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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三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浴火重生
张浪想了想,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道:“会的。”
郭嘉呵呵笑道:“那不就得了吗?”
张浪忽然想起自己在武昌之时,郭嘉便怂恿自己带队南下,难道就是为了今天这一步突击作唐,事后做鱼饵?带着心中的疑问,张浪问郭嘉道:“奉孝,早在武昌之时,你是不是就想到有这步了?你给我老实说来啊。”
郭嘉显然没有料到张浪有些一问,眼珠不由骨碌直转,百番推托。
张浪冷笑道:“好个郭奉孝,当真是一鬼才,还没有出武昌时,你就料到有这一步。这倒也罢,可恶的是明明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你还怂恿我带队出来,在作唐县这里当鱼饵,招蜂引蝶,吸引刘表的大量军队围歼我,你还真以为我是九命怪猫,死不了啊?”
郭嘉早已经换上另一付小二嘴脸,满脸谄媚之色道:“主公千万勿怒,属下知道你大人有大量。况且属下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只不过拿了长沙之后,才忽然有些想法罢了。”
张浪哼哼直响,显然还是十分的郁闷与不满。牛眼直瞪郭嘉,郭嘉则嬉皮笑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张浪恨的真咬牙切齿道:“不要让我捉到你的把柄,要不然,哼哼。”张浪横眉竖指道。说完,又转头对向黄叙,表情变的十分认真道:“传我的令下去,今日马上改变路线,沿着云梦泽西进,目标作唐县。假如我们一起行动,目标太过明显,很容易bào露,现我决定兵分三路,化整为零,魏延带一队,张宁带一队,我带一队,到时候我们在作唐集合。”
点到的几个将士轰然得令,随既出去点兵。
张浪忽然喝道:“回来。”
魏延、张宁等停了下来,恭敬问张浪道:“主公还有什么吩咐?”
张浪道:“刚才说的这事情,除了你们几个少数高层将士知道外,千万不要在别人面前提起什么。还有你们在路上一定要小心隐蔽,不能让刘表军发现你们,万一目标败露,你们便退回武昌,不可再继续向作唐方向前进。明白了没有?”
众将同声应道:“明白了。”
就这样,张浪军团忽然一夜之间在云梦泽一带消失,连继一旬左右没有一点消息,这让王威与蔡瑁深感不安,就连他们不费吹灰之力从新拿回长沙,也没有一点安全之感。蔡瑁本以为张浪会进攻巴丘,特意亲自带着数万士兵支援下来,却没有想到张浪忽然来个玩失踪,让他们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再蔡瑁担心纳闷半旬之后,夏口传来重大消息。黄祖攻克不利,反被田丰设计诱杀黄射。假如不是黄祖拼了老命血战,关键时刻又得石阳援军支援,只怕一天之内,黄神父子要双双战死,乌林易手。
这一条消息差一点让蔡瑁气疯了,刚刚南下没多久的五万士兵,又被蔡瑁回拉沔阳,火速增援前线,要知道长江分水线,是一个界线,这里死活也不能丢。巴丘只留下蔡中、蔡和带着一万帮助王威把守。
当蔡瑁刚刚进入羡溪地界,公安传来令整个荆楚震惊的消息,张浪忽然奔袭作唐县得手,并且马不停蹄的向公安方向杀去,整个军团来势极其凶猛,似乎有一口气冲到孱陵的迹象。整个刘表军团都慌乱了,谁都没有想到张浪会有这么大的魄力,从罗县到作唐,中间隔着云梦泽,数程何止千里以上,但是张浪做到了,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做到了,并且看起来还要继续深入,威胁南郡。
刘表终于坐不住,开玩笑,人们都要打到南郡老家来了。他老人家亲自指军发令,无论如何,要把张浪主力军围歼在公安一带,决不能在让他这样毫无顾忌的四处冲杀了。公安太守得刘表命令,心里吃了个定心丸,让士兵准备所有守城的东西。大将文聘从华容道带一万士兵快速的向公安靠扰过来,金旋也带着五千士兵从武陵出发,而王威左右为难,一方面要守巴丘前线,一方面又要听从刘表的命令,团捕张浪,前思后想,最后决定让蔡中、蔡和带着那一万士兵从云梦泽出发,包围张浪。只是命运又一次站在张浪这一天,王威的中庸之举,终于为自己埋下了杀身之祸。





风流三国 第十三章 兵行险地
第十三章 兵行险地
华容。
夕阳的残红,挥照在大地的每一个角落,古树绿芽上,披着一层淡淡的五色光芒。燥热的蝉,还在无休止的鸣叫着。这就是仲夏,灼热而又燥热的天空,风吹过,也带着阵阵的热浪,只有在一片大树的绿萌下,才有丝丝的凉意。
古道夕阳边下,偶尔传来两声马嘶鸣声,接着便是风中低低的两声怒斥声,然后归于平静。
在绿林的深处,枝叶十分茂盛,夕阳根本穿不透这密密麻麻树叶,如果不是不时有晃动的人影,外面的人根本猜不到这里面秘密聚集着近万人马。更可怕之处,这里虽然聚合着近万人,却没有一个人大声说话,最多也是交头接耳,声音极轻。虽然在休息,但马未解鞍,刀未离身,时刻保持着觉醒,军队纪律的严肃性,可见一般。
不错这正是张浪的部队,自从他们奔袭作唐得手之后,马上虚张声势的奔向公安,在路上故意留下一丝蛛丝马迹,好从中误导刘表军,把所有军队都吸引过去。而张浪却到了华容这个地方时,忽然秘密的开始调头,准备杀一个回马枪。
其实张浪的士兵已经很疲惫不堪了,连继一个月左右的高强度行军,就算是铁打的也顶不住,如果不是平时cào练刻苦,只怕不用打仗,士兵也早就趴下来了。
虽然张浪孤军深入,但还是有一定的耳目,刘表军几路兵马的消息、位置,已经源源不断传到张浪手里。这几路围堵自己的人马,兵力加起来超过五万,只有在他们还没有形成包围圈的时候,跳出其间,才能保证自己不会在刘表军追击下,有所损失。
表面上,张浪与郭嘉一同坐在一棵大树下,借着树萌乘凉,有说有笑,其实张浪心里还是没有一些底,开玩笑,自己虽然拿了作唐,并且把刘军的目光吸引在公安这一带,却同时把自己陷入重重包围圈之中,四面八方都有刘表的军队,如果单军做战,自己也不见得会怕,怕就是怕他们能有机连成一体,一方做战,另几方快速支援过来,那自己可是吃不完兜着走。
郭嘉似乎看出张浪的心思,安慰道:“主公大可放心,我们从华容转小道,避开敌军斥侯,一时间他们是不可能发现的。”
张浪声音有些低沉,显然是连继行军,加上这些年来的养尊处优,也让他有些吃不消,脸上有些疲惫之色。倒是郭嘉还神采奕奕,丝毫没有一点疲倦的现像。张浪说道:“现在刘表已经知道我们在公安一带,无论是进是敌,他们都层层封锁路线关卡,如果我们再照正常的行军路线,只怕不难给发现。再说,虽然公安得手,我不得不承认计划已经完全失败了,谁都想不到王威只派出蔡中、蔡和一万人马从巴陵出来。他们在巴丘现在还屯住大约两万左右的士兵,根本没把他们的主力吸引调动出来,就算我们能平安退回去,只怕又要从新计划怎么拿巴丘了。”
郭嘉神秘的笑道:“那还不见得,主公这个定论下的太早了吧。”
张浪有些迷惑的看着郭嘉,见他那自信的眼里闪着自己都摸不清的光芒,根本就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样的一种想法。没来的,张浪心里泛寒,全身有一种无力的感觉,还好他不是自己的对手,要不然自己只怕早死了十次八次了。
郭嘉似乎有些看懂张浪眼里的想法,心里暗暗一懔,不知道自己的主公为什么会忽然有些气馁的表情,郭嘉很难得用极其认真的表情道:“王威这小子真的是个不错的将材,到目前为此,无论出现什么变动,他牢牢记住自己的职守,不离巴丘半步。但这一回,只怕他走了一步错招,也有可能引起全盘崩溃。”
张浪略收回一些心情,半开玩笑道:“什么错招?”
郭嘉道:“蔡中、蔡和是谁?这可蔡瑁的表侄,只要能一举诱杀他们,王威一定会坐不住,近而倾巢而出。就算他不干,蔡瑁也会bī着他干的。”
张浪极其吃惊的郭嘉,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连连追问道:“你说什么?”
郭嘉笑着道:“属下就知道主公会十分奇怪,特别是在多方追堵的情况下,还要去诱杀蔡中、蔡和的部队,明显是把自己推到刀锋尖口上。”
张浪点头道:“就是,杀他们容易,但是要不知不觉干了他们,还不惊动别的部队,那就是天大的困难了。”
郭嘉呵呵笑道:“那有什么困难,现在他们还没有形成真正的团队做战,每个军队中都有一定的距离,只要能把握好时间,没什么不可能的。”
张浪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道:“那又如何,就算能真的诱杀蔡中、蔡和,调出王威,然后我们夺回巴丘,只怕到最后也会把所有部队吸引过来,到时候顶不住他们强烈的反扑,巴丘早晚也要易手,那不是等于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郭嘉摇头道:“巴丘的防线已经成型,是个易守难攻的据点,况止我们现在又不是长时间占有,只要堵住长江水路一天,刘表的水军就多一天困难。以主公军队的能力,最少可以顶三旬以上,而其中不用二旬的时间,汉阳一带,少了荆州水军的支援,只怕难顶住我军的进攻。呵呵,这是置于死地而后生,一锥定音。”
张浪倒吸口冷气,为郭嘉胆大的想法惊呆了,好半响才纳纳道:“奉孝啊,你还真的太疯狂了,有没有想清楚啊,我们要面对的是无穷无尽的援军啊,就算真的守了两个月,我们要损失多少士兵,我现在所带的,都是江东最为jīng锐的部队,哪怕只损失一个,我也会感觉心疼,而照你这么说,只怕没有一个人能生返江东啊。这步棋实在是太险了。你看看还有别的方法没有?”
郭嘉还是那一副成竹在xiōng的样子,他站了起来,看似无意的用手拍了拍边上粗大的树干,然后傲然挺xiōng说道:“主公明显是过虑了,王威二万士兵,龟守巴丘不出,就算主公兵多数倍,只要王威不出大错,要想拿下,也是相当困难。反之,主公以一万士兵占有巴丘地利,就算敌方有十万之重,也难一时攻下。何况,这此必然把刘表的兵力吸引至巴陵,那么在夏口的田丰他们,便可乘机找到一个突破口,一举击溃刘表。主公下夺巴丘的真正用意正是如此。主公你说是不是?”
张浪长叹一声道:“话是如此,可是骷髅兵与山越兵是我最为倚重的两个兵种,其他的士兵也是在江东最为jīng锐的,个个都是沙场老手,假如真的在巴丘一夺长短,只怕难得善终啊。”
郭嘉明白张浪的意思,也叹了声道:“沙场生死,总是再所难免,假如他们的生命能打开荆州大门的话,相信他们牺牲也是十分光荣的。而且属下也相信士兵们不会说二话,奋勇当先,为主公的霸业,前仆后继,义无反顾。”
张浪略有些感伤的眼睛看了手下们一眼,让张浪惊异的是,树林里所有的士兵,目光都集中在张浪这里,每一个的表情都十分沉稳,眼里闪里坚定不移的目光,似乎表示他们的决心。
黄叙十分激动道:“属下愿意为主公死战沙场,愿意为主公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流尽最后一滴血,只要手中的刀还能战斗,只要属下还能站着不倒,那他们休想得逞。除非踏着我们的尸体上面走过。”
众将也同一时间表示自己的忠心。
而下面的士兵更是激动万分,不由同时喊道:“属下愿与主公同生共死。”
张浪只感觉自己眼睛有些湿润,心窝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
张浪深吸了几口气,控制住自己的气绪,缓缓伸出双手,制止热血沸腾的士兵。本来气势磅礴的林子里,马上变的死一般的肃静,每个都等着张浪的话。张浪清了一下嗓子,缓缓道:“此去巴丘,凶险万分,我也不怕什么就把话说明白了,我们这里很多兄弟,恐怕会在接下来的巴丘攻防战中丧生。你们都是好战士,也是我的好兄弟,我一直以来怎么待你们,你们是最清楚的。好了,我也不说什么,有事情我们心知肚明就行了。”
下面的士兵不约而用的大声呐喊道:“属下誓死追随主公。”
张浪把心一狠,喝道:“我们出发。”
本来还在休整的大军,马上动作伶俐收缩东西,准备出来。
这时候有个探人匆匆跑,对张浪道:“主公,我们在华容南面发现一条荒废已久的小道,据这里的土农说,这一条路可以延伸至云梦泽北部,知道的人没有几个。只不过这条路实在难行,荆棘密布,杂草丛生,多处有沟壑险山,又有猛兽出没。这个土民也是当年自己与几个村人打猎之时,无意之中发现的。”
张浪jīng神一振,大叫道:“天存怜我。”
张浪看了郭嘉一眼,后者轻轻的点头。
张浪立刻对边上几个大将道:“马上改变行军路线,改走华容南面的小道。黄叙,你带几个士兵去把这个农民请过来,跟他说,只要你能提出条件,我们无条件满足他。”
黄叙领着张浪的命令下去。
华容石龙岭。
这是一条极其坚难的路。好像也称不上路,满眼放去,都是荒芜的杂草,足足有一人高左右,一面是雄伟高挺的大山,一面是摸不到底的斜坡,各种毒蛇、guàn兽、野猪毫无顾忌的在士兵脚下身边穿梭,偶尔有几只还露出凶狠的牙齿,对士兵处于警戒状态。
前面的士兵头顶着火辣的太阳,脚踩着软软的桑叶泥堆,一手拿着刀剑,不停的除草开路。
张浪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本来已经有些白晰的脸,经过几日风吹日晒,已经变的黑红,而有几十个士兵,受不了酷热暑气而倒。郭嘉更惨,一个文弱书生,哪里吃的起这样的苦,不但中暑,而且小腿上还被毒蛇咬了一口,如果不是向导懂的用草药敷体,张浪又懂急救之法,郭嘉只怕一命呼呼。
未了张浪开玩笑道:“这个主意可是你出的,你应该第一献身而出。”
郭嘉哈哈大笑。
在原始的大山森林里,张浪和他的军队走了近一个星期的路。
每个人的每人或多或少离下痕迹,有的更甚,军服上都破了几个大洞,倒有几分野人像。
这一日,向导带领张浪和他的士兵们翻过了又一座大山,前面阔然开朗,向导忽然指着前面一处山峰,表情未名的兴奋。张浪知道事情终于有了转机,连忙放眼放去,远处山峰高耸入云,白云四处环绕,下面群山像众星拱月一般围着它。向导年纪大约也有五旬左右了,但他此时兴奋的像个小孩,大声道:“将军快看,前面就是chā云峰,翻过这座山再趟过几条河,然后再爬过大约十来座山脉,便可看到云梦湖滨。”
张浪本来心里有喜色,一听向导这么说,整个马上萎了下来,抱头沮丧道:“晕啊,还有这么多路啊,还要走十来天啊。”
向导尴尬道:“是啊,这路草民也只走过一次,还是十年前的,能记的已经十分不错了。”
张浪无奈的仰天叹息。
向导接着道:“那个chā云峰的山路,是整个路程最为难走的,也是最为恶险的。将军可要小心了。”
张浪沉重的点了点头。




风流三国 第十四章 鬼兵行
第十四章 鬼兵行
张浪又发了十天左右的时间,这才从险恶大山之中走了出来。
当站在玉柱山峰之巅之时,望着远处山下白茫茫一片湖水,缩小成有如蚯蚓一样蜿蜒延伸,张浪激动的只想大声呐喊。终于走出这块贫瘠的荒山了,在chā云峰的十来天里,没见到一个土落部落,没有看到一个生人,只有无尽的山石与草木,枯燥而又乏味。只是让张浪感觉幸运的是,军队所带的随身干粮吃完后,山里的野兽树果成了这个旅行中最大的亮点,让自己与士兵不至于饿死。只不过当张浪有心情来看看自己士兵之时,却发现一个啼笑皆非的事情,除了张宁的骷髅兵之外,几乎九成的士兵,身上穿着衣服已经算不上战甲了,几乎可以称上百叶装,这里破几个大洞,那里撕了一大片,而有些更甚,身上还包着简单的兽皮,假如不仔细看,还真的以为从大山里走出来的蛮兵队呢。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士兵在经过艰的跋涉之后,终于走出那个鬼地方。虽然张浪松了口气,但是有近百名士兵在这次行军中,非战减员牺牲,还是让张浪伤心不已。
到了快走出玉柱山脉这时,张浪特别在这里休整了三天,每天组织三四千士兵猛打猎,然后把兽肉晒干,当做行军的干粮。张浪命令刚下,玉柱山便风起云涌,上至猛虎,下至野兔野jī,无一不给通杀。毛英毛杰的山越兵当锋,后面的士兵打扫“战场”,每次归来之时,无论哪一个士兵,身上扛着、夹着、背着无数猎物,每个人大呼过瘾。还好张浪只组织猎三四天,不然这样大规模的扫荡,只怕玉柱山从此再无野兽,成了鸟不拉屡的地方。
休息几天之后,大部份士兵的体力jīng神都回复过来,张浪看一切准备的差不多了,才开始下一步的行动,让军队沿着云梦泽北岸,开始秘密的向巴丘靠拢。
刘表军中,蔡中、蔡和出人意料的兵分二路,一路由蔡中带着五千水军,从巴丘乘船穿过洞庭洞直达东山镇,一路上大面积搜索而来。另一路由蔡和走陆地,分解成各小分队,每队一千八百不等,意图能发现自己行踪。蔡和大约相隔五六天后才到东山镇。从他们两人的行动目地来看,不难看出蔡中、蔡和是立功心切,想早一点摸到自己行踪,好占得头筹。
而武陵、公安传来的消息,在七八天前,刘军对自己忽然在华容一带的消失匿迹,变的格外小心翼翼,三路人马,除了孱陵把守公安一带的部队不敢搜的太远外,金旋已经带兵屯入安乡县,而文聘所领一万大军,已经到达监利县,不日便可穿过云梦沼泽,直达华容。由于几路军马看起来有些分散,加上兵力又没有占有什么明显优势,刘表为表吃下张浪的决心,特从江陵里派出长驻守城的一万禁卫军,由蒯良之子蒯棋带领而出入公安,当然刘表也不会傻的当真派这一万禁卫军直接参战,只不过是驻守公安,静观其安,就算张浪真的有偷到南郡城的本事,从公安的禁卫军也可以两天之内赶回,护守南郡。这一万禁卫军战斗力相当之强,除了南郡城之外,荆州另外几郡除了常备部队外,根本就没有禁卫军。此举说明刘表的决心,但同时也恰恰说明刘表也真的难在一时之间,chā调出更多的兵力来了。
其实仔细分析起来,荆州步兵加水军总共大约三十万左右,而能正常调动的兵力,大约为二十五万。这一点上,江东军其实并不吃亏,张浪现有部队大约二十多万,但关键是在赵云南下就带走了十万,徐州重镇,防御北方的入侵又顶了三四万,现在能调动约五万多的士兵,对张浪来说,已经是很不错了。现五万之中,有三万多屯住在夏口、赤壁一带,吸引了刘表大约近十万的部队。而自己南下之后,最少调动刘表五万之多的部队,要知道刘表此次先出十万,后增五万,还有五万到现在还在武陵郡集合,最少也要一旬以上才能投入战场。
张浪仔细想了想,倒感觉郭嘉倒真的不是无地放矢,只要拿下巴丘,便可把眼睛放在南郡上做文章了,到时候夏口这危,随手可解。
这几日,张浪心情一直很好,而其中特别有一个消息让张浪感觉到十分的振奋:巴丘已经没有自己一直假想的二万士兵,而是自己从长沙撒离奔向公安之后,王威便派了三千士兵南下接手长沙城,虽然三千士兵对王威来说算不上什么,但对张浪来说,这个意思极其重大。
由蔡中的急于冒近,不等蔡和、文聘的部队上来,便出东山镇,往华容而来。这给张浪一个重大的破敌良机。
二天后,张浪把蔡中位置、兵力摸的一清二楚。
而蔡中似乎也开始有所察觉,把行军的速度放了下来,开始等待蔡和的步兵队上来。
张浪本来不想等,想夜里劫寨拿下蔡中。但郭嘉出人意料的反对。张浪对止大为不解道:“奉孝,是你主张我拿下蔡中、蔡和的部队,怎么你现在又要反对我出兵了?”
郭嘉道:“是的,属下是想让主公拔了蔡中和蔡和这两个部队,但是方法却有待商量。再说看蔡中现在步步为营,明显已经加强防范了,主公还是想个万全之策为妙。”
张浪沉思片刻,缓缓道:“是不是你怕我打草惊蛇,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郭嘉点头道:“正是这个意思。主公如果这时候拿下蔡中,只怕蔡和会有所察觉,近而不敢前近,等候文聘下来或者龟回巴丘,那就全完了。”
“那要怎么办呢?”张浪问道。
郭嘉笑道:“既然蔡中有所警戒,那主公自然就要消处他的戒心了。”
张浪追问道:“怎么样才能消除他的戒心呢?”
郭嘉嘿嘿yīn笑道:“蔡和上来的时候,就是蔡中和世界说再见的时候。”
张浪蓦然醒悟,开怀大笑,不由感慨连连道:“果然不愧是郭奉孝啊,其实你能剑走偏锋,哪一次不是捉住别人心理的破绽呢?通常一个人走在偏僻的夜里时,他是十分小心翼翼,深怕有坏人出现。但这个人和一帮人走在夜里的,他却胆大的可以去做坏人。妙啊妙啊,如此说来,奉孝是想一口气两个窝一起端了哦?”
郭嘉笑而点头道:“天下能尽知我者,主公也。”
张浪摇摇头叹道:“奉孝啊,每一次你都是这么胆大妄为,每一次都会让人提心吊胆,每一次你的胃口都是这么大,恨不得一下子吞下整个天下。蔡中蔡和两人联合在一起,怎么说也有一万兵力,怎么端?”
郭嘉拱手推辞道:“主公过讲了,对蔡中蔡和这两个虾兵蟹将还那用那么客气的说。就算强攻,主公也有这样的实力。再说我们只也只想用yīn谋鬼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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