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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夜小暖
他的眼睛一目不错的落在阮明心身上,嘴唇勾着,一副就是找你的茬你怎么样的挑衅神情。
上次把他给打了,机会来了不报仇岂不是非君子所为。
六皇子任性肆意经常出宫,坐在自家三哥和长者的身边一点也不同于他们的拘束,明摆着就是不由分说站在阮明心的对立面。
在场的都是人精,稍微一想就想起前段时间阮明心回京当天将六皇子给打了的事情,虽然是谣传,可今天看六皇子这样子,以前的八九分,到变成十成十的确定了。
六皇子可是当今天子最宠爱的皇子,就连皇上坐在边上都敢这么不加追查的说,皇上却没有发任何话,就知道皇上也是任由的。
纷纷将方才对阮明心的指责再度推上高潮,甚至更加浓烈。
其中说得最戳阮明心心的就是阮兆麟了。
别人的指责她可以当做听不见,可阮兆麟尽管憎恨,毕竟是血亲,众目睽睽,当朝重臣都在此,与前世当朝断绝父女关系何其相似!
阮明心站在场中央,静静的小小的瘦长的一个女孩,有风袭来,红衣吹得扑簌簌作响,她却眉山不动,仿佛事不关己。甚至还有心往皇上那边望了一眼,两个人都是沉静如止水,阮明心却看不明白皇上眼中的深意。
一直到阮兆麟的声音传来将她拉回现实。
什么时候周围的声音这么寂静了?
静得只剩下呼呼的风声在她耳边拂过,带来阮兆麟的斥责。
那些话从左耳流经右耳,然后再大脑中安营扎寨,久久回荡不惜。
“你已经不是几岁的小孩子,还如此任性胡闹!”
“做错事情就要认错,怎么还直立立地蹙着作甚?”
“可是几年没在家里变野了,闺阁女子就要三从四德,诗书礼仪!不会作诗以后好好学,莫要再窃取你哥的佳作充当门面!”
他似乎是气狠了,几乎有些口不择言,将他多年的怨气在共众场合就撒了出来。
又或许的阮兆麟的以退为进法,至少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教训阮明心了。
可是,这言辞之间,却是把自己给摘了出去。因为她这几年未在身边,所以就算是野了也不是他阮家家教的问题。
【作者题外话】:1





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 第151章 五步成诗怒打脸
“七皇子,阮小姐那里……”
重重院落街道之外,龙翼轩正在廊下的长桌挥笔疾书。
似乎不是这样,无法发泄心中的那股愤懑。
从阮明心回京,他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
阮家的内斗,今日的赏花宴,一个个消息更是直接递了过来。
现在,他更是已经知道她被指剽窃长兄的诗作。
“你觉得她会吗?”
龙翼轩倏地抬眼,看了欲言又止的属下一眼。
“这……”属下并不敢说。
“我觉得她不会的。”龙翼轩想到在钉板面前那双无所畏惧的眸子,那样凛冽的女孩,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所以,那就是污蔑。
“就算是不会,现在那情形……”属下后面没有再说,但是也可想而知的凶险。
“她会没事的,一定会的。”龙翼轩收起了手中的笔,沉吟了一下对着属下耳语着吩咐。
属下领命离去。
……
而赏花宴上,阮明心不可思议地看着阮兆麟,不知道他究竟生了一副这样的心肠。
竟然能对嫡妻嫡女半分情面都不讲。
她宁愿是外人在咒骂她,这样她说不准等会儿还能再骂回去,可是阮兆麟她却只能生生受着。
手越捏越紧,指甲扣着掌心,生生的疼。
阮明心冷笑看着全场,你们不信,那好啊,等会儿看谁再来打脸!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天纵奇才!
她的目光太过森冷,竟然生生将阮兆麟还要继续话语瞪回了口腔,一口气出不来,只能愤恨的瞪着她。
所有人噤若寒蝉。
微风带出了湖中的莲花倾向融入每个人的鼻息,却一点也没有让现场的冷意得到纾解。
这些人心中不住感叹,大剑师的弟子果然名不虚传,即便是论文不成,在气势上却从来都有高人一等的存在!
阮明心环视一周,基本上朝中四品以上的官员都在了,在左边上首坐着一个胡子花白头发,头发也花白的灰青直坠老叟。
旁边是一个与他差不多年纪的夫人,带着福字绣花扶额,谢屹然就坐在二人身边。
他们那儿是在座少有的没有年轻女子的一堆。
谢家百年世家,第一清流,却在谢屹然父亲一代人丁凋落,嫡系中就仅留下谢屹然一人。
其祖父谢恒是倾其余生在培养这个嫡孙,谢屹然本身也确实灵秀,在同辈中一直都是佼佼者,甚至前世的时候大家都不看好龙翼轩,他却孤注一掷的选择他。成为最年轻的左相大人,接替他祖父的位置。
阮明心走上前来,对着老叟谢恒一福礼,红润的嘴唇轻启,清清冷冷不被也不抗:“谢家百年世家,是天下文人的表率,且左相大人还兼当朝大学士,是咱们南庆国最有文才的人,今日明心就像请左相大人做个见证,当场出题,小女也想做一回三国曹植,若小女七步之内不能成诗,愿凭各位处罚剽窃之罪。”
阮明心一语话出震惊四座。
阮云庭对她投去不赞成的目光,与他相邻的阮琳琅那表情可谓表情到达了极致,那种又是担心,又是心痛到无以言说还有能够与当朝左相的交流的羡慕种种杂糅。
她这样子令边上好几个小姐都对她投去了关心释然的目光,甚至是连九公主都忍不住过来慰问了一下她。
相比较阮琳琅的多面情绪,剩余的阮氏三姐妹可就简单多了。
阮静琳一如既往的看不惯阮明心,甚至是投去了幸灾乐祸的眼神,而阮琳芝跟阮琳玉两个还是一个默然一个木那,更加衬托出周围小姐们的热情。
左相大人啊,那可是五十年前的状元,所做的文章至今无人所及,不仅如此他好监考了无数次,时至今日,可谓是桃李满天下。
在南庆国一直有一个广为人知的谚语流传——
“文昌远,武苍离,大剑师,兴南庆”
昌远,是谢恒的表字。
谢恒谢昌远,不仅是世家清流,更是当代大儒的代表,震惊四国,天下文人莫不向他看齐。
谢昌远看着站着娉娉婷婷的小姑娘,周身自有一股凛然于世的傲气风骨,不由多看了两人,点头。
谢昌远捋着胡子:“古梅花多文人墨客所歌颂,不若你就一梅花为题,赋诗一首吧。”
谢昌远一话一出,除了阮家,所有人都将目光凝聚到了阮明心身上,只见她轻轻踱步,那小巧的明珠绣鞋鞋尖微微从花色的裙摆中露出来。
一步、两步……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尖上一样煎熬,反观她自己却神色从容。
不过才五步,她已经停步。
“我想到了!”阮明心转身。
这才几个呼吸,有些人都不相信的揉揉自己的眼睛,问着旁边的人“我没数错吧,她刚刚是只走了五步吧?!”旁边的人动作几乎与他一模一样,说道:“听见你这样说,我就相信自己没有数错了。”
曹植七步成诗,这个小女子竟然只用了五步,不仅是阮兆麟,就连皇上和龙以墨两父子都对她投去了异样的眼光。
然而这还不是最惊讶的,更令他们不可置信的确实,只见阮明心大步来到中央铺着宣纸的几案前,左右手执笔同时蘸墨?
两支笔?
已经有看不起的人窃窃私语,但是更多的当朝大臣们依然目光沉练。
他们这些人平常在朝堂都是刀山火海的来去,见惯了尔虞我诈,早就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却依旧被阮明心一身气度所折服。
且不说她到底能不能作出诗来,光是这一身火烧眉毛依旧处变不惊的姿态他们之中就少有人能做到。
所以当看到阮明心执两只笔开始在宣纸上左右开弓不仅没有嘲笑,反而有一种果真如此的笃定。
阮明心笔翰如流一气呵成,不时两张宣纸上就落下几行墨色字迹。
长公主一挥手就有两名身着粉色衣裙的漂亮丫鬟将两张宣纸平拉于胸前到了左相谢昌远的身前。
在这走过的短短几步期间,两张宣纸在众人眼前一晃而过,只见那字迹工整,行云流水,张扬又潇洒,竟然是王羲之的草书!
且就连笔尖走峰都临摹得格外真传,若不是她年纪还小笔锋不太成熟不然几乎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作者题外话】:2




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 第152章 阮兆麟负气掌掴
一时之间在场的公子官员竟然对这个小女孩有了浓浓的审视之意,全都默默看向评审的谢昌远谢阁老。
而那些小姐们见到字迹的也表现出了惊艳之意,特别是阮静琳格外的关注文阁老的评审话语。
坐她旁边的阮琳琅面带笑意看向阮明心,十足的一副关心妹妹,与有荣焉的大叫闺秀模样,赢得了在场好些人的好感,却不知道她几案下的手帕绞得绣的蝶戏牡丹都快要脱了线。
阮明心冷淡看一眼阮家坐席,一看阮琳琅紧绷的肩膀就知道她下面的小动作,而阮兆麟对上她的目光有片刻的不适,尴尬移开。
反而是刚刚为了帮四妹解围冒顶了阮明心诗文的阮云庭察觉出自己反倒给四妹带来了麻烦,心怀愧疚,目光也有些游移。
阮明心只是清冷一笑,就移开了目光。
她的云淡风轻,气得阮静琳差点掀桌子,同时咔嚓一声,是布料丝线扯开的声音。
她的背后谢昌远只需瞬息只见就理解了阮明心诗中的寓意,更难得的是小姑娘居然同时写出了一诗一词,而且其中的言表的寓意还不一样!
一些肤浅的女子见到左相久久不吭声,以为阮明心胡乱涂鸦,左相大人给她留面子不忍心揭发她。自告奋勇的在座位上替左相发言:“原来气势做得足,却不想原来徒有其表,不过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更有甚者更鄙夷的说道:“众目睽睽之下,你以为胡乱装模作样就能蒙混过关,还口出狂言七步成诗,下去吧,还站在上面做什么?还想要继续装模作样么,谎言就是谎言,无论怎么编排终究会被戳穿。”
阮兆麟何时丢过这么大的脸面,气得脸色肝红,上来就要给阮明心一巴掌。
“你这个逆女——”
他走过来一边喊一边举起大掌。
阮明心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森冷又无情。阮兆麟被她看得心口一颤,更加气愤。更加加大了力气,巴掌就要挥下去。
“慢着!”
一声急叫打断了他,谢昌远赶忙出言阻止。
却不想大掌已经落下,看阮父的气愤,想也可知那力气有多大,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不忍直视。
却不想等待的耳刮子声音没有传来,睁开一条缝隙,那个才到阮父胸膛高的女孩,伸出年轻的小手直接抓住了那个粗犷的大手手腕。
水红的广袖越发衬托得手腕纤细又稚嫩。
“父亲,您不妨先听听左相大人的说法,再决定是否要打女儿也不迟!”
阮明心说得不紧不慢,丝毫不见慌张。
一旁坐着的皇上都不仅对她投去了赏析的眼光,然而他旁边的龙司远却不由冷哼出声。但是刚才紧张的神情却不由放松了,惹皇帝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左相坐在皇上对面的几案前没有起身,只是手抚着梳理整齐花白胡子对着阮兆麟说:“尚书大人且慢,令媛——”
他目光赞赏看着阮明心说道:“确实是很有才华,一诗一词做得精妙绝伦!”
他话语缓慢,摇头晃脑闭上眼睛似乎依然还沉浸在诗词意境中不愿超脱出来。
在众人等待中,谢昌远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看向阮明心,说道:“阮四姑娘小小年纪竟不知仅有如此广阔胸襟,真是一语道出了老夫的心声啊!”
谢昌远的话太过赞扬,愈发激起了诸位对阮明心诗作的好奇,谢阁老也不藏私,将两张宣纸传递下去。
宣纸入眼就是被那一篇龙飞凤舞自由洒脱的字迹所吸引,不说那些闺阁女子平常练得都是些簪花小楷,就是像王雅沐这样第一才女有才识的练的更加深层次的就是姬夫人馆阁体小篆。
在场女子大多都是一些清秀婉约的字体,何曾见过谁家姑娘如此豪迈的写得一手潦草草书呢!
笔锋婉转不留一丝停顿,就连在座才游学回来的谢屹然都自诩做不到这样洒脱,更别提那些早就在朝中桎梏了半辈子的朝廷大臣们了。
他们羁绊太多,早已练就了一身谨慎,就连平常的字迹都在不自然中透出一股小心翼翼,陡然见到如此不羁的笔迹,难怪震撼。
俗话说见字如见人,能写出这样豪迈不羁草书的人,难怪连南庆国第一大儒文阁老都要称赞她的胸襟广阔。
只是才见字他们就已经对阮明心撇去了好几眼,且那些又是惊艳夸赞的目光,令那些看不惯阮明心的小姐们愤懑不以。
毕竟这是一个男权社会,在父兄大臣们都在场的情况下,还没有她们先睹为快的道理。
都察院检督御史大夫赵大夫为人一向刻板守旧,是个一心循规守制的人,四年前阮明心状告御状他斥责了阮明心不遵循礼法,女子孩童之身状告长者,理由是小孩子胡闹。
其实他当初没说的更深层原因是他从骨子里就看不起女子,从来在他眼中女子无才便是德。今日忽然见到阮明心的诗词不知是否因为他与谢阁老一样胡子花白年近古稀的缘故,深有感受。竟然破天荒的对阮明心赞赏了一番。
“江南几度梅花发,人在天涯鬓已斑。星点点,月团团。倒流河汉入杯盘。阮四小姐同是写出了老夫的心声啊!”赵御史感叹,忽而倒酒入青樽,一饮而尽。
大浪淘沙,岁月无情,梅花无论是再峥嵘又如何,到底是已经迟暮之年,老了啊!
左相和赵御史有感而发两人隔了几桌对峙一杯。
赵御史又继续将宣纸传了下去,而后整个人都已经有些情绪低落了起来。坐在他边上的赵小姐关心的安慰自家爷爷,对场中央那个孤清桀骜的那还投去了艳羡的目光,她的爷爷一向高傲,却是第一次赞赏一个女子的才德。
他们家的教育与大多世家大族所不同,因为赵御史是江南人士,骨子里就崇尚女子无才便是德,赵家的女儿们除了女训、女戒几乎没有读过其他诗书。
爷爷在家虽然和睦,却也从来不谈及她们的学问。想到如此,温柔雅致的赵小姐不禁有些落寞,在这热闹的环境里显得有点萧条。
【作者题外话】:3




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 第153章 再度出题
而另一边,皇上却是明显更喜欢那首诗:
“尘劳迥脱事非常,紧把绳头做一场。不经一番彻骨寒,怎得梅花扑鼻香。”
皇上正值青壮之年,不同于左相赵御史的英雄迟暮,如今九州大陆四国鼎力,他还有好大的等着他去施展,正是要像梅花一样顶风冒雪。
无论多么艰难困苦,没有一番努力作为,怎有扑鼻芳香的收获?!
两首诗词各有风骚,并且还都一致得到左相和皇上的喜爱与称赞,顿时刚才怀疑阮明心的那些人神色发生了变化。
龙司远对此表现出一副气愤的样子,但是闪烁的眸光却显示着他内心似乎并不像是表面上这样的情绪。
对面有公子看出了他的不满,年轻公子是庶出公子,往年都没有机会大年夜进宫赴宴,这次也是游学归来跟着自家长兄一起才有机会来到长公主的赏荷宴,然而他不认识皇帝却是认识那个京城谁人都知道的六皇子。
刚一回城的时候就道听途说六皇子被阮明心鞭挞了,现在一看六皇子那别扭的模样,他已经兴奋到了满脑子都是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看着坐在自己边上同样一副不是滋味的嫡妹身上,嘴唇轻勾,撑着长兄不注意在嫡妹耳边耳语几句。就听到场中有了质疑的声音,且还不止一处,三三俩俩附和着说阮明心这分明与先前一样是背好了的,
“她既然能够背下先前的莲花词,那再背几首梅花的以备不时之需有什么奇怪?刚刚左相大人分明是说了做一首梅花的诗,她自己打肿脸充胖字,结果肚中没了备胎,就用一首词来糊弄过去!”
“是啊,分明就是作假,还想要,故技重施就此搪塞过去,真不要脸!”
千万不要小瞧了女子,刚才还陶醉点头的姑娘们,在有人牵头的时候,一有机会拉下她们共同的敌人,是谁都不会手软。
周围附和的声音此起彼落,几个姑娘的家人都蹙起了眉头,但是毕竟没有说什么。
他们这些女儿家的争斗长辈们参与进去总有些不合时宜,况且谁也不希望自家的孩子被别人的谁给比下去。
阮明心站在场中央一一将那些出声的人环视,说话的姑娘们被她看得身体打突,却依旧口中不饶。
清冷的声音仿佛使用了内力一样震撼人心,灼人肺腑:“本小姐的诗是当场做的。”
“你们如是说,难不成是认为我跟左相大人合谋了不成?!”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寂静一瞬,左相大人啊,不提他在朝为官顶顶受皇帝重用,就是那闻名天下的清骨就令他们闭口不提,一时间都惶恐的向左相大人偷瞄去。
但却在谢阁老的脸上什么也没看出来,戚戚然惶惶然,闭上了嘴,眼神却是将阮明心盯得更恨了。
若不是她故意污蔑,他们也不用害怕左相大人心中嫉恨。
谢昌远捏着胡子似笑非笑,看着那个从来都正定自若的小姑娘。
倒是个敢作敢为,信口雌黄天不怕地不怕的奇女子。
这样想着他意有所断的看了自己孙子一眼。
可惜,太小了些,谢屹然已经十八岁了,若不是游学拖着早该谈婚论嫁了。
阮明心不屑于与那些目无点寸的女子相计较,面朝左相继续满面含笑从容道:“相信左相大人心中自有决断,不过——”
她扫视一周刚才说话的几个女子,嘴角轻弯,“既然有人不服硬是要说我作弊的话,这次还请左相大人出一些比较偏僻的题,不然又有人说我是跟您合谋或者是事先背好的那就实在是令人苦恼了呢!”
她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刚才的质疑于她而言不过就是几个看不过她的女子的玩笑。
这副淡定自若的气韵实在是令刚才搭话的几人既羞怒又气恼,被家中父亲兄长一瞪眼,不只是愤恨还是羞愧脸色通红,头脑低垂。
左相当然清楚,自此之前他从未见过这个名满天下的大剑师的入室弟子,今日得见文采斐然深深引起了他的兴趣,也有意想要再考考看到底是真正的通达到了何种地步?
于是还目四周,思愈片刻说道:“今日长公主宴客,宾朋满座,你便为长公主作一首诗吧。”
阮明心点头,环视周围,确实人很多,还都是达官贵人,甚至其中还夹杂着真龙天子,长公主的身份人缘都很好啊,阮明心心中感叹。
莲步轻移,裙摆翩跹,四步不到就转身再次左右两首取笔,墨汁饱蘸,在宣纸上挥斥方遒。
在做宾客瞪大了眼,或许是因为刚才已经见识过了阮明心的惊世骇俗,心脏已经有了壁垒,不像是之前一样惊呼出声。
但是那砰砰跳的心胸依然是无论如何都止不住,纷纷伸长了脖子想要一睹为快。
片刻尔尔,阮明心落笔铁画银钩,收笔先后放在右手边的玉制笔山上。
两名丫鬟再次上前来将两张宽阔的宣纸提起往左相身前站。
阮明心站在原地轻微一福身,恭敬道:“还请左相大人指教。”
少女言笑晏晏,语调轻扬,一点也不觉得这是在自证清白,与周遭紧张的气氛格格不入。
左相也同样回以一笑,目光落在宣纸上,霎时间就移不开,击掌赞叹:“好一个‘迎宾莫道无佳物,密酒三杯醉一君。’此情此景可不就如是也!”
长公主看后也是连连赞叹:“这首《客至》也是相得益彰,意境深远,有缘千里来相聚,今日我也沾一沾阮四姑娘的光,引用一下‘蓬门今始为君开’,虽然永昌候府这院子不说平日没有打扫,但为着今日的赏莲会也确实破费周张,阮四姑娘深体本宫的用心,本宫心里也不甚欢愉。”
长公主微笑着看着她,目光里有一张欲要与之深交的含义。
“皇姐,真的这么好么?”九公主坐在她身旁,天真的问。
“你呀,叫你平时多读书,就连左相大人都夸赞,能不好么?”长公主宠溺的点点九公主的头以示惩戒。
【作者题外话】:4




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 第154章 众星拱月,少女成名
九公主看着跟她一向好的阮琳琅也一副微笑赞赏的样子,无奈的噘噘嘴,哼哼一声,不说话了。
诗篇传送完后,左相看着阮明心意犹未尽,“不知阮小姑娘可否再接老夫一题?”
阮明心知书达理微笑:“还望左相大人不吝赐教。”
“赐教不敢说,只是阮小姑娘由此才学,老夫确实很是欣慰!”他摸着胡子,花白的头随着手轻微的摇晃,恍若思考。
不过一会儿,左相就再出一题,问道:“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阮小姑娘可有何独到见解体会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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