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瑶涩
慢慢的,翠莲的求饶声与哭喊声消减了下去,最终一个白眼的昏死去过,带着后腰上已经与衣衫粘连在一起的血肉模糊,滚下了长凳,瘫在了地上。
燕蓉看着翠莲腰身上的猩红,刺疼了眼,木讷的侧眼再次看了看恨不得埋进地底下的珍嫔,再次将眼中的目光聚在了年莹喜的身上,“皇后娘娘,我的婢女你是打也打了,罚也罚了,那么珍嫔惊吓我的事要如何解决?”
年莹喜听着燕蓉的话,轻轻抿了抿唇,说实话,她之所以打燕蓉的婢女,为的就是让燕蓉含恨的问自己这个问題。
“珍嫔虽是无心,不过到底是惊吓到了公主,既然是惊吓到了燕国公主,公主以为如何惩罚最好?”
“死…我要她死…”燕蓉咬牙切齿,忽然转身拉住珍嫔的发鬓,将珍嫔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此刻在燕蓉早已怒火攻心,沒有了理智可谈,在她看來,若是沒有珍嫔,她的翠莲便不会挨打,这一切都是这个珍嫔的错。
“死有点过了,毕竟公主现在毫发无伤。”年莹喜笑着,握住燕蓉的手,将疼得眼泪都流出來的珍嫔从燕蓉的手中解救出來,“既然本宫杖罚了公主的婢女,珍嫔便也杖刑好了,不知公主意思如何?”
燕蓉刚想摇头,却忽然点了点头,“就按皇后娘娘的意思办,只是我也要这个珍嫔不能动才罢休…而今日的事情,我也会吞进肚子里,不会写信给我的父王。”
“好。”年莹喜痛快,转头看去桂禄海,“派人将珍嫔按在长椅上,与燕国婢女一样,打到不能动。”
桂禄海现在早已分不清楚自己是年莹喜的人,还是皇上的人,如今见年莹喜点了头,亲自带着几个太监,将珍嫔平躺在了长椅之上。
“皇后娘娘………”一直沒说话的齐妃走到了年莹喜的身边,拉住了年莹喜的袖子,“珍嫔一向身子醇弱,怎能经得住杖刑?一句打到不能动为止,等于要了她的命啊…”此刻的齐妃,哪里还有刚刚的幸灾乐祸?满心的惊讶与担忧。
“齐妃娘娘。”年莹喜不紧不慢的转身,像是有好的拉住了她冰凉的手,“您刚刚也听见了,若是不如此惩罚珍嫔,燕国公主唯心不甘,不过齐妃娘娘不要担心,珍嫔的命还是会在的,打完了,本宫会亲自派太医去袖珍阁的。”
她话虽然说得不是很明显,但是意思足够明显:她已经尽力了,因为珍嫔的命她保住了,至于杖刑,她也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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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二百四十五章 旧敌联手
齐妃后退几步,看着那棍棒终是落在了珍嫔的腰身上,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年莹喜含着笑转回身子,认真的朝着那长凳的方向望去,就算此刻的她看不见她也要看,她要好好的看着,感受着,以彼还此的痛打声。
无法挥之耳边那阵阵皮开肉绽的声音,齐妃再次睁开了眼睛,直直望着自己前方不远处正背对着她的年莹喜,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掉进了什么圈套之中。
再次转眼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珍嫔,齐妃像是被挡住了所有的阳光孤独者一样,终于是武力的虚脱而乏。
‘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年莹喜的身后栽在了地上。
“齐妃娘娘……”碧荷忍不住惊呼,不过侧眼见紫蝶正狐疑拧眉的看着自己,赶忙心虚的低下了头。
“齐妃娘娘昏倒了………”
齐妃的忽然倒地,让四处的宫女乱了阵脚,宫女们惊慌的喊着,叫着,却无一人敢上前。
年莹喜仍旧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似乎所有的嘈杂都无法近得了她的身。
“皇后娘娘,齐妃她……”桂禄海担忧的走了过來,余光扫了扫地上的齐妃,虽然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开这个口,不过事情已经闹成了这般,他总是希望能尽快了之的好。
“不过是吓昏了而已,有什么好惊慌的?”年莹喜冷目侧头,在桂禄海汗毛直竖的同时,幽幽的又道,“本宫一向遵守信用,如今燕国公主还在这里看着,本宫怎能因为齐妃一人而终止了杖刑?继续给本宫打…”
“是……”桂禄海缩了缩脖子,绕是他跟随过两位的帝王,可在如今面对似寒冰一样的年莹喜时,还是会莫名的发憷,这种感觉源于内心,是让人无法挣脱的惊恐。
刚刚还蠢蠢欲动想要帮齐妃和珍嫔说情的嫔妃们都是悄悄的后退了一步,现在连桂禄海都阻拦不了这位皇后娘娘,又怎么会有她们说话的余地?
高台上的宣逸宁瞧着下面的年莹喜,沉稳的心难免抽紧了些许,眺眼看了一下已经倒在地上的齐妃,他黑如曜石的眸子卷成了一个深邃的漩涡。
他自认虽然年莹喜平时有些大大咧咧,但绝对不会是不顾及他人感受的人,如今她可以这般无视于齐妃的倒地,无视于珍嫔的昏死,有那么一刻,让他感觉,现在的她是陌生的。
再次深深的望着站在地上,受万众瞩目又凌然一身的她,是他最深的担忧。
年莹喜,你究竟是看见了什么?或是又知道了什么?
这样漫长的时间终于从每个人惊恐的眼神之中慢慢划过,而坐在高台上的宣逸宁也终是开了口,“來人,将珍嫔,齐妃,燕国公主送到各自的寝院去。”
他的这道声音,无疑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松了口气。
年莹喜算着时间也是差不多了,倒也不再为难,毕竟那个珍嫔还有存在的价值。
“燕国公主。”她一边喊着燕蓉,一边漫不经心的走到了燕蓉的身前,“对于本宫的这个惩罚,您觉得可还满意?”
早已经呆傻掉的燕蓉除了点头,早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皇……皇后娘娘英明。”
“英明倒是谈不上。”年莹喜笑,“不过本宫希望公主可以言而有信,至于燕王那边……”
“皇后娘娘费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燕蓉赶忙将话接下來,现在就算她有想告诉自己父王的那个心,也沒有那个胆子,因为她怕下一个被拉上那长椅打到昏死的人是自己。
“燕国公主果然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年莹喜笑了笑,直起了身子。
与此同时,一堆的太监和宫女各自分成了三批,搀扶的搀扶,抬架的抬架,纷纷将几位主子送出了宴合殿。
“皇上。”年莹喜猛地的转身,朝着高台望去,“珍嫔虽然受了惩罚,不过到底是后宫的妃嫔,本宫不去看望一下,这心里总是过意不去的。”
安阳侯听闻,差点沒喷出自己口中的酒水,饶有兴趣的朝着年莹喜望了望,笑容里带着玩味,若是当真过意不去,又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这位皇后娘娘还真是让他屡屡惊奇。
宣逸宁自然也知道她不会这么好心,不过他既然容忍了她的闹事,自然也不会到了现在才对她反驳,“有劳皇后费心了。”
年莹喜点了点头,在紫蝶的搀扶下迈出了宴合殿,跟上了去袖珍阁的队伍。
宣国皇宫,珍宝斋。
夜是一如既往的宁静,在几个宫女和太监的离开后,刚刚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齐妃猛然睁开了眼睛,起身走到自己的衣柜前面,幽幽的打开柜门,从衣柜的暗阁之中,拿出了一条有些泛黄的腰带。
她颤抖的举着这条腰带发呆了好一会,才匆匆的走出了屋子,将这腰带尽量系在了自己院子里较高的树枝上。
一阵风吹过,带动着腰带飘扬,看着那腰带在空中划出的弧度,齐妃的脸色更加苍白了起來。
转身走回到自己的屋子,她脱了力气一般的靠坐在了软榻上,似乎在等着某种最为恐惧的到來。
双手死死的握在一起,齐妃脑海里不断着回想着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其实到了现在,她已经感觉出了年莹喜今日痛打珍嫔是故意而为之,虽然她沒有证据,可那种了然的感觉是她所心知肚明的。
她开始以为是碧荷的背叛,所以她才会忽然装昏的倒在了宴合殿上,可当她在听见碧荷那惊慌失措的喊叫时,她便知道,碧荷绝对沒有背叛自己。
可……如果不是碧荷的背叛,那么年莹喜又是怎么知道她的用心不善?而变着法的用珍嫔之身來惩罚她?
难道……年莹喜根本就沒有中蛊?
不,不会的……齐妃自我否定的摇了摇头,她那日明明亲眼所见年莹喜手腕上的守宫砂不复存在。
莫非……是那蛊对年莹喜不起作用?
“呵……”忽而,一阵低低的笑声从屋外传进屋内,打断了齐妃的所有思绪。
睁开眼睛,齐妃侧目而望,吓得身子绷紧了几分,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矮几另一边的那个黑色的人影,只感觉自己的手指瞬间凉到了极限。
“看來你还是那么怕我啊…”那人影施施然的靠在了身后的软榻上,转眼打量了齐妃一番,“只是,若是这般的怕我,为何还要主动挂起当年我送给你的那条腰带?夫人?”
“我不是怕你,我是恨你…”齐妃忽而咬牙切齿,正视在安阳侯那银白的面具上,“今日來是想和你谈个买卖,你若同意,我们便合作,你若不同意,麻烦你离开。”
“口气果然和以前不一样了呢,不过也是,你毕竟是宣逸宁用了一座城池换回來的,被一座城池堆起价值的你,有些硬朗也是应该的。”安阳侯说着,倾着身子,单手支撑住脑袋,靠在桌子边上,“说说看你的交易,希望你不会浪费我的时间。”
深深的呼吸了几口空气,齐妃下定了决心,看着安阳侯一字一顿的道,“我看得出你对年莹喜很感兴趣,既然你那么感兴趣,我愿意助你得到她,但是相对的,我要你以后在我的面前消失。”
“年莹喜?你说的是那位宣国的皇后么?”
“是。”
“呵呵……”安阳侯笑了起來,略显得单薄的身子轻轻震动,“夫人,时隔这么多年,你还是老样子,明明是自己想得到的,却偏偏要加之于别人,当年我记得我说过我们是同一种人,可是现在我觉得我错了,因为你比我更加的卑鄙。”
“你………”齐妃握紧双手,缓和了半天,才算是平静了几分,“安阳侯,我只是在和你谈交易。”
“交易?我看你不过是想借我的手除掉宣国皇后罢了。”安阳侯笑,唇角弯成了月牙,“宣国皇后身边的丫鬟表情有些僵硬,笑起來还真是难看,看來夫人你剥皮的手法,仍旧是沒有长进啊。”
果然,齐妃心中苦笑,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恶魔,无论她做什么,都无法逃过他的眼睛。
“既然安阳侯对我的提议并不感兴趣,那么请回吧,我累了。”她说着,便要起身,对于这个男人,她甚至连看都不想看。
“这就送客了么?”安阳侯见齐妃起身,长臂一伸,拉住她散落在身后的发丝,在她吃疼的时候,猛然用力的将她拉向自己。
齐妃疼痛的眼泪涌出,不过还沒等她发丝的疼痛得到缓解,她的脑袋便被安阳侯大力的侧磕在了桌子上,随后太阳穴一阵的刺痛。
安阳后将肘垫在齐妃的太阳穴上,垂眼用另一只手慢慢抚摸上她颤抖的唇,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离开的久了,是忘了规矩了么?在我的面前,何时有你耍泼的余地了?”
齐妃惊慌失措,往日的种种屈辱随之而來,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面颊,是她终于妥协的预兆,“侯……侯爷,我知道错了。”
“这才乖。”安阳侯笑着松开了自己对齐妃的钳制,若无其事的捋了捋自己的发丝,“说说看你打算怎么将宣国的皇后送到我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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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二百四十六章 心如明镜
宣国皇宫,袖珍阁。
珍嫔恢复意识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腰间都像是炸裂开了一样,忍着疼痛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当入眼看见坐在自己床榻边上的那个人时,吓得哆嗦了一下。
“皇……皇后娘娘?”她干裂的嗓子发出沙哑的声音,说完便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
年莹喜听闻,转头吩咐身边的紫蝶,“去给珍嫔倒杯水來。”
紫蝶点头,走到桌边倒了杯子,费力的将珍嫔搀扶起來,慢慢的将手中的水喂进了她的口中。
听着珍嫔吞咽的声音,年莹喜微微勾了勾唇,“今日的事情,你是恨死本宫了吧。”
珍嫔一听,吓得赶忙摇头,“皇后娘娘保住了臣妾的命,不过是几下的板子,臣妾又怎能记在心上?与其说是恨,不如说是感激來得更确切一些。”
她的话,倒是让年莹喜愣了愣,沒想到这宫里竟然还有这样单纯的女子,不过单纯也好,别有用心也罢,这都和她沒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她之所以坐在这里半宿,并不是來见证她的单纯的。
“与其谢谢本宫,倒不如谢谢齐妃,是她向本宫求的情。”年莹喜拉住她的手,“只是沒想到齐妃那么火辣的性子,竟然能与你这般的要好。”
“齐妃娘娘?”珍嫔会心的一笑,放软了些身子,“要好倒是谈不上的,只不过齐妃娘娘很喜欢臣妾院子里的七色花,所以只要是沒事的时候,齐妃娘娘都会过來瞧一瞧的。”
七色花?年莹喜一愣,“真是个好听的名字,本宫孤陋寡闻,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花名。”
“皇后娘娘说笑,其实臣妾以前也是沒听过得,这话的种子还是当初齐妃娘娘赠给臣妾的,说是让臣妾种出來瞧瞧,沒想到种出來以后,倒是把齐妃娘娘喜欢的不行。”珍嫔说着,忽而思绪飘得远了一些,“后來臣妾听闻,当今的太后还是先帝宠妃的时候,也曾经在自己的院子里种过这种七色花,想來还真是巧。”
年莹喜笑了,像是终于得到了答案一样,不动声色的开了口,“竟然还有这样的缘分,不知珍嫔可否将七色花赠给本宫一些,让本宫也沾沾光?”
“皇后娘娘这么说真是折煞了臣妾。”珍嫔说着,抬了抬身子,吩咐着门外的宫女,“莲子,去给皇后娘娘摘些七色花装好………”
年莹喜听闻话语,心里暗笑,看來她想要的那个结局,真的快要浮出水面了。
又过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年莹喜笑着又和珍嫔客套了几句,直到摘花的宫女将一篮子的七色花交到了紫蝶的手上,她才带着紫蝶离开的袖珍阁。
出了袖珍阁的大门,紫蝶闻了闻篮子里的花,笑得一片怡然,“这花真是有清人心肺的功效,怪不得齐妃这般的喜欢。”
“如果单单只是有这个功效就好了。”年莹喜说着,顺着紫蝶的手臂摸上了那些虽然柔嫩的叶子上,摘了一片放在鼻子间仔细的闻了闻,带着疑问的心一片豁然,“墨修。”
隐藏在暗处的墨修闻声而至,落在了年莹喜的面前,“主子。”
“上次我去梅洛居时,你可有跟着?”
“自然。”
“那么你还记得那里的位置么?”
“记得。”
“好。”年莹喜将手中的花瓣捏碎,“我们现在就去故地重游一番。”
宣国皇宫,龙吟殿。
宣逸宁眉头紧拧,看着蹲跪在自己面前的方准,“照你的说法,你并不知道皇后因为什么吐血是么?”
“回皇上的话,属下赶去的时候,正见皇后娘娘在树林之中吐血倒地,因为皇后娘娘的暗卫在场,属下怕是暴露了行踪,所以不敢靠前,不过属下倒是听皇后娘娘与那暗卫说了一声,‘碧荷死了’。”
碧荷死了?宣逸宁伸出食指轻轻点击着面前的红木台案,如果他沒记错的话,碧荷应该就是今儿个年莹喜让她倒水的女子,可那女子不是好端端的站在她的身边么?怎么年莹喜会说她死了?
年莹喜的性子他还是了解的,照着她那么护奴才的性子,断然是不会轻易口出狂言的侮辱身边任何一个人才是。
那么,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題?
方准见宣逸宁愁云满眼,想了许久,才再次的开了口,“皇上,今儿下午探子从避暑山庄传來急报,说是太后身体出现不适,已经卧床不起三日。”
宣逸宁敲击在桌面的手指忽然停顿了下來,想了许久才淡淡的道,“除了探子的汇报,太后自己可有派人传回來什么话?”
“太后并沒派人回宫传话。”
“既然太后暂时还沒传话回來,便先托一阵子好了。”宣逸宁疲惫的向后靠了靠身子,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上次朕让你查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回皇上的话。”方准将本就垂低的头,更加的垂低了些,“沒有任何结果。”
“下去吧。”毫无意外的,宣逸宁挥了挥手,其实方准的回答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只不过他不问出口,仍旧是不觉得死心。
方准担忧的再次的看了看闭眼小憩起的宣逸宁,最终无声的消失在了龙吟殿的中厅。
宣国皇宫,梅洛居。
不同于上次來的时候,这次來的时候,封闭落寞的庭院更显得寒风凄凄,吓得一向镇定的紫蝶都是浑身汗毛直竖。
“小姐,咱们好端端的來这里做什么?”
“一会你便知道了。”年莹喜笑了笑,带着紫蝶与墨修來到了那片带有深褐色阴影的地方,伸手触摸那依旧透着阵阵寒意的阴影,年莹喜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墨修,你身上可有火折子?”
墨修一愣,“有是有,可……”看着年莹喜那双早已失去光彩的眸子,后面的话他到了嘴边,便吞了回去,可能对于她的痛楚,她可以大方的一笑了之,但对于他,是无法忽视的疼。
年莹喜自然知道墨修的吞吐,“我看不见,不代表你们看不见,把火折子点着,一会你们两个给我仔细看着地面上的变化。”
墨修点了点头,不再质疑,掏出了怀里的火折子,‘刺啦’一声,附近的黑暗瞬间出现了一丝的光亮。
紫蝶上次根本沒陪着年莹喜來过,如今借着光亮好奇的朝着地面一看,吓得死死拉住身边的年莹喜,“小姐,地……地上怎么有个人影?”
“据听说这是以前雅惠贵妃死前躺着的地方,她死了之后,这地面便留下了她的影子。”年莹喜丝毫沒有被紫蝶的恐惧所传染,一边仔细的搓着篮子里的那些七色花,一边气定神闲的说着,“好像是在这里躺了一天一夜吧,然后被人发现黑发便白的惨死在树下。”
“小……小姐。”紫蝶经由年莹喜这么一说,更是感觉自己的身后吹起了冷风,“既然雅惠都已经死了,咱们还來这里做什么?”
“自然是让她活过來。”年莹喜贼贼的一笑。
“活?活过來…”紫蝶差点沒一口气憋过去,“小姐,雅惠贵妃是先帝的贵妃,已经死了这么久,怎么活啊?”
“她不活过來,又怎么能将当年的一切因由说出來?”年莹喜说着,将手中那些已经揉捏成泥的花浆涂抹在地面的阴影上,随后安心等着地面上的变化。
其实现在的一切折腾,不过是她凭空推测的罢了,若是要个证据,她是一点证据都沒有的,毕竟她对医学的知识是有限的。
不过,如果按照她所推测的那样,齐妃断然不会好端端的将种子给别人,然后巴巴的等到花开,去别人的院子观赏,齐妃不傻,又怎么会做这种脱裤子放屁的蠢事?
那种牵强的理由,也许只有珍嫔那种单纯又善解人意的女子才会相信。
紫蝶要是以前不认识年莹喜的话,一定会认为她是疯了才会让一个死去多年的人复活,带着惊恐与不安,她看着那被覆盖了花浆的阴影处,全身紧绷,很是怕一会死去的雅惠贵妃,会从这阴影之中走出來。
一盏茶的功夫,就在她眼睛都跟着开始酸涩的时候,那深褐色的印记忽然在地面上开始慢慢的像是被融化了一般的变淡,最后竟然是像是被土地稀释了一样的消失了。
“小姐…”
“主子…”同样发现变换的墨修也是惊讶了一下。
在两声的呼唤声中,年莹喜回过神,疲惫的直接往地面上一坐,指着手前方的地面,“可是有发生了什么变化么?”
“小姐,那印记沒有了…”
“真的沒有了?确定不是你们两个看错了?”年莹喜再次的问道,毕竟不是她自己亲眼所见,她不需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主子,小姐,我肯定。”这次,紫蝶与墨修倒是很有默契的异口同声。
“是么……呵呵……”年莹喜终于像是解脱的笑了出來,在面对墨修和紫蝶担忧的眼时,她仍旧自顾自的开心大笑。
什么鬼魂,什么天灾,什么亡魂索命,一切不过是人为罢了。
只是,在一切真相大白之际,年莹喜确实是由衷的佩服,当真是好手段,竟然可以瞒天过海如此之久。
“啊………小姐………”就在年莹喜自我大笑的同时,紫蝶再次惊呼的喊出了声,指着年莹喜的发顶,指尖颤抖,“您的头发怎么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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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二百四十七章 相见难
宣国皇宫,凤栖宫。
已是半夜时分,凤栖宫的小厨房里却炊烟枭枭,芊芊满脸是汗的蹲在灶台边上,拿着扇子不停的扇动着灶台里的篝火,一双总是好奇的眼睛,此刻却呆滞无神。
她怎么也无法忘记刚刚看见年莹喜时候的震惊,也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早上还好端端的一头墨发,到了晚上却墨发生华变成为满头的银白。
“这种药方虽然会将白发染黑,但是紫蝶姑娘要谨记,每日必须在临睡之前务必给皇后娘娘加以涂抹。”黄太医拧巴着老脸,弯着腰身站在另一边上,正将手里刚刚又调制出來的几份药交给紫蝶。
“真是劳烦黄太医了,奴婢会谨记的。”紫蝶笑了笑,将手中的药收好,转头吩咐外面的六子,“六子送黄太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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