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瑶涩
只有去了,才有机会探查到安阳侯的心思,也只有去了,才能掌握到一些她不知道的局势。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如今,她又怎能放着这么好的机会而止步不前?
,!r405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二百六十四章 误入牢房
欢声笑语,酒杯碰撞,舞姬翩翩起舞丝带飞扬,放眼望去,是一片的酒肆灯花歌声如魅。
“宣国皇后到………”在一声门口侍卫的通报下,刚刚还纸醉金迷的营帐里,刹时间安静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门口看了去,当那垂落在地面上的营帐慢慢掀起的那一刻,是几十双注视的汇聚。
年莹喜就这么在众人的注视下,缓步走进了营帐,面对着众人各类的打量,她不畏半点所动,双眼直直的盯着坐在自己正前方的安阳侯,脸上无任何的表情,似乎那些人并不是在打量着她,她不过只是一个身不染半片叶子的过客。
这里除了舞姬之外,所坐的全部是男人,他们早就听闻宣国有一位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皇后,使得美如天仙一般的宣帝宁愿放弃整座后宫而只取一瓢。
如今,他们终于亲眼见到这位传说当中宠黛后宫的宣国皇后,饶是他们早就做足了准备,可当他们看见真人的时候,还是难免惊讶的连连称奇。
究竟女子可以美到怎样的地步,才能做到素然相对而肌肤细腻如脂?究竟女子可以保养到何种的境界,才能做到就算身穿松袍却依旧凹凸有致?
这些自认见过无数美人的达官贵人,在这一刻,无不是感慨万千,难怪宣国的帝王会如此的不顾一切也要将她抢回去,如此的美人佳丽,美到可以让人找不到任何的瑕疵,想必就算是他们丢失了这样的美人,也会追悔莫及的才是。
不过除了一个人,那个人似乎更为惊讶,一双眼睛死死的盯在年莹喜的身上,黑色的瞳孔如漩涡一般的凝聚,有震惊,有重识,有不敢置信。
但年莹喜并沒有察觉到他那似穿透性的目光,因为此刻的她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举着酒杯的安阳侯身上。
“來的倒是很快,和其他人打个招呼吧。”安阳侯动了动薄唇,平静的语气里让人听不出究竟是何意。
“凭什么?”年莹喜站定在原地,仰目看着高台上的安阳侯,“姓白的,别总拿你自己当棵葱。”
“呼………”是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自从他们认识安阳侯以來,还从來不见有人敢这般对安阳侯大不敬。
“年莹喜,你的脾气还真是让本侯头疼,本侯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好。”安阳侯说着,忽然站起了身子,伸出手指指指点点的扫了下面一圈的人,最后将指尖定在了年莹喜的面前,“因为他们当中的某一个,会是你以后的主子,或者是夫君,不过是谁,本侯现在也不甚清楚,因为他们当中的无论是谁,只要能在攻打宣国时,取得宣逸宁的性命,那么那个人,便是你以后的男人。”
安阳侯的一席话,让坐在两边的贵族跃跃欲试,他们开始不过是为了來凑个热闹,毕竟宣国皇后的大名响彻在外,不过现在当他们看见年莹喜本人的时候,都是恨不得将占为己有,只因她身上那股霸气又凛然的气息,再加上她的国色倾城,当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更有甚者,突然的站起了身子,朝着年莹喜走了过去,“如此美人,怎能作为奴隶使唤?让我先摸摸,看看这皮肤到底滑不滑。”
來者酒气熏天,坐在另一边的一个人想要起身阻止,不过还沒等他站起身子,只听得耳边传來了一声男子疼痛的嚎叫,然后在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好时候,那男子便直直的躺在了地上,双眼圆瞪,再说不出一句话。
“啊………”
“死人了………”
舞姬们一时间慌乱的朝着外面涌去,剩下的一干人等均是看着地上那早已沒了呼吸的男子,心跳加速的狂蹦乱跳了起來。
“年莹喜…你好大的胆子………”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不见,安阳侯一身杀气的站起身子。
这男子虽然只是赵国的一名王爷,但在赵国还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如今就这么的死了,安阳侯或多或少对于赵国都难以交代。
“我胆子一向不小,难道安阳侯是第一天知道吗?”年莹喜不紧不慢的伸脚踩在那赵国王爷的面颊上,转眼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很久沒杀人了,下手难免重了一些,让各位受惊了。”
“安阳侯,这美人带刺,依孤看,不妨先拔了刺更为稳妥啊。”忽然,以为坐在安阳侯身边的男子开了口,语气恭敬,满满的是讨好之意。
年莹喜顺着声音忘了去,只见那说话的中年微胖男子站起了身子,弯着腰身,很是君君有礼,但如果她沒有听错的话,这男子刚刚的话语里自称自己为‘孤’那么也就说是说,他应该是某位国家的帝王。
沒等安阳侯开口,下面的男子均是点头附和,“白帝说的有理,如果不拔了她满身的利刺,就算安阳侯亲手相赠,又有谁敢收留?”
“沒错,本王爷觉得白帝的话说的在理。”
竟然是白帝?那个点头哈腰对着安阳侯满目讨好的人竟然是白帝?年莹喜吃惊的拧眉,怎么也沒想到这位白国的皇帝竟然已经如此的低微,看样子他不但是输给了安阳侯兵力,更是连自尊也输了个彻底。
她微微侧头朝着那狗腿一样的白帝看了去,可就在她视线偏移的同时,另一个身影也划过了她的双眸,是她更为惊讶的全身绷紧,那个男子就坐在白帝的不远处,他穿着着鲜亮的衣衫,有着和宣逸宁相似的五官。
宣雨辰?他为何会在这里?
难道他早就和安阳侯有所联系?又或者他來这里是冒名顶替其实另有目的?
“來人,把她压入牢房受夹指之刑,沒有本侯的命令,谁也不准去探视。”不给她彻底想清楚的时间,安阳侯终于开了口,但不是对着她,而是对着门外的士兵。
走进來的几个士兵面上虽然带着不忍和同情,但仍然是不敢违背的想要架起年莹喜的双肩。
年莹喜后退一步,避开士兵的潜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袍和长发,面上无丝毫起伏的表情,“不用你们,我自己有脚,你们带路便可。”
“侯爷,夹指之刑太过残忍,就算是想要抹掉她身上的戾气,也需如此才是啊…”就在年莹喜随着侍卫走到门口时,忽然从人群中传來了一声的求情。
年莹喜听闻回身,正想看看究竟是何人到了这个时候还敢怜香惜玉,却不想就在她转身时,忽然面前一道刺目的红闪过,那喷溅出來的血珠还带着温热的潮湿,星星点点的打在了她的面颊上。
而那个刚刚还站在她不远处的男子,痛苦的身手握着自己的脖子,不过只是眨眼的挣扎,便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高台上的安阳侯收起长剑,迈步走下高台,直到停在了年莹喜的面前,才笑着对众人道,“美人有刺,自然是要连血带肉的拔掉,若是谁敢再有异议,均他一个下场。”
坐在两旁的男子们脸色更加的苍白,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那倒在地上的可是邯国屈指可数的贵族,安阳侯竟然连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他们谁还会嫌自己的命长的再开口?
年莹喜依旧不动声色,正要转身走出营帐,忽然感觉自己的下颚一阵疼痛,抬眼对上安阳侯面具下那双布满血丝的狰狞双眼,是她冷冷的一笑,“怎么,难道侯爷是打算连我也杀了么?”
安阳侯唇角微微上扬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那笑容里有着说不出的愤恨和轻蔑,“年莹喜,谢谢你提醒本侯想起一个很不错的主意,当然,这并不代表你可以逃脱掉夹指之刑。”说罢,他先是往年莹喜的嘴里扔进了一颗药丸,随后才甩开她的下巴,对着身后的侍卫冷言吩咐,“带下去好好看着,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你们便都都跟着陪葬。”
“是。”几名侍卫颤巍巍的点头,再不敢迟疑的拉着年莹喜走出了营帐。
出了营帐才沒走几步,年莹喜便觉得自己的四肢慢慢的在被抽空,等到走到用营帐临时搭建而成的监牢时,她才猛然发现,刚刚安阳侯扔进她嘴里的是化骨散。
这种东西虽然本身无毒,但却让人身体逐渐的失去本有的知觉,最后会一动不能动的任由摆布,药效可以持续三个时辰,算得上是现代麻醉药的鼻祖了。
“宣国皇后请吧。”身后的侍卫忽然大力的一推,将年莹喜从门口推进了营帐的里面。
双腿的不听使唤,让年莹喜颓然的倒在了营帐内的入口处,随着外面士兵的成排看守,她也终于见到了这临时牢房是个什么样子的。
并不似于她平时所见的牢房,这里倒也算得上是干净,估计她是來这牢房的第一人,因为她除了看见那些摆在各处的刑具之外,并沒有闻到那刺鼻的血腥味。
意识逐渐的沉重了起來,年莹喜知道是药力开始发作了,眼前的一切开始开始变得模糊不堪,像是酒醉一样的世界,天翻地覆,世界翻转。
在意识彻底的陷入昏迷之前,年莹喜幽幽的叹了口气,四肢麻木,意识沉淀,这次,难道是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么?
,!r405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二百六十五章 受尽极刑
入夜,几名男子走进临时搭建的监牢,面色迥异,个怀揣着不同的心思朝着地面上已然昏却的年莹喜看了去。
为首的白国帝王俯下身子,伸出肥粗的手指摸了摸年莹喜冰凉的面颊,不由得感叹,“到底是个冰雕玉琢的美人儿,就算是如此狼狈,却仍旧能叫人心生怜爱与不舍。”
白帝说着,一双眯起來的肿眼泡,刮带出了几分特别的意味,瞧着年莹喜胸前的衣衫,他忽然手指向下的抚摸了去。
在他看來,年莹喜不过就是一个被夺來的傀儡而已,既然现在已沦为到任由他们摆布,他又为何不趁着现在尝尝鲜儿?
看着那肥粗又带着其他味道的手指在年莹喜的面颊下留下一道淡淡的红色印记,宣雨辰拧了下长眉,随机拦住了白帝想要下滑的手指。
白帝漠然的抬起贼目,挑眉瞧着宣雨辰,“凤亲王爷这是何意?莫不是也在怜惜这美人?”说到此处,白帝的眸子忽然一转,动了动肥胖的两腮,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瞧孤这记性,想当初凤亲王爷可是宣国的司南王啊,怪不得会阻拦孤,原來是同乡之情啊。”
宣雨辰恨不得此刻就将这一无是处的白帝碎尸万段,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权策,他又纠结的松动了手指,静默了半晌,待再次开口时,面上带起了几分恭维的笑意,“白帝说笑了,毕竟咱们是按照侯爷的指示前來夹指宣后,若是因为某些事而延迟了,或是出现了什么纰漏,你我都不好交差不是?”
“你这是在威胁孤么?”白帝一想到那个孽障,就难免胸口强烈的起伏。
“岂敢,我只是就是论事而已。”宣雨辰笑着,不动声色的拉下白帝那还抚摸在年莹喜面颊上的手指,“现在好不容易安阳候对咱们有几分的信任,若是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全盘尽输了,白帝觉得值得么?”
白帝的思绪一顿,想了许久收回了手指,起身负手而立,并对着随行的几位士兵吩咐着,“去把她给孤浇醒。”
他现在好不容易能够靠近安阳候,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因为一个女人而叛逆了安阳候的心思,他之所以现在这般的寄篱人下,为的就是找到合适的机会,从安阳候的手中夺回大权,然后再亲手将安阳候那个孽障五马分尸。
宣雨辰见此,松了口气,再次朝着地面上昏迷不醒的年莹喜看了去,心中纠结的像是生了盘藤,他从來沒有想过自己会如此心心念念的想着一个女人,虽然他分不清楚自己对她到底是恨,是仇,还是喜欢。
可当今晚他再次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忽然觉得,或许,那种纠结是什么已经不再重要了。
一盆凉水,倾身而下,那刺骨的井水顺着年莹喜的头顶一直浸透到四肢,湿了她的发丝,润了她的睫毛,最终使得她昏昏沉沉的慢慢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景象,由模糊变为清明,年莹喜下意识的动了动自己的四肢,换來的却是一抹无声的苦笑,体内的真心尽失,四肢瘫软的如同棉花,这样的她就算醒过來了又能如何?不过是如同一个活死人一般的任人摆布罢了。
“醒的倒是快,省了孤的不少功夫。”一个猥琐的男音在头顶炸开,带着几分酒醉的臭气,让年莹喜拧起了长眉。
抬眼向上,便瞧见了白帝那张肥硕的大脸,年莹喜面无表情的看了他半晌,最终选择再次的闭上了眼睛,“要杀要剐请便,动手吧。”
身体发肤遭罪也就罢了,她可不想连同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跟着遭罪,一看见白帝那张让人厌烦的大肥脸她就恶心,顺带着,她忽然发现,也许安阳候夺下白国兵权也许是对的,不然若是交给这白国的胖子,想來白国的百姓是更加的民不聊生。
“还挺钢性,孤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何时…”白帝对于年莹喜的无视,彻底的怒了火气,伸手换來那拎着水桶的士兵,示意他们将年莹喜架到后面的木桩上。
年莹喜不畏所动,任由士兵折腾着,站在一边的宣雨辰见其中一名士兵捡起了地上的麻绳,垂眸想了片刻,忽然亲自上前夺來那麻绳走到了年莹喜的面前。
避开身后的白帝,宣雨辰一边捆绑着年莹喜的腰身和四肢,一边小声的开口,“一会你且忍忍,待白帝走后,我便派人來给你上药。”
年莹喜诧异的看着一边给自己覆上枷锁,一边又安慰自己的宣雨辰,实在是想不通他为何会和自己说这样的话。
在她看來,是她出卖的他,是她让他无家可归,流落他国,虽然是他有错在先,但毕竟是她一手策划的让他现出了原形。
正常來讲他要是现在对她咬牙切齿,或者她还觉得是正常的,可他现在这样的态度,还真是让她有些琢磨不透。
“你们两个在窃窃私语什么?”身后的白帝忽然的一声怒吼,让宣雨辰不得不加快手上的动作。
年莹喜听闻,好笑的嗤了一声,“说你是王八蛋,说你是千年王八万年龟,你可是听得明白?”
“你………”白帝怒瞪,一双肿泡的眼睛烧了个通红,“來人…给孤先赏这个贱人二十掌嘴…”
“白帝…”宣雨辰听闻,后退了几步,站定在白帝的身边,弯下了腰身,“她不过是撑一时之气,白帝又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况且一会保不准安阳候会亲自过來验伤,若是因为几个巴掌而让安阳候起了不该有的疑心,白帝觉得值得么?”
白帝压了几分的火气,胸口却难以掩饰的剧烈起伏,最后像是忍痛下定了决心,对着那两个已经拿起刑具的士兵大吼,“给孤使劲的夹,夹到她十指尽断为止………”
左右的两名侍卫听着这吼叫,再是不敢迟疑的将刑具套在了年莹喜的双手之上,双双用力的拉近竹节中间穿插着的特质皮绳,在竹节迅速回缩的同时,死死的挤压在了年莹喜手指的骨节上。
饶是年莹喜做好了准备,可当竹节压迫到手指的那一刻,她还是疼的冷汗下滑,双唇变了颜色。
十指连心,通入骨髓,这样的裂肤之痛,是比挖心还要让人窒息的难以忍受。
可饶是这样,她仍旧不吭一声,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哪怕是嘴唇崩裂出鲜红的血丝。
宣雨辰皱眉听着那细长指尖瞬间断裂的声音,袖子里的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微微侧过了视线,尽量不去看年莹喜表情。
另一边的白帝似乎很是过瘾,一双肿起的眼睛冒着亮光,嘴里还不停的一遍遍喊着,“再用力点,快,夹死她………”
疼痛无法抑制,年莹喜却并沒有因此而神志不清,相反的,她更加的清醒,这种清醒超越过了她此时的疼痛,让她的心如冰雪般透亮。
放眼瞧着白帝那张因为兴奋而变形的肥脸,年莹喜心中铭记,忽然放声大笑几声,吓得正在用刑的士兵抖落了手中的刑具。
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对犯人用这种极刑,可却是沒有一个人能够在十指断裂时,还放声大笑,这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或者说……是怎样的一个传奇?
“白帝,今日的帐我们來日算,我奉劝你最好趁着现在杀了我,不然若是留下我一口气息,來日我定割你肉,放你血,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万劫不复…”
“呦呵…到了现在你还敢顶嘴?”白帝几个大步上前,一把拉住了年莹喜的头发,迫使她扬起面颊,与他对视。
“呸………”年莹喜冷目寒霜,一口吐沫吐在他肥胖冒油的脸上,“你该庆幸我还和你顶嘴,如果哪一日我不和你顶嘴了,你便连狗都不如了…”
若不是她现在四肢都被麻绳固定在这大字型的木桩上,现在她早就一脚将白帝踹飞了,根本无需在这里和他浪费着口水。
白帝一把抹掉脸上那带着血丝的吐沫,怒极的扬起手臂,一巴掌打在了年莹喜的面颊上,‘啪’的一声,年莹喜侧脸的头重重磕在身后的木桩上,牵连着已经红肿的十指,疼的她连喘息都带着疼痛的颤抖。
白帝似乎并不解气,忽然亲自动手解开了捆绑在年莹喜四肢的麻绳,宣雨辰见状,慌忙上前,一把握住了白帝的手,“白帝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白帝瞪着通红的眼珠子,讥讽一笑,“孤就喜欢性子烈的马匹,今日就算是豁出去了,孤也要尝尝她的味道,看她是如何在孤的身下婉转喊叫的。”
“白帝三思啊………”宣雨辰深知此刻的白帝已经失去了理智,任他怎么阻拦,也无济于事。
“滚………”白帝怒斥一声,终于是解下了年莹喜身上的全部束缚,将她抗在自己的肩膀上,直接摔在了地面上。
那两名士兵早已吓傻,慌慌张张的拉着宣雨辰出了牢房,不再敢多做停留。
‘砰…’年莹喜重重的摔在地面上,后脑磕地的眼冒金星,待视线再次恢复了清朗,赫然见着白帝正站在她的面前自解衣衫。
那肥硕的肚子沒有了衣衫的束缚而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烛光之下,映着他那张总是泛着油光的大脸,让年莹喜的心理一阵作呕。
,!r405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二百六十六章 谁的自欺欺人
“宣国的皇后,宠黛六宫,迷迫天下,真沒想到有一天孤也会有这样的荣幸。”白帝说着,拉起地上的年莹喜,反剪了她的双手,靠近她的面颊,带着浓重的酒臭味,吹佛着她的面颊,“你究竟是个怎样的滋味,孤还真是迫不及待了。”
年莹喜不动声色,任由白帝拉着自己的衣领,看着那张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那么惹人厌的肥脸,她不怒反笑,“你如此待我,当真不怕宣雨辰告诉安阳候么?”
“怕?哈哈………”白帝开口大笑,露出满嘴的黄牙,“怕什么?不要看那个孽种现在这帮的猖狂,早晚有一日,他会死在孤的手上,就好像曾经孤杀了他们全家七十多口那般,他以为宣雨辰是帮着他么?”
原來宣雨辰还真是帮着白帝的,看样子他徘徊在安阳候的身边,一直不过就是一个作细,就好像当初他在宣国一样。
只不过,当他知道她的母亲并非先后所害死,而是被他自己的亲生妹妹所杀,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像是现在这般的理直气壮。
“你杀了安阳候全家老小,现在却还在这里说着人家是孽种,白帝,这话你说出來也不怕遭雷劈么?”年莹喜继续的试探,她虽然被那药物抽出去了所有的内力,但最起码的力气她还是有的。
拜刚刚那刺骨的夹指之刑所赐,她被麻痹的神经已经开始在慢慢的恢复,只不过若是想要一脚能把这个肥如猪的白帝踢昏过去,她还需要一些的时间恢复体力。
“笑话…孤是白国的神,自然有权利让人生死,安阳候全家上下敢在孤的生辰时,送上江山锦绣图,本來就是居心叵测的意夺取孤的江山,孤不过是杀了他们,也算是便宜了他们,只不过那个孽种竟然在发配充军的途中沒有死,反而回到了白国,早知当初就应该都将他们杀了,以绝后患…”
原來……竟然是因为一幅画,年莹喜震撼的浑身绷紧,什么安阳候从小性格诡异,什么安阳候被带到他国去消戾气,原來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白国的瞒天过海。
一个孩子,从小失去所有的亲人,又被人残忍的扔出白国发配充军,那样的颠沛流离,那样的寄人篱下,又怎么缔造不出现在残忍无度的安阳候?
怪不得安阳候总是说只有仇恨,才会显得精彩,只有仇恨,才会将平淡冲淡,原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胖子…
“说了这么多,你不累么?与其你有那个体力问这问那,不如想想一会还是怎么伺候孤吧。”白帝说着,按着年莹喜就要倒在地上。
年莹喜倒地的片刻,忽然一个转身将白帝压在了地上,在白帝惊讶的同时,她微目含笑,双眸迸溅出滔天恨意,“伺候你?呵呵……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那个能耐了。”她说着,忽然膝盖用力,脸上的笑意不变,腿上的力道却是十足。
白帝前一刻还在考虑年莹喜这话语中的意思,后一刻却猛的感觉自己小腹部一疼,接下來那疼痛直达大脑,他甚至是连喊叫的力气都沒有,直接疼的两眼一翻的昏死了过去。
年莹喜从白帝的身上滚落在地上,收回膝盖的平躺在地面上,侧眼瞄了瞄那已经像是一头死猪一样的白帝,不屑的嗤了一声,“不过就是一团烂肉,装什么外贸进口。”
她的力气本來还足够踢他一脚,沒想到他就这么不争气的昏了过去,白瞎了她的一番用意,和宣逸宁相比,这白国的帝王简直是一文不值。
1...102103104105106...15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