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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瑶涩
外面把风的六子听闻,打开了小厨房的门,迎着黄太医走了出去。
紫蝶回身,见着芊芊发呆的样子,叹了口气,走过去,蹲下了身子,“芊芊,别发呆,若是药煎糊了,还要重新熬的。”
芊芊回神,侧头望着身边的紫蝶,眼含泪光,“小姐到底是怎么了?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
紫蝶自然知道芊芊的担忧,不过想着年莹喜的吩咐,她也不好多说,“芊芊,小姐的事情小姐自有主张,至于我们,只要相信小姐就好了,你要答应我,这事情只有咱们几人知道,碧荷那边千万不要张扬。”
芊芊听闻紫蝶的嘱咐,呆愣了半晌,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去说服自己一样,终是使劲的点了点头,“好,我明白了。”
见着她的答应,紫蝶松了口气,起身见灶台上的药已经煮沸,摊开软巾的将药壶取了下來,再用一些碎布将滚烫的药壶包裹严实之后,这才走出了小厨房,朝着凤栖宫的里屋走了去。
为了防止药壶的药味传出來惊动不该惊动的人,她几乎是两步并一步的快速的前行着,当她终于穿过夜色,顶着月色走到里屋的门前时,推开门,便见了那正坐在软榻上,仰头看着外面圆月的年莹喜。
此刻的她,虽满头的白发披散在身后,可仍旧显不出丝毫的狼狈,借着月色的渲染,她素颜的五官更加凸显在面庞,使得她那怡然的微笑是那般的动人,她就好像是一只意外陨落在这里的妖精一般,虽是被折断了羽翼,蒙蔽了双眼,却依旧美得让人不敢去触摸。
而站在她身边的墨修,一身黑衣,刚毅清瘦的面颊坠满了怜惜的疼楚,可饶是这般的疼痛,他仍旧是一言不发,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无声的守护着,犹如一尊誓死不懂得变换的雕像。
紫蝶想,若是沒有皇上,也许年莹喜与墨修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静一动,一狡黠一沉稳,一柔一刚,一理性一刚毅。
可奈何老天爷偏偏将这段顶好的因缘掐死,让她和他永远都成了平行的两条线。
因为就算是年莹喜不说,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又怎么看不出年莹喜对皇上的爱恋?而若是沒有那份挚深的爱恋,她又何必苦苦的忍受着一切,却一如既往的死守在宫中?
想來,这也是墨修从不与年莹喜表白的原因吧,因为说与不说,他都清楚,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因,年莹喜心里的那个人,样样杰出,太过强大。
听见声音的墨修侧了下眸子,见是紫蝶走进了屋子,上前几步接过了她手中的药壶,打开那些碎布的同时,双掌不顾及那药壶炙热的将双手覆盖,一边默念着冰心诀,一边尽量用内力加快这药壶的冷却。
“墨修,让它自然凉吧,反正不着急。”年莹喜不看便知,淡若的笑了出來。
墨修无动于衷,手上的力道不停,却并不开口说话。
紫蝶叹了口气,上前几步,顺手拿起软榻上的披风,盖在了她的身上,“墨修也是好意,那药只有凉却成膏,才能涂抹于发上,既然他想这么做,小姐又何必阻拦?”
脸上的笑容依旧,年莹喜却摇了摇头,“早一点,晚一点,不过都是欲盖弥彰罢了。”她说着,忽然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的憋闷,拧眉捂住胸口的她想要得到缓解,却不想一张嘴,只是换得了一口浓浓的鲜血喷溅而出。
‘噗………’更为浓重的鲜血喷在了地面上,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黑紫。
“小姐………”紫蝶吓得赶忙伸手搀扶住年莹喜已经脱了力气的身子,扶着她慢慢平躺在软榻上,掏出丝帕一面含着泪,一面轻轻的擦拭着她唇角的血丝,“吐出來就好了,吐出來就舒服了。”她慌乱而无章得说着,不知道是在安慰年莹喜,还是在安慰她自己。
一旁的墨修见状,上扬的剑眉拧成了一个疙瘩,心脏仿佛被人凿了个血窟窿,流血不止,疼痛不息。
“墨修,我还有几日?”躺在软榻上的你暗影眉目带笑,似乎那撕心裂肺的疼,根本就不是疼在她的身上。
墨修安静了好一会,才淡淡的道,“三日。”
紫蝶听罢,终是含不住眼眶的泪,扑在年莹喜的身旁痛哭了起來,“呜呜……呜呜……小姐啊……”
空洞着望着脑袋上的房顶,年莹喜笑的躇定,“三日么?那就够了。”她本不怕死,只是一直担心自己的时间不够,不能帮碧荷报仇雪恨,如今三日的期限早已出乎了她的意料,因为三日,足够她亲手将某人拆筋去骨。
“皇上驾到………”一声高高的呼喊声,响彻在凤栖宫的门外,使得墨修与紫蝶的身子都是豁然绷紧了起來。
“小姐,怎么办?”紫蝶带着未曾擦干的眼泪,抬头看着年莹喜,如今她这副样子?要如何见皇上?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年莹喜疲惫的叹了口气,“出去告诉皇上,就说我得了风寒,不易面圣,让皇上回去。”
紫蝶点了点头,虽然她很想让小姐和皇上见面,可现在确实是不易相见。
墨修听了年莹喜的话,不做声响,继续起了手上的动作。
宣逸宁并沒有带着桂禄海和其他的人走进院子,而是将所有的人都留在了院子外面,自己一个人迈步走进了凤栖宫的大门。
紫蝶慌慌张张的从里屋跑了出來,见着宣逸宁,先行跪在了地上,“皇上万安。”
宣逸宁止步,垂眸朝着紫蝶看去,“你们家小姐呢?”一阵风吹过,他闻着了她身上淡淡的中药味,轻轻的敛了下长眉。
“回皇上的话,小姐得了风寒,已经喝了药睡下了。”紫蝶一向不善于说谎,心虚的甚至不敢去直视宣逸宁的眼睛。
寂静,是死一般的寂静,宣逸宁紧紧的盯着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紫蝶,并沒有开口。
紫蝶吓得虚汗都流下了面颊,强装镇定的身子眼看着就快要支撑不住的发抖。
“是么。”终于,宣逸宁收回了目光,示意紫蝶起身的摆了摆手,“既然睡了,朕便不打搅了,你也下去吧。”
“是……”紫蝶慌忙起身,差不多是逃似地的快走回了屋子里。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从头到尾宣逸宁说的话就那么几个字,可她就是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压迫,这种压迫感简直是让她窒息。
推开房门,紫蝶还沒來得及朝软榻看去,便喊出了声,“小姐,皇上……”
“嘘……”墨修对着紫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紫蝶赶忙闭上嘴,侧眼朝着软榻望去,只见躺在软榻上的年莹喜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的睡着了,双眼轻闭着,枕在自己满头的白发上,犹如一只在人间贪恋不去的仙子。
见了这幅景象,紫蝶心疼的心都拧在了一起,叹了口气的走上前去,挨着年莹喜的身边坐下,轻轻为她拉上了薄被,抬眼下意识的朝着窗外望去,那心疼的眼忽然呆滞在了一处,嘴巴慢慢的张开,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意的景象。
时间毫不知疲惫的再次顺着所有人地呼吸之中慢慢流过,终于让药罐子里药物凉却下來的墨修收回了双手,一边擦拭着头上的密汗,一边走到窗边,正要喝口水的他余光见着窗外的什么,竟然是忘了河水,侧目而忘,当他终看清院子里的一抹景象时,浑身震动的僵硬绷紧,随后转眼看着还在熟睡的年莹喜苦笑了一下,慢慢走出了屋子,关上了房门。
年莹喜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亮了起來,揉了揉自己干涩的眼,她慢慢的做起身子。
“小姐醒了么?”看了一夜窗外的紫蝶回头,赶忙搀扶着年莹喜直起身子,“睡得可好?”
年莹喜点了点头,摸着紫蝶有些凉的手,知道她应该是一直坐在了窗边,不禁诧异,“窗外有什么?让你看了这么久?”
紫蝶一愣,摇了摇头,“哪里有什么,不过是睡不着罢了,小姐饿了吧?我去给小姐弄点点心过來。”她说着,下了软榻,有些匆忙的走出了屋子。
年莹喜诧异的眨了眨眼睛,转头朝着窗外探出了面颊,闭眼呼吸着一口新鲜的空气,憋闷的胸腔清爽不少。
忽然,她惊讶的睁开了眼睛,茫然的盯着院子里的某一种僵住了神情,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为何她闻着这空气之中,带着一股子淡淡的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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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二百四十八章 情意两难
“阿嚏………”桂禄海冻得那叫一个抖擞,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呼着一口冒着凉气的哈气,探头朝着大门里望了望。
到底是初秋了,清晨的天气难免湿冷,可他就怎么也想不明白,难道只有他自己冷,皇上都不冷的么?
终于,他探头探脑的看着那抹站在那里一动未动的身影走出了大门,赶忙跺了跺脚上,摊开手里的披风,先将披风披在了宣逸宁的身上,才开口,“皇上,差不多该上朝了。”
宣逸宁点了点头,头发高高束起的黑发以被雾水镀上了一层薄薄的水珠,随着他的走动,那些水珠滑落下他的发丝,滴打在他已经潮湿到可以拧出水來的袍子上。
桂禄海担心宣逸宁着凉,赶忙又从身后的宫女手中接过暖炉,递到了宣逸宁的手中,“皇上,不如让奴才去传个太医來吧。”
“不必了。”宣逸宁坐上玉撵,疲惫的伸手支撑着侧脸,闭上了干涩的眼,“走吧。”
“是……”桂禄海见宣逸宁气色不好,不敢再多言,赶紧招手示意太监宫女起行。
随着众人的离开,桂禄海再次回头望了望这大门上方的牌匾,看着那掉漆刻上去的‘凤栖宫’三个字,幽幽的叹了口气,迈步跟上了前面的队伍。
宣国,避暑山庄。
一缕的檀香,满屋的幽静。
“太后,该服药了。”一名宫女,推门而进,看着愈发显老的太后,恭敬的福了个身子。
躺在床上的太后睁开了眼睛,点了点头,由着宫女的搀扶,慢慢靠坐在了床榻上,看着宫女转身端药,淡淡的开了口,“可知现在是什么节气了?”
“回太后的话,已经初秋了。”宫女回答,俯身靠了过來,轻轻吹动着汤匙里的药汁。
“都已经初秋了。”太后歪了歪头,望向窗外,看着那在阳光下依旧还翠绿的树叶,一双眼,莫名的有些酸涩,喝下宫女递到嘴边的药汁,感受那甘苦的味道流过喉咙,轻轻的勾了勾唇。
曾几何时,她也像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宫女一般,喂着一名日渐衰老的女子服药,又是曾几何时,她亲眼看着那名女子慢慢消逝在了自己的眼前。
宫女见太后的神色有些不对,以为是担忧林婉霞,不禁小声的安慰着,“太后莫要太过担心郡主了,郡主虽然神智依旧未清醒,不过身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从她陪着太后离开皇宫开始,林婉霞便疯了,整日的风言风语,以至于连太后都不认识了。
“是么,齐妃可有再写过信送來?”太后并未对宫女的话有多大的感触,仍旧发呆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回太后的话,今儿一早,齐妃娘娘的第三封信到了。”
“她还真是着急。”太后失笑,混浊的双眼慢慢凝上了一层薄雾。
忽然,一个几尽疯癫的女子映入了在太后的眼中,那女子容貌倾城,却带着病态的苍白,她一个上前,打翻了太后手中的药碗,并指着太后的鼻子,披头散发的大笑,“我待你如同亲姐妹,而你却这般的与她人加害于我,你当真是好狠的心,哈哈……不过你别忘了,我死了,不代表你将能隐瞒住一切。”
猛地,太后的眼前场景再次变换,这次,是一片花海,而那个曾经指着她鼻子漫骂的女子,已经颓然倒地,再无任何站起來的力气,她就是那么悲哀且忧伤的看着太后,用尽最后的力气,慢慢动了动自己比纸还白的双唇,“我诅咒你……诅咒你在下一任郡王找到真爱之时,你将永远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么?呵呵……太后眼中的幻影逐渐消失,鼓足力气伸手打翻了面前的药碗。
‘啪啦…’一声,白陶瓷的碗摔落在地面上,褐色的药汁顺着那些碎片流淌在地上,迟迟不肯渗入地面。
宫女吓得当即跪在了地上,“奴婢该死,太后息怒。”
太后摆了摆手,唇上挂起一份解脱的笑容,“去派人给皇上传信,就说哀家身体衰竭,望能见君一面,诉一诉往事,以解心宽。”
宫女惊慌失措,忙点头,连地上的碎片都來不及收拾,赶忙跑出了屋子,去给太后传信了。
看着地上那片片碎片,太后复而闭上了眼睛,当年的是非她并未想过能瞒天过海,可当真是要真相大白之际,她竟然还是会疼,这种莫名的疼,是她永远解不开的锁,也许只有她亲口道出当年的一切,将真相还给那个无辜的孩子,她才能不再疲惫的长眠九泉。
宣国皇宫,万春园。
凉亭里,摆满了迎节气的瓜果,和盘盘精致的糕点,就着初秋的清爽气候,与着散发出浓浓香气的热茶,虽不隆重,却也雅致。
安阳侯仍旧是带着一张银白色的笑脸面具,坐在凉亭的一处,看着对面迟迟才到的年莹喜,微笑抿唇,“皇后娘娘是无心迟到了,还是故意而为之,虽然本侯一向怜香惜玉,但在宣国,本侯应该是客才对啊。”
年莹喜面对这个见面便屡出难題的安阳侯恨的磨牙,这男人上辈子绝对是怨女出身,不然一个大老爷们干嘛总是阴森森的专门在鸡蛋里挑骨头?
“皇上如今还沒來,本宫又怎么能算迟到?于情于理,不过是安阳侯早到罢了。”虽是那样的腹诽,但她说出去的话还是要委婉的。
“哈哈………”安阳侯哈哈大笑,“宣国皇后果然能说会道。”
“过奖。”年莹喜敷衍的勾了勾唇,有些疲乏的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可能她真的是时日无多了,最近总是感觉这觉怎么睡都不够。
“皇上驾到………”桂禄海停站在万春园的拱门前,高声通报。
已换下龙袍的宣逸宁,一身的月牙白长袍走进万春园,看着凉亭之中的年莹喜与安阳侯脸色平静,在桂禄海以及一帮子太监宫女的尾随下,蹬上了台阶,走进了凉亭中。
“宣帝的气色有些差,昨夜沒有休息好么?”安阳侯瞧着宣逸宁眼角带出的疲惫,淡然的问出了口。
“奏折堆积的多了些。”宣逸宁略显微笑,坐在了年莹喜的身侧。
再次闻着他身上那熟悉的麝香味,年莹喜轻轻的拧了拧眉,虽然心中有狐疑,不过她还是打消了心理的那个念头。
宣逸宁是谁?宣国的帝王,九五之尊,怎么可能会在她的门前彻夜而站?
“既然宣帝无碍,不如我们來商议一下今年要比什么可好?”安阳侯笑了笑,轻拍手掌,顺然,从万春园的侧门,涌进來一堆的各色男子,就连桂禄海都是吓了一跳。
“今年本侯亲自在白国挑选出了十个应用双全的武士,不知宣帝准备的如何了?”安阳侯从那些个武士的身上收回目光,再次朝着宣逸宁看了去,“本侯可是听闻,宣国人才辈出,光是司南王爷与平湖王爷,便能以一敌众啊…”
连人都带來了?年莹喜听闻安阳侯的话语,心中冷笑,想必是早就有备而來吧,不然又何必提及到宣雨辰和宣月淮?
宣逸宁对安阳侯的挑衅,只是微微含笑,伸手拉住年莹喜冷冰冰的手,温热而道,“朕的皇后对这次的比试很是感兴趣,所以这次的比试便交给她來定夺,况且最近朝中琐事繁忙,朕怕是无心操持了。”
“哦?宣后么?”安阳侯听罢,更是來了兴趣,“不知宣侯意思如何?是骑马射箭,还是摔跤搏仲?”
年莹喜的脸上也是露着三分的笑容,“男人家才喜欢那种打杀的项目,既然皇上将此事交给本宫,不知安阳侯可想玩一些与众不同的?”她说着,下意识的想要挣脱掉他的手掌,奈何他的手死死的握住她的,根本不给她挣脱的余地。
“与众不同的?”安阳侯对于年莹喜的提议还是有些讶然的,不过很快,他便恢复如初,点头示意,“还请宣后明示。”
“如果按照本宫所说的,恐怕安阳侯的这些个武士便派不上用场了。”年莹喜眨了眨眼睛,单手托腮,“因为本宫要斗智,不要斗勇。”
“斗智?”
“斗智…这是怎么个斗法?”还沒等安阳侯说话,那些个站成一排的武士便炸开了锅。
对于下面的吵叫声,年莹喜挑眉讥笑,“斗智自然是一个问一个答,谁猜的多,就是谁赢喽,这么简单的问題,难道白国人都是沒听说过的么?”
“这是什么比法?”其中一名膀大腰圆的男子站了出來,毫不拘束的朝着年莹喜看了去,“莫不是宣国无人才?所以才要从武便成了文?”
安阳侯虽然知道自己的手下逾越,不过他并未开口制止,因为那武士的问題,也是他的问題,只是这话别人可以说,但他却不能不说。
年莹喜听不见安阳侯的制止,知道他也是对自己的提议有疑惑,不过现在宣雨辰和宣月淮的不在宣国,确实不能让她选择比武,若是她同意了安阳侯的比武,那么之前他让宣逸宁唱的空城计便白费了。
“宣国并不是怕,而是人才辈出,对于比武,已经是大家看够了的玩意儿。”年莹喜说着,忽然起身,朝着喧哗的白国武士看了去,“不然我们提前做个交易如何?比武射箭,骑马搏仲,你们挑一样,若是能赢了本宫,本宫便尊重白国的意思,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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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二百四十九章 左右为难
“宣国皇后还真是好大的口气…”
“就是不知道若是比输了,宣国皇后会不会哭鼻子啊…哈哈………”
“这可不好说,虽然是皇后,也不过是个女人,我可是听说那日在宴合殿,后宫妃嫔射的箭,无一箭射中了靶心,更是有位妃嫔将燕国公主的脑袋当成了靶子,哈哈………”
白国这些个勇士,从來沒接受过任何人的挑衅,更别说是个女人了,一向目无王法的他们自然是一百个不服气。
站在一边的桂禄海提紧了心脏,时不时的朝宣逸宁看看,时不时的朝年莹喜望望,他还真是沒想到年莹喜竟然敢当中挑衅白国武士,要知道白国与宣国的比试并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安阳侯还沒接手白国的时候,白帝就总是带着白国的武士來宣国比武。
虽然表面上宣国总是与白国不相上下,不过只有他清楚,在白国人走了之后,那些个宣国的武士都是跟着一病不起,要修养很久才能愈合。
而现在,年莹喜一个女人家就这么摆明了挑衅人家一群的男人……还真是让他不知道是该佩服还是该叹气。
面对着这些的调侃声,年莹喜不怒反笑,站在凉亭之中依旧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安阳侯,那些站着说不话不腰疼的人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这事成与不成,还要看安阳侯的。
安阳侯任由他身后的那些个武士嘲笑了许久,最终在闻到一股子杀气之时,终是抬起了手臂,霎时间,刚刚还嘲笑的武士们全部禁了声音。
“既然宣后如此提议,若是本侯反驳回去,倒显得与宣国生疏了关系。”安阳侯笑,笑得一片艳丽,“既然宣后有巾帼之姿,那么本侯便拭目以待好了。”
这是同意了?年莹喜心中一亮,“不知道安阳侯打算派人和本宫比什么。”
“就比射箭好了。”安阳侯说着,复而举起了手中的茶杯,轻轻一品,含茶微笑,“若是宣国皇后可以再三箭之内赢了我白国的武士,那么本侯愿意尊重宣国的意思斗智,但若是宣后输了的话,可就不是单单斗武那般的简单了。”
年莹喜的笑容僵硬在了面颊几分,指尖更是凉到了透彻,好个利欲熏心的男子,竟然懂得在她的要求之上得寸进尺,只不过她虽然有必胜的心,可这话却是不能轻易的说出口,毕竟宣逸宁才是宣国的帝王,这事,还要看宣逸宁相不相信她。
她指尖的冰凉,在宣逸宁的温暖掌心溶解渐逝,察觉到了她的僵硬,他忽然带起一丝笑意的点了点头,“比试本來就不简单,既然安阳侯想要加注,朕遵循便是。”
他竟然,还愿意相信她么?年莹喜心中的疑惑加深,如果说宣逸宁从头到尾都是相信她的话,那只能说明她和他之间的感情并沒有变质,可若是感情沒有变质,那么那个刚刚入宫的燕国公主又是什么?难道当真只是宣逸宁想要对付白国联手燕国的和解牌么?
“哈哈………宣帝果然爽快。”安阳侯似对宣逸宁的话在意料之中,鼓掌鸣笑之后,微微倾动了些身子,用压低了些许又能让所有人都能听清的声音又道,“听闻汴成最近很是动荡不堪,再加上边关的动乱,想必很是让宣帝头疼才是,本侯毕竟和宣帝也算得上是莫逆之交,在宣帝两头犯难之际,又怎能袖手旁观?”
他的话点到即止,宣逸宁则稳如泰山的一点即透,“若是朕的皇后输了,汴城便归顺白国的名下。”
站在凉亭外的桂禄海听闻,差点沒一口气憋死过去,汴城最近动荡确实不假,可汴城虽然动荡,但却是宣国之中年年供奉最多的一个城池,若是现在将汴城归顺于白国,那和将上百万的银两直接扔给白国有什么区别?
“好…”安阳侯对于宣逸宁的答复很是满意,转眼朝着一直不做声响的年莹喜看了去,“不知道宣后什么时候觉得可以,本侯的武士们可是早已跃跃欲试了。”
安阳侯的话音落,那群白国的武士再次的沸腾了起來,常年打仗的人又怎能不知道汴城的价值?他们现在都是脑袋削个尖的想要赢了年莹喜,以此能在安阳侯的面前立功。
胃一阵的痉挛,喉咙中再次翻滚出了血腥的味道,年莹喜将手掌攥成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强迫自己将口中那腥甜的味道吞咽回去,待再次开口时,五脏六腑疼如肉绞,可她的脸上,却微笑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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