢?”
郭嘉摇摇头道:“如果要走陆地,那么我们就要绕过云梦泽,这样一来,路程大约加近一倍左右,其中路上还难保证会不会碰到敌军,假如碰上的话,目标bào露,还要一番苦战,同时在时间上,王威可以从容布置,蔡瑁也可以及时增援上来,这对我军这是相当不利的。”
张浪用手抱住头,郁闷道:“那照你这么说,水陆都行不通,难道还要飞过去不成?”
郭嘉笑着道:“非也,既然此路不通,我们可以从别路入手,一样达到同样效果。”
张浪晓有兴趣道:“从哪里入手?”
郭嘉并没有正面回答,而反问道:“主公占得长沙,你说蔡瑁会有什么反应?”
张浪不假思索道:“这还要说,一定是会派人从新夺回长沙。”
郭嘉笑咪咪道:“还有呢?”
张浪沉思一会,然后道:“如果我是蔡瑁,除了从新夺回长沙之外,还会重兵加强巴丘的保护,以确保长江水路的畅通无阻。然后再适机咬住我的部队,准备一口吃下。”
郭嘉听后点头道:“正如主公所言。”
张浪有些不明白道:“怎么?这是很正常的反应啊?哪里不对吗?”
郭嘉摇头道:“既然蔡瑁会有这样的反应,你说王威会怎么做呢?”
张浪顶住下巴,寻思道:“长沙失守的消息王威一定知道,照着他现在的兵力部署来看,放弃云梦泽一带的防守,导至中门大开,可让我军长驱而入,直扑巴丘。表面上看来,他们似乎有些力不从必。然而恰恰相反,王威把jīng兵强将集中在巴丘一带,准备死守巴陵,这无疑是十分明智之举。假如我们想要占领巴陵控制水路,将会是一场攻坚战,十分不利我军啊。”
郭嘉点头道:“不错,计划总不比变化快。从王威的应变方式看出,他的确是个人材,牢牢捉住援军无尽的优点,bī我们与他正面一战。”
张浪冷哼一声道:“王威想bī我们在巴丘一决高下,我偏不让得逞。奉孝,你赶快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
郭嘉显然不把这份“美差”放在心头上,自信满满道:“如果想让王威的计谋落空,并且在荆南有所突破,还是要回到属下刚才所说的话题上,那就是主公现在到底要走哪条路线,从而达到最大的效果。”
张浪虽然智商很高,但一时间也没有摸透郭嘉的想法,只是在隐隐中感觉郭嘉又有什么出人意料的点子,不由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奉孝,你怎么越来越喜欢吊我的胃口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到时候把我惹急了,吃亏的可是你。”
一直在边上没说话的黄叙,也不由chā嘴道:“是啊,军师,未将的心给你说的痒痒的了。”
郭嘉笑呵呵道:“属下哪里敢。其实以属下现在的想法,既然巴丘一时间难以攻克,倒不如来个引蛇出洞,把王威的兵力给调出来,然后杀个回马枪,不知主主意下如何?”
张浪眼睛一亮,连连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你具体说说看如何行施。”
郭嘉低着头,来回跺了两步,把自己的想法再从新组织一遍,感觉没有什么纰漏了,这才缓缓道:“现在我们的位置在罗县境内,如果不出意外,王威已经有了风声,并且已经做好在巴丘和我军大决战的准备。既然如此,倒不如出奇不意,沿着云梦泽,挥师西进,长途奔袭作唐县。作唐县刚好处于武陵、孱陵、巴陵的中间地带,处于三不管状态:王威想管管不到,武陵金旋想管管不了,公安韩暨根本不想管,如此一来,作唐的防守力量自是十分薄弱。只要主公大军一压境,只怕守将会不战而降。只要一拿下作唐,就做出一付直bī公安的假像,嘿嘿到时候你说会是一副怎么样的现像?”
张浪jīng神大振,兴奋道:“荆州自然是上下一片错乱,公安离南郡不过数百里,作唐失守,假如公安再有个散失,南郡震荡,江陵不稳。虽然我们兵力没有优势可言,但问题是刘表大军刚刚不久都开赴沔阳,而要重新聚集新的部队,最少要发上半旬时间,更不要说在南阳被徐晃所牵制的数万人马,刘备入川所带的部队,南郡一带几乎形成真空地带。”
郭嘉看着jīng神大作的张浪,微笑道:“虽然我们一万人马没有拿下南郡的本钱,但是敲山震虎,吓吓他们是足够了,假如刘表不管,那整个粮道便给我军却持,汉阳的十万大军后补成了大难题,那就可惨了。”
张浪把美好的事情想了一遍,这才开始细想此计的冒险性,他微微皱着眉头道:“这样深入荆门,四面八方全是刘表的军队,万一出了点差错,便是尸骨无存,这也太冒险了吧?再说如果刘表再机灵点,把我们的退路全给堵了,那不是全完了?”
郭嘉沉着自信道:“主公放心,得到作唐之后,马上弃手,就像丢弃长沙一样,立刻向公安前进,并且不大不小的散布一些谣言,以增加可信度。暗中却快速撒离,转向巴丘。只要中途小心避开从巴丘来的军队,一定没问题。”
张浪沉思道:“如果作唐失守,只怕武陵、孱陵、巴陵三地的军马都不在犹豫,同时向我们包围而来,形成一个强大的包围网,我们想从其中脱身是相当困难的。”
郭嘉道:“主公,什么时候你也会这么没信心了啊?云梦泽广达八百里,就算到时候真的不行,我们还是可以从水军甩开敌人,从陆地撒离嘛。”
张浪没好气笑道:“你想让我在湖里喂鱼啊。”
郭嘉不由哈哈大笑,众人也感觉到一阵轻松。
未了,张浪严肃道:“此举是为调动巴丘的防线兵力,假如他们不上当呢?”
郭嘉xiōng有成竹道:“在这一点上,主公大可以放心。置身处地想一想,如果你的腹地受敌,你会不会在一定的条件下,抽回四周的兵力来合围这一股以敌方之主为首的部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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