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农家生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衲不懂爱
崇正帝瞪一眼周颐:“抓都抓了,还放什么放!枉朕还以为你聪明,原来也不过是一个榆木脑袋!”
周颐抹了抹脸,嘀咕道:“榆木脑袋还不是被皇上您点为了状元……”
“你说什么!你再给朕说一遍!”崇正帝故作吃惊的向前倾。
周颐忙讨好的笑道:“没……没,微臣说您金口玉言,说的都对呢,微臣就是太笨了,没有领会到皇上的意思,给皇上您惹下了这么大的乱子,皇上,现在可怎么办啊?”
“人是你抓的,怎么善后自然是你去想法子,下去吧,好好醒醒脑子。”
周颐自然是麻溜的滚了。他刚刚出了御书房,崇正帝就拿起毛笔在纸上重重的画了一笔:“世家,哼,你们的荣耀不过是我朱家赐予的,不是说朕不敢动你们吗,那朕偏偏就要动动看!”连他的宠
臣周颐都如此惧怕这些世家,看来皇族是将这些世家的胆子喂得太肥了,肥的让他们都忘了自己的本分。
周颐一出御书房,就熟练的将眼泪抹了个一干二净。
虽然挨了崇正帝一顿呲,但人的脸皮嘛,练一练自然就有了,崇正帝骂他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能骂的出来,才说明崇正帝将他当作了自己人,这才是好消息呢。
惹了这些世家,若周颐当真是单枪匹马,自然会麻烦不断,但这不是最大的boss也存了心思吗!
只要合了崇正帝的心思,明面上的麻烦自然不怕,至于暗地里的,他也早做好了准备。
周颐溜溜达达的回了周府,但京城却因为今天的事情彻底沸腾起来了。
因为抓了这些人,周颐可算是捅着马蜂窝了,去崇正帝面前给那些人求情的和给周颐上眼药的简直如流水一般你来我往。“皇上,周大人胆子实在太大了,祁公他们都是功勋之后,他怎可如此折辱他们?周颐如此作为,不知情的还以为是皇上您的旨意呢,在别人看来,这不是寒了功臣的心吗
?”
“……”如此理由的求情来了一波又一波,崇正帝一开始还有心思听听,可到了后面,他是越听越烦躁,也越来越愤怒,好啊,好啊,你们都来为这些人求情,这天下,到底是他
们老朱家的,还是这些恃功而骄的世家的?
这些人来的越多,反倒坚定了崇正帝一定要刹刹这些世家威风的心思。周颐回去逗了逗儿子,第二天又被崇正帝诏去了宫里,这次他的示意很简单,尽可能的给这些人一个教训,并且还给他颁了一道和三司一起审此案的旨意,而且是他主,
三司为辅。
周颐捧着圣旨回去研究了研究,又过了一天,将自己的方案拿去给崇正帝看了看,崇正帝表示很满意。
周颐便知道崇正帝的底线了。
他做这些事的时候,丝毫没有遮拦,崇正帝让周颐这主审此案的消息自然也走漏了出来。
一出来,大家都知道,为何皇上会不待见那些去求情的人了,原来这根本就是皇上的意思!
一时间,原本只是跟风准备踩踩周颐的人都有些后悔。
他们不是听说了之前皇上只是让周颐处置一两个典型,是周颐擅自抓了这么多人,他们也不会冒冒失失的去求情啊。
“谁透露出来的说周颐违背了皇上的意思的?”这些人懵圈的问道。
“不知道啊,也不知道怎么就传出来了。”
若周颐听到了,肯定会吭哧吭哧偷笑,不好意思,自然是他啦!如果不是这么多人去求情,又怎么加深崇正帝对这些世家的忌惮呢!
而崇正帝对这些世家越忌惮,不光他的计划越顺利,他自己也会越安全。
崇正帝想利用他,周颐自然也可以利用崇正帝,彼此彼此罢了。
“周颐,周颐,你给我开门。”已是傍晚时分,周颐正抱着自家小胖子在院子里歇凉,周府的门就被咚咚咚敲响了。
立在一边伺候的青竹立刻横了眉:“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少爷,我去看看。”
“嗯,去吧。”
“哎,哎,哎,你们怎么能硬闯呢……”青竹出去了没一会儿,三个青年编闯了进来。
周颐见了,让青竹搬椅子和倒茶,自己笑着招呼他们:“国舅爷,祁小公爷,马少爷,你们怎么来了,快请坐。”“周颐,你知道我们为何事来的对不对,你怎么能这样呢,我们是朋友吧,如果是朋友的话,你怎么能随便将祁兄的父亲抓了?”佟葆保一坐下后就开始嚷嚷,反倒是祁瞿
端着茶慢慢的品着。
“国舅爷,原来你们是为了这事啊,但我是尊了皇上的旨意,圣命难为,我也没办法呀,难道你们要我抗旨不成?”
“那……那……”佟葆保扣了扣脑袋,憋了半天说道:“这倒也是。”
“周大人。”祁瞿的声音冷清:“我知道你是为皇上办事,我不能置喙,只想问问,家父这事严重吗?”
周颐果断的摇了摇头:“不严重,反正绝对不会危及到性命的。”
祁瞿闻言松了口气。
他这才看向周颐怀里的小胖子,宝墩儿也转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向三人。“周颐,这是你的孩子吗,真好玩儿!”佟葆保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对着宝墩儿惊叫道。
古代农家生活 第一百七十三章判决
“去,什么叫好玩儿啊,这是我儿子,又不是什么好玩儿的玩具,要玩儿,玩儿你自己的儿子去。”周颐立刻化身护崽的老母亲,挥手拍掉了佟葆保准备来摸宝墩儿的爪子
。
“这么小气,你哪天到我府上,我的儿子也让你玩儿!”
周颐:“……”真是一言难尽,他为什么要玩儿佟葆保的儿子啊,他自己有儿子了好吗!
马壁纹在一边哈哈大笑,嗯,虽然他的哈哈大笑宛如黄莺。
他们这些世家子成亲都挺早的,现在都儿女成群,大的能打酱油了。
三人又坐了一会儿,这才联袂走了,周颐也没多加挽留,毕竟将人家的老子都抓了,现在再来表现出什么友谊情深,没得膈应人。
宝墩儿坐在周颐怀里吧嗒吧嗒的抿手指,周颐将他的小爪子拿开:“儿子,爹是没给你吃饱吗,咋这么喜欢吃手?”
宝墩儿争着大眼睛,懵懂的看着他,咯咯咯笑了几句,又要将手放进嘴里,被周颐双手给捉住了。
“啊啊……”
“叫爹。”
“啊啊……”
“爹……”
“……”
挣扎再三无果,宝墩儿恼了,屁股墩儿往外移,好像要离开这个无良的老父亲。
老父亲一把抱住宝墩儿:“哟呵,人不大,脾气倒不小,你要去哪儿?”
“啊啊……”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啊啊……”
“叫吧,叫得再多也没用,谁叫你不会说话呢!”周颐咂咂嘴,说得理直气壮。
“啊,呜哇呜哇呜哇……”宝墩儿看了周颐一会儿,忽然就张开了嘴,声音特别大,关键是干打雷不下雨,就张嘴使劲嚎。“混账,你又把宝墩儿怎么了?乖孙啊,乖孙啊,莫哭,爷爷来了,爷爷来了……”周颐正想和宝墩儿说别哭了,周老二就被宝墩儿的声音引来了,见大孙子哭了,那叫一个
心疼啊,也不管面前的是不是他的宝贝六郎了,直接一个脑瓜给了周颐,然后伸手将宝墩儿抱了过去。
“爹……”周颐无语的看着周老二怀里的宝墩儿,他这会儿已经不哭了,争着一双大眼睛,咬着手指无比天真的看着周颐。
“您没见他根本就没哭吗?”
周老二一瞪眼睛:“怎么就没哭了,那么大的声音,我在里面的院子都听见了,亏他还这么黏你,我的乖孙啊,不哭啊,爷爷在呢,你爹不敢欺负你。”
周颐心累,他哪儿欺负这小子了啊!
周老二说着就要抱着宝墩儿走开,宝墩儿伏在周老二的肩头,见周颐站在原地没动,立刻伸出小手啊啊的叫着,意思是让他快跟上。
周颐挥了挥手:“你和你爷爷走吧,不用管我了,儿子,一定要过的幸福快乐啊!”
“啊啊啊……”宝墩儿见周颐不走,便急了,手使劲儿往周颐这边伸着,身子也往他这边倾:“啊啊啊……”
见周颐还不跟上来,瘪瘪嘴,这下是真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周老二和周颐哪舍得让他真哭啊,宝墩儿很快又回到了周颐怀里,他软软的趴在周颐肩上,脸无比依恋的贴着周颐的脖子。
周老二看得眼热不已:“哎,到底是亲父子啊,我这个爷爷是比不上了。”
周颐忙道:“爹,那您不是我爹吗,我小时候不也一样黏你!”
周老二便笑起来,“这倒是。”
等周老二走了后,周颐刮刮宝墩儿的鼻子:“小东西。”
宝墩儿这会儿不但不哭了,还把鼻子往前伸了伸,好让周颐更好刮,又把自己的小手塞进周颐的大手里,望着他咯咯咯的笑。
周颐只觉得一颗心软成了水:“你要是以后都这样,我可怎么狠得下心管教你啊。”
宝墩儿不知道周颐在说什么,只张着小嘴冲周颐乐。
不远处的李应茹带着丫鬟经过,驻足将这一幕全部看在了眼里,青儿笑着道:“小姐,你看看小少爷,多喜欢姑爷啊!”
李应茹笑笑,可不是。
周颐和自个儿儿子其乐融融,但被周颐送进刑部的那些大爷可就没这么好的心情了。
直到被关在牢里近一天的时间,他们才敢相信,他们竟然真的成为了阶下囚。不过他们到底身份不同,刑部并不敢亏待于他们,牢房里都挺干净,吃的也准许他们家里人来送,但即便是这样,还是有急躁的人忍不住破口大骂:“这该死的周颐,等我
出去,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他。”
但大部人都闭着眼睛,无视他。
这人愤怒的大喊:“你们就不生气吗,啊,难道我们就这么束手就擒?”
吵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应声,这人只得悻悻的回去坐着了。
祁国公与林国公关在一间牢房里,等闹得那人安静了之后,祁国公才深深的叹了口气,“林公,是我们想差了啊。”
他们都不是笨人,只是长久的身居高位,将自己看得过于高了。
进来了两天,该想通的也想通了,林国公也叹一声:“是啊,这都是皇上的意思,周颐只不过是顺着皇上的旨意办事罢了。”
“郑侯和武侯倒是想的通透。”祁国公淡淡的说道。如今他也想明白了,这商税他们肯定是逃不掉的,商税不同于田税,田税已成定制,皇上想要改变,阻力何其大,但商税不同,商税自有其新立的规矩,皇上想动手兼职
顺理成章,就这,他们因为一时被自己的权势迷了心窍,觉得只要自己拖一拖,说不得就会让商税变成和田税一样……
贪心,又理不直气不壮。
他们这些世家联合在一起的力量当然不可小觑,能隐隐与皇权对抗,但那是建立在他们有理由的基础上。
而在这件事上,他们已经失去了和皇权抗衡的基础。
第一:已经有许多世家交了商税,所有世家联盟的基础首先就没有了。
第二:与田税不同,他们没有不交商税的正当理由,无论是士林,还是民间,这次被周颐这样一弄,他们的名声是臭大街了。祁国公将眉头深深皱着:“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毫不迟疑交税的。现在被关在这里,又是周颐主审这案子,想也知道是皇上想给我们一个教训,这次可能要栽一跟头了。
”
林国公安慰祁国公:“祁公也不必过于忧虑,总之我等性命是无忧的,真要有什么,左右也不过是钱财罢了。”
这案子开审的日子很快到来,说是审案,其实所有的证据都一目了然,连画押周颐都事先准备好了,哦,就是这些人的签名。
这些公啊侯的,也无法辩驳。
案件事实清楚,过程没什么好争议的,所有人最关心的是这案子到底怎么判。
如果按照新修的大越商律,他们这逃得数额都够得上坐牢了,有的说不定还够得上砍脑袋。
果然,周颐的判词都是按照大越商律来的。
所有人听了,登时准备开闹,这怎么行啊,他们是堂堂的公爷侯爷,怎么能坐牢呢!
只是还没等他们闹起来,周颐又向下压了压手:“皇上念在各位都是大越功勋之后,又是初犯,特宽宥你们一次,有另行折衷的判决,各位安静一下,容本官念一念?”
听周颐这么说,刑堂上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不管怎样,只要不坐牢就好,就算舍些钱财也没什么。“这法子就是根据各位逃税的数额,每逃税折合十万两白银,就罚多交一倍的税银,当然你们也可以拿田地抵税,而且还要剥夺你们半年的出海资格。各位,考虑清楚吧,
三天之后,本官就要彻底定判决了。”
这些人听了,脑子立刻炸开了,他们在心中默默的算了一遍自己的逃税税额和要交的罚额,顿时如五雷轰顶,这……这简直是要倾家荡产的节奏啊。
回到牢里,一位算数不太好的人拉住旁边的人,“你给我说说,周颐今天的判词是什么意思,我算不出自己该交多少罚额啊!”
那人皱着眉头,他家的的税额在这些人中还不算太多,粗略算了算,散尽大半家财也就差不多了。
“你应该交多少的税?”
“呃,好像是折合白银二十万两。”
“哦,那你交的罚额不多,也就四十万两吧。”
“什么!”这人惊了。
但其他人并没有安慰他的意思,只要把自己逃税的数额算一算,顿时觉得坐牢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当然,这都是想一想,钱没了可以再赚,但是人若真的被关在牢里,那才是不如去死了算了呢!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到了,不出周颐所料,所有人都选择了用钱买自由,而且大部人还愿意用不少的田地来折抵。
经此一事,这些人大出血,表面上看起来低调了许多,至少再也没人敢逃税了,皇上他们不敢动,周颐作为最受皇上宠爱的“狗腿子”,自然得不到他们什么好脸色。周颐也不在乎,甚至好做好了准备,防止他们背地里出阴招,不过不知是这次给的教训够大,他们除了见到周颐,会冷着脸哼一声外,竟没有其他的动作。
古代农家生活 第一百七十四章商业书院与恩科
第二次出海开始了,由于第一次出海研究院的东西在海上起了非常大的作用,所以这一次,所有出海的商队纷纷向研究院抢购这些东西,大到船只,小到各种新奇的小物
件。一时间洛阳纸贵。特别是研究院的造船,这次几乎获得了所有商队的青睐,想买的人多了,研究院造船处存货又不足,为这事,这些买船的人简直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将造船处的船价格
又生生拉高了一大截。
与研究院造船处火红的生意相比,其他几家造船世家就显得冷冷清清了,都是在港口,去研究院造船处商量买船的人几乎是络绎不绝,而他们却是门可罗雀。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的船的价格明明就比研究院造船处的船要低那么多,这些人是昏了头不成,为什么非要上赶着往外送钱。船卖不出去,这些人当然着急了,四下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上一次出海的时候,在长达近一年的海上,商队遇到了很多大风大浪,很多船要么不是被巨浪打散,就是倾覆
海底,船没了,人和货自然也就没有了。
若这单单是天灾,谁也没话说,但事后一统计,才发现出事的船只竟然没有一条是研究院造船处的。如此一来,大家自然对研究院造船处的船有了新的认识,原来人家卖的贵那是有理由的呀,一分钱一分货,为了贪便宜买其他几家的造船简直是得不偿失,他们回来后不
找这几家卖船的闹他们卖假货就不错了。打听清楚了原因,这几家卖船的立刻急了,怎么会呢,就是因为知道这次出海的重要性,而且还要打响口碑,他们造船的时候可没造假,他们造了那么久的船,一个不知
道啥玩意儿的研究院造船技术竟然比他们要高?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而被其他其他造船世家质疑的研究院此时正一片忙碌,因为研究院出产的东西受到商队的热捧,周颐便准备效仿造船处,在研究院旗下成立另外的办事机构,既然想向世
人证明这世间除了四书五经以外,还有其他许多高深实用的知识,那就要让人们看到效果。
此次出海,周颐当然不用跟着再次出去了,但因为此次出海,大家都争相追捧研究院出来的东西,倒是让研究院大大出了一次风头。商业书院早在很久以前,就开始潜移默化的教给学生们许多另外的知识,除了学习四书五经,算术,物理,化学,地理,商业……这些课程的比例也在逐步增加,商业书院
的学生虽然不能进入研究院,不知道里面到底每天在发生什么,但最近受到大家追捧的东西都是出自研究院他们还是知晓的。
而且商业书院的先生们还告诉他们,这些都是研究院的大师们造出来的,他们只要好好学书院里安排的课程,以后也可以参与到这些研究当中。商业书院虽然也还是以教授学生们四书五经为主,但并不固学生们的思维,反而是想方设法的开拓学生们的眼界,周颐也会时不时到商业书院讲课,但他并不讲四书五经,而是对世间的一切都侃侃而谈:“处处皆学问,虽然求功名考四书五经,但不代表着这世间的学问便仅止于此,苹果熟了为什么往地上掉,而不往天上飞?为什么烧开的水能将壶盖顶开?……此间种种,难道你们就不好奇,不觉得奇怪,还有研究院出来的那些东西,究竟是根据怎样的原理造出来的,我希望大家对这世间的一切都抱着求学
的态度……”
有的学生不喜欢这些,一切只为了考功名,而有些学生听了周颐的话,却思索着皱起了眉头。研究院的东西受到追捧,大把大把的银子也跟着进来了,这些周颐直接在书院里公开了,这也直接让书院的学生明白,原来院长说的那些新设的课程学好了能赚钱,竟是
真的啊!
周颐也表明了,就算大家考不上功名,但只要能通过研究院的考核,以后也可以到研究院任职,并且把研究院里那些大师们的月钱说了一下。
简直说的学生们心生荡漾。
对商业书院新设的课程迸发了极大的热情。
第二次出海的商队是在过完春节后走的,周颐处理完商队出海的事,难得的有了几分悠闲时光。他便将更多的时间用来陪儿子和去商业书院任课上,马上二月的春闱就要来了,商业书院里也有不少学生此次会参加会试,周颐当然希望商业书院里面的学生能多几个过
会试,毕竟这是他天然的同盟。而且从商业书院开设以来,周颐就在潜移默化的给这些学生灌输新思想,如今一年多过去,成果还是比较令人满意的,至少书院里的学生们都打从心底觉得周颐现在的改
革是非常具有前瞻性与可行性的。
只有这样的人越多进入朝廷,才有可能成为他真正的盟友。所以在教导这些学生如何过会试上,周颐将自己的方法倾囊相授,作为一个前世从小学到大学,大考小考不断,今生又从白丁一路过关斩将,拿到状元,考试经验不要太
多。
周颐做事更看重结果,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手段什么的,只要不是太下作,他就不排斥。于是他毫无心理负担的对这商业书院的学生们进行了一轮考前辅导,题海战术,如何尽可能博得主考官的好感,考题大概会怎么出……连续进出书院一个月,才算是彻底结
束了这次辅导。
“啊啊……”
周颐刚到周府门前,便听到宝墩儿的声音,周颐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直到宝墩儿更兴奋的声音从虚掩的侧门里传出来,周颐才知道的确是自家的儿子。
“相公……”李应茹带着丫鬟抱着宝墩儿从侧门里出来。
宝墩儿一见了周颐,立刻眉开眼笑,叫的更欢了,隔着老远就向周颐伸出了手。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周颐忙把宝墩儿接过来,问李应茹。
李应茹道:“二皇子妃给京里许多夫人都下了帖子,邀大家去赏花,我也接到了帖子,推是不能推的,只能去了。”
二皇子妃?周颐皱头。
李应茹忙走进周颐,低声道:“你放心,我知道你不想掺和进皇子们之间的事,我不会这么没分寸,会见机行事的。”
周颐对李应茹自然放心,闻言点了点头,但是看向怀里朝着他傻乐的胖团子后,周颐问:“你准备也带宝墩儿去?”“我带他去干什么。”李应茹给宝墩儿理了理衣裳:“外面人多眼杂的,要是我一个疏忽怎么办,只是这孩子这时候本应该午睡了,但今日却不知怎么的,格外精神,要揪着我抱,爹和娘谁也哄不好,看来,也就只有相公你能安抚住了,我便想着等一等你,才走到门口,你就回来了,现在好了,你们爷俩在一起吧,我去去就回。”李应茹说完
,看向宝墩儿,“宝墩儿,娘出去一下。”
宝墩儿这会儿却只顾乐呵呵的看着周颐,根本就没顾及到他娘在说什么。
李应茹咬牙:“宝墩儿,我走了。”
报墩儿见头埋进周颐的脖子里,呼哈呼哈的哈着气。
“去吧,小心一些。”周颐虽然是在关心李应茹,但语气里还是带出了一些得意。
李应茹有些心塞:“相公,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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