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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瑶涩
本就还很虚弱的身子更加的颓然了下來,在她的怒气翻滚之下,所有的血液逆流而上,霎时间,顺着鼻子和唇角里争涌而出,染红了她雪白的衣襟,染红了那身上的薄被。
“本侯拭目以待,但在此之前,你要先想想那碗药,你要如何清醒着喝下去。”安阳侯说罢,不再停留,大笑着离开了屋子。
恨吧,这个无聊的世界,只有恨才是最有意思的事情。
随着一干人等跟着安阳侯的步伐出了门,得到自由的芊芊担忧的扑在倒在了年莹喜的面前,看着年莹喜那双呆愣而无光的眼,害怕的抖了起來,“小姐,小姐您不要吓我,小姐………”
“呼……呼呼……”年莹喜硬撑着死死掐住自己心脏处地衣襟,任由鲜血横流,不管不顾的翻身就要下床,她就算是有一口气,也要亲手将那姓白的碎尸万段。
一双有力的手臂,搀扶住了她滑下床榻的身子,在她还沒來得及挣脱掉这突來的钳制,只听耳边蓦然传來了一声不屑的嗤笑。
“沒有好身板却硬要逞能,你想要作死可以,但不要连累其他人。”
这声音低到不能再低,就连站在年莹喜另一边的芊芊都沒有听见,但年莹喜却听了个清清楚楚。
她不敢置信的侧目看着自己身边的这个还端着药碗的士兵,在他终于抬起头來的时候,她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狠狠的掐在了他的手臂上。
就算他黑的看不清楚五官,就算他的面颊还长着秃疮,但她仍旧一眼便认出了那不恭的傲气双眸。
门外,有几个身影晃动而过,他忽然再次的垂下了眼眸,恭敬且毫无感情的提高了些音量的道,“宣国皇后,您还是把这药喝了吧,不然属下也无法和安阳侯交代。”
放佛刚刚的一切都是年莹喜一个人的幻觉一样,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正常毫无差错。
颓然的靠在床榻边上,年莹喜死心的闭上了眼睛,轻轻的摇了摇头,如果她的存活是为了让宣逸宁倒下的话,那么她宁愿从未醒來,或者就这么慢慢放弃掉自己眼前生的希望。
“宣国皇后,小人才刚听说,宣国的帝王已经有足足三日沒有上朝,既然宣国的帝王如此挂念着娘娘的安危,不知道若是他知道了娘娘已不再人世的消息会如何?”那士兵的话语是那般的平静,却是字字戳在了年莹喜的心脏处,“娘娘冰雪聪明,又怎会不明白舍一取二这个简单的道理?”
舍一取二?呵……
年莹喜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这么简单的道理,她怎么会不懂?
如果她选择了活着,那么她和宣逸宁便都有着一线生机,如果她选择死,那么她和宣逸宁之中最后剩下的只会是一个人。
只是……侧脸看着那士兵手中的药碗,她心尖再次泛起苦涩的腥甜,明知是他的肉,她要如何吞咽?
那士兵见她迟迟不肯动作,终是來了急脾气,在她的耳边快速的咬牙切齿了一番,“年莹喜你个妖精…是你告诉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烧,你现在却是这般的沒出息,如果可以,我现在真想一巴掌拍死你…”
是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烧,只有或者,才会有可能。
再次看了看那碗出现淡淡波纹的汤药,她再是不停留的从他的手中抢了下來,仰头吞咽了起來。
芊芊见状,捂着嘴巴痛哭一片,而那个侍卫,终于是松了口气。
苦涩带着血腥的味道冲刷着她的喉咙,埋沒进她的脾胃,眼泪不自主的顺着顺着张大的眼角涌出流下,像是一种无法诉说的悲寂,滚烫了她自己的肌肤。
她要活着,不单单是为了宣逸宁,更是为了要亲手将安阳侯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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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二百六十二章 浴火重生
宣国皇宫,龙吟殿。
原本安静的院子此时却人山人海,当朝的一品官员全部拥挤在了这院子里,疲乏的接二连三着打着哈气。
他们接连在这里站了几日,为的不过就是希望能见到皇上一面。
前日,白国的战涵已送至宣国,虽然不过是一些牵强的理由,但说到底也算是宣战,而就在这紧要的关头,他们的帝王却已经接连缺席朝堂整整七日。
面对这样群龙无首的局面,他们又怎么还坐得住板凳?
“如今白国这般的虎视眈眈,咱们岂能坐视不理?要我说就直接迎战,到底是骡子还是马,也要拉出來溜溜才知道。”
“莽夫就是莽夫,如今我国正是资源缺乏之际,边关动乱还未平息,此时若是应战,不是以卵击石是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们这群人要做缩头乌龟?”
“为了能保住一时的安康,做做乌龟又如何?逞强不过都是一些无脑人的鲁莽举动罢了…”
屋内,方准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吵杂的人群,愁眉不展,本以为平湖王爷此时应该已经朝着宣国返回,却不想边关的战事迟迟无法了结,而白国偏偏在这个时候宣战,面对这样的内忧外患,怎么看都是雪上加霜。
“方准,什么时辰了。”床榻上,床幔内,传來了宣逸宁沙哑的声音。
方准听闻,转身走到床边,垂眼看着如流水摆动的流苏,轻轻的回应了一声,“回皇上,刚刚过了辰时。”
“恩。”随着一声简单的回答,床榻内传來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只是片刻的功夫,床幔掀起,露出里面宣逸宁愈发苍白的俊脸。
“白国的人可是过來了?”宣逸宁靠在床榻上,动了动干裂的唇。
方准楞了楞,似经过了一番的挣扎,才点了点头,“已经到了,不过院子里的官员太多,刚刚属下见他闪身进了树林之中。”
“那就开始吧。”宣逸宁说着,慢慢伸出了自己的手臂,递在了方准的眼前,现在的他已经无法再自己挥刀,不是怕了疼痛,而是实在沒了力气。
“皇上………”方准并沒有拔刀,而是当即跪在了地上,“属下不敢。”
如今宣逸宁的一双手臂早已伤痕累累,本白皙的手臂此刻缠满纱布,那些伤口还带着总是渗透纱布的血丝,宣逸宁虽然从未说过一个疼字,可那已经抬都抬不起來的双臂,已经无法再是用一个疼字可以形容的了。
况且,就算沒有那些让人触目惊心的伤口,他也无法挥刀相向,毕竟在他的心中,宣逸宁不单单是帝王,还是他从來只懂得服从的主子。
“方准,你这是在违抗朕的旨意么?”宣逸宁说的是那样的漫不经心,淡淡的话语从那干裂的双唇之中缓缓流出,似流水一般的倾泻,不带任何的起伏。
“属下不敢。”方准再次的垂低了头,不敢正视宣逸宁的一双眼。
“如果你再犹豫下去,以后便不需要再出现在朕的面前了。”宣逸宁说着,动了动身子,伸手掀开身子上的薄被,忍着干裂血丝粘连纱布的疼痛,亲自从方准的腰间抽出了软剑。
“皇上………”方准跪在地上,抱住了宣逸宁的双腿,沒有了以往的清冷,硬朗的声音里满是哽咽的起伏,“到现在已经足足七日了,安阳侯派人來传话说今日的最后一日,可若是他明日再來,还说是最后一日,又怎么办?安阳侯如今一边难为着皇上,一边下战涵要攻打宣国,意图再明显不过,皇上怎能一而再的相信于他?”
“就算他说要朕一年的皮肉又如何?朕只要有,给便是了。”宣逸宁勾唇轻笑,那不容动摇的笑容挂在他此刻苍白的脸上,是那样的醒目,“朕再问你一次,你到底动不动手…”
方准含着眼中的潮湿,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待再次睁开的时候,他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从宣逸宁的手中接过软剑的同时,慢慢掀起了他的袖子。
手起刀落,鲜血四溢,次红了方准的眼,以至于早已杀人无数的他,此刻的手腕是控制不住的颤抖。
“外面的那些个大臣在议论着什么?”似乎那血不是出自自己的身上,似乎那刀不是割在自己的身上,宣逸宁的声音依旧还是躇定的稳。
“白国宣战的事情。”方准说着,再次用了些力道,“现在白国安阳侯手下的武力有一半以上都已经转移出了白国,八万精兵的数目,足够让外面所有的官员寝食难安。”
宣逸宁慢慢闭上眼睛,任由大颗大颗的汗珠划过面庞,上扬的双眉仍旧不曾轻轻的拧皱一下,“先不需要通知平湖王爷,边关已经够乱了的,朕不想去扰了他的心思,将三万精兵抽出一万驻扎在城门,首先保住百姓的安危,今晚你带着巴扎尔过來见朕,若是可以,今晚便带着剩下的两万精兵出城。”
“皇上的意思是说,咱们不守反攻?”方准手上一个沒控制住力道,在割下皮肉时,疼的宣逸宁轻轻的皱了下眉,方准见状,赶忙扔下手中的软剑先做包扎,一边将涂抹过再生散的纱布缠绕在宣逸宁的手臂上,一边又道,“本來三万对抗八万就是不可能而为之的事情,若是这个时候皇上决定离开宣国的话,属下以为不妥。”
宣逸宁的做法在他看來,无异于是自掘坟墓,若是在城里的话也许还会好点,实在不行的话还可以临时从百姓里征兵,但若是当真离开宣国,那他们就真的连退路都沒有了。
一滴汗,顺着宣逸宁刚刚拧过长眉的凹痕,滑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镀上一层晶莹的莹润,他慢慢的睁开眼睛,平静的朝着桌子上那自己的皮肉看了去,忽而慵懒一笑,“一场仗,打得无非是百姓的安康,若是朕连朕的子民都保护不了,又何谈坐稳这个天下?况且,朕从來沒有山穷水尽的那一天。”
“……”方准不再说话,而是转身将桌子上已经包好的肉揣进了怀中,起身便要出门,在很多时候,他总是觉得自己已经足够了解宣逸宁,但每次在事到临头的时候他都会又觉得,或许……他还不曾了解宣逸宁。
“方准。”
“是。”
“晚上记得让巴扎尔过來。”
“是。”
宣国边境,某处驻扎营地。
秋季的宣国,总是细雨延绵,有一场毫无挣扎的大雨,稀稀拉拉的天空中落下,滴打在地面上,浇落在已泛起黄边地叶子上。
年莹喜靠在窗边,闻着外面雨露带來的清新,微微仰头,唇角莫名挂着一丝的微笑。
虽然不过才短短的几日,但她的身体却在无时无刻不迅速的恢复着,她每日心甘情愿的服下药汁,哪怕永远抑制不住自己端碗时颤抖的手指,她每日大肆的吃喝,哪怕她吃到想要呕吐。
她纠结过,矛盾过,自我放逐过,因为她就算再过坚强,也改变不了自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的事实。
是人,就会有感情,哪怕那种感情是万念俱灰。
可在这个我主沉浮的世道中,谁又沒有催人泪下的故事?谁又沒有那些老掉牙的伤痛欲绝?但在千帆过后,谁有历经过千辛万苦的意志,谁才能真正的达到任何目的。
浴火重生,凤凰涅槃,在四肢捆满荆棘之时,她年莹喜,再次的回來了。
这一次,就算是手染鲜血,就算是遍体鳞伤,她都要亲手在自己前面的绝路,杀出一条光明,哪怕这条路上,充斥着血腥满天。
身后,传來了浅不可闻的脚步声,她不曾回头,但任身后的來人与她贴身而站,轻声慢语,“听说这几日你吃药和吃饭都很配合,气色也恢复的不错,是想开了么?”
“我男人的血肉,怎能浪费?”她挂着笑容回身,不着痕迹的与他拉开距离,看着他那依旧不曾有过任何改变的面具,斜靠在了软榻上,“如果你是來试探我的,那么就请回吧,我刚刚吃完饭,不想吐出來。”
安阳侯不怒反笑,看着床榻上这个再度恢复如初的女人,“年莹喜,你还真是第一个,能让本侯称奇的女子。”
不过是短短的几日不见,她竟然能自己想通,再次以风轻云淡面对他,这样的女人,是他不得不高看一眼的存在。
“谢谢,不过有沒有人说过你连奉承的时候,都让人觉得恶心?”年莹喜轻垂眉眼,直接忽视掉他的存在。
“年莹喜,你不必试图激怒本侯,因为无论你以如何的态度面对本侯,本侯都不会杀了你。”
“我吃饱了撑的刺激你?姓白的,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年莹喜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气,“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你确实让我恶心。”说完,枕着自己的手臂慢慢闭上眼睛,彻底的忽视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安阳侯。
安阳侯见着她那不紧不慢的样子,平稳的胸口出现了剧烈的起伏,不过只是转瞬,便恢复如常,他一步步的走到年莹喜的身边弯下身子,不管她是否能听见,都是缓口而出,“三日之后,本侯会亲自带兵攻打白国,到时候,本侯去亲自取着宣逸宁的头颅让你慢慢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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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二百六十三章 接应人
安阳侯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袍,欲转身。
“姓白的。”年莹喜忽然睁开眼睛,拉住了他以仙鹤为暗纹的阔袖,“你如此踩着别人的鲜血一步步的登天,不怕有一天脚下打滑的摔下來么?”
“摔下來又如何?最起码本侯曾经站在过最高处。”安阳侯笑着掰开年莹喜愈发用力的手指,“一会会有人來接你,今儿晚上本侯设宴,也许你会看见意想不到的人。”
滑落下手指,年莹喜幽幽的闭上了眼睛,心里不知道为何升起了一丝的悲凉,如果一个人当视人命为蝼蚁,视杀戮为草芥,那么他也许将不再是一个人,充其量,只是一个为打到成功而不择手段的杀人机器。
而安阳侯,显然就是这种人。
到目前为止,她所见过來自于他的残忍,沒有丝毫理由,攻宣国,杀白帝,似乎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的无理取闹。
可能在别人的眼里,他是病态的,但她很清楚,他如此的穷凶极恶,不过只是为了想站在最高处受万人瞩目罢了。
只是,他可能从沒想到过一件事,那就是高处不胜寒。
每个人都想要那把龙椅,每个人都想一笑山河,但他们谁又曾知道,登上最高处需要的那份付出?
她亲眼看着宣逸宁整日整日的批奏折,曾亲眼瞧着宣逸宁是如何在秉烛熬夜之后,又满身的疲惫走上朝堂,就算是下了朝堂,他还要被自己的养母监视,或者说每一个徘徊在他身边的女子都带着各有所图的目的,而最可悲的是,宣逸宁对于一切的别有用心,都是那般的心知肚明。
笑里藏刀,明争暗斗,难道,这样的日子,当真就那么的受人羡慕么?
这个世界的人都是怎么了?
皇权,当真就那般的值得人去仰慕甚至是膜拜么?
一阵凉风,顺着窗棂吹入,一个人影,无声的落在了年莹喜的面前。
慢慢的睁开眼睛,年莹喜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毫不起眼的士兵,慢慢的坐起身子,“唐楚,你整日把自己打扮的比煤球还黑,也不怕夜里一张嘴的时候吓死人么?”
是了,这个那日怀揣着两只汤匙,这个那日咬牙切齿的说想要拍死她的那个小士兵,就是堂堂的杀手堂堂主唐楚是也。
其实当日在他开口的时候,她就已经怀疑起他的身份,毕竟安阳侯在白国眼里,堪比死神一样的存在,而若是非亲非故,又怎么会有人在那种迫在眉睫之时,帮着她冒死解围?一句话说不好,也许就会引來杀身之祸。
而当他拿着汤匙走过來的时候,她便了然了他的身份,虽然她和他的相处时间并不算长,但他身上那股子充满骄傲和鲁莽的气息,是终究瞒不过她的鼻子的。
“年莹喜,别在那里坐着说话不腰疼,那日要不是我舍命解围,你以为你今天还能如此惬意的和我斗嘴?”唐楚说着,不屑的撇了撇嘴,“真不知道他究竟是看上你什么了,竟然会为了你如此的不顾性命。”
他……?年莹喜眼中的笑意猛的呆滞在一处,五指抓着身上的薄被紧了又松,最终慢慢的开口,不是那些所谓的他怎么样?或者他还好么?而是直接的切入了正題。
“白国三日之后正式攻打宣国,如果我想得沒错,宣逸宁一定会在今夜带兵出城。”
现在根本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两国开战,宣国百姓面临颠簸流离,她又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只关心自己的那点小心思?
唐楚竖起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年莹喜,他还什么都沒说,为何这个女人竟然什么都知道了?
年莹喜不顾唐楚的惊讶,接着又道,“一会安阳侯设宴,我想应该都是一些在白国举足轻重的人物,你先暂且不要轻举妄动,待我回來,我们从长计议。”
“你当你是神?”唐楚对于年莹喜的自作主张终于是怒气上涌,“就算你打听到了什么又如何?难道凭你一介的女流之辈,就能扭转乾坤么?别忘了,白国的精兵足足是宣国的四倍,光是这个数字,又怎么能是你说扭转就扭转的了的?”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这个女人总是那么喜欢搀和男人的事情,而且,还,还那么的好斗善战,女人就应该有个女人的样子,不天天心思吃喝穿戴,却总是惦记着男人之间的事情,他是越來越不知道宣逸宁看上她什么了。
“唐楚,在我面前,收起你的大男子主义,在我年莹喜的世界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胜者为王的人,一种是败者为寇的人,不要将我想象的那么柔弱,因为我一旦坚强起來,是你们所有人都无法动摇的坚不可摧。”年莹喜慵懒含笑,却周身凌厉,“我说叫你晚上过來,你便过來,若是逆了我的意,别怪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年莹喜,你少在那里口出狂言…”唐楚是真的怒了,从來沒有哪个人敢威胁他,年莹喜这个女人当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哦?”你年莹喜发笑,索性伸了伸脖子,朝着营帐的外面喊了起來,“來人啊………抓刺客………”
“我听到有人喊有刺客。”
“哪里传來的声音?”
“好像是宣国皇后的营帐里。”
“走,走,过去瞧瞧。”
听着外面忽然哄乱成一团的吵杂声,唐楚饱满的额头青筋突突的跳个沒完,“年莹喜,你真敢………”
年莹喜笑的不紧不慢,悠悠的伸了个懒腰,“我说过,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余光见着正朝着这边涌來的人影,她善意的提醒,“唐大少爷,我奉劝你还是快点跑的好,不然被人捉个正着,八万精兵的数字,是你怎么也逃不出去的阻碍。”
“你给我记住………”唐楚磨牙,再來不及停留的起身朝着窗外飞了去。
“不送。”年莹喜看着他的背影,眼中狡黠再现,“记得晚上准时过來。”
飞出窗外的唐楚平稳的落在地面上,听着年莹喜最后的话语,直恨不得一把火将她烧个彻底,他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竟然会和这样的女人有解不开的孽缘。
“宣国皇后刚刚可是喊有刺客?”唐楚飞身跳出窗子的同时,几名侍卫拎着长刀直接冲进了营帐。
“有么?”年莹喜无辜的耸了耸肩,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的笑了,“刚刚手指被刺了一下,倒是让你们惊慌了,沒事了,你们下去吧。”
“……”几名侍卫登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站在原地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了头脑,他们刚刚明明是那么清楚的听见有刺客,怎么才眨眼的功夫,这回答便不一样了?
“小姐。”端着清水的芊芊走了进來,瞧着门口这些个侍卫,也是惊讶了一下,绕过他们走到了年莹喜的身边,“出了什么事情?”
“沒事了,都是这些个人的大惊小怪。”年莹喜说着,直接带着芊芊朝着里面的屏风走了去,扔下门口的侍卫再不管不顾。
门口的侍卫见人家正主子都走了,他们几个站在这里也沒意思,索性转身走了出去,守在了帐篷两边。
听着帐篷里安静了下來,年莹喜这才试探问了芊芊,“刚刚让你出去查看下外面的动静,可有看见些什么?”
芊芊放下手中的水盆,点了点头,“刚刚我见许多马车停在外面,走下來的都是一些穿戴很讲究的男子。”
“可有听见他们说些什么?”
“好像在说什么难得的机会,然后还说什么谁出的兵力和物理多,能得到些什么回报。”
难得的机会?回报?年莹喜一边慢慢的梳着自己的常长发,一边拧起了绣眉,正常來说,安阳侯这次攻打宣国并不是势在必行,要是找一些他国寻求资助,也不是什么让人觉得奇怪的事情,毕竟宣国是一块摆在世人面前的肥肉,面对现在如此繁荣昌盛的宣国,貌似是人都想分割一下。
之不过关于回报,她难免想不通,按照安阳侯多疑的性子,断然不会在攻下了宣国之后,再转手交给他人,或是让他国的人参政,但若是他不给其他国家极诱人的贿赂话,又怎么会有人如此的帮着他迎风而上?
那个所谓的回报,究竟会是什么?
还有刚刚安阳侯说的那个意想不到的人,又会是谁?
“宣后不知道准备的如何了,属下奉侯爷的命,前來接娘娘。”门外,忽然传來了一声通报,吓得芊芊慌了神色。
“小姐,安阳侯这是打算带着您去哪里?”
“不过是去吃个饭罢了,何须惊慌成这样?”年莹喜安慰的拍了拍芊芊的手,“你好好的留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去就回。”
“小姐…”芊芊拉住她的袖子,指尖紧张的沒了血色,“那安阳侯性子实在太难以揣测,如今外面又來了那么多的生面孔,小姐还是不要去的微妙啊…”
“放心好了,我定会回來。”她面上不失笑容,松开了芊芊的手,走出了屏风,朝着门口走了出去。
年莹喜当然知道此次的一去有着太多的险恶,只是她就算明知前面险恶重重,但这一趟鬼门关她也是必须要走一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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