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而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向承博
她盯着他白净的颈项,延伸处是诱人的锁骨。下面毛毯贴住的部位,有一道弧形,是他腿间的私处。
也是她不小心摸到的生殖器。
她的腿根漫开一种痒意,轻轻一夹,更加瘙痒,但舒服畅快。
电视里,享受鱼水之欢的仿佛是自己,在她体内剧烈耸动的人是向承博。
那根性器又热又硬,搅得她xué里好痒,好想被捅得再深一些,抽chā速度再快一点,满足她的快感。
她有一个骇人的想法,揭开毛毯,偷偷看看弟弟下面,到底
向晚而生 第 13 章
什么形状。
摸他的男根
向晚盯着那条腿沟,好奇心推搡着她,背德感却在扯住她的手。
看一眼而已,她默默对自己说,缓慢地,朝毛毯伸了过去。
向承博穿着宽松的运动裤,阳具在他腿间蛰伏,躲在隆起的丘壑,正等着袭击猎物。
向承博仍在安睡,单眼皮耷拉着,浓而密的睫毛微垂,面容柔和恬静。
向晚瞧着他的睡容,胆子大了几分,手指点了下隆起的生殖器。
yīnjīng被内裤包裹,妥帖地藏在腿根。隔着布料触摸,似乎跟软骨差不多,尺寸大得吓人。
男人生殖器都是这样嘛,怎么塞进女人私处的rou缝?
想到这里,腿间一点点濡湿,她的手往腿沟划下,继续摸索形状。
指尖忽然感到弹起的力道,那根运动裤底下的roujīng,竟然缓缓地翘了起来,变得更大更结实,硬邦邦地杵着她的手掌。
抬眼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向承博撑开眼皮,在盯梢她一举一动。
她羞愧得要死,正待狡辩的话,却在与他对视的那刻,硬生生堵在嘴里。
他嘴角上扬,黢黑的眼眸,沾染着情欲,一眼望见,能使任何女人迷失。
向晚神识放空,先前的胆怯、羞惭和心惊,荡然无存。眼前只剩下他的手,朝她伸来,抚摸微烫的面颊。
她不懂他要干什么,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手指刮过她的下颌,往下摩擦颈项,暧昧不明。
瞬间,她猛地推开了他,像热油弹跳的虾米,跳起身,转头朝卧房里逃窜。
回屋后,向晚跌进床上,喘息着。
想一想,崩溃地抓抓头。
该死,她偷摸他的生殖器,不会被他以为是变态吧。
可是他刚又是怎么回事,她有些搞不懂情况了。
自那以后,向晚每次上下课,有意的错开与向承博碰面的时间。
向承博对此没点反应,好像没把这事放在眼里。
整个事件仿佛不值一提,向晚还是极其担心,她在弟弟心目中,已经变质成偷摸私处的变态了。
课间十分钟,向晚翻阅下节的内容。好友陆漫晴走过来,用笔头戳戳她的背。
“晚晚,帮我个忙咯”。是肯定语气。
向晚头也不抬:“有话快说,有pì快放”。
陆漫晴变得忸怩起来:“我想你弟弟出来玩,秋天很适合郊游”。
提及向承博,向晚莫名不快:“你约他干嘛,自己去!”
陆漫晴眼睛往后瞄,别别扭扭:“我自己约他肯定不答应啊”。
向承博就坐她后面四排,向晚尽量小点声音:“不会对他有兴趣吧,你不是不喜欢比自己小的男生吗?”
“我没说不喜欢比我小,长得好看的男生啊”。陆漫晴拉扯她的胳膊,晃来晃去。
原来人家是看颜值的,向晚颇为无奈,挥开她的手:“好了,帮你问问,被拒绝了别怪我”。
陆漫晴大笑:“谢谢未来大姑子”。
向晚很不喜欢这称呼,以后向承博找老婆,非得先入她法眼不可。
可是,好些时候,她没主动跟他说话了。
“你就说,我们几个一块去露营”。陆漫晴得寸进尺,推着向晚去向承博那。
这小妞蛮狡猾的,说是约姐弟俩一起去,其实醉翁之意只在向承博,这样约出来概率还大。
向晚扭转头,偷瞄后四排的向承博。
岂料,撞上他的目光。
他双手撑伏在书案,指间旋转笔杆,玩味地冲她笑。
抓到你了
向晚撞上他的目光,蓦然忆起那晚的糗事。恰时铃声响起,窗外闪过老师的身影。
“记得跟你弟讲哦”。陆漫晴慢腾腾回了座位。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放学,老师抬脚一离开,学生们一窝蜂地涌出教室。
向晚收拾书包,课桌前晃出一道人影,轻敲她的课桌:“回不回家?”
抬头一看,是向承博。他chún角弯起弧度,玩世不恭的样子。
向晚舌头打结,鼻腔发出个嗯。
“那就走啊”。
向承博抄过书包,替她背着一根肩带,书包松松垮垮地斜着。
另一只手圈在她的肩膀,整个人挨着她的背。说话时,他常常低头腰身,chún若有若无地触到她耳廓,痒麻麻。
向承博的举动,虽然跟平时差不多。她还是第一次,有种怪怪的感觉。
以前陆漫晴就提过,他们哪里像姐弟,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是甜蜜期的情侣。
两人走到胡同口,两侧都是墙壁,来往人烟稀少。
“陆漫晴约我们周末秋游,山上烧烤露营,去不去?”
“可以”。
向晚本想着他会拒绝,谁知那么痛快的答应:“你不是不喜欢陆漫晴啊?”
“谁叫你也在,万一丢了怎么办”。向承博往她身上凑,“我只有你一个……”
向晚被他挤到墙壁,侧了侧脸:“只有我一个姐姐吧”。
“姐姐会摸弟弟的那?”向承博沙哑的嗓音像磨砂似的,刮了刮她的软肋
向晚而生 第 14 章
,“还想再摸一次吗?”
他下体耸了耸,腿间的凸起顶着她,硬得令人血脉喷张。
向晚声音拔尖:“胡闹!我是你亲姐!”
她又羞又气,从未这么过火。
“哈哈哈……”向承博松开了她,爽朗笑出声,仿佛只是个玩笑。
他双手揣兜,耸耸肩:“一点也不好玩”。
向晚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有种泄气的失落。
或许是她的错吧,不该最先触碰那根底线。刚才她那般的激动,与其是生气,不如说是害怕挖出黑暗的一面。
夜深后,向晚在床上辗转难眠,满脑子想着,白日里,他戳向自己的下体。
那里,像是硬的。
实在睡不着,她坐起身,拆开搁在床头柜的一盒纯牛nǎi。
这箱nǎi是向承博买的。她心想,弟弟平日里吊儿郎当,关键时还是十分贴心。
喝了一半,困意海cháo似的涌来。
做了个梦,回到父母以前开的工厂。
十几年过去,工厂荒废太久,失去原来的sè泽,一片白雾茫茫,若有若无地传来呜呜声,像老旧机器运转的响动,又像是女人的恸哭。
小时候,常与弟弟在旧工厂躲猫猫,她总是充当被抓的角sè。
白雾冉冉而上,渐渐浓郁,隐隐听到脚步声,在朝她一步步bī近。
她心跳徒然加快,本能地想逃,左右窥探下地形,往身后的柜子躲藏。
柜子里漆黑昏暗,只有三条空隙,透出外头的光。
那人似乎过来了。
han气漫延到头顶,浑身的汗毛在发颤,那人bī近的压迫感,像只大手在揪紧她的心脏。
好一会,脚步声似乎远了。
她松了口气,仍是谨慎地,透过空隙往外窥看。
然后,瞧见一双黢黑的眼,犹如不见底的深渊,唯一的光也被吸入黑暗。
他桀桀地笑:“抓到你了”。
清醒qiáng制play
柜子门碰地拉开,结实的手臂将她拽进来,布条蒙住她的眼睛。
整个人摆成一个大字,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双脚被捆绑住,眼睛被布条遮着,看不清那人是谁。
向晚奋力挣扎,却无法动弹,听到拉链解开的声响,裤子窣窣被褪下,双腿bào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一只指头隔着内裤,戳弄腿间敏感的下体,布料的粗糙感刮得yīnchún发痒。
那人压了过来,沉重的身躯盖住她。
向晚不自觉啊了一声,嘴被温热的chún堵住了,舌头卷进她的檀口,舔舐丁香小舌。
“嗯唔……”她说不出话,xué里被手指chā进去,嘴巴被舌头舔吻。
“chā几下就湿了,真sāo”。他结束这个深吻,感觉到内裤的湿意,戏谑地笑,“我把你养得太好了,下面的水真多”。
向晚隐约觉得他的嗓音熟悉,可硬是想不起他是谁。软绵绵的身子被他随意亵玩,衣裳被脱得只剩下内裤。
那人含住她的nǎi子,一手把玩另一只,nǎi头被吮吸得愈发坚挺,由粉嫩sè变成玫红sè。
她浑身传来酸胀感,像被吹胀的气球,男人的嘴往里面充气。
“下面的xué痒了没,要不要给你捅捅?”
他的大手扒下内裤,拨开两瓣yīnchún,抹了把yín水:“都湿成这样了,真欠干”。
“只有我能满足你”。他笑着脱下自己的裤子,用枕头垫着她的臀部,以便cào得更深。
向晚的双腿被掰开,架在男人的肩膀上,可以被肏干的yīn户,抬高正对着男人勃起的yīnjīng。
她仍是无法动弹,浑身的感觉,汇聚在被分开的双腿,有根硬热的bàng状物在摩擦她的yīn户。
男人的手分开两瓣yīnchún,bào露出早已经熟悉玩透的xué道。
不要进来,她里面那么小,怎么塞得了男人的东西。
可是,他偏偏进来了,roubàng撑开狭小的缝隙,qiáng塞进她的xué里。
向晚什么也看不清,感到硬硬热热的东西,慢慢地推进她的xué道。
耳畔是他舒爽的哼声。
“cào过你一百次了,xué还是那么紧。是不是要cào上千次才会松,得多捅一桶才行”。
他究竟是谁?干过她上百次?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的身子已然被男人侵占了,xué里含着男性的roubàng,两人rou碰着rou,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
他把玩两团nǎi子,臀部往前一挺,cào进xué里的最深处。
向晚的下体塞着他的roubàng,rou壁排斥着,试图把体内的异物挤压出来。
他感受到紧致,反而更爽了:“夹得好紧,是不是喜欢被肏?”
如果能说话,向晚一定会说不,但她只能躺着被他肏xué,接受rou体的撞击。
他耸动下身,九浅一深,极有技巧的进出她的体内。
roubàng的青筋bào起,刮着xué道的媚rou,带起一丝丝痒意,贯穿她的四肢百骸。
向晚被迫承欢,双ru前后弹跳,头颅都顶到了床板。
耳边都是rou体的啪啪声,还是床痛苦的吱呀声。
要死了,他动得太快了,太狠了,她下面是不是要坏
向晚而生 第 15 章
。
“不要!”她突然喊出了声,蒙住眼睛的布条,同一时间揭开了。
撑开了眼,眼前一张俊朗的少年脸,是她再熟悉不过的。
她的亲弟弟!
向承博眼底闪出惊愕,抱着她的腰身,臀部仍有条不紊地抽chā。
关顾四周,哪里是旧工厂,分明是她的闺房。
她的视线沿着赤露的xiōng膛,滑到他的下半身。
只见,她一丝不挂的白嫩腿根,淡褐sè的森林间,chā着一根紫红sè的性器,连接的另一端就是她亲弟弟。
两人的交合处,尽是黏腻的yín液,被撑得yīnchún肿得通红。
向承博极其兴奋,箍住她的腰,猛力地肏干湿热的小xué,抵在最深处,释放出男人的jīng华。
她软倒在他的怀抱,感受到一股股的热液,喷进自己的zǐ gōng口。
这是梦吧,这一定是梦吧,快醒醒,快醒过来。
他们是姐弟啊,怎么可能在做爱,这是乱伦啊。
终于,她jīng疲力尽,昏死在他怀里。
向承博喘息着,吻了吻她的chún:“爽不爽快,这就是做爱,总算让你体验一次”。
“你肯定接受不了吧,就当这是一个梦吧”。
野外play
次日醒来,向晚衣衫完整,脱下裤子检查,下体干净如初。
唯一疑点是,花核微微泛红,可能是内裤太紧,勒出的痕迹。
昨夜,亲眼看见,弟弟结实光滑的xiōng脯,压在她腿间,臀部不停耸动,勇猛有力地进出她的体内。
真真切切地感受到,roujīng在她小xué抽动的力度,rou与rou的摩擦,黏腻的水渍声,一点也不像寻常的春梦。
那究竟,是不是梦?
电话铃声响起,她猝然回神,转身摸起床头柜的手机。
“哈罗,今天去秋游哦,叫上你弟弟”。
“嗯……知道啦”。
陆漫晴听出她声音黏糊,发问:“你不会刚醒吧,昨晚没睡好吗?”
听到昨晚,向晚心头一晃,揉揉眼睑:“做了很不好的梦”。
“讲讲看,我给你周公解梦”。
这种梦怎地说得出口,向晚含糊其辞:“等会跟你说”。
“今天出门,记得打扮漂亮点”。
“干嘛?”
陆漫晴笑嘻嘻地说:“你很快就知道了,等会来接你们”。
九点不到,陆漫晴敲开她家的门,带了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是陆漫晴的堂哥,名叫陆宸,理工学院的大学生。
向晚曾见过他,明白陆漫晴要她打扮漂亮的原因,好想给她点颗媒婆痣。
陆宸看向向晚,挑起眼打量:“一年不见,变更漂亮了”。
向晚不喜欢他看人的目光,跟选商品似的。
陆漫晴一进门,左顾右盼:“你弟弟呢?”
“他好像出了门,应该不去了”。向晚自起床,就不见他人影,原想着不见更好,免得挑起心里的刺。
陆漫晴急了:“你没跟他讲么,快打电话叫他过来”。
向晚不甚愿意:“我们三个去吧”。
陆宸依了向晚的话:“三个人去也行,我开了车过来,很方便”。
陆漫晴当然不肯,摆这一出戏不就是为向承博么,她的男主角不可以不出场。
“你不打,我打”。
她掏出手机,门突然开了,向承博长腿迈了进来,背上提着一个大包,冷冷睨了眼陆晨,眉心微微蹙起:“出发”。
言简意赅。
陆宸开了辆新车,载一行人去香潭山,约莫一个小时的车程。
陆漫晴使个眼sè,要向晚去副驾驶座,想单独和向承博坐。
向晚听了她的指示,正要坐到前面,手腕忽地被扣住,向承博将她揽到后座,碰地声关了车门。
陆漫晴傻了眼,车门边踌躇,顾虑到陆辰身边无人,乖乖坐到副驾驶座。
陆宸一手夹烟,一手握方向盘,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的向承博,嗤了声。
他自诩是大学生,年龄稍长,不会把比他小的放眼里,出口奚落:“向晚,你弟弟多大,还脱不开姐姐”。
陆漫晴无心帮腔:“他十五岁”。
陆宸哎哟声:“才高一啊”。
“他高三”。向晚连忙说,生怕向承博不悦,悄然瞟了他一眼。
陆宸诧异了:“十五岁读高三?”
向承博丝毫不怒,反而嘴角含笑:“我需要提醒你,有样东西忘在车档杆底下”。
陆宸问:“是什么?”
“我给你看看”。陆漫晴探出手,摸出气球形塑料,滴着半透明的粘液,往窗外丢,“咦,脏死了”。
陆宸脸胀成猪肝sè,后来都没吱声。
向晚看出那是避孕套,想不到陆宸挺时髦的,刚买车就玩车震了。
到了香潭山,山腰扎帐篷生火堆。向承博小溪边网了不少小鱼,摆在锡纸上烤着吃,香气扑得口水直流。
陆漫晴蹭到向承博跟前,直夸他样样能干。
向承博没怎么理她,递给向晚第一根烤好的小鱼。
“向承博不高兴吗?”陆漫晴拽了拽向晚的袖子。
向晚摇头,说不知道。
其实心里
向晚而生 第 16 章
清楚,向承博不是沉默寡言的人,之所以不讲话,可能真心反感陆家堂兄妹。
夕阳透过云雾,晕染整片天,红彤彤的,犹如烈火烧云。
天黑后,气温直下零度,北风吹山,四面皆是呜呜响动,听得瘆人。
四人团在火边取暖,向晚摩挲着手掌,穿羽绒服都浑身透凉。
“冷么?”向承博长臂一伸,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宽阔的背挡住山风。
向晚有些别扭,在旁人面前,姐弟抱着有失妥当。可感受他拥抱,那股暖意裹住她,直达内心,任谁都会舒适地,倒进他的怀里。
向承博垂头,凑她耳畔,柔声问:“还冷不冷?”
向晚脸微烫:“不冷了”。
陆漫晴直直盯着,难掩嫉妒:“他们姐弟感情真好”。
陆宸憋嘴哼笑,他是情场老手,看得出点蛛丝马迹。
夜深分帐篷,陆漫晴要跟向晚同铺。可搭了两个帐篷,两位男士就要睡一起了。
向晚十分担心,互看不顺眼的两人,会在帐篷打架,随口说:“帐篷有点小,两个男的长手长脚,可能挤不下去,我跟我弟睡一起好了”。
陆漫晴啊了声:“什么嘛,你要我跟我哥睡?”
“就这么决定”。陆宸突然说,“一个帐篷两个睡袋,会有啥顾虑?”
向晚微愕地看他,没料到他会答应。
陆宸把陆漫晴推进帐篷,望向姐弟俩进篷里的背影,促狭地笑了。
“我睡觉认床,可能要失眠。早知道不该来的,脚凉更睡不着了”。
向晚嘀咕完,发觉帐篷里,竟然横着张双人睡袋。
向承博整理睡袋,抬眼冲她笑:“跟我睡就睡得着了”。
“这睡袋哪里来的?”向晚豁然明白了,“你大早起来买了这个?”
向承博挑挑眉:“你那么怕冷,我身子比你暖,靠得舒服点”。
向晚抽抽嘴角:“你挺会替人着想啊”。
她本想换陆漫晴过来,可还是鬼使神差地睡下去了,侧身躺着暖炉似的向承博,灼烧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不自觉间,想起昨晚的梦,抬头看见的,形状雄伟的男性器官,沾着透明的液体,在她两腿间激烈抽动的场景。
她更是睡不着了,腿间微微湿透,满脑子胡思乱想。
身边的向承博,气息有点重,发出不舒服的沉闷声。
“怎么了?”向晚担心地问。
“有点难受”。
向晚伸出手,被他反手拽住,伸向自己的腹部。
“我忘了带药”。她本想待他跟小孩似的,摸摸肚子,安慰几声,谁知手伸到更深处,握到一根发烫挺直的粗壮roubàng。
他嗓音沙哑,在煎熬着:“帮我……”
我蹭一蹭,不进去
十五岁少年的男性阳根,虽说还在发育,roujīng的粗壮却实在吓人,凸起的青筋在她手掌下突突直跳。
向承博语气低柔,似祈求似诱供,吹进她耳里:“姐,帮我……”
向晚打了个han战:“你要干什么?”
“我想要你……”他猛地攥紧她的手,使得她握得roubàng更紧,撸动硬热的roubàng。
手掌剧烈摩擦roubàng,硌着凸起,蹭得掌心愈加烫热。
上下套弄,手背会撞到两颗rou球,真真切切告诉她,她在给亲弟弟手yín。
火热的焦灼感,从向晚的手掌贯穿至头颅,她的脑袋胀得发蒙,慌乱地想要抽出手,却被向承博死拽不放。
向晚不敢大声制止,十米之外,陆家堂兄妹也躺着,绝不能让他们听见。
“不要,阿承,放开我……”她小声说,内心波澜翻滚。
向承博压抑着喘息,享受姐姐手掌的套弄,虽不及小xué的紧致,但聊以慰藉。
“可我难受”。他故意装可怜。
向晚吃他这一套,内心肺腑着,向承博还在青春期发育,这年纪阶段的少年,都有一种对性qiáng烈的冲动。
性的冲动很难遏制,也怪自己不该跟他睡一起,只能乖乖等他发泄完。
可是,弄得太久了吧,roubàng还是那么硬,jīng力像永远挥霍不完。
向晚没看时间,猜测已过了二十分钟,手都有点酸。
“还有多久?”向晚又羞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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