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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猪懒洋洋
回到房间,孟子惆正倚在床头看书。她也拿起一边的《天旻史志》,决定在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还是用一种更积极的态度,在这个时代生活下去。
“你喜欢看史书?”孟子惆早就注意到被她翻了一大半的书。
“也不是特别的喜欢,只是觉得史书可以当镜子。”严真真头也不抬地随口回答。
“当镜子?”孟子惆奇怪地问。
“以史为鉴,可以……”严真真说了一半才想起这是唐太宗的名言,恐怕这个时代还没有流传开来。况且,一代帝王的话,她说出来,岂不是其心可诛?封建王朝,人的性命往往因人一言而决,不会有一审两审的机会。
孟子惆却盯着问:“可以怎么样?”
严真真没有出口成章的急才,只得硬着头皮把原话接下去:“可以知兴替。”
“哦?你要知道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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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第58章 以人为镜
“不不不,我并不想知道这个。”严真真一看果然误会了,只得把原句都说了出来,“其实这句话是从前一位教书先生说的,我当时年纪小,并不解其意。他当时这么说的: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明得失……这话说得好!”孟子惆把话重复了三遍,忽地一拍大腿,目光发亮,“这句话说的真好。这人绝非一般的教书先生,怕是隐世的高人。此人如今何在?”
严真真大汗,李世民当然不能等同一般的教书先生。看着孟子惆一脸求贤若渴的模样,她只得硬着头皮继续编谎:“那时不过是偶然教了我半年,不久便告辞南归。如今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心下虽甚挂念,也无从寻起。”
孟子惆一迭连声地追问:“他姓甚名谁?祖藉何处?年纪几何?……”
“这个……”严真真头大如斗,他问得恁急,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推搪的话,只得胡编乱造,“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名,自称姓吴名用。年纪么……大约四十来岁的模样,长得也极平常,瘦瘦削削的样子。只知道家里是在南边儿的,当时也不曾细问。及待先生走后,方觉得他学问是极好的,可惜当年只知贪玩,并不曾学得什么。”
“果然是报的假名……”孟子惆怅然,“吴用,无用……既能说出那番话来,又岂会是真的无用?分明是足堪大用啊!听说岭南那边有位不世出的大儒,因早年科考失意,便负芨南归,一心一意做学问。听你说起,倒颇有些像他……”
严真真更汗,随便说个人名,也能对号入座?若某人真铁了心去找,到时候岂非要闹出个笑话?她急忙摇头:“大约不是,既称大儒,如何会屈居在严府当西席?况且,家父虽未见得学而有术,但家祖父却甚能慧眼识人,万不会让明珠蒙尘。”
孟子惆深觉有理:“也对……”
严真真见他怔怔地出神,乐得不被质问,继续歪在榻子上看书。
“此人即使并非岭南陈子南,也绝非寻常之辈。况且你与他尚有半师情分在,我若是重金聘,兴许还能礼延至临川王府。”
“啊?”严真真被他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冷汗频滴,“恐怕他早忘了我,哪里还记得有这么一个资质平庸的女学生?当年……我实在是不成器得很。当然,就是如今,也不大成器。”
早知道她就不该这么编,随便说个寄居在寺里的书生,或者街头摆摊儿的测字先生,可不是死无对证?就是想攀关系,那也是万万攀不上的。
古代对于师徒关系,甚至比三服外的亲戚更亲密。
“像这样的隐士,一般不会多授徒,所以哪怕指点一两天,也不会全然忘记。”孟子惆却极是热心,“我先着人去寻着,就是半徒的情分,也不至于完全置之不理。”
“哦。”严真真纠结地点了点头,假装看书看得入迷。
孟子惆看着她的侧脸,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光影打在她的左颊上,留下一块亮丽的光斑,更显得唇红齿白,肌肤如雪。
她身上只穿着件雨过天青色的常服,衣襟上绣着一枝粉色的桃花,头上仍是那支不大起眼的步摇。
“明儿叫瑞蚨祥的掌柜过来,打上几件新奇的首饰。”他忽然道。
“首饰?给谁?”严真真问,头一个反应就是齐红鸾给他上了眼药,“是要给表小姐打首饰么?只怕我叫进来的人,不合表小姐的意,倒不如由她自己去铺子里瞧中了,再由咱们付银子。”
孟子惆没好气:“什么表小姐……自然是给你!你当了几件首饰,我一般儿地赔你几件,再加两件利息。”
严真真摇头:“不用不用,我原是不喜欢那些首饰的式样,所以才去当了死当的。王爷若是赔了我新的,我岂不是白白赚了一笔么?”
“你纵是好心,可毕竟也是你的头面。当时我昏迷不醒,自然无法。如今你那里的家用,我会拿银子描补,你的首饰既赎不回来,就打了新的罢。”
他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真不知道是谁传说此女自幼刁蛮,究奢极恶。看她周身打扮,俱着半旧常衣,头面也只寥寥的两件。只性子跳脱了些,显见得没有好生教养,恐怕她那位继母严夫人,实非好相与的主儿。
再观严真真瘦削的双肩,十三岁的女孩儿已经亭亭玉立,却像是身量尚未完全长成的模样。那张脸小得大约只跟他的巴掌大,眼窝有些陷,下巴有些尖,顿时又生出两分怜惜。
“那些身外之物,王爷不必太放在心上。我平日本就不喜穿金戴银的,少些头面更省了每日里对着镜子搔首弄姿。”严真真继续推脱。
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她并不想在经济上和孟子惆过多的纠缠。人情不能白白地欠下,更何况此人的身份并非寻常。从他重视人才的态度上,严真真揣测,恐怕他所图非小,不会甘心坐看皇帝对三大异姓王的削权行为。
但凡这样的人,都能算得上是个枭雄,恐怕像曹操那样,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尽管有着无敌的空间法宝,但她总要冒头的。空间虽好,奈何实在寂寞不过,就算可以对着苹果树、葡萄架说话,时间一久,也会发疯的。
人,毕竟是群居动物,空间也不是万能的。
孟子惆却不高兴了:“既是王妃,便该有些王妃的气度。那些头面儿,就算不喜欢,也得添置上几套,免得让人笑话。”
严真真无语。
好吧,既然已经上升到到首页的高度,她也只能生生地受了。尽管她在珠宝店里,见过了现代的顶级大师们的作品,对古代的首饰根本无感




侯门正妻 第59章 发现商机
孟子惆的办事效率很高,用过中饭,就让人去把瑞蚨祥的掌柜叫进府来。
掌柜很和气,大约深谙和气生财的道理。纵然秋雨如雾,凉风轻卷,他也戴着一肩的潮湿,满脸堆着笑容打拱和揖,张口就是一串奉承话,饶是严真真有心理准备,知道这些话作不得准,也差点被捧得飘飘然踩到云朵上。
“你就别夸王妃了,快把最新的样式给呈上来,让王妃仔细挑着。”孟子惆却懒洋洋地连个笑影儿都没回,偏是人家还觉得很正常,那态度越发的殷勤。
“王爷请放心,小的哪敢拿旧年的式样来胡弄王妃?”掌柜依然满脸笑容,又不觉得过分的谄媚,并不让人生出反感。
“唔。”孟子惆淡淡地应了一声,小丫头忙把掌柜领出房间,在偏厅落座。
“只拿两套出来罢。”严真真无奈地挑了两套,“只是这玉器,可以镶些金子。一来色泽丰富,二来又显得更加贵重,三来不易打碎。”
“玉镶金子?”掌柜的一愣,“自古以来,也没有这样的打法儿,王妃可能说得更加详细些?”
严真真没想到自己随口说了这么一句,就给人家出了难题。金镶玉,明明是后世最平常的款式嘛!
“就是在玉器上镶些金银……”严真真把自己现代常戴的一个玉坠子画了出来,“就在这里打个金扣子,或者外角包金银。”
掌柜眯成两条线的眼睛,顿时睁得跟黄豆样大:“妙啊……这倒是个新奇的主意,真难为王妃怎么想得出来!只是这玉器镶上金银,倒不知道工匠们能不能做……这么着罢,若是能成了,小的也不敢收王妃的银子,只当是孝敬王妃了。”
“那怎么好意思?”严真真觉得人家生意人也不容易,自踏进王府来,这位年过六十的掌柜大人就没直起过腰板,自然不想占人家的便宜。
“只求王妃一件事儿。”掌柜的神色很诚恳。
“什么?”
“这法子请王妃暂且莫给旁人说去!”
哦,原来是想搞垄断!这掌柜,可真够精明的。
严真真没好气道:“于我可没有什么好处!”
掌柜的想了想,忍痛似地道:“不单这两套头面儿不收银子,就是王妃日后要打什么首饰,小店都给王妃打个八折,如何?”
“您老人家可真会做生意,首饰这东西本就是重利,打个八折您也不赔。”
“是,王妃慧眼。”掌柜又堆起了满脸笑容,“这么着罢,王妃若往后再能画些样子来,每回都附送两套头面,如何?”
商机!
严真真刚想回绝,脑袋里顿时冒出了这两个字,眼睛微亮,笑容深浓:“我要那么多头面作甚么!其实这些首饰的样子,我还有很多。”
掌柜斗胆看她,见她笑吟吟地胸有成竹一般,沉吟良久,才咬咬牙关:“好,王妃若每月能提供两件新样子,我们瑞蚨祥便算王妃半成股子!”
虽然百分之五的股份有点少,但胜在细水长流。瑞蚨祥能成为百年老店,想必还能继续百年下去。只要铺子不倒,自己便有稳定的收入来源。
严真真也不贪心,含笑点头:“好,就这么着办。回头掌柜的拿份协议来,我们各自找个中人,彼此签字画押。”
“王妃想得周到。”掌柜无奈地摇头。
“在商言商。”严真真莞尔,“这种工艺绝对可行,因为早有成功的先例。”
“果然么?”掌柜心喜。
严真真含笑点头:“绝无虚言。”
于是掌柜欢欢喜喜地去了,严真真也很高兴。碧柳因在养伤,小丫头们服侍得总是不大如人意。打翻了一铜盆水之后,更是诚惶诚恐。
“行了,这里没什么事,先下去罢。”严真真受惯了平等教育,做不来摆着面孔训人的架式。况且这些事情,自己也未见得就不会做。
她也不更衣,只进房去给孟子惆请了安:“王爷,这会儿我去那边服侍太妃用晚餐,先给王爷把菜端上来罢。今儿吩咐,做了两碗燕窝粥,若是胃口好,不妨多用两碗。”
“等你回来一同吃罢。”孟子惆从书上抬起头。一张俊脸映着夕阳,更显得美不胜收,让严真真急忙低头,不敢再看。
美色当前,会出原则性的大事儿的。
幸好王太医打了一记预防针,让她有了缓冲的余地……
太妃正和齐红鸾紧急地商量着对策,从眼线传来的消息看,孟子惆分明已经起了疑心。齐红鸾走了两趟正院,也只看到枕头下面露出来的账本角儿。而且两次看到的位置分明并不相同,怕是已经被翻看过了。
严真真来的时候,自然是两手空空,两人的脸顿时拉得比马脸还长。
“给太妃请安。”严真真只作不懂,仍然笑吟吟地恭顺行礼。不过,这回却吸取了教训,只行常礼,并没有跪到地上。她决定在碧柳把还珠格格里的小燕子版“跪得容易”做好之前,就打马虎眼了。
“起来罢。”太妃瞪了她一眼,因不是月半大节,虽微有不敬,也挑不出什么大错儿。
“是。”严真真顺从地站于一侧,“这会儿还没有传膳么?”
“姨母正等着要教你管家呢!”齐红鸾忍不住抢白。
严真真一脸的惊喜:“真的么?只怕是耽搁了太妃安歇,让媳妇好生过意不去。只是咱们府里,除了向太妃讨教,又别无他法,只得偏劳太妃了。”
“既然要讨教,且把账本子拿来罢。”齐红鸾到底城府比不得太妃,很快就直接敞开了心扉,道出了自己的意图。
严真真不动声色,还露出了一脸的欢喜:“自然是要拿来的,不过还得缓上两日。王爷今儿还看了账本子,脸色有些不大好,我还真不敢开口向他要呢!我瞧着王爷看了大半,总不过一两日的功夫,便能还了来给太妃。”
两位听众各各色变:“什么?王爷已经看了账么




侯门正妻 第60章 幼稚的举动
太妃心乱如麻地传了晚饭,也没心思让严真真伺候,就挥手让她自去。
“那怎么行呢?媳妇伺候婆婆用饭,原是天旻的旧例。若是传扬了出去,岂不说是我这做媳妇的不知礼!”严真真却不领情。反正她也不想回房去和孟子惆独处,虽然是个花样美男,可和他在一起,尤其是大晚上的,总觉得有一种别样的压力。
“你留在这里,我反倒吃不下饭!”齐红鸾知道太妃的心思,没好气地赶人。
严真真对她没有什么好脸色,碧柳的那一顿板子,一大半可是记在她的名下,因此笑容也收了,语气更是淡到疏冷:“表小姐是客人,但也还不必由我亲自伺候。做媳妇的伺候婆婆是天经地义,可伺候表小姐,却没有这个理儿。螺儿,你去伺候着表小姐用饭。”
螺儿是新买来的小丫头,长得虽不十分出挑,五官也有些木讷,平时不多话,可行事却甚是机灵,严真真便叫来暂时替了碧柳的缺。这一两日使下来,倒十分满意,干脆让她领了大丫头的份例。
“是。”螺儿福身答了,替齐红鸾盛了一碗汤,“表小姐请用。”
严真真注意到汤里多用了蚌肉,知道齐红鸾有胃寒之症,平时极少用,对螺儿嘉许地微微颔首,亲自挽了袖子替太妃布菜。
自然,这姨甥两人吃得满肚子都是气,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喜欢的菜,偏是吃不到。就是忍不住地说了,严真真和螺儿也有本事搞错成旁边的另一盘。
“王妃回自个儿院子罢,王爷那里也要你服侍,短不得人。”太妃忍无可忍,终于出言赶人。
“是。”严真真很爽快地答应了,随即吩咐,“这盘风鹅和肘子汤还没有动过,辙下去赏了抱春和抱夏两个罢!还有这盘……那盘……”
太妃看着桌上的菜被分别赏给了下人,很快辙得干干净净,顿时气得倒仰,肚子生疼,咬牙切齿道:“往后王妃只在自个儿院子里服侍王爷用饭罢,不用到我这儿来伺候了。”
严真真诚惶诚恐:“太妃,可是媳妇做的有什么不是?太妃但管指出来,明儿媳妇一准儿改就是了。”
齐红鸾怒道:“你故意拿我们不喜欢吃的菜布上碗来,是什么用意,当我们还不知道么?”
“难道媳妇布的菜,竟是太妃不喜欢吃的么?”严真真满脸的迷茫,“不如这样,明儿个我吩咐厨房换两个就是了。”
这是换菜的问题么?
太妃知道这是严真真为了碧柳和自己较劲儿呢!可一个丫环,就算打小儿一同长大,也只是个奴婢,替主子们承些杖责,原是应当。
更没想到的是,居然用这样孩子气的手段来对付自己。就算少吃两顿好的,对自己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吗?
严真真也知道这种做法有些幼稚,可就想替碧柳小小地出口气。而且,她也想用这种方法,让太妃屋里的人明白,自己和太妃并非一条心。尤其是抱春和抱夏,特意留了两盘好菜赏下去,一则为了布恩,二则……如果让太妃因此和两个贴身大丫头生了嫌隙,自然更是意外之喜。
太妃急于和齐红鸾商量对策,也不及再和她计较。况且,严真真在面上表现得十分殷勤,不过能挑出些说不上台面的错儿。
严真真含笑告辞,带着螺儿往院子里走。
“螺儿,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做法,很幼稚?”走到一半,她忽然回头问。
“王妃自有王妃的道理。”螺儿迟疑了一下才回答,“莫非王妃是要替碧柳姐姐出口恶气不成?”
“嗯,总不能让她白白地受这一场打。”严真真叹了口气,“在王府里,我拗不得太妃,已经示出了我最大的诚意,可是人家还要拿碧柳立威,我又何必再拿一张热脸,去硬巴结着了?”
螺儿压低了声音:“王妃这样做也好,王爷既和太妃不是一条心,早晚也要表明自己的态度。说到底,王府里作主的,还是王爷。”
严真真惊奇地看着螺儿还带着两分稚气的脸:“今年多大了?”
“过了年就十三了。”
“倒是跟我同庚。”严真真点了点头。这道理,她不久前才想明白,可是螺儿进府也不过月余,竟看得这样清楚,可见并非一般人。
她相貌平凡,可举手投足,却自有一种韵律感,想必自小的家教,也是好的。
“你因何被卖入府来?”严真真生出好奇之心,又想要重用,因此想要问个仔细。
“奴婢家里被抄了……”螺儿迟疑一番,还是觉得和盘托出。纵然被卖身为奴,也想过得更体面些。看到了严真真待碧柳的推心置腹,她也对这个主子,生出了依附之心。
尽管日后未必能得宠于临川王,可她还是愿意赌一赌。
“原来如此。”严真真了然地点头,没有再细问下去。
螺儿强笑道:“那时奴婢还小,早已经记不得。及至记事,身边只有一个老嬷嬷,听说了些旧事,也并不太分明。”
严真真转身,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往事不可追,既已记不得,倒也是一桩幸事。不管繁华显赫,还是罪及己身,都已经对你没有影响。”
“是,如今螺儿只是王妃的侍女。”螺儿点头,眸中含泪。
两人走至院门,却见黑沉的夜幕下,露出院门里的灯光,竟觉得有些温暖。原来,这就是家的感觉。
“怎么这时候才回来?太妃不会留你用餐罢!”孟子惆一袭家常的白色中衣,正坐在房里的榻子上。前面的小桌,已经放满了例菜。
“只是多问了几句。”严真真笑道,“太妃哪里会有空闲陪我用餐……只是表小姐嫌螺儿笨手笨脚的,数落了一通,这才迟了。螺儿,你出去自用,王爷这里我亲自伺候着。”
“你既然还没用,坐下一起吃罢。”孟子惆朝她看了一眼,并没有阻止螺儿离去,“你不喜欢丫环们服侍?”
严真真微愣,点头赧然:“是,当初在家里的时候,并没有这个习惯,倒叫王爷见笑。要不,这就叫他们进来?”
“罢了,咱们两个用,更自在些




侯门正妻 第61章 得宠很重要
孟子惆大约不会有什么不自在的时候,可严真真却觉得浑身不自在。其实,孟子惆自醒来后,对自己除了偶尔稍嫌冷淡,倒还算和颜悦色,至少比她想像中要好。
所以,她决定主动打破沉默,表达自己的善意。
“今天的燕窝炖得不错,王爷可以多用两碗。”
“这也是王太医说的么?”孟子惆依言接过了她手里的碗。
严真真眨了眨眼,难道某人把王太医当成了上方宝剑?似乎从没有见过他这么尊重权威吧?至少,看孟子惆的表现,分明对紫参的效果,也只是半信半疑。
要不然,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么?
“这倒不是,王太医只交代了暂时不要用参汤。燕窝性温,想来王爷是可以多用的。”
“唔,你果然知道一些医理。”孟子惆颔首,埋着喝燕窝粥。
“也不过是瞎懵罢了,并不是真懂得什么。”严真真赧然。
孟子惆抬首看她,却只是微微点头,没有再说话。
一时间,房间里静默如昨,只有烛光,散发着温暖的色调,映在桌边,落下一个淡淡的光圈,很温馨。
严真真有些痴了,她在前世,最大的愿望,也不过是与未婚夫组成一个家庭,然后相夫教子,成为新时代的贤妻良母。可惜愿望再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怎么不吃了?”孟子惆抬头,看她正握着筷子出神。眉如远山,唇若点漆,这样的一幅静态画,竟让他觉得留恋,所以语气不自觉地温和下来。
“在想……”严真真怅然地回答,“如果就这么过一辈子,兴许也是好的。”
她转首,看着光影里他的俊脸,更加恍惚。她对于太出色的男人,一向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可是她看中的未婚夫,明明五官平凡,却仍然有本事玩劈腿的游戏。可见男人的相貌纵然靠不住,有贼心外加贼胆的男人,更加靠不住。
不期然的,又想起了关于狼的传说,以及那个信奉着狼的男人。
窗外的夜幕,如同笼着轻烟。梧桐的阔叶,遮蔽了漫天的月光和星光,疏漏着满地的细碎银子。
盯得再久,窗外也是静寂如故,期待中的黑影,始终没有出现。
“那就这样过一辈了。”孟子惆慢慢地说道,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了深思熟虑。
严真真转头看他,只觉得他的目光清亮透澈,满天的星光,似乎都落进了他的眸里。她茫然地问:“真的?”
孟子惆淡淡一笑:“自然是真的,只要你想。”
他的笑容,有些微涌动着的微澜,让严真真怦然心动。忍不住想起了《红楼梦》里曹雪芹对薛宝钗的判词:“任是无情也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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