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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夜小暖
然而早饭都吃完了,老大夫才姗姗来迟,一进门就对着老夫人抹汗摇头。
“如何了?”老夫人皱眉为问道,虽是关心的话语,语气却是冷冰冰的。
老大夫可能是见惯了这些宅院阴私,也是平静道:“”烧退下去就好了,只是在寒水中泡得太久,以后会是宫寒,怕是很难有子嗣了。”
老夫人笔直的身子就有些坠了下去,庶女们拿来干甚么,不就是联姻的作用吗?如今不能有子嗣了,那以后嫁个“好”人家却是不能了。
阮琳琅阮静琳一时间也是有些没有回过神来,阮明心挥挥手,“麻烦大夫给庶妹开药尽量调理吧。”
大夫说了两句也是摇头叹息背着药箱出去了。
阮静琳听见她的声音率先回过神来,阴阳怪气道:“四妹妹倒是关心她啊?”
阮明心坐下微微一笑,“都是同根生的姐妹,我也一样关心二姐的。”
“你,哼!谁稀罕你的关心!”
阮琳芝拉了拉胞姐的手,抿着唇摇了下头。
阮琳琅看着这儿,忽而就笑了,“依我看二姐跟三姐真不愧是一个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这感情好的,坐在一起还要拉着手。可是羡煞死我这个孤家寡人咯。”
阮琳琅摊摊手看着自己空空的两只柔荑。
阮琳玉抬首看她一眼,很快又低下头去。阮明心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对她微微一下,阮琳玉也回以一笑。
阮琳琅就更不是滋味了,拉着老夫人的臂膀,撒娇:“祖母,您可看看,她们这一个两个的可不是成双成对,单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
老夫人勾她鼻子,“你呀,多大个人了,要有做大姐的样子,都是说亲的年龄了。”最后那句看着她的目光意味不明,微弱的慈祥下更多的是某种侵略。
阮琳琅心里就怔了一下,勉强的牵起嘴角,竭力地笑了笑。
老太太慈爱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更是让她的脸色白了两分。阮明心看着,阮静琳阮琳芝也看着,画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就低沉了几分,谁也不说话了。然后纷纷找理由告辞离去。
阮琳琅拉着几个姐妹来找阮明心一起去看阮青璃的时间是五日后,阮青璃的病情已经稳,烧也已经退了下去。
几个人走进她的小跨院就是一阵浓浓的药味儿传来。阮静琳手捂着鼻子问:“不是说已经病好了吗,怎么还这么大的药味?”
知道小姐们可都惜命,传染了可就不好了。婆子们也懂这个理儿,弓着背上前来回禀说病是已经好了的,就是身子还虚弱得很,要好好调理一下。
接着就叫阮青璃的贴身丫头把窗子打开,门也打开散散味儿。
阮明心一行人进去的时候然阮青璃已经半靠在床头的迎枕上了,本来就瘦的身子这下整个人都瘦得脱了形。嘴唇惨白惨白的。看见阮静琳的时候本能的闪躲了一下,然后看着阮明心的目光就热切了,似是眼睛里有千言万语要说。
阮静琳正要讥讽,那光就灭了下去。阮静琳一下子就被噎着了,重重地哼了一声。
阮明心回来当天晚上就见识到了她对阮明心的艳羡和巴结,阮琳琅见她自己移开目光,当做看不见似得亲热坐下去拉着她的手问东问西,无非就是些冠冕堂皇的话。
然而最终关于她如何落水也没得出个定律,阮青璃只一口咬定天黑路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然后就被四姐姐身边的丫鬟撞见拉了上来。
阮琳琅回首看了阮明心一眼,后者堂堂正正正大光明的站着,于是又微笑着安抚她好好调理了身子,祖母免了她最近的请安。
几个人又结伴着出去了。
临走之前阮明心再次看了一眼水青色帐子床上的那个女孩,黯淡无光的双眼,一对上她就忽的亮了。阮明心不做停留,走了出去。
阮青璃见人都走了,丫鬟们也不进来关窗关门,自个儿又不声不响的滑下被子,双手捏的紧紧地。
那个水天青色的蚊帐顶端有一块小小的破洞,不大,拇指大小而已,然而却已经跟儿她两年。阮青璃闭上了眼睛,心口沉了沉。
不知是刻意躲避还是真的起不来床,阮青璃足足在她那西北角的小跨院养了一个月才出来见人。
请安的当天老太太就沉了脸,也不知道是谁将她无法怀孕的事情穿了出去,如今外面基本上谁人都知道了。
阮青璃依旧瑟缩在阮琳玉的北湖当着墙角的影子,沉默不言,头低得更低了。
反倒是近段时间阮明心觉得阮琳芝看着自己的目光总是怪怪的,说不出了所以然了。她又一向安静,阮明心跟她对视了几次都被她错开。
想着前世阮琳芝是阮府内为数不多做了正头娘子还将相公压得死死的,阮明心就对她刮目相看。
只是前世里这一直是个闷葫芦,如今是受了什么刺激了?竟然将自己的才学展示于众人身前。
于是但凡有邀请阮琳芝的聚会阮明心也欣然前往了,然后阮家四小姐归京的名声人人得知。





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 第259章 两国比武
因着这样,九公主知道阮明心回来后缠着皇后出宫来找了好几次阮明心玩耍,她现在正是新鲜好玩的年纪,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意气相投的朋友。
而且听太子口风知道是站在他这边的人,皇后也就不阻拦她,相反在这次为了南庆跟北狄促进和谈的宴饮上还破例亲自下旨邀请了阮明心参加。
当懿旨到达阮府的时候,裴玉芳那眼神简直就是淬了毒的箭,寒光闪闪,一行跪在她身后的人更是抠断了指甲。
除了阮琳玉一如往常外,就只要阮青璃眸光闪闪,看着最前面的那道瘦弱的挺直着脊背的正红背影一闪一闪。
不知道是否是跟阮明心杠上了,自从裴玉芳嫁进来也是红色衣裳居多,明明比之她也没有大上几岁,然后每每跟阮明心同台都被衬托得暗暗失色。
就如同此刻的在金水桥的午门外裴玉芳一席红色正五品诰命扑服明明是端庄中透着娇艳与大气的,可是奈何身边的一个同样与她身着石榴红的身影抢尽了风光。
皇宫里没有爵位封告的过了金水桥就要弃马车步行,阮明心与裴玉芳一同从车里下来,边上三三俩俩的夫人小姐们也同样下车,本着已经在京城各个宴会上见过的交情是要过打打招呼的,奈何身边哪一个明艳的身影即便是没见过,却一眼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那些人精们一想,能跟着裴氏一起进宫的,那必然就是享誉京城阮明心无疑了,于是原本该属于裴玉芳的客套机会一股脑儿的变成了阮明心。
裴氏那个恨得牙痒痒,又不能当中表现出来,表情着实僵硬。
平常命妇们进宫都是只有后宫宣召,唯一一年中能够同朝廷命官们一样穿过太和门太和殿中和殿直达保和殿的就只有一年中的大年宴的时候,之后就是番邦宴席了。
一路上红墙琉璃瓦,道路不像后宫的巷道三丈高的不见天日的高墙。
这一路上道路宽广,时而是地表上的盘龙巷道,时而是威武雄壮的石狮子镇守,还有那大的几个人都合抱不住的九龙柱,根根威风凛凛。
命妇们一年中能进来的机会有限,每每看不过瘾,还要注意端庄仪态,步子碎小却不凌乱,眼儿微抬却不张望,只是跳动的目光显示了心中的雀跃。
阮明心身旁的裴玉芳也不列外,此时一对比,一个小心的眺望,一个大大方方临危不乱毫不慌张,顿时周围的几个世家爵爷们的夫人就对她高看了一眼。
却不知阮明心虽然今生没有正儿八经的走过这条大道,前世她的封后之路可是正正经经从这里走过,不仅仅时候路过那盘龙的地砖,甚至是从它们的中中间走过,脚步缓缓礼仪翩翩,这皇宫里的哪一分不是她所熟悉的,还用得着这样偷着瞄么?
一行人着大妆、穿大装,顶着炎炎烈日进入到保和殿的时候内里的衫子都有些浸湿。
好在皇宫财大气粗处处都在彰显着它尊贵的唯一,几乎三两个作为后面都当着铜盆子,里面晶莹剔透的冰块儿冒着轻烟,背心凉,透心凉。
阮明心没有大装也不用画那些红屁股一样的大妆,来的时候还特意用内力给周身净凉,一进到门不仅妆没有花,还通身凉爽。热的周围小姐夫人们对她频频侧目,更有对面的年轻公子们看过来。
其中包括坐在左侧靠上游的霍铮。
一身银亮的甲胄穿在他身上铁骨铮铮,坐在一群大老爷们中间中间别提多么突出显眼。
他对着她笑,她也对着他笑,明明周围都是人,却只觉得此时此刻岁月静好。
周围的一切声音她都听不得了。眼里满满的都是他的身影。
直到二舅舅走到霍铮身边强抢目光,她才回过神来,摆出乖乖女的样子微笑。那还是久违的见着亲人的亲切。然后看先前面的外公,大舅舅,三舅舅。
她的身边不远处就是是三个舅母们也遥遥对她微笑示意。
仿佛一瞬间这冷冰冰的宴会变成了他们的亲人见面会,暖融融的,阮明心那颗冷硬的心也酥软了一样。
然而这到底是一场皇家宴席,皇后太后皇帝一次落座后宴会上的那些窃窃私语都不见了,九公主也规规矩矩的跑她的公主位置坐好,然后是例行的跪拜。
太监唱礼,起身,落座。动作连贯,礼仪繁琐,一气呵成。
那些诰命越高的命妇年龄也越大,穿的衣裳也越重,蒸腾的可不辛苦。
众人落座,北狄王子带着随性人员开始觐见。
是他?
北狄王子向宗光身后紧挨着的那个黑袍加身的男子有着不属于南庆男人的魁壮,大大的黑帽子盖住了他的脸。似乎是感受到这有热切的关注视线,那个男子微微侧头看了过来,鹰鹫淬冷的目光一下子射了过来。阮明心本能的身体一寒。
竟然是他!
那个当年跟师父铁棋切磋的黑衣人,魏国国师带来的那个小子。
阮明心刚才放松的心情一瞬间就紧绷了起来,看向向宗光目有一刻的冷凝。
时光在那个男人身上没有留下过多的痕迹,当年他藏头仓位,如今也是。
依旧跟六年前一样整个面貌都遮掩在兜帽之内,那副阴冷的样子似乎都不曾变过,阮明心却觉得他的眼神更加阴鸷。
阮明心在观察着他,纳兰子墨又未尝没有时刻注意着她呢?
当年的那个女孩长大了,如今豆蔻年华风华正盛。
当年在千仞山上不曾显露的美好,如今有满京城的小姐妇人陪衬,顿时显出气质的不同。
她虽然也是规矩坐在那里,骨子里的洒脱和冷冽却隐隐散发着。
历史变了,然而有些事情阮明心却是笃定的,譬如这南庆北狄和谈不会成功。
在这酒席上就已经可见一二,宴会还没开始多久,酒席还为半酣,向宗光就提出比武助兴的要求。
南庆乃大国,龙腾自然是得迎接。
于是向宗光看似随意的就从自己的随从中抽了三个人出来,名曰三场两胜。
阮明心看了下那三个人,俱是高手。




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 第260章 霍铮胜出
向宗光如此随意选人的做派,却让南庆轻了敌。
莫说是年轻的将军们看不过去,就是在场的大臣公子们都意气风发,跃跃欲试。
龙腾自是高兴我南庆儿郎各个文武双全,欣然应允。哪成想想像是美好的,先是是曲折的。
三场下来打斗虽然激烈,可到底不是正经的武将弟子出生,三局三局完败,一个个垂头丧气做回座位。
龙腾面上也无光,气氛本就低迷的时刻北狄这次跟过来的使臣出列了。
一字字一句句冠冕堂皇的讽刺南庆的儿郎都是懦弱无能之辈,那三个战败的公子连带得身边的老子都没有光彩,话语越说越诛心。
龙腾不发话,向宗光也不制止,甚至眼神中满满都是热闹,他挑衅的看着对面的红衣服女孩儿,惊叹原来她是个女儿身,兴趣浓郁……
在这紧急尴尬的时刻南庆竟然真的无一人敢再次出来迎战。
阮明心是意外且诛心的,她看着满座的朝臣们一个个禁声不语,凤家的几个舅舅愤怒到满面通红,阮明心轻轻对他们摇了下头,眼神示意不要强出头。
一个这样的一群小人物还不值得南庆的大将军府出头。
一个是那些人绝对是内功好手,不是擅长兵马的舅舅们可以敌对的。
使臣的话越说越恼,那些文臣在龙腾的冷气压下面色红白相交。武将们也是气得肝脑。
纳兰子墨看见阮明心看向他的目光,黑色的斗篷顺着她的方向动了一动。遮住半张脸的兜帽下面阮明心依然清晰看见他的嘴巴动了动,似乎是说了什么,又似乎只是单纯的笑了一下。然而有阮明心却是知道,没有那么简单。
霍铮见到她看向自己,对她一点头,站起身来,铁寒的铠甲在他起身一瞬间哗啦响。静谧的空间里尤为显耳,阻断北狄使臣的唾沫成飞。
使臣惊诧的看着他,向宗光也看向他,整个的大殿的文武百官命妇小姐公主妃子们都看向他。
那一瞬间他仿佛就是他们的精神支柱。
只要他不倒。
南庆的威名不倒。
霍铮出列请战,一眼决然的看着向宗光。向宗光是知道霍铮的实力的,他与他交过手,甚至不知道他有没有用处全力。
纳兰子墨当年是见过霍铮的,站在那个小女孩儿的身边,静静的也不说话,骨骼却是清奇的,忽然有些后悔没将师父带来。
当年他们交过手,同样是大剑师弟子。
纳兰子墨亲子点了身后的几个武将。
一时间殿内刀光剑影,击剑跟大刀的碰撞擦出火花,女子们的心都绷紧了,阮明心瞥见边上裴玉芳的手帕变了形,而且很大。轻轻的笑了一下。
第一局霍铮胜。
许多大臣们也跟着出了一口气。
第二局对方使用的是长枪,霍铮依然用的是剑。阮明心看见南庆君臣们有些也变了颜色。
毕竟长枪对阵佩剑,是太长了些,优势在所难免。
但是,那可是那也要看是谁。
只见霍铮一个飞跃脚踩贴金箔的大柱子向那个将军刺去,北狄使臣都变了脸色,尖叫卡在了嗓子眼儿,霍铮的剑稳稳的落在他的脖子旁。
毫无疑问是他胜利了,龙腾看他的目光都掩饰不住的赞赏,莫说在场的那些姑娘小姐们的星星眼了。
太子与皇后不着痕迹对视一眼,是骄傲和欣慰的,当初果然没有压错宝。他看看霍铮又看向那一脸淡定的阮明心,心里第三场就有了底了。
果不其然,第三个与第二个一样没僵持多久落败。
“好!”龙腾终于椅子不住的夸叫了一声。
朝臣们扬眉吐气,就不再挑衅的去反讽那个使臣了。
激动很快克制下来,南庆可是大棒礼仪之国,因为殿前一个小小的比试就骄傲得不得了了岂不是跟那个贼眉鼠眼的使臣一般鼠目寸光了!
有句话说心之所向,目之所及。阮明心一目不错的看着霍铮的比试甚至目送他回到座位,黏黏的久久收不回来。
却不知道有一道从上而下的目光也同样一目不错的将她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
她喜欢英雄,他也能是她的英雄。
明知道不可为,依然义无反顾。
在这欢欣的氛围下,龙翼轩站起身来,一身正蓝皇子麒麟袍绣华虫祥云吸引着在座无数闺秀的目光。
“父皇,在这两国邦交的欢宴上,儿臣也想与向王子比试一番。”
咦?众人疑惑,交头接耳,目光纷杂,默默无闻的七皇子竟然会武!
龙腾看着这个自从临沼县回来后又沉寂下来的儿子目光是复杂的,不过最终还是颔首同意了。
然后龙翼轩转身对着向宗光做了请的姿势,意思不言而喻。
比赛之前许多人都看见了,七皇子往女宾席上看了一样,坐在阮明心周围的几个瞬时间就沸腾了。
那些贵女们小声的嘀咕道看得是我,看的是你,看的是她?
奈何他失望了,收回心神紧了紧手中的银剑,看向对面的敌人眼光凌厉。
只要他赢了他……
瘦弱额皇七子与雄壮的北狄王子是国与国的较量,与前面的几场都不相同的意义。殿内屏息凝神,不错过一丝一毫,每一次剑尖削中了谁的发丝划过了谁的头顶那都是一场唏嘘。
时间愈战愈久,紧张的氛围几乎可以凝为实质嫡出众人心头的汽水来。终于龙翼轩的剑指到了向宗光的胸口,而向宗光的刀却架在了他的肩膀上。
不输不赢。
龙翼轩闭了闭眼,下面响起了重重的掌声。而他却只看向那中间坐着的一道石榴红的倩影,倩影没有看他。
甚至没有在他大出风头的时候,所有人都对他刮目相看的时候,她依然木有一点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
龙翼轩忽然就有些颓然的放下了剑,拜跪在了大殿中央。
“这场比试真是精彩绝伦。”龙腾大笑着虚扶着他,“吾儿免礼。”
龙翼轩静默地回到座位上,抬首向对面望去,座位空空仅留正三品妆的裴氏与旁边夫人虚与委蛇。
他像是忽然明白过来,果然离他不远处的武将霍铮的位置上也同样没了身影。
【作者题外话】:以后更新时间尽量在每天零点,这样大家不用等了,么么哒




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 第261章 师兄真是玉树临风
向宗光见龙翼轩看过去向他点头示意,眉毛轻挑。
他看的出来,龙翼轩看的阮明心。
龙翼轩不想再去分析他眼中的深意,一股深深的烦躁笼罩着着他,甚至是周围那些切切杂杂的关于他的讨论他也同样听不进去,那是他从前一丝一毫都不愿错过的信息,此刻只觉得像是蚊虫嗡嗡嗡……
保和殿外面,阮明心跟霍铮隐藏在人群背后接着阴影出来,出门那一刹那一股热气流将他们重重包围,仿佛两只立在蒸笼里的大马虾,阮明心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避过守卫跟上善的侍女太监,两人走在保和殿后侧安静的小道上。
不知是否因为大宴的关系,皇宫保和殿处处灯火通明,即便是没有提灯,道路两旁的每一株花每一棵草都看得清清楚楚,自然也能将他们对方看得清清楚楚。默契夹杂两个相视一笑,都放松了起来。
走着走着阮明心随意的问道:“刚刚那个人你还有印象吗?”
霍铮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说的是坐在那个胖子身边的黑衣人?”
“噗……胖子,”阮明心做想了想,那个使臣的确是胖的眼睛都快被挤成一条缝了,笑着说:“嗯,是他。”
她看着霍铮等着他回答。
仿佛陷入久远的回忆,霍铮说道:“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当年那个人,虽然当年一直没有机会看见他的脸,但是那一身阴沉沉的气质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就是他!”阮明心确定,“当年我是见过他的半面容貌的,虽然现在依旧只能看见下半张脸,但是我很确定。还有他胸前随身携带的那个项链太特别,我查过只有北狄巫师才会有,那应当是他的师父纳兰子墨传给他的。”
也是那个诡秘的项链坠子一进门殿门碰击出的厚重叮当之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按理来说他是北狄未来国师,不应当北狄牵扯在一起,如今忽然随心而来,恐怕要来破坏两国和谈。”阮明心担心道。
霍铮也是若有所思的样子忧心忡忡,他也怀疑纳兰子墨混进来使臣里的目的,一时间两人相顾无话。
“你说……”阮明心忽然转过来看着霍铮说道:“他会不会是冲着咱们师父来的?他来的目的是要破坏我们与北狄的和谈,可是普通的战争虽然劳民伤财,毕竟不会动摇国之根本,可要是一旦一个国家的大剑师陨落了的话,那么支撑这个国家的精神就垮了。这样一来一下子就摧毁了几国之间的平衡,那么——”
她知道未来,所以更担心的其实是师门。
那是她曾经的遗憾,绝对不想成为今日的伤痛。
以前她不曾有那种能力,但是今时今日,已经不同了。
不论是武境,还是势力,都和以前不同。
霍铮一把拉住越说越激动的阮明心,“你小声一点,师父武功那么高强,即便是当年纳兰子墨都胜不了,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纳兰子墨了,你不要胡乱担心。”
见她还是不放心,霍铮压着她的肩膀安抚,“我会派人密切注意着他在南庆的一举一动,相信师兄。”
看着他那么胸有成竹的样子,阮明心的心就渐渐落到了实处。
接着,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他两只手还留在自己的肩膀上。
少女忽然感觉脸烫烫的,瞟见这四处的红灯笼忽然很是庆幸。缩缩肩膀从他的手下解救出来,低着头一副小鹌鹑的样子。
暗暗责骂自己怎么一到了他面前就感觉失去了主心骨似的,从前自己一个人的杀伐果决都统统不见了。
看着如此不一样的阮明心霍铮尴尬的收回手,两只手背在背后交叉相握,大拇指转啊转的,静悄悄的别开头又偷偷的用眼角余光凝着她,总觉得心里像是失落了什么一样。
霍铮长长的叹出一口气说道:“我们回去吧……离开宴席久了恐会引人怀疑。”
阮明心本是羞涩,奈何同样不自然的霍铮,忽然就笑了起来,“好啊,回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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